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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回:拖地道人

小说:媸女国传 2025-08-27 09:55 5hhhhh 6630 ℃

珊瑚岛外,海风骤起,吹皱一汪浊洋;

寿光殿内,红烛忽暗,曳动众女妖影。

大殿正中,李三的躯体呈反弓状,关节反转,四肢向后着地,一根朱紫色的玉茎青筋毕露,燃魂香在马眼中直插指天!一股青岚,袅袅娜娜,自香首缓缓而上,殿下众女烟入肺腑,顿觉神清气爽,百骸舒泰,杨星澜身上的三色蚺绸隐隐神光闪动,上官岚罩袍无风自动,真气鼓荡,其余殿下众女也各有变化,显然均受了这燃魂香不少好处。

李三躯体如四脚香炉般四肢着地,插入玉茎中的燃魂香以精露为薪,浮华云散,万籁俱寂,少年双目圆睁,只露眼白,他的魂魄既离风月,未入他国,乃于幻蜃之境,不生不灭,不垢不净。

“犯我海宫者,必不可留!各位乃我亲朋挚友,今日便请同享这燃魂香,之后请二姐主持,继续男豚暗拍,小妹尚有杂务,先行失陪,各位务必尽兴,莫要辜负小妹东道之谊。”

话音刚落,眼神自身前四脚香炉移开,秦未央一抖黑色衣裙,飘然而起,带着黑丝亲随,从通向殿门的玉带清溪上,如三片玄羽般不沾寸缕,悠然划过,转眼便穿门而去,仿佛从未来过。

那厢三宫主飘然离去,这厢二宫主凤眼含春,再开淫飨,一时间,大殿上在角落瑟瑟发抖的两个男童,抱在一处,痛哭流涕……

……

云起云散天光短,

潮升潮落山影长,

但觉春色无限好,

不闻倦鸟归巢房。

这妖女夺魂的淫宴,一直到日影西斜才告一段落,剩下的两个童男,一个被异域妖女遮山老妪做成了一把淫壶,活活被长舌毒龙插入屁穴,抽干了全身,剩下的部分被做成了一条人皮亵裤,紧紧勒入妖女的股缝;一个被竹谷圣母用玄牝淫纹榨出生魂,然后将躯体空竹化,做成了饵偶。林三思强忍晕厥,终于支撑到妖女群散,混在人群中逃出了寿光淫窟。

……

翌日,海宫纯碧小筑。

萱凝娇躯半倚软榻,一手三指捏着一只精致的白玉杯,一手握着一卷《海宫杂记》,正慢饮轻啜,兀自享受静谧时光。

“主子!主子!”

“什么事情?慌慌张张的,不成体统!”萱凝睁开双眼,秀眉微蹙,略显愠怒。

一位身材丰腴的女修快步进入,神色略显惊慌,正是前日与萱凝一同在竹林搾死一个精奴的柯儿。

“主子,刚才海边巡逻的一位姐妹,在一块礁石背后发现了这个。”说着,柯儿从怀中掏出一条青色腰带,腰带上还缠着一段白色布条。

“这是......这是!”萱凝双目中精光一闪,接过腰带布条,仔细看了看,又闭目,将布条凑在鼻端嗅了嗅,复又望向柯儿,“除了发现此物的姐妹,还有谁知道此事?”

“主子不用担心,只有那一位姐妹见到此物,那人是我心腹,我已吩咐断不可将此事外泄。”

“嗯,做得好。”萱凝霍然起身,在屋内缓缓踱步。

这条青色腰带她自然认得,正是昨日在竹林和大殿中两次偶遇的崇碧宫女修展颜的,此腰带出现在隐密的海滩礁石背后,说明此女换装后离开了珊瑚海宫,或在近海处换装,丢弃的衣物随着水流被冲回了岛边。

此“女”既然乔装离岛,多半亦是乔装入岛。此人身份虽然可疑,原本并无大碍,三宫主寿诞,宁安东南各派遣人来贺,有那不便暴露跟脚的,也是常事。但这白色布条......

萱凝脸色变幻,惊疑不定。

作为海宫提司,她一身修为不浅,自认为不会犯如此愚蠢的错误,但眼前这白色布条上残留的,分明是精纯的男豚气息!

瞧此物形状,恐怕是用作勒裆,以遮掩下体,那所谓崇碧宫女修展颜,恐怕便是一男豚,可自己当时几乎贴身而立,竟然没有察觉!实在蹊跷!

难道此人有异种功法傍身,可遮掩自己的气息?亦或是此人修为远超于我?可此人在殿内许久,二宫主和三宫主竟然也未有所察觉,难道此人修为已至聚丹境?

风月大陆各路修士所修炼功法不可以千万计,但万法归宗,皆可纳入“七境登阶”。

七境乃是所有修士羽化登仙必经之路,分位“固本、蚀骨、聚丹、通灵、化虚、入道、应天”。

《风月宝鉴》有云:

人寿有穷,天道无穷,以有穷求无穷,唯有七境之阶;

初境固本,锻淬皮肉,达者气力如山;

次境蚀骨,伐洗筋髓,达者心境似海;

三境聚丹,积汇元气,达者神光内敛;

四境通灵,操纵万物,达者魂魄摄人;

五境化虚,变幻肉身,达者以无生有;

六境入道,点石成精,达者言出法随;

七境应天,明理证道,达者羽化登仙;

如今在宁安东南雄霸一方的海葵宫,二宫主楚璇玑如今半步聚丹,三宫主秦未央在寿诞之前闭关一年,修为已然至聚丹中期,故可稳稳维持少女容貌,内敛一身妖媚之气,而李三在幻蜃之境内看到的白夫人,才是秦未央的真身。

萱凝作为海宫提司,十多年前便入初境,如今不过刚窥蚀骨,也难怪未能勘破林三思的男儿身后,猜测对方修为远超自己。

纯碧小筑内,只见一身着薄纱的高挑女修酥胸快速起伏,一只玉手紧紧攥住残留着林三思男儿气息的白色布条,银牙暗咬,心思电转:原本她若抓住了这溜进海宫的小贼,便是大功一件,宫内位份稳压死对头曾露一头,而如今让他逃脱,此事反倒成了一桩把柄,之后若让诸位宫主知晓,定然心中不愉。

想到此处,她有些忌惮林三思的修为,但又抑制不住心中的恨意,狠狠嗅了几口白布条上残留的淡淡精露气息,咬牙说道:“柯儿,此事断不能再节外生枝,找个机会将那位发现此物的姐妹......”

说着,做了一个抹脖的手势,柯儿会意,点了点头,便退了出去。

“展颜......展颜......这气息我记下了,若是有缘让我再遇见你,姑奶奶我一定让你爽得后悔托生于世!”

......

“阿嚏!阿嚏!”

宁安东南,江州城外五里,一座破庙之中。

林三思打了几个喷嚏,看了看逐渐暗下的天色,坐在偏殿内一堆篝火旁,有些昏昏欲睡。

从海上回返风月大陆,他马不停蹄,东躲西藏,寻着之前约定的暗号,一路来到这破庙之中,希望能与媸女派众人重新接上头。如今门主依旧杳无音讯,而潜入海宫的三人,李三已然被燃魂香带入幻蜃之境,眼见是救不了了,乐从不知如今身在何处,为今之计,也只有和媸女派众人聚首后再从长计议了。

“这位小友,天光渐暗,荒郊野外,是无处可去了吗?”

偏殿外,一破衣烂衫的高大消瘦中年道人,一手持一根翠绿竹杖,一手扶一根长幡,跨步而入。

林三思闻言吓了一跳,定睛望去,只见中年道人一身黄色降龙法袍,袍上打着四五个大小不一的补丁,头上干枯花白的头发梳了一个潦草的仙人髻,扶着的长幡上写着“风水堪舆,推测吉凶”八个大字,幡面上沾着几块油污,显是有年头了。

再看道人脸上,面色苍白,一缕山羊须虬结在下颚,神色略显委顿,但看向林三思的眼神中,有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热切和惊喜。

“这位道长,有礼了。”林三思站了起来,警惕地和中年道长拉开了一段距离。

“呵呵,小友好重的戒心,在这风月淫地,也只有你我这等同路人,方可互相扶持了,何故还拒我以千里之外呢?”

林三思一脸狐疑:“同路人?什么同路人?”

中年道人微微一笑,将手中竹杖和长幡丢在地上,自顾自一屁股坐到了篝火边,从怀中掏出一个黄色的葫芦酒壶,拔下壶塞,“咕嘟咕嘟”灌了两口:“庄周梦蝶,蝶梦庄周,人在梦中,风月无边。”

林三思闻言,瞳孔剧震,“庄周梦蝶”的典故乃是来自他的故乡,这风月大陆想来并无流传,眼前这中年道人如此言语,恐怕......

“这位道长,如此说来,你是否也并非此地人士?”

“是又如何?非又如何?是非曲直,不足人言。”道士又喝了一口酒,“我观小友,颇有我一故人之风,想来你二人应来自一处,如此说来,也是一场缘分。”

林三思思忖着:莫不是这道士口中的故人,也是来自金夏大陆?若当真如此,说不定那人有回返故乡的办法!

“道长所说的故人,现在何处?”

“我那故人,恐怕现在极北之地,你想见他,并不容易,”道士抿了一口酒,砸吧了下嘴,“也罢,既然你我有缘,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送你一场机缘如何?”

林三思望着邋遢的中年道人,一时也拿不定主意:以他多年行商经验,如果在荒郊野外遇上格外热情之人,多半不会有什么好事,可眼下自己举目无亲,此地凶险无比,而这道人显然有些来自自己家乡的信息,由不得他不上套。

“道长且说来听听。”

“只要你拜我为师,承我衣钵,自有天大的好处!”

中年道人脸色灰败,一双三角眼紧紧盯着林三思。

林三思心中委决不下,这中年道人看着邋遢浪荡,便是寻常江湖老道模样,但他破衣烂衫,面容憔悴,嘴角似乎还有血丝,仿佛也正在某种困境之中。

“当真只要拜师即可?”

道长即使席地而坐,高大的身躯依旧如山一般,他又灌下一口酒,摇了摇头:“当年多少人哭着喊着要拜道爷我为师,想不到如今会被个小辈如此嫌弃,若不是……哎!”

“道长,刚才庄周梦蝶之语,是您那位故人告诉您的?”

“不错,我这位故交,与我遇到的所有人都颇为不同,道爷我想不到,时隔多年,偏在此刻,还能遇上一个一摸一样的,真是造化弄人啊!”

林三思还欲再问,却见道人面色一变,将酒葫芦往怀中一塞,人影一闪,便来到他身前,一双枯枝般的手一把捉住林三思两只手腕。

“你!你干什么!”

手腕被巨力攥住,林三思吃痛,张嘴欲呼,却又感觉两股暖流自手腕处汩汩而入。

“道爷我时间不多了,事急从权,我用传音入密,你且仔细听好。”黄袍道士面容严肃,双目炯炯注视林三思,一双手如铁钳般抓住林三思双腕,向对方灌注真力。

“道爷我乃方寸山清虚观观主,道号拖地,现下我正被宁安官府通缉,这原本是不打紧的,但前阵子我因一些琐事,与一些门派结仇,如今身受重伤,怕是难以走脱,我有一物,需要小友替我保管,作为回报,我传你一半功力,并将我那故人线索一并告知。”

“我与小友素未谋面,小友自然可以一走了之,但我观小友与我那故人颇有相似之处,根骨奇异,阳气深蕴,不若寻常风月男子,想来此重阳真气对你颇有裨益,小友有此傍身,也可多几分活路。”

拖地道人一番话,说得林三思将信将疑,心中有些意动:他投身媸女,也是寄望于存身于此,寻找返回故乡的机会,如今这拖地道人的提议,虽然突兀,但对他而言,确实有百利而无一害,况且此时双手被这道人捉住,也挣扎不得了,不如答应了这道人,之后从长计议便是。

暖流持续注入,他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安泰,浑身暖洋洋的,奇经八脉又有些痛痒,不过片刻,四肢骨节噼啪作响,拖地道人瞧着林三思的样子,心中也是啧啧称奇:这人与自己那故友一般无二,定是来自风月之外,纯阳之力充盈全身,却无一丝一毫外溢亏损,我这一半重阳真力注入,他竟已远胜我当年,直入聚丹境,真是闻所未闻!

“道兄盛情款款,三思实在受宠若惊,你我皆为男子,于这风月大陆艰难求生,理当互相扶持,道长且将需要我保存之物拿出,三思但凡一息尚存,定然不负所托。”

拖地道士点了点头:“眼下东西我已给你了。”

“什么?道长何时给我的?”

“需要你保存的便是这重阳真力,我若被捉住,那群妖女定然将我榨死才罢,道爷我自有保命的手段,可这辛苦修炼的真气,恐怕不能保住,所以我先将一身真气尽数付于你,待到事毕,自然会来找你要回一半。”

林三思闻言恍然大悟,敢情这拖地道人是把自己当成储气之所了。自己方才还奇怪他为何不将东西藏在偏僻之处,而要托付于人,如此说来倒合理的紧。

“当然,道爷行走江湖,万事不得不防,刚才除了重阳真气,我还将一缕冰魄阴息注入了小友经脉。”

“什么!道长你这是何意?”虽然不知道冰魄阴息是何物,但闻之歹毒,林三思想来不会是良善之物。

“小友无需多虑,此物并非毒物,乃是道爷我自保手段,一年后的今日,小友可到方寸山清虚观找道爷我解开阴息,所小友按时赴约,自然是无碍,到时你再正式拜我为师,也可续我方寸山一脉,若小友失约,那阴息蔓延经脉,小友难免有寒热之息爆体之险。”

“你!你为何如此对我!”

林三思虽然愤慨,但转念一想,其实自对面拖地道人起念,他便毫无反抗余地,而且换地处之,若他被逼入绝境,要托人承袭自己一身本领,肯定也要下一些禁制保全自身,念及此处,他倒也没过分在意。

江湖凶险,不过是人心游戏,而有时防得人心,想要置身事外亦不可得。

拖地道人嘿嘿一笑,不再传音入密,他松开双手,一副高大的身躯晃了晃,险些栽倒在地,显然是真力亏损,脚步跟着虚浮起来。

“小友得了机缘,还不快走,是想要陪着道爷我一起入彀吗?”

林三思刚要开口,却听闻远处传来一阵细微的嘈杂之声。

“刚才见那老杀才走的就是这条路!”

“地上还有血迹!他这回定然跑不远!”

“前面好像有座破庙,先进去搜搜!”

“快走!”

他感觉自己从未有过如此耳聪目明,远处的交谈,只要他凝神于一处,便能轻易分辨,犹如几人在他耳边交谈一般。

“小友,快走快走!莫要再犹犹豫豫!”拖地道人见林三思还愣着,也有些焦急:他可不想自己的谋划转瞬化为乌有,“如今的你虽有我全部重阳真力,但毫无招式根基,不会是那些妖女对手,你若要寻我那故友,便去那落雪国北地幽州,莫要在此地盘桓。”

“道长,还有何有关你那故友的线索?”林三思事到如今,自然不想陪着这拖地道人,无端卷入是非,他一边挪动脚步,一边催促黄袍道士吐露更多信息。

拖地道人面色惨白,已是强弩之末,挥了挥手:“你见到他自然便会识得,便如我见到你便自然识得一样,小友快走,再不走就真的晚了!”

破庙后院,一条偏僻阡陌小径。

林三思浑身尘土,有些狼狈地走在路上,身边一队女修匆匆经过,看衣着似乎是某个宁安大派的弟子,领头的几个女修瞟了一眼林三思,并未在意,脚步不停,往破庙而去。

“好险!”

林三思暗暗松了一口气:刚才他辞别拖地道人,刚想从殿门出去,忽然心中警醒,转身便从破庙神像背后一个狗洞钻了出去,还没等他从地上爬起来,便听闻破庙内拖地道人扯着脖子喊叫。

“官府打人啦!还有王法嘛!你们轻点啊!别别!我老实我老实!别打了!别打了!”

“你这老道,不是挺有能耐么?怎么这会儿太监了?难不成身子骨还没我手中这屁板硬?”

太监在这风月大陆,与金夏大陆颇有不同,乃是宁安和落雪两国皇宫内男侍总称,这些男侍并未去势,但被调教的极为妥帖软弱,故而民间一般用“太监”特指毫无反抗之力的男豚。

“哎我错了错了!我是太监我是太监!哎呦哎呦!小祖宗手下留情啊!”

林三思瞧着那队女修转入破庙小院,心想这拖地道人也真是个妙人,这风月大陆男人们个个小心做人,他可倒好,同时得罪了江湖门派和官府,也不知是什么来历?

也罢,既然得了这场机缘,不妨这几天往北赶路,去寻那他乡故知,看看有无归返故土的可能。

想到这里,他一掸尘土,绕过小径,径直走向通往附近大城江州的官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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