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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アキヘク】Achilles and his gold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5400 ℃

赫克托耳睁开眼睛,现在已经是早上了,自己一如既往的被包裹在柔软的被窝里。他摆动着自己的残肢,试图挣脱,却没有任何效果。靠着这样的身体,他没法自己下这张床,甚至不能摆脱束缚着自己的被子。“嗯……”被子的摆动惊动了仍在睡梦中的阿喀琉斯,他迷迷糊糊地嘟囔着。赫克托耳感觉到一双手伸过来摸上了他的躯体,然后就被阿喀琉斯搂进了怀里。

阿喀琉斯的气息正打在他的卷发上,手抚上他的胸肌,慢慢地向上移,最后停在了他的下巴处,摩挲着他被打理整齐的络腮胡。赫克托耳在多日的虐待下已经学会了顺从,但现在还是忍不住偏过头,躲开阿喀琉斯的手,这样修长的手指就落在了他的脖颈上。阿喀琉斯无意识地揉捏着,曾经的伤口处被触碰,逼得赫克托耳一阵惊慌,而且脖子被握住更是不妙的情况,他扭动着躯体,想远离对方,却被抱得更紧了。

“哼嗯……赫克托耳……”阿喀琉斯把脸埋在他的头发里,慢慢转醒过来。赫克托耳停止挣扎,一下子绷紧了身子。他感觉到阿喀琉斯放开了他,翻了个身,于是悄悄地松了一口气。阿喀琉斯呻吟着不情不愿地坐起身,转头看向了躺在床上的赫克托耳,然后揉着眼睛出去叫女仆准备早餐。

阿喀琉斯很快就回来了,他把赫克托耳连被子抱起来,让他立在床上,拿来梳子一下一下地梳理他的头发,然后编了起来。装饰赫克托耳是阿喀琉斯的乐趣之一,他很乐意让赫克托耳打扮得漂漂亮亮,这不乏是一种羞辱。阿喀琉斯的手法很温柔,着迷的盯着赫克托耳美丽的棕发,但不要以为他的心中有什么柔情,当赫克托耳幻肢痛的时候,他也是带着这样表情,兴致勃勃地看着他挣扎惨叫。对阿喀琉斯来说,俘虏赫克托耳连宠物都算不上,只是他的一件玩具、一个抱枕,顺便还能解决性需求,何况赫克托耳还失去了他的四肢,连反抗都是微不足道的。编完头发,阿喀琉斯剥开被子,抱起他去挑选衣服,赫克托耳沉默地看着他。他今天倒是没有被戴口枷,但他还是更愿意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自己会不会又激怒阿喀琉斯。“蓝色的适合你。”阿喀琉斯对他笑笑,为他套上内里的衬衣,然后在深蓝色的衣袍中仔细挑出一件,最后让赫克托耳穿得整整齐齐。当他还是特洛伊的王子时,他所穿的也是这样一件蓝衣,如今他好似一座半身像,从中仿佛能看见长王子昔日的荣光。

早餐送来了,阿喀琉斯把面包撕成小块,一口一口地喂赫克托耳吃下去。赫克托耳觉得自己简直就像从前在他手里吃掉苹果块的马儿一样了,偏偏阿喀琉斯还要摸摸他的头发,加重他的羞耻感。曾经的驯马者现在变得像一匹驯服的马儿一样了?可是骏马尚能在战场上奔驰,而他四肢尽毁,只能艰难地扭动。

阿喀琉斯砍下的是他的手脚而不是他的头颅,他意图自尽,可是阿喀琉斯告诉他,如果敢擅自去死,他将继续参战,赫克托耳愿意乖乖听话的话,阿喀琉斯就会带着密尔米东人回弗提亚。他当然知道那个预言,阿开亚人没有阿喀琉斯就攻不下特洛伊。那么,特洛伊现在应该不会沦陷了吧。得不到外界的消息,赫克托耳想象着战况,他的脑海中浮现出妻儿的脸……察觉到赫克托耳的分神,阿喀琉斯掐了一下他的残肢,他因突然的疼痛倒抽了一口凉气,抬眼望见了阿喀琉斯的双瞳。半神正不太高兴的看着俘虏,皱了皱眉,伸手把赫克托耳揽进了怀里,然后拿过桌上装了酒的杯子,抵在赫克托耳的唇上。赫克托尔近乎是讨好地啜饮着,沦落到这般地步的他已经没有了惹怒女神之子的资本,阿喀琉斯高兴时只是玩弄他,心情不好时不管怎么虐打他这个样子也无法逃离,阿喀琉斯看着他所仇恨的这张脸,只会徒增愤怒。其实赫克托耳愿意求饶的话,阿喀琉斯未必不会放过他,但赫克托耳不肯再失去他仅存的最后一点尊严。

阿喀琉斯端着酒,半强迫着赫克托耳喝下去。他从后面抱着赫克托耳,轻抚着这具残缺的身体。“赫克托耳。”他终于放下了杯子,“这张床,你睡得不舒服吗?”“……”“回答呢?”再也无法用沉默应对,赫克托耳不安地开口:“…没有什么不舒服的。”“那是被子不好吗?对于我尊贵的王子殿下来说太粗糙了么?”阿喀琉斯几乎在轻笑了,“我应该把你服侍好了吧?”语气中的讽刺太明显,赫克托耳摇了摇头,在阿喀琉斯玩味的目光中垂下眼。“既然这样,你为什么急着起床?”阿喀琉斯用下巴蹭着他的肩,语气里似乎带着些委屈。今早阿喀琉斯果然还是被惊醒了。其实由于性事的激烈,赫克托耳通常醒得比阿喀琉斯晚,但昨晚阿喀琉斯少见地没有侵犯他,只是拿他当抱枕裹在被子里陪睡。一早起来,他居然本能地想远离阿喀琉斯,结果反而把半神吵醒了。赫克托耳对阿喀琉斯的恐惧和厌恶让他不愿靠近阿喀琉斯,阿喀琉斯同样恨他,却偏偏喜欢接触他,抚弄他。现在,阿喀琉斯就像赏玩那些珠宝和武器一样,一寸一寸地摸着他的战利品,等他的回答。赫克托耳的残肢被揉捏着,这个部位软乎乎的,随着抚摸晃动着,倒是有些诱人可爱。阿喀琉斯托住他手臂断处留存的那一小截,故意掂了一掂,赫克托耳在这个体位下使不上劲,几乎是软在了阿喀琉斯怀里,无助地忍受着对方的摆弄。“对,对不起…”他总不能直接告诉阿喀琉斯自己不想靠近他吧,这样绝对会适得其反,于是他含糊地道歉应付着,但阿喀琉斯还没有温和到这样就放过他。一手仍握着他的残肢,另一手已经开始解他的衣服,阿喀琉斯要做什么已经是显而易见了。

“呃……”被阿喀琉斯剥光按在床上,赫克托耳口中溢出难堪的呻吟。他是待宰的羔羊盘中的鱼肉,任人宰割。阿喀琉斯整个人罩在他身上,碧蓝的双眼闪着光,意味深长地盯着赫克托耳,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明明已经习惯被侵犯,但被这样欣赏着还是让赫克托耳倍感羞耻,尤其是阿喀琉斯已经开始逗弄他的乳珠了。指尖碾过暗红的乳珠,轻轻拨弄着,然后又覆上手去,把立起的乳珠夹在两指之间,揉捏着柔软的乳肉。赫克托耳在挑弄下无奈地喘息,偏过头去,不愿再直视自己的受辱。“还不如杀了我。”阿喀琉斯猜他想这么说,就像他第一次被凌辱——他的脸埋在阿喀琉斯的颈窝里,无法抑止地颤抖着,悲戚地吐出这句话,那时阿喀琉斯正描画着他背后的鞭痕。坚定的卫国者不会忍受不了这种程度的毒打,他的痛苦来源于含着精液,滴着血的后穴,被强暴的耻辱痛击了他因失去手脚而所剩不多的尊严。此刻的赫克托耳在敌人爱抚下,遭受着巨大的痛苦:他在强奸中变得敏感的身体已经可耻地有了反应。察觉到身下人的变化,阿喀琉斯直接摸向了特洛伊王子半硬的性器,毫不客气地握在手中,一边撸动着一边坐了起来,掰开他大腿的残根,去碰他的后穴。虽然已经使用了很多次,但这里毕竟不是用来交合的地方,手指戳进去还是会痛。两根手指未经润滑就插了进去,赫克托耳难受得发颤,还好阿喀琉斯今天没想伤害他,转身在床头柜上拿了油膏。经过润滑后扩张的手指很容易就进入了, 战败者的性器也被套弄得起立,因为失去手脚无法扺抗,赫克托耳现在就如同等待着被享用的盛宴。终于阿喀琉斯放开了赫克托耳的性器,转而用自己早已硬挺的阳具扺住他的穴口,然后扑在了赫克托耳身上,紧紧地抱住了他。阿喀琉斯吻着他,逐渐发展成啃咬,蹂躏着他的两片唇。“呜呜——”亲吻也封不住赫克托耳的尖叫,他的双眼因为阿喀琉斯的突然侵入而睁大,瞳中闪过一丝惊恐,却又像习已为常了一般黯淡下来。阿喀琉斯总算放过他的嘴唇,转而专心把赫克托耳狠狠钉在身下。赫克托耳的眼中满是绝望,直楞楞地看着前方,视线穿透阿喀琉斯,盯住了某一点。阿喀琉斯知道这样的赫克托耳是不会反抗的,于是尽兴地抽插起来,半神俊秀的面容染上了情欲,兴奋地吻上赫克托耳的喉结,舔了舔那个自己曾经贯穿的部分。赫克托耳瑟缩着闭上眼睛,准备承受他预料的暴力。出乎意料的是,阿喀琉斯并没有像往常一样粗暴地撕咬他的脖颈,而是温柔地亲吻着。“嗯啊…哈啊……”这样的温柔反而难挨,赫克托耳脖颈上的敏感点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摸透的,一连串的吻下来他被激得浑身发抖。前列腺与此同时也被狠狠顶撞,他狼狈地呻吟出声,射了出来。又惊又羞,赫克托耳颤抖地垂下眼,看到自己的精液射到了阿喀琉斯腹上,两人的下身都一塌糊涂。阿喀琉斯不满地看了一眼腹部的液体,又开始挺腰,刚释放完的赫克托耳没来得及休息,就沉回令人绝望的凌虐中。

无情的折辱结束了。阿喀琉斯拿来毛巾,擦掉身上的淫液,扳过一旁趴着默默流泪的赫克托耳清理起来。“你哭什么?我今天不算粗暴吧。”阿喀琉斯揉揉赫克托耳毛茸茸的卷发,开始拭擦满是液体的小腹和腿根。“今天中午我不回来了。”他用手指扣进后穴,带出精液。“我会叫女仆来给你喂饭。还是说中午不想吃?那我们晚上吃丰盛点也行。”“晚上再吃吧…中午不吃饭了…”赫克托耳有气无力地抽泣道。被阿喀琉斯一个人摆弄就够了,实在是不想让别人看到自己这副窘态,况且被这样蹂躏一番,也没什么胃口了。“那你自己一个人乖乖呆着。”粗略的帮赫克托耳清理好,阿喀琉斯起身梳理了一下有些凌乱的金发,开始穿衣。“居然穿了正装,果然有什么要事吗……”赫克托耳暗想,“难道是希腊联军…那特洛伊……”他暗暗担心起来,但阿喀琉斯没有再理会他,戴好最后一件饰品就出了门。

日落时分阿喀琉斯才端着晚餐回来,抱起缩在床角的赫克托耳乱蹭一通。“嗯?渴了?”阿喀琉斯从俘虏的胸口抬起头来,“你没有自己爬去床头柜喝水吗?嗯…没力气了啊…”半神给王子兑了酒,又把他抱到桌前让他自己低头啜饮,然后开始切分桌上的餐食。

“想知道我去干什么了吗?”阿喀琉斯给俘虏喂了块牛肉。“联军那里来了使者,劝我回去参战。哎别急别急,我不是还在这里么?再吃一块…我拒绝了他们。想听听特洛伊的事情吗?”心系祖国,赫克托耳急得用手臂的残根扒拉着阿喀琉斯,半神顺势搂着他,给他喂面包。“我们走后,特洛伊方又来了援兵……总之就是势均力敌,僵持不下。对了,你的妻子,是叫安德罗玛刻吗?”赫克托耳残缺的身体僵住了。“…她怎么了?”“啊,她没事。”阿喀琉斯亲昵地亲了亲赫克托耳。“她改嫁了,嫁给了你的弟弟,那个预言家。”阿喀琉斯感觉他身体放松了,或者说瘫软了。啊,也是,特洛伊不再需要他,他就放下他本来也背负不了了责任不好吗。对于特洛伊,他离死亡差的只是一座坟墓罢了。

彻底地变成我的东西就好了嘛。被抚摸着柔软的卷发,赫克托耳已经不再抵触。早就该放下尊严,成为独属于我的象征着荣耀的战礼,因为你的这副惨状本来就什么也做不了。因为你本来就什么也改变不了。

阿喀琉斯没有告诉他,自己虽然拒绝重回战场,却没有阻止皮洛斯参战,特洛伊其实终将要毁灭。不过这早就与他们已经不再相关。阿喀琉斯垂下眼眸,望着眼睛变得空洞的赫克托耳。真是称得上绮丽的反应。事到如今,再说复仇也没有意思,不如说是将腹肉柔软的贝壳撬开,取出内里所藏的珍珠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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