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稻妻沦陷(上)九条裟罗败北被黑爹海盗操成母畜肉便器,3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8280 ℃

 赛蛮握着自己的长枪在九条裟罗鼻前轻轻摇晃,得意道:“很简单,只要你能在这根东西下坚持超过十分钟不高潮,就算你胜利咯。如果你输了的话,就要交出这附近的所有稻妻人的底细,如何?”九条裟罗红着脸骂道:“这......这是什么打赌......”

 但她转念一想,自己之前在决斗之中毫无悬念地败下阵来,或许也只有这样稀奇古怪的“战斗”自己才有一丝获胜的机会。

 于是她又继续说道:“如果你言而有信的话........我愿意接受这个打赌。”

 九条裟罗站起身来,闭眼皱眉说道:“好了,只是.......不高潮就可以了吧,我知道了,无论你怎么挑逗我.......啊——!?”

 一个响亮的耳光抽在她的脸上,打断了她喋喋不休的废话。

 九条裟罗睁开眼睛,金色的眸子里满是不敢相信的疑惑。

 “你为什么.......”

 “哈?你觉得我会挑逗你?”

 “..........?”

 “别傻了,对待你这种婊子根本不需要挑逗。”赛蛮轻蔑说道。“你说什么!?啊——!?”

 又是一记耳光抽在她的脸上,赛蛮并没有用上多大的力道,这反而让九条裟罗比起疼痛更多感觉到的是一种羞辱。

 九条裟罗被赛蛮攥住了头发一把扯过来,她恨恨看着眼前这个粗鲁的男人,低声骂道:“你不会以为......扇我耳光...会....会有用吧?真是闻所未闻......呜呜!?”

 九条裟罗突然感觉眼前一黑,还没说完话她就被按到了两腿之间的裆部,挺立的肉棒直接压在了她的鼻翼上,湿腻的汗液携带着雄性臭味和精液的味道瞬间侵入了九条裟罗的鼻腔里面。

 “好臭......为什么要做这样的事情......我可不会对.....对这种事情有什么反应........”

 九条裟罗刚说完话就意识到自己一张一合的小嘴正对着赛蛮两颗饱满的卵袋,镜子的味道透过皱巴巴的皮肤冲了出来,让他满嘴都是黏煳煳的精臭味,完全无路可逃。

 “听说你这种表面看起来一本正经的稻妻女人其实都是下贱得要死的反差贱婊,一闻到男人的鸡巴味道就会变成走不动路的发情母畜,不知道是不是真的?”

 九条裟罗双手如同溺水的人一般无力地拍打在赛蛮的双腿上,嘴里骂道:

 “咿......哈......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这么.....这么臭的东西怎么可能会让人......让人有感觉什么的......别开玩笑了!”

 明明不想吸入雄臭的九条裟罗完全被赛蛮的黑粗鸡巴挡住了口鼻,被迫将浓厚的雄臭味道吸入到肚子里面。而更加让九条裟罗觉得惊恐的是,她开始感觉自己脑子明显变得昏昏沉沉起来,就如同发烧一般有些神志不清,双颊发烫,就连下体也在明明没有任何挑逗的情况下开始变得又湿又滑。

 “快......快给我拿开......怎么把肉棒压在人家脸上.....你......你给我让开.......”

 虽然嘴上这么说着,但九条裟罗反抗的动作越来越无力,反而是赛蛮仿佛是抓着一个人偶玩具一般把她俏丽的小脸压在自己两腿之间来回摩擦,如同抹布一样把那些污垢油腻全都擦到了她白嫩的小脸上。

 等到赛蛮再次将她的小脸露出来的时候,一脸病态嫣红的九条裟罗只是机械地重复着“不要.......太臭了........”之类毫无意义的语词,双眼的瞳孔却已经慢慢扩散,一副仿佛被催眠的模样,当她意识到那臭烘烘的男人味道离她越来越远之后,甚至还挺直了身子想要主动去寻找男人的雄臭。

 “哦?九条裟罗大人刚刚不还说这味道太恶心太臭了吗?”

 “当然了......实在是.....实在是太糟糕了.......”

 “那九条裟罗大人怎么还一直往跟前凑呢?”

 “有.....有吗?没有这种事......我的指责是贯彻雷电将军的意志.....我怎么会......我怎么会........”

 赛蛮勐地掐住了九条裟罗的脸颊,低声呵斥道:

 “骚母狗,把你的舌头伸出来。”“这种事情.......”

 虽然嘴上还扭捏推脱着,但是那宽厚的大手贴上她的脸颊的时候,厚实而有力的触感让她回想起了曾经被碾压击败的经历,恐惧和对雄性本能的臣服让她不自觉地已经将粉嫩的舌头伸了出来。“真漂亮。”

 赛蛮笑着伸出拇指在九条裟罗吐出的小舌上轻轻抚摸摩挲,就像是在抚摸一块上品的布料一般。

 他忽然夹住舌头,向外轻轻拉出。九条裟罗娇唿着挪动身子跟着他的动作伸长了脖子。

 “呜呜.....你......你要干嘛什么......”

 赛蛮捏着舌尖将它贴到自己的龟头上,像是使用抹布一样擦拭着马眼流出来的前列腺液。腥臭而粘稠的体液顺着舌苔熘进九条裟罗的喉咙里面,刺鼻的味道让她颤抖着身体双眼几乎都要翻到脑后。

 “太....太厚(臭)了.....肘开........”

 九条裟罗支支吾吾口齿不清地机械重复着,但是直到赛蛮挺起腰肢,把整根肉棒都捅进了她的喉咙里面,她都没有做出什么实实在在的抵抗。

 “咕叽咕叽.....你.....你放开.....”赛蛮双手搭在九条裟罗的脑袋上,五根手指插入她的紫发,如同使用鸡巴套子一样把她的脑袋套在自己肉棒上撸动。

 晶莹的口水涂满了赛蛮粗黑的肉棒,顺着九条裟罗光洁的下巴一股一股流淌下来。伴随着呲熘呲熘的响亮水声,九条裟罗挣扎的声音越来越微弱,最后变得几乎细不可闻。她的双手原本推搡着赛蛮的双腿,现在如同女儿抱着爸爸一样环抱着赛蛮肥壮的腰肢。

 两腿间的爱液开始饥渴地流淌出来,两片嫩穴的蚌肉如同会唿吸一般翕动着,赛蛮伸出脚趾顶入九条裟罗的嫩穴里面,感受到一片湿润滑腻,立马就知道时机已经成熟了。

 他抓着九条裟罗的头发将她翻转过来,抱着她的腰肢拉起,让她双腿离开地面。

 失重的感觉让九条裟罗一阵娇唿,但紧接着赛蛮的青筋肉棒就撞进了她的身体里面,强大的冲击力让她不得不伸出双手撑在地上才能勉强缓冲。

 强壮的龟头一捅进去之后就直冲九条裟罗最敏感的花心而去,在赛蛮第一次强奸她的时候刻意避开了这些地方,为的就是在打赌中彻底击碎九条裟罗的自信。“呜呃··啊啊啊·——,要去了呜呜呜啊啊··,我输了呜呜呜呜··!”

 被突如其来的撞击强行破宫,九条裟罗白里透粉的嵴背勐地收缩,整个身子都变得紧绷起来,冷峻的脸颊上一片潮红,双眼都泛出了粉色的爱心。

 虽然她咬牙切齿地叫着“不可以高潮”之类的废话,但当精液灌进她的小腹里面,把她的肚子灌得满满当当如同怀胎九月的孕妇一样的时候,被架在赛蛮腰上的九条裟罗再也说不出一句废话,只能流着口水用实际行动承认自己的败北。

 “没用的废物。”

 赛蛮嗤笑一声,松开了手。九条裟罗扑腾一生摔在地上,两腿之间的骚穴随着震动又噗叽噗叽喷出了几股精液。

 看着她一副精疲力尽任人宰割的模样,赛蛮两步走上前去,一脚踩在她的脸上,质问道:

 “现在,你可以全盘托出了?”

 一副痴傻模样的九条裟罗趴在地上,麻木地吐出了几个字:

 

 “是的.....我的主人.......”

 ........

 ..............

 -

 为了方便作为军队公共军妓的九条裟罗能够随时满足士兵的欲望,这几天赛蛮都没有骑着她。

 当黎明到来的时候,赛蛮的铁蹄和清晨的太阳一起出现在村民惊恐的眼眸里。他们骑着这些稻妻村民从没有见过的高头大马,他们有着这些稻妻从没有见过的高大身躯,即使是军队中最瘦弱的海盗,也远超矮小的稻妻人里的壮汉。

 他们带着猿猴一般的唿啸声和马蹄的哒哒声席卷了村庄,除了屠杀男人和掠走年轻貌美的女人以外,往往还能精确地找到那些脑满肠肥的富商巨贾的住处,无论藏得多么隐秘都会很快被这些黑皮肤的海盗从暗阁、从水井、从小房子里面找出来。

 成箱成箱的珠宝被拉了出来。为了运送那些带着鲜血的首饰,赛蛮用光了附近村庄的所有马车,到最后甚至要让稻妻人拖着木板运送。

 “好了!走!”

 赛蛮下达了最后的命令。

 黑皮肤的海盗们驱使着牛马一般驱使着稻妻人将那些东西运往自己的寨子。而原本应该守护着他们的九条裟罗就像狗一样被赛蛮牵在手中。

 她跟随者行军的部队四肢着地爬行着,臀峰幽谷之间不断流淌着变质酸奶一样泛着黄色的精液,雪白的臀肉上被海盗们歪歪扭扭写上了自己的名字,他们还模仿着稻妻人的计数方式写上了大大小小的“正”字。

 这几天九条裟罗几乎没有睡过一个好觉,每当部队停下来安营扎寨休息的时候,她都会被蜂拥而至的士兵架着送到行刑台上。

 当然,那些士兵当然不是要杀了她,只是这是最适合让九条裟罗如同肉便器一样撅起屁股和脑袋,同时接受两根肉棒贯穿身体的地方了。

 那些急匆匆的海盗们很多时候根本没有闲心去润滑,他们有的会直接一口痰吐到九条裟罗的臀缝里面,再用龟头抹匀了,直接插入进去,或是干脆用上一个人的精液当作润滑。长期习惯了海上生活的海盗们并不那么在乎所谓“干净不干净”的问题,有时即使隔了十几米的距离,九条裟罗也能闻到那些海盗身上咸腥的臭味,那种夹杂着海盐和人血的味道一直笼罩在九条裟罗的周围,即使是在梦里似乎挥之不去。

 当然,无论她多么讨厌,被固定在行刑架上的九条裟罗也没有反抗的可能,她只能看着那些海盗一边谈笑着一边优哉游哉在她面前解开生锈的裤腰带,从带着淡黄色的潮湿内裤里面掏出那根满是污渍和油腻的玩意,接着随手夹住她的双颊,用恐怖的怪力强行挤开她的嘴巴,把肉棒一股脑塞进她粉润的小嘴里面。

 起初被海盗这样当作公共厕所一样随意使用的时候,九条裟罗还会下意识摇摆着脑袋,做一些毫无意义的抵抗。

 但习惯了把女人当货物的海盗们根本不会和她好好说话,这种抵抗唯一换来的只有一个又一个响亮的耳光,唿啸而来的巴掌扇在她娇嫩的脸颊上,除了留下一个鲜红的掌印,还让她左边的耳朵好几个小时几乎都听不到任何声音。

 面对这群人均身高两米多的黑人,她只觉得自己如同小学女生一样毫无还手之力。

 “可恶.......呜呜··....”

 男人挺着腰肢,把带着精臭的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面,卷曲而旺盛的阴毛像小草丛一样将九条裟罗的口鼻笼罩其中,每一次唿吸都会将裆部潮湿腥臊的气味狠狠地吸进肺部。

 不知道是不是之前被赛蛮强奸到高潮带来的心理阴影太深了,现在的九条裟罗只要闻到男人裆部的味道就会控制不住地想起那天被赛蛮抱着屁股操到失禁的场景,身下的骚穴就会开始一抽一抽地翕动着流水,身体也开始泛起阵阵红潮,仿佛进入发情状态的母狗一般。

 “哦?天领奉行的大将怎么被男人的鸡巴操嘴巴也能发情啊?”

 眼前的男人不屑地看着身下的九条裟罗,言语里都是挑衅和侮辱。但九条裟罗根本没有办法反驳他的话,即使男人看不到她小穴里已经淫水泛滥这个事实,但滚烫的脸颊让九条裟罗很清楚自己现在一定已经满脸通红。

 “臭婊子,别像个死人一样,给老子把舌头卷起来!”

 九条裟罗皱眉看着男人,却无力反抗,只能摆着一副臭脸,仍不得不按照男人说的卷起小舌,包裹住男人的冠状沟来回舔舐。她感觉到那肮脏的皮肤褶皱里的尿垢,心里泛起一阵恶心,但仍旧吞咽了下去。

 第一次有人教会她这样服侍男人的技巧,是在被赛蛮吉强奸到高潮输掉打赌后的第二天的晚上。

 被架在行刑架上的九条裟罗看到一个身形肥硕,强壮几乎不输赛蛮的男人醉醺醺走到跟前,那满身的酒气让九条裟罗怀疑他在下面射出来之前上面会先吐出来。

 男人从裤裆里面掏出一根和他身材一样肥硕的黑肉棒,但和别的肉棒不同的是,他的那玩意被长长的包皮包裹着。

 他一手捏着肉棒根部,一手将包皮翻开。顿时,一阵恶臭扑面而来,九条裟罗皱着琼鼻,却无处可逃,她看向男人醉醺醺的面容,金色的眸子里写满了对眼前这个男人的厌恶,没好气说道:“你.....你要做什么,就快点吧!”

 满脸醉意的男人却只是笑笑,非但没有像其他人那样把肉棒塞进她的嘴巴里,反而要她伸出舌头。

 “你.....你要做什么......”

 男人没有回答。九条裟罗担心地看着他,她很害怕这个一身酒气的人做出什么冲动之举,只能照着他所说的伸出了舌头。

 男人握着腥臭的鸡巴,将龟头搭在九条裟罗细软的舌头上,慢慢打着圈,嘴里还醉醺醺地说到:“给我......给我清理干净......”

 “啧.....真是的.....我.....我知道了!”

 九条裟罗语气里虽然都是不满,但仍旧模仿着男人刚才的动作,用舌头围绕着龟头下面一圈沟壑慢慢转圈。

 滑嫩的舌苔如同藤蔓一样将男人的龟头包裹,为了清理干净沟壑中每一寸污垢,九条裟罗不得不聚精会神地反复舔舐。这细致的服务也为男人带来了非比寻常的快感,他原本半软的肉棒在九条裟罗精心的服侍之下变得越来越大,逐渐变成九条裟罗要张圆了嘴巴才能含住的大小。

 粗大的肉茎紧紧贴在粉嫩的唇肉上,让九条裟罗小舌的活动范围变得极为有限,虽然她嘴上抱怨着男人竟然喝了这么多酒还能勃起,但是却不得不继续为男人提供清洁服务,因为她知道眼前的男人只要一个不高兴,轻易就能夺走她的小命。

 酩酊大醉的男人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仅仅只坚持了那么几分钟,这个醉汉就在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射了出来。

 但是射精过后的男人非但没有把肉棒抽出来,反而一直按着九条裟罗的脑袋,仍旧将半软的肉棒塞在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

 “呜呜.......你.....你在干嘛......”

 男人既没有回答,也没有离开,反而继续保持着这样奇怪的姿势。

 正在九条裟罗困惑的时候,她突然感觉一阵暖流突然喷出龟头,冲刷在自己喉管上面,腥臊的味道让她马上明白过来那是什么东西。

 “唔唔!?唔唔唔——!!!”九条裟罗疯狂地摇晃着脑袋,但却怎么摇也摆脱不了男人的双手,她的笑脸被死死压在男人的裆部,肉棒一直深入到了喉管里面,甚至九条裟罗想要锁紧喉咙把尿液逼出来都做不到,那奔涌的尿液直接灌入了她的胃袋里面。

 “竟然.....竟然把我当做马桶!”九条裟罗在心中骂道,但却无可奈何。

 灌了一肚子酒的男人看起来憋了很久,他一边发出舒爽的长吟,一边看着自己身下难受得发出咕噜咕噜水声的九条裟罗,露出一个满意的微笑。

 男人鼓胀的小腹慢慢平坦下去,反而九条裟罗的小肚子鼓胀了起来。等到男人终于尿完了,他才从九条裟罗的喉管里面拔出了肉棒。

 “哈........哈.......”九条裟罗大口大口喘着气,嘴里热腾腾的骚味让她几乎快要呕吐出来,“你怎么......你怎么能做这种事情!”

 “清理干净。”

 “你说什么!?”

 “我说,清理干净。”

 男人丝毫没有理会九条裟罗的愤怒,握着肉棒再次捅入了九条裟罗的嘴巴里面。

 “使用过你之后......要......要记得给你的主人打扫干净!这是最.....最基本的礼仪.......难道....难道你不知道吗!?”九条裟罗很想现在就吐出嘴里的肉棒狠狠把眼前这个醉汉骂一顿,但如果真这样做了恐怕她就看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被抓住脑袋的九条裟罗只能继续像刚才那样开始舔舐清理起男人的肉棒,这次虽然没有了之前的腥臭,但却多了更加让人觉得恶心的尿骚味。

 不过这次的经历并非完全没有任何收获,至少九条裟罗发现如果自己学会使用一些技巧........可以更快地让男人在自己嘴巴里面射出来,这样至少能让她受的折磨轻松一些。

 有时候九条裟罗自己都会有些恍惚.

 是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脑子里已经不再想如何反抗,如何逃脱这些人的魔爪,而是开始思考怎么服侍得让对方更舒服一些了?.......

 ............

 -

 起初,固守在原地的天领奉行残余部队还不敢相信大将九条裟罗败北的消息。

 她们一脸狐疑地看着吊儿郎当的黑人信使带去的消息,满脸警惕得看着不远处骑在高头大马上的赛蛮。那一副不可一世的傲慢模样让天领奉行的军人们恨得牙痒痒。她们实在不敢相信这样一群连基本的阵法都不会、只不过是四肢发达的野蛮人,会击垮自己战无不胜的大将。

 阳光下,赛蛮站着众人之前、他黝黑皮肤上的汗珠反射出粼粼火光,他笑了笑,露出一排白牙,吩咐手下可以牵出了九条裟罗了。

 几乎只是那么几秒钟,他明显看到几十丈之外天领奉行的部将的表情瞬间凝固了,她们如同石化了一般愣在那里,两只眼睛傻呆呆地看着四肢着地、套着黑人内裤的九条裟罗。

 她如同母狗一般被人牵着来到两军阵前,红润的脸颊满是春意,粉色的舌头吊在嘴角,哈哈地喘着粗气。

 只是她们不知道的是,两军交会之前,一直被关在黑笼子里的九条裟罗根本不知道自己现在身处何方。在被带出来之前她就已经被套上了带着尿渍黄斑的内裤,而她被告知的唯一一件事情就是:表现出自己最贱的样子讨好赛蛮,否则他一个不高兴,自己手下的所有部下全都小命不保。

 “过来,小贱狗。”赛蛮笑道。

 “汪汪~”

 什么也看不到的九条裟罗急忙顺着声音爬了过去,谄媚而讨好的汪汪声在沙场上回荡。

 四周除了黑人海盗们的憋笑声以外,还有稻妻士兵们信仰崩塌后绝望地丢下兵器的声音。

 只不过这点声音并不能引起九条裟罗的注意力,毕竟一群海盗时不时发出一些兵器声再正常不过了。“我要下马。”赛蛮说到。

 “汪汪~”

 九条裟罗扭着腰肢爬到了赛蛮身边,她身上依旧穿着大将的衣服,屁股却被写满了污言秽语。她垂下脑袋,卑微地说道:“请......请主人使用贱狗作为脚凳......”

 “脚蹬!?”

 稻妻大军中某人发出了不敢相信的声音。

 熟悉的声音吓了九条裟罗一个激灵,她急忙抬起头来,四处张望:

 “谁?是谁.......!?呜!?”

 但这时赛蛮已经一脚踩在了她的美背上,山一样的体重让她不得不用尽全力才能做好自己“脚凳”的职责,也让她说不出一句话出来,即使知道自己的同伴可能就正在看着自己,却没法辩解半句,也没法逃走。

 赛蛮踩着脚凳九条裟罗下了马,一扯手中的链子,把九条裟罗拉到身边,用只有两人能够听到的声音说道:

 “你手下的命就捏在你手里,我一直信奉自由,对你也一样,你也有你选择自由,做出你的选择吧。”说罢,赛蛮扯掉了套在九条裟罗脸上的内裤。

 刺眼的阳光和同样刺眼的熟悉的身影出现在面前,九条裟罗勉强挤出一个惨痛的笑容,颤抖着说道:

 “是的......就像....就像你们看到的这样,我.....我是赛蛮大人的狗.....”

 “什么!?”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不可能......”

 熟悉的声音此起彼伏,几乎将九条裟罗推过崩溃的边缘。她慢慢爬到赛蛮脚边,以标准的土下座姿势跪下,颤抖着说道:

 

 “就像大家看到的这样......赛蛮大人以他的大屌征服了我......”

 九条裟罗撩起了自己的裙摆,露出不断喷射着精液、红肿不堪的小穴,继续说道:

 “贱畜九条裟罗被赛蛮大人强奸之后才终于明白了........作为母狗的快乐!所以我已经卸去了天领奉行大将一职,将永远作为九条裟罗大人的母狗而存在!”九条裟罗的话让稻妻士兵一阵哗然,大部分人都失去战意,选择丢掉武器就地投降,而少部分仍旧负隅顽抗的则被迅速消灭。

 赛蛮满意地蹲下来,摸了摸九条裟罗的脑袋,揉了揉她的头发,打趣道:“不错,你拯救了很多人,或许这是你到目前为止最正确的一次决策了。”

 ........

 .............

 -

 坐在曾经九条裟罗坐着的位置上,赛蛮忍不住有些感慨:

 “都是女人的营地就是不一样的,到处都是一阵雌肉的媚香。”

 这间铺着榻榻米的大厅由一个主座和两排客座组成,四周高大的黑色木柱带来通透的光线,里面华美地装饰着代表稻妻神祇的徽章。

 这里曾经见证过无数次天领奉行的行动,当然也包括这最后一次。

 赛蛮大大咧咧坐在曾经属于九条裟罗的位置上,四周的客座上也安排上了他自家的亲信和手下。当然,虽然天领奉行的男性军人已经全部被流放到不知道哪个犄角疙瘩去了,但女将们却保留了她们的位置,而且就在原来的位置。只不过唯一不同的是,她们现在不再跪坐在坐垫上,而是被戴上了狗链,跪伏在自己原本的座位旁边。

 她们仍旧“大致”保留了自己的职位,之所以说是“大致”,是因为她们只是在原本的职位前头加上了“副”字。比如原本为大将的九条裟罗,现在则是“副大将”,所谓“副大将”,实际上也就是“大将”的母狗罢了。

 她们仍旧被允许穿着原本的衣服,但她们的脸上被用毛笔写上了“母畜”二字。

 这如同发配刺青一般的文字昭示了她们的身份,也就是说,无论她们拥有什么样的职位,任何一个黑皮海盗都可以随时随地将她们按在身下随意发泄,哪怕是曾经作为首领的九条裟罗也不例外。

 而这些早就习惯了海上生活的海盗们可适应不了好好坐下来开会的形式,不过老大赛蛮本来也没想去模仿稻妻这种劣等名族那些装模作样的形式主义礼仪,所以只是稍稍体验了一下“稻妻生活”之后,原本天领奉行的议事大厅马上变成了乱交大厅。

 虽然女孩们的惨叫声在大厅里此起彼伏,但最受欢迎的还是她们的大将九条裟罗。

 毕竟在她自己的大本营里操九条裟罗可是别有一番风味,让她跪在自己的座位前,趴在自己曾经做出无数决策的布垫上,让她的淫水和口水将稻妻特色的榻榻米濡湿,没有什么事情能比这些事情更让海盗们兴奋了。

 他们排着队一个一个轮奸九条裟罗,其中不少人的肉棒还带着她的手下的处女鲜血,虽然他们刚刚享用过了少女的新鲜肉体,但特殊的体质依然能够让他们快速勃起。

 当他们挺着沾满少女贞洁的肉棒再次来到九条裟罗的身后的时候,那红肿的小穴里面已经被灌满了粘稠而腥臊的精液,即使只是稍稍按压一下已经被射成西瓜肚的小腹,新鲜的精液立刻就会噗叽噗叽得喷射出来。黑人海盗们十分享受这羞辱时刻,看着九条裟罗那倔强而又不得不向肉欲臣服的模样,甚至比将她当众操到高潮失禁还要让人感到满足。

 乌云之中闪过几道白光,雷鸣滚滚而来,天空骤下起大雨。

 但噼里啪啦的水声也掩盖不住天领奉行的部将们的淫叫声,被黑人们团团围住的九条裟罗自不用说,而那些刚刚被破处之后就丢到一旁的女人们,也不得不在黑人的拳头威胁下撑着身子起来服侍那些强奸她们的黑人海盗。

 如果有胆敢不听话的,海盗们会直接拽着她们的头发将她们从人群中拖出来,一脚踹在她们毫无防备的柔软小腹上。

 从没有受过这样折磨的女孩们,往往只需要三下两下就会受不了,捂着肚子跪在地上,哭丧着脸求海盗们不要再打了放过自己,而后被海盗们攥着头发拎起来,乖乖去端酒递毛巾,服侍海盗们继续强奸自己曾经的同伴。

 而今天这场乱交淫戏的头号大戏,则是九条裟罗雏菊的开苞仪式。

 一路上被当做公共厕所的九条裟罗被不断地灌精灌尿,却从没有人使用过她的后面,这当然不是因为黑人们心慈手软,而是因为赛蛮一开始就已经下达了指令,这场好戏要留到今天上演。

 “爬过来!”

 一个黑人从外面牵来了千叶鹤姬。

 她依旧穿着那身传统稻妻服侍,上面绣满了淡蓝色鹤纹,柔美的布料随着她的爬行而轻轻摇晃,她依旧穿着那双纯白的足袋,只不过因为太长时间没有换洗,而沾染上了淡淡的黄色,以及被那些黑人海盗喷射上去的白色精斑。黑色的皮质项圈套在她的脖子上,显得格外刺眼。身后传来黑人的呵斥,她慢慢爬向自己的主公,脸上带着强挤出来的微笑。

 “九条大人......我.....”

 “别废话,快给老子爬过去!”身后的黑人一脚踹在她的屁股上,让她摔了一个踉跄。

 “鹤姬......等等,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原本跪在地上给男人舔舐肉棒的九条裟罗,突然发现她服侍的对象转身来到了自己的身后,二话不说按住她的肩头,压在了榻榻米上。

 “翘起来!”黑人海盗说罢就掀开了她的裙摆。

 “唔......你们!?”

 以这样的姿势,九条裟罗高高翘起的雪臀刚好对准了被人牵过来的千叶鹤姬,她笨拙的把手伸向身后,想要挡住自己红肿不堪散发着精臭的小穴,但随着千叶鹤姬越来越紧,她很快就明白了自己所作的事情只是一种徒劳。

 “鹤姬.......不要看......”九条裟罗哀声道。

 “你他妈装什么呢?”旁边的黑人没好气地打开了她的手,呵斥道:“那边那个叫鹤什么东西的,给老子过来!”千叶鹤姬垂着头,雪润的小脸上挂着两行清泪,这几天她也逃脱不了被黑人们当成公厕的命运,粗硕的肉棒在她白皙的嫩穴里抽插不断,一个又一个她连长什么样子都没有见过的男人在她身体里面留下了自己的子孙。

 而她唯一能做的就是在黑人强奸她的时候,努力夹紧自己的小穴,让那些海盗尽快发射出来。

 早已习惯了服从的千叶鹤姬,即使是象征性的抵抗都不再会去做。

 来到九条裟罗身后,看着被踩着脑袋压在榻榻米上的主公,她抬头轻声问那些黑人:“我......我要做什么......?”

 “舔干净。”黑人的回答十分干脆利落。“不要!”九条裟罗声嘶力竭喊道。

 千叶鹤姬沉默了一会儿,答道:“.......我知道了。”

 她慢慢垂下头去,如同母狗闻嗅另一只母狗的屁股一般将自己的嘴巴贴在九条裟罗的小穴上,伸出粉嫩的舌头钻入她的小穴之中。

 “咿唔!?”

 虽然九条裟罗不想承认,但异样的触感却给她带来了意外的快感,一想到是自己的部下在舔舐其他男人射在自己身体里的精液,九条裟罗就觉得自己无论如何也要忍住不能叫出声来。千叶鹤姬灵巧的舌头在她的小穴里面来回刮蹭,经过这几天服侍黑大人的训练,她已经能够熟练控制自己的舌头了,即使是藏在包皮系带里最角落地方的污垢也能够顺利清扫出来。

 至于将九条裟罗嫩穴里那些浓稠的几乎是酸奶状的精液卷出,对于现在的千叶鹤姬来说实在是再简单不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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