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你是特意来报仇的吗？”铁建国眼神闪躲，不敢正视铁蛋的眼睛。

“嗨，爹，咱爷俩说那些干嘛，俺可是你亲儿子，怎么能找你报仇呢。”

铁蛋脱下布鞋，一脚踩在铁建国的脸上，“爹，正好俺这几天都没洗脚了，你帮俺舔舔吧。”

“蛋......”铁建国看着儿子，久久不语。

“怎么的，叫你舔听到没有？给俺装死啊？”铁蛋没了耐心，黑黑的脚丫直接塞进爹的嘴里。

“叫你不给俺舔脚丫！俺撑死你！”

男孩的脚多多少少都有点味道。

铁蛋的脚本来不算臭，但在布鞋里捂了好几天，剩余时间都捂在被子里，脱下鞋一股汗味。

老丈人口味重，喜欢男孩的脚带点味道，这两天都没洗脚，可把铁蛋难受坏了。

正好几天来看爹，索性让爹用口水给自己洗洗脚。

“铁蛋你个混蛋！老子就不该把你生出来，你有种给俺解开绳子，你看俺不揍死你。”

铁建国觉得自己的侮辱，生气的想要揍铁蛋。

铁蛋呵呵一笑。

“俺爹，你还以为俺是以前那个任你欺负的铁蛋吗？俺现在是王家庄的姑爷，你是王家庄的牲口，俺随时能折腾死你。”

铁蛋解开裤腰带，掏出牛子对准爹的脸赏了他一泡尿。

黄色的尿液溅落到脸上，带着咸腥味的尿液低落到嘴里，这把铁建国气的头脑发昏。

“铁蛋，俺草你娘，你把老子放出来，俺要掐死你。”

铁蛋俯下身狠狠的抽了他一巴掌。

“闭嘴你这个老骚货。”

铁蛋连爹也不肯叫了。他在的眼里，失败者是没有生存价值的。

“要不是你没用，俺们几兄弟也不至于沦落到这种地步，你活成这样，只能归咎于你的无能。”

“啊！”铁建国仰天大叫，想把心中的愤怒都宣泄出来。

可惜他的四肢都被四跟木柱子拴住，动弹不得，只有头部和牛子能动。

铁蛋居高临下的看着他，“爹，你就在这安心当一辈子牲口吧，等俺继承王家庄村长的位置，俺就把你和几个兄弟都接到一起，全部来当俺的小狗，你看咋样？”

他用脚挑逗着爹的牛子，“爹你这牛子真可爱，俺就是从这个地方出来的吧，啧啧啧，可惜现在只能沦落到被寡妇玩了。”

“蛋，是爹对不起你。”铁建国恢复平静，他面带惭愧的说道，“都是爹不好，都是爹没用，俺们才会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几个娃中就你有出息。”

“爹也不要求你太多，你想打爹骂爹随时都可以，只是你那几个兄弟是无辜的，能不能放过他们，对他们好一点。”

铁蛋的表情有点意动，仿佛想到了以前和几个兄弟一起玩耍的时光。

那时候几个哥哥都很照顾他，有什么好吃的都给他先吃，有啥好玩的也都让他先玩。

铁牛虽然是最小的儿子，但他被爹宠坏了，几个哥哥和大姐都不喜欢他，在家里还真没铁蛋受宠。

铁蛋还记得大姐给几兄弟绣衣服的时候，大姐优先给他绣了肚兜。

那时候他整日穿着那身肚兜在村里疯跑，可把其他的小伙伴羡慕坏了。

只是物是人非，再也回不到从前了。

“姑爷你在这啊。”王牛从门外进来，他甚至都没敲门，看来铁建国在这里的地位确实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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