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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女的猫薄荷

小说:艾娜的藥 2025-08-27 14:54 5hhhhh 9790 ℃

现在是傍晚,天色将暗未暗。

噗通……噗通……

心跳很快。药药轻捂着自己的左胸,汗珠不断地从额前滴下。她感到自己体内猫的血统被唤醒——于是一个闪身从围墙之上翻入,在被人注意到之前闪进阴影里,潜行过花圃的灌木丛后烁进建筑物内,随后不停地在教堂里较为昏暗的那些通道中来回穿梭,尝试捕捉着每一个不被人注意的机会。

最后,她冲进自己的房间,用自己的后背抵住刚上锁的门,松了一口气,大口地喘息着。

稍稍缓过气后,她坐在床边,颤抖着从口袋里取出一个微微被自己的汗水浸湿的纸包,缓缓地打开。

纸包里是一堆暗绿色的干制植物碎屑,已经碎得难以用肉眼辨认这是什么植物了。它散发着淡淡的清香……以及一股难以被察觉的刺激性气味 。

药药把纸袋捧到面前,高频率地耸动着鼻翼,贪恋地捕捉着那股奇妙的气息,深深地把它们全部吸入鼻腔之中。

强烈的兴奋感从鼻腔中的每一个气味受体灌入血液,沿着数不清的毛细血管和神经径直冲进她的大脑,以最简单方式刺激着她的神经,带来着最直接最剧烈的快感,也剥夺着她为数不多的理智。

理智被一再削弱的她无法再控制自己,于是她疯狂地把原本近乎无味的绿色粉末舔入口中,犹如饕餮一般贪婪地吞食着,宛如在品尝着什么至高美食。

随着粉末被倒入口腔,那些刺激性的气味瞬间被放大,毫无遗漏地被她的身体所接受。无数微小的气味分子透过口腔黏膜和食道壁侵入着药药的身体,在她的血管和神经内暴动着。

这些神奇的物质不停地唤醒着她的神经和身体,不受控制胡乱涌出的神经递质疯狂地冲击着药药的大脑。她的视觉开始模糊,身边物品的轮廓也开始扭曲,其他感官也逐渐被涌起的幻觉剥夺。

吞入,消化,吸收。红色和绿色的线条开始逐渐在她的视野里游动、扭曲。黄色、紫色、绿色、蓝色……各色的色块和时强时弱的失重感反复将药药残存的感官扯断又重新连接上,断续间竟逐渐转换为疯狂的快感,彻底迷醉了她的整个身体,使她如触电般高频率地痉挛,视觉和听觉更是被扭曲得东倒西歪,最后在堪比极乐的快感中晕厥过去,直到第二天也没有醒来。

那么……第二天。

一辆马车在教堂门口缓缓停下,一个姣小但灵巧的身影从车厢内跳下,快步往教堂大门内走去。

最近,似乎是公主殿下艾娜难得的假日。

“公,公主殿下?”侍立在门口的修女看清来人时顿时慌张了起来——对来访的公主殿下这等人物如果有接待不周或者失礼的地方的话,大概会被送到惩戒室吃一顿戒尺吧。

但修女刚准备屈身行礼,就被那人扶住并被用另一只手轻轻地捂住了嘴。

艾娜公主用另一只手竖起一根手指放到嘴前,做了一个“嘘”的手势,示意对方不要说话。

“今天我的身份不是公主殿下……不,我当然还是公主啦。我的意思是,我今天来这里不是为公务来的,只是来找朋友玩而已,所以今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访客,不用特地接待我喔?没关系的,你去忙自己的事吧,我自己进去咯。”

看着那修女惶恐地点过头后,艾娜迈着轻快的步子走进了教堂大厅。

今天不是礼拜日,所以教堂大厅很是安静,只有寥寥的几个修士修女在以极低的声音祈祷着,还有几个大致是在负责杂物的修女从一旁轻轻走过。平静的气氛和空气中似有似无的一点熏香的气味会让人不自觉地放松下来。

但艾娜今天来教堂的目的并不是演说或是祈祷,于是她放轻脚步,缓缓步入大厅后的走廊。

前些天陆陆续续地下了一段时间的小雨,最近刚刚放晴。尚且沾湿着的植物和泥土呢喃着,散发着自然的气息。艾娜穿过走廊和花圃,径直来到了宿舍区。

稍微张望了一下,她很快便找到了好友药药的房间。

“咚咚。”敲过几次门但并没有得到回应的艾娜尝试推门而入,但门已经被反锁上了。

她记得药药今天没有在工作才对……艾娜皱了皱眉,一边更急切地敲着门一边扭着门把手。她尝试扣开门上的目镜但她突然想起自己刚剪了指甲,于是她只能继续砸门。

但没有人回应。

“公主殿下……今天也来找药药小姐谈天吗?”负责管理宿舍的老修士缓缓从旁边的房间走了出来,“药药小姐最近几天一直在没有工作,似乎连门都没出的样子,应该很有空闲来陪您呢。”

“没有出门?”艾娜嗅到了一丝不对劲的气味,“老先生,我敲门好半天了,药药一直没有反应,我担心她是不是出了什么事……麻烦您把门打开一下。”

“没问题,您稍等一下……”老修士回过头去,不久就带着主教和一大串钥匙回来。在得到主教的首肯后,老修士打开了药药房间的门。

艾娜推门而入,只看到在床上躺得乱七八糟表情迷醉的药药和洒落得到处都是的一堆绿色植物碎末。

“药药?”艾娜尝试着把她唤醒,但又不知道她究竟发生了什么。主教把药药扶起,稍稍确认了一下她的情况,回过头,用稍严峻的表情说道:“是……是兴奋剂过度摄入。”

“怎么会?”艾娜倒吸了一口气,要知道,从法律上来讲他们国家对兴奋剂之类的东西管控得一直很严格,药药怎么会弄得到那种东西……

“我知道您在担心什么,公主殿下。”主教沾取了一点洒落的绿色粉末,闻了闻,“药药她的确没有拿到什么违禁物品……她服下的这些东西,只是猫薄荷而已。按照我国法规,这种物品并没有受管制,所以并没有违法。而正如您所知的,这孩子……是只猫。所以猫薄荷这种合法物品对她来说就是最好的兴奋剂。”

“那怎么才能让她恢复过来……?”

“现在看来,让她好好地睡一觉就行了,殿下。”

艾娜黑着脸,没有说话,只是把药药扶回床上躺好,盖好了被子,然后示意两人离开房间。

直到当天傍晚,药药才缓缓地从迷醉的睡梦中醒来。

“艾……艾娜?”猫睁开眼的下一秒是惊慌失措,因为她上一个记忆断点似乎是在前一天晚上她偷吃猫薄荷而舒服得躺在地上睡着的时候。

“药药,你醒啦……”艾娜似乎一直守在猫的床前,她的脸上挂着颇有意味的“微笑”。

“你……你怎么来了……”

“嘛,最近我没什么事,就来看看你呀……”

“你来之前怎么也不告诉我……”

“我想给你个惊喜嘛!反正我提前查过了,这几天你不工作……所以我本来是想来找你玩的……”

“本……本来……?”看起来药药并没有完全地清醒过来。

“我只是发现了一些事情……然后觉得,这下看来要帮某个坏家伙好好戒戒毒了呢。”艾娜从怀里拿出一个纸包,里面包着令药药欲仙欲死的物质——猫薄荷。药药伸手想抢,但却被艾娜早一步轻轻抽走。

“戒毒什么的,我觉得,没……没必要吧。”药药强行维持着自己的表情,但她的脑内还残留着少许的眩晕和兴奋,身体也不住地出着虚汗。

“有必要哦。我看你体内的毒素还残留很多吧,走,我们去医务室。”艾娜伸手想把药药从床上扶起。

“去……去医务室干什么。”药药被拽了一个趔趄。

“你吃了不少坏东西,都到了晕厥的程度了,我们先去稍微处理一下好不好呀?”艾娜根本不给反应的时间就把药药拉起往房间外推去。

艾娜似乎在药药醒来前就提前安排好了一切——药药刚被推出门,就被从皇宫跟随艾娜而来的公主随身医师从艾娜手中接过,往教堂的医务室扶去。

“这里就交给我们吧,公主殿下,您可以去休息。药药小姐昏迷期间,您可是一直都守在那里吧……?”医生看到艾娜一直跟在身后,忍不住回头说道。

靠近医务室门口,刺鼻的消毒水味迫使艾娜停下了脚步。

“那就交给你们了……”

……再次见到药药时,艾娜发现她似乎已经完全从药效中清醒了过来。不过猫身穿的修女服似乎被撕破了,几乎赤裸的下身围着一块宽松的毛巾。

“药药小姐似乎摄入了不少猫薄荷的样子,意识也还没有完全清醒……刚才只是稍微一小段路就让她吐得一塌糊涂。正因为如此,洗胃和灌肠的过程也很困难,裙子也被弄得一团糟,只能先换一条稍旧的。哪知道过来的时候药药小姐又不小心把裙摆扯破了……”把情况大致解释清楚之后,医生略微躬了一躬,便退出了房间。

“艾娜……”药药从进房间起就红着脸,用手使劲抓着围在腰间的毛巾不放。

“难受吧……”艾娜拍拍药药的肩,“以后可别再吃这个了。”

“我……我知道了。”药药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

“但是嘛——药药是知道,在我们国家滥用兴奋剂是重罪的吧?”艾娜收起了刚刚挂在脸上的微笑,把药药往前一推,压在了矮桌上,“虽然说违禁品名单上并没有猫薄荷这东西……但是嘛,具体情况具体分析,对吧?药药是猫,那吸食猫薄荷,就和滥用兴奋剂同罪哦?”

“诶?!不要!”惊慌失措的药药刚想挣扎,才发现自己正处在一个很宽敞的房间中央,不远处站立的正是当天值班的惩戒修女——似乎艾娜早就做好了要好好收拾她一顿的决心。

“药药。”惩戒修女打断了她的挣扎,“向我忏悔吧。在你忏悔之时,向我回答。”惩戒修女翻开经文书,示意艾娜放开药药。

“……”药药在她面前不远处跪下,双手紧张地揉捏着破损的裙摆。

“祂说,凡不肯付出辛苦,沉溺于享乐的……”

“凡不肯付出辛苦,沉溺于享乐的……必将受我的惩戒。”药药低声回应着。

“不听我告诫的……”

“不听我告诫的,纵使长着翅膀或脚,也必将堕入深渊中去。”

“很熟练嘛,药药。”负责惩戒的修女略点点头,“但你滥用迷幻药的行为和经文所规定的可是大相径庭哦。今天对你的惩罚,还有什么疑问吗?”

“可,可是它只是猫薄荷而已……”

“但你是猫。它对你来说就是致幻剂,有问题吗?”

“没……没有。药……药药知道错了。”药药低着头,不敢看面前人的眼睛,声音也越来越低。

“认错的话,就自己去惩戒室拿教具吧。犯下这样严重的错误,今天不能轻饶你。惩罚用的教具……就用藤条好了。”惩戒修女拉下药药腰间系着的毛巾,随后把她破烂的裙摆拉到腰上,她白皙的小屁股一下子就暴露在了空气中。随后惩戒修女把药药的裙摆束在腰上,让她的下半身保持赤裸。

“……是……”药药的脸从进房间起就一直很红,更别说现在要从这里赤裸着下身走到惩戒室去把藤条取来了。好在教堂的人们对于这样的光景早已习惯,毕竟在这里,三天两头就会有人受惩戒,药药也因此没有在沿途上招来多余的目光。她双手横握着藤条,准备交给惩戒修女。这根藤条稍后会狠狠地抽打在少女的裸臀上,作为她滥用药物的惩罚。

但在她要把作为教具的藤条交给惩戒修女时,公主艾娜拦住了她。

“今天对修女药药的惩罚,就交给我来执行吧,怎么样?”艾娜抢在修女之前接过药药手中的藤条,“关于兴奋剂的禁令,是我国很重要的律法。而药药,作为我公主艾娜的……挚友,一个虔诚的修女,竟然明知故犯,做下这种同时违反教规和法条的事情,还正好被我当场抓住。那这个惩罚,由我来代劳也没关系吧?”

对上艾娜询问的眼神,惩戒修女略微迟疑了一下。

“……放心好了,对这种事情,我是绝对不会放水的。”像是猜到修女的顾虑,艾娜用力在空气中挥舞着藤条,和空气摩擦发出“呼呼”的风声。

药药被这声音吓得一激灵,悄悄地摸着自己的裸露在空气中的屁股。她的小动作全都被艾娜捕捉在眼里,一个小小的坏心思也随之出现在她的心里。

虽然从小就在教会里长大,但药药似乎从来都没有受过什么很重的惩罚……

“一般来说是不可以的。但殿下您都这么说了,那我想,应该没问题……”得到修女的同意后,艾娜把药药扶到受刑台上趴好,并在她的小腹部下垫上了一个软垫,以让她的臀部在整个受刑过程中保持高高翘起的状态,在保证行刑顺利的同时给受刑者增添一些羞耻感。

在完成对姿势的调整后,艾娜在惩戒修女的指导下分别把药药的膝盖、脚踝和手腕都绑在了受刑台上,以保证她在受罚过程中无法动弹——受刑者在受罚过程中因疼痛难忍而乱动的话可是很令人头疼的。

想到这里,艾娜轻轻拍了拍药药那因恐惧而轻轻晃动的小屁股,把猫咪吓得“呜!”地叫出了声。

……这只笨猫还蛮可爱的嘛,今天似乎可以好好享用这顿美餐了。也不枉她等了这么久……艾娜舔着嘴唇。

而另一边,在药药的印象里,她上一次用这种姿势受罚还是在大半年以前,那一次她在做饭时把仍然在火上烧着的东西忘掉了,差点把厨房烧掉,被判了30藤条的鞭责。在当众挨过那30鞭后,她几乎没有力气从受刑台上自己爬下,事后更是完完整整地在床上趴了三天才勉强恢复过来。横七竖八的鞭痕在她白净的屁股上几乎留存了两个月才逐渐消去。

“准备开始惩罚了哦。”惩戒修女的声音把药药从恐怖的回忆中拉回。艾娜玩味地用藤条的一段从药药的头顶向下轻抚,沿着脊柱直到尾椎末端,激得小猫一阵寒战。药药抬起头,她看见惩戒修女已经回到了讲经台:“我们把刚才问过你的经文再重复一次作为你今天反省的开始,还记得吧?”

“记……记得。祂,祂说,凡不肯付出辛苦,沉溺于……啊!”

“啪!”藤条和臀肉接触的声音。

艾娜猝不及防的一鞭打断了药药背诵经文的思路和声音。一条红色的鞭痕很快就横在了药药白皙光洁的臀部中央,看上去颇为扎眼。臀部那瞬间的尖锐痛感在短得几乎无法反应的时间内传遍了全身,随后便是久留在屁股上挥之不去的灼热。

“背得不对哦,没有那个‘啊’字,重新再背一次。”艾娜用藤条的末端轻轻敲了敲药药的屁股。

“艾娜,你……使坏……”药药的嗓子里低低地压出埋怨声。

“啪!”似乎是作为回应,艾娜又是重重的一鞭打在药药的臀峰上。

“那又怎么样?”艾娜用手指捻着藤条的末端,“惩罚是你所该受的,反省也是你的分内之事,所以我不觉得我做错了什么哦?”

“唔嗯……”药药忍着臀部不停传来的剧痛,调整了下呼吸的节奏,开始重新背诵,“祂说,凡不肯付出辛苦,沉溺于享乐的,必将受我的惩戒。”

“啪!”“唔嗯!”药药咬住了嘴唇,强忍住没有打断自己的背诵。

“……不听我告诫的,纵使长着翅膀或脚……也必将堕入深渊中去。”

“啪!”“呜啊!”

药药白净的屁股上交错了三道红色的鞭痕,艾娜用手轻轻一摸,能摸到微微突起的棱,和些微破损的皮肤。随着她的抚摸,挨打那人“咝”地倒吸着凉气,屁股也不自觉地扭动着。可以看出,艾娜在惩罚上的确没有对自己的挚友放水。

艾娜走到药药身前,示意惩戒修女退下。随后她高高举起藤条:“我也来考你两句好了。祂说,人不应沉醉于酒与奶,正如同……?”

“正如同,正如同马不应沉醉于鲜草……呜啊!”

并没有等药药把经文念完,艾娜又是“啪”的一藤条打下。趁着上一鞭所带来的剧烈灼烧感还没有完全消失,艾娜又是很快的“啪!啪!”的两藤条打下。连续的责打下,药药在受刑台上无辜地扭动着腰,但对于躲避惩罚或者缓解疼痛都毫无作用,只是让艾娜对她的臀腿乃至那本来紧密掩藏着的私处都看得更清晰罢了。猫那修长的大腿因疼痛而颤抖抽动着,无助扭动着的腰肢只能让她在原地晃动着自己伤痕累累的小屁股。

“药药修女,你改悔吗?”几乎沉溺于这美好光景的艾娜猛地回过神,佯装擦汗,遮住自己微微一红的脸,转移开话题。作为对自己小动作的掩饰,她轻轻抬起藤条,装模作样地在空气里挥舞着。

“呜,我,呜,我改悔……”对这些毫无察觉的药药满脸是泪,一边啜泣一边表达着自己的忏悔。

“啪!”又是一鞭挥下,刺耳的声音在空荡的房间里回荡着。

“呜嗯!”痛呼声从药药口中跃出,此时的她在想些什么呢,究竟是后悔不该吃那么多猫薄荷还是后悔不该把自己搞得不省人事以至于被艾娜发现?

“我看你并不是有所改悔呢。”艾娜提起藤条,点了点药药的脑袋,“你只是害怕惩罚而已吧?”

“药,药药才不是这样的……”猫慌张地抬头,似乎被人戳中了自己的真实想法。

“啪!”鞭责打断了反驳。

“呜!”

“啪!”又是一鞭。

“呜啊……!药药,药药真的知道错了……”猫哭诉着忏悔。

鲜红色的棱子在药药洁白的臀部上平行排布着,那里原本白净的皮肤此刻早已破烂不堪,发红的肌肉和欲滴的血液诉说着受刑人此刻的痛楚。疼痛自此处开始蔓延,在刹那间爬满全身,随后又回到被打的地方,持续地散发着灼热。

“药药。”艾娜把藤条收到手中握了握,“祂说,人不应沉醉于酒与奶,正如同马不应沉醉于鲜草……”

“这句,这句考过了……”药药抽泣着回答,话语里除了痛楚似乎还溢满了疑惑。

“啪!”

“呜!”

药药觉得很委屈。因为这句经文已经考过了,并且没有下一句。艾娜究竟想问什么……?

“药药,你是个虔诚的修女,我知道你把经文全都背得很熟,所以考你经文的原文未免太没趣了。”艾娜玩味地笑笑,嘴角勾起了一丝恶作剧的气息。

“那……艾娜要怎么做?”药药扭头往回看的眼神里烁着一缕对未知的恐惧。

“祂说,人不应沉醉于酒与奶,正如同马不应沉醉于鲜草……正如什么?”艾娜笑着提问。

“正如……正如……”这个问题经文里没有写。

“啪!”艾娜没有犹豫,又是一鞭打下。

“呜!……正如……”

“正如同猫……”艾娜给出了小小的提示。

“正如同猫……正如同猫不应沉醉于……”药药卡了壳——她还是一如既往地笨拙,自然,回报她的是屁股上的藤条和自己的惨叫。

“正如同猫不应沉醉于猫薄荷。”艾娜说道,“给我记好了哦,我亲爱的药药。”

“我,我记住了……”

“那好,现在再告诉我一次。祂说,人不应沉醉于酒与奶,正如同马不应沉醉于鲜草,正如同猫……”

“正如同猫不应沉醉于猫薄——啊!”艾娜看准时机一鞭打下,成功打断了药药的回答。

“正确答案是猫薄荷,不是‘猫薄啊’。回答错误哦,药药?作为代价,要加罚几鞭好呢?”

“不,不要,不要……”药药拼命扭动着被紧紧绑缚好的身体,结果也只是让自己可怜的屁股原地扭了扭罢了。

……还真是个可怜的小家伙。

“那,我看还是由我心情决定好了。”

艾娜不怀好意地笑着,把药药的恐惧感放大到了最高处。

忽略掉药药那不住的哀求和拨浪鼓般摇着的头,艾娜又是连续的几鞭抽下。这几鞭和前面的几鞭交错分布着,鞭痕和鞭痕交叉的地方早已经破了皮,渗出点点血痕,更有顺着臀侧流下,滴在地板上的血迹。

“哈……哈啊……”药药的额上渗着汗珠,疼痛还使她被捆绑的四肢不住地颤抖着。被强制翘到最高处的小屁股此时已惨不忍睹。

“艾……艾娜……”她抬起头,忍不住想要求饶,却已经没有力气再说话。

“啪!”最后一鞭也是最重的一鞭抽下,但药药已经几乎没有惨叫的力气了,能听到的只有粗重的呼吸声和轻微的呻吟。

“没事了,至少暂时……已经没事了。”艾娜放下藤条,拍拍药药的头,单膝跪到药药身前,开始给她松绑。

“艾娜!……不,公主大人,你怎么可以对我……”药药慌了神。贵为公主殿下居然跪在她这个正在被处刑的有罪之人面前,这无论如何都是一件很糟糕的事……

“不用在意,这里只有我们……”她回头瞥了瞥负责监督的惩戒修女,那人识趣地转过身去,“这位负责监督的修女小姐……今天我对我自己的人的惩罚,你也看到了,我没有留情,希望你能明白我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公主殿下。但,把行刑地点从公开的责臀处换到这里已经很让我们教会为难了。此外还有作为附加刑的公开刑……”艾娜向着她举起一只手,示意她住口。修女知道艾娜殿下是在护短,但她此刻也只得退下。毕竟,艾娜殿下也确实结结实实地揍了药药小姐一顿。剩下的事情也和她这个修女无关了。非要说的话,那是皇室和教会的事情

在给药药松完绑后,艾娜坐到行刑台上,把药药的头放在了自己的膝盖上。她一只手轻抚着药药的头,一只手抚摸着药药那遍布伤痕的臀部。药药再也顾不上疼痛,猛地钻进艾娜怀里,委屈地嚎啕大哭起来。

“好啦,惩罚已经结束了。以后,要做乖孩子哦?”艾娜揉捏着药药的脸蛋,那家伙倒是在这种时候还一脸生闷气的傲娇表情,“生我气了?”艾娜捏了一下药药的光屁股,药药立马又是一副要哭出来的样子。“很快就会有人来给你上药,放心,来上药的是我的人,不是教会的人。只不过,要委屈你在床上趴几天了。不过谁让你不乖,要去吃那些奇奇怪怪的东西呢?就那么好吃吗?”

药药把头拼命埋进艾娜怀里,发出了嘤嘤呜呜的委屈的声音。

“你还委屈上啦?”艾娜又在药药遍布着鞭痕的肿屁股上揪了一把,“别忘了你现在还光着屁股趴我面前呢。真是的,我们国家对那些各种各样的毒品和药物下了禁令,而你居然能聪明到去嗑猫薄荷,真是钻了个好漏洞啊,我是不是应该夸你聪明啊,小猫?”

“呜啊!”被揪得发出惊叫的药药钻在艾娜怀里,双手抱得紧紧,趁机在艾娜的手上不轻不重地咬了一口,以表报复。

艾娜没有在乎猫的咬痕,只是抽出手顺势把对方拥进怀里,感受着对方的体温和淡淡的体香,又舔了舔对方那挂在脸蛋上未干的泪痕。

猫没有躲闪,只是挂着泪昂着头,似乎是在期待着人的爱抚。

艾娜轻轻地抬起小猫的下巴,给了对方一个额头吻。“委屈你啦。可能你需要在床上趴上几天了。不过你放心好啦……”

她伸手摘下药药的头巾,凑近头巾下毛绒绒的猫耳朵,轻声说道:

“这几天,我,哪也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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