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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8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3110 ℃

“啧咕...哼哈、呼......呲溜❤”

天生淫荡的妻子神情迷乱仿佛已经沉浸在口交的快感中,在经过漱口似的用唾液洗刷肉棒然后吐出的轻佻勾引后,不再满足单纯口交的阿波尼亚暂且放弃了对肉棍的吮吸转而把琼鼻埋进男人的阴毛下面粉嫩香舌探出深沉而细腻地打理起没得到平等关爱的睾丸:香唇抿主生长其中的丛毛微微拉扯造成痛感,然后用香滑嫩舌柔柔抚摸,伴着温情水液和湿热喘气一起扑散在那黑乎乎的子孙袋上,在全方面不留余地地照顾一番后双唇叼住一颗蛋蛋,然后松开,然后又叼住,然后松开,一声声清脆弹舌早就一阵阵难以言喻的舒爽,在这期间修女套着蕾丝手套的葱手完全没忘记对生殖器的关爱不停地重而缓的揉搓、撸动,配合嘴巴对睾丸的调戏早就的对腺体的刺激让男人感觉到仿佛升上天堂般的美妙酸爽。

那好似疲惫推拿般的快乐浸润他的全身,从成年到现在他少有被女人玩弄的时候,更多的还是自己心血来潮的主动引诱,可谁曾想,一个身为上帝子女的修道士能把他送上高潮的顶峰:伴随射精冲动的推进,阿波尼亚不可避免的再次感到了不满足,大脑完全空白一片身体完全出于本能的把他推到在床上,接着趁他错愕之际快速蹲下、倾身,继续彼时井井有条且蚀骨至髓的淫荡口交。

“啧...哈......咕....真是......”她一边挑弄着罪恶的卵丸一边发出饥渴的淫叫:“您这根东西,到底嗯啧......噜湫、哈...染脏了、多少咕噜...女人......湫❤”

因为爱欲汹涌所以心跳节拍狂热,因为性高潮风雨欲来的不合时宜所以产生愧疚。已被情欲浸满的修女媚眼如丝,仿佛只消一个眼神,甚至哪怕无心或怜悯的一瞥,便会叫人陷入癫狂。亦如他所领悟的:也许那些男人被俘虏,不完全是她的错。

“呼唔...那你,吃醋了?”

因为倾身所以玉润的乳房压到了大腿内侧,撩拨的瘙痒引得换气局促,因为不满所以潮热的鼻息源源不断撩拨本就紊乱的理性的弦。完全接受修女所作所为的男人躺在床上全然接受她的服侍,为方便欣赏下面绝淫的美景还把折好的被子抓过来垫住后颈,好似享受会员服务般观看自己感受的逐渐敏感而濒临在即的射精冲动。

“吃咕...啧呼噜噜......又、怎样。”

柔嫩的丝手片刻不停地撸动肉棒,带起的快感一次胜过一次的强烈,抬眸、观察,愈加明显的射精欲望在男人下体躁动着清楚反应在脸上并伴随她丝手的套弄速度蓄势待发,令他无暇顾及她的回答。

“唔哦......快点,要射了。”

当男人欲罢不能的表情映入眼帘霎时,女人内心甚至产生了蹂躏他的欲望。所以没有哪怕一秒的思考,身体作出的每一个动作都由快感支配:左右肘微微撑开双腿以便舌头能更紧密地舔抿根的最深处,种种缓缓地上下摩擦,配合的有条不紊的灵活双手加快速度加大力度地撸动肉棒,淫美动情的粘稠一瞬之间塞满整间屋子,也同时点燃男人压抑已久的快感炸弹。

噗噜噗噜噗噜......

“嘶齁...要射了、要射、射了!”

“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射出来!”

犹如真空抽机的吸榨逼迫尿道里精液的就范,欲火中烧的大脑已经完全顾不上质量的服务直接一只手大力撸动肉棒一只预备接住即将喷薄的浓稠精浆。在欢快的律动和断断续续的急促呜咽喘息里,精液来到龟首位置再也憋不出射精冲动的男人随着本能的猛的一挺腰,大量的滚烫雄精顿时喷射在阿波尼亚葱白的手上并眨眼间满溢到腹部。

“咕唔!”

阿波尼亚感受着源源不断射在手上的庞大热量,内心甚至产生这白精的粘稠程度会不会把自己噎死的纠结。不过好在她做对了选择,站起身望着身下男人气喘吁吁的场景,在那双眼微启之时将手中的男精捧起,宛如琼浆玉液般咽下,喉咙滑动,吞咽响起,那又臭又热的精液味道明明实在难以恭维却让她感到无法自拔的上瘾。

阿波尼亚很清醒的知道,自己在和他初次交合时就病了,到现在已无药可救。

或许是心里安慰,或许事实就是如此——找不到合理的心理安慰中,她觉得他既是毒药,也是解药。

“咕呼...真臭呢,您的,性欲产物。”她醉眼迷离:“但......感谢您,感谢上帝。”

脱口而出的那一刻,她心中遵守的教义,彻底碎了。

缓过神的男人深吸口气,坐起身子,说:“那现在,把它重新弄硬。”

她抬起头来,表情有点意外:“再来一遍?”

男人笑出声:“不,我老早就想试试你那一走一晃的奶子了。”

人总像兀鹫一样贪婪,不仅仅满足于一件事,不满足一件事仅仅于此。

不知厌的索求一次又一次,直到榨干最后一滴油水。

“你们男人总喜欢胸大的。”

“至少我不会半夜到大街上淫奸幼女。”

她没应答他的话,跪到地上调整好姿势和姿态,看着那根像是故意挑逗她似的半软肉棍略感苦恼,这时留意的余光不经意瞥到了床头柜上几瓶没开封的杜松子酒,那柔和的褐色液体静静立在那里,银白月光下玻璃泛着金属般的光泽。不过她随即把脑内有点危险的想法祛除了,因为那东西的酒精含量有点高,把男性最敏感的部位浸泡里面的话绝对免不了被男人一顿乱操。

“哈啊...”她长吁口气:“有时我总想,您这种马一样的活力是遗传因素还是后天发育成的。”

“这不由您操心,阿波尼亚小姐。”

她淡淡道:“我知道。”便俯首将那弯倒的肉茎含入口中像小孩子品尝糖果那样在嘴里来回左右倒腾,柔然和着湿热的触感刺激热量尚未消退的神经末梢,在湿黏唾液的渐渐浸泡和阿波尼亚轻车熟路的对睾丸的持续施压中,那半软的男根便开始肿胀、发烫,重振雄风。然后她吐出,不过三分钟的功夫俏脸再次被情欲的粉红浸满,那如快乐夜鸟似的眼神盯得男人心魂荡漾,内心甚至想掠过这个步骤直接开始正戏环节。

“你又发情了?”他笑着调戏道。听闻,身下人娇媚的反驳:“才不细。”

可接下来所有的行为,是完完全全与她言语的相背而驰:没有思考没有犹豫没有停顿,可能是脑内已经模拟好届时的程序也可能是对着那些夜夜笙歌的水手们调戏女人而后欢愉的比葫芦画瓢,阿波尼亚倾身、垂首,双手从两侧捧住那对如玉脂般温润柔软的奶乳,毫不费力地便将那根满血复活的男根没入自己傲人的肥硕奶脂间,虽然因男人下体尺寸问题导致龟首最前端的部分没有好好照顾到但闷热又拥挤的触感仍给了射精刺激尚未褪去的男人感官不小的冲击。

这份感觉不是肛穴、不是口腔那般湿滑粘稠,而是一种难以言表的包容与安心,和着修女微有羞耻的表情再糅合进一份足矣让欲望上头的征服愉悦感。浸满汗渍的湿润乳房无法发散的热量全部一股脑地分泄到莫名闯入的来着身上,携着雌性奶香的湿热气味顺着口水搅合的声音漫进男人耳中令他本就不太晰明的思考更加模糊,充分暴露在凉意中的龟头顶端与完全被裹挟的肉杵及冠沟位置形成的热凉反差给予他某种说不上来的奇妙感受。这时阿波尼亚开始微微晃动起乳房进行抽插套弄程序,柔软无比的脂肪衔着热意擦过干涩龟首,然后完全没入和肉杵分毫不差的感受中,那无与伦比的闷热其余的所有感觉都堵得水泄不通,唯独快意的刺激与温度的传递被放大数倍全部都竭尽所能地侵蚀神经。

“唔...真是......有够嚓沁的。”

她含糊不清的说着,进行着套弄运动的同时嬗口张开将积存在嘴巴里的温热口水全部往下流泻,配合乳房上下规则的律动和跟肉棒负距离接触的紧密中,微稠水音染着情欲的滋味一点一点钻进两人耳中。即便那感觉仍不如肠道或口腔来的实在来的舒爽,但无法否认这种感觉给予来的慢热的温情。

倒有点淫荡的浪漫,笨拙的情色,这种前戏预热的目的从来不是为了让男性射精,而是在充分享受女人肉体包裹前一项像他这种对做爱有独特偏好的雅士的仪式。并非情趣,也不是耐心,而是绝对不要的一环,虽不是不可替代,但不可或缺。只因男人乐于在做爱中发现新的知识认识新的刺激或陌生的感受,那些花样繁多的体位,大径相庭的前戏项目,以及充满真情实意或谎言的调情情话,他们给新的发现命名,在没品的酒桌上分享自己的经验,每一次的吐出和每一次的变动都会引来新的结果,都会造成射精时间的改变。

乳交的快感并不强烈但异常清晰,就像阿波尼亚脸上留存的幸福一般。那翩翩起舞的春风顺着一股又一股的性欲之息喷薄在男人肿胀硬挺的肉棒,溽热、瘙痒,撩拨人的感官,乳肉每一寸每一秒摩擦、抚摩生殖器带来的刺激如若电流随着阿波尼亚规律的节奏而不知疲倦地一次次窜上男人脊柱,那分外细腻、舒服的触感,那无法言喻的安心与无法言喻的满足变作阿波尼亚嬗口呼出的春风,沾满爱欲的火焰灼烧男人脑海。

乳肉的压迫全然包围、裹挟男茎,一股渐渐积累的炽热与黏腻接憧而至,和着咕湫咕湫的淫靡水声加倍刺激坚硬炙热被放大感觉的肉棍:这项神圣的运动并不需要忍耐与耐心但依然耗费着阿波尼亚本就不多的体力,从两方托住乳房的玉手有点不支慢慢向下移去托住乳球,微微抬起又放落的腰部找到了极好的位置停止抬动,于是原本富有多姿多彩意义的乳交变成了单纯的乳球撸动,不过许是得益于阿波尼亚天生淫荡的身体功劳,这种变动不但没减轻,反而还加重了快感的传播。

他并不清醒的望着身下渐渐熟练乳交行为的修女,望着那被长长发丝挡住的脸庞,不自觉地伸出手为她把秀发撩到耳后。霎时她微微抬首,晰明的月光中,那双似乎些有黯淡的金色瞳眸好像散落在地的黄色杏树叶,把与她交缠往后的所有安排所有命运都有条不紊地排列向后,好似一条没有尽头的河流般直直流向世界的那一头。

“唔嗯...哼......”

炽热从鼻口喷出,情欲的湿雾不自觉飘漏,龟首一次次没入媚软乳肉间棒身一次次被撸动套弄,不知是疲惫的酸涩还是压抑性欲忍耐的撩拨,阿波尼亚只感下体积累的难受更明显了,那种仿佛临近高潮但迟迟无法到达顶峰的停滞令她有点不能自己地加速乳球拨动的步伐,那闷闷的却又异常响亮的、肉与肉碰撞拍打在一起的声音发出阵阵摇晃。借着这般淫荡悦耳的脆响,下体越累越难受的修女索性放弃了对其余的思考直接垂首将男人硕大龟首含入口中,一边难以进行地继续乳交服务一边用舌头、口腔壁和喉咙压榨尿道加速对射精感觉的刺激。

那充满爽感的湿咸行为不亦乐乎,看的男人都不住扬起笑意表示对身下母狗的赞赏:

“真浪啊阿波尼亚,难怪那么多男人都想跟你上床。”

“真是...呼......不是不提、这个了吗。”虽然知道单纯是言语上的挑逗,但言辞还是有失偏颇。那娇靥如花的女人抬起头来,浑浊的眸依然可以表示不满,她的嘴唇微微撅起,晕红的脸颊透露出一股无从言表的迷雾清纯,嬗口微张,话语尽是不悦:“还是说...您是,有那种癖好的男人。”

被这么一说的他被噎住了,因为自己确实没理,只得别别扭扭地撇过头去。

见状的阿波尼亚露出胜利者的笑容,更加热情且亲密地为他进行双重服务,湿软的口腔含住、律动,然后吐出,接着乳脂补足失误,全心全意都浸润到火热朝天的前戏预热中,她一边想着等会儿到底该怎么把他榨到求饶一边愈演愈烈地加速套弄催促射精。

此刻的修女脑中没有的别的事情,她眼下唯一要干的,就是把男人精袋里的炽热浓稠的精汁榨出,随后尽情沐浴在淫荡的天堂里开始下一轮没有界限没有边界的交配:通红的肉棒被潮红覆盖,被淹没到无边无尽的隐隐快意中,嘴穴与乳口的绝妙配合步步紧逼开始浮现的射精欲。阿波尼亚的行为越发狂热且不讲道理,那媚软乳肉的挑弄与嘴巴湿热的吮吸缠绕所带来的感觉全都不留余地地倾泻在男人心田发生如洪流般爆炸的喜悦。

“啧哈...咕湫......真是的......”

那娇润的嘴巴含入肉棒,然后舌头舔抿,接着口腔收缩、吐出。

“真是性欲旺盛的男人唔呼...真是...无可救药的,亲爱的。”

一遍遍地重复,一次比一次的深入,没入或吐出的每一寸都是那般舒爽,让乳肉包夹让口穴含弄。

“您是不是唔...这辈子啧咕...呼哈~~都、不会,娶妻子啊,我...哼嗯..,沉郁的,黑棺车夫。”

任嘴巴酸胀,任意识模糊,此刻气氛已如日中天应着阿波尼亚好似咄咄逼人的提问加剧快感的侵蚀更加激烈地敲打精关迫使松懈。

阿波尼亚应他指导的享受着,享受着抑制的难受、享受着含苞待放的快感,享受男人每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动享受眼下自己所做的一切,以及自己为自己带来的一切。现在的她与其说是,倒不如说就是一个从里到外从上到下都结结实实地堕落成服从酥爽快感的淫乱魅魔,那种神职人员视为仇敌的淫秽之物,对信教者来说简直是奇耻大辱的形容。

闻言,男人放弃了对所有的反驳,松懈精关放下姿态,同样任全部的侵扰与侵害渗透五脏六腑。

“总感觉说你是婊子都是恭维了啊修女,而且比起这个,你不妨让我赶紧射出来我好伺候伺候你。”

低沉、闷重,听起来含着恼意但更像逞强,包含多种情绪的话语飘入阿波尼亚脑海,听闻的她没有应声,仅仅遵他索求更加快速且有力地加速射精的到来。

噗噗噗噗......

肥满乳肉落到大腿上的声音一次胜过一次的响亮,口穴和乳口的收榨一次比一次有力,所有的情绪所有的感受都严丝紧密地合缝到一起变作射精冲动的催化剂。阿波尼亚乐此不疲地对肉棍持续施压,感受着肉棒渐渐明显的抖动拼尽全力开始最后的冲刺。

“唔哦~~”

只觉更加激烈,积蓄在尿道内的白浊跟随套弄的力道渐渐攀升至精口,在放大的感官和淫荡修女坚持不懈的努力中,浓稠精浆二次喷涌,并应着修女尚未停歇的乳交行为源源不断地喷射在她精致的俏颜。

也直到这时,她才抬眸仰望男人快要不能自己的表情,得意道:

“没那么舒服?这不射的很快嘛,亲爱的~~”

而他消化着下体强烈的快意,略有无奈的说:“你现在的行为,真的跟神职没半毛钱关系了。”

但她似乎不以为然:“这难道不是您想看到的?况且那么多次在我体内射精......就算上瘾了,也全是您的错。”

“堕落的真彻底啊修女......”他心里乐开了花:“劳烦辛苦你这么久,接下来需要我做什么。”

“您觉得呢,”她的言辞很是礼貌、谦卑,出其不意地将他推倒床上,紧接着立马落座结实的胯骨位置,把内裤掰扯到一边早已湿润的淫屄显露的那一刻,接下来所有的发生都不言而喻,且所有的话语都失去意义:“不好意思我忘了,明知故问一直是您的强项。”

狂热、再也抑制不住的喘息扑扇男人脸上。阿波尼亚笑着,笑的邪魅,充满渴望。湿淫,清晰且显眼的湿淫,即便脑袋晕乎乎的,善解人意的修女小姐依然看得懂男人微不足道的眼神请求微微起身允许他躺着的位置调整到两人都能坐到的床铺中央,这没有丝毫感情可言的耻辱之床承载过太多男女的欢爱,但现在,它迎来了第一次打破常规。

待到所有的可有可无的道路铺平整,等到两人都重新进入状态,忍耐许久的阿波尼亚终于如愿以偿地重新轻浅地落座于那根半软男根之上,肥美肉唇缓缓摩擦让它缓慢复活同时爆发出一阵发自内心的快乐啼鸣:

“呜~~❤”

那淫美、悦耳的叫声听得窗外夜风都羞得静止不动,纤细玉指可以说是带着暴力把清晰勾勒淫屄形状的内裤蕾丝扯到一侧,柔软毛发与阴唇的触感令肉茎再一次燃起欲火,历经彼时的射精却更加硬挺炙热。发情修女着迷地望着身下那根坚硬的肉棒,她早已领略过它的风光与威力,体内油然而生的向往与瘾性不言而喻,于是淫液不由自主地淌出,温热、微粘,和着情欲的腥臊气与若隐若现的充斥酒香的晕雾,那混合一起的气味钻入男人鼻腔,给大脑某种说不上来的醉意,和比过去任何时刻都更难以言表的冲动。

如果用他的话解释,那这些诡计统统都是婊子花招,可放着这人身上,这些多年来的认同与根深蒂固的思想豁然全部松动,在松软的土壤里,被轻而易举地刨开。

“哈啊......真是,叫人停不下来对吗?”

他饶有兴趣的问道,但身上那人并没有给出确切的回答。不过根据表现来看,无论彼时还是接下来的发生,都不是能由理智控制的:淫荡的修女燥热难耐,重而缓的刺激、摩擦下体的高潮峰值早已濒临极限,淫液不知何时泛滥成灾流得下腹到处都是,那些淫靡的温热一汩接一汩地流淌到床上,渗透、浸染,把洁白的耻辱之床更换成只属于他们之间独一无二的幸福之床,他届时应当深刻领悟到,这张床上其实可以存在爱的,即便那些爱不过性高潮来临前的幻觉,或积攒太久没得到发泄的多巴胺的过量分泌。

见润滑已准备就绪,深沉喘息着的修女玉手便迫不及待地沾染些许,那粘稠的透明抹上纤指,然后于口齿、后庭婉转,一抹又一抹,充盈一个需要滋润女人该有的妩媚与飘然。前一刻,她的手指探入她的肛穴并没引起太大的动静,只是微渺的一声,轻轻颤抖,接着芬芳扑鼻。可当她起身允诺男根傲然挺立,紧紧闭合的菊口轻缓落于硕大龟头之上,马眼瞄准雏菊中心,借助淫液的湿润与润滑,坚硬龟首缓缓开拓菊穴,慢慢深入,当菊口因牢牢箍住冠沟而使得往后的刺探停滞不前时,几乎拼尽全力的徒然一坐,紧接而来的闷热肛穴触感便瞬间裹挟整个男根,四面八方的包裹和无比紧密的摩擦仅仅大脑需要反应的刹那从未有过的快感便席卷阿波尼亚后庭,直接贯穿她的大脑解放彼时压抑多时的寂寞和空虚,将体内的积蓄瞬间排出。

“哈啊啊啊啊啊!!!!”

也许仰天长淫便是这般景色,夜色里她的身影分外晰明,连娇靥的表情都尽收眼底。无法反抗的巨量快感充斥下体使得大量爱液喷发在男人身上,那温甜的潮水几乎是要把他淹没般无边无尽,肆意挥洒的途中还溅进了他的嘴里让他第二次切身体会的品尝到了女人阴部的味道。虽然心有不满但他不会说什么,因为这些都是她努力得来的褒奖,所有他没有动弹没有反应,只是静静望着身上淫荡的美人,望着这个已沉湎淫欲的孤独的黑袍寡妇。

她绝美的身姿颤抖着,闷湿的后庭紧紧夹着一根堪比种马的阳具,她在忍耐的同时享受着,待到下体过量的蚀骨浪潮过去,为了消化这般快感的她也耗费了不少体力双手撑住他的胸膛竭力呼吸以图让体力快点恢复。可那感觉就像是细水长流般在体内挥之不去,甚至还源源不断地扩散每一个感官的每一处,舒服的酥麻助长爱欲火焰,淫欲渴望恣意婉转、膨胀、上浮,阿波尼亚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正在失去身体的主导权。

“哈啊...哈......咕啧,”她喘息着,灼热芳香倾吐,和着点点湿咸滋味飘入鼻腔:“真糟糕,您是一点都不懂得怜香惜玉吗。”

“自己忍不了投降放进自己体内还反咬受害者一口,您的品德也真是可以。”

他轻佻的说着,将她身体、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都映入眼中,无处安放的双手止不住地放到丰腴臀瓣稍许用力抓捏,身体得到反馈的对方霎时被因这微小的刺激被惹得花枝乱颤,她深深呼吸着试图对抗快感的侵蚀但结果显而易见,那足矣颠覆大脑的舒爽不仅没减退,反而因男人这微不足道的点缀烧得更旺深刻的延烧至她身体的每一寸,直到整个人都浸泡到眼花缭乱的情欲中,直到所有的思考不能,仿佛衰竭的器官再也无法消化快感的蔓延,淫邪的罪恶吞噬全身。

“唔嗯...吭......哈啊~~~❤”

包裹男茎的肠褶蠕动着,炽热坚挺的触感刺激敏感的神经使得肠液渐渐泌出,可那润滑仍是一如既往的毫无用处不仅没渐缓体内肿胀的快意还加深了与肉杵的摩擦:紊乱的呼吸和肉体贴紧、碰撞、颤动的声音此起彼伏,春光无限的昏暗房间里床中央压抑不住高潮喘息的修女身体好似透明一般,那样绮丽,那样诱人。不规律的溽热快意充盈大脑,肥嫩屁穴裹挟肉杵的感受无比清晰,肠肉每一秒自觉的收缩和应着男根微微动弹而欢快颤抖的感受全都分毫不差的如约而至,小看了高潮滋味的阿波尼亚此时简直要爽飞过去了,她完全没想到这感觉居然是如此强烈,所有的空虚忍耐都被眨眼填满溢出,仿佛要流向思绪的另一方。

喘息依然继续,贝齿咬紧樱唇,咽下唾液以求生存,虽说内心已经完全认同这根肉棒的威力,但意识仍倔强的苦苦支撑,就好似垂死之人最后的奋力挣扎。明白自己无法改变什么的阿波尼亚只得尽力延缓快感的充溢在二次高潮来临前尽力让男人先一步射出来;她缓缓抬起腰,贴紧大腿的骚浪淫臀在离开的那一刻发生如果冻般弹软的摇晃,可焖熟臀瓣就像是应着怎么来怎么去的道理死死夹住粗壮肉龙,抬起腰臀时冠沟刮蹭肠肉的快感依然抓紧阿波尼亚动摇的意志不放,她一边负隅顽抗一边身体沉重地进行套弄行为,每一圈肠褶的层叠吮吸都使得大脑的思考愈发混乱,每一秒满盈的快意都让躯体不受控制的想要屈服。

那几秒犹如一分钟般艰难漫长,等到臀部终于抬动到龟首位置她已然摇摇欲坠几乎无力支撑,只感屁股胀痛娇媚的微颤着,支撑胸膛的双手都在摇晃,忍耐在漫长的折磨中已到达极限,修女清楚自己如果直接坐下去的话必然会直接迎来高潮所以只得无比缓慢地渐渐下降。噪乱的声音互相挤压着,快感和呼吸的步调可以保持一致互相推拒,支撑的双手尚且有力可以坚持完这次的抽插,臀部缓缓降落所有都在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可在阿波尼亚觉得这些都能完成的刹那,男人突如其来的强硬挺腰打破了所有微妙平衡同时,也令竭力对抗情迷意乱的修女不讲道理的达到高潮。

“齁噢噢噢噢噢噢!!!!❤❤”

顿时,她表情本能的崩坏娇躯欲仙欲死地痉挛起来,整个人宛如人肉喷泉般把淫液喷得到处都是,大部分都呲到了男人脸上,让他不得不好好痛饮一番甘甜春水。他看到那娇嫩的淫穴翕动着,周边的阴毛已被尽数打湿,湿润而淫荡的穴口娇艳欲滴简直是在等待他的莅临般,但此刻下体已被另一处美穴独占所以只得把快乐的日子往后延迟,等所有的问题得到解决,他再好好疼爱把玩一番。

满盈的月潮中阿波尼亚的高潮仍在持续,她的视线已无法聚焦,热情似火缠绵的快乐滋味颠覆大脑狂风骤雨似的蹂躏令所有的思考不能,感官反馈完全被快感麻痹,每一个细小的变动都悉数接收促使淫液无穷无尽的倾泻。直到不知过去多久才停下的届时身体完全脱了力,抑或是情深意浓所致,身体像缩在一起颤颤巍巍的慢慢弯下来伏到他的胸膛,嬗口倾吐的依然是芬芳。

“咕哈...坏蛋,真是呜呼......一点都不打算、放过我吗。”

他得意的一声轻笑,道:“看得出来你已经完全离不开我了。”

“还不是你害得。”修女说罢,轻锤了他一下。

“那需要我来帮你吗。”

“你帮的已经够多了。”

“这不算,”他摇摇头,贴到她耳边,低语:“接下来才算。”

话语未落那快感的风暴再次来临,不过心跳节拍之间便席卷熬渡海洋的夜鸟全身:就像钉子与铁锤把罪人死死钉在十字架上,那宛如炮轰般炸开的感受在阿波尼亚脑海宣泄,当那根男性生殖器大力刺入直直来到肛穴的弯曲位置,失神的恍惚间阿波尼亚感觉到了天堂的召唤,那纯洁的化身对自己投来怜悯的一瞥紧随其后的是死刑的宣判,原因是她失去了升往天堂的资格。

那不讲道理的肉杵暴力贯穿肛穴将所有的反抗与本能阻拦砸得粉碎,分泌的肠液是快感的帮凶,肠褶热情似火的敞开缠绵是令人夜不能寐的淫荡体现。仅仅男人双手抓捏臀瓣腰部猛力一挺种马男根近乎是要把蛋塞进雏菊的一次深插,那不着边际满溢而出的幸福便覆盖了阿波尼亚被快感占据的大脑,她的思维霎时停滞了,幻想在开的圣洁高雅的白百合花田中恣意徜徉,而后隐入其中。

她娇媚身躯木讷地颤抖着,被胸膛挤压成两团厚实肉饼的丰乳随湍急呼吸不停弹跳上下摩擦,勃起乳首沁着香汗将温情的水渍抹在身上,应着火热心跳与动情的鼻息散发、渗透男人的毛孔。肉根的蛮横刺入完全把肠道的阻拦给抹平了,滚烫温度和黏腻湿淫集中于敏感的生殖器,可即便已经达到顶端阿波尼亚那淫荡无穷的玉体仍试图给他最美好的待遇:那肛穴最深处的肠肉仍蠕动着,一点一点触及棒身然后一点一点绞紧,紧接着是冠沟、龟头,最后甚至是想把精口都给堵住般,每一寸的肠肉褶子都仿佛是拼尽全力地吮吸又舔抿,爽滑触感仓促却也耐心地和肉棒厮磨,将闷沉的肠液稠音与色情的水液挤压声渐渐排出体外顺着交合处缓缓淌入床单,为一大片淫乱晕色染上更多姿多彩的铭刻。

“呜哈~~❤”

那缭乱的呻吟又吐出,此时的她美眸半闭,扑朔迷离之间流露如同索求的温软妩媚,那般灿烂,灼灼其华,即便因肉棒的贯穿而痛不欲生,纵然被多次强制高潮的身体近乎坏掉,却让抱着享受的心态感受此刻每一分每一秒的幸福与满足。那沾染汗液的飘飘长发闪烁澄净光芒,妖娆的身姿毫不掩饰地袒露从里到外的秘密,如白天鹅优美如荼蘼花的终尽璀璨,令人血液沸腾,苦涩的欲火暴涨。

如果他赠与她一枚戒指,哪怕没那么高端没那么名贵,仅仅是戴在她手上,想必依然会如那无垠闪光的恒博利之星般于每次欢愉戏耍间散射令人望而生畏的誓约之光,绮丽、梦幻,叫人没有理由的流泪,心中吐不出哪怕一个有力量的字眼。

“呵...上帝啊,我单身这么久的原因全是因为她吗。”

他喃喃自问着,凝视身上雀跃夜鸟仿佛透明般的身体散发的纯净光芒。她泥泞的下体是一汩又一汩地喷泻淫水,一阵又一阵的妖媚喘息扑散在他的锁骨和下颏处,下体被肛穴本能的咬的死紧,那温软淫媚的肉粒不断擦动、抚摸着肉龙,时而充满激情时而柔柔荡漾,和着炽热的黏腻狠狠绞榨侵入体内的异物,刺激的吮吸简直是要把男人的魂都给吸出来般充满力量,即便酥软和胀痛快要刻进骨子里仍死死夹住一刻都不肯放开,肠褶有条不紊地律动调和黏液与愈发坚挺的肉棒,产生阵阵酸胀叩击精关,令男人不由得眉头紧皱。

‘该死...把她锻炼的有点过头了?’

虽然现在精关尚未松懈,但保持这样状态时间持续久了被榨到投降也不是不可能。在心里权衡两三秒后,男人下定了决心:双腿弯曲,暴力的双手把丰满的臀部托起,承受着敏感下体擦过肛穴每一寸所带来的蚀骨快感慢慢抽腰只余冠沟留置在菊内,这时女人仍然趴在他的胸膛,嬗口呼出的薄薄热雾朦胧的扑打在他的脸上,无声致命的毒药侵染头脑,所以下一秒是不由分说的,将主动权争抢到自己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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