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蜘蛛精吧肚脐du肚脐老贴

小说: 2025-08-27 14:54 5hhhhh 3640 ℃

本人文笔不好,请见谅 “臭道士,竟然废了我们千年的道行!总有一天一定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老四,别再说了。现在我们这小小蜘蛛之躯,说什么都是空话。当务之急是找到一附女子身躯,摆脱现在的困境才是!” “……” 只见不知何处某株草丛中,七只拇指大的蜘蛛藏在其中,极其隐蔽。令人称奇的是,这七只蜘蛛竟都各自带着光鲜的皮色,红、蓝、紫、橙、粉、绿、黄,看上去竟是艳丽十分。 …… 渝州城郊,此时正值盛夏,一座山上草木正绿,山中淌着一潭清泉,各色的花儿争相开放……看去实为一番大好风景! 原本山上总会有人来此欣赏风景、郊游,怎舍得浪费了这大好风光?只是听闻前几日山上有一道士与妖孽斗法,虽然也不见如何激烈,但城里的人大都不敢再上山了,生怕受那打斗的牵连,毕竟谁也没见过斗法,谁敢担保现在上山不会出事? 这时,却走来了一个妙龄少女,看上去十五六岁的样子,相貌平平,并没有那般娇艳,却也算是清纯得可爱。怀中提着一竹篮,里面满是山药野果,原来是城里老医师的独孙女。这对祖孙相依为命,在城里开了一家小药铺,生意虽不红火,却也能凑合着过过日子。 少女自小随爷爷上山采药,对山里已是轻车熟路。这几年爷爷身子虚弱,她便独自上山了。她年纪轻轻,哪懂那么多顾虑,胆子倒也不小,依旧上山。 此时正是中午十分,艳阳当头,她已是香汗淋漓,见那潭水清澈见底,附近又无人过往,少女心性,立刻脱下了身上衣物,一纵跃入潭中。 潭水如此清凉,流过少女雪白光滑的肌肤,舒适无比,她欣喜地用手抚摸着自己的身体,她绝不会想到,接下来自己将会承受多大的痛苦…… “大姐,你看……” “哈哈哈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功夫!本来想慢慢到城里去找一个,想不到居然有人敢在这里洗澡!” “不过,她长得一般般呀。这……” “哼,管不了那么多了,先拿她的身体凑合着用吧。等以后再找更合适的躯体!” “哼哼哼哼……” …… 少女全然不知自己处境的危险,只顾着自己洗梳完后,刚想离开水面,全身竟是突然之间动弹不得!不知何时,全身上下包裹着密密麻麻的细薄丝线,有魔力一般制住了自己的身体! “啊!”突然,一股刺痛从腹部蔓延开来,使她忍不住叫了出来。少女艰难地低下头看去,顿时吓了一跳。不知不觉间,竟有七只色彩缤纷的大蜘蛛爬到了她的肚腹上、大腿上,为首的一只红色的蜘蛛更是爬进了她粉嫩的肚脐,撕咬着。她惊恐地看着,却无法做什么,附近也无人可以救命,只能任由蜘蛛在她的肚子上做着她所无法理解的事情……突然,那蜘蛛停止了撕咬,却是开始拼命地往里钻,往那刚刚在她肚脐中咬开的小洞里钻!那洞很小,那蜘蛛却大得多,疼痛更加剧烈了,少女无法忍受地叫了起来,只是身体却移动不得丝毫…… 终于那红色蜘蛛将整个身体钻了进去,疼痛感减轻了一些。少女虽然心中害怕,但也认为终于能够松一口气,意识也渐渐模糊了。不料,那蓝色蜘蛛竟又扑进了肚脐,像红色蜘蛛一样钻了起来……终于,少女失去了意识,也许,是永远失去了意识……次日…… “唉呀!好惨啊!这次又是那个王老汉。” “是啊!听说整个人都被吸成人干!还赤身裸体被包成一团。不翻出来看还好,翻出来才看到那个惨啊!” “唉。都第几个了。这城里出了妖孽,那道人又走了,这日子还能安宁吗?你说前几天城西陈老大夫和她孙女失踪和这事有没有关系?” “我听人说,那些差爷前天进去药铺查探,里面全是蛛丝,跟荒废了好多年一样,估计是同一个妖精所为。不过就是没找到他们两人的尸体,是死是活都不知道啊!” …… 前几日清晨,小贩们一如既往早早地推着货物到街上准备贩卖谋谋生计,却见街上正中放着一团不知为何物的东西,差不多有一个成年人大小,被一层层细丝抱得紧紧的,密密的,看不出里面包着什么什么,小贩、街坊们都不敢走近去瞧个清楚。过了半天终于有好事者上前去扒开外部那一层层细丝,想看个究竟。不想定睛一看,眼前赫然出现一具干尸,死状恐怖,立刻吓得往后跳开,疯了一般跑掉了,街上更是有几人大声叫了出来…… 之后几日,城中又在各处相继发现了同样的被包得严严实实的尸体,搞得人心惶惶,是以出现了刚才那番对话。 只是那些死者死得离奇,官府也派人调查,却连一点蛛丝马迹也找不到,摸不清头绪,案子实在是没什么进展…… 又过了几日,城里又陆续出现了几具尸体,死法与前面的一模一样。“嗯……”仿佛感觉到有人双手伸到自己的背部不知在干什么,李莲儿终于从熟睡中醒来。她刚迷迷糊糊地睁开眼,顿时就被眼前情景惊醒:房内门床布满了蜘蛛丝,自己手脚也各被一团粘稠白丝死死地粘在床上,连嘴巴也被封住了,而眼前有一衣着暴露的女子站在床边,俯着身子,双手伸到自己后背,凭着感觉竟是在解开自己肚兜的带子! 那蜘蛛精解开李莲儿绑在腰部的那根带子后,却也没有要在往上解开肚兜带的打算,两手移到李莲儿的腹部,将那肚兜下半部分掀了起来,折着放在了她的胸脯上,李莲儿那雪白光滑的肚子露了出来。 李莲儿心中害怕,惊恐地观察着蜘蛛精,却见她正抬起腰来站直,双手放到肚子上抚摸着,腰间那黑色肚脐格外显眼。“啊哼……”忽然,蜘蛛精眉头紧皱起来,嘴巴也张了开来,隐隐发出呻吟之声,看样子似是很痛苦。 李莲儿往下一看,即刻吓得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只见那黑色肚脐中有一小孔张了开来,却是被孔中一物撑开的,红色的,看不出是什么,只看出是活物。过了好一会儿,那活物穿过脐孔而出,伏在女子肚皮上,黑色肚脐也随之又逐渐闭合了起来。仔细一看,那活物竟是一拇指大小的鲜红色蜘蛛,色彩艳丽十分。 “呵……”蜘蛛精好像终于得到解脱,紧皱的眉头送了开来,松了口气。她左手托起那红蜘蛛,右手不紧不慢地从头上发间抽出一支银色发簪,头发散落下来。这发簪簪身较细,簪头更是细如钢针,且尖锐处隐约抹着一抹紫色。蜘蛛精握着发簪,在李莲儿恐惧的注视下,将簪头移到她的肚脐上,慢慢地对准了肚脐中央,骤然手上稍加用力,簪头立刻在她肚脐中戳破了一个小孔,极小的孔,不仔细观察是看不出的。“嗯嗯!”李莲儿腹部传开了一阵刺痛,伤口虽小,却疼痛难忍,想叫出来,嘴巴又被封住了。又一拔,蜘蛛精将发簪拔了出来,可能是那孔太小,并没有血液渗出来,倒像是被蚊虫叮咬过,小孔周围倒是略红了一点。 也不知是否簪头上带毒,这一刺竟让李莲儿神智不清起来,视线也开始模糊了。只看着那女子右手放下,竟是将那红蜘蛛放到了她的肚子上,而那红蜘蛛一站稳脚,快速朝肚脐爬去,居然对着那小孔猛钻进去…… 那蜘蛛有拇指般大,那小孔却小得几乎看不见,于是疼痛,一阵伤口被大幅度撑开的疼痛,撕心裂肺的疼痛瞬间蔓延全身,很快,李莲儿失去了意识,只记得那模糊中披头散发的女人看着她得意的笑容以及那清晰的剧痛……睡梦中感觉到脖子、脸颊有一种短暂的湿润感,李莲儿缓缓地睁开了眼,似是昨夜头累了,这睁眼竟如此吃力。她低头看去,才发现那个小王爷趴在自己的身上一阵乱啃。他仿佛察觉到,抬头一看,色迷迷的眼睛盯着她,“小美人儿,你醒啦。” 这天也过得平常,虽心有不愿,但遵从妇道,李莲儿也梳整好自己去见过了公婆,而那小王爷又不知跑去哪里鬼混,白天倒是没见到他的人影。只是不知为何,从起床开始李莲儿便感到前所未有的疲惫,精神也恍惚不定,全身又觉燥热难当,遂见过公婆后,便回房休息了整日。 晚饭过后,这奇怪的燥热感居然有增无减,李莲儿只得脱剩白褂睡衣,伏在房间桌上用扇子扇走那燥热,但作用极微。也不知过了几个时辰,却见房门忽被大力推开,一看却是一身酒气的小王爷大摇大摆走进来。 “小美人儿,等我多久了?唉呀!今天被我那群狐朋狗友拖去喝酒,想早点回来与你相聚,又被他们拦着喝到这么晚。”他边说着边向李莲儿走去,“刚才还被我父王抓去责骂。嘿嘿,对不起,让你久等了!” 说完,他便不由分说地抱住李莲儿,见她穿着甚少,不安分的手便伸进她的衣衫中去揉搓起来。 说也奇怪,被他这么一抱,李莲儿身上燥热竟减去几分,再加上精神越发恍惚,早已忘了其他,索性自己乖乖投入他的怀中。一男一女,热拥着一步步走到床边,躺了上去相互脱剥衣物…… 这小王爷精气实在旺盛,昨夜忙活了大半宿,今夜依旧雄壮,又是一阵翻云覆雨…… 经历了又一场的“战斗”,这对男女又进入了沉睡,仿佛无论发生什么都无法将他们从睡梦中拉出来一般。 今夜的月光如此明亮,却带有一丝恐怖,透过窗照了进来,照到床上的二人,照着李莲儿睁开来的眼睛以及她嘴角的微笑…… 李莲儿坐了起来,月光照在她的腰腹之上,隐约看得出那肚脐竟是整个都布满了鲜艳的红色。她捋了捋披在香肩上的长发,扭头朝躺在自己身边的男人看了一眼,便爬过去坐在他身上,用双手抓住他的双手,身子稍向后仰,肚腹微微一收,片刻,一股散发着金色光芒的气息从小王爷的口鼻中溢出,被吸入了李莲儿那鲜红肚脐中张开了些许的小孔中…… 一番梳妆打扮后,李莲儿,不,应该是大蛛女红儿,拿上了一些行李,柔媚地、安然自若地走出了这座王爷府,只留下遍布的蜘蛛丝,笼罩着的紫色毒雾,以及遍地皮肤发紫的尸体……也不知跪了多久,马小佳也觉得累了,双腿的麻痹感使她感到极不舒服,但还是忍了下来,只是汗水开始一滴一滴留下来……直到看见一双穿着绫罗鞋在眼前一直盯着的地板上停了下来。 她抬起头看去,面前站着的人相貌不扬,书生打扮,但从其衣物材质上看便知非富即贵,只是在她全身上下到处瞄的眼神甚是猥琐。 “你要多少?”那人倒也是直入话题地问道。 马小佳看着他那色迷迷的眼睛,想了想,低声回道:“我卖身为奴,但不伺候床事。” 那人听了,也不生气,尽量挤出了最正经的笑容,只是依然猥琐,道:“放心,我买你回家做饭干活,不会对你动手动脚的。” 跪在这儿等了也有半天了,别人除了看自己几眼,也没要走近的意思,终于有人肯出钱,若不答应,只怕父亲的丧事是办不成了,再则这马姑娘心思尚浅,见对方态度也还算诚恳,便答应了。 “只要你肯出钱帮我将我爹下葬,我便是你的下人了。” “好!这就去准备你爹的丧事!办完了你就跟我走。” …… 一帮人忙活了一天,丧事也终于是办完了。不想这男人样子虽长得猥琐,人品倒似乎挺厚道,竟是将马老汉的葬礼办得颇为体面,为此马姑娘心中已是很感激他。办完事,马小佳应了自己的承诺,随他走了。 这一路不是回苏州城,而是向徐州而去。原来这男人乃徐州人氏,名陆远,是来苏州跑生意的,家里的生意也是挺兴旺的,说是正好走之前遇上了马姑娘。 时间回到一日前的上午…… 陆远确实是来苏州经商,但本也是贪好美色之人,这几日休息之便,于是大多时间便是在青楼喝花酒,前一个晚上更是醉倒在青楼之中,等到早上醒来,方才离去。 也不知何时,竟被那蜘蛛精盯上,遂被大蛛女红儿一路勾引着进了旅店。 见那绝世美女竟跑到自己面前卖弄风骚,陆远这等色鬼哪里抑制得住,竟是轻飘飘地跟了去,再者那蜘蛛精七姐妹魅惑之术也实属一流,天下倒也没几人能在她们面前镇定自若。 红儿关上了房门,此时房里只有一男一女,而另一个蜘蛛精也不知躲哪去了。 “这个人可以好好利用。”红儿心想,便双手解开腰带,脱下了上衣。陆远饥渴地在她身上瞄了几个遍,那模样甚是滑稽,只是眼前风景实在诱惑,光滑的香肩,一对酥胸包裹在一件红色短肚兜中也极可爱,还有那纤细的腰肢,以及点缀在雪白肚皮上如宝石般艳丽的鲜红肚脐一览无余。 红儿见他已目不转睛盯着自己的肚脐,便慢慢扭晃起腰来,陆远的视线也随着那红色肚脐飘荡起来,原来是中了媚术,被她控制了。红儿一边摇晃着,一边媚着声音说:“照我说的做,我会让你得到你想要的……”益州城地处苏州以北,徐州以南,虽不如苏州那般繁华,但也不失为一个热闹的州郡。 此时正是黎明时分,刚有几缕稀疏晨光照入益州城,人们尚未从睡梦中醒来,只有微风吹过树梢,以及几只不知何名的鸟儿轻轻叫唤…… 却见某一街边一女子正穿衣整发,看去,那女子长得艳丽不可方物,花容月貌,姿态妖娆,美丽实为天下少有,仔细一看,还未遮盖住的肚脐呈鲜艳蓝色,别有一番风韵。而身旁屋檐吊着一物,一人大小,被不知名的白色黏丝绑着,密不透风…… 女子整装完毕,一身蓝色衣裙便离了开去。不知走了多远,便到了一家尚未开门的旅店前,纵身一跃,跳到一厢房窗前,开了窗,走了进去。 “二姐,你回来啦。”房内一黑衣女子坐在桌旁,见她进来,也不吃惊,平淡应道。 “嗯,晚了点。今天找到的男人还有点本事。你们怎么总是这么快?”蓝衣女子笑答道,向房内扫了一眼,“大姐呢,她还没回来?” “刚回来。” 蓝衣女子听罢向后转去,却是身后不知何时站着一红衣女子,亦是艳绝天下的大美人儿,笑着看她。 “大姐,你怎么吓我一跳!”蓝衣女子抱怨道。 这三名女子,不是蜘蛛精还会是谁? 红儿扑哧一声对着蓝儿笑了出来,二女随即也笑了起来。似乎忽然间想到了什么,红儿停止了嬉笑,煞有介事道:“老三,这些日子,可有找到合心意的?” “这益州可真挺大的,找了几日,虽然好的不少,但一个出众的都没找到。唉。” “我这倒是有个人选。”红儿听罢接道,“昨晚被我勾引住的男人,跟我说,城南有一个苏梦婷,长得也很不错。于是我杀了他后就跑去查探了一番,所以才回来得晚了些。我悄悄进了她的房间,的确如他所说,这个苏梦婷很是漂亮呢!老三,不如今晚同我一起去看看?” “不用了,大姐,既然你都说漂亮了,那就她了。我们早些准备吧!” “好!我已经想好怎么做了。今晚就可以下手!”说完,三女又笑了起来……话说那苏梦婷,乃益州出了名的才女,出身书香门第,父亲是城里的一个举人,母亲也善于音律,苏梦婷自幼受父母熏陶,年纪轻轻,在琴棋书画上的造诣竟是颇高。更重要的是,苏小姐也出落成了个亭亭玉立的窈窕淑女,其身姿相貌亦不逊色于红儿、蓝儿。 像苏梦婷如此条件好的姑娘,自然引得众多男性爱慕,其中却只有一个能与她走近,那便是才子萧逸。这个萧逸潇洒倜傥,亦善于弹琴赋诗,萧家与苏家又是世交,两人在一起,更是郎才女貌,好不般配。 二人虽互生情愫,且两家人也都赞成这门亲事,只是这年萧逸祖父去世,不合适婚娶,所以二人至此仍未成亲。 当时的人对于姑娘家的贞节是极其重视的,尤其在像苏家这般人家,更是视其如命,苏梦婷与萧逸相识已久,只是婚事不成,苏梦婷是无论如何也不会将自己给了那萧逸…… 再说蜘蛛精这边…… 这几日,三女倒是从那些男人口中套出了不少消。 “大姐,我们晚上就动手吧!反正等老三钻进她的肚脐,我们就把她拐出来就是了。这可没什么难的。”蓝儿已经开始等不及了。 “好吧,我们也不能耽搁太多时间。凭我们现在,若是遇上那臭道士,只怕没当日那么的好运,必死于他的手上!” …… 这会儿,益州城中,又来了一位特殊客人,年轻男子,长相平常,看去却有一种仙风道骨的气质,其举止颇为潇洒,背后一柄宝剑微微射出白光,一看便知绝非凡品,更是在他身上加上了一股威严。此人名曰洛长风,乃得道仙人端木老人门下为数不多的弟子之一,此次下山历练,恰巧是到了益州。而那端木老人,便是那个蜘蛛精口中的“臭道士”了。 洛长风乃是端木老人几年前度化上山的,其资质极佳,上山时间虽短短几年,也修出了些成果。但其修行时日终究不长,对付些小妖小怪还好,若是遇上修炼千年的大魔头,自是讨不上好,甚至是死无全尸。只是他年少气傲,以为自己已能独当一面,这次趁师父下山除妖未归来 ,竟也偷偷跑下山来。夜幕很快便降临,三个蜘蛛精已悄无声息进入苏家院内,此时此刻,人们早已进入梦乡,怎会注意到苏姑娘房间的动静…… 三女悄悄进入房内,房外,竟不知何时出现了另一个身影。 “哼,好重的妖气!这几个妖孽如此大胆,我倒要看看,你们想做什么!” 这人正是洛长风,白天来此时,便隐隐感受到几股妖气弥漫,只是在茶馆喝了几杯茶解了渴,又饱餐一顿,方才循着妖气而去,倒没显得急切。其实这洛长风也不是什么圣人,在精神上的修养尚不足,对于救世济人并没那般热心,只是这除妖一来符合自己下山历练的目的,二来在师父面前也有得交代,便也下了决心前去,又一路跟着她们来至此处。 洛长风见蜘蛛精进入房内关上了门,几步走上前去,用食指捅破窗纸,贴着窗往内看去,一探究竟。 房内竟布满蛛丝,似是封住了门窗,不过看上去只有薄薄的一层,否则洛长风怎能看得清里边情况?却见三女皆已脱去上衣,上身只留了一件短肚兜遮住胸部,纤细的腰、雪白的肚子露了出来。 看着三女窈窕身材,洛长风竟是一阵兴奋,可见其精神修习着实不够,七情六欲未断,这次偷跑下山,也是因为受不了山上枯燥日子,下来享享快活。这蜘蛛精还未施媚惑之术,他已是醉了几分。 只是三女虽曼妙迷人,却也掩盖不了洛长风眼中异样,红色、蓝色、黑色,三女醒目的肚脐中各自喷出几道白丝,另一端则粘在房间的各个角落…… 红儿与蓝儿重新穿上了衣服,看着妹妹已吐丝将那苏梦婷手脚束住,又封住她的嘴,解开她的衣物,将头上毒发簪取下,对准她的肚脐中央刺了进去。这一刺,直将苏梦婷痛醒过来,只是毒效发作,意识便又模糊了。 眼前这女子的确是个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并不亚于红儿与蓝儿,三女不禁一阵喜悦。 一切都与前两次别无二致,蜘蛛精安心地进行下一步了,随着呻吟声,紫蜘蛛已钻出了半个身子……惊醒的不只是苏梦婷,门外的洛长风也回过神来,刚才看着房内四名女子香艳场面看得呆了,竟忘了自己是来除妖的。 洛长风赶紧伸手向门用力推去,那门却只向内移动了些许,又弹了回来。房内满布的蛛丝果然不一般,虽只有薄薄一层,却极是柔韧。他又向门用力踢上一脚,这一下没有推开门,反而把惊动了房内三女。 “外面有只“老鼠”!我们肯定被他看到了。哼!刚才来得太匆忙,居然没发现!” “这人好像还有点道行。我们现在功力尚未恢复,小心为上!老三继续,老二和我出去对付!” 话音刚落,只听“咔啦”一声巨响,两扇房门竟碎成几片从中间击飞开来,定睛一看,门外缓缓走进一人,面色严峻,右手中宝剑散出微光,见三女站在那里,恶狠狠说道:“妖孽,今日我就要为民除害,尔等还不快快束手就擒!”说完,便要一剑劈过来。 红儿见状,口中轻叨,双手红光一闪,两柄七尺宝剑握入掌中,上前一步举起双剑挡住了洛长风,缓了他的剑势,也不迟疑,右手一挥,拨开了他的剑,左手接上一剑刺去。 洛长风大吃一惊,连忙向后跳开,左手引诀,向前一掌,掌风直逼向红儿左边腋下空档,红儿收势不及,眼看即要中招。又一柄剑飞过,生生挡住,化了掌风,又飞了回去,却是蓝儿不知何时也唤出双剑。 红儿退回几步,与蓝儿并排站住,洛长风也定住脚,双方对峙了片刻。 “老二,我们先把他引出去,免得妨碍了三妹的好事!” 说罢,与蓝儿对了一个眼神,红儿又冲了上去,剑指洛长风胸口刺去。洛长风见状,也一步上前,右手挥剑,化解了红儿的攻势,正要挥掌反击,忽觉背后寒芒一闪,竟是蓝儿已行至身后,正欲挥剑劈来,只好反掌向后,与蓝儿剑气相对。 “啊!”只听一声叫唤,蓝儿竟不敌洛长风这一掌,向后飞去,直摔到了房外。红儿见妹妹受创,心疼不已,一纵跃过洛长风,来到蓝儿身旁,扶起她,转过头来怒瞪着洛长风。 洛长风也追了出来,心中多了已是几分得意,却见红儿又毫无顾虑冲了上来,似是被愤怒冲昏了头脑,这一下破绽百出。洛长风不慌不乱,举起真气,又一掌打出,红儿躲闪不及,被击中腹部,随着掌风向后飞出,恰落在蓝儿身旁。 二女相互搀着站起,面色皆白,对了一眼,收了宝剑,向后跳起,竟是逃了出去。 洛长风原本以为这些妖女妖气极重,修行应比之前遇到的小妖要难对付得多,便提起了十二分精神,小心提防着,不料二怪竟如此不禁打,心中大喜,少了几分警惕,欲乘胜追击,便追了上去,却忘了房内的蜘蛛精…… 蜘蛛精也想上去帮两位姐姐一把,只是紫儿才将身子钻出了大半,肚脐也疼痛难忍,大姐又吩咐过眼前最重要是让老三先进了这苏梦婷的身子,便待在了原地,继续自己的事…… “嗯哼……嗯……”此刻,一阵剧痛从肚脐传来,苏梦婷眼看着那拇指大小的紫色蜘蛛竟撑开自己肚脐中央针尖大小的小孔往里钻,却死活挣脱不开手脚,只能感受那剧烈疼痛,无法忍受叫了出来,又被封住了嘴。 紫儿终于钻了进去,苏梦婷也昏厥过去。正当蜘蛛精欣喜之时,却是听见了外头传来了嘈杂的人声。是刚才那场打斗,将苏家众人惊醒过来。蜘蛛精吓了一跳,想将苏梦婷身子扶起,与自己一起逃出,才发现自己已是消耗了大半元气,加上肚脐疼痛未消,只怕这样下去不但无法将苏梦婷掠出,自己也要被那些人看到,引来得道高人将自己除去。当下心一横,纵身向无人的一面破窗飞出,只希望三姐能顺利夺取身体。 再看到另一边…… 红儿与蓝儿在前面逃,洛长风在后面追,三人竟跑出了老远。 这时,二女竟是停了下来,站住脚,转过身来,看着洛长风笑了起来,刚才受伤后的憔悴却似不曾有过。 洛长风吃了一惊,连忙刹住势,不知所以,站定和对面妖女对峙起来。 “妖孽!都死到临头了还想耍什么花招?” “呵呵呵呵!死到临头?你还真以为凭你那可怜的修行能赢我们?”蓝儿戏谑道,二女随即大笑起来。 也许是洛长风年少气盛,仍不愿相信,“哼!还敢嘴硬!”说着,举剑聚起全身气力在空中挥了几挥,空中顿时出现几道凌厉的剑气快速向二女劈去,所过之处地面浅浅留下了几道剑痕。 二女也不慌不乱,竟是轻轻松松一跃便躲过了迎空劈来的剑气,最后一道剑气更是被红儿持剑一挥,便化解得无影无踪。红儿看着洛长风不可置信的表情,嘲笑道:“你真以为,你那几下子能伤得了我们?不过是想引你出来才演演戏罢了。” 洛长风这次终于是惊呆了,自己聚起全力才击出的几剑,竟被如此轻描淡写地化解开来,只怕自己真是无法伤她分毫,甚至反被她所杀,想到此处,竟吓得冷汗直冒,眼里的傲慢从刚才转为疑惑,现在又变成了恐惧,想自己只不过为了躲避几日枯燥,而今却要丧命于此。 洛长风回过神来,却见蓝儿竟趁他发呆这会儿已脱了外身衣物,只剩一件蓝色短肚兜与蓝色薄纱裙,走来扑到自己身前,一把抱住自己,媚道:“少年郎,你觉得我长得好看吗?别做道士了,道士有什么好的,姐姐帮你还俗如何?”洛长风正欲挣开,岂料红儿亦脱了衣服从旁边扑了过来,两女一推二拉,将洛长风推倒在了地上,争相趴在他身上亲吻抚摸。洛长风俗念尚未断得完全,被这两个尤物如此勾引,光滑的皮肤、弹性的质感、妖冶的手指以及花般的香味,也不免来了反应,还好理智尚在,于是强地将她们推开。 只是色心犹存,洛长风亦忍不住时不时往二女身上瞄一眼。二女见其还未完全断了那七情六欲,对了眼色,一齐挺起肚腹凑到洛长风面前娇饶扭起腰来。洛长风暗觉奇怪,将视线移去一看,红色与蓝色的圆润肚脐如此鲜艳夺目、娇娇欲滴,竟已移不开视线。洛长风知道自己中了这两个妖女的媚惑之术,赶紧集中精神稳住心智,驱走邪念……可惜以这洛长风区区几年功力怎能抵御善于妖惑的两姐妹,不过一会儿,便已被夺去了心智,任由她们摆布。二女似乎也没有取乐子的兴致,脐中小孔聚力一吸,便一齐将洛长风的精气吸了个一干二净。“咚、咚、咚、咚、咚、咚” 清晨的钟声悠远,越过山上寺庙的围墙,传遍整座山,唤醒众生,寺内和尚如常醒来,穿衣洗面,跪在佛像前,念起了经。 那诵经的声音隐约传至山脚,洗涤人心。然而,在那草木茂密处,一男一女的喘息声打破了此时此刻的安宁,伴随着地上小草“沙沙”的摩擦声…… 四五棵树,枝叶繁茂,像是为他们作屏风一样围着,一柄斧头,一捆木材,那男子是一位樵夫,草地上零零散散的衣物,看得出是随意抛离而掉落在男女周围,女子衣衫尽是橙色,似是对此情有独钟…… “小娘子,我好累了……” “不,还不够,再让本姑娘享受享受……” 女子见身上壮汉停下动作,一翻身,将他反压在身下,继续摆动下身,像要将他榨干一样……只是撑不过多久,女子也放弃了,口中嗔道:“没用的东西!才这么点时辰就没了气力!便是给我吸你阳气也不配!” 壮汉也没生怒火,怕是被这绝色女子迷得蒙了心智,任由她将柔软雪白肚皮压在脸上,浑圆的肚脐虽小巧,也足以遮盖他的一对鼻孔,一阵迷魅芬芳窜入鼻中,仿佛仙境之花香,樵夫闭上了眼,脑海中闪过身上女子绝世的容颜,以及轻轻晃动的纤腰上那一点橙色……他已没了气息,一缕缕丝线从女子鲜艳的肚脐中吐出,将他泛紫的身体包裹起来,再也不见天日。一条山道坐落于不远处,沿着山脚下,直通山顶的寺庙。 听闻一阵脚步声,此时正有四人,踩着台阶,一级一级,往着寺庙行去。带头一人,是一老妇,衣着华贵,一看便知是非富即贵,而身边妇女衣着略显朴素,应是老妇的侍女了。而后头两人,则年纪轻轻,从那穿着亦看出是主仆之分。看那年轻贵女子,竟有如花似玉之貌,沉鱼落雁之姿,犹如下凡的仙子,艳绝一方。 “娘,离这宝灵寺还有一段路,您老人家身子骨虚,身子要紧,我们暂且歇歇吧?”此时正是那美貌女子出声,见老妇气喘吁吁,关切问道。 “是啊,夫人,我们暂且歇歇,缓缓气?”身旁的年轻侍女附和道。 “不必了,静儿,我们还是快些上山吧。”老妇看了一眼身后美貌女子,缓缓道,依旧往上走。 “少夫人就莫要担心,夫人求佛心切,我们还是赶紧上山,到寺里再歇歇吧。”年长侍女对着少夫人道。 这一行人,便是襄阳城中富户上官家的夫人与其儿媳以及佣人了。 …… 橙儿坐在树上,透过一棵又一棵繁茂树木,望着那四人缓慢向着寺庙行去……“啊!不要!好痛啊!” 听见身旁喊叫,睡得正香的上官延惊醒过来。转头一看,只见娇妻眉头紧皱,双手紧抓着被褥,伏在腹上,看上去甚是痛苦。 “娘子!娘子!”上官延赶紧扶起南宫静,搂在怀中,摇着她的肩膀,将她唤醒。 南宫静猛然醒来,松了口气,只觉全身已是香汗淋漓。 “娘子,发恶梦了?”上官延关切问着。 南宫静深情望着他,“嗯”地应了一身,将头倚在他肩上,回想起方才梦中情景:躺在地上,数个女子将自己围住,柔软丝线落下,封住了口,束住了手脚,一阵刺痛过后,一只蜘蛛从一女子腹中蹿出,对着自己的肚脐袭来…… 南宫静回忆起那如真实般梦境,不由得倒吸了一口凉气,此时被丈夫抱在怀中,真是安心不少。 上官府中另一处,两名年少丫鬟一齐走着,其中一人便是昨日陪着少夫人上山那丫鬟。 另一人问她:“昨夜起来,怎么不见你人影了?半夜三更的,不睡觉,又干什么去了?” 她惊疑看向同伴,片刻,又平复了表情,只道:“昨夜睡不着,便找了个空阔地儿,坐着散散心。”眼神隐约中似带有一丝冷冽杀意。 …… 却说昨夜那年轻和尚,便是法明了。昨夜追赶了一夜,始终追不上那狡妖女,最后更是失了她行踪,只得先找个处所,打坐休息,待今夜再去上官府搜寻。 法明紧闭双目,双手合十,口中喃喃,运气于周身,修习心法。正欲清除杂念,不知不觉,几个念头闪过,脑中竟浮现出那妖女酮体,才想起与那赤身裸体的妖女追逐了一夜,不由脸上一热,赶忙念道:“罪过!罪过!” 好不容易,那酮体画面在法明脑中终于艰难散去,只是不知为何,那雪白肚腹上紫色的浑圆肚脐时不时现出,打断了法明修习。练功时最忌杂念,稍有不慎,则走火入魔,法明只好停下,等待夜晚到来……大雨过后的清晨,新起阳光照于大地,将花木上的水珠照得晶莹剔透,看去,四周绿地中闪闪地泛光,犹如置身与金银珠宝之中,此番景致,亦颇为秀丽。 早起的仆人忙里偷闲,望着这难得的景色,心中着实愉悦不少,大口大口地吸着新鲜的空气,绿草的清新中夹杂着淡雅的幽香。 此处并非上官府花园,却飘来如花般的香气,让这仆人实在好奇,上前察探,这淡雅香味愈发清晰,有如百花簇拥于面前,又似女子体发熏香,让人着迷。 “哇呀!”仆人叫喊一声,跌坐在地上,两腿发抖,竟一时爬不起来,看上去是吓得不轻。只见他面前,一具尸体赤条条地包裹于一层薄薄丝缕中,尸身干瘪,皮包骨头一般,皮肤亦苍老褶皱,死状甚是可怖。那淡淡香气,却是由这丝缕散出。 未等仆人再次喊叫,却听闻远处一丫鬟惊呼,竟是也发现了一人形丝茧,吊于树上…… 同时发生两起命案,且死状更是匪夷所思,只怕是妖怪所为,上官府上下顿时人心惶惶,不知所措。老夫人不愿众人多番猜测,遂派人通报官府,望那官府能解决此事。 南宫静虽未敢见那尸体,听闻此事时却不禁胆战心惊。上官延以为娇妻听了惧怕,连忙安抚,殊不知那其中一人,便是她所杀。 原来昨夜昏昏沉沉的,南宫静只以为与相公交合累了,睡去而发的春梦,却不想今日竟真有一人于草丛之中,却丢了性命。忆起这两夜怪梦,南宫静将手伸入衣间,小指轻轻按了按肚脐,一阵针扎过后的刺痛让她堕入恐惧之中……寿春城,乃历代以来的兵家重地,而非繁华商业之都,然而城内亦非荒凉之景。广阔的演兵场中,士兵成千上万,每日操练只为在敌临城下之时能抵御千军万马。 近些年算是天下太平,寿春城倒也风平浪静,没有战事,百姓自然安居乐业,农、商各职本分,这样的日子着实少有。 城外一处农村中一寻常人家,只见父子二人辛勤锄着自家农田,父亲看着几分老迈,却仍旧身体健壮,儿子更是年轻力壮,体力自然好得多。屋内,一女子托着盘子,端出两杯水来与二人解渴,又回屋内织起布来。 这女子名曰林玉芳,貌若兰芳,风姿绰约,有如下凡的仙子,倾倒众生。 林家女儿如此貌美,村中屡有人家上门提亲,然而林父早已为女儿定了亲事,一来二去,便也不再有人求亲。只是村人因林父所托,不曾将林家姑娘的美貌,告知村外之人,以免节外生枝。 然世事难料,马蹄声连连不断,由远而近,纷沓而来…… “吁……”五匹马终于在林家父子面前停下,马上俱是彪形大汉,背上各背着一把刀,为首者更是凶神恶煞的,怕是来者不善。 那五人透过林家屋子的窗望进去,见屋中女子亦怯生生地看着这边,暗自惊叹女子美貌,随即按住心中狂喜,下了马,气势汹汹地走过去。 “不知各位壮士来此有何贵干?”林父迎上前,挡住了壮汉,言语和气,许是不想惹事生非。 “你可叫林怀忠?” “正是。” “那好,你女儿便与我回去,做个压寨夫人,吃香的喝辣的!”壮汉二话不说,便推开林父,令手下往屋里去。 林志邦见状,勃然大怒,丝毫不惧,抡起锄头便向其中一人砸去。对方众人大吃一惊,这帮人平日在林中劫掠过往行人,无人不畏惧,是以傲慢成性,料不到这村夫竟率先发难,一时没反应过来,其中一人竟被锄中后颈,当场毙命。 “你们就是那帮强盗了,在山林中杀人越货,杀了你们也不怕犯法。今日我便要为民除害!”林志邦大声斥道。 “给我杀!” 壮汉大怒,各个抽出刀,正要将这父子血洗。忽听身后脚步声大作,回头一看,竟是一大批村人,拿着各式利器,亦是不惧强盗,那势头是要将四人赶尽杀绝。 “村头老三前日去山上砍柴,至今没回,一定是遇上了这帮贼人!现在还敢来村里蛮横。大家为老三报仇啊!” 壮汉大惊,当初下山没想到这帮村民强横如此,便只带了四人,不料竟陷入此等尴尬局面。即便自己有些功夫在身,终究寡不敌众,如今只好就此作罢,逃命要紧。 四人大骂一句,便急忙上了马,往外逃去。 “你们等着,代我回去,便带我一帮兄弟前来屠村!” …… “我林怀忠今日能活命,全仗各位,大恩大德,不知如何回报啊!” “林叔,这是什么话,大家都是一村人,互帮互助,应该的。更何况这帮贼人作奸犯科,村头李老三估是碰上了他们,害了性命,便再也没回来。我们要为老三报仇,为民除害啊!” “是了。那帮人平时蛮横惯了,受此大辱,肯定要回头报复。叫大伙做好防范准备,还有,要到城里通报官府!”红儿轻推开门,目光未扫遍屋内情形,便一眼看出了熟睡在一侧床上的将军。 她催动内力,单手横空一挥,衣袖飘扬,“呼”地一掠而过,竟将屋内蜡烛油灯尽数点亮。若是旁人,早已张目结舌,惊呼这女子内力深厚,殊不知这对于这修练多年的妖而言,不过弹指一挥间罢了。 “谁!”不知是突然间的光亮,还是那还算轻微的动静,将军猛地起身,全无睡意,跃然间亦抽出床前宝剑,站住架势瞪着这不速之客。 灯光烛火之中,那红衣女子楚楚动人,竟让将军多了一分诧异。但他毕竟征战多年,倒是更加谨慎,这女子,三更半夜潜入此地,绝非善类,万万不得掉以轻心! “将军莫要激动呀!我并不是刺客,只是来此有事相商。”红儿暗自觉得好笑,这人如此防备,却不知自己要杀他实在易如反掌。 “何事?”将军仍不敢放下戒备,冷冷应她。 “将军守备寿春多年,小女子仰慕已久。听闻将军与家室分隔良久,今日一见觉得将军平日必是寂寞无趣,小女子特来为将军解闷,嘻嘻,这大半夜,正好服侍一番,也不碍着将军白日守关呀。”红儿抚了抚头发,言语间俱是妖娆妩媚。 “哼!不必,姑娘请回吧。” “呵。我来都来了,就好好地伺候伺候您吧。”红儿说罢,不等将军下句,骤然间扯开衣带,罗衫似通主人意愿一般,自行脱落于地。肚兜下,纤腰曼妙,柔软的肚腹随之轻轻摇晃。 将军注视着她,这女子,当真是迷倒众生,抗拒的意识渐渐流失,肚兜纱裙遮掩不了那美妙的身体诱惑世人,肚皮上凹陷的朱红小洞,圆圆地点缀在这雪白肌肤之间,精巧犹如画龙点睛之笔,越看越让人深陷其中……将军手中的宝剑掉落了在地上。此时已是艳阳高照,村中的人们本该是举着锄头干着农活,只是昨日那帮山贼所生事端,今日想必会再次侵袭村庄,村民们不敢懈怠,或守在村围以防不测,或歇在屋中,等待贼人的到来,紧张的氛围萦绕全村 …… 林玉芳看着此时陪伴在身边的父亲与兄长,眼中俱是担忧,只愿今日亦能平安度过,一家人继续平平静静地生活。 …… “这帮混蛋!怎么还不来?莫不是怕了?”等了许久,许是烦了,村口一人破口大骂。 “诶!你看!是不是来了?快叫大伙来!” 那人望着远处,只听无数交错的马蹄声愈发清晰,无数铁骑随之纷沓而来,终于在村口停下,众人才看得清楚。 “是寿春守军!太好了……” “那帮贼人要是敢来,必定有去无回了……” 村民开始欢呼起来,有了寿春军队的帮助,村子的安宁是保住了。 “安静!安静!”一阵喧哗中,一名军官催马上前,止住了吵闹, “你们谁是林怀忠?” …… 寿春城中。 “这次,可就万无一失了。那帮山野莽夫,实在是废物。”红儿望着窗外。 “大姐,”蓝儿灵光一闪,“这次我们不如……” “呵呵,这主意好,好玩!”众蛛女皆开怀大笑。 …… “林怀忠?林志邦?” 村里的气氛变得微妙,众人感觉此中似有些许蹊跷。林家父子不知所措,便只好硬着头皮上前。 “草民林怀忠,林志邦,拜见大人。” “林怀忠,林志邦,勾结绿林盗匪,为非作歹,就地处斩!林玉芳,投入大牢!” “大人,冤枉啊!” “大人!林家并没有勾结贼人,我们都可以作证啊!”全村的人都沸腾了。 “住口!”却是将军远远地喝住众人,“人证在此。” 众人望向他所指之处,不由目瞪口呆,竟是昨日前往寿春城寻求救兵的刘老大! 只见那刘老大,似是换了个人,双目无神,脸色苍白,竟比昨日消瘦几分,与平日精神的样子相差甚远,倒想是被什么妖魔鬼怪勾了魂魄一般。他指着林家父子,“就是他们,勾结那群山里的贼人,还威胁说,如果说出去便屠我全村,求大人作主啊!”语气中却平静至极,竟不带一丝情绪。 “老刘!你……” “现在你们还有什么解释?”将军怒瞪着林怀忠,不由分说,便下令:“就地正法!若有其他人敢再包庇,斩!” 村人虽愤怒不已,但终究保命要紧,竟不敢再多做阻拦,只能眼睁睁的看着…… 两颗头颅坠落于地,林家父子终于停住了挣扎反抗,以及愤怒的嚎叫…… 林玉芳顿时没了气力,“咚”地一声跪倒在地,再没有心思喊叫,呆呆地杵在原地没了动作,只剩下泪水止不住地往下流…… 两个士兵上前,抓住了林玉芳,轻易将她拖着便往队列中走去…… 军队远远地离开了,估计已回了寿春城,村民怒不可遏,痛骂着那官匪勾结,老天不开眼……人们的矛头自然地指向了刘老大。 只见一人走上前,看着依然站在那儿失神一般的刘老大,举起拳头正要打去,却是刘老大兀自倒下,没了任何生气,死了……他死前唯一记得的,大概就是那妖艳女子的黑色肚脐,竟仁慈地不吸走他最后一点精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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