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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陷——与衣服永别

小说:穿衣服是原罪 2025-08-27 09:55 5hhhhh 4390 ℃

3年

我叫王格格。

我的出生纯属意外。

当年是1987年,离一胎政策的结束还有19年。当时我的生父母一育有一男孩,也就是我的哥哥,按照当时的政策,我是不可能出生的。我那一心想要女孩的父母已经在考虑走领养程序了。直到那年夏天,我生母突然在授课时晕倒,送去医院检查,查出已经无症状怀孕将近7个月了,按照当时的政策,如果不做人工流产,那么我的父母将面临一笔不小的罚款,还好我在二舅是那个医院的妇产科主任,通了关系,这才把我保了下来。后来我的生母就被藏在家里,直到把我生了下。

仿佛是我的出生带来了祥瑞,我出生了以后,我的家庭情况不断改善,我的父亲晋升为项目组组长,而我的母亲也成功从任课老师转为教科主任。我和比我大3岁的哥哥也因此享受到较高的物质待遇。在这样的家庭,我应该会和其他小女孩一样,度过一个安详平淡的童年,如果不是我的父母讨厌我穿衣服。

不知道是出什么原因,我的父母对我有着十足的恶意,从来不让我穿上完整的衣服,有意地控住我少穿甚至不穿衣服。我本来比生活圈子里的孩子年龄大,但似乎我才是小孩,一个穿着开裆裤的小孩。慢慢的,我认清了一个现实——对于我来说,穿衣服就是原罪。

我比别人晚上三年学,从小学开始,我就是比同班同学大三岁的“大姐姐”,不过我的父母对于我穿衣管制模式却几乎停留在幼儿园——你可以想象吗?我三年级时还穿着开裆裤,当时同班同学8岁,我11岁。

  为了给我的哥哥谋取高考优势,我的母亲加入了援藏计划,将哥哥的学籍调到青藏,让其可以参加青藏高考,享受低分数线福利。援藏3年,条件艰苦,但为了他们的宝贵儿子,他们不辞辛劳奔赴青藏,把我一个人撇在河南,甩给一家几乎未曾谋面的远房亲戚。

  姑且称呼这位远房亲戚家的男主人为表伯吧——实际上血缘关系太远,我也不确定。表伯虽然在一开始百般推脱让我借居,但看我无依无靠,像一块烫手洋芋一般被父母甩来甩去,终究是刀子嘴豆腐心,同意收留我3年。我永远忘不了与他的初次见面。

  “咚咚咚!”外面下着大雨,我一个人一路跑到了大伯家,轻轻的叩门。“是格格吧,进来吧!”一个啤酒肚的中年男子开了门,但眼前的景象着实吓了他一跳。

  一个微廋的小女孩站在他面前,可怜巴巴地看着他。多么一个天真可爱的小女孩呀——如果衣着正常的话……一条开裆裤将我的私密部位完全暴露出来,这是由我一年级校服改的开裆裤,现在着被撑得里料外翻,几乎要裂开了。上衣只有一件被撑成露脐装校服,这也是一年级发的。雨水打在薄薄的校服上,将其染成了半透明,这样他了就可以清晰地看到我没有内衣覆盖的裸露胸脯。[uploadedimage:18753219]

  “这!”大伯先是震惊,马上将我领进屋子里,把一张大浴巾挂在我身上,询问到底怎么回事。我照惯例向他解释到我现在年级小,穿开裆裤有利于身体发育。他不断追问:

“格格在学校也这样吗?”

  我红着脸点了点头。

“同学们没有欺负你吧?”

  犹豫了片刻,我轻轻摇了摇头。

  “没有别的衣服吗?”

  我摇了摇头,用蚊子一般的声音回答,“没有……”

  “格格现在穿的是校服吧,为什么裤子是开档的?为什么校服怎么小?”

  我不情愿地吐露实情“裤子是妈妈改的……衣服……是一年级的,我没有交没有交校服费,所以学校没有发新的……”

  ………………

  那一夜,我是裹着浴巾睡的。第二天早上大伯将已经毕业了的闺女小时候的衣服翻了出来,让我换上。第一次穿上内衣。衣服包裹着私处,让我感到闷热,老旧的棉胸罩起的毛挠动着我的胸脯,内裤贴着下体,走动摩擦着体肉,身体一时间难以适应,但心却是暖的。

作为过中学英语老师的大伯曾经也做过裁缝,也喜好阅读外国时尚杂志,衣服经过他的手,布衣也可以改成袈裟,让我实现了穿衣自由。大伯对待我像对待亲生闺女,我的生活也迎来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我不用独自承担家务,我不用每天对着气势凌人的兄弟和发父母卑躬屈膝,我不用穿着开裆裤受到他人的嘲笑……这3年,我变回了一个正常人。

开始

今年的高考结束了,高三学生们欢天喜地地迎来他们的暑假,而小学也迎来了毕业季。和同学们道别后,我跳上了大伯接我的三轮车。我兴高采烈地向大伯讲述着小学六年级毕业会的种种欢乐,大伯向往常一样不善言辞,只是笑笑回应。

三轮车驶入偏僻的小道,这也意味着快到大伯宅子了。大伯突然开口,“格格,想父母了吗?”

这一问,一下子把我的话匣子弄卡壳了,“什么意思?”我的心被吊了起来。

“今天格格要回家了……”大伯语气中带着悲伤,“你的父母来接你了。”

“你你……”我好像丧失了语言能力,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最后用大伯听不见的音量憋出一句话,带着一滴眼泪从眼角流下,“你不要我了…………”

2011年6月11号,我14岁生日的后的第一天,那一天大概是我最后一天见到大伯,我当时这样笃定。

我终于回到了那个令我憎恶的家。

看着卸下我行李的三轮车越来越远,我的心里翻江倒海,呆在原地。

 “还在傻看着?把自己的行李抬过来!”熟悉的训斥声将我从心里世界拽了回来。“知道了!”我不敢怠慢。将一盒盒行李摞推车上,走向父亲。

 这些行李都是大伯给我买的做的衣服,我的父亲在检查过后,抛出一句话,“捐了!”

 “不!爸!”这是我人生中第一次向父亲抗议。

 “你身上的衣服是……”父亲没有理会我的抗议,反而问我。

 “这……这是校服……”“啪!”买没有等我说完,一巴掌重重落在我的脸上,“不是有校服吗?干嘛浪费去订新的?”父亲对我像一凶猛只野兽对我吼叫道。

  我被打翻在地上,不知道那来的勇气,“反正花的不是你的钱……”

 “败家!”父亲又用皮鞋狠狠地踹在我的屁股上,“脱下来!换上原来的校服!”

 “我……我把原来的校服丢了……”我陷入了绝望。

 “脱了!”父亲向前一把抓住我的裙摆,想要拽下去。

 “我知道了,爸!我自己来!”我苦苦哀求。最后裙子还是被硬生生拽了下来。我再一次体会到了衣物被剥离的感觉,同时被剥离的,还有我的人格尊严。[uploadedimage:18753243]

 上衣被也脱了下来,被父亲粗暴地丢入箱子里。我捂着胸口,站在父亲旁边

“还有内衣裤。”父亲丝毫没有要留情的样子。

没有反抗,我乖乖地把手放在胸罩背扣上,“咔”胸罩的背扣被我解开,胸罩随即自由落体到地上,我胸前的两个大白兔也迫不及待的跳了出来,圆锥型乳房初步发育成型,粉红的乳头点缀着的雪白的乳肉,突然暴露在空气中,让其傲然挺立。

“小小年纪穿什么胸罩!”父亲接过我的胸罩,不屑地扔进了箱子里,扫了我那发育初显丰满的乳房一眼,“这几年吃的怪好嘛!”

我脸一下子红了,下意识的把胸口捂着,却又怕怠慢了父亲,遂马上把手放下,让两个肉球重新暴露在父亲眼中。接着自觉地将内裤褪了下来,一股凉风吹过了两腿间,一个小女孩最私密的部位被一览无余了。

“把内裤放进箱子里,到回收站把这些衣服捐了!”父亲见我脱完了,下达命令。

“为什么?”我忍不住大声质问,但声音马上又软了下去,“捐了,捐了也没好处吧……”

“啪!”一巴掌打在我的屁股上,使我的臀部感到火辣辣的疼。“多嘴!”父亲训斥道,“你要这么多衣服干什么?衣服脏了洗了还浪费家里的水!”说着,拉着我的手,把我拖到了小区门口外。“你这个白眼狼!你知不知道捐款记录可以帮助你哥哥申请入党?养这么大你却这么自私!”父亲一路骂着。小区门口人来人往,大人们看见这般景象或者马上离开,或者躲到角落看热闹,而玩游戏的小孩子们却充满好奇,纷纷围了上来。

“姐姐为什么不穿衣服啊?”一个小女孩天真的问道。

“她还小,让她穿衣服怕她把衣服弄脏!”父亲回答的语气很平淡,好像让一个14岁的女孩裸体是天经地义的一样。

“嘻嘻!我一岁都有自己的衣服了!”小女孩不知道是真的不懂还是在嘲笑我,“姐姐真是的,这么大还这么调皮,把衣服都弄脏了。”

“张格格,跟人家学学!”父亲拍了拍我的屁股,戏谑道。

面对父亲的羞辱,我一句反抗的话也不敢说,只得红着脸默默点头。

小区门口有一个老旧手压水井泵,在十多年前,还没有全户装上自来水,小区居民常常来这水使用,即使在全户装上自来水之后,也可以作为停水应急水源使用。不过听说这个水井泵已经好些年没有人用了。父亲把我拽到压水井前面,“一会把衣服拿过来洗,到阳台上晾干,然后分门别类,把值钱的挑出来买了,不值钱的就捐了。”

多么荒唐,衣服可以买,可以捐,就是不可以让我穿。父亲早已回去,只剩下我一人蹲在压水井旁边不知所措。水井年久失修,轴关节处早已锈迹斑斑。我用一只手用力下压活塞柄,压不动。双手,还是不行。撅起屁股,调整重心,胸口贴在冰冷的活塞柄上,用全身的力量按压,“滋溜溜……”一股清水喷涌而出,却又马上停了下来。

想要让杠杆最省力我不得不把屁股挪到压柄的最顶端,像坐跷跷板一样坐在上面。压柄的最顶端有篇小突的部分,我调整好重心,一屁股坐上去,终于把压柄按下去了一点,而突出的一部分顶住我的阴蒂,一股眩晕带着快意席卷全身。

“嗯……”我第一次体会这种感觉,顿时浑身酥麻。

没办法,往下移一点点吧。

夏天太阳炙烤一切的阳光没有因为黄昏而减弱,一刻不停地炙烤着少女的肌肤。坊邻们要么一家坐在大杨树下吃着西瓜避暑,要么点一碟小菜,一杯淡酒,坐在大排档门口蹭着空调……现在,人们纷纷放下了手里的事情,欣赏着这不可多得的美景——一个沐浴在日光的素体佳人。小巧玲珑的身体坐在压柄上,尽管使劲往下用力,腿使劲下蹬,上半身不停地上下抖动,弄得那初显丰满的奶子上下摇晃,但压柄却埋进少女了屁股沟,似动非动,仿佛在嘲笑这一位不知所措的少女。

少女停了下来,抬头无助地望向远方,远远望去,身体曲线流畅优美,脊背如同一课青松挺直,身体白的像一块无暇的大理石。夕阳打在身上,又让这一切变得虚幻。少女呆呆地坐在压柄上面,仿佛在思考着什么,是在悲痛自己的处境,还是在担忧自己的将来?这般美丽的身躯没有赋予给少女的未来情人,而是交了这冷眼相望……

少女雪白的屁股终究回到了压柄顶端,深吸一口气,又开始了全身用力驱使压柄向下。由于这一次发力点距离支点更远,压杆又有明显向下的趋势,嘎吱嘎吱响着。少女发现有成效,更加卖力了,身体上能调动的嫩肉跟着身体震动起来,压柄的下摆程度越来越深,少女的脸上的表情也越来越丰富。“嗯嗯~”少女将头仰了起来,喉哽不受控地将唾液挤了出来,顺着闭不上的嘴巴流了出来。“嗯啊啊啊……”地下井水和少女的下面的水也同时喷涌而出……

胸部痒痒的,好像有什么东西抓住了我的左乳,我伸出手摸。“扑棱棱”翅膀急促的拍打着,一直麻雀从我身上飞走了。我我揉揉眼睛,“我什么时候睡着了?”

太阳已经挂到了东边,我躺在阳台上,赤身裸体。风吹过,昨天挂着的衣服随风舞动,五颜六色的,犹如活泼的仙灵,可惜,这些以后不属于我的了。挑一挑要捐出去的衣服,把好的挑出来捐,一些把差的挑出去让父亲去卖。这些衣服都是大伯亲自给我买的改的,手艺是一顶一的绝,阻止变卖这些衣服的钱流入我父亲的口袋,是我最后的反抗,这些衣服到贫困山区孩子的手里,也比变卖为钱到父亲手里强。

一个赤身裸体的少女抱着一个箱子漫无目的的在大街上走着,为了躲避人群而绕路,结果把这些人让迷路了,不得不放下廉耻,碰到一个人就用祈求的语气问道:“求求能告诉我爱心回收站在哪里吗”?”路人以为神经病,皆远之。循着小时候出门买菜的回忆,我终于在夜幕降临之前找到了一家回收站。

推开门,发出了响声引地正在玩手机的志愿者抬头,看向了门口,的脸刷的一下红了,“小妹妹,你怎么一丝不挂的啊!”[uploadedimage:18753269]

我的脸也唰的一下更红了,“我是来……”

“哦!”志愿者恍然大悟,“我这就给你拿一件衣服!这些衣服不干净,你回家洗洗……”

“不……”我的脸仿佛在灼烧,乳头紧张地停立起来 “我是来捐衣服的……”

正在找衣服的志愿者一下子愣住了,疑惑的看着我,我皱着眉头,可怜巴巴的看着她,仿佛在对她说“别问了……”

我和她对视了半分钟,我能感受到她的视线在我的裸体上游走,过了好一会儿,才如梦初醒缓缓地从柜台底下拿出一张纸,“把信息填上……”

为了弯下腰去签字,我不得不把屁股撅了起来。后面的玻璃门后人来人往,无数人正盯着这个翘起的小屁股。

姓名张悉,性别男……我把哥哥的信息填了上去,把箱子放下,随即头也不回地走到门口。

“小妹妹,你拿回一件衣服套你身上!”志愿者在身后喊道。

我推开门,一溜烟地跑了出去……

庆功宴

死气沉沉的老旧小区在今夜被一户给唤醒,喜帖被贴在了各个角落,鞭炮声络绎不绝,父亲恨不得吧彩条铺到马路上去。夜晚9点多,屋子内仍然热热闹闹。

“干杯!”几十个杯子碰到一起,“庆祝我家儿子张悉学业有成,金榜题名!”我的母亲也罕见上了酒桌,敞开痛饮,整个屋子被欢愉填充着。

“考得不错呀!”

“为我们张家添脸了!”

“离不开老梓的心情培育啊!”

“哪里哪里!”

……

大人们在饮酒庆祝,小孩子们在一旁欢乐嬉戏,每个人都能找到属于自己的快乐,除了除了光着屁股跪在角落的我。[uploadedimage:18753275]

“王格格,给客人们倒酒!”父亲像往常一样使唤我。

“是!”我顺从的站了起来,抖了抖乳房,好像跪两三个小时导致那里生灰了一样,接着屁颠屁颠地跑了过去,将桌子上的每一个酒杯都填满。

“格格!好久不见了!不穿开裆裤啦?” 当我走到三舅身边时,三舅狠狠的掐了一下我的屁股。

“嗷!”我疼的叫了起来,在座的都被我滑稽的样子逗乐了。“这妞不懂事,把他妈妈辛辛苦苦做的开裆裤丢了,宁肯脱光了也不愿意穿开裆裤。”

“哦,是吗?”三舅扭过头,打脸贴近我问道。他的胡子扎在了我的乳房上,嘴巴里带着一股拌着韭菜的酒味,虽然令我厌恶至极,但我仍陪着笑,点了点头。但事实是,无论是穿开裆裤还是裸体,我都没得选。

“你这小妞真是的,能不能让你父母省点心!是不是又拉裤子上了?”三姨自认为打趣地问道。这属于老谣言,当年亲戚问我为什么穿着开裆裤,我的爸爸就说因为我光拉裤子,传的多了,大家都请以为真了。

“没有,我怎么敢呢?”我简单的应付着亲戚们的问答,就算回到原地跪着也比现在被羞辱好。

“其实女孩子家不穿衣服没什么,主要是格格这么不懂事,裸着,即不用买衣服,也不用洗了,这得省多少钱啊!”妈妈也趁机买她的‘养女经’来换优越。

“那孩子拉地上怎么办啊?”三姨还真地把谣言当成取笑我的宝贝了,她自然不知道,我不但不会随地大小便,连进家里的厕所的资格有没有,因为冲水要花钱。

“是啊,她还经常到小区花园上呢!”。哥哥也加入了拷打我人格的队列,逗地亲戚们哄堂大笑。实际上,那是我唯一可以“合法”排泄的地方,每次我还用土把脏东西埋住,而且出于愧疚,我经常帮忙清理那里的垃圾,可以说因为我,那里成了整个小区最干净的地方。

我的尊严已经被批得千疮百孔了,但好事的亲戚们哪肯放过我,二舅妈右手弹了弹我的乳头,弄得我好生疼。“发育的挺快的嘛,现在都比我大了!”说着,把两岁的表弟抱了起来,“来摸摸,是奈奈,比妈妈要软要大!”小孩伸出了稚嫩的手,捏了捏我的乳房,我虽然不喜欢被摸,但是让天真无邪的小孩摸一摸也总比让不知廉耻的大人猥亵好。

“哇!”婴儿忽然哭,“怎么了怎么了!”在座的所有人都有些惊慌。“大概是想喝奶了,唉,都赖格格乳房太大太软了。”二舅妈也有点急啊了,“你们谁带的奶嘴了?不用装奶,把奶嘴塞进他嘴巴里他就不叫了!”

先让别人带,正当大家忙着手忙脚乱时,我的父亲跑了过来给我一巴掌“啪!”,“都是你害的!”,这个房间除了婴儿都安静了下来,我父亲极少在家外的地方表现出暴脾气。“二嫂,把孩子让王格格抱着!”父亲训斥完我后,又改用上了温柔的语气。

全屋人都猜到他想要干什么了,“哥,这不好了吧,格格这么小,哪有奶呀!”二舅劝道。“两岁小孩吗,给他个奶嘴就算有没有奶,只要让他吸允住,应该就不会哭了。”还是三舅明白父亲的意思。

孩子被塞到了我的怀里,两只手抱住我的左乳房,我也配合地弯下了腰,把乳头送到了他的嘴里面。“吸溜吸溜”婴儿开始吸吮起来,一股快意流过我的脑子,我从未体会过吸允乳头带来的性快感。快感渐渐淡去,剩下来的都爱意,我抱着他,像抱着自己的孩子。婴儿的身体软软的,用他圆圆的大眼睛看着我,一股暖流流入我的心田,这大概是少数几个对我不抱恶意的人之一了。托了我这位小表弟的福,亲戚总算暂时不骚扰我了,让我安安静静跪在原地哄婴儿,我内心祈祷着婴儿不用睡着,这样他们就不会再找我的事了。旁边的人喧喧嚷嚷,屋子内酒气冲天,怀里的婴儿静静的吸吮,我的精神世界渐渐与外界隔离开来了。[uploadedimage:18753302]

不知过了多久,一只手突然搭载了我的肩上,把我从自己的世界中捞了出来,我吓得一激灵,原来是大姨。

“嘘!他睡着了……”大姨示意我把婴儿放在床上,“姨,有事找我?”我不甘放弃这短暂的平静。“对,来谈谈你的事。”大姨的话出乎我的意料。

……

将近10点,一个全裸的少女正襟危坐的坐在桌旁。

“我看还是让她跪着算了,反正她已经习惯了!”父亲嘴里叼着个牙签,满不在意的说道。

“唉,坐着好谈嘛!””大姨夫把头转向了我,“格格是不是该上初中了?”我点了点头:“暑假过后应该就该上了。”

“那格格有没有想好想要上哪个初中啊……”大姨夫一问就把我难住了,我抬头望了望父亲,“还是让爸爸做主吧。”

“呸!”父亲把牙签吐了出来,“我才不愿意管呢,赶紧上了,九年义务教育完成了就好。”

“你看看你像这个父亲吗,”大姨夫对父亲有些不满,“格格,听我说,来我们学校上,正好你妈妈也在这个学校教高中,到时候你初中在我带着班上,高中就在你妈妈带的班上。”

“你问她干嘛,这个小妞什么时候可以自己做主了?。”父亲似乎有点讨厌大姨夫,“你不就是为了你在业绩吗?这妞也就成绩好,其他啥都不行。我可不愿意支付那么高的学费,随便找个公立学校上上得了!”

“我就说你父亲当不好嘛!”大姨夫的目的被拆穿后,并没有恼羞成怒,“连教师子女免学费政策都不关心。”

免学费三个字才是最有杀伤力的,父亲二话没说就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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