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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荆棘重围 2025-08-27 14:54 5hhhhh 7830 ℃

捷风实在睡得不沉。

来到组织如此长久的时日里,紧急集合警报挑不起她的恐惧心,可最为助眠的白噪音、房顶吊灯打下的暖黄色光圈却令捷风的不安无所遁形,因此今晚又是千百失眠日的其中一夜。她把虚汗抹到被褥上,摸着自己狂跳不止的心脏,“另一个”世界的她带给南韩女孩的焦虑似乎愈渐加重,整条左臂都在发麻。她得去看医生,魏玲莹一向关照她,所有病历都在那,捷风想不清楚,她大概需要的不是伤药,而是心理疏导,再——

咚。

一次归于礼貌范畴的敲击,落到紧闭的门扉上,她的心脏跟着一跳,她又开始朝汗流浃背和无止尽的思考飞去:来者一定是内部成员,但没去碰正常情况下应该使用的门钮,盖克和霓虹找她吃夜宵绝对会大喇喇拍响它,魏玲莹会直接刷卡进来,夜戮、菲尼克斯都会先发消息再到门口等着。所以…那是谁?

咚、咚、咚咚咚。然后是同样不肯停歇的频率,颇有威胁的意思,在三更半夜显得有些耐人寻味了。

“——捷风!”

霓虹的声音,故意压低许多,“我不知道你是睡了还是不想开门,但是我会等一会儿。”

啊,呃。她的推理好像没什么用处。

“马上就来。”

门开了,穿着皮卡丘睡衣的霓虹把脸探过来,只有她在,给了满身汗的捷风一个大大的拥抱,毫不在意她湿漉漉的衣物。

“你的脸色好差,上次作战到底怎么回事?”

“……我有点喘不过气。”

“好吧,你不愿意就别开口,如果有能帮上忙的地方一定叫我们,你知道,我从来不对你设门禁的。要我握着你的手吗,当然。”

两个女孩的手紧紧抓在一起,就像她们平时一同战斗那样,突然带给捷风莫大的勇气,她不断起伏的胸膛趋于平稳,呼吸不再狠狠打在她们的手或是睡衣上,她抬头看霓虹,略显苍白的脸露出一个微笑。

“……你缓过来了?我的天啊,布史东的嘴真难撬,他甚至不愿意告诉我和盖克你在面对什么。”

霓虹看起来比她紧张得多,这一点逗笑了捷风:“不,确实没什么要害怕的,”她也抱了抱对方,“我们…下次可以一起去看闪电狗,去私人影院。那是一部很老的电影了,但我想和你看很合适。”

她们又聊了几句,女孩们脸上都带着淡粉色,笑容满面。最后霓虹放开她,招招手打算回去为明天的事做准备。

“顺带一提,你的门钮被卡住了。”

房间里冷气开得太足,魏玲莹说了十四五次,她总推脱这是助眠小手段,现在倒是吃到苦果了,打了个冷颤。再抬头的时候霓虹的背影已经消失在走廊的尽头,于是捷风伸手去按门钮——它明显被一截金属正正好好卡死,谁这么恶趣味?报修的时候必须找布史东参一本。

她打了个哈欠把门关上,后退一步撞在某种柔软而坚韧的躯体上。

薇丝低头看着她,兴味盎然,女孩被她金黄的复眼以极度暧昧的角度观察:颤抖、伤痕、焦虑。未知的恐惧浪潮般填满了捷风的身体,膨胀得令薇丝感到餍足。

捷风面上的粉意转换为病态的红色,上一次使用能力在荆棘中飞奔的痛感已经刻入骨髓,血的温热还未散去。

“你在惊慌。”女人言简意赅定论道,附近的金属被她用奇异手法制成了玫瑰刺丛,堪堪穿过捷风四肢间每一个空档,再死死合上,拥着她僵硬的躯体。

灯灭了。

发丝簇拥着挤在荆棘间和捷风的肩头,就像鸟类耳羽那样,薇丝拢了拢它们,猫一般在黑暗中低语,被月光曳出两道修长的阴影。

这个疯子在吻她。

Imprisoned by Thorns

冰凉、湿润,轻柔的触感以鼻翼为圆心飞散,散发着令捷风不安的讯号,她知道反抗的后果,也知道不去反抗是什么下场。女孩试图用虎牙和咬肌教训她,薇丝很快笑了一声,因为捷风拼死一搏也只能咬到金属覆面,这和上一次太像了。幼稚,…又令人回味。

“你想谈谈?”

“在这种情况下?”疯子。捷风在心里骂了第二次,“恕我直言,如果你第二天不想被魏玲莹和布史东赶出去的话最好别对我这么——”

喔,啧啧。薇丝把她按到床上,慢悠悠咬下另一只手套。

女人似乎很喜欢使用自己的能力去达到某些目的,比如两道尖牙,正是她需要的,它们在捷风裸露的皮肤上留下痕迹和痛感。手则摸到小腹以下的地方,女孩开始打冷颤,受制于人的感觉让她惊恐到极致,逐风也只能让她的睡衣转眼间被划得不成样子。然后那只手摸到了捷风略显平庸的胸脯,挺起的乳尖带着独特的柔软,女孩相当敏感,或是说害怕,仅仅一个微小的触碰就弹了起来怒视着她,蓝色虹膜映着薇丝兴味盎然的面甲。

荆棘环绕着捂住女孩紧闭的嘴,所有刺则统一指向外侧,警告她最好不要乱动。薇丝开始试探性地把玩两侧的乳粒,乳晕上有一些不规则的小点,它们都有些发硬,薇丝将它按回去,再等它膨胀回来,左右拨弄着。捷风一瞬间软下来,鼻息愈发紊乱——强大的源能者,在剥去那层能力之后,留下的内芯却如此脆弱。

女孩胸前再一次开始大幅度起伏,偶有不成调的轻哼,显然这样简单的玩弄就已经使她无法抵抗。

兀而,她的臀部被重重击打,随后一道冰凉的指节迅速从破损的衣物间埋入甬道,她的下腹一阵收紧,几乎要把伸进来的东西绞得动弹不得。

道德和羞耻心都要被这一进给操碎了。

“……,嗯…”

“别这么用力,‘小猫’,我知道你很喜欢。”

薇丝的手掌一片凉润的潮水气息,她的低语再次让她回想起那个夜晚的战斗,捷风感觉到自己好像更湿了,下意识地松开桎梏,于是内里从三根指节变成三根手指,差不多是女孩现在的极限。它们按压着层叠的软肉,捷风感到女人的左手从湿淋淋的穴间找到高挺的核,沾了些体液开始缓慢轻柔地摩擦根系,体内的性感带随之凸起,被薇丝以同样的手法碾来按去,她的乳房暴露在空气中,得不到安抚,却翘得又高又硬。

捷风承认自己对女人有过性幻想,但绝不是现在这样被强迫着吃进手指,被一个刚见面没几天的前敌人、共事者欺负得痉挛不止。

胡乱思考着,下身不断攀升的快感就要将她逼到极限,水声频出,阴核几乎在女人手中膨胀了两圈之大。

薇丝停手了。

金属刺丛收敛许多,她回去挑逗此刻本该无人在意的乳粒,受制者被惹得想扭开身体,但下半身止于高潮前夕的感觉实在空虚过头,使得女孩的反抗更像一种调情。脸前金色的复眼似是嘲弄地挤了一下,捷风整个人的世界便天翻地覆:她从趴卧成了仰躺,下边还被抬着,能清楚看见绒毛之间清晰的水迹。

一根黑色的、金属的黑影抵在之后。

“源能用来做这种事?你疯了?”捷风有些不敢置信,但她更不能置信的还是又变湿了,“前面我就当被蚊子咬了——薇丝,你真的疯了,为什么要做这些事嗯…”

金属朝前塞了一些,将头部插进穴肉,让捷风的质问变了调。

“为什么。你应该多体会自己的表情,捷风,你不知道你看我的眼神是什么样的,是不是?”薇丝慢慢挺起腰,直到女孩暂时再吃不下更多,“恐惧?不。你看我就像鹿去看一头狼,你并非恐惧我,你渴望我,渴望我的强大,我的一切。”

荆棘散去,她们实打实连在一起。源能者还是别的身份都不重要了,薇丝在女孩的喘息间完全进入她的身体,精准地从绒毛里摸到勃起的阴蒂上下搓弄,原本中断的高潮很快回到捷风腹中,她尝试大口喘气来阻止自己发出更不秒的声音——以失败告终,因为薇丝再一次停下了。

情欲掌控住女孩的大脑,她跟着女人的动作寻求慰藉,甚至不惜去吃那根柔软又坚硬的金属棍物。

捷风不是没有自慰过,但她从来都是来感觉后例行之事,然后索然无味停下,甚至懒得再去做第二次,可薇丝调动她全身的感官,每每要高潮就吊着她不肯动。

薇丝双手环绕着捷风的腰部,用源能造物描绘着独特的形状,被软滑、湿热的触感紧紧收覆。女孩学新东西很快,压着腰一点点吞入最后的根部,酸痛酥麻的过电感窜过腹下,注视着、渴求着——她想,这也许只是寻求共鸣的方式,有一个瞬间,沸腾的欲望令她觉得这样下去也不错。

“你在流泪。捷风。”

女人凑得更近,她没听过如此失控的低泣,被情事润湿的蓝瞳缓缓靠过来,她们互相亲吻了一下。

女孩屈从了,她很快得到了自己的奖励。

两件冰凉的金属在乳粒上振动,薇丝则继续拨弄起阴蒂,它因此又膨胀了一些,已经完全从包覆着它的皮层里探出头,棍物跟着腰腹轻而快地进出穴道。

阴蒂的快感来得凶猛而迅速,捷风的臀部都在颤抖,紧紧箍住仍在操干她的薇丝。很舒服、无法抑制,生理快感在绷紧的甬道深处重新组合成前所未见的东西,光是应付眼下的异样感觉就让牙齿打得咔哒作响,短促而不规律的喘息更是在与始作俑者呼救,双腿开始跟着薇丝的肌肉一同耸动,在爱抚间喃喃出一连串似是恋人纠缠时的呻吟,内里拼了命痉挛,紧咬着不放,向女人献出大片热潮。

控制自我情绪的锁链暂时崩碎了。

她们之间的暧昧氛围疯狂升温,捷风不复之前的惊惶,大约是完全放弃与情欲抗争,眼下还有将干未干的泪痕,其中瞳孔的蓝色模糊不清,薇丝找不到对方理智尚在的证据,她低下头。

有趣。这是捷风想要的吗?和白天谨慎坚定的战士辩若两人,但不继续又如何逃离这方满溢爱欲的温暖角落?

饱满的胸肉压尽两人之间最后一丝缝隙。她的身躯向前倾去,重新没入了湿润的阴道,开拓过的甬道抽搐着适应尺寸。被层叠肉壁自下而上紧紧缠绕的感觉实在太过骇人,引得薇丝不由再埋深些。相对于灵活修长的指节更令人感到酸软发胀,女孩承受着浅淡而直白的抽插,如此亲密、如此不分你我,吞吃不到根部就已经让捷风呻吟着纠住枕头。

加速理智塌缩的快感不断冲击她敏感的神经,逼得薇丝拉住她的双手开始跟热情的内壁较劲,带来一连串崩溃似的抽泣。

这样下去不行,她没有经受过如此激烈的性爱。捷风胡乱想着,大约是不用出力的缘故,她能想很多东西。她想不到第一个和自己做爱的会是这样一个人,其他人也像她们这样做过吗?薇丝难道一直都…这么看待她吗?

啊,你在走神。女人重重顶一下,原本处于高潮边缘的捷风立刻直着腰射出一股水,然后是第二股、第三股,她的阴蒂硬得再拨不动,巨大的快感包围住她,如果不是薇丝捂住她的嘴,所有人都会被女孩的呻吟声吵醒。

“不…”捷风瘫软在薇丝身上,双腿打着颤,“不要再动了,薇丝。薇丝……”

她原本清亮的嗓音变得低沉却上翘,每个尾音都带着甜腻的情欲味道,荆棘似乎早已缠绕灵魂,其中理智和道德的部分已经崩毁。捷风从未这么安分过,薇丝冰凉的手掌抚摸着她的小腹,而她毫不反抗。

她在这之后沉沉睡去。

Second Flower

捷风关掉通讯器,她的眼睛在会议室乱瞟,一会儿是魏玲莹,一会儿是蝰蛇,反正没有坐在她斜对面正在讲话的薇丝。

两周来她仍旧泡在训练室,每个机器人头顶都扎了三四个她的苦无,维修和后勤说损耗太大才被布史东领到医生那里去做筋膜刀和放松训练。捷风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这么拼命,但她还是改不掉一见薇丝就腿软的毛病。

这个恶劣的家伙喜欢当着她的面摆弄能力,且无处不在,如果不是一直窝着胖揍机器人,估计她一天能见到薇丝不下十次。

——捷风。

——薇丝和蝰蛇说到你了。

夜戮用通讯器好心提醒,他和霓虹一同捂着脸憋笑,她发呆的表情实在太好笑了,就像在盯着薇丝流口水一样。

“捷风。”

“…呃,抱歉。什么?我有点走神。”她抬头挺胸,以此证明现在有在认真听讲。

薇丝哼笑两声,引得蝰蛇频频侧目:“源能者对练,我们要求你和霓虹能够适应之前的——”她敲敲光幕,上面是金属荆棘,和捆她的那堆一模一样,“环境。”

这当然不容她拒绝,倒不如说这段时间的自我训练也是在等着这一刻,不够不知怎的察觉出对方想要“抓住”她的意图,薇丝的工作作风就好像能力一般,刺丛盘根错节布满每一处角落,猎物自始至终都在掌控之中…直到她的猫与老鼠游戏玩腻为止。

两句应下薇丝的要求,捷风把自己扔进椅子里,那晚上甚至没法在她身上留下多少痕迹,她压根没打算伤害她,还掺杂几分别的情绪。

“霓虹。有什么意见?”

“我和蕾娜约了一节训练课,同样的时间!所以…”

霓虹看起来有些局促,她会和盖克在私底下开点玩笑,但面对会议这种事情显然不怎么来劲。

但是送上门来的机会?捷风瞥了一眼薇丝,向她摇头示意,自己没问题,这样也行。

该挨苦无的不是机械陪练,另有其人。

会议结束后,薇丝在捷风后面越贴越近,霓虹和盖克则处于更远的地方窃窃私语,他们约莫谈论着这风马牛不相及的两人有什么关系,女人看起来相当得意,且一副不准备溜,的确就是跟着捷风走的架势,只能在第二个拐角被蕾娜拎开。

“你要跟我到什么时候?”

“去训练室,”她说,“就现在,捷风特工。”

深吸一口气:“知道了,现在。”

没什么好怕的,这里是组织,真有事情直接大喊布史东的大名比警报都好使。况且作为最有实力(自封)的突破手,任何事情对她来说都不足为惧。

从会议室到训练室的距离并不近,为了功能性着想,训练场地几乎占了一整层,有些时候她干脆住在那,她们一前一后沉默地走了十分钟,就望见大门和正在研究数据的瑟符,捷风扔下身份牌,朝对方打了个招呼,头也不回走到预备点开始组装枪械。

稍过两分钟,熟悉的气味和触感便贴上捷风的后背。

“不是说要训练?”

“看看你的周围。”

女孩应声抬头,同时出手的还有瞬云,成功阻挡住头顶爆发的闪光,随后一个大前撤步离开荆棘丛林所在的地块。风操控枪身,暴徒在捷风手中稍显厚重,五声枪响冲散漫天的雾,当着薇丝的面把目标物块连着假山一齐击碎。奇异的是捷风并未受到任何来自后坐力冲击的不适,反倒觉得举起武器的动作轻盈不少。

该死……

薇丝看着对方手里的神射鼓鼓掌,身形隐于阴影之中。

捷风没有像之前那样静音搜索,而是立刻跑起来,向训练室大门飞奔而去。薇丝的墙拦不住她,荆棘追不上风的速度,金属如同融化的雪水般下陷、混合,其上的物体与其说是障碍,不如当成嗑大了才能看见的一整面黄油巧克力,搅动包覆着作为乱象中心的捷风。女孩向它开了两枪,的确是实体。她不敢轻举妄动,却似乎找到那抹悠然踱步的虚形。

她的能力与生俱来,连血液都是源能的人也不遑多让。伫立的高大障碍前忽地有种潮冷的凉意,地块被薇丝释出的液态金属充斥,由源能高速处理压缩后的金属,短时间最大限度增强破坏力。捷风不止一次听过任务简报和情报中描绘的高超技艺,也直面过数次,她很熟悉。于是风声盖过荆棘的狂啸,前翻过去以黑洞洞的枪口怒目而视。

的确是薇丝,她并未停下脚步,而是让神射抵住自己的胸脯,枪管陷进柔软的肉物中,之前欢爱的记忆让捷风如遭雷击。

“很有气势,但仍然幼稚,你这是在撒气。”她几乎是笑着说的,“捷风,最好不要躲着我。”

捷风很佩服对方来去自如的特质,至少她跟上过床的人没法这么客气:“什么意思?”

“你在怕我。用词也许不太恰当,但找不到更好的了。为什么?”

“……为什么?我还很年轻,薇丝,我不是你这种看着就性经验丰富的人,我的生活重心全部都在朋友和训练上,无法理解吗?至少在我的体感中,我不会对一个强迫我做出……那么多事情的人好好聊天,能有现在这种距离就谢天谢地吧。”捷风换了一口气,“如果你想和我…我们应该是更正常的关系,不是吗,你要问的是,为什么你要这么做。”

“……”

回答她的是薇丝的拥抱,背后是荆棘,身前是略带柔软的金属覆面,捷风懒得挣扎,她的裤装很快又被薇丝脱下去一半,半搭在腿上。

谈话伊始,她的小腹就开始因为那天的记忆而发热,带着微小的痉挛。

对,她又湿了。

捷风感到乳尖被湿濡的口腔含住了,她很快抱着薇丝的头喘起来,训练室潜行模式的灯光打得极暗,一圈一圈播撒在她裸露的皮肤,以及穴口闪闪发光的水渍上。

三根遗留着金属凉意的手指找到缝隙顺势而入,以一种要逼疯她的速度抽插起来。

等等。捷风强忍着呻吟朝后靠过去,腰却不自觉动起来,她的身体已食髓知味,懂得如何创造最多的快感。有人还在外面,薇丝。

那就让他在外面待着。

薇丝的动作与本人不同,快而热烈,捷风的内壁同样很热情,鼓起挤压着深入的指骨。

被同时玩弄着乳尖操干对于捷风来说还是太过于刺激了,几轮下来便要站不稳往下倒。薇丝干脆地直起身,双手抱起捷风的大腿,金属棍物重新抵住还在颤动的入口。

薇丝,薇丝。

杀手听见呼唤,低头看她,金色复眼里写满了侵略性,看得女孩一阵不安的战栗,变得更加湿润。

它进去了。它开始抽插,不断地进出,以一种摧枯拉朽的气势碾平挽留它的穴肉,敏感带被不断研磨。被荆棘缠绕灵魂的感觉又一次出现,捷风几乎要崩溃了,这场性事的灭顶快感让她不得不在训练场叫起来,半个场馆都是棍物亲吻穴壁的暧昧声响。她如同一叶海中孤舟,唯一能依靠的只有它和拥抱自己的薇丝,捷风顺从地把重心压在臀部,水迹从腿根一路蔓延到地面,连薇丝身上都有不少。

她还从没叫得这么大声过,就算训练室隔音极好、设施完备,私密性也做得不错,可一旦想到和薇丝在此处旁若无人地做爱她就…更有感觉了,甚至因此变得更为敏感。

夹得太紧了,女人抹掉些许体液,感受着捷风抵达临界点的痉挛和哭叫,随后停了下来。

捷风显得很困惑,想从满是生理性泪水的眼眶里得到答案,薇丝稍等片刻便再次动起来,应对贪婪高潮的穴肉直到下一次临界点。

这场肉体与金属的拉锯战让捷风快感如潮,她分不清究竟是哪里要高潮,哪里被迫中断,只有不知餍足的小穴热情无比,不论高潮与否都最大限度吞吃薇丝捏制的棍物,原本泛凉的金属在捷风的体温包覆下竟显得有些发热。

就这样停了六次,女孩就快真的哭了。

“和我做吗,捷风?”

我在和你做啊...

“之后做。好了,就这件事。”

她说,快一点。

薇丝会意,女孩长长嗯了一声,跟着棍物一起耸动臀部,呼喊着薇丝的名字,她看着薇丝的眼睛,渴望在里面找到什么,而后亲吻起来,体液射得到处都是,里外理不清是谁的痕迹,双手紧箍杀手脖颈,之前中止的快感全部汇集,她不得不像虾米一样弓着身颤抖着度过长而狂暴的高潮。

一阵沉默过后,地上多出一滩液态金属和水的混合物。

“…把我……放下薇丝,”泛着水光的穴口被看得一清二楚,她知道,但已经无所谓了,只是蜷缩着闭了闭眼,“你这疯子,应付你比训练麻烦多了,我需要…我需要去清理一下自己。”

“嗯哼。别的评价呢?”

薇丝的声音有些发闷,每次咬字都趋重,她拨弄开阴唇,又再次深入进去,高潮后敏感的穴肉很快缠绕上来,她们两人的共同点莫过于此了。捷风处在余韵中的身体再次痉挛起来,她经历一波小高潮,爽得哆嗦说不出话。

以往处理性欲是这么值得快乐的事情吗?金属进出的速度实在骇人,女孩的呻吟沙哑得像在撒娇,她试图并拢腿,得到的却是愈发暴力的侵略,薇丝的东西在捷风身体里横冲直撞,她受不了似得摇起脑袋,觉得其实自己想要更多。

痛,但带来更多快感,薇丝的低喘就在耳边,捷风听得心跳加速。她着魔了,竟然伸手触碰女人的胸肉,那里有心脏,有快速泵出的血液,它们是滚热的,透着金属和皮肉传导到女孩掌心。

捷风紧紧拽住薇丝的衣领朝自己拉来,又捧起这颗脑袋、脑袋上蠢动的副耳,它们都不是冰冷的,在被捷风吻过之后变得温热。那根棍物在她身体里膨胀,将所有体液挤出女孩的穴道,然而还是赶不上它们分泌的速度,薇丝把她圈得更紧,两人下体的线条流畅紧致,默契地拍打在一起。女人不知道完全被她人掌控的感觉如何怪异,但不妨碍她为此给予女孩一些应得的奖励。

她们的动作都不再收敛,而是尽全力投入到这场性事中,捷风被失重感和快感玩弄得神志不清,逼得她开始捶打薇丝坚硬的外甲,小穴倒是吃得更多更满。这场毫无爱情(谁知道呢)可言的对决中,捷风的头发散开了,刘海挡住她略显脆弱的神情,轻而易举就能摧毁一个人的快感让薇丝颇为满意,她想看更多对方遭受情欲折磨的样子。

第二次高潮如期而至,女孩双腿蹬得笔直,腰部扭动着,然后是颤抖、软化,淅淅沥沥的爱液从交合处滴下,四周的荆棘簇拥上来,将捷风轻柔架住。薇丝则不顾捷风两次高潮都被持续操干的求饶,缓慢、深重地一进,再一退,如此往复。

突然,训练室的灯光变了,黑暗笼罩下,两片白亮的光斑就在不远处,周身气氛有些诡异:薇丝仍然在做某个不该做的动作,捷风捂住自己的嘴,昏昏沉沉看着穹顶。瑟符在门口踱步的声音对这方寂静天地来说就是天大的事情,他接到通讯,告诉其他人薇丝仍和捷风在这里。薇丝按压起女孩的小腹,清楚感受到自己正深耕于此,捷风只觉得全身上下的敏感带都被狠狠抓住了一样,徒然爆发的快感令她不自禁喊出一个短促的音节,再深深颤抖,这是她的第三次高潮。

她的手无力地垂下,然而当瑟符走到这里,面见的只有一堵高大障碍物。

Hopeless

天快黑的时候,薇丝在走廊里看见正好要出门的捷风,她走上前去,女孩拉起兜帽沉默地与她对视,让她低下头,在里面渡过一个吻。这大概是捷风给她的最为正向的东西,兜帽的阴影下满是女孩针锋相对又恋慕在心的神情,却占不下多大位置。

捷风的屋子里有种说不出的气息,像是洗衣香氛和柠檬果汁分别闻起来一样,吸进鼻子里有点发甜,叫人觉得遍体清凉,这是刚清洗过的味道,是因为她而播散的味道。薇丝不意外,但她很喜欢。工作台上排好五把苦无,和她缴械过的差不多,座位像墙纸一样蓝,看上去没有太多使用痕迹,地板沟槽被清理得很干净,连武器架都一尘不染。

每当遇到什么有趣的杂事,捷风的同龄伙伴们就会趿着拖鞋将桌子团团围住,开朗的色彩让一切沉重事物远去,青春的确是女孩男孩们关系的最好纽带,然而今日造访此处的客人应当是不适合这种风格,薇丝和她酷帅可爱的小摆件有些不太合得来。

三天前捷风生病了,对源能者来说简直是奇事一桩,不过虽然带着些许病态的苍白和发热之外,偶有忧郁、局促,言行终归是活泼的,她去找了离索一起击靶、和霓虹玩篮球,最后像个没事人一样带着满脸隐忍与纠结站在薇丝面前。显然她认为只有薇丝如今能找到她病症的原因:闷闷不乐。

以捷风的角度来看,薇丝作为半人类的脸也相当漂亮,有棱有角、危险十足,原本亲吻对方时会有几枚齿轮没能上油卡住似的阻止她动作,但现在这一套下来可谓行云流水,她们可以在路过彼此时头也不回地互相走开,也可以在无人的旷地接吻。薇丝浑身上下都是青柠的味道——那就是她的狩猎成果。

就在捷风锁好门,再一次想要吻她的时候,薇丝将她的手移到自己的下体。

“捷风,”薇丝的复眼阖上一半,她们陷在柔软的床铺边缘,而她正坐着,捷风居高临下,却被她睥睨,“跪下来,女孩,不要反抗我。”

捷风顺从地双膝触地掰开对方双腿,她的舌苔蹭过薇丝勃起的阴蒂侧面,然后摁在上面左右挪动,这是对方教她的,如今学起来有些拙劣,好在女人感觉不错,奖励似得拍拍捷风毛茸茸的脑袋。

而后她的下体被金属延伸,进攻性也由此铺展在女孩面前,薇丝硬着性器却没有任何动作,只把捷风的头又朝下按了些。

吃进去。她说。

捷风愣住了,理性驱使她逃离深渊,情欲却让她目不转睛盯着高挑的女人,她直起腰,伸出双手,缓缓握住有些发热的金属棍物,先从冠头处舔一口,而后尽量张开嘴含住它,压着自己的脑袋一前一后开始吞吐。并没有什么难以接受的气味,倒不如说根本没有味道,只是一根略显柔软的金属棒,为薇丝带去莫大欢愉。

女人做出抚摸捷风的亲昵举动:“很好…乖女孩,像你之前的每一次那样对待她,你能做到的,对吗?”

捷风的干呕很快回答了问题,兴许是薇丝太兴奋,她的器物比之前还要大上两圈,如果今晚一直这样,她很确定自己会散架。但是看看:猎人衣衫不整地坐在床边,陷下一个窝,那对金色复眼宝石般闪闪发光,其中有些网格般的晶状物,层层叠叠呈现出某种清晰而惊悚的美感,正安静而平稳地注视她。捷风从第一次见到薇丝开始就被这幅模样给俘获了,她一如那天晚上那样匍匐在女人胯下,继续自己的工作。

眼前这根巨物让她的性器也湿淋淋苏醒了,她能感到头顶投下的视线,并非审视,而是带着奇异的安抚。

这场口交最终只持续了两分钟,捷风总是抬起脑袋看薇丝——她现在不太需要把这截玩意儿塞到上面,分明有更好的去处。

女孩爬到床上撑着双手跟女人接吻,和一握柔顺的银白色不分你我,她的肌肉线条相当结实漂亮,尽管无人触碰,但薇丝仍注意到了那对擅自立起的乳尖,哪怕布料相隔也清晰可见,她并未选择以单纯的力量来掣肘情热的床伴,她把亲吻的对象换了一边,让乳粒陷入湿濡的包围中,捷风压低的呜咽因舌苔和指腹的挑逗转了个弯。海潮般的快感波澜冲散抗拒,她像柔软的贝肉那样展开自己紧绷的躯体。

背过去。女人命令道。

捷风照做。

她没想到薇丝会把手指和棍物一同塞进她的内壁,她的臀部高翘着,这副姿态刚好能够直视被玩弄得满是水渍的穴肉,被硬物入侵的感觉相当熟悉,但快感每每都一层高过一层。

怎么会这样,捷风?她问自己。

第一,她的确是以被强迫的形式度过初夜,但在这里事出有因,她在战场上用那种眼神…那种表情看着薇丝,就好像在……夏天裸奔一样,一切小心思都不言而喻,所以没错,第一…她对薇丝有性幻想,第二——抱歉,没有第二,单纯是这个原因,她们看对眼了。

主观……来说,薇丝给她…的感觉……太过于强大。

薇丝下的力很猛,几乎要把捷风从床上操下去,女孩崩溃地抓紧枕头,她已经无处可逃,只能被动承受远超阈值的快感,她想不清楚被薇丝干了多少下就又颤抖着想要离开。

“慢一点…,薇丝,等等……不行。那样太多了!”她低声求饶,却被薇丝轻轻按住脑袋贴着床褥,不准许她说出任何废话,“………嗯唔…”

甬道随之箍紧,捷风的背脊跟着变得凸出——她高潮了,她要坏掉了。薇丝的另一手抓住了她的胯部,狠狠朝里抽送性器,迅捷而凶猛,平日反应极快的捷风此时连话都说不清楚。棍物再撞到敏感点,她甚至在第一回高潮还没结束就迎来了第二回,反复研磨刺激着女孩本就脆弱不堪的神经。

“…薇丝——”

“想要慢一点?”

“想、想要…”

于是捷风得到的是狂风骤雨般袭来的第三次高潮,她的穴肉为此疯狂抽动起来,不住分泌着被干得四散的体液,在身体左右摇晃中一股一股射到干净的被单上,尽是难以言明的诱惑,劲瘦的腰身跟着颤动,整个人抖得像筛子那样。可就算如此,薇丝也没有停下她的动作,她觉得自己也快了,捷风的小穴里又热又湿,一刻不停地赶上来吸吮她不再冷淡的棍物,抽插动作愈来愈重,将女孩顶得一耸一耸,对方的叫声早已变成低低的哭泣,掺杂着遭受不能的讨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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