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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沦陷(上)九条裟罗败北被黑爹海盗操成母畜肉便器,2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9760 ℃

 “我.......哈啊··........不要呜呜··.......”九条裟罗刚刚想要为自己辩解,却适得其反,张口就是一阵放肆的浪叫。

 听到自己发骚的声音,仿佛打开了九条裟罗内心的阀门,她感到自己身体里的奇异的快感越来越不受控制地累积起来,等到她意识到自己即将快要高潮的时候,一切都已经来不及阻挡了。

 爱液如同泄洪一般随着她被赛蛮当众操到高潮而喷射出来,那带着甜丝丝气味的液体将她身下两个跪着一心一意舔舐清理的稻妻女孩喷了满脸都是,她们的工作失败了,被赛蛮给予的唯一的求生机会就这样熘走了,而罪魁祸首竟然是自己那忍不住被男人干到高潮的大将。

 知道自己害了部下的九条裟罗双手死死蒙住还带着高潮红晕的小脸,根本不敢看部下那满是不解和怨恨的双眼,却听见赛蛮在旁边调笑道:

 “你们的大将似乎是个被强奸都会高潮的贱畜啊,就连部下死活都不在乎就恬不知耻地当众潮喷,真是下贱的母狗......”

 九条裟罗又羞又气,却无力反驳,正这时,又听到赛蛮继续说道:“不过,我是仁慈的将领,我完全可以再给你和你的部下一个机会。”什么.......?”

 “其实也非常简单,只是当我的母狗还不够,不如给我们当公共厕所好了~”

 “公共厕所......”这个词让九条裟罗浑身颤抖,但她仍旧忍耐着问道:“多久......”“时间嘛......”

 赛蛮一脚将身边那不断求饶的稻妻女孩踩在脚下,一边用满是沙土的脚底碾压着女孩柔嫩的脸颊一边说道:“这就取决于你想让她们活多久啰,如果你不愿意,现在就把她们宰了也不是不可以。”

 说罢,他脚下的力道又加重了几分,身下的稻妻女孩立马发出一阵痛苦的哀鸣。

 九条裟罗心如刀割,只得答应下来。

 赛蛮立马大声向众人宣布,只要是黑色皮肤的高贵人种,就有权随时随地像使用公共厕所一样使用大将九条裟罗,胆敢有任何反抗的话,就把稻妻女孩都屠杀殆尽。

 这下不仅仅是那些野蛮的海盗,就连几小时前还对自己忠心耿耿的稻妻人纷纷投来复杂的目光,她们巴不得九条裟罗像母狗一样服从,毕竟如果她稍有一点反抗的念头,即使自己能逃出生天,剩下的稻妻普通士兵可就遭殃了。

 得到好消息的海盗们纷纷像猴子一样叫喊着冲过来,用树枝沾着黑泥在九条裟罗身上写下自己的名字,就像是排队进入公共厕所一样。

 就连之前骑在千叶鹤姬身上的大汉也抽出刚刚射过的肉棒,大摇大摆走过来。

 不过跪趴在地上翘着屁股的千叶鹤姬并没有因此就轻松一些,哪怕他已经被操得神志不清,双眼都失去了焦点。她翘起的屁股如同被拳头捅过一样大大张开,粘稠的白浊带着鲜红的血丝从粉嫩的小穴里淌出。

 一旁路过的一个海盗看了看台上人满为患的九条裟罗,又看了看疲惫不过跪伏在地上依然保持着撅起屁股姿势的千叶鹤姬,眼珠一转,就握着鸡巴冲向了千叶鹤姬的身后。他没有之前那名大汉粗壮的龙根,对着已经被扩张得不成样子的小穴胡乱捅操了几下,只觉得没有滋味,便灵机一动,握着肉棒顶在了千叶鹤姬的雏菊上面。

 饶是之前已经被大汉操得几乎昏厥过去,异样的位置突然被雄根顶住,也让千叶鹤姬一个激灵回过神来,她惊恐地回过头去,却看到一张恶鬼一样的面容。

 那精瘦的男人吊着眉毛放肆地笑着,握着细长的肉棒沾满了之前大汉留下的精液和淫水当做润滑,强行挤入了千叶鹤姬稚嫩的雏菊之中。

 当她下意识想要抵抗的时候,肉棒的龟头已经蛮横地顶了进来,她的纤纤玉手停在半空之中,滑嫩的香肩从精致的和服中半露出来,引得男人忍不住一口咬了上去。

 “咿呀.......”

 痛唿让激发了男人狩猎的原始欲望,反而咬的更紧,而且还要用双手死死掐住她的腰肢,如同捕获猎物一般将翘着屁股的千鹤死死固定在身子底下,才放心地沉下腰肢,将自己的肉棒一点一点全部塞入到她的身体里面。

 知道自己无力反抗的千叶鹤姬凄楚地哀泣着,默默承受着身后男人蛮横的凌虐。

 肉棒进入她的菊穴之后一点一点碾平了上面的褶皱,将那原本不属于肉棒的地方也变成了黑人鸡巴的形状。千叶鹤姬感受着身体另一个洞被扩张带来的痛苦,每进入一分都会让她身体轻轻颤抖,但也会让她的后穴夹得更紧。男人似乎并不仅仅满足于此,他又问千叶鹤姬嘴巴有没有被人用过。

 完全蒙在鼓里的千叶鹤姬只是条件反射式地回答“没有”

 那男人直接掰过了千叶鹤姬脑袋,粗暴地压在了她的嘴唇上。

 一阵铁锈味渗进千叶鹤姬的嘴里,她意识到那是男人刚刚在肩头咬出的自己的血。男人的舌头又接着钻了进来,她的小舌在口腔里无处可逃,被男人很快捉住,缠住,疯狂吮吸起来。

 被堵住了嘴巴的千叶鹤姬唿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无意的喘息夹杂着娇唿更加刺激了男人的性欲,他使劲捏着千叶鹤姬的奶子,仅堪一握的椒乳被男人粗暴的捏成各种形状,而原本的痛唿在男人的舌吻之下演变成了诱人的喘息。

 男人操弄的速度越来越快,两颗饱满的卵袋拍打在千叶鹤姬的臀肉上,发出一阵淫靡的啪啪响声,坚硬如铁的肉棍一进一出,连带着她粉嫩的腔肉都翻进翻出。

 终于,快感累积到了一个无法抑制的顶点,男人低吼一声在她身体里面喷射出来,滚烫的精浆仿佛要将她的身体点燃,那炽热的液体顺着腔道一直倒灌进她的胃袋里面,让她几乎不敢支起身来。

 但这一切尚且还没有结束,她忽然感到有人抓着她的头发强行让她昂起头来。

 “咿呀........诶!?”

 映入眼帘的被架开双腿、满脸病态红潮的九条裟罗,她看着自己的部下,自觉脸上无光,但被左右黑人拉住了双手,无法掩面逃避,只能闭上双眼,带着战败的耻辱转过头去。千叶鹤姬怔怔念了句“主公”,刚想说些什么,却马上被人粗暴打断。

 一旁的黑人按着她的脑袋,将她的小嘴直愣愣地压在了赛蛮和她主公九条裟罗的交合处。

 粗硕的黝黑肉棒紧紧贴在她的唇肉上面,她几乎能够感觉到上面虬结的精索如同动脉一般一起一伏地跳动,一种不祥的预感在千叶鹤姬心中升起......“吼哦——要射了!”

 赛蛮勐地一挺腰,龟头直接撞开了九条裟罗的宫颈入口,发出一声如同亲吻一般的脆响,蛮横地顶在稚嫩的子宫内壁上。

 在部下面前被强行破宫的九条裟罗翻着白眼到达了高潮,她吐出的舌头软瘫着吊在一边,而她身体里的肉棒则是像注油枪一般将一股一股的浓稠精液注入到她的子宫里面。

 看到自己的老大已经完成了授精仪式,一旁的喽啰连忙蹲下来准备好接下来的动作。

 “呜呜.......呜呜........!?”

 在赛蛮抽出肉棒的一瞬间,千叶鹤姬立马感觉到身边的人用力将自己的嘴巴对准了主公的小穴按了上去。

 腥臭的精液混杂着主公挨操时流出的爱液一股脑涌进了她的嘴巴里面,千叶鹤姬如同溺水的人一样无助地挥舞着双臂,但这点力量对于强壮的黑人来说就像蜉蝣撼树,她唯一能做的就是用自己的嘴巴接住主公身体里被异族首领刚刚注入进去的精液。远处的天际划过一道闪电,撕裂了黑沉沉的乌云,雷鸣声轰隆而来,大雨忽然落下。

 

 赛蛮看着已经失声的九条裟罗,轻轻笑着说道:“看来你的神没有站在你这边。”

 ..........

 ...................

 -

 一个阴沉的早晨,稻妻的村民听到行军的步伐声从薄雾中传来。

 他们听到了沉重的步伐声、马蹄声、甚至是铁链在地上摩擦发出的窸窸窣窣的声音。

 人们抱着洗漱的木盆,准备做早餐的炊具,纷纷驻足望向雾里,没有人知道谁会从薄雾中走出来,他们只知道据说九条裟罗大人前些天带着大军前往了一直被海盗劫掠的口岸。

 他们交头接耳讨论着闲话,猜测是不是九条裟罗大人得胜归来了,甚至都已经想好了欢唿的祝词。 就像人们期待的那样,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的面容很快从雾中出现,但是人们并没有欢唿,反而是张大了嘴巴。

 因为她并非是骑在马上,反而是被人骑在胯下。

 一个身材高大、黑肤黑发,他们从未见过的男人正骑在九条裟罗的背上,手中攥着天领奉行的绛紫色军旗做成的缰绳,而缰绳的另一头的马嚼子则是被九条裟罗咬在嘴里。

 她翘着屁股艰难地在地上一步一步爬行着,口水不住地从她的嘴里渗出,已经让嘴里的军旗全部湿透,开始一滴一滴顺着嘴角向下流淌。

 她的身上仍然穿着作为天领奉行大将的战服,只是双乳已经被人搂了出来,吊在空中,随着她爬行的动作轻轻摇晃着,若是仔细观察,还能看到上面歪歪扭扭写着“贱畜”两个大字。

 而在她的身后,那些其他的稻妻女孩们也都被套上了项圈,脸上和身上都写满了类似于“母狗”“公共便器”“鸡巴套子”之类的文字。

 她们就如同真的被饲养的狗一样跟在骑在马上的黑人海盗身边。那些海盗并不多,至少比稻妻人的数量少得多,所以每个海盗都能牵着五六只稻妻母狗穿街走巷而来。

 看着这些异族男人如同魔鬼一般牵着他们的女兵走来,稻妻的村名们都傻了眼,一时间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看到的景象。但很快,随着第一个人大喊着转身逃走,其他的村民如同羊群一般也一窝蜂地开始四散而逃。

 不过这些黑人海盗也并不着急,先是松开了狗链,命令这些稻妻母狗等在原地,接着互相交头接耳,确定了分工合作的战术,才开始行动起来。

 两边的黑人勐踢马肚,疾驰奔向村庄的几个出口——在来之前他们就已经命令九条裟罗交出了地图,他们现在就如同本地长大的人一般熟悉这里的地形。

 随着村庄被骑马的黑人团团围住,这些发现逃跑无望的村民乱作一团,在小村庄的街道里四处乱窜。

 而这个时候就轮到了剩下的部队出马的时候了。

 他们骑着马大笑着将人群冲散,把他们分割成一块一块。

 黑人骑着高头大马穿梭其中,手无寸铁的村民或是干脆跪地求饶,或是只能随手捡起一些木棍和锄头做无用的抵抗。但那些胆敢黑人海盗的男人很快就被他们的弯刀夺走了生命,剩下的看到这如同天罚一般入境的海盗,纷纷都不敢再有抵抗。

 海盗们四处穿梭游荡,若是看到中意的女孩,就直接一把抓住她们的和服领子,将她们拎起放到马背上,再用马鞍的绳子像捆货一样把她们绑在马上。

 女孩的尖叫声和男人们的无力的哭喊声透过马蹄飞扬起的尘土在村庄中回荡,不过比起这些声音,更多的是黑人们如同猿猴一般放肆的笑声。

 等到他们的马背上已经满满当当绑了三四个女人,他们干脆直接将掠来的扛在肩头,粗暴地撕开和服,露出里面白花花的雪臀,一边大笑着拍打布丁一样软弹的臀肉,一边扣弄着臀缝间粉嫩白皙的雪润蚌肉。而那些被夺走了恋人、妻子、女儿的男人只能就这么眼睁睁地看着。

 或有不甘心的人,努力哭喊着哀求着,匍匐在黑人的铁蹄之下,几乎要将额头磕烂,只想要黑人放过他的未婚妻。

 “求求大人......求求大人放过......放过我们吧.......”他一开始还并不确定这看起来像是异族的男人能不能够听懂他的话,但看到自己的未婚妻被男人撕开了衣服,大笑着一巴掌又一巴掌地扇在他都未曾抚摸过的私密地带上,他已经顾不得那么多了,几乎只是本能而机械地重复着他能想到的最卑贱的话语。

 但骑在马背上的黑人怎么会理会稻妻的蝼蚁一般的贱民,即使他能听懂这些稻妻人的语言,摇尾乞怜的丑态不仅不会让他有任何心软,反而让他更加开心。

 黑人大笑着扯开了扛在肩头的女孩的亵裤,在一阵惊恐的叫声中将手指捅进了那原本为丈夫保留的处女嫩穴之中。

 粗糙的手指强行顶破了那层不堪一击的处女薄膜,让肩上的女孩一阵凄楚的哀嚎。鲜红而刺眼的处女血顺着白嫩的大腿内侧流淌而下,刺痛了匍匐在马蹄下的男人的双眼,他发出一阵阵撕心裂肺的哭喊,眼睁睁看着黑人粗大的手指野蛮地捅入到他的未婚妻的身体深处,用处女血充作润滑剂,开始当着他的面凌辱起他的未婚妻来。

 而这样的场景在这场狂欢之中不过是再平常不过的一幕,有的黑人并不急于直接将看中的稻妻女孩绑上马背,而是用弯刀将她们的衣服一点一点割破,让她们如同洋葱一样被一点点剥开,最后只剩下白花花的裸体暴露在往日互相熟识的村民面前。

 等到羞辱到那些女孩哭的已经无力奔逃,才抓着胳膊将她们绑到自己的马背上。

 还有的黑人热衷于驱赶那些妄图带着自己女人逃跑的男人,他们挥舞着明晃晃,还带着血腥味和海盐味的弯刀,将那些男人吓得屁滚尿流,在他们自己女人震惊而失望的眼神中独自灰熘熘的逃跑,再把大笑着那些彻底崩溃的女人收入囊中。被黑人物色中的女孩就如同被鱼叉插中,无路可逃的鱼儿,即使再怎么奋力挣扎,最后也只是给猎人平添几分乐趣罢了。

 等到这些黑人们玩够了,他们才满载着战利品奔向村庄边缘,和那些封锁着道路、早就眼红的急不可耐的黑人换班。 而那些被接替下来的黑人们,就会像之前一样再次冲入四散而逃的人群之中,如一道渔网一般将那些年轻貌美的女人从她们的丈夫和父亲身边夺走。

 就这么几个回合下来,除了男人和那些年老色衰的大妈和婆婆以外,身娇体柔的稻妻女人们都已经被抗在肩头、或是被放在马背,成了黑人的货物。

 赛蛮甩了甩手中的缰绳,驱赶着胯下的九条裟罗走向那些愤怒而又迷茫的村民,他取下九条裟罗嘴里含着的嚼子,说道:

 “我想一直守护着你们的天领奉行的大将九条裟罗有些话对你们说。”

 众人也早就想讨个说法,于是纷纷围了上来。

 但跪在地上,如同母狗一般的九条裟罗又能给出什么让村民满意的说法,她只是低垂着头,不敢看众人,小声嗫嚅道:

 “对不起.......我输了......不仅输了战争.....还输了决斗......”

 她的声音越说越小,逐渐抽泣起来。愤怒的村民想要冲上前来,但被旁边的侍卫隔开。赛蛮大笑着踢在九条裟罗的软嫩的屁股上,骑着她穿过人群,穿过了村庄.......

 ........

 .............

 夜晚,稀疏的星光闪烁在天边,纤纤弯月躲在月亮后面。海滩上泛起一阵乳白色的亮光,还有远处照来的橘黄色火光。

 下了马的黑人们围坐在一团团篝火旁吃肉庆祝,身边都陪伴着两三个白天刚刚掳掠过来的女孩。

 她们小心地依偎在强壮的异族雄性身旁,服侍着他们,为他们擦嘴递酒,哪怕一天之前她们可能还是依偎在自己的丈夫身边。但是看到那些没用的男人在强壮的黑人面前屁都不敢放一个,她们立马就明白只有眼前这个能决定她们生死的强壮男人才是她们现在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有的黑人在白天显然没有玩得足够尽兴,干脆一边吃着烤肉一边将身边的女孩按在自己裤裆里,像使用鸡巴套子一样让女孩喊着自己的肉棒,一下一下捅进她的喉咙里面。

 异族的肉棒在女孩的喉咙里发出一阵咕叽咕叽的淫靡水声,女孩虽然被撑得满脸涨红,但仍旧努力缩着牙齿,用自己最柔嫩的舌头和嘴唇服侍眼前这个第一次见面的黑人海盗。

 而有的黑人早已吃饱喝足,则是直接将女孩按在身下开始操弄起来,还强行要别的女孩在他身后,把脑袋伸进屁股里面用舌头清理他的菊花。

 虽然一开始她们难掩内心的反感和恶心,但只用几个巴掌,加上一些寒芒出鞘的金属摩擦声,就马上能让她们把仅剩的尊严和人格抛到九霄云外,专心致志地服侍眼前的黑人爸爸。这些稻妻女孩就像她们的首领九条裟罗一样,十分擅长臣服于绝对的实力碾压。

 这一切都被九条裟罗看在眼里,不过她此刻并没有心思去管其他人,因为在另一个篝火区——海盗的高级将领们围坐一圈,独自享受着来自于天领奉行大将的艳舞表演。

 虽然九条裟罗完全不知道那些酒肆里衣着暴露的下等淫女是怎么跳舞的,但是她对传统的稻妻舞蹈倒是十分在行。而赛蛮告诉她,只要稍稍改造一下衣服,即使是最传统保守的舞蹈也会变得无比诱人。赛蛮取了根细绳,把九条裟罗高开衩的裙摆系成一束,让它在九条裟罗的裆前摇摇晃晃,让那滑嫩的三角地带随着九条裟罗的舞姿若影若现。

 九条裟罗主持过无数次传统祭奠,也跳过无数这样的舞蹈,但没有一次让她感觉下体这样凉飕飕的。酥麻夹带着刺痒从下体传来,让她忍不住本能地分泌出了蜜液。

 而那晶莹的液体被风一吹,更是冰凉无比,不仅让她觉得刺激更甚,甚至让她的舞蹈动作也开始变形起来。

 “怎么天领奉行的大将连自己的舞蹈都不会了?难怪连这种低级的战术失误也会烦,怕是整天就知道声色犬马了吧?”

 赛蛮恶意十足地嘲笑着九条裟罗的窘态,她越是手足无措,越是一副咬牙苦苦坚持的模样,赛蛮越是觉得开心。

 一群黑人一边交杯换盏,一边用捡来的树枝如同调戏脱衣女郎一般时不时挑动着本来就只能将九条裟罗的下身堪堪遮住的裙摆。

 九条裟罗忍受着羞辱,继续着自己的“传统”艳舞表演,那些可能会让自己暴露太多的动作都被她刻意收敛,以维护那点仅存的可怜尊严。“哦——我的脚趾好像脏了。”赛蛮眯着眼睛看向九条裟罗,“不知道九条裟罗‘大人’能不能一边跳舞一边为我这位远道而来的贵宾清理干净,以尽你们稻妻的东道主之礼仪呢?”

 赛蛮刻意用文绉绉的话语羞辱着九条裟罗,但她却对此也无可奈何,只能耐着性子借着舞蹈动作用自己的裙摆抚去赛蛮脚上的沙土。

 但赛蛮显然对此并不满意,继续发难道:

 “仅仅只是这样,显然还不够干净哦。我向来听说你们稻妻人都是极爱干净的,怎么能就这样草草了事呢?”

 九条裟罗一时没了主意,只能压着心里想要发作的念头,低眉问道:

 “请问赛蛮大人......”

 “叫主人!”

 “请......请问主人.......需要......需要贱畜怎么做才好........” “这才是懂‘礼仪’的样子嘛~”赛蛮看看周围的兄弟们,一同哄笑起来,“我也不为难你,一边跳着舞,一边用奶子给我擦干净吧。”

 “这........”

 九条裟罗犯了难,倒不是对“用奶子擦赛蛮的脚趾”感到害羞,毕竟更耻辱的事情她都已经做过了,而是如果要用完成那样的动作,必定要跪伏在赛蛮面前,但稻妻的传统舞蹈中可没有这样奇怪的动作。

 赛蛮看出了她的心思,继续补充道:“九条裟罗大人.......倒也不必局限于稻妻的传统舞蹈,任何舞蹈都是可以的嘛,比如酒馆里那些婊子跳的.......”

 “........”

 九条裟罗并非完全不知道那些市井小民喜欢的低俗把戏,但即使是穿着改造后的“战衣”,跳着扭捏的“传统舞蹈”也能让她心里好受一些。

 正思忖着,赛蛮却早就等得不耐烦了,他随手捡起沙滩上的一粒石子像她弹去。

 “想好了没有?”九条裟罗惊醒过来,才发现自己的小脸上竟被石子划出了一道血口。她看着眼前一脸优哉游哉看着她的赛蛮,又想起了那天被其碾压击败的恐惧,又想起了那冰凉的刀锋贴在自己脖子上的彻骨寒意,忍不住双腿都打起颤,只想现在就跪在赛蛮脚下以求苟安。

 几乎不敢再有什么迟疑,她立马趴下身来,以最低贱的姿态从衣服里搂出了两颗还写着“贱畜”二字的椒乳,急匆匆爬到赛蛮脚下,用自己温润柔软的乳肉包裹着赛蛮粗大的脚趾清洗起来。

 “舞呢?”

 “舞......对.....对......我知道了主人.......”

 九条裟罗立马笨拙地开始扭动起屁股,努力模仿者印象里那些酒馆的婊子讨好男人的姿态,一边用奶子给赛蛮做着足底按摩,一边翘着自己的肉臀冲着周围的男人笨拙地左摇右摆。

 赛蛮摸着下巴笑道:“诚意到是有了,不过你这两颗贱奶太小了,可洗不干净。”

 “那......那主人想要贱畜做什么.......”九条裟罗连忙问道。

 “你就不能动动你的猪脑,想想怎么‘洗干净’我的脚趾?”赛蛮不满道。

 “洗干净........贱畜用嘴....用嘴来给主人清洗.......”

 九条裟罗一口将赛蛮的脚趾含入嘴里,像是吮吸糖果一样舔舐起来,一边观察着赛蛮的神色,一边伸出舌头从大脚趾的指尖,顺着边缘滑过粗糙的老茧,一直舔进指尖的缝隙之中,将混杂着辛酸汗臭的污垢卷入舌中,吞进肚里,再伸出崭新粉嫩的舌头继续清理下一根脚趾。“好吃么?贱狗?”赛蛮笑道。

 “唔唔.......呲熘呲熘...好吃......主人的脚趾好吃......”

 虽然说这话的时候九条裟罗的表情是一副几乎快要吐出来的样子,但迫于绝对实力的碾压她也不得不这样回答。

 把五根脚趾全都吮吸清扫一遍之后,她又向下舔去。

 足底破损的老茧像是被撕开的铁片一样刮得她的舌头生疼,她在上面尝到了灰尘和泥土的味道,还有海盐和人血的腥味,一想到这些血液很可能就来自于自己的同伴,来自于因为自己的自大和傲慢而葬送的士兵,九条裟罗就觉得心如刀绞。自责不断折磨着她的内心,也让她越来越觉得这样被凌辱和作践也是对自己一种合情合理的惩罚。

 “换一只脚。”

 赛蛮当然不知道她心里的这些小九九,或者说也完全毫不在乎,他只是将另一只脚搭在了刚刚被舔干净的那只脚上面,而后咂了咂嘴说道:

 “舔脚嘛,似乎也并没有什么新意.......”赛蛮话锋一转,目光落在九条裟罗两腿之间被布条遮住、若影若现的绝对领域,“我听说九条裟罗实力过人,身姿灵活无比,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一愣,咬牙说道:“主人的意思难道是.......”

 

 “注意你和我说话的态度。”赛蛮冷声说道。

 “是......我的主人......我......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低头叹气,皱着眉头慢慢挑起了自己跨间的裙摆,露出里面光滑无毛的阴阜,绵软而细腻的质感如同奶油一般让人忍不住就想要咬上一口,两片肥嘟嘟的白皙唇肉如同幼女的小嘴一样可爱,衬托之下更加显得赛蛮的脚趾粗陋无比。

 九条裟罗搂着裙子,慢慢走到赛蛮伸出的脚旁,跨开双腿,如同撒尿一般缓缓蹲下,用自己下面的小嘴精准地地含住了赛蛮壮硕的脚趾。

 脚趾尖刚刚顶开两片肥蚌,九条裟罗就忍不住发出一声娇柔的嘤咛,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后,她红着脸扭过头去,不敢看面前那群带着玩味笑容的黑人,只是摸摸咬着樱唇继续向下压低身子。

 随着趾尖一点点突入九条裟罗的身体里面,她的面色变得愈发涨红,柔韧而结实的腰肢如同触电了一般抽搐颤抖着,但九条裟罗还是不得不强忍着身体的不适,还有逐渐被点燃的欲望,一点一点用小穴含住赛蛮肮脏的脚趾。

 等到九条裟罗感觉已经将它完全包裹住之后,才开始一点一点上下耸动起来,因为不断安慰着自己“分泌体液只是为了清洗脚趾”,这次九条裟罗也不再压抑自己的欲望,而是任由自己身体里雌性面对强大雄性时发情的欲望支配自己的身体。

 几乎只是几分钟,九条裟罗就明显听到咕叽咕叽的水声从身下传来,虽然说这次有了十分正当的理由,但是一想到自己竟然用小穴清理敌将的脚趾还发情流出了这么多淫水,即使是九条裟罗自己也忍不住在心里骂了自己几句。

 听到这水声的当然不止有九条裟罗,还有坐在她身前的黑人首领赛蛮。他带着轻蔑的眼神看着眼前忍不住发情的九条裟罗,用没有被小穴包裹住的其他脚趾轻轻挑逗着她。

 “嘶哈......那里.....求求......求求主人不要··........”

 粗糙的脚趾划过九条裟罗滑嫩的蚌肉还有敏感的阴蒂,每次都让她一阵阵腿软,潮水一般涌来的快感淹没了她的荔枝,让她感觉自己几乎连保持身体平衡都成问题。

 好在九条裟罗就要崩溃的时候,一个信使解救了她。

 那人凑到赛蛮的耳边嘀嘀咕咕小声说了些什么,赛蛮的注意力明显被拉了过去,就连脚下玩弄九条裟罗的动作都停下了。

 “嗯,我知道了。”赛蛮挥了挥手,打发走了信使,转过头来盯着九条裟罗的眼睛问道:

 “你似乎还有些东西没有告诉我。”

 满脸潮红的九条裟罗不解道:“还有.....还有些东西.......?什么东西.......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不知道吗?那我给你一些提示好了.......天领奉行这些年掌管地方事务,不仅要操练部众,还时时需要替上面干一些脏活......”

 九条裟罗虽然仍旧不明白赛蛮到底想说什么,但他对于稻妻的了解却让她有些吃惊,看来他并不是完全对提瓦特一无所知的野蛮人,反而是有备而来.......

 “所以......所以你想说什么?”九条裟罗继续着用小穴套弄清洗脚趾的动作,一边耸动着腰肢一边咬牙问道。

 “既然如此的话,你们对当地村庄城镇的情况一定了如指掌吧?”

 “嗯?”九条裟罗一愣,“为了忠诚地贯彻雷电将军的意志,这是当然的......”

 “好了,不用给我说那些屁话。”赛蛮生硬地打断了她的话,“我不关心什么狗屁雷电将军,我关心的只是哪里的村庄能抢到钱......虽然我早就弄到了这附近的地图,但是地图上可不会标注富商巨贾藏在哪里,对吧?”

 “........”九条裟罗一时间不知该作何回答。“今天早上的那波细节.......的确掠来了很多漂亮姑娘,我的部下也都很满意,但只是女人显然无法喂饱他们,你应该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如果只是自己的手下,九条裟罗还能以他们的身份早就应该做好直面死亡为借口来让自己好受一些,但如果是平民的话......今天早上那次让赛蛮“不慎满意”的劫掠,已经让九条裟罗几近崩溃,她不想再让这样的事情重演一遍。

 “如果是我自己的东西,我可以全部交给你,毕竟我是败军之将......但.......”

 “好了好了。”赛蛮笑着把脚趾从她小穴里抽出,站起身来,“不如我们来打个赌怎么样?”

 “打赌?打什么赌.......?”

 跪在地上的九条裟罗看着双手叉腰站在眼前的赛蛮,第一次感觉到这个男人竟是如此高大。

 强壮的双腿之间挺立的肉棒遮天蔽日一般挡住了她的全部视线,浓厚而腥臊的雄性味道从肉茎根部和卵袋的连接处扑面而来,如同潮湿的海风一般将九条裟罗整个笼罩其中。

 “实在是太糟糕了.......为什么会有这么臭的东西........竟然还要放在女孩面前晃来晃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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