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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制契约,将神秘孤高的黑纱嬷嬷阿波尼亚调教成独属于自己的肉厕奴妻,爱与地狱的无限淫乱,11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7600 ℃

刚才的行为除了挑逗之外阿波尼亚实在想不到别的词形容了。刚好的力度袭上敏感的部位,触电一般的酥麻霎时向腹部流去,她不好说出口那种感觉——那种被人鞭打,被玩弄,像母畜一样对待却还是感到快乐的喜悦与快乐。

而男人看着妻子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刚想说些什么安慰的话,留意的余光却恰好瞥到她夹紧的股间不知何时湿的一塌糊涂。不禁沉默了一会儿:“你难不成,有感觉了?”

她没说话,因为被戳穿所以脸庞涨红了,羞赧、羞耻、和痴迷等多种情绪混合在一起,争相表现出来。

“给我你的回答,亲爱的。”

“.........嗯。”阿波尼亚点了点头。

“是嘛...虽然也不意外了,”男人长舒口气,抓住妻子胳膊拥她入怀,微微垂首于耳畔低喃:“摄像机的电量大概能撑到天亮,所以在这之前我会一直一直侵犯你,直到你那多水儿的淫屄红肿为止。听到了吗。”

“......嗯。”

没有再多言语,仅仅想象一下,那玉软,如水一般的娇嫩,花朵似的绽放了。

——

【摄像机电量:90%】

“果然还是这种体位才能满足你是吧,啊?淫荡贱妇。”

“呜哼齁哦哦哦...才不是,明明一点也哈呼...也不啊啊啊啊!!!❤”

含着嗔怪的娇喘四散整个大堂,纤长骨感的白丝美足在空中一摇一晃,通红嫩屄不断喷溅汩汩淫水打湿教堂地板丰满淫荡的奶脂更是上下滚滚弹跳发散软热奶香。阿波尼亚丰腴的身躯被男人健壮的胳膊从后面抱着动弹不得,那修长如柳条般柔韧的美腿被有力的胳膊死死钳住朝向堂顶,刚刚历经高潮的蜜穴因庞大快感尚未消散肛塞就被匆匆拔出被男茎大力肏干而惊起阵阵触电酥麻和被腹部撞击的力道而花枝乱颤喷泻透明花蜜,她沁着汗液的光洁美背紧紧贴着男人坚实胸膛整个人像是被折起来一般弯曲着黏在男人身上。那充满肉感的大腿荡出波波肉浪套着白丝的双足在被强硬折弯的疼痛和快感的剧烈折磨中用力绷紧,关节的腿窝处穿插着丈夫有力的小臂,那双又暴力又无情的麦色大手交叠于一起狠狠压住额头令她的头颅不得不朝天仰望,可充斥的混乱的惊悸中映入眼中的却尽是丈夫得意嚣张的表情。

男人腰部用力抬动着,坚挺肉棍不断蹂躏敏感多汁的淫肠,在重力的帮助下他无需多深入便可直抵花心,无需多使劲便可让她浪叫连连。阿波尼亚细腻的肌肤和同样细腻的尼龙料子互相摩擦于光润中透出一抹肉色,她的脚尖仍吊着那宛如工艺品的水晶高跟在脚趾的支撑下和双足一起在空中大幅度摇晃,一股股和着热意的香味旋风飘进男人鼻腔,愉悦的气味与悦耳的浪叫令他心情无比舒畅。

“果然还是后面更能叫你有感觉是吧?”

他愉悦的说着,享受淫乱肠褶热情的有些不讲道理的包裹在被肠液浸透的肛穴中不停肏干。碍于彼时刚疼爱过此前从未有出入的处女穴的原因,碍于才把妻子送上甜蜜高潮还不等她缓过来就拔掉才适应没多久的肛塞用力性交的原因,阿波尼亚就被肛塞调教的服服帖帖的菊穴完全不用什么预热前戏就流满淫液,只消稍许用力地开拓便可长驱直入。那肉棒肏干着淫肛,又或说淫肛吞吐肉棒。浸润在快乐中的阿波尼亚感觉自己像只被固定的弹簧玩具一样,男人每一次的插入不仅给下体带来庞大快感屁股更是一阵火辣辣的疼痛,每一次拔出都仿佛是拼尽全力粗壮肉茎不留余地地摩擦肠肉的每一寸角落,圈圈包围的用力吮吸,黏腻肠液的润滑,所有可以做得到的抵抗都无济于事。那冠沟是如此不讲道理地刺激着屁穴引得黏液直流,那混合高潮冲动的晰明热量更是加速着才得到缓和的欲火的上涨,泄出的淫水随着抽插力度的变换七零八碎的洒满了周围的地方,仿佛半个教堂都尽是自己的体液味道。

尚未流尽的腥臭精浆仍在一点点往外漏,不管阿波尼亚怎样用力夹紧都无济于事,反倒更助长男人活塞运动的幅度。修女无法过多活动却是唯一称得上自由的小腿随丈夫跨步的冲撞而不断划出充满遐想和诱惑的优美弧线,湿濡的淫腻雌香衔着热量侵满他的咽喉,因肿胀欲火的口干舌燥和因汹涌淫欲的贪婪暖香一同在感官中奏响如手风琴般活跃也优雅的旋律,那是肉体的旋律,是爱欲和永无止境的幸福的旋律。

“唔唔唔!!好舒服、好疼......这个姿势、真下流❤”

在略有难度但反馈效果极佳的固锁折颈式的帮助下,那威力不再但带来的感受依然的快感潮涌潮汐。响亮的肉体碰撞作乱一团,阿波尼亚的呼吸因激烈性爱而紊乱不已,身体被玩弄大脑不停摇晃思考早已如糨糊一般唯一能感觉到的只有男根蹂躏肛穴的酸爽,她散落的金黄秀发如波浪舒展着,丰满乳房随男人抽插节奏上下摇晃又因锢住腿窝的小臂的阻碍挤在一起变换出多种多样的形状。

一波波小高潮接连不断,负重不堪的神经仿佛已经麻木可感官的接收却又无比清醒,火热喘息和声响淫靡的爱液水声此起彼伏,阿波尼亚的娇躯颤抖着,渴求满足的屄口翕动着,她表情的每一个细微变化男人都尽收眼底,不论与痛苦并存的快乐,失神恍惚间的飘然,还是最纯粹的性爱满足,他都一个不落印入脑海。这时她整个人都好像无力地仰躺在他的身上,两团肥淫奶子挤压成肉饼,而那张象征永恒的契约羊皮纸依然包夹深深乳沟间,纸张都被汗液浸透被丰满的摇晃揉皱了,但上面的字迹依然清晰,落款处淫乱色情的‘唇印’依然清晰。

“呜啊啊...稍微、慢点嗯嗯嗯.....这样我、呼呜...会很快、去、去的❤”

蛮横淫棍一次次粗暴刺入柔媚肛穴,硕大龟首不留一丝缝隙地向前开拓一直来到肛肠最深处,火热棒身和肠肉肆意缠绵,和着湿滑的柔媚触感同样一次次拼尽全力地绞紧肉棒,狠狠吸附着、舔抿着,闷热的压抑与曼妙的触感从下体往上攀爬,那比触电的酥麻更媚更软的甜蜜腻味,一视同仁地充盈两人五感。

男人腰部抬动着,胯骨抨击着,马不停蹄地用力抽插不论拔出还是深入都荡起波波肉浪,那又色情又妩媚的可以在脑海具象化的动荡发出仿佛永无止境的靡靡淫响钻入两人耳中,都知道是自己造成的声音,也都清楚这声音是因自己而起。狂放的淫欲占满整座教堂,恶魔的嗤笑与上帝的注视糅合在一起,仿佛升往天堂还是踏入地狱的道路同时为自己敞开,在慈清的夜风和欲火的焦灼中,逼迫他们作出选择。

“想去呼...就去啊,把你那心中...上帝的形象嗯嗯、弄得,乱七八糟的。”

“你又咕!哈啊~~~”娇喘,又酥又痒,听的人骨头都情不自禁的软了:“呃啊啊欺负人,明明哼嗯嗯、知道我,内心只剩你了齁噢噢噢!!❤”

抽插着,阿波尼亚的臀肉开始绷紧,顶进屁穴的肉棒想要拔出一次比一次艰难,吞咽口水流过咽喉开始出现颗粒感,下体每次的循环都仿佛要把灵魂都交出去般,搞得男人七荤八素。此刻的阿波尼亚几乎失去力气瘫到了爱人的身上,而男人同样感到身体在渐渐脱力,扣住奴妻额头的双手都松开了转而抓住小腿开始加快摆腰速度。

啪啪啪、啪啪啪......

“唔噢噢噢!!”

喷溅的淫液开始喷泻,如脱缰野马般横冲直撞的肉棒一次次全部没入紧致湿滑的菊蕾,纷至沓来的快感浪潮加剧高潮的来袭,激烈的肉体碰撞和着情绪的绽放。淫妇的臀肉颠簸甩动着,清脆的响亮不断传入耳中加剧情欲的上涨,男茎在屁眼进进出出每次的抽腰都带出汩汩肠液发散淅淅沥沥的声响,淫靡肉浪和身体摇晃同样具有冲击性,蚀骨的舒爽在几十次的大力肏干下终于扣动精关,伴随最热烈的一声,牙关咬紧,热量再次喷涌。

“第二发,接好了!”

伴随紧张的呐喊阿波尼亚头颅止不住昂起,精致脖颈抻的直挺粉嫩香舌吐露在外,双眼涣散,仿佛被挂在十字架上,如天鹅优雅、易碎,如母畜低贱、不齿。

——

【摄像机电量:60%】

“呜呼...哈啊~~”

两只纤手抚到胸膛,浓厚湿热的香甜扑上鼻尖,浑圆饱满奶脂随水蛇腰的抬落活泼弹跳,掌握主动权的愉悦和着点飘飘欲仙的野望幻想在阿波尼亚脑中交相辉映。那淫荡玉软的肥臀不断起伏着拍打男人盆骨,沾染香汗的湿濡发丝黏在美背或随风飘摆,她丰腴的美体颤出波波肉浪雪臀重而缓地一遍又一遍落到男人胯部,眼含春意嬗口呼出薄薄春风,饥饿激烈的肠肉仿佛恨不得把蛋蛋都吸出来似的不知疲倦地压榨粗壮男茎,如若潮水般的快感一波接一波袭上他们被放大数倍的感官,那又热又凉的说不上来的酥爽交织在一起填充胸腔,又把水积进肺里。

“喂...我看你唔,一点也不、累啊,就那么呼唔......喜欢做爱吗。”

他被她摁倒在地,后背的僵硬和身上的柔媚形成的极致反差令男人有点不能自己,他望着身上妻子如夜鸟般的倩丽身影,飘飘摇曳的发丝与纤手清澈的玉体轮廓尽被月光晰明的映现。那仿佛从玻璃酒瓶碎片间反射出来的美丽与神秘肆无忌惮地动摇着脑神经。纵然涨潮的光线已经昏暗,但那窈窕倩影仍清晰的眨眼,耳畔,水声泛滥,热量亦永不止息。

“嘘......哈啊~~~”

回答并非清楚的字句,而是沉沦的娇喘。那比任何人都淫荡欲求不满的堕落修女重重扭动着腰肢竭尽所能的体验电流窜过身体的每一处快感。那蚀骨是那样叫她快乐,尽情渴望着,臀部一轮轮抬起又一轮轮沉重落下,酥爽的好像下一秒就再也抑制不住喷发的强烈快感浸满她的下半身,充盈体内的仿佛雨后大暑的闷湿热量是那般美妙,不可多得的享受令她不可自拔不知疲倦的进行一次次活塞运动。男人只感本就湿滑媚软的肠肉绞得更紧,尤其箍住冠沟的位置异常有力地拉扯他的阈值。

“喂...你倒回答我啊修女。”

他略显艰难的说着内心暗暗后悔把主动权让这只浪荡的天鹅。无处安放的麦色大手一如既往的使劲抓捏妻子淫荡焖熟的肉臀肆意变换掀起阵阵肉浪,那又软腻又温热的触感是他的心头好,每次在性爱中陷入劣势的时候他总会用这一招弄得她浑身酸痒然后把主动权抢回自己手中。但这一招从此刻开始不再有效。

“呼唔...又开始嗯嗯嗯...耍,你那伎俩了吗,我亲爱的嗯哈~~~”

话未说完,一席丰盈的妖润感觉便让她螓首仰起哼出一段绵长娇媚的呻吟,那玉白精致的脖颈的线条流落在汗液在月光下分外晰明。她这一刻全身上下的每一处肌肉都绷得紧紧,套弄肉棒的臀部停滞的一瞬无与伦比的力道强有力地铺展开绞得他不住咬紧牙关。可到头来那只是一阵颤抖,舒服而愉悦,衬托着气氛的热烈和情绪的激昂。

啪、啪、啪

交缠着,两只大手都陷进肥腻臀瓣,从指间溢出的臀肉牢牢裹住整个手掌仿佛到来的那方才是被玩弄的那方。下体触感是那般舒服,一层层湿润媚软的淫腻热量将生殖器团团包裹,从精口直至根处,全部都不留一丝缝隙的套牢并与之交合。犹如一张张小嘴的吮吸、舔抿,那叫人欲罢不能的吸力跟随阿波尼亚炽热的喘息或腰部的抬动如影随形的变化着,时而如壶嘴狭隘时而又跟嘴穴一样包容时而又和处女屄一般紧的肉棒寸步难行,那媚洞是那样饥渴、娇软,好似一进入便再也不能脱困。

她恣意享受着身下的火热并徜徉其中,被快感玩弄、被热烈充盈、被爱意挤满、被愉悦占据的无数混杂一起的情绪塞满阿波尼亚脑海,她像蝴蝶一样优雅美丽的扑扇不存在的翅膀悦动、淋漓着,渴求着,肉体是那样软,具有无法说清道明的魔力吸引男人乐此不疲的探索。

现在已是屁穴的蹂躏。阿波尼亚享受着体内坚挺的火热,享受坚硬威猛的棍状物一次次开拓肠道直达最深处的感觉令她无比上瘾,仿佛八月盈润的温风,一股股扑面而来抚摸心房,让爱与爱升华,欲与欲结合,感情和感情缠绵排侧心灵与心灵融入一颗。

套着白丝的肉感美腿紧紧贴合男人双腿两侧,同肠肉一样紧紧吸附着沁着汗液与温软。那淫肉挤压着坚挺让汁水不断溢出,好像连睾丸都进入沉沦的温柔乡。火热的紧致感死死连结着两人,从一方身上迸射的热情感染另一方就如那纠缠不休的淫乱交合般,现在的阿波尼亚又自私、又包容,含着一份独特的宠溺温柔也威严的促动男人射精。

肠道疯狂蠕动着,紧致、舒适、媚软又泥泞混乱的触感填满下半身,像是纯粹的肉体之爱又像是交心过后的灵魂之爱。一个灵魂遇见了另一个灵魂,两个特殊的个体好似命中注定的遇见彼此,结束并开始一段殊途同归的旅程。

“哼呃、呃、呃......好舒服,要不能呼吸了。”

这不是谎言,而是近在咫尺的现实。一种难受的涨潮的窒息渐渐漫上了咽喉,那种难以言喻的窒息感顶住喉头堵塞祈祷引得哪怕一缕的换气都变得异常艰难,心跳、喘息、娇吟在空旷的堂内回荡,又撩人、又淫荡。阿波尼亚努力抵抗着这股窒息同时极大扭动抬腰的幅度加深对肉棒的刺激,黏腻肠肉再一次与阴茎纠缠一起拉扯厮磨共同铺泻一曲淫乱不堪入耳的不和谐音。

“唔嗯...阿波尼亚...咕咯!你夹得,有点太紧了......”

低声说着,喘息同样变得艰难,仿佛一种传染病同一时刻找上了他们。

那片又热又软的密地挤压着肉棒仿佛要将他吞没,无边温软的焦灼充斥心间摇晃着精关。阿波尼亚扯动着自己的身体让痛感抵挡窒息,可平日那些极不愿意触碰的感觉此刻全都变作快感的帮凶令她束手无策。已经沉沦快感的大脑空白一片思考不能完全无法给出一个合理的指示,肉棒一遍遍凿开屁穴隔着肠肉顶住花心,她又感到子宫降了下来渴望精液的填补。

她的双手只有指尖触到他的胸膛,媚意的视线扫过同样不堪重负的对方。牙关咬紧,快感的潮汐潮涌似的高潮迫在眉梢近乎不能抵挡,所以下一秒没有思考没有犹豫,全然是凭刻进骨子里的性爱本能徒然弯下来藕臂环住爱人颈脖,嬗口薄唇吻住把溢出的热量一股股送进他的嘴巴,同时加快腰身的抬动夹紧臀部宛如发疯一般剧烈刺激的套弄肉棍,把他也拉进快感的深渊。

“咕呼呜呜呜呜——!!”

噗嗉噗嗉......

浓精灼热淫水温热,下体释放的感受畅然又空虚,一股股射满了屁穴,一汩汩泻在了腹部。

阿波尼亚和男人交换着肺里的氧气,直到彼此的热量都消耗殆尽才堪堪分离。

一道细长银丝拉开,断裂。淫荡下流的修女舌尖垂在外面,随后想起来似的才收起,媚眼如丝,吐息溽热。

“第三发有好好接住哦。”妖媚、摄魂夺魄,具有魔力的,令人欲罢不能:“第四发,继续❤”

——

【摄像机电量:20%】

“啊啊啊啊!!这个姿势,太犯规了呜呜呜呜!!!❤”

“犯规...吗?哈啊...哈......呼.......我可,感觉你,唔!游刃有余啊。”

寂静如潮水覆盖整座教堂的凌晨,男女快乐的交欢依旧。此时银月已不再皎洁,随夜风和时间的挪动渐渐走上下坡路:空灵无声的教堂里眼中的一切都开始昏暗,可手边与感官的热量却将周身的事物都渲染得难以置信的清晰。那些紊乱多褶的情绪和下半身所感受到的每一寸土地,那些没有映入眼中却在脑中描绘轮廓的点缀,心中早已黯淡无光的神圣信仰,以及源自内心最深处的感情,全部都一个不落地钻进男人脑中。

经过不知多长时间的性爱他的身体机能几乎达到极限,连呼吸换气都需要竭尽全力,下体敏感的接收也已达到最高点,腰部的每一下抬落都感觉要把灵魂都丢出去一般令精神都不住战栗。他讲不清此刻填充心间的到底有什么,那些填充物又是否真的属于自己,只知道在黎明到来之前,要先把身前这个欲求不满的淫荡修女肏到昏头。

这时的阿波尼亚同样筋疲力竭,她的双手像是抓住最后的救命稻草一般牢牢撑着墙壁,她修长饱满度白丝玉腿一只搭在男人肩头一只站立在地面不断承受着男人胯部的撞击。焖熟臀瓣被大手紧紧握住柔软臀脂随意变换形状上面早已布满清晰的通红痕印并随着男人的抽插漾起圈圈涟漪。

下垂的子宫和疲惫的男茎对撞着,已不是一开始坚挺但威风依旧的肉棍仍毫不留情地对腔道施压,坚硬的肉杵塞满蜜缝尽情摩擦膣腔的每一圈肉褶每一颗肉粒,用来润滑的淫液已经失去作用太久以至于阿波尼亚甚至忘了自己下体分泌的体液从来都没停过。即便被男人扶着但被不停操干独木难支的右腿已经酥麻,男人好像是要把她融入他的身心般肌肤与肌肤最大限度地贴合在一起互相挤压摩擦,坚实与媚软触在一起热情拥抱,就像媚穴把肉棒牢牢包裹其中。

阿波尼亚皎洁的脸上挂满汗珠,她纤细的藕臂搂住丈夫犹如脱力一般整个人挂到了他的身上,又一次的依赖惹得怒火中烧,又一次的自私搞得焦头烂额。她媚眼微眯,仅存的力气和神志让她可以没有顾虑地全身心投入下体的舒适,投入不再灼烈的欲望。那肉壶是如此可怕,似乎要把他整个人都吸进去一般反客为主地随抽插叩击精关,套着细腻料子的纤手胡乱摩挲着,一边收紧一边抚摩,应着爱人不是要求的要求把全身心都献给他。

刺激的包裹感让电流一下下擦过神经末梢,狭窄的蜜缝要把灵魂都给围剿,两片淫肉紧紧贴在男茎根处,吮吸着、舔抿着,好像怕它忽然逃跑般如此用力。那醉意的软热连绵不绝地扑在男人脸上,彼此的头颅是那般靠近,在昏暗的四目相对在步步紧逼的危险中变得莫名恬静,腔道箍紧了棒身榨取着精液,那对炫目的丰满也压了过来把娇嫩的春光一并奉上。

越来越近,越来越急。龟首一回回顶上花心精口一次次吻上宫口,阿波尼亚淫荡的身体妩媚的颤抖着感受肉棒的舒适,像是失去了对身体的把控一般小舌一点点往外探出,黏连其中的唾液随之慢慢往下坠落,粉嫩的春色纵然在黑暗中纵然只有轮廓依旧触目惊心,看的男人全身发麻。

情绪的不着片缕和意识的情迷至深掌握了身体的控制权,他们和彼此近在咫尺此刻任何躲藏都是不忠的表现。阿波尼亚呻吟着,感受胯部的一次次结合腔肉的一阵阵颤栗,本应羞赧和难为情的本能都被尽数抹去,含着春光,带着春光,头颅倾下,携着娇吟一齐向他压来。

“唔姆......”

那一刻,双唇交汇、香飘四溢,仿佛诗人灵感的十四行诗从他们体内迸发占据心情的全部。那一刻分外入迷的接吻,那一刻焦灼浓郁的鼻息,都尽数化作一封诉说绵绵情话的情书塞进早已和那个年龄脱节的两人心底。他们不约而同闭上了双眼,把想说的话和没来得及的表达都放入这场漫无目的的接吻中缓缓倾吐。

男人的双手搂住妻子盆骨上缘像是得到什么力量般渐渐加大力度的抽送肉棒,而阿波尼亚任凭丈夫做着这一切,她柔嫩的纤手捧住他的两面与他忘我地亲吻起来,那一刹所有的快感所以的疲惫所有的娇羞都糅合到一起被一滩心灵的池水吞没,湿成一种无从言表的感受自下体流出。

咕湫咕湫咕湫......

淫水一波波泄洪,阿波尼亚完全不记得自己这夜高潮过多少次,只知道下体酥麻的爽感从未断过,男人对身心的爱抚也从未停歇。穴腔被反复研磨口腔被肆意侵占,耳边尽是水声,混合肉体的碰撞与迷乱的呜咽如缕缕夜风般流淌,环绕在偌大的教堂中。她整个人半挂到他的身上只余站立的右腿竭力维持平衡,螓首微微仰起和男人缠绵湿吻。舌尖的舔抿不留一丝缝隙,吮入口中的唾液好似甘甜的汁水,那令人安心的热量和包围感裹挟阿波尼亚的感觉器使她的身体不禁绷紧矫情地抵抗这股叫她又爱又恨的魔力。

“呜呼...啧咕...湫噜❤”

舌头与舌头交缠,唾液和唾液融汇被咽进双方体内。胯骨的一次次冲撞带起美腿的一阵阵颤抖,原本还能适应的穴腔又因为搂住腰侧的双手不断收紧加剧快感的冲刷而渐渐屈服,在长时间粗暴抽插的侵犯下阿波尼亚的右腿再也支撑不住豁然一软。她内心一惊,可下一秒迎接的并非落地的疼痛或坠落的恐慌,而是一阵熟悉的力道,从外侧绕过、缠上,双手顺势用力托住臀部使得后背紧紧靠在墙壁,届时她整个人都脱离地面落入男人的掌握之中。

被支撑的双腿垂着随撞击的节奏一摇一晃,搭在双足的水晶高跟也一摇一晃荡出沁人心脾的热香。因为脱离地面而心中恐惧,却又因爱人的包裹而无比安心,他望着已经处在射精边缘的爱人两种极端的情绪糅合在一起组成高潮的性冲动,伴随肉棒的接连抽送肉褶忽然咬紧,让丈夫的射精欲望又上一层楼。

她白嫩的藕臂搂着他,浑圆的胸乳压着他,情绪、思考和心灵也都向着他,连灵魂都心甘情愿。

“哈...哈......唔嗯,要射吗,我会全~~都一滴不漏的,接住哦❤”

抽插着,纤细柳腰不断颤动,穴肉的蠕动也渐渐剧烈。再也无法忍耐的男人壮硕的身躯徒然压上,腰部大幅度疯狂摆动起来。

“齁噢噢噢噢!!!”

夜莺优美的啼鸣响彻教堂,已经忘了这是第几次射精的男人聆听着动人的旋律,在奋力打桩几十下后将快要见底的精浆一股脑地全射进妻子的花房,仿佛是要让她受孕般连龟首都塞进子宫里。

“射了!”

“我噢噢噢噢!!!”话完全说不清楚了,只剩回味悠久的高潮浪叫:“呜噫噫噫噫——!!!要喷了要喷了,要、泄出来了唔噢噢噢噢!!!❤❤”

蚀骨的浪叫把堂外树梢都晃动了,腥臊淫水携着微黄骚尿一齐从阿波尼亚下体喷泻尽数淌到男人身上随后汩汩流落。一股股温热不断打在腹部的感觉让他莫名舒适,他没有多余的情绪没有多余的行动,只是微微俯身,和爱妻再度吻到一起。

唇份,良久。

待舌唇抽离,待把对方放下,虽然尿道疼痛不已但前列腺的鼓动仍强烈表示着排泄的需要。

“等我一下,看你喷那么多尿我也想尿了。”男人挠挠头道。可还没转过身来自手腕的轻柔的力道就把注意拉回,他扭过头,看到妻子已经跪到地上身子前倾,嘴巴张开双手像是捧住露水一般并在一起紧贴下巴,他眼角颤了两下:“......真浪荡。”

“快点~~~❤”

宁静中,夜落了,夕阳升起,将世界照亮。

咕噜、咕噜......

错觉的琼浆玉液,饮下、饮下。

吮下最后一滴,淫妻掏出埋没乳沟间的契约,在原本的‘唇印’下方又落下一枚吻,然后递给他、趴下。

“直到世界终尽,我都只属于您一人,无论不齿,无论不忠,不关乎包容、不在乎名利。原上帝保佑您,我主耶稣,阿门。”

“那也还差一点哦,阿波尼亚小姐。”他轻笑道,弯下身递给她一根古老的羽毛笔塞进她手中,把羊皮纸卷还回去,指尖在那枚落款的地方冷静地敲三响,低言:“还有签字呢,不然没人会记得你是谁。”

她娇躯不自觉颤了一下,徘徊心间的忐忑、难以置信与不言自明的无知幸福如潮水扩散,将心灵的壁垒彻底拖垮。

“......嗯。”

由稍微冷却的处女血签下的字迹即便不清楚深刻,仍意义无穷。这代表悠久的持有,代表永生不灭的烙印,和一位时序之人直至生命尽头的归属。当最后一笔落下,这个名字便和无名指镌刻的银戒一同蓬荜生辉。

甜甜的毒物,被命运遗弃的悲悯之人——Aponia

他望着她,垂首齿间落于耳畔,耳语:“跟着我念,修女。”

【上帝让我们活在这个世上,让我们认识,让我们走在一起,相信上帝会呵护我们直到我们走进天堂。接下来的日子,我将永远和你在一起,用实际行动呵护我们这份不由谁主持的爱,相信有你的包容,我的努力,我们将永久生活在一起,殊途同归,死得其所。】

“我爱你,阿波尼亚。”

“我也爱你,先生。”

在充斥腥臭味的教堂里举行浪漫婚礼是一件很荒诞的事,但这其实算不了什么,因为光是他们相见这件事本身,就已足够荒诞。

。 。 。 。 。 。 。 。 。 。 。 。 。

这是稀松平常的一天,准备远处的大人们手里攥着车票等待火车驶入车站,嘈杂的街道传遍孩童清澈的嬉笑,港口船坞的低吼一座座归来又一座座启航,报时的钟塔一如既往。没有案情,没有意外,没有活动亦没有节庆,所有人干着自己该干的事,远方徐徐吹过的一阵风,潮涌潮退的大海,同鸟叫一同摇曳的花草泥叶沁人心脾的馥郁,各种各样的事物流畅而伶俐地运作着,两三朵盛开的花,树丛间幽会的情人,光临妓院的议员还是体温尚未退却的死者,都不过民众司空见惯的风景。

熠熠生辉的城市有座高雅伟岸甚至可以用伟大形容的教堂,这里发生过甚多耻辱、亵渎、不光彩的苟且之事但仍在良好的运转,没人知道这些事的背后都发生了什么,人们也并不关系因为这同样司空见惯。信教者一如往常的祈祷、拜礼、弥撒参加各项活动,被牵扯到的人会跟随信者的脚步一同前往辉煌之地。他们在这里祷告,唱圣歌灵圣体,希冀圣灵的福音真的可以降落于此。

日暮西山,今日的各项活动都已结束,冷清的教堂中只余告解室内发出的细微动响:这里有一位刚从监狱放出的淫奸妇女的忏悔者,一位堕落深渊的修女,和一位摆脱过去名号的流亡者。

窸窣、窸索,那声音在狭窄的昏暗中不胜清晰,一丝一毫都震颤人的神经。

“修女啊......我要忏悔。”

低沉,浑厚的男声发出无奈的叹息,他双手交叉一起额头抵在指节上,并不信神的他只是遵循朋友的建议来尝试获取哪怕一丝的心里安慰。内心的一切措辞都笨拙的排版完成,他到此之前已做好心理准备聆听修女的告解,不论理所当然的坠入地狱还是获得原谅被允许升入天堂,他全都心安理得的接受。

“呼......那么,嗯,迷途的羔羊啊,请...说出您的、罪过吧,咕......”

薄帘后柔媚雌性的女音似乎因为什么问题而断断续续,忏悔的男人想凑近点一探究竟但厚实的帘子遮挡着实在什么都看不清,不禁问:

“......您没事吧?”

“没...没事,今日忏悔的人、太多,我累了。”她喘息有点局促的回答道:“那么,上帝会聆听哦、您的罪过,然后,原谅、您的......罪过的。”

心有疑惑的忏悔者无从下口。他只得低下头去讲述过去的发生,把所有的秘密所有的罪业和当时的心理全盘托出,全然不知自己此刻面对的那方犯下的罪孽比自己要恶劣几倍不止。

“咕唔......慢点、轻点哦......”

“小点声,会被发现的哦。”

告解室的隔音性能实在欠佳,连几分贝的音量都能浑浊不清的传过去。用着只有自己听得到的音量埋怨身后不停挑逗自己的丈夫的阿波尼亚为避免被发现只能迫不得已地弯下腰让不自觉呻吟的声音小点防止被对面那方听到。但特意跟过来的男人显然不打算这么简单罢休,身体跟着弯曲幅度一起凑过去,一只手落到妻子肩头强硬地掰扯住放进蜜穴的另一只手继续戏弄神经敏感的接收。

“你是不是比以往湿的更快了,准备生孩子的缘故?”

望着下面腹部已经微微隆起的淫妻,男人勾起一抹戏谑的笑。粗粝指节深入膣腔没有情面地搅和着,硬硬的老茧摩擦柔嫩湿润的腔壁送出一波波恐惧战栗的快意。手掌轻轻掠过茂密阴毛的触感略有瘙痒,大抵是肚子里孕育新生的负担或作用,从两个月前男人就发现妻子淫穴的收缩比从前更紧且快速了,总像是把自己下体薅住一样一个劲地往里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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