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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妖女受辱记by nymeria-任盈盈篇,3

小说:网络转载 2025-08-27 14:54 5hhhhh 5880 ℃

   天可怜见,不是所有男人都拥有大罗汉那些雄伟的鸡巴,她哪里分辨得出被这些人操有什么区别!

   于是该僧人餮足地退下,下一个僧人上前,再次将任盈盈操弄一番。

   任盈盈已不记得自己被多少人操过,她渐渐的看不清身上人的脸,眼前只有自己这副性感的身体,两个乳峰高耸在眼前,任盈盈看着它们被不同男人的手抚摸、揉搓、抓掐,有的胖些、有的瘦些、有的枯藁、有的年轻,却都拥有一手坚硬如铁的老茧,以及风吹日晒的蜜色皮肤,乳头被不知多少人捻在指间玩弄,兴许是刚从演武场下来的缘故,不少人指甲里藏满黑泥,手上黑乎乎的,掐住粉嫩的乳头肆意摩挲。

   乳沟中间能看见平坦的小腹、鼓胀的阴蒂,以及两腿间不断吞吐肉棒的花穴,阴唇被扒开,阴蒂露在外面供人任意赏玩,不知多少人掐过它,甚至舔过它。各式肉棒从小穴里进进出出,留下一股股污浊的粘液,小穴来者不拒,牢牢吮吸住每一根肉棒,只恨不得能捅得再深些、射得再多些。

   任盈盈看着自己的身体被不断亵玩,一个又一个,她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只有经久不息的快感霸占她的脑海。

   不知被操了多久,大罗汉叫停众人,慢悠悠地踱过来,看了太师椅上积成一汪的淫液一眼:“你水真多。”

   任盈盈喘息着,她淫叫得久了,说话都是连娇带媚的:“不要了……求求你……”

   大罗汉俯下身,手指插入任盈盈穴中:“被这许多人玩过,还是很紧,看来再被操上几天也不成问题。”

   他叹了口气:“掌门方丈嘱咐,必须找出淫徒才行,今日你竟一个都没认出,看来还需接连操几天,等全寺的人都操过一遍,才能向掌门方丈交代啊。”

   任盈盈何等聪明,下面吮吸着他的手指,心中却已然明了,一边呻吟一边哀求:“不……嗯嗯……我会向方证大师说明……啊……说明这一切都是我撒谎……”

   大罗汉一边搅弄任盈盈的小穴,一边问:“是你淫欲难耐,故意污蔑少林弟子,对不对?”

   任盈盈点头:“嗯……对……”

   大罗汉掐住任盈盈的乳头,问:“今日也没有人操过你,是不是?”

   任盈盈含泪:“是……啊啊……不要再玩我了……”

   大罗汉面带胜利的微笑,仍是手上不停,将任盈盈玩到潮吹才罢休,他似乎很享受只用手指就让任盈盈欲仙欲死的成就感。

   随后他命人将任盈盈解下来,用井水清洗干净,一路押着向方证大师处走去。

  青灯古殿,少林一众高僧齐聚,首座正是掌门方丈方证大师。

   任盈盈赤身裸体跪在堂下,身子已被大罗汉清洗干净,重新捆绑起来,这次捆得颇有技巧,麻绳在乳根处故意绕了一圈,将本就丰满的奶子捆得高高鼓起,双手反绑在背后,与脖子上的绳子连在一起,迫使她不得不始终向前挺着奶子,一根麻绳从股间穿过,牢牢卡住小穴和阴蒂,娇嫩的媚肉被粗糙的绳体摩擦着,淫水浸润绳体,每动一下都忍不住呻吟出声。

   这是大罗汉亲手绑的,一边绑一边不住地玩她的奶子和小穴,将她玩得酥软难耐,忍不住呻吟。大罗汉却猛得将绳子拽紧:“捆你都能发春,果真淫魔入体!”

   现在她高高挺着奶子,股间含着麻绳,安分地跪在众僧面前,对污蔑少林弟子奸污的“罪行”供认不讳。

   “阿弥陀佛,阿弥陀佛。”方证大师听完她的话,连连念佛,“老衲念你尚存一线良知,才将你留在少林寺内,岂知你竟……唉,终究是老衲年迈昏聩,连累了少林几百年的清誉!”

   一旁的方生急道:“早说了魔教杀人如麻,教众荒淫无度,掌门师兄竟存了点化之心,这下可好,放妖女进来玷污清净佛堂,罪过罪过,这可如何收场啊?”

   荒淫无度?任盈盈心中暗讽,呵,你寺中众僧玩起来可比日月神教放得开多了。

   她心知眼下需得服软,于是垂下头,低眉顺目道:“今日之事,盈盈自知罪无可恕,只是在寺中这段时日,早已一心向佛,但求掌门方丈宽恕,一切罪责,盈盈愿一己承担!”

   她浑身赤裸,挺着两个大奶子被捆绑,却说着这样恭顺从良的话,看起来别扭极了。

   门外辈分低的诸弟子心中皆感叹:“这等绝色美女,被五花大绑送到眼前,掌门方丈他们还能视而不见、只痛惜佛门清誉,果真定力了得,不愧是得道高僧啊!”

   方生道:“事已至此,只能将你逐出少林,再无它法。”

   “逐我出去?不行!”任盈盈情急之下,顾不得再说场面话,急道。

   话音刚落,赤裸的后背结结实实挨了一闷棍,将她打得扑倒在地。

   大罗汉手持少林棍,在她身后怒道:“淫邪妖女!竟敢顶撞掌门方丈!”

   任盈盈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她双手绑在背后,奶子压在冰凉地砖上,一时爬不起来,只得放软语气央求道:“大师要逐我出去,我本无话可说,只是大师答应的传授令狐少侠易筋经一事……”

   方证大师陷入沉默。

   任盈盈顾不得姿势难看,用两个乳球腾挪,扭着身躯爬到方证大师脚下:“大师,没有易筋经,令狐少侠会死的!佛祖慈悲,大师,求求你救救他吧!怎么罚我都可以!”

   方证凝视她许久,终于双手合十:“阿弥陀佛,既然你执意要留下,那便只有在色空壁中赎罪了。”

   方生一怔:“四大皆空,六根清净,涅槃重生的色空壁?这恐怕……”

   任盈盈急忙点头:“我愿意!多谢掌门方丈开恩!”

   于是乎,这一关总算过去了,那时候,任盈盈并未读懂众僧看着她的复杂眼神意味着什么。

   她被架到一块蒲团上跪下,僧人们围着她念了一夜的经,据说是为了练定力,她听着无聊,不一会便靠着蒲团睡去,也没有人管她。

   第二天天还未亮,任盈盈就被人一把提起来,迷迷糊糊中乳头被人狠掐一把,快感将她彻底唤醒。

   果然是大罗汉,他将任盈盈夹在胳膊下,正带她穿过寺院,一边不忘搓玩任盈盈的奶子。

   “嗯……”任盈盈被他玩得一阵骚热。

   “挺着奶子给那么多人看,还能睡得着,看来你这副身子已经习惯淫荡了。”大罗汉挖苦道。

   任盈盈无言以对,不得不承认,人的底线是被渐渐拉低的,比如她现在甚至觉得被大罗汉摸奶还挺爽。

   “但愿你昨晚睡得好。”大罗汉又道,这时他们已经到了一处破旧佛堂,平日里这处总是锁着的,今天却有几名僧人打开堂门,将里面打扫干净。

   佛堂里却并无佛龛,也无香火,正中立着一面墙壁,一边写着“色”,上面一个大洞,另一边写着“空”,稍高的地方有两个小些的洞。

   “色空壁,这可是你求下的责罚。”大罗汉将任盈盈松绑,因怕她逃跑,始终紧紧夹着她。

   任盈盈道:“此事关乎令狐冲性命,我自己求来的责罚,绝不会逃避。”

   大罗汉冷笑:“希望你不要后悔。”

   他使了个眼色,几名僧人上前来,在墙角处按下什么机关,只见墙的两面分别向旁移开,里面竟是空心的,只有上中下三副镣铐。

   大罗汉将写有佛经的丝绢塞入任盈盈口中,将她推进分开的墙壁里,双手铐住高高吊起,双腿分开铐住固定在地,中间那副最大的镣铐用来固定腰部,做完这些后,任盈盈发现自己被固定成挺乳翘臀的姿势。

   大罗汉退出墙壁,按下机关,墙壁的两面又缓缓夹紧,将任盈盈夹在中间,屁股和奶子正好对应墙壁的三个洞口。

   然而她的奶子太大,抵在洞口处伸不出来,大罗汉啧的一声,将手伸入洞中,握住奶子掏将出来:“看来色空壁设计的时候就不曾考虑你这么大的奶子。”

   任盈盈嘴巴被堵,手脚被锁,发不出任何声音,她知道现在从外面看,一定是平整的墙壁上突兀出现一对大奶子和一只大屁股,前面两个洞口略小,箍在乳根上,一定显得奶子更挺,这让她有些不安。

   大罗汉在外面捏了捏她的乳头:“玩得愉快。”接着脚步声渐远。

   任盈盈不知何意,等了一会,远处开始有人声传来,想是香客们开始进来拜菩萨了。

   任盈盈突觉不妙:他们走之前锁门了没?

   她很快就知道了,片刻后有脚步声在门口停住,一个声音念道:“色空堂?平时这里不是锁着的吗?”

   另一个声音道:“许是新请的菩萨?进去看看罢!”

   脚步声渐近,那人惊呼:“稀奇!墙上竟长了一个屁股!”

   一双手摸上任盈盈的屁股:“还是个肉屁股!皮肤好嫩!”

   手指插入穴中:“连屄都有,太逼真了吧!”

   又有脚步声绕到任盈盈面前,另一个声音:“这一面竟长了两个奶子!”

   奶子被人握在手中:“这奶子够大!摸起来比怡春馆头牌的都爽!”

   乳头被捏住:“奶头竟还会硬,还硬得这么快!”

   身后,手指在穴中抽插翻搅:“你捏奶头,这屄还会冒水儿呢!”

   “当真?我不信。”两只乳球都被捉住揉弄,乳头被狠狠一掐,捻起来向上拖拽,“冒水儿了吗?”

   “冒了冒了!水儿真多!”穴中手指肆虐更欢,“你说这屄能不能操?”

   “屄不就是给男人操的吗?”乳头一阵湿热,被人含在嘴里吮吸,胡须茬子一下一下戳着乳晕,声音也含混不清起来,“就像奶子是给男人吸的一样……嚯,这么香软的大奶子,没男人吸真是浪费了……”

   手指从穴中退去,接着穴口一紧,一根滚烫肉棒捅了进来:“哇!这屄好紧!呼呼……好爽……”

   “唔……”身下肉棒不停抽插,身前嘴巴吸奶子吸得吧唧响,任盈盈动弹不得,无法呼救,眼前只有冰冷的墙壁,快感从胸前穴内不断传递全身,在体内肆虐,她喘着粗气,觉得自己快疯了。

   “真不敢相信,咱们在操一堵墙!”身后那人能力不济,很快便射进任盈盈穴中,开始爱不释手地把玩她的屁股,肥短的手指向前摸索,果然摸到阴唇,于是开心地扒开,将圆鼓鼓的阴蒂捏在手中玩耍。

   “我还在舔一堵墙的奶子呢!”一只奶子被捉起来,舌头在上面贪婪地舔舐,舌根碾过坚硬的乳头,舌苔刮擦乳晕的触感清晰可辨,另一只奶子被抓握着,指头绕着乳头画圈,指腹戏弄似的将乳头按下去。

   待他们都玩够了,又互相换了个位置。

   “果然是好屄……呼呼……夹得真爽……”

   “吧唧吧唧……这奶子吸起来香香甜甜,用什么东西做的?”

   “这肥屄真紧……又紧水又多……绝世肥屄,真想带回家天天操。”

   “想多了吧,你还能把少林的墙敲下来带走吗?不如趁现在多操几次。”

   小穴又被这两人轮流操了几次,一次比一次时间更短,倒是奶子被摸得更勤了。

   “我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少林不愧是天下第一,一堵墙都这么好操,今日便作罢了,不然你我得被躺着抬下山去。”

   “咱们给这堵墙磕个头吧,它让咱们操到了一辈子都操不到的好屄,摸到了一辈子都摸不到的大奶子。”

   咚咚几声磕头响。

   “回家多吃些壮阳药,下次咱还来!”

   终于走了,任盈盈绝望地想,自己被两个不知道是谁的男人操了!

   更绝望的是,不一会儿,杂乱脚步声渐行渐近,这一次起码十几个人。

   “墙上怎会长了一个屁股!”

   “这面长了两个奶子!嚯,摸起来手感不错!”

   “什么好东西,也给我摸摸!”

   “屁股还有屄呢,是真的屄吗?”小穴被插入一截冰凉的东西,空虚的小穴已经习惯牢牢吸住塞进来的东西,“好紧的屄!我的扇子就这般好吃吗?让你尝尝我的鸡巴!”

   “奶子好吸吗?吸出奶了没有?让一让给我吸吸!”

   “不要抢不要抢,奶子只有两个,大家轮流吸轮流摸……”

   “你操完了没有?怎么操了那么久,快把屄让出来给大伙儿爽爽!”

   “呼呼……好爽……肥屄好紧……”

   “加我一个,双龙行不行?你往旁边挪挪。”

   “两根鸡巴都吃得下!好屄啊!”

   “咱们在这头吸奶子,那头屄会突然夹紧吗?会冒水儿吗?”

   “光吸还不够刺激,去把那头的香烛拿来,滴几滴油在奶头上。”

   “啊……真的有突然变紧……好爽,再多滴些蜡油……”

   “呼呼……刚才吃了两根鸡巴还是这么紧……”

   “我还没有操过屄,你都操了两次了,让开我先上!”

   ……

   人们一拨一拨地来,一拨一拨地走,任盈盈困在方寸之间,只露出奶子和屁股,受一拨又一拨香客亵玩操干,在没人看见的地方被玩得香汗淋漓,娇喘不止,沉溺欲海,不可自拔。

  嵩山之下,人来人往的小道旁,有一家棚子支起来的茶馆。

   那里三五成群坐着些乡野村夫,都是惯做体力活的,粗衣烂衫,五大三粗,举止也并不文雅,一人一碗茶水就能唾沫横飞,话题兜兜转转都离不开西村寡妇的奶子、东村妹子的屁股、南村小媳妇一扭一扭的腰肢……诸如此类,荤话连篇。

   一个荆钗布裙的少女正从山上下来,也坐下歇脚,虽不加修饰,却难掩秀美绝伦之貌。

   “若要我说,你们说的那些通通比不上少林寺墙上的屁股和奶子!”一个乡汉大着嗓门嚷道。

   少女怔了一怔,看向这边。

   有人便问:“四麻子,你胡说什么,墙上如何会长屁股奶子?”

   “你没听说吗?最近少林寺里出了一桩奇事,一堵墙长出了屁股奶子,一面生了个大屁股,另一面生了两个大奶子!”四麻子手舞足蹈,在空气中比划出圆鼓鼓的形状。

   一个秃汉子在一旁符合:“我胡秃子作证,确有此事,那屁股奶子也不知是什么做的,摸起来软乎乎的,跟真人没什么区别,操起来嘛,嘿嘿……”

   少女脸上泛出不正常的红晕。

   众人起哄:“操起来如何?”

   四麻子猥琐一笑,露出一口黄牙:“又紧又烫,舒服得很呢!”

   胡秃道:“不止如此,若掐住奶子,屄就直流水儿,好似一个人身上一样。我拿马鞭抽打那奶子,肥屄都快发大洪了!”

   众人啧啧称奇:“被马鞭打都能发大水,哪里找这么骚贱的屄去?”

   “可不是骚贱,被来来往往那么多香客操过了,还紧得很哩,夹着我的鸡巴不肯松!”

   “千真万确,这消息早在十里八乡传开,人人都知道少林寺中有一个任人操的肥屄,有一对任人摸的奶子,我都去爽过好几回啦!”

   “那咱们也得去操上一操!”

   众人议论纷纷,少女脸色却越发难看,握住桌子一角,身子不住颤抖。

   她这样美貌的姑娘,想不被注意到很难,有人向她轻浮地一指:“少林寺那奶子可有这小娘们儿的大?”

   四麻子伸出手在空气中比划:“那只怕是脱了衣服摸一摸才知道咯!”

   众人大笑,少女脸色飞红,当即离开茶摊,独自走入树林。

   四麻子与胡秃在她背后交换了个眼色,蹑手蹑脚跟了过去。

   那少女便是任盈盈了,她在色空壁中被囚了一段时日,受尽了淫辱,才终于被放出来,原来是恒山派的定逸、定闲两位师太赶来少林,说服方证大师放了任盈盈,任盈盈才得知在她被囚禁的这段时日,令狐冲已经离开少林,正准备带着江湖人士来救她呢。

   任盈盈心中又是苦涩又是甜蜜,拜别了方证和定逸、定闲等人,脚步不停地下了山,准备赶去与令狐冲汇合,阻止这场江湖混战。

   谁料在路上听到村夫们谈论色空壁,语气那样下流,听得她面红耳赤,被禁锢、被操弄、被淫玩的感觉不受控制地浮上心头,身体记忆被唤醒,下面渐渐微湿。

   她的屁股奶子居然已经变得那么有名……她居然衣冠楚楚地坐在这里听别人怎么操她……

   幸好,少林寺外没人知道圣姑任盈盈就是那面墙。任盈盈羞愤难当,赶忙离开大路,一个人走进密林里。

   走不了多远,只见一泓清泉出现在面前,泉水清可见底。

   任盈盈于是脱去衣裙,光着身子浸入泉水中,涓涓细流从她身子上抚过,似能洗清一切污秽。

   任盈盈将阴部轻轻扒开,手指探入小穴中,就着清凉泉水缓缓冲洗。

   真是……原来冲哥早就走了,害我白挨了许多操……任盈盈小心翼翼地清洗小穴,一边委屈地想,低头看着自己的身体,经过这些日子的操干,本就丰腴的身子愈发珠圆玉润,红果点缀在乳峰顶端,它究竟被多少人吮吸舔舐过,任盈盈自己都说不清了。

   任盈盈长舒一口气,以后再也不用挨操了……如果可以的话,只让冲哥的操……

   她洗干净身子,拖着湿漉漉的长发爬上岸,白嫩的赤足踩在草地上,水珠从皮肤上滑坠,整个人看起来晶莹剔透。

   然而很快,她却发现脱在地上的衣服不知何时不翼而飞了。

   任盈盈才要寻找,忽然身后草木窸窣,一个人影从树丛中跳出来,一把抱住任盈盈,两只脏兮兮的黑手抓住任盈盈的两个奶子。

   “小娘们果然有货!”那人揉着奶子喜道,正是茶摊上的四麻子。

   还没笑完,四麻子突觉手腕一麻,被任盈盈轻易捏住穴位,他甚至没来得及出声,就是一阵天地倒转,被过肩摔掼倒在地,直摔了个狗啃泥。

   任盈盈抬手挡住胸部,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乡野村夫,凭你也敢对我动手动脚?”

   四麻子心知她是会武功的,当即跪地告饶:“女侠饶命!小的吃了熊心豹子胆,再也不敢了!”

   任盈盈问:“我的衣服藏在哪里?”

   四麻子忙不迭道:“藏在那头的树洞里了,小的这就去取来。”

   他连滚带爬到树洞旁,伸手进去摸索。

   任盈盈站在他身后看着,心中不由升起一种怪异想法:色空壁前,就是这粗人操得我淫水横飞,用马鞭打我的奶子屁股,虽然他不知他操的是我,我却知道我被他操过……

   念及此处,脚下一阵虚浮。

   突然身后风声袭来,“啪”的一声,毫无遮挡的屁股被狠狠抽了一鞭,胡秃举着马鞭从埋伏的树丛中跳出来,抬手就向任盈盈屁股抽去。

   “啊……”任盈盈本该闪躲,却因刚才的回忆,被唤起了色空壁中被鞭打的快感,稍一愣神,就给胡秃飞速抽了七八鞭,惊愕之下,只知道用手去挡。

   四麻子见状,也从树洞中掏出一根马鞭,朝着任盈盈空荡荡的胸口抽去,任盈盈胸前没了遮挡,两个奶子结结实实挨了几鞭,乳头迅速硬挺。

   “啊啊!”任盈盈又去捂胸口,却顾此失彼,屁股又挨了几鞭。

   她的媚叫声和慌乱的反应,令胡秃和四麻子愈发起劲,两人淫相毕露,哈哈笑着前后夹击,存心戏弄,一鞭一鞭尽往敏感处抽,她越想反抗,就抽打得越厉害,每多抽一鞭,任盈盈的媚叫声便更软一分。

   鞭影交织,任盈盈被抽得浑身酥软,跪倒在地,再无反抗能力,胡秃瞅准时机将她双手捉住,掏出绳子反绑在身后。

   “挨打都能发春,这娘们可真骚,跟那面墙上的肥屄一样!”四麻子得意洋洋地走过来,粗糙的黑手摸上任盈盈的雪白奶子,“啧啧,真带劲!”

   任盈盈扭动着丰盈的身子,被摸得低声呻吟:“嗯……放开我……”

   “刚才不是挺威风的嘛!怎么,被抽爽了?”胡秃伸手在她穴里一摸,“还真流水儿了!”

   两人来了兴致,拿绳子在任盈盈双峰上下各缠一道,紧紧捆好,另一头扔上树梢,将任盈盈吊起来,直到她踮着脚尖才能勉强够到地面。

   两人各执了马鞭,一前一后站定,开始肆意鞭打任盈盈的玉体,鞭子抽在白皙的肌肤上,留下一道道妩媚红痕,挺翘的屁股被抽得一层一层肉波荡漾,两个奶球被捆得高高挺起,每被抽中一次,就在身前大幅度摇晃,几乎要晃得飞起来。

   两人一边抽一边说着下流话:“刚才就觉得你这小娘们不对劲,果真是个骚贱货!看起来一副清纯样子,其实心里想被男人干想死了吧!清高样做给谁看?还不是挺着骚奶子吃打!”

   “啊啊呜呜呜……别打了……骚奶子好痛……”任盈盈哭道。

   任盈盈被抽得欲仙欲死,不住地扭动被捆绑的身子,樱桃小嘴微张着,嘴角流出一线唾液,两条细长的腿在草地上惦着脚尖,情不自禁地互相摩擦,淫水从腿间留下。

   被少林高僧轮奸便罢了,她居然被两个毫无武功的粗野村夫鞭打到高潮了!

   树林里回荡着清脆的鞭响,以及少女的媚叫和讨饶。

   两人打够了才停下来,四麻子从后面抱住任盈盈,单手架起她一条修长美腿来。

   “啊……”任盈盈站立不稳,流水不止的小穴被暴露在空气中。

   胡秃笑着将马鞭倒转过来,鞭柄插入任盈盈的小穴之中,就着淫水搅动:“含好了。”

   四麻子用手中的马鞭摩擦任盈盈坚硬的乳头,鞭身粗糙的质感让任盈盈爽得头皮发麻,不住地娇喘,淫水顺着穴内插着的马鞭汩汩流出,很快将马鞭浸得湿透。

   “真骚啊,我就没见过你这么骚的。”胡秃嘻嘻笑着说。

   四麻子道:“咱们发财了,把她拉到山下去卖,兄弟几个能多吃好几顿酒呢!”

   两人捉住任盈盈的下巴亲了小嘴,又轮流操了几次小穴,爱不释手地把玩一番奶子,才心满意足,将任盈盈手脚绑在一起,捆了个四马攒蹄,拿扁担一串,像抬母猪一样抬下了山。

  天刚麻麻亮,胡秃就起来了。

   他抹了把脸,从破了一角的米缸里舀了些粟米,煮了一锅稀粥,自己就着咸菜吃了两大碗,又盛了一碗,端到后院牛栏里。

   瘦的皮包骨的老黄牛正悠闲地吃草,它身后牛粪、泥土与稻草堆在一起,角落里拴着个浑身赤裸的少女。

   少女靠在栅栏上沉睡,手脚皆被捆绑,脖子上一条铁链将她拴在栅栏上,铁链垂在胸口,被一对丰盈双乳高高顶起,铁锈的暗红与乳头的樱粉形成鲜明的视觉对比。

   “醒醒,起来干活了!”胡秃捏了一把她肥硕的奶子,尽管摸过很多回了,这手感还是叫他爱不释手。

   “嗯……”任盈盈悠悠醒转,见胡秃的脏手又在把玩她的奶子,顿时一脸厌恶,将脸撇向一旁。

   “你这小骚货,昨晚老子操得你哭爹喊娘的时候咋没这么硬气?”胡秃一把捏住她的下巴,将米粥强行灌入她嘴中,“给老子吃干净!今天镇上赶集,老子还指望你赚酒钱呢!”

   “唔唔……”任盈盈并不情愿,但还是被强行掰开嘴灌下米粥,粥水从她嘴角溢出,滴落在胸前。

   胡秃喂完了粥,将她脖子上的铁链解开,拽着她来到井边,打水给她清洗身体。

   “我乃魔教圣姑,我父乃是前魔教教主任我行!”被胡秃揉搓奶子时,任盈盈终于忍不住喊道,“你这样对我,日月神教不会放过你……啊……啊啊……”

   胡秃将手指伸入她的小穴中,一边洗一边搅动,任盈盈虽想让自己听起来更威严,身子却经不住这样挑逗,忍不住媚叫起来。

   “被操了这么久,肥屄还是这么紧,圣姑有你骚浪吗?”胡秃乐呵呵地称赞道,清洗完后就用绳子将任盈盈四马攒蹄绑起来。

   任盈盈绝望道:“你把圣姑在你手上的消息散布出去,自有人来寻我,到那时你也重重有赏……”

   “你是圣姑,我还是东方不败呐!”胡秃捏捏她的脸,嬉皮笑脸道。

   过了一会,四麻子也来了,两人用扁担挑起任盈盈,一前一后往集市上去。

   路上遇到挑菜去卖的同乡,笑着问:“麻哥,秃哥,又赶生意呐?”

   四麻子回道:“可不是嘛!这骚货一天不挨操就直叫唤屄痒!”

   任盈盈被挑在扁担上,两个奶球随着脚步一晃一晃,同乡忍不住摸了一把:“咱们十里八乡的老爷们都快被你家这骚货给榨干啦!”

   胡秃把脸一沉:“摸什么摸?摸也要给钱的!”

   集市位于镇子上的一处路口,常年有行脚商人来来往往,集市上不仅卖蔬果牛羊和手工艺品,有时还会卖人,卖儿卖女卖自己,遇上有犯事的,官府一根绳牵来一串,跪在地上任人挑选,让脱衣服就脱衣服,让检查身体就检查身体,仿佛只是几头牲口。

   但这些人大多面黄肌瘦,任盈盈丰盈白润的身子一出现,立即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很快她身边就聚满了人。

   胡秃与四麻子支起一个简易的木框子,将任盈盈手脚绑在木框的四角上,呈大字形拉开,如此,任盈盈全身上下每一个部位都暴露在众目睽睽之下,贪婪的目光毫无掩饰地在她身子上扫来扫去。

   四麻子取出一块木牌立在木框旁,上面是他请村口私塾孔秀才写的定价: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

   胡秃拿了扇铜锣,一边敲一边吆喝:“来一来看一看了啊!魔教圣姑通奸被捉,东方不败一怒之下,罚她贱价卖身,乡亲们来看看啊!亲嘴五文,玩奶八文,鞭打十文,操屄十五文,良心价不打折,走过路过不要错过!”

 众人哄笑:“俺们听说魔教的圣姑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尊贵得紧呢!哪有这样贱卖的!”

 四麻子笑道:“正所谓薄利多销,圣姑殿下怜惜我等小民没几个大子儿,特特献出她的骚贱屄来温暖咱们呢!”

 他手执马鞭,每说一句,便抬手打任盈盈一鞭,看似随意,却每一鞭都打在乳头、阴唇、屁股等敏感处,打得身上白肉乱晃,两个乳球悬在身前来回抖动,任盈盈低低娇吟,乳头和阴蒂却迅速硬了。

 自她被这两个莽夫淫掳过来,便被迫成了附近几个村庄的村妓,每日被绳子捆了,牵牲口一样牵去各村各户,只需几个大子,谁都可以上,便宜得很。

 每日收工后,四麻子和胡秃便拿她的卖身钱换两壶酒两个菜,让她跪在面前,一面喝酒吃菜一面欣赏她的玉体,有时也强逼她钻到桌子下面,用嘴巴服侍他们的两根肉棒,最后才肯赏她一点剩菜,将她拴在牛栏里过夜。

 她虽已被乡民们轮奸熟透,但这样被绑在闹市供人观赏,却还是头一次,身体才被鞭打几下,就呻吟不断,眼角微微泛红。

 镇上极少见到这样上等的货色,很快就有人付了钱,迫不及待地捉住她一对乳球,握在手中揉搓,捻住硬挺的乳头扯动,又有人来到她身后,掏出粗黑肉棒操入她湿润紧致的穴中,粗糙大手抚摸她的屁股,将她肿胀成核的阴蒂夹在指间搓玩。

 乡下汉子手上都有一层厚厚的老茧,在敏感处亵玩,更是加倍的快感。任盈盈被玩得娇喘不断,淫叫一声迭过一声,雪白娇躯在肌肉壮汉的夹击之下不断扭动,胯下吞吐紫黑肉棒,带出淫水和媚肉,肉体碰撞在一起发出“啪!啪!”的响声。

 围观众人听得心痒难耐,也纷纷掏钱解裤,围在这位被缚的绝色美人身边,用自己早已勃起的肉棒戳弄她的肌肤,排队等待自己的一份。

 在饥渴的人群中间,任盈盈被固定成四肢大张的姿势,毫无反抗之力,双乳被不同的人揉搓,乳头被不同的嘴含住吮吸舔舐,阴蒂被人拉扯出来,供不同人赏玩掐弄,淫穴里不同的肉棒进进出出,甚至连菊穴也不放过,被插入肉棒不停抽插。人们一批又一批,大肆蹂躏她的肉感娇躯,发泄各自的性欲,也将她的快感推向极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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