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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r.STONE 千幻】 芝加哥之夜,1

小说: 2025-08-27 09:55 5hhhhh 2050 ℃

* 原作复兴后无脑车,千空跑到地球另一边干大事 (?) 的故事。本篇千空IQ<2,无法接受OOC的人请速速离去。

* 给@无用的现代人 小然的回礼,很抱歉生日贺文超级大迟到,希望你看得开心!!

晚上6点半,纽约百老汇夜生活正要开始。

雪花散落在来去匆匆的行人肩头上,为整片城市抹上一层白底妆,再配上晕黄的路灯,相映之下颇有些年代的怀旧氛围。

冷死了。

石神千空吐着白气,看看手表,又抬头确认自己没有走错地址,便随着人群鱼贯走入五层楼高的建筑物之中。

以21世纪的水平来看,仅仅五层的高度不足为提,但才刚脱离石化危机的地球百废待兴,以这一带来说,这栋建筑物已经是盖得最气派的娱乐剧场。看来美国人对娱乐真是特别热衷,竟然把珍贵资源花在如此不合理的选择上,难怪3700年前的美国月光族特别多,也许这就是文化差异吧。

人生苦短,就该及时行乐。

所以重要的事情还是得尽早做个决断,有了保险才能安心。

千空再次检查风衣口袋里的东西,本人大概没有自觉,但这已经是他今天第23次摸口袋了,表面上再云淡风轻,也许潜意识里还是多少有些紧张的吧。

室内暖气开得很足,身上寒气彻底消失,越来越多人陆续就座,各行各业身形各异的人都有,但肉眼可见男人远比女人多。千空想想也对,毕竟这个晚场都标上“成年俱乐部”的名义了,如果不懂这名词的意思,门口那身材过分前凸后翘的兔女郎人型招牌应该够明显了,懂的人都懂。

所以说,到底为什么要在这种地方表演魔术?

那家伙的脑袋没问题吗?

千空忍不住咋舌,眉头皱得都能夹死蚊子,与兴奋的旁人形成鲜明对比。

服务生在圆桌之间快速而有礼地穿梭,确保来宾都有拿到招待的酒水。随着灯光转暗,这是开场前五分钟的讯号,原本嘈杂的现场安静下来,众人都屏息期待接下来的演出。

无聊地转转手里的高脚杯,千空本来就对酒没什么兴趣,所以并不打算真的喝下肚。一般来说他不该出现在这种与科学八竿子打不着关系的地方,但根据知情人士的线报,那家伙今晚会在这里登台表演。距离压轴还有两小时,反正今晚也没安排其他活动,石神千空不介意在魔术表演之前先看个音乐剧杀杀时间。

只是没料到原来所谓的音乐剧带有的“颜色”如此之深。

他终于明白剧场安排人手一杯酒饮的用心为何。

即便对音乐剧再没兴趣,也耳闻过《芝加哥》这部百老汇经典名剧。发生在1920年代纸醉金迷的芝加哥,肉体、爵士乐、犯罪淹没了人们的感官,正义早被抛弃,道德不再重要,刺激和娱乐性才能获得人们的兴趣与认同。某种意义上,其实与3700年前人们被石化前差不多,看来大部分人类还是从一而终的惯于声色,且堕落。

扣除基本设定,出色的声光效果、摩登女郎的装扮,以及大秀演员们姣好身材的劲辣热舞,都是为人传诵的记忆点。

但知道是一回事,实际看到现场表演,对一个平常不怎么自摸的人来说,冲击还是很大的。

拜某位心灵手巧的魔术师之赐,千空不是没有那方面的经验,但一出场就是穿着清凉的女郎与男舞者们共舞,白花花的肢体在暧昧灯光下彼此交缠再分开,使他一时间不晓得该不该把注意力浪费在听解那些淫辞艳语的歌词。

然后,一位黑短发又一身黑的女人在聚光灯下,缓缓现身于舞台正中央,将那首经典的开场曲《All That Jazz》舞得声色尽显。

黑色流苏摇曳于白皙大腿之间,纤细腰枝带动灵活舞技,黑长筒袜包覆住线条美妙的大长腿,总之,这女人一出场就带给所有观众视觉上的绝对震撼。

石神千空甚至还听到旁边大叔如此低语:真是火辣,上起来一定很爽。

明明身着西装,却口吐如此言论,冠冕堂皇的下流令人敬谢不敏。这种洋溢着酒精与烟味的空间与石神千空八字不合,他放下酒杯,也许出去外面能让风雪冷静一下烦躁的大脑。

黑发女人在舞台边绕了一圈,口哨声此起彼落,想必第一排的VIP们都饱览了裙底风光吧。

两分钟过去,随着节奏变换,女人的舞姿只能说越来越夸张。不是调戏伴奏的钢琴乐师,就是周旋于男舞者之间,各种肢体接触也一笑而过,不管那些伴舞的手放在腰上还是腿间,就连那些落在脸上的吻都丝毫没有排斥,继续怡然自得,该唱唱该跳跳,表现得可圈可点,十分完美。

……以美国女性平均身高来说,那女人是不是有点高?

都跟男舞者一样高了。

违和感的种子才刚萌芽,黑发女人猛地被两位男舞者举高,在聚光灯下翘起大腿,接着又被放倒在舞台桌上,男舞者伏在她颈测象征性地舔吻,女人瞇着眼,扬起头,那痴迷的神态点燃了现场气氛,臆想与呼之欲出的欲望塞满整个空间,叫人透不过气。

“话说,演Velma的人是不是换了?怎么感觉比上个月看到的瘦了些?”

“哦,她是代演,我听说原舞者受伤了,需要静养。不过代理跳得也不错,那腰细得感觉插进去就要断了,你说是吧!”

身边不经意的对话让离奇想法一晃而过,石神千空脸色难看地掏出手机,往浅雾幻的电话发送讯息。

你在哪里?

如果人在后台休息室,以那家伙的个性,应该会秒读。

应该会的。

他应该在休息室,而不是在舞台上,对吧?

观众突然爆出热烈掌声与欢呼,第一曲目结束,没来得及看到刚才又上演了什么,但想必不会是多正经的画面,千空按着手机屏幕的手指更加用力,颇有泄愤之嫌。

回话。

就算一个标点符号也好,他无比希望那个平常话多的家伙现在立刻马上就能给点回应。

然而期待落了空,直到后面曲目全数终了,手机仍然没有新的未读消息。

主持人上台宣布进入十五分钟的休息时间,同时也让工作人员进行后半场魔术表演的转场准备。

手机屏幕亮了一下,跳出来自浅雾幻的消息。

怎么了小千空,会在这个时间点找我还真难得呢。

研究实验又碰到瓶颈了吗?

石神千空突然懒得跟他废话。

你刚刚在干嘛?

没干啥呀,快上场了在准备魔术道具。

小千空今天怎么特别关心我?呵呵,是等不及我回日本了吗?

小千空偶尔也有可爱的一面嘛。

所谓的心灵魔术师果然是骗人的名号。

如果这家伙真能读心,那就该知道自己正火冒三丈。

我得上舞台了,小千空还要说些什么吗?

接下来三十分钟我都没办法回讯息,别太想我哟!

千空放下手机,现场又转暗了。五分钟后,一声“It’s show time!”响起,穿戴华丽又整齐的黑色燕尾服魔术师粉墨登场。

好在后面都是正常的魔术秀,只是魔术师脸上异常秀丽的妆容与刺眼的口红在聚光灯下特别明显,刺痛着某人的眼睛与神经。

他在手机上留下最后一句话,起身离开观众席。

这是第一次,他对浅雾幻的魔术丧失了兴趣。

*****

晚上10点半,百老汇两条街外的新希尔顿饭店,浅雾幻走出电梯,来到4楼豪华客房。他这三周都以此为家,好在可以跟剧团报公帐,不然他也舍不得住天价客房如此之久。

才复兴多久而已,物价这么快就回复到3700年前的水平,也太快了吧?

“话说回来……”

走到房间前他还在看着手机兀自疑惑:“小千空最后那句是什么意思?”

你等着。

我等着?等什么?有什么惊喜吗?

好笑地打开房门,这一看可不得了,浅雾幻还以为过劳出现幻觉,打算换个开门姿势重来一次。

如果说恋人突然现身出差地下榻的旅店是惊喜,那么一言不发狠狠瞪着人的石神千空绝对属于惊吓。

“再怎么开门关门也改变不了我人就在这里的事实,心灵魔术师,你这是做贼心虚了吗?”

有鉴于初次见到石神千空生气的样子,状况外的浅雾幻决定还是先观察一下再说。

“我干什么做贼心虚了?”

被反问的千空也觉得自己这气生得很莫名。早知道这家伙满世界跑外交前是个艺人,既然如此,浅雾幻选择什么样的表演方式就没有他置喙的余地,应该要尊重理解包容才对——

进行思想斗争的千空看到某人脸上还没卸去的妆,刚消下去的火又烧起来。

包容个屁!

我不宽容大度,我心胸狭窄,这就做到你明天下不了床。

千空阴沉着脸,不管三七二十一上前扯住幻就往床上带。反常的强硬让幻有些困惑,平时的石神千空虽然也很蛮横,但基本只建立在需要人力搞科研的前提,私底下从未有过这样的举动。

自从出任外交官,无论床上还是出门在外,两个没有亲属的人都靠着某种诡异默契在维系难以界定的立场与身分。看似亲密,却一直没有更进一步的发展。

说炮友吧,没那么敷衍;挚友?哪个挚友会闲来无事就在床上来一发?更别提盟友这种早就过时的关系。至于恋人,那是浅雾幻自己在心里偷偷贴上的标签,以石神千空那颗坚若盘石的科学脑为对象,他暂时还不敢擅自撕开那层伪装。

正因不曾见过,所以新奇。

因为新奇,心底深处也隐隐生出了些许他早就默默放下的、那些多余的期待。

心思一转,幻这位鼎鼎有名的心灵魔术师隐约猜到千空心绪不稳的原因。好笑之余还有些兴奋,但顾及这位年下男友的自尊,还是藏起差点露馅的偷笑。

整个思考过程不到1秒,幻故作惊讶,假意推推撑在身上的人:“小、小千空?你干嘛?我今晚很累,想早点休息……”

被变相婉拒的千空这下子火气更旺:“是啊,在剧场又是跳艳舞又是变魔术的,不累才怪。”

“艳舞?什么艳舞?小千空你想看我跳吗?”

猜想得到证实,幻忍着笑,继续装作浑然不觉:“最近是不是压力太大?话说小千空什么时候来美国的,竟然没人通知我去机场接你!”

“别转移话题。说,你今晚都干了些什么?”

千空瞧着幻那艳红的唇,伸出拇指一通乱擦,最后嫌用擦的不够,干脆直接啃咬住上唇。封住对方可能吐出谎言的同时,顺便吮去那抹令他厌恶至极的红。

幻暗忖被这样对待我还能怎么回答,却也不合时宜地想着这么热烈的吻还真是前所未见,偶尔反过来一次也不错,不然每次都搞得好像他欲求不满,有够不公平。

大脑分泌出多种化学物质让幻沉溺于强势的吻。他不时用舌尖与千空擦过,状似抵抗,实则揩油兼调情,激化对方更深一层的雄性侵略本能。

啃完上唇再换下唇,被舔花了的口红挂在嘴角,让躺在床上的浅雾幻看起来有种被欺负过后凌乱的美感。只是欺负他的人看到被毁掉一半的妆容,眼尾那抹魅紫勾得人心浮气燥,想起这家伙在台上任人又搂又抱,再想到有多少浑球坐在观众席意淫,气不打一处来,根本无暇去想其他。

“丑死了!”

千空略嫌粗暴地将人翻过身,不容分说就将西装裤往下拉。感到下身一凉的浅雾幻仓促叫了声,隐隐有股等等会被迫叫得更多的预感。果然,随着手指侵门踏户,带有撕裂感的疼痛让他连嘶了好几口气。

“小千空,唔、你今天好粗暴……不先润滑一下,等等出血了怎么办!”

“会痛?”千空动作一滞,又因为妒意继续下去,“那就对了,是该让你长点记性。”

一般人听到这种话应该要感到生气,浅雾幻再次觉得会因为石神千空极其难得的主动与吃醋而感到心动的自己真是没救了。

进入甬道的手指恶意按压被开发变得敏感的前列腺,幻的理智很快就被戳得所剩无几,尝过数次欢愉的身体明确反映着,他想要了,很想很想。

“还是这么快,一下子就硬了。”

千空没有漏看开始泌出透明液体的龟头,狠狠一掐:“今晚在我射出来之前,别想偷跑。”

“啊!!”

幻疼得浑身一缩,快感堆栈中被猛地踩煞车,任谁都会有些小情绪,他开始觉得吃醋的千空有些过分。

“小千空,这样很痛,动作温柔一点!”

“别跟生气的人要求太多。”

“所以说你到底在气什么?”

“我在气什么?看来你真的一点反省的意思都没有。正好,我也不用再忍了。”

气头上的人气极反笑,随手扯过枕头垫在幻肚子底下,间接抬高了屁股的高度,也让股缝处的穴眼隐约露了出来。

“小千空,等等,你在做什么!?”

敏感处传来呼吸间的热气,惊得幻赶忙夹紧双腿,深怕对方做出蠢事,虽然这么说有些不浪漫,但他今天真的没预期到千空会来,身心都毫无准备。

千空回答得毫不在乎:“润滑啊,照你要求的不是吗。”

“用、用什么做润滑?”

“你说呢?”

掰开光滑的股瓣,千空朝里面吐了两口唾沫,“这种状况下,没有比口水更适合做润滑的东西了吧?”

“这发言有够糟糕……嗯啊,等等,别那么粗暴!”

手指蛮横又敷衍地将唾液带到深处便抽出来了,过程中造成的不适感又让幻发出抗议,却也再次被无视。

“那还真是抱歉,不过我的答案是办不到,等等不做到你哭出来我就跟着你改姓。”

他将硬得发痛的肉棒抵上彷佛知道接下来的待遇而瑟缩的嫩穴入口,不给人做心理准备就插了进去。

“呜啊、啊啊啊——好、过分……怎么一下就、进来了……呜……”

身体下意识推拒侵入物,反而达成某种意义上的欲举还迎。幻感到下半身被撕扯成两半,忍不住直抽气,差点飙出泪花,叫声也变了调,听着让人嗜虐心都要泛滥起来。

“别现在就这么用力,还没全部进去呢。”

被过紧的甬道卡住,千空惯性拍拍幻的大腿,发现安抚无效,干脆改为掰开臀瓣,从最根本的地方解决阻力问题,将自己往更深处推进。

“呃、别突然——怎、怎么回事??等等,小千空,你先别动……!!

幻像是发现什么失声叫了起来,下半身夹得更紧,似乎这样就能争取更多时间。

千空这回没有绅士下去,贲张凶器一挺到底,脆弱的结肠口受到连绵冲击,幻仰起头,喉结大幅度滚动了下,两只手死死攒住身下的被子,染上哭音的低吟断断续续,煽动着千空的神经。

“呜呜…真的、真的到底了……别再更深了……”

如果说刚才还存有引诱的心思,幻这会儿是被从未体验过的深度吓到,连面子都顾不上,只能闭着眼疯狂摇头,试图讨绕:“把枕头……呃嗯,拿、拿掉好不好……小千空……肚子里面、好胀……还有点痛,感觉…好奇怪……”

“呵呵,别小看人体结构啊,幻老师,才刚碰到结肠入口而已,你的极限还早着呢。”

不是为了交欢而存在的后穴本来就很紧,再加上这次惩罚性地用枕头垫高了幻承受他的地方,前所未有的紧致不只是幻,就连千空本人也因为难以恣意前进而忍得难受。下半身累积的快感就要爆发,为了让双方都能尽快好受些,他伸出手穿过与枕头贴合的腹部,全身重量猛地压上那瘦削又性感的后背,抱住幻的小腹继续缓缓深入。

“会痛就代表方向需要微调,没什么,就跟平常一样,错误与尝试,很快就能找到窍门了。你说是吧,幻老师。”

甬道的酸胀佐以结肠口附近的闷痛近乎折磨。浅雾幻不是石神千空,无法精确定义出身体的哪个部位到底是什么感觉,只觉得自己像被固定住的蛙,正在被一个跃跃欲试的科学疯子探索体内深处,很是欲哭无泪。

可恨的是即便对未知感到害怕,他仍然没有拒绝这个小他两岁的、被私下定义为恋人的人。

果然先爱上的人就输了吗?究竟何时开始被小千空吃得死死的?这么没出息的样子还能继续自称心灵魔术师吗……才刚想到这,被千空紧紧箍住小腹与跨骨瞬间,幻立刻发出更没出息的惊叫声。

“呀啊、啊啊啊啊啊啊——里面、里面……!!被小千空顶进来了♡♡♡”

结肠口被撑开的感觉很鲜明,刚插入时异样的刺激冷不防袭来,浅雾幻爽到几乎要翻白眼,缩着小腹疯狂痉挛,看起来就像坏掉的玩具,全身不受控地剧烈抽搐着,连嘴里说了什么都搞不清楚。

男人在床上都会有征服欲,石神千空也不例外,浅雾幻现在的表现让他格外有成就感。

原来要让擅长掌握人心的心灵魔术师疯掉,一个枕头足矣。

小腹上的手指来到肚脐眼下方某处,突然往上按压,恶魔般的性教育正在实况转播:“感觉到了吗,结肠入口被撑开的感觉。应该在这一带吧?”

这话回荡在耳里,甚至让人产生根本不存在的子宫正被肏开宫口无情辗压的幻觉。压迫到极致的内部加上外力来得猝不及防,浅雾幻这下真的翻起了白眼,津液随着无意识伸出的舌头溢出嘴角,沾湿脸颊旁边的床单。

过度又陌生的感觉既欢愉又有些恐怖,飞散的意识让平日能说善道的心灵魔术师呜咽着口齿不清:“不要…不要按…那里……会、坏掉♡ 嗯啊、啊啊啊♡♡ 小千空♡…在我的、嗯哼、肚子更里面……啊啊、啊啊啊啊♡♡♡♡”

看来不只身体,连大脑都被过载的快感淹没产生了bug。千空默默从幻身体退出来,本意是让对方暂时休息一下,却不想结肠里面的神经过于敏感,无心的抽动却在体内擦出一阵被电到似的快感,幻突然爆出一连串高声的惊喘,吓了千空一跳,回过神才发现自己的顶端还被穴口紧紧咬着不放,而仍然抽搐着的幻身下枕头湿黏一片,沾得他整个掌心都是。

双手无意识环上肚子的幻头贴着床面,呻吟声就这么碎裂在被子里,此情此景哪怕是贤者时间都能抵消,更何况箭在弦上的人根本还没有发泄,千空先让自己彻底抽出来,将还在失神的人翻过身,抹上幻刚才射出来的东西后再次插了进去。

果然还是看着脸做起来比较有意思。

这次习惯了异物的内壁就让彼此舒服多了,千空一手捏着被撞击得泛红的屁股,一手按住骨感鲜明的胯骨,毫无保留地在幻体内冲刺,还不忘舔弄没被抚摸却擅自充血挺立的乳尖。身下动得飞快,整个房间全是肉体碰撞的声响。

“啊哈、啊啊……小、千空……太激烈……真的、不行了……呜——不要了,不要了……”

嘴上说不要,双手也无措地在床上挥动着,穴肉在剧烈抽插下变得更加敏感,肉棒每一下撞击到最里面的触感都莫名清晰,这种穴道逐渐变为对方形状的过程每次都让浅雾幻感到颤栗,没有比这种时候更能让人感觉到彼此真的融为一体,兴奋、满足与愉悦贯穿身心,叫人欲罢不能——即便每次完事后,巨大的落差都会让他像渴求迷药的囚徒,只能等待不知何时才能到来的下一次。

但也许是刚才后背式那几下真的把最深处磨肿了,不时会有微微刺痛,火上浇油的是被翻过身来的现在,最敏感的前列腺因为垫高的姿势一直被更逃无可逃地猛攻,又痛又爽的矛盾让才刚泄过没几分钟的肉棒又一跳一跳地翘了起来,这还是幻第一次在做爱的过程中对千空的持久度产生恐惧。

总感觉再继续下去,变得奇怪的自己连射都要射不出来了。

“小千空、快点、射进来……想要你射进来…把我灌得饱饱的……♡”

这种时候与其让对方住手,不如变相促使早些缴械,才不至于把气氛搞僵,深谙人心的浅雾幻用这招在床上榨干过石神千空好几次,这是他的小秘密,只有在隔天还有工作而千空又刚好想要的时候才会使用,屡试不爽。

这次也一样,体内的攻势陡然加快,千空最后索性抱住幻整个人深插到底,对着发胀的穴孔释放了所有。低吼的时候满脑子都只有一个想法:这个人是我的、是我的,全地球70亿人口里面,能对他做出这种事的就只有我,也只能是我。

他啃上浅雾幻以公众人物为由一直不让碰的脖子,又吻又咬,从体内到体外尽其所能留下自己的痕迹。

舞台上见鬼的男人都吃屎去吧。

现在在你身上的人是我,你也没有推开我,所以你就是我的,浅雾幻。

正常情况下石神千空当然不可能用这种简陋的二分法做判断,但今天在百老汇受到的刺激过于震撼,一时半刻也管不了那么多,只能用最原始最忠于欲望的方式来宣泄自己的不满、以及不安。

但身下的幻此刻自顾不暇,要解读他的心情,至少也要等到隔天。

滚烫浓稠的白液灌进体内深处,幻挺着腰痉挛,眼前一阵阵白光闪过,吟叫过度的嗓子困难地喘息着,还在不自觉颤动的身体耗光他最后一丝力气,几乎要昏了过去。

刚发泄完的千空也在喘,气息平稳下来,看到床上一片凌乱的战绩,才觉得似乎做得过了,明明按照计划不该是这样的。

无论如何,善后优先。做都做了,放任不管害人家明天早上发烧拉肚子那才更糟糕。

未免幻受激下去可能又会射精,千空首先将那颗让幻又爱又怕的抱枕撤掉。当然,撤掉的过程中他俩是分开的,不然变得过度敏感的幻大概又要叫了。

刚承受完激烈运动的穴口没有完全闭合,穴口处还在瑟缩着,将流淌在甬道的白浊一点一点往外挤出。

石神千空猛地摀住下体,冷静点,幻已经明显撑不住了,再继续下去就真的是浑蛋禽兽了。

他堪堪挪开视线,伸出两指缓缓进入穴内,尽可能将刚射进去的东西搔刮出来。

还以为终于结束的幻惊呼一声,吓得合拢双腿,将体内食指与中指夹得死紧。

“放松,已经结束了,只是在清洁而已。你是太久没做,都忘记流程了吗?”

还是说,在美国这奔放过头的国度,你的对象其实不只我一个?还有体力在我之上、会让你以为还要继续下去的家伙……你刚刚不会是把我当成别人了吧?

勉强保住理智的石神千空没有将胸中的苦涩说出口。就像实验的final check,一旦真问了,答案也会水落石出,到时候如果连翻案的机会都没有,他还拿什么身分去找浅雾幻?

自从幻胜任外交官满世界跑,不在日本的时间拉长,实验时想他的次数变多了,回到家不管吃饭洗澡还是睡着前也满脑子都是那家伙,精明如他很快就意识到,也许是大脑潜意识对幻的定位已经不一样,要平息这种堪称不安的情绪,最快的解决路径只有一条——确认彼此的关系。

这就是为什么他排除一切困难,不远千里坐上飞机跑到地球另一端来找浅雾幻。绝不是为了来看让人火大至极的艳舞,他本是有备而来。

毕竟那家伙也曾经说过喜欢他,不是吗?

虽然那真的是好几年前的事情了。也不晓得当时的幻到底什么心态,说不定就像平常安抚人心的手段,那句被嫌弃的告白也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倒显得记到现在的自己跟个傻瓜似的。

石神千空觉得自己的担心并非杞人忧天。撇除外交官这强塞给他的身分,人家最开始的本业就是大名鼎鼎的明星。准科学家跟顶流艺人,若不是撞上石化,这两条线本来就几乎不可能相交。

他们的兴趣一个天南一个地北,擅长的领域截然不同,文明成功复兴了,然后呢?

然后他们会在彼此的领域继续发光发热,蓦然回首,最习惯的位置却不见该待着的人。

如果什么都不做,这样下去,以他们现在一个月顶多两次的电话频率,这样的未来并不遥远。

想了整整三个月,石神千空很坚定地发现:他1mm也不想让那所谓顺理成章的未来变成现实。

所以他来了,看到让人血脉喷张的画面,就抢先到饭店守株待兔把人给办了,变成现在这种不上不下的局面——这不,他的手指现在还插在人家体内收拾善后呢。

搞砸了啊。

原来自己也会有这么白痴的一天,恋爱脑果然是最麻烦最不科学的东西。

现在说了,无疑是史上确认关系时机点最烂排行榜top 3;装作欲求不满,先不说关系毫无进展甚至可能造成反效果拉低自身形象,回去后会更加郁闷,能不能瞒过幻老师那毒辣的眼睛都是个问题。

千空将昏沉的人扶进浴室,用温水打理干净,要将人送回床上前又犯了难——这床今晚肯定睡不了,还不如再订一间客房。

他在床头柜上放下为数不少的小费,希望明天进来打扫的人心情能好一点。

重新订好房后,房内那张大床自然是让给今晚累趴了的人睡。出于某种别扭心态,在浅雾幻可以再次正常跟他面对面说话前,石神千空暂时还不敢跟他再次同床共枕。

在趴在床边与躺在沙发上假寐中二选一,千空最后选择到阳台去吹风让头脑清醒清醒,他想了很多未来的路线图,没有一个没有幻,却也没有一个让他有100亿%的把握能留住幻。

零碎的雪花还在冷风中打着飘,吹着吹着,黎明悄然而至,他的鼻水也是。

实在冷到受不了,千空吸吸鼻子,觉得自己好像又更蠢了一点。

都是某个心灵魔术师的错。

喃喃念叨着,他将镀上一层雪白的纽约街头关在落第窗之外,摩擦冻僵的双手回到房内,却不想与睡醒的浅雾幻撞个正着。

哭红的眼尾与眼下的乌青都能看出这人昨天被折腾得够狠,起码眼神还是带笑的。

一如平常。

“早安,小千空。”

“哦……早。”

僵硬地回完这声早,千空突然很想甩自己一巴掌,这回答真是逊毙了。应该还有别的话该说吧,例如身体还好吗、或者要不要给你带早餐上来之类的。

“这次也帮我清干净了呢……谢谢啊。”

幻撩开被子朝里面看了一眼,干爽的感觉有别于昨晚的黏腻,强烈落差感袭来,他在千空看不到的被窝中蜷起脚趾,再次笑得游刃有余又若无其事,彷佛彼此的关系就是浑然天成的炮友罢了。

一如平常。

该死的一如平常。两人心里同时这么想着,都在琢磨到底要不要踏出改变的第一步。

“话说,小千空昨天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怎么会突然出现在我的房间里?让我猜猜……跟你生气的原因有关,对吧?”

幻指指书桌上的水瓶,千空立刻会意,给他倒了一大杯水靠了过来。

果然啊,小千空从来不会忘记准备温度适中的水给他润喉,毕竟是重要的商业道具,当然要小心维护。

“让我再猜猜,小千空昨天晚上有去看表演,对吧?”

千空不置可否地点头,隐瞒也没用,本来就不认为可以瞒过这家伙。

“我就觉得怪了,你在气什么呢?”幻突然笑起来,他是真的觉得好笑才笑的,“那不过是场表演。”

“那种表演你应该拒绝!” 还有为什么你竟然跳得那么熟练啊?

说到这里千空又不想退让了,这家伙明明平常都把自己包得密不透风,怎么一进百老汇就开始跳艳舞,开什么玩笑,要跳也该只跳给他看好吧!

幻耸耸肩:“这座剧场的主演小莎拉是我以前在美国修练魔术时的朋友,她的脚扭伤了,所以我做为特邀嘉宾过来给她代班一个月。歌舞剧结束后也能表演魔术,这对我蛮重要的,不然手艺都要退步了。”

那也不能任一群男人趴在你身上又亲又搂又抱啊!就算只是表演也不行!!

千空很想这么说,但他忍住了,都三十岁的人了,不想在幻跟前表现得这么毛躁。

“好啦,我也解释过为什么会出现在百老汇,现在轮到小千空了吧?”幻眼珠子一转,“让我再猜猜,知道我行程的小羽京跟负责接应小千空美国行程的小杰诺那一挂搭上线了?嗯,也只可能是这样吧,不过为什么呢?小羽京感觉不像是会多管闲事的人啊……”

“百老汇的票确实是他们给的,至于带路,司也参了一脚。”

“啊~~确实呢,小司司身为我的保镳当然比小羽京更熟悉我的行踪,竟然没有第一个想到他,我也真是心灵魔术师失格~~”

幻一脸不甘心,随后又真诚地看向千空,彷佛认真求教的好学生:“所以呢,小千空究竟在气什么?”

“连我在气什么都不清楚,不是在装傻,就是你真的该引退了,脑子生锈的心灵魔术师。”

“你?小千空吃醋?不可能不可能~~”

看幻云淡风轻挥手开玩笑的样子,千空感到一阵恼火:“哪有什么不可能,你把我当什么了!”

“那小千空又把我当什么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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