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治蝜蝂黄风摆功宴,夜同席猢狲品鼠精(天命人X黄风大圣 有黄)

小说: 2025-08-27 14:55 5hhhhh 5020 ℃

“满城百姓,感激不尽!”那黄风大圣望着倒下的蝜蝂,朝着猴头一拱手,客客气气道。

天命人将手中长棍往沙地一立,只觉得大汗淋漓,口中全是砂砾,呸呸两下依然吐不干净。

“事已成,吾当去也。”天命人开口,声音生涩道。他口干,嘴唇发裂,声音自然也是有些嘶哑。

黄风大圣一耍手中三叉戟:“贤弟莫急,妖祸已平,斯哈哩国将为我大办庆功宴,你施展神通,制敌夺宝有功,自然是有资格座上位,共享盛宴。”

蝜蝂之祸已平,定风珠亦已入手,对于天命人而言,留在此处并无益处。但他转念一想,现世为祸之人亦是面前黄毛鼠精,如果多一夜接触,或许能刺探到弱点所在,未尝不可。

念及于此,天命人点头称是,应下了宴会邀约。

是夜,觥筹交错,篝火照得周围亮如白昼。美食流水一般地上了长桌。众位按功行赏,列作排次,纷纷入座。

国王最近为蝜蝂所困扰,许久未好眠,今日放松下来便困意浓浓,与黄风大圣敬酒并支会一声后,便是早早离场了,上首位便自然让给了黄风大圣。而天命人则是坐在了黄风大圣左侧贵客位上。

那黄风大圣连饮四五海碗浊酒,喝得脸色酡红,说话也大起了舌头:“贤弟神通着实有趣,小虫可定、大虫可定、巨虫亦可定,又分出假身隐去身形,使得一手好偷袭。”

虎先锋坐于黄风大圣右手侧,暗自挠头,心想道:“大虫,莫不是指我?这是给我上眼药咧,大王言语如此有明有暗,不揣度,便容易犯错。”

黄风大圣眯着鼠眼,望着眼前出现重影的猴头,复又问道:“敢问贤弟何处而来,为何助我?”

“路见不平罢了。”天命人端碗豪饮,悠悠说道。他可不能说自己此行目的是于此旧日幻境中取得定风珠,以克制现世的黄风大圣。

不过黄风大圣倒也豪爽,早已做出保证:“既是贤弟取了定风珠,那此宝物自是归贤弟所有,按劳分配是也。只有劳者多得,分配公道,才能得人心,受支持。”

黄风大圣举碗,高呼一声“大家开怀畅饮!”,然后仰脖一饮而尽。众人众妖也随即一饮而尽,为黄风大圣也为国师。

喝完酒后的黄风大圣醉眼迷离,摇摇晃晃地躺在座椅上,呼吸均匀,看起来意识已然九霄云外。

虎先锋眼看黄风大圣要倾倒,赶忙起身去扶稳,并与一旁天命人招呼道:“大王本体是黄毛貂鼠,本就酒量一般,现已喝过量了,贵客您搭把手,扶我大王入寝。”

天命人点头答应,并从另一侧去从咯吱窝下架起黄风大圣,与虎先锋一左一右扛着黄风大圣迈步回寝。

黄风大圣烂泥一样地搭在大圣与虎先锋肩头之上,呼吸吐纳出浓郁的酒气,一身宽松道袍被侧开未穿好,喝漏了、打翻了的酒润湿了他的下巴到前胸甚至小腹上方的一大片毛发,令他的胸肌隐约可见。

他的老鼠尾巴又细又长,随着歌声与步伐在地上左右划拉着,发出沙沙声响。

“我已~为国师~万人~皆敬仰……千里黄风~万里沙~半妖半仙……是盗是圣~何足挂……哈哈,我就是我啊!”

天命人聆听着黄风大圣的轻哼,在心中想着些奇奇怪怪的事:“得意便忘形,但又姑且没现出本相,究竟忘形了还是没忘形?”

入了寝室,虎先锋与天命人合力把黄风大圣往床上一放,便是要走:“我走也,大王明日醒后再来,省得他半醉半醒又说些胡话,惹我心烦。”

“那我咧?我也走吗?”天命人指了指自己,问道。

“贵客来得突然,大王安排不出房间,庆功宴前交代过我,说到时候让你和他挤一间房来着。他床又大又宽,挤一挤终究是有位置睡的,但大王喝成这鸟模样,鬼知道会不会半夜给你来个窝心脚踹你下床,是去是留全看贵客一念间了。坏也坏也,我也酒气上头,开始发晕,真是见了鬼了。”

虎先锋交代一番后,颠倒着步伐便是离开了黄风大圣寝室,走前还关了门。

门关严以后,房间一下子静了下来,只剩黄风大圣粗重的喘息声,以及时不时发出的嘟嘟囔囔的声音,

天命人坐于床头,打量着高大的黄风大圣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一时之间有些纠结自己究竟要做些什么。

沉闷数个呼吸后,天命人下定决心,决定探查一下黄风大圣的身体结构,寻找着对方的命门要害,好为日后迎战黄风大圣做准备。

他小心地抓住黄风大圣身上道袍的一侧,缓缓向一边拉开来。对方本就穿得松松垮垮的道袍这下完全敞开,露出了毛茸茸的胸膛与肚皮。

对方身上的鼠骚味混杂着酒味散发在房间内的空气中,但天命人闻了也没什么特别的感觉,只是默默记下这股气味,思索着如果到时对方放出三昧神风,飞沙走石之间,自己能否凭借嗅觉寻觅到对方的踪迹。

黄风大圣身体结实,小腹平整,乳首列次排列于黄色毛发之内,在长毛间若隐若现。哺乳类多乳品种不少,多乳意味多产,想来黄风大圣若有兄弟姐妹,应该两只手数不完吧。

天命人的目光下移,移到了对方兜裆布之上,并毫不犹豫上手去解。他并非不知羞耻,只是收集大圣灵根这一任务犹如石敢当覆压在他的心上,令他不得不做出些许逾越之举。

但就在天命人解送兜裆布,准备将其解开之时,一只毛茸茸的爪子,按住了他的手。

天命人一惊,忙抬头,却是与黄风大圣的贼眉鼠眼,对上了视线。

黄风大圣衣襟敞开,坐于床上,伸爪压住天命人的毛手,半眯着自己的小眼睛,却是说道:“我竟不知,贤弟竟是个龙阳?”

天命人只得装傻充愣:“什么龙什么羊,我只是只猢狲罢了。”

“我佯装不胜酒力,只不过想看贤弟究竟是什么来头,你就当我鼠肚鸡肠好了。不过我真没料到贤弟出手降虫,竟是为我而来?”

天命人感觉气氛旖旎,事态急转直下,又实在口笨难言,说不清道不明,只得暗暗点头,干脆不解释罢了。误会便误会,反正横竖是要被打将出门去了。

不过,天命人却是万万没料想到,黄风大圣他轻笑一声,却是主动解开了自己的兜裆布。

“长夜漫漫,酒力氤氲,正巧贤弟有需求,我也有意,不如顺水推舟。”

天命人此刻心情几何?是喜是悲?是惊是惧?他自己也不可说明。他抬起双手捂在脸上,一对晶亮的眼睛却是从指缝之间往外看去,扫过黄风大圣的鼠躯,并最终定格在了对方那豆苗一般的宝器之上。

那玩意色泽红透粉、粉透肉色,细短如指,小巧玲珑,点缀有两枚龙眼一般的小铃铛,随着呼吸而缓慢起伏。

与庞大的黄毛貂鼠身躯不匹配的宝器,令天命人哑然失笑。

“贤弟莫笑,鼠科天生皆若此,我又饮了佛前香油,欲望又清了些,自是缩了根本。”黄毛貂鼠似是察觉到天命人眼神炽热,红着脸忙解释道。他所言之词有理又无甚么理,天命人纯当三昧神风刮耳过去罢了。

“精致可爱,贤兄可允我掌手把玩一番?”天命人倒也不客气,猢狲之言直而有礼,不羞不怯,反倒显得黄风大圣忸怩纠结了。

“可、可、可!轻些便是,根本毕竟铭感。”

得允后,天命人跪坐黄风大圣宝器之前,上手轻抚。毛茸爪子触碰到了滚烫的火炭,微微松开后复又握了上去,并随机开始往复起来。

天命人爪子握法虚复实,动作柔又坚,三两下便令黄风大圣打一机灵,浑身爽利起来。

“善也、善也,贤弟是懂法的。”

猴头倒也谦虚:“略懂,施法于己方知如何施法于彼。”

又四五六七来回罢,黄风大圣开始轻吟。十数回时,猴头微微加紧,如金箍束缚层层裹挟,动作也是加了速。

“有也,要出也!不可再抑了!”黄风大圣呼道。

便是此时,天命人左手捏了一个诀,顿时黄风大圣浑身一麻,竟是被定身术锁住身体,动弹不得丝毫。

天命人正趁此时低头一压,含吞宝器于口用力如吃奶般吮吸,双爪其上对铃铛一阵揉搓,力求定身法期间行尽应行之事。

定身法维持数息便已是极致,崩地一声解开了。而千万感受一瞬之间朝着黄风大圣涌来,令他长呼一声,从口中吹出三昧神风来。

小小的房间内飞沙走石,宛若来到了八百里黄风岭。

而位于风沙正中的天命人,微有失重感。若不是腰间定风珠光芒大作护住猴体,估摸着他此刻应该就在填上了。

鼠精入口腥带甜,满口生香,宛若甘露,然而量似乎少了些,勉强到一口之量,天命人心中稍有失望。

黄风大圣躺于床上,粗气一阵阵地喘着,脸上满是餍足:“贤弟真乃妙猴,竟能运用神通至此。”

他预想再为贤弟言语几句时,突然感到后庭一阵清凉湿润,心中猛然一惊,微微仰起头瞥了一眼,发现天命人手持灌酒葫芦,直往自己谷道上倒。

“贤弟,不、不可!”黄风大圣感到事态不妙,忙呼和道,尾巴用力地扫来扫去试图抽打天命人,让他与自己相离分。

“贤兄不是说及顺水推舟?岂会不知水到渠成?”天命人语气之中难掩兴奋。他本非贪图淫乐之猴,然不愿乘兴而来败兴而归,终究还是得送佛送到西的好。

葫芦内的酒,被黄风大圣后庭吸收了一些,也令原先紧闭的关要得以通窍,算是解了锁扣了。

黄风大圣还欲反抗,天命人一拔毫毛一吹,分出数个毛猴分身,压住对方双手双脚后,对方便再也没反抗之机了。

大圣挥棒起天威,一杆搅棍棍法使得黄风大圣无力反抗,直呼天喊地,然而浑身酥软的他不仅无力反抗,反被毛猴乘势当了磨铁杵的石头、擦枪的毛布,物尽其用了。

定风珠在场,三昧神风兴不得半点,身体又反抗不得,似乎除了沉浸其中干脆同乐一把外,别无选择。

“贤弟你……真是害苦了我呀!”黄风大圣嗟叹一句,干脆主动了一些,助起了天命人。

次日,天光大亮时,虎先锋左等右等等不来黄风大圣与贵客天命人起床,心中有些着急,却又不敢擅闯大王卧室,只敢在门外踱步。

而寝室内的黄风大圣沐浴于猴精之中,一身黄毛显得白了几分,半梦半醒间呢喃着梦呓:“贤弟真是好棍法,为兄佩服……”

而天命人呢,此刻他带着疲倦感,倚靠在土地庙旁,抚摸着怀中定风珠,沉沉睡着。一夜的疲惫令他身心俱疲,但幻卷此行收获颇丰,定风珠到手,现世的黄风大王想必也已经掀不起什么风波,不日便可平定了吧。

远处传来荒腔走板的说书声:

“风~卷云,沙卷地!

黄毛鼠精遭遇袭~

小小猢狲翻脸快似翻面皮,

那黄风大圣一着不慎~成了X奴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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