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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沦陷(中)八重神子败北变成黑人鸡巴套子,鸣神大社改名淫神大社,3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1090 ℃

 “你可以上去了。”

 被赛蛮玩弄的手软脚软的八重神子撑着桌子站起身来,没走两步就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在地板上。

 烛火透过白色的灯笼纸照在她两腿之间,映出一条如同蜿蜒小河一般的湿痕。

 坐席间响起一片口干舌燥的声音,喉头滚动和吞咽口水的响动不绝于耳,似乎每个人都恨不得现在就扑上来,将八重神子压在身下,掰开她的双腿立马开始大快朵颐。

 但在场的所有人,都对昨天那场玩笑一样的赌约记忆犹新,大家都知道,接下来的游戏是属于另一个幸运儿的。

 那个叫“尼克尔”的少年套中了台阶之上的八重神子,麻绳准确地框在了她的脖子上,让八重神子在众巫女面前像母狗一样被拉了下来。

 “啪啪——”

 赛蛮拍了拍手掌,笑道:

 “那么,就有请鸣神大社的宫司.......哦不,是曾经的‘宫司大人’,来为我们介绍今晚的主菜吧。”

 一瞬间,所有的目光都落在的宴会中央的八重神子身上。

 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她依然穿着那身代表着鸣神大社的衣服。

 圣洁的光芒似乎依旧笼罩在她的周围,只不过,现在这份光芒,只不过是黑人海盗们操逼的情趣用品罢了。

 红白相间的裙摆将她的私密部位隐藏其中,虽然她早就变成了黑人们可以随时随地使用的人肉便器,但是,人总会对看不到的东西抱有格外的热情,哪怕是对一条鸣神大社的母狗也是这样。

 神社深处飘来阵阵音乐,这稻妻的传统旋律八重神子再熟悉不过了,跟着律动的节奏,她缓缓舞动起身姿。

 大祓中祈神的舞蹈,原本是仪式中重要的一环,如今却变成了黑人们淫乐的一部分。

 在赛蛮的不断暗示之下,她的动作变得格外夸张起来。去掉了兜裆裤而被写满了淫语的裆部,随着巫女服的摆动若隐若现。雪白的小腹上写着“公厕”、“母狗”、“肉便器”还有“鸡巴套子”之类的词汇,不断地刺激着在场的每一个黑人的神经。

 还有那跟随者八重神子的动作不断从小穴深处渗出,被甩到她的巫女服上的精液,都让看客们大呼过瘾。

 裙摆飘舞,露出一片如同豆腐一般软嫩的臀肉,八重神子的小手轻轻拍打在上面,羞红着脸小声说道:

 “这....这是来自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向.....向征服者的献礼,请......请各位大人接下......”

 言罢,她的小手轻轻捏着臀肉,如同展示战利品一般展示着自己的媚态,接着又是一巴掌轻轻拍在臀肉上。

 响亮的肉声在席间回响,雪白的肉浪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八重神子努力做出一副谄媚的姿态,笨拙地撅起自己的屁股讨好着这些异族的征服者。

 虽然她从来没有做过这样的事情,一举一动都显得格外笨拙,但正是这样的素人之感,才更加让这些习惯了奸淫掳掠的蛮族们格外兴奋。

 而格外宽松的衣服,自然也没有办法遮住八重神子那两颗挺翘的乳鸽。

 最开始黑人们还只能时不时从衣服的缝隙一窥侧半球还有樱粉色的乳头,到最后,随着八重神子的动作越来越大,两只调皮的白兔竟然从衣服中跳了出来。

 “喔喔喔喔喔喔喔喔——”席间响起一阵唏嘘的笑声。大祓的祈神舞蹈仍要继续,被黑人用毛笔涂鸦上了各种淫乱符号的奶子就这样吊在八重神子的胸前,随着舞蹈的动作摇来摇去。她强颜欢笑的眼中带着悲哀,仍旧努力讨好着席间的黑人,眼角晶莹的泪珠在阳光的照耀下闪着火化,她几乎快要哭出来。

 黑人们摩挲着裆部的鸡巴,已经开始变得气喘吁吁起来。

 “好了好了........”赛蛮拍了拍手,笑着对他的爪牙们说道:“这还只是一个开头呢,好戏还在后面。”

 说罢,他给了八重神子一个眼神,示意她可以开始接下来的表演了。

 八重神子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坐下身去。就如同某种神秘宴会的开场一般,八重神子勾起裙边,撩开了裙摆,慢慢张开双腿。

 空气很安静,每个人都屏气凝神,甚至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不知不觉变得紧张起来。

 虽然经过刚才的艳舞,她已经难堪得面红耳赤,但除了用小手半遮以外,她只能服从赛蛮的命令。

 毕竟,实际上现在他才是鸣神大社的主人。

 顺着两条如同羊脂的雪白大腿望去,里面是一片如水彩般淡粉色的阴阜,接着是略带红肿的阴唇。那饱受蹂躏、甚至还流淌着浓稠白浊的蜜穴简直是最好的春药,一片壮牛一般的喘息声在宴席中此起彼伏,在场的黑人们纷纷揉捏着胯下支起的大帐篷,雄性的骚臭化成一片片蒸腾的白汽从裤裆中渗出,熏得那些黑人身边的随身母狗面红耳赤。

 然而真正的“头菜”还尚未到来。在赛蛮的要求之下,八重神子慢慢躺下身子,将一双雪白的美腿慢慢抬高,直到臀缝之间已经被玩弄得水渍渍的菊穴展露在众人面前。

 这滑稽而又让人觉得耻辱的姿势,唯一的好处就是搭下来的裙摆遮住了八重神子的小脸,哪怕她的脸蛋已经如同烧开的水壶一样冒着热气,也不会被其他人看到。

 紧张让她本能地想要收缩菊穴,但一想到所有人都看到了自己那羞人的动作,她又笨拙地想要放松到之前的样子。

 一张一合之间,菊穴就像会呼吸的小嘴一样翕动着,让八重神子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时,坐在主位上的赛蛮突然开口说道:“听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觉得,独自一人待在这一成不变的神社,实在是太无聊了,不知有没有这样的事啊?”

 “唔.....这....这倒确实是有这么一回事.......”

 “听说,为了消磨这无聊的时间,八重神子小姐一直有慰菊的爱好~是这样吗?”

 “什么......!?”

 蒙着脸的八重神子听到四周传来一阵阵猥琐的笑声,这些人分明知道自己所说是无稽之谈,但偏要让自己承认他们瞎编的淫事,变着法地羞辱自己。

 但即使她知道,也并不能改变现实,现实是她根本没有选择。

 “是.....是这样,如你所说.......”

 “那么.....”赛蛮抿了一口酒,笑着说道:“请八重神子小姐介绍一下,平时你都是怎么.....慰菊,的呢?”

 那“慰菊”两字说得格外重,让八重神子感觉头皮发麻,她强忍着恶心得快要吐出来的感觉,一边竭尽全力伸长了手,掰开自己的屁股,露出里面满是水露的雏菊,一边吞吞吐吐道:

 “我....我......”

 八重神子手忙脚乱地组织着语言,虽然作为八重堂的主编大人,一直以来处理文字的经验给了她非同寻常的组织语言的能力,但此时此刻这些功能都好像失灵了一般。

 “我.....我会.....会抚摸这些......这些褶皱......”

 她一边说着,一边笨拙地用手指在菊穴外围打着圈,用指尖掠过那些淡粉色的褶皱,仿佛是在为自己刚刚说过的话做注解。“等到......等到如果......如果有感觉......有感觉的时候......”

 听到这里,那个坐在一旁,原本酩酊大醉的黑人精神了起来,他油光满面的黑脸挤出一个肥腻的笑容,色眯眯地向八重神子问道:“有感觉?那有感觉的时候怎样?”

 如果是平时,这样恶心的中年肥猪,八重神子可能鄙视的目光都懒得给一个,但现在她却不得不回应这样低级的骚扰。

 “有.....有感觉的时候....人家会把手指......把手指插入进去........”

 “噢噢噢噢——插进去?然后呢??”

 那醉汉笑容更盛,几乎就要按捺不住冲上去,但一想到这是人家的战利品,自己只能看看,便只能把气氛都发泄在胯下的巫女身上。

 一个可怜的少女,整个小脸蛋都埋在醉汉两腿中间,层层叠叠的肥肉让她几乎无法呼吸,但即使这样她也不敢有丝毫反抗,只能勉强将那些带着黑人下体腥臊味道的空气吸入肺中,才能维持不窒息而死。

 而旁边另一个身材精瘦的男人,倒是提了一个有趣的话题:

 “我看你成天挥舞那根没用的木棍,是不是有其他作用?”

 “没用的木棍?那是什么......”八重神子想了好一会儿,才明白过来那黑人说的是什么意思。她手指一面继续围绕菊穴打着圈,嘴里一面吞吞吐吐回应道:“你......你是说‘御币’么......”

 “御币?那是什么东西?我不知道,我只知道那棍子前面绑着几片丑不拉几的厕纸。”

 “厕.....厕纸......”

 八重神子几乎是咬着牙重复了一遍黑人说的这个词,她几乎能听到自己的腮帮子嘎吱作响的声音。

 “不是厕纸吗?那棍子是你用来捅屁眼自慰的吧?正好后面带着能擦屁股的厕纸,你们神社想得还真是周全啊~”

 他的话把在座的黑人都逗乐了,每个人都知道那东西的真实用途,所以更加显得这话格外好笑。

 在一片哄堂大笑之中,八重神子努力压抑着自己内心的怒火,她很确信这些废物不是自己的对手,只是那个叫“赛蛮”的男人实力太过恐怖......最终,八重神子努力挤出了一个笑容说道:

 “嘿.......嘿嘿.......您......你说的是呢....这的确.....的确是我用来......用来擦...屁...股......的东西.....”

 “哦?”精瘦的黑汉眉毛一挑,知道八重神子已经屈辱,便不依不饶道:“你还没回答我另一个问题呢,你那棍子是慰菊的时候捅屁股的吗?”事到如此,八重神子已经没有什么脸面可言,哪怕是当着这么多巫女的面玷污自己的信仰,哪怕知道这些曾经仰视自己的巫女,现在一定在内心鄙视自己,她也别无他法。

 “是的.....”

 “是什么?”

 “是用......御币.....在慰菊的时候.....捅...捅屁股......”

 “舒服么?”

 “什么?”

 “我问你......舒服吗?”

 “舒......舒服.....”

 “一般插多深?”

 “插......插入大概.....大概......大概一根手指那么深......”一个声音突然插入,打断了他们的问答:

 “如果是这样的话,我的尺寸.......你可能会不怎么适应呢~”

 还没等八重神子有所反应,就忽然感到一个滚烫而又坚硬的东西顶在了她的菊穴入口。

 因为抬起双腿的姿势,裙摆遮住了她的视线,八重神子没法看清楚眼前到来的是谁,不过她很确信那不是赛蛮,倒不是因为说话声音不像,而是因为赛蛮的肉棒她已经太熟悉了。

 现在顶在菊穴入口的,是一根更加生气勃勃的,就像他的主人的声音一样,来自一位名叫尼克尔的十几岁黑人少年。

 比起身下见惯了秋月春风的八重神子,他对这个新鲜的世界还充满了好奇心,比如将稻妻的宫司大人按在身下当肉便器一样操烂她的屁穴,就是一段十分诱人的征途。

 “呜咿——!”

 龟头的进入让八重神子忍不住娇呼一声,她颤抖着再也说不出半句话来,全身的注意力都汇聚到了屁穴上敏感的神经上。

 比起赛蛮的胜券在握,尼克尔的动作更加显得急急忙忙,更加显得鲁莽。

 即使之前在台下已经被赛蛮玩得肠液横流,尼克尔的插入仍旧让她感到一阵干涩,那黝黑油亮的肉茎几乎是带着菊穴外侧的褶皱一同翻卷了进去,粗暴的动作让八重神子怀疑他是不是想用下面那根东西把自己捅死。

 但随着尼克尔越来越深入,开始的恐惧逐渐变成了一种难以言表的奇妙感觉。就像那天被赛蛮当众强奸破处一般,被一个蛮族当众按在身下,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心跳加速的感觉让她几乎分不清是羞耻还是愉悦。

 肉棒每进入一寸,都能让她本就混乱不堪的脑子更加滚烫一度,肉棒上的每一寸褶皱,每一根血管的搏动都会准确地被她羞耻而又敏感的屁穴腔壁所捕捉。

 绯红如同墨染一般,从她的两瓣挺翘的臀肉浸透到全身。

 八重神子“嘶哈嘶哈”地喘着粗气,口水顺着她的嘴角向下滑落,一直流淌到雪润白皙的脖颈,让人忍不住想要咬上一口。

 “进.....进来了吗......?”“废话,当然进来了,你这婊子是不是被操傻了?”

 “呜.....没有....才没有.......”

 “还不快感谢我。”

 满脸潮红,紧皱眉头的八重神子微微睁开双眼,露出一双绛紫色的眸子,带着疑惑问道:

 “感.....感谢?我要感谢什......什么?”

 正将她两条雪腿抗在肩头的尼克尔露出一个猥琐的笑容,说道:

 “当然是感谢......被淫神大人赐福过的高贵肉棒,愿意净化你们稻妻的这些低贱神仆,愿意用圣洁的精液射进你们肮脏的躯体咯~”

 “你......!!!”

 那顶着八重神子菊穴的尼克尔低声问道:“嗯?”

 八重神子稍稍提起的音量立马软了下去,只得带着卑微的语调回答道:“感.....感谢淫神大人.....呜呜......”

 她每说一个字,肉棒就会更加深入一份,梆硬的龟头碾过菊穴的褶皱,将她的腔道撑大了一圈又一圈。敏感的腔肉在刺激下本能地变得滑腻无比,如同一只小手一样将尼克尔的异族肉棒紧紧包裹。

 “你的骚逼怎么把爸爸的肉棒夹得这么紧啊~”

 “呜.......没有.....哈啊.....没有那种事情.......”

 后穴的刺激让八重神子说话结结巴巴,原本的否认变成了欲拒还迎的诱惑,再加上满脸羞人的绯色,别说是那些满脑子操逼的黑人,即使是鸣神大社的巫女都怀疑自己的宫司大人是不是变成了发情的母狗。

 双腿被抗在肩头的八重神子整个人几乎倒立起来,原本还紧致异常的菊穴现在如同鸡巴套子一样包裹着尼克尔的肉茎,在包括巫女在内的众目睽睽之下一进一出地抽插着。

 她本能地伸长了手臂想要拒绝黑人的深入,但朱润的嘴唇却随着肉茎的撞击而飘出一阵阵压抑的呻吟声,理智告诉她无论如何也不能在这个时候表现出一副欲仙欲死的模样,但身体里的快感却不听话的如同潮水一般涌来。原本按在黑人胸膛上的一双白净小手,现在只能尽力捂住自己的嘴巴才能让那娇喘声不那么显眼,这是八重神子维护自己最后一点可怜尊严的方式。

 这时,不知是谁找到了八重神子常用的那根御币,还将它丢到了处在宴会中心的尼克尔身旁。

 他立马明白过来,当即抄起御币,在八重神子惊恐的眼神中一下插进了她的小穴里面。“不要”两字还没完全从八重神子的嘴里出来,熟悉的御币已经和子宫入口来了个亲密接触。

 “咿呀呀呀——!!”

 坚硬的刺激让八重神子双腿猛地夹紧,瞳孔骤然缩小,雪白的脸颊如同烧着了一般红润,双眼死死盯着尼卡尔那张兴奋异常的黑色面孔。

 “那里!那里不........不行......那是.......”

 “噢噢噢噢?什么不行?我可听不到啊,兄弟们的笑声太大了,我可听不见你在说什么哦——”

 尼克尔非但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反而夹着八重神子一双已经染成粉色的双腿,一边用自己又粗又黑的肉棒抽查着她敏感异常的处女屁穴,一边如同玩玩具一般转动着手上的木棍。

 如果说被尼克尔强行插入御币是无可奈何,那紧接着的噗叽噗叽的水声简直让八重神子无地自容。

 她绝望地看着那一进一出的木棍,以及上面明显开始越来越多的水渍,等到尼克尔抽插了那么几十下之后,御币上几乎如同打蜡一般覆盖了满满一层的亮晶晶的淫液。

 而这些,都是八重神子在圣洁的鸣神大社的大殿之中,被黑人强行掰开双腿侵入身体的时候分泌出来的。

 “真骚啊~你这臭婊子,果然是平时都在用这根叫什么御币的破棍子自慰来着吧?”事到如今,继续在口头上负隅顽抗也没有什么意义了,八重神子只得顺着黑人的话,她扭过头去,用小手遮住半张俏脸,小声回答道: “哈啊··.....是.....是的.....”

 但这样的态度怎么可能让尼克尔满意,他猛地将那御币顶在八重神子嫩穴深处的敏感点上,不依不饶道:

 “你这臭婊子的骚穴还挺敏感的嘛,一般几天自慰一次贱逼啊?”

 胯下两个小穴同时被插入,八重神子气喘吁吁,红着脸回答道:

 “我.....我一般......一般三天一次......”

 “这样对着我说可没意思,要忏悔的话......就面向你的新神忏悔吧~”

 “新.......新神?”

 尼克尔抓住她的胳膊,一把将她扯了起来,摆成一副后入的狗爬姿势,让她匍匐在位于主座的赛蛮脚下。

 “你......你要干什么!?”尼克尔不回答,只是一把抓住她的粉毛,强行将她的小脸昂起。八重神子被迫露出光洁的额头,还有那粉润剔透的两只耳朵。

 她带着一脸难堪的表情看着坐在眼前的赛蛮,只见他正盘着双腿,坐在摆满酒肉的稻妻式小桌后面。九条裟罗俯身在他两腿之间,将他装着两颗核桃大小睾丸的卵袋含在口中吮吸。

 “贱畜,把你骚逼里的御币给我夹稳了,要是掉在地上的话......那你的巫女们小命就不保了~”

 听了这话,八重神子只得夹紧双腿,用自己这几天已经被轮奸得有些生疼的小穴紧紧含住木棍。

 粘稠的蜜液从腔道深处顺着棍身一点点流下,一直将那雪白的神纸染透。献给神的纸条上沾满了八重神子的淫水,如同一根用腰肢舞动的巨大毛笔一般随着身后尼克尔的抽插而轻轻摇摆,在神社的地板上画出一道道淫靡的笔迹。

 而为了让小穴里的御币不要掉出身体,八重神子必须竭尽全身力量缩紧小穴。这样的动作自然也让屁穴变得紧致无比,强大的包裹感让尼克尔爽得闭上了双眼,忍不住长吁短叹。

 他看着身下翘着屁股,如同飞机杯一样任由自己抽插屁穴的八重神子,忍不住一边挺动着腰肢,一边笑嘻嘻地模仿着神职人员问道:

 “那么......这位母狗宫司大人,现在你跪伏在淫神大人面前......有什么话要对淫神大人忏悔的吗?”

 跪趴的姿势比起刚才更为羞耻,要在这么多人的注视之下玷污自己的神性,向所谓的“新神”忏悔,八重神子本能地想要逃避。她别过脸去,不想要看到赛蛮满是淫猥的双眸,小声喃喃道:

 “忏悔什么........?我......我可没有什么要忏悔的......”“哦?真的吗?”

 他猛地一巴掌抽在八重神子的屁股上,雪嫩的臀肉立马激起一阵肉浪,力道之大让她骚穴里面夹住的御币都差点掉落下来。

 这下可把八重神子吓得不轻,如果只是自己受辱尚且可以忍受,但她看不想这些朝夕相处的孩子们魂归西天。

 “我.....我错了!我要忏悔!”

 八重神子急忙开始组织语言,一边强忍着娇喘和呻吟,一边颤颤巍巍说道:

 “我.....我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却.......却每周都会自慰.....”

 “哦?每周都会自慰?这还算不上什么呢。”赛蛮笑着说道。

 “什.....什么?”

 “我可是每周都会强奸新鲜的处女呢,这似乎算不上是需要忏悔的罪过吧~”看着赛蛮笑嘻嘻的表情,八重神子心里却焦灼万分。因为她知道只有让赛蛮认可自己是有罪之人,才会让身后这个已经上头的黑人少年满意,于是继续加码说道:

 “我还会....还会用御币捅自己的......自己的小穴......就在鸣神大社的大殿里.......用带着神纸的那头.....捅进自己的骚穴里面.......”

 “哦?竟然还有这样的事......”

 赛蛮这下看起来更加满意了一些,他笑着看向席下那些一脸惊骇的少女,看来有些不明所以的可怜巫女已经把八重神子所说的话当真了。

 “嗯......好,继续忏悔,我想你应该还有想说的话,对吧?”赛蛮问道。

 跪趴在他面前八重神子虽然已经面红耳赤,身后尼克尔操弄屁穴的技巧让她已经几乎快要高潮,但她还是强撑着点头回应道:

 

 “对!对........我还有.....还有要忏悔的话......”

 “我准许了,你继续吧。”

 “我不仅用......用御币自慰.....而且......而且高潮....高潮的时候会喷尿......哈啊··.......会像母狗一样在.....在神社大殿上喷尿.....嘿嘿.....母狗八重神子最喜欢喷尿了··~”

 话音刚刚落下,八重神子仿佛是为了印证自己刚刚说过的话,雪白的身体骤然变得绯红一片,双手紧紧攥拳,十根莹润可爱的脚趾也触电一齐勾起,透明的爱液从哪夹着御币的嫩穴里奔涌而出,如同泄洪的瀑布一般喷在了木地板上。而身后的尼克尔也已经到达了忍耐的巅峰,他黢黑的卵袋一收一收,青筋盘结的肉棒肉眼可见地胀大起来,年轻而雄壮的精液正从他的小腹深处向龟头汇聚,最终在征服欲的趋势下一股脑地灌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之中。等到他喘着粗气抽出肉棒的时候,八重神子已经彻底脱力,瘫痪一般爬倒在了自己的刚刚潮吹喷出的爱液之中。

 意识到蜜穴中夹着的御币已经触地,她还挣扎着想要挽救,身后的尼克尔倒是给了她一个难得的好消息:

 “好了好了,这就不惩罚你啦~”

 看到眼前这一切的巫女俘虏们,瞬间一片哗然。

 有些人是没想到宫司大人在胁迫下竟然会说出这样自我侮辱的话来,有些则是把八重神子说的这些话都当了真了。

 “哦?会在神社大殿里面喷尿.......这倒是有点意思。”

 赛蛮喝了一口酒,似乎十分满意尼克尔和八重神子一同献上的这淫乱大戏。“既然你如此诚心诚意地想要忏悔的话,我当然要给你这个机会。”

 他笑着站起身来,尼克尔立马会意,躲到了一边。

 赛蛮跨过满是酒肉的小桌,来到八重神子面前。

 她从一滩湿漉漉的爱液中勉强撑起了身子,抬头仰望这个几天前自己还以为胜券在握可以轻易打败的男人。

 赛蛮伸出黝黑的大手,插入她嫩粉色的秀发之中,一把抓住。

 八重神子如同一条湿漉漉的毛巾,被赛蛮拎了起来。

 他让她面朝众人,跪在地上,双手撑地,像一只乌龟一样伸长自己的脖子,而后大声宣布道:

 

 “八重神子曾经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竟然如此不知廉耻,我作为一个外人尚且感到恶心,而你们........”

 他看了看那些巫女俘虏们。

 “我想你们恐怕早就满腔愤慨了吧?现在,为了洗清八重神子这只下贱母畜身上的罪恶......请大家过来排队抽打这只贱畜的耳光~”“什么!?”

 八重神子原本看起来已经快要昏迷的双眸立马变得精神起来,她绝望地看着身后的赛蛮,乞求的话语刚刚说道嘴边就意识到身后的恶魔不会放过自己,最后只能在痛哭流涕中迎来这最后的“惩罚”。

 昔日有说有笑的玩伴,如今都换了一副面孔。

 她们嫌恶地看着衣衫不整的八重神子,目光每每瞟到她两腿之间流着肮脏而又粘稠的白色液体的时候,都会忍不住翻上一个白眼。

 比起来自敌人的侮辱,来自曾经同伴的厌恶更加让她痛苦。

 鸣神大社内,一个接一个的耳光声响起。

 作为雷神眷属的八重神子,本来已经对这神社的一切都再熟悉不过了,但此时此刻,她却觉得这里是如此陌生,仿佛自己才是异族来客一般。

 八重神子跪在地上,雪白的小脸上层层叠叠地盖着一个个掌印。

 这些掌印有大有小,有轻有重,或许有些人是出于旧日的积怨,有些人是果真相信了她之前迫不得已说的那些鬼话。

 但无论如何,最终的结果都是一样的。作为宫司大人的八重神子在巫女们面前彻底颜面扫地,从身体到灵魂的尊严都被彻底碾碎,现在不仅仅是那些有着黝黑皮肤的“高等种族”,哪怕是曾经作为八重神子下属的普通巫女,也可以在她脸上吐上两口唾沫,扇上几个耳光。

 不仅如此,在那些她曾经俯视的巫女抽过她的小脸之后,她还要以土下座的姿势跪谢,用自己的嘴巴亲吻她们的脚趾,以表达自己最诚挚的感谢。等到酒醒客散的时候,八重神子的精神和肉体都早已饱受折磨。

 已经失去意识的她,被赛蛮用精钢狗链锁住脖子,一直拖向神社深处......

 .......

 ...............

 -

 清晨的第一缕阳光从窗外射进来,照在八重神子的脸上。

 她睁开惺忪睡眼,紫罗兰的瞳孔在光照下反射出宝石一般的色彩。

 “现在.....现在是什么时候.......”八重神子按着地板撑起身子,立马感到身体深处一阵暖流顺着小穴腔壁流淌而下。

 

 她本能地伸手想要挡住,但那带着腥臊味道的浓精已经滴落到了地板上。

 “这是.......”

 她用手指轻轻蘸取,放在眼前观察,昨夜的回忆开始涌出,一幕幕幻灯片一样的情景重现在眼前。

 从那次神社的淫舞之后,赛蛮的调教就再也没有停止过。

 无数次,被吊在房梁上的八重神子,看着被赛蛮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越来越觉得自己和她的身影即将合为一体。

 可笑的是,曾经自己第一次见到被当成母马一样骑在身下的九条裟罗的时候,还笃信自己一定不会有这么一天。

 更加让她绝望的是,这样的淫弄并不像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赛蛮不只是单纯在她身上发泄欲望,还想要从她嘴里得知关于雷电将军的情报。

 在一次次昏天黑地的折磨之中,就连八重神子自己也已经记不清自己有没有说出什么不该说的话。虽然每一次她都竭尽全力管好自己的嘴巴,但是当肉棒一次又一次地进入自己的身体,肆意蹂躏自己最私密的地方,甚至就连子宫也没法逃过黑人的轮奸。

 硕大的肉棒会无视她的哀求和抵抗,如同粗暴地征服鸣神大社一般粗暴地撞开她的宫门,肆意在那从未生育过的处女子宫里面播撒自己的种子。

 粘稠的精液注入到八重神子的身体里面,甚至会一直残留好几天之后,直到几天之后,那些精液已经开始发酵变黄,散发出难闻的腥臭,才会从八重神子的子宫里面流淌出来。

 自从赛蛮征服了鸣神大社以来,八重神子已经不记得自己被轮奸过多少次了,甚至于她已经习惯了有一根又黑又粗的东西在自己身体里面,当夜深人静的时候,空虚的下体反而会让她感到不适。

 每天晚上,酒饱饭足的赛蛮会来到她的房里,作为鸣神大社曾经的宫司,她被允许保留了自己的私人房间,当然,这并非是对她的怜悯,而只是赛蛮需要一个单独享乐和调教的地方罢了。

 赛蛮只用往那床上一躺,八重神子就会乖乖跪伏在床沿旁,小心地捧起他的双脚。

 “我来......服侍主人换鞋......”

 八重神子会恭恭敬敬帮他脱下鞋子,接着用小嘴叼住赛蛮的袜子,将它褪下。

 一开始她还无法忍受赛蛮脚底那酸臭的汗味,但后来发现这样可以讨好赛蛮,让他不再打骂自己,八重神子便对这样的行为变得无比殷勤。她有时候自己都会想不起曾经的自己是什么样的人,甚至开始忘记作为鸣神大社的宫司大人这个身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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