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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故地

小说:凡尘仙欲凡尘仙欲 2025-08-27 09:55 5hhhhh 5830 ℃

赢子期一身黑衣,伫立在姬俯大门前,静静地望向那熟悉且陌生的两扇巨大朱门,心中颇有几分感慨,叹息之际,神色间似有一团乌云,正期待着一轮明月。

可明月自是没有,大地上的阳光却是正浓,浓得就像那些无法抹去的记忆,炽热并且灼心。多年以前,他曾无数次进出于这道大门。当年的他尚且年幼,那道门槛对他来说总是太高,然而,总有一位温柔美丽,全身散发着幽香的女人将他抱入怀中进到门内,那人便是曾经的云媱,如今的楚夫人。

“既然来了,便进来吧。”

忽然,一道久违且熟悉动听的声音,如穿越时空而来,刺破这凝重的空气,传到赢子期的耳中。

赢子期听罢,不禁心中一怔,脑子里嗡嗡作响,眼前霎时浮现出一幅幅清晰可闻的画面。

画面里,少年正与云媱共浴在一处温泉里,二人不着丝毫,四目相对。泉水潺潺,声如仙乐。水面热气缭绕,正浮着一片片颜色各异的花瓣,香气四溢。

“媱姨,你好美,好香。等我长大了娶你好吗?”少年眨了眨眼睛,轻轻挪到云媱胸前,伸出稚嫩的双臂用力地抱了过去。

云媱没有拒绝少年的拥抱,而是轻轻地张开双臂,把少年拥入了自己的怀中。而后,她轻轻地低下头,抚摸着少年的小脸蛋,柔声道:“好,等你长大再说。不过…”

少年的脸原本紧紧贴着云媱丰盈的乳房,此时却抬起头来疑声道:“媱姨,不过什么?”

云媱笑道:“没什么,只不过你还小,等长大了再说吧。”

“啊?”少年有些不解,抱紧的双手立马松开,而后站起身来,低头疑惑地望向云媱那绝世的容颜,不解道:“媱姨,是嫌我太小吗?”

少年已满十二,站在云媱面前不足一尺的距离,那已近成熟的根部刚好达到云媱嘴唇的高度,虽说并未生长毛发,可观的尺寸已让绝大多数成年男人感到汗颜。

云媱看向唇前之物犹如一头正在苏醒的巨蟒,宛然一笑,轻声回道:“真是小孩子,我说的不是这个。”

少年听罢更加不解,伸手摸向自以为是的巨物,拔弄数下之后,待到勃起七八分之时,方才惊讶道:“媱姨是嫌太小吗?再仔细看看嘛,已经很大了。家里的丫鬟都说大得很,比老爷的还大上许多呢。”

言罢,少年又拔弄了多次,直到巨物周身根根青筋凸起,露出一颗鲜嫩的肉红色如鹅蛋般大小的小和尚头。

云媱看向少年下方,只见那肉缝中已然流出一股晶莹剔透的液体,她面色不禁有些潮红,轻轻咽下一口津液,笑道:“我说的不是这个。”

“媱姨,不是这个,又是哪个?”少年越来越不懂了,他有些惊讶地张开小嘴,睁大眼睛看向云媱一双极致的美眸问道。

云媱感觉有些无奈,似乎再多的解释已然无用,便伸手抚向少年的宝贝,赞道:“好了好了,是媱姨不对,你的很大,大得让媱姨都有些害怕了。”

少年把云媱的手按在自己的巨蟒上,嘻嘻一笑,屁股往前轻轻一挺,把那近一尺长的家伙送到云媱一双红唇之前,笑道:“媱姨,知道你想说什么。嗯,是不是觉得期儿年纪大小,说话不算数?”

云媱自离开秦府之后,已多年未曾与异性有过交合,当下一根巨物就在眼前,甚至唾手可得,然而,她却轻轻避了开去,心中纵有百般饥渴,亦不敢轻易跨过那道鸿沟。毕竟,她眼前的少年曾是自己名义上的侄儿,同时也是闺蜜的孩子。

“莫要胡闹。你要再闹下去,媱姨可要告诉你母亲了。”巨蟒在云媱手中不住地跳动翘动,像是疯狂寻找食物的饿兽,惊得云媱有一丝不知所措。

少年听罢,脸上不禁露出惊惧之色,慌忙摆手道:“不要不要,媱姨千万别告诉我娘,我不胡闹便是。只是…”

云媱用力握了握巨蟒,一只手根本握不住,便嗔笑道:“只是什么?”

少年眼中浮现出一道道精光,望向云媱丰盈的乳房,嘴唇开始有些干涩燥热,回道:“媱姨,也没什么,只是胀得难受,小腹中似有一团大火在燃烧,好像有什么东西非出来不可。”

云媱听罢,只觉心中狂跳,不禁回忆起当年与秦百川初尝禁果时的情形。那年,云媱年芳十六,且是处女之身。而秦百川已是三十有余,早已阅人无数。云媱自尝过男欢女爱的甜头之后,二人便常偷偷私会,次数也越来越多,越来越频繁,越来越猛烈。

云媱记得有一日,秦百川曾与自己有过十次之多,且每一次都让她欲仙欲死,无法自拔。然而日子一长,她便觉得有些无味起来,对那位聚少离多,每次私会时只懂男女之事的秦百川越来越不解与排斥。

不过,话虽如此,但云媱的身体却依然无法离开秦百川巨物的滋润,以至于一日不做男女之事便心中发痒难受。可秦百川总是忙碌,无法满足云媱肉体的需要,不得以之下,她只好以手代劳。

可指尖又如何比得过真正的男根呢。于是,云媱便越来越放纵大胆,以不同的器物刺入自己的蜜穴之中。久而久之,数月之后,云媱感觉自己的穴儿已经被撑大许多,失去了少许原先的紧致与弹性,且总担心被秦百川看破而产生嫌弃之心。然而她的闺蜜秦敏敏却劝她莫要担心,对于这种小事,男人根本不会注意到。

少年见云媱神色凝重,迟迟不愿说话,便嘻嘻一笑,把龟头抵在了云媱的双唇间,用一双稚嫩的小手紧紧抓住云媱的玉手,用这只玉手开始用力的抽送起来。

此时云媱正陷入回忆之中,恍惚间把少年当成昔日的秦百川,不知不觉中张开了樱唇,把少年巨大的龟头包裹进了嘴里,用那柔软的香舌舔吮起来。

云媱许久不曾品尝男根,这一裹之下只觉口中一阵阵咸腥味儿,不禁心中一怔回过神来,微微抬头望去,却见少年正在闭着双眼享受着自己的吸吮。

“嗯,嗯,媱姨,好舒服啊,再用力一点好吗?!”少年恳求中带着一种命令,抬起一双小手紧紧地抱住了云媱绝美的脸,开始用力地抽送起来。

少年的阳具实在有些太大了,云媱嘴中吸吮着龟头,剩下的阴茎竟然用两只手也握不完,这尺寸当真有些夸张。长度不说,粗得也有些惊人,足有云媱的小手臂粗细,若是强行刺入蜜穴之中,只怕得死去活来无法自拔。

可惜的是,少年终归是少年,终是经不住云媱的几番套弄吸吮,仅数十个吸吮后,少年的马眼中便喷射了出来。

“啊!……”少年紧闭双眼,一声长吟,忍不住全身一个哆嗦。而阳具却不停地在云媱口中跳动,直到彻底喷射完之后才终于舒了一口气,“媱姨,好舒服!”

虽说时间太短,但那喷射的力度之大,远非当年的秦百川可比。云媱吞尽了少年的精液,伸出香舌舔净了双唇,盯着没有丝毫疲惫的巨物,叹道:“年轻当真是好,竟能如此坚挺!”

“怎么,不敢进来?”

正当赢子期陷入回忆之际,那道动听的声音再度响起,霎时间打断所有的画面。他随即清醒起来,双唇微启,似有话要说,却是欲言又止。

“事到如今,该说什么,能说什么?罢了罢了,既来之则安之,不去见上一面,终归是不行,唉!”赢子期略微思索后,闭上双唇,脸上露出一道浅笑,颇有些无奈而自嘲的意味,接着便迈开双腿向朱红巨门走去。

可是,赢子期却有些犹豫,他无法预料见到云媱之后会发生什么。因为发生的事情实在已经太多,多得足以将任何一个女人彻底改变。

思索许久,最后就连身后的马儿似乎也不耐烦了,不住地叫起来,似是在催促着他快些定下决心,若是再不行动,它可就不管了,下回还想来,你赢子期要么自己走路,要么寻别的马儿去。

听到马儿不耐烦的叫声,赢子期从思索中回过神来。他轻轻拍拍马儿,苦笑道:“既然来了,不进去怎行。马儿啊,今日辛苦你了。你且等在这里,我去去便回。”

言罢,赢子期抬腿继续向大门走去,而后,他眼前便浮现出无数儿时的画面,仿佛回到那个曾经热闹而辉煌的姬府,仿佛再次见到了云媱的身影,而这道身影正伸着温柔的双臂迎接着自己。

然而,当赢子期进入大门后,见到的却是一片残垣断壁、破砖烂瓦,曾经的辉煌早已成了杂树野草。行了不久,赢子期带着种种感慨终于在这片杂乱的景象之中找到了云媱曾经的居所。

这里曾是一座单独的别院,建在姬府最安静的一处角落,不论春夏秋冬,院子周围总是花香四溢。赢子期记得云媱喜欢种花,尤其是紫色的花。因为她觉得紫色最为高贵,也最难驾驭,身为一个女人就应该是高贵的,绝不能屈服于他人,尤其是男人。

赢子期站在长满野草的院中,努力寻找着记忆中的紫色,找了许久却没有任何发现。他感觉有些失落,不禁叹出一口气,而后望向那扇残破的大门,似乎要从门里找到些什么。

“你我有灭门之仇,有什么好见。有什么话就说吧,你我还是不见为好。”

忽然一道声音传来,分明是云媱从那门内传来。

赢子期听罢叹出一口气,脸上露出无奈之色,缓缓说道:“晚辈当年尚且年幼,并不知个中缘由,只知两家乃是世交。晚辈幼时曾随母亲常来姬府玩耍,记得有一个冬天,因晚辈太过贪玩掉进那荷花池,是夫人亲自下到池中将晚辈救起,再亲自为晚辈换了一身的衣服。事后,夫人怕晚辈被责罚,还特意替晚辈隐瞒。却不想害得夫人得了风寒。从那之后,晚辈便把夫人当作母亲一般看待。”

云媱道:“七少爷莫要提什么陈年旧事,小小风寒而已,早已不记得。”

赢子期听云媱的言语缓和不少,知她并未忘记旧情,接着说道:“夫人可知玉儿有个孩子?”

云媱听罢怒道:“整个姬家只剩我一个妇人,哪还有什么后人。七少爷莫不是专门来开玩笑,欺我姬家绝后。就算她生了孩子,也是你赢家的种,与我何干。”

赢子期此时倍感无奈,眼神中不禁流露出一丝悲伤,沉默片刻后说道:“实不相瞒,孩子虽是玉儿所生,却并非晚辈的骨肉。这孩子不能留在赢家,晚辈带来,打算交给夫人,算是给姬家一个交待。”

云媱听罢不禁笑出声来,笑得赢子期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一阵红,尴尬无比。

笑声过后,赢子期对面的破门向内缓缓拉开,而后从门内缓缓走出一位身着紫裙飘然若仙的女人,乌发披肩,柳眉红唇,鼻梁挺直,丰盈的胸前一道白嫩沟壑分外惹眼。

这女人自是云媱。她一出到门外便上下打量起赢子期,眼神之中却是一片陌生,似是没有认出眼前这位俊朗的青年。

赢子期看向久违的云媱,不禁有些心潮澎湃几乎失神。万万没想到,十余年不曾相见的故人竟是样貌依旧,原本以为云媱应该是中年妇人的样貌,当下却与最后一次见面之时几乎一样。

正当赢子期看得失神之际,云媱已经走到他的身前,散发着让人心醉的幽香。

赢子期闻到久违的幽香,发现云媱到了自己身前,急忙躬身施礼,却被云媱一只葱葱玉手狠狠地扇了一记耳光,脸上刹时出现一只纤美的红手印。

赢子期挨了耳光,顿觉脸上火热,却依旧躬着身,眼睛却忍不住瞟向那道久违的沟壑,依旧那么挺拔丰盈白嫩,不禁偷偷咽下一口唾沫,心跳也立马加快起来。

云媱见赢子期恭敬的模样,语气不禁缓和下来,说道:“七少爷长大了,也长高了。可惜,看不住心还罢了,连人也看不住。原以为你会好好照顾玉儿,却生下一个孽种。”

赢子期听罢心中只得苦笑,抬头看向云媱那绝美的容颜,眼神甚是柔和,并无半点责怪之意。

云媱也看向赢子期,四目相对,沉默片刻之后,云媱的脸上露出少许柔和之色,开口问道:“孩子呢?”

赢子期听罢解开披风,从身后取下一只背篓放在地上,接着从背篓中抱出一只襁褓。而后,掲开襁褓一角,一个婴儿的小脑袋便露了出来,甚是可爱。

赢子期道:“这便是玉儿的孩子,只是还不曾取名字。”

云媱凑近襁褓,仔细端详起婴儿,脸上浮现出一阵阵的复杂之色,感慨道:“当真不太像你。你与玉儿自小一起玩耍,想不到竟是这般结局。”

赢子期道:“家母生前与夫人情同姐妹,她生前曾要晚辈许下诺言好生照顾玉儿,晚辈岂敢不从。只是,晚辈与玉儿虽有夫妻之名,却从未有过夫妻之实。”

云媱听罢也不言语,只是轻轻地叹出一口气,而后从赢子期怀中小心接过襁褓,紧紧地抱在自己丰盈的胸前。

她低头看向怀中的婴儿,端详很久,缓缓道:“许多年不曾带过孩子,怕是不记得怎么带了。雪儿那丫头可好?”

赢子期道:“许久不曾见过,晚辈确实不知。”

云媱有一些失望,缓缓说道:“她们虽说是双胞胎,性子却完全不同。雪儿像我,玉儿倒像你母亲。记得雪儿那时很是喜欢你,说长大之后非你不嫁。真是造化弄人。”

赢子期听罢,不禁脸色微红,说道:“雪儿有舅舅照顾,夫人自不必担心。”

云媱哼了一声,说道:“你母亲生性善良,却怎会有那样的哥哥。不提那人也罢,枉我当年对他痴心一片。”

赢子期听罢干笑一声,似是欲言又止,硬生生把话吞了回去。他实在不明白舅舅为什么舍得丢下眼前这位足以让任何男人魂牵梦绕的女人,若是换成自己,定会日夜相伴寸步不离。

云媱用一双带着淡蓝色的美眸看向赢子期,笑道:“有什么话,不妨直说,怕我吃了你不成。莫不是那姓秦的让你带了什么骗鬼的话。”

赢子期心中一惊,急忙干咳一声,正色道:“晚辈不敢说,怕夫人生气,又要赶晚辈走。”

云媱眉头微蹙,说道:“说吧,我当没听见。”

赢子期又干咳一声,面上微红,一字一句说道:“媱媱,多年不见,不知近来可好?百川日思夜想,无时无刻不盼望我俩早日团聚,重修旧好。咱们的雪儿很好,只是性子像你,难以约束。玉儿不是小孩子,她的事自己决定便好。对了,昨夜梦回故地,百川通宵未眠……”

云媱抚摸着婴儿的小脸蛋,神情之中尽是温柔,直到赢子期说完,才缓缓说道:“这孩子真懂事,不哭不闹。哼!不像有些人,一大把年纪还唠唠叨叨,没个正经。还说什么故地,当年明明是他偷看我沐浴的地方……”

赢子期听罢,脸上尽是尴尬之色,他实在不知道自己的舅舅平时一本正经,竟然也干过这种事,不过,若是换成自己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看向云媱丰盈的胸前,张了张嘴,正要说话之时却被云媱阻止。

云媱轻轻把襁褓递还给赢子期,而后正色道:“此处不是说话之地,随我来吧。”

云媱言罢转身走去,赢子期只得抱着襁褓跟随其后。

赢子期跟在云媱身后,闻着醉人的幽香,脑子里浮想联翩,弯弯绕绕走了好些时间,来到一座水池边。举目望去,正是自己当年曾跌落的荷花池,心中不禁一阵感慨,回忆起当年的一幕幕往事:

十岁那个冬天特别寒冷,漫天的飞雪连下数日。赢子期跟随母亲来到姬府,一住便是半月。有一日,赢子期正在一边取暖一边翻着书,忽然听得门外似是有人敲门。

把门一开,刹时寒气涌入,冻得他不住打颤,左右看去,门外却是无人,只得关上,回去继续看书。

不想刚坐下,却被一双冰冷的手捂住了眼睛,吓得他一声大叫摔倒在地,背后却传来一阵阵银铃般的笑声,“嘻嘻…胆小鬼!”

赢子期翻身爬起,便见到一个穿得比火还红的秦雪,正笑嘻嘻的望着自己。

赢子期一脸惊色,“你你你几时进来的!”

秦雪把头一偏,说道:“不告诉你。”

赢子期叹了一口气,说道:“吓死我了,雪儿妹妹。下次莫要再捉弄人了,会吓死人的。”

秦雪听罢眉头微蹙,伸出一根手指摇了一摇,而后正色道:“我可不是你妹妹,你比我小,该叫我姐姐,懂吗?”

赢子期看向秦雪,一脸不解地说道:“我比你大,自然叫你妹妹。”

“谁叫你胆子小。胆小的只能当弟弟,懂吗?”

“天底下哪有这般道理…”赢子期本要辩驳,却不知从何说起,只好顺从,接着说道:“好吧,叫你姐姐也行。不过…”

“不过什么?”

“嗯…只能私下叫你姐姐,其他时候还得叫你妹妹。”

“好!小子期,现在就叫一声来给姐姐听听。”

赢子期看着秦雪一脸开心的样子,只感觉哪里不对劲,却又说不出缘由,只好开口喊道:“雪儿姐…姐。”

而后,秦雪便拉着他去到荷花池,第一次见到了满池的冰凌。

秦雪蹲在池边伸手指着池中的冰凌说道:“小子期,你知道莲藕是怎么来的吗?”

赢子期听罢看向满池的冰凌,回道:“当然知道,买来的。”

秦雪听罢捂着肚子大笑起来,像是一团燃烧的火焰,烧得赢子期的脸上一阵阵发烫。

赢子期见状,方知自己一定是说错话,脸上不禁通红,嘴上却是不认,一本正经地说道:“这有什么好笑,难道不去买,要自己种吗。”

秦雪听罢止住笑声,呆呆地看向赢子期道:“小子期当真是个呆子,平时只会读书识字。莲藕二字是什么意思,知道吗?”

赢子期道:“莲就是莲花,是水里开的。藕就是藕,用来吃的。”

秦雪像看傻子一般看向赢子期,缓缓说道:“唉,小子期看起来倒是聪明。算了,还是姐姐来告诉你吧。”

秦雪言罢拉着赢子期跑到池子中央的一座亭子里,接着爬上石桌,站在石桌上转着圈指着亭外说道:“那里,那里,还有那里,就在水下的泥里,有很多很多。不过嘛…”

赢子期急道:“不过什么,倒是说啊。”

秦雪道:“告诉你也无妨,反正你也挖不出来。”

赢子期道:“可不要小看我,等会儿,我就挖来给你看看。”

秦雪听罢一脸正色,跳下石桌拉着赢子期便向亭外跑去,“小子期,我们去看腊梅吧,那边又开了好多,可香了。”

于是,二人去到了梅园。一身火红的秦雪便独自站在皑皑白雪之上数起了一朵朵黄色的腊梅花。一旁的赢子期却傻傻地看着秦雪,看了很久很久,直看到他幼小的心灵与漫天的飞雪彻底融化。

赢子期回忆起往事,脚下不禁慢下来。云媱回头看向赢子期,说道:“当年曾问你为何下到池中,你却支支吾吾不肯说出缘由。如今物是人非,不必再介怀。”

赢子期听云媱正同自己说话,方才回过神来,回道:“媱姨可还记恨她。她临终前最大的遗憾,便是没有见到媱姨。”

云媱摇摇头,缓缓道:“我从不恨她。”言罢便向池中的小亭走去。

赢子期见云媱不愿提起旧事,只得停下回忆,举步跟去。

二人来到小亭,只见云媱敲了几下旁边的一根柱子,几道帘子便缓缓落下遮住了整个亭内,光线随即昏暗下来。片刻后,亭中的石桌突然无声无息地向一旁滑去,露出一条漆黑密道。这密道不算太大,却也不算太小,刚好能让一人直着身子进出。

赢子期不禁有些好奇,低头看向漆黑的密道,说道:“小时候常来这里玩耍,想不到有一处密道…”

赢子期话未说完,只见云媱走到他身边伸出一只玉手,温柔地抚摸起他先前被打过的脸,柔声道:“还疼吗?”

赢子期僵在原地有些不知所措,心中一慌,忙答道:“不疼…”

云媱听罢,笑道:“不疼便好。”

赢子期此刻已经面色发红心跳加快,若不是抱着襁褓,差一点就要伸出双臂抱住云媱。

然而,云媱却收回了玉手,低头望看向赢子期怀中的婴儿,柔声道:“这孩子当真懂事,像玉儿小时候。雪丫头却是爱闹。”

云媱言罢不见赢子期回话,轻叹一声,从赢子期怀中抱过襁褓放在右桌之上,而后抬起一双美目望向赢子期,缓缓说道:“怎么,是不是想到那一日与我共浴的场景了?”

赢子期心中一慌,支支吾吾道:“媱姨,没有,只是多年不见媱姨,心中不免激动……”

云媱满脸不信,问道:“是吗?还以为对我有什么想法呢,若是有的话,不妨一说,媱姨或许能满足你。”

赢子期听罢吓得全身一紧,后退半步,几乎跌倒,正要回话之际,漆黑的密道中忽然传来一道亮光,随即走出一位身形婀娜略带丰满的少女。

少女轻纱遮面身着紫衣,年纪约有十四五六,手中提着两只灯笼,冷冷地看了赢子期一眼,而后走到云媱身前,轻声道:“夫人,一切准备妥当。”

云媱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回应,而后示意赢子期一同进入通道之中。

赢子期点头称是,而后抱起襁褓紧随二人进入了通道。

下到密道后,少女左手一只灯笼,右手一只灯笼,照得一路还算明亮,赢子期走在最后也能看清脚下的地面,走起路来倒也不费事。只是空气有些潮湿难闻,掩盖了云媱身上的幽香。

一路无话,赢子期克制着自己的好奇,跟着二人进入密道之后行了不少时间,到达出口之时,映入眼前的竟是一条宽阔的河流。这河畔水草茂盛,四野无人,正是云媱曾与秦百川偷偷幽会云雨之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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