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高中部游泳队最后一名队员离去，游泳馆更衣室又恢复了安静。初中部还在池里练习，只是隔了一面墙，小屁孩的喧闹声听着有点遥远。

更衣室只有低沉的“嗡嗡”声。是鼓风机在工作，但似乎永远也吹不散那股闷热的消毒水味儿。

日光灯映在灰色的铁皮储物柜上，有点晃眼。柜子前站着一个古铜肤色、身材高大的男生。尽管低着头，但仍能看出他身高超过一米八，肩宽手长；胸肌虽然不算大块，但明显隆起，小巧的深褐色乳头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身上没擦干、有点受凉，所以硬得跟两颗小红豆一样；腹肌和前锯肌更是斧凿一般分明，一看就是常年锻炼的成果。

男生头上还戴着深蓝色泳帽，上面套着一副泳镜；身上除了一条深蓝色的贴身四角泳裤，就只有左手手腕的运动手环和脚上的人字拖。脸上还有没擦干净的水珠，但掩盖不住眉眼间的俊朗，只不过，这张脸现在写满了紧张不安。

男生前面站着一个身穿Polo衫和运动裤的中年男子，双臂交叉在胸前。他的胸口和手臂还能看出一点训练的痕迹，但发福的肚子已经挺了出来。

中年男子目光冷峻。他明明比男生还要矮，却透出不容反抗的气势。

只听见他说：“莫珑，你最近的成绩是怎么一回事？”

莫珑缩了缩肩膀，低声回道：“对不起，教练……”

“对不起有什么用？”教练打断了他，“你知道自己问题出在哪里吗？”

莫珑张了张嘴，想要解释，最后却变成了：“我……我会努力改进的。”

教练的脸色更难看了：“努力？这种场面话谁不会说？你跟了我这么多年，现在还是队长，连基本的标准都达不到，还谈什么带领队伍？”

莫珑感觉泳镜的束缚更紧了，勒得额上冒出了细汗，与没擦干的池水混在一起。他低声说：“我……我会加倍训练，不会再让您失望了。”

教练并没有答话，而是从口袋中掏出了手机，点了几下，开始读数据：“昨晚，手淫一次，有射精——”听到教练这话，莫珑惊讶地张开了嘴巴，转头瞟了一眼左手的运动手环，懊恼地闭上了眼睛。

教练继续读到：“前天清晨，手淫一次，无射精；晚上，手淫一次，有射精。大前天中午，手淫一次，有射精；晚上手淫一次，射精两次……”

教练每念出一条数据，莫珑的脸就越红，到最后，脸上的红晕连古铜的肤色都掩盖不住。

读罢，教练收起手机，指着莫珑说：“说了多少次备赛期间要禁欲要禁欲，听到哪里去了？你是公狗啊？到发情期了？”教练声音越来越大，听得出是火气上头了。

莫珑嗫嚅着，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教练深吸了一口气，声音恢复平静：“去长凳上。趴下预备。”

听到教练的语气冷下来，莫珑就有了不祥预感，果不其然，是久违的“趴下预备”。

莫珑抬起头，试图用眼神向教练求饶，但教练直接转过脸去。听到门外初中队训练的喧闹，莫珑赶紧说：“教练，您看他们还在训练呢，万一进来看到的话我就丢人丢大了……”

教练耸眉怒喝：“现在才知道丢人？！”

莫珑清楚再无讨价还价的余地。他正要抬腿走向最里面的长凳，教练又发话了：“去最外面那张。”

莫珑的心沉到了谷底。

游泳馆男更衣室呈“凹”形，其中一边贴墙放置储物柜，中间是长凳；另一边是贴墙的一圈淋浴头，没有隔间。

更衣室入口开在储物柜那一侧的尽头，虽然门口正对着墙，而且还有门帘，但只要走进来，就能将这一区域尽数收入眼底。

莫珑拖着脚步走到最外那条长凳旁边，开始解泳镜。这时候他才发现自己的手在抖。

解下来的泳镜放在长凳上。然后是泳帽。

再然后，是泳裤。

尽管摘泳帽、脱泳裤在更衣室里再正常不过，而且在平时，一帮高中泳手训练完之后，一块在没有任何隔间的更衣室里换衣服、冲澡，更是免不了赤身裸体追逐打闹；再深一层，作为参加过比赛的泳手，理应习惯了在多数人面前大面积裸露、仅用小布片遮蔽身体，但为什么像现在这样卸下身上仅有的一点衣物，会让人有一种完全丧失尊严的感觉呢？

这时的莫珑，身上就只剩下一只运动手环和一双人字拖。有趣的是，脱掉了泳队训练专用的四角泳裤后，露出的竟是一片三角形型的晒痕，而且这晒痕在饱满紧绷的小屁股上只包住了一大半——所以，这位少年泳队队长平时是喜欢穿着低腰三角泳裤在户外戏水？还是喜欢穿着半包臀三角内裤晒太阳？

白色三角区的前面，是一根颜色稍深的鸡巴，不到7厘米，虽说也在正常范围之内，但龟头完全被包皮覆盖，加上因为从事水上运动，阴毛剃得光溜，看上去就像外面在训练的初中部队员，而且在受凉的状态下，鸡巴疲软、卵囊紧缩，正好呼应了莫珑当下的心情。

脱掉泳帽泳裤之后，莫珑并没有停下，而是将人字拖踢到一边，跪在长凳上，上半身伏低，用小臂和手肘支撑，头抬起。这个姿势就像一条狗，一条发情的狗。

这就是教练所说的“趴下预备”：以最能暴露屁股、高度又最合适的姿势“趴下”，“预备”承受教练的责罚。

在莫珑面前，是他的泳镜、泳帽，还有泳裤。这条泳裤刚还在主人身上充当最后一道蔽体的防线，现在却被丢在赤身裸体、摆出狗姿的主人面前，就像是尊严破碎的见证。

莫珑只是在初中刚入队的时候受过几次这样的惩罚。那时的他心性未定，仗着天赋，压根没把定期训练放在心上。后来被打服了，自己也想通了，发起狠来猛练，拿下了几个比赛，上了高中部之后就直接担任游泳队的队长。

初中那几次挨打似乎稀里糊涂就过去了。可能当天还有一点不忿，但小孩子嘛，第二天起来就啥都忘了。然而，今天再次听到这个命令，莫珑的第一感觉是羞耻：一个将近发育成熟的小男人，竟要以这种姿势露出自己的后穴和会阴，甚至软垂的阳具也在胯下晃晃悠悠。

凳子的位置也极度危险。外面的人甚至不用进来，只需要撩开门帘，就能看到一米八的游泳队队长撅着屁股挨训。

听着教练缓缓走来的脚步声，莫珑感觉自己开始不由自主地发抖。在他看不到的背面，比身体其他地方白了好几个度的臀瓣完全打开，露出颜色稍深、干净紧绷的菊穴，正随着他紧张的呼吸微微地收缩、舒张。

教练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忘了要说什么了吗？”

莫珑这才记起，受罚之前还得检讨自己的错误，而且是检讨到教练满意为止，不然就得一直撅着屁股进行“公开展示”。

一定是因为这样趴着、头部充血，所以脑子有点不清楚了，莫珑想。他定了定神，开始组织语言：“我因为……”

“重来。”

莫珑愣了一下，斟酌了好一会才重新开始：“本人莫珑，是……”

“重来。”

“最近，我成绩——”

“啪！”

毫无预警地，教练一巴掌扇到了莫珑的屁股上，立马起了一个五指红印。

莫珑彻底被打懵，反而没觉得有多疼。

教练又开口：“那么喜欢打飞机，还不会怎么称呼自己吗？”

莫珑感觉自己的脑子卡了一下，好一会才想明白教练的意思，但真的是这个意思吗？莫珑有点怀疑，但也得说下去。

“公……公狗莫珑，最近违反教练的要求，频繁……手淫……还有……射精，影响到体能，导致训练成绩明显下滑。我……公狗现在已经深刻认识到自己的错误，今后将会戒掉手淫、加倍努力训练，争取早日恢复正常水平，并寻求更大进步。现在，公狗请教练……责罚。”

莫珑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说完的，只知道每吐出一个字，就有更多血液泵到头部。说完之后，整个人就好像进入了一种微醺的状态，屁股上也开始有点刺痛了。

“啪”一巴掌，让莫珑清醒了一点，及时想起了另一个规矩。“一！谢谢教练！”

这一下的痛楚来得更快。莫珑几乎马上就感受到了刺痛。

“啪！”“二！谢谢教练！”

“啪！”“三！谢谢教练！”

惩罚开始，害怕又害羞到极点的莫珑反而安心了一些，因为接下来只要挨过十下就完事了。只是教练特意对着一个地方揍，实在有点难受。

趴下的姿势让莫珑没能听到外面越来越接近的喧闹声。也不知道教练是不是也没听到，因为他完全没有停手的意思。

“五！谢谢——”

“呃，林教练……”

莫珑僵住了。那是初中部那个年轻教练的声音。

更糟糕的是，从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听来，不止一个初中部的队员也进来了。

莫珑的大脑一片空白，因为他从来没想象过，自己堂堂一个一米八的高中部游泳队队长，会在剥光衣服、撅起屁股的状态下被其他教练和初中部的学弟撞见。

他本能地要抬起身子，却被教练用铁钳一般的手按住。

“呵呵，李教练。我们队长违反纪律，在检讨呢。”

“那，我们先出去吧。”光是声音就听得出李教练的窘迫。

“不用不用，也让小队员看一下，违反纪律会有什么样的后果。”

没有任何脚步声意味着，李教练和他带领的初中生们留了下来，成为这场羞耻惩罚的观众。

莫珑又能感觉到自己的心跳了，而且在不断加快。他似乎看到了李教练和学弟们的目光落到自己那晒痕分明、现在还盖上了几个红手印的臀瓣上，还有后穴上、会阴上、卵袋上。

血液不仅往头上涌，似乎还涌向了观众目光所在的地方。

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头脑不清楚、对时间的感知有问题，莫珑隐约觉得教练故意停了好一会，好让新来者看清楚这个一米八黑皮游泳队长如何用羞耻的姿势来展示身体最隐秘的角落。

耳廓开始急速升温，耳膜也承受着“咚咚”的钝击。莫珑似乎听到学弟们用变声期的嗓音在悄悄议论：

“这不是高中部那个队长吗？”

“哦，对对对，他好像还拿过省里的名次呢。”

“这么牛逼啊……”

“牛逼又怎么样，现在还不是撅起个屁股。”

“哈哈哈！”

“我看到他的蛋蛋了！”

“学长的蛋蛋哈哈哈！好像也没大多少……不是说越高越大吗？”

“是越高越长，但这里也看不清他的鸡巴。”

“这个姿势都露出菊花了，原来是这样子的。”

“对哦，我都没看过菊花。”

“神经，你去哪里看别人的菊花。”

“现在不就看到了哈哈哈！”

“教练怎么能忍住不去千年杀！”

那些小鬼怎么敢讨论学长的身体……我都被他们看光了，以后在他们面前怎么抬得起头……这就是公狗的感觉吗……莫珑只觉得自己陷入了思绪的漩涡，分不清楚现实和臆想。

但下一秒他就被拉回到现实。

“啪！”

“六！谢谢教练！”有了观众，林教练似乎更用劲了。这一巴掌比之前哪一掌都要疼。莫珑感觉自己的眼眶有点湿润。这叫什么来着？对，生理性眼泪，肯定是这个。堂堂男子汉，怎么会因为被打屁股而流眼泪呢？因为在一群学弟面前被剥光衣服暴露私处而无地自容到落泪，就更不可能了吧。

“啪！”“嘶——七！谢谢教练！”

“啪！”“啊——对不起教练！真的好痛……谢谢教练！”还没到十下，莫珑就觉得自己挺不住了。

“这下不算。”

“啪！”“八！谢谢教练！”

痛上加痛反而有点麻木了。莫珑开始关注到自己的下身——虽然他没有低头，但他明确感觉到自己的鸡巴开始充血，小腹有点酸胀，大腿根部还有点酥软。

还没等他搞清楚为什么会起这种反应，又是一巴掌。

“啪！”“九！谢谢教练！”

这种羞耻的处刑终于快完了。

“啪！”“十！谢谢教练！”

没等莫珑发力起身，教练一句话又将他推回深渊：“刚你动了，加五下。”

这话差点让莫珑瘫倒。没等他做好心理准备，教练就来了个五连击。

“啪！啪！啪！”

“啊——”倒数第二下的时候莫珑终于忍不住叫了出来，声音里还带着哭腔。

“啪！”

“啪！”

结束了。莫珑感觉全身的力气都被抽干，无力地低下了头，视线却正好撞上了自己的性器。

几分钟之前还瑟缩着的小鸡巴已经膨胀到14厘米，接近完全坚挺的状态，沉重的体积让它往下耷拉；更夸张的是，粘稠的透明液体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漏出，涓涓不断，从马眼滴到凳面上，连成了一条闪着银光的线。

莫珑的余光还能看到自己身后不远处的身影：身穿黑色泳裤的必定是李教练，浅蓝色泳裤的是初中部的队员。密密麻麻的腿，有十个人吗？他们这个角度能看到我勃起吗？能看到我那里流出来的东西吗？

莫珑不敢细想更不敢细看，赶紧撑起上半身，从长凳上翻下来，顺势用没有手环的右手挡住狼狈的私处。

但这个小动作也让教练留意到了。

“站住！没让你走。挡什么挡？手放开。”

站在教练旁边，莫珑手放在身体两侧，完全不敢抬头。

不过，不用抬头也知道，自己毫无遮掩的全裸身体展示在李教练和一群初中队员面前，充血流水的鸡巴肯定会成为焦点。

另外，低头的莫珑不可避免地看到了自己的性器。

那根活力充沛的男根似乎完全忽视了主人的窘迫，现在已经完全勃发，耀武扬威地在斧凿般的腹肌下挺立；包皮退到了龟冠上方，露出了大半个深粉色的龟头；马眼缓慢地一张一合，吐出一波一波透明粘液，浸润了龟头，开始沿着系带和茎身往下流。

教练的手突然搭上莫珑肩膀，吓得他抖了一下。

“队长啊，你跟小队员们说说你犯了什么错。”

莫珑深吸了一口气，但控制不住声音中的颤抖：“本人莫珑——”他实在没有勇气再用那个羞耻的称呼，“——是高中部游泳队队长，最近违反了教练的要求，频繁……手淫和射精，影响到体能，导致训练成绩明显下滑。我已深刻认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今后将会戒掉手淫、加倍努力训练，争取早日恢复正常水平，并寻求更大进步。”

莫珑的声音不小，说完之后还有余音回响——他明白，说太小声了只会害得自己再重复一次那种羞耻的陈述。

李教练和初中队员并没有发表任何评论。是啊，他们能说些什么呢。不过，莫珑不禁想到，这样一来，李教练和初中队员就不仅将自己看光光，还知道自己频繁手淫——他们会怎么想我？他们会告诉其他人吗？“高中部游泳队队长莫珑是条喜欢手淫的公狗”？“被打屁股还硬了，还流水”？以后参赛拿不到奖他们会不会想“队长肯定又打太多飞机了”？

不管怎样，这种态度似乎终于让林教练满意了。

他松开了搭在莫珑肩上的手，撂下一句：“回去吧。”然后就径直穿过人群，大步走出了更衣室。

教练一转身，莫珑就赶紧将右手放回裆部。然而他并不敢贴上去，因为他预感到，自己这个状态，如果用手紧紧捂住，说不定会马上在李教练和初中队员面前上演一个一米八黑皮游泳队长大爆射的戏码。

教练的身影消失在更衣室门口的瞬间，莫珑就猛一弯腰，捞起散落的泳镜、泳帽、泳裤和人字拖，三步并作两步蹦到自己的储物柜前。

莫珑忙活的时候，李教练和初中队员也如蒙大赦，纷纷走到自己的储物柜前面开始换衣服。大家似乎都明白莫珑这个当事人还在，一时也没人好意思议论刚才的事情，也不知道该聊点别的什么，于是整个更衣室陷入了一种安静的忙乱。

莫珑抽出毛巾，准备围到腰上。他嫌大毛巾累赘不好带，习惯用洗脸巾大小的小浴巾。这种尺寸足够用来擦身，但围在腰上就尴尬了。

更何况，莫珑的鸡巴还是全硬的状态。

纯棉毛巾的锁边在微微张开的马眼上刮过，为莫珑的高潮添上了最后一根稻草。

莫珑只觉得腿肚子一软、龟头一酸，白浆便激射而出，打在了下层柜子的柜门上，发出“砰”一声闷响。

“砰——砰！”又是两股激射。

莫珑感觉自己连手指都不能动，脑子也是一片空白。他从来没想过自己能射得那么猛、那么多，只能绝望地祈求更衣室里的其他人没听到这个声音、这个羞耻到极点的时刻快点过去。

“砰！”又一下。

四下威力最大的炮击之后，黑皮少年的武器自行调整了方向，开始向斜下方绵绵不断地倾泻炮弹。要是从侧面看去，游泳队长就像是用一条小得可怜的毛巾遮掩着，偷偷对着柜门撒尿——不对，是撒“精”。

当然，精量肯定不及尿量。少年的炮管不一会就偃旗息鼓了，将一个烂摊子留给了主人。

莫珑喘着粗气，定了定神，才发现背后原本的一片“忙碌”似乎都停了下来，淋浴间也是光有水声，没有半点聊天的声音。

莫珑不敢去想“他们是不是听到或者看到了什么”这个恐怖话题，只能不断催眠自己“没事的，他们啥都没留意到”，一边以最小幅度的动作用手上的毛巾将柜门上的白浆刮掉。

白浆沿着柜门往下流，莫珑自然地单腿跪下。然而，这个动作又让他觉得自己大剌剌地露出有着三角晒痕的屁股、把无毛的菊穴暴露在了空气当中，好不容易消停下去的鸡巴又跳了一下。

莫珑赶紧将这种奇怪的念头从脑海中赶出去。胡乱擦掉明显的痕迹之后，他直起身子，开始在背包中翻找内裤。

不对劲，明明在换上泳裤之后就把内裤丢在了背包上面，现在怎么不见了？

莫珑越翻就越慌，越慌就越是清楚地意识到自己正赤身裸体地站在一群学弟中间，而且这群学弟刚还围观了自己摆出犬姿被打屁股。

而且就在这群学弟的背后，自己刚刚酣畅淋漓地射在了储物柜门上。

抵挡不住的种种念头让莫珑的鸡巴又充血了一点。

这样不行，他想，不管了。

努力抑制住手脚的颤抖，莫珑直接扯出校服短裤套了上去，然后胡乱套上短袖上装。

拎起书包，关上柜门，把头一埋，莫珑不敢跟身边的任何人对视，闷头就冲出了更衣室。

（作者的话：

感谢大家看到这里。这种细致的描写没法第一时间带出爽点，而且写起来也累——六千出头的篇幅竟花了接近一天，似乎有点吃力不讨好，但个人感觉这样能比较全面地刻画主角的耻感，从而营造沉浸式体验。另外，这篇虽是练笔，但还是埋了不少能进一步展开的点，例如能监控性活动的手环、四角泳裤下的三角晒痕、丢失的内裤，还有主角是否会遭到更多羞辱。但写一次已经泄掉半条命了，什么时候再写就看状态吧。再次感谢大家阅读。）

小说相关章节：莫珑的暴露&羞耻短篇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