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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逢

小说:泰拉奇闻舟舟舟 2025-08-27 09:55 5hhhhh 2690 ℃

“啪嗒,啪嗒”

叙拉古的雨总是阴郁的,阴暗的天,漆黑的云,街上的窗户都亮着温柔的灯。

叙拉古的雨总是绵长的,毫无力度的雨滴丝毫无法驱散污浊,煞有其事的力道只能让聚拢的污泥四处散开,肆意得散开,本就黑色的水更加浑浊。

叙拉古的雨总是恰如其分的,淅淅沥沥的雨声,毫无生气的街道,汹涌的心绪,紧皱的眉头,恰逢其时的雨,更添忧愁。

德克萨斯走在大街上,举着好不起眼的黑伞,步履匆匆。

略显华贵的礼服遮不住少女的干练,隐在伞下的面容微微传达着愁丝。

德克萨斯有些恍惚,不必亲眼印证,德克萨斯可以轻松地辨认出自己身在何方。

这里是叙拉古。黑帮,家族,深色的色调,黑暗的旋律,无尽的争斗,光鲜的外表,肮脏的血,道貌岸然的衣着,丑恶的嘴脸。

这里也是叙拉古,德克萨斯,少女身上背着整个家族,沉重的往事。

还有那头白狼,德克萨斯自认为无法忘掉她。

“她是我生命的一部分。”

德克萨斯时常喃喃出声。

德克萨斯也经常逃避着她。

张扬的白狼没有德克萨斯的矜持与迷茫,总是大胆的跟随着德克萨斯的脚步。

白狼的暴戾和野蛮总是无可避免,冲突是二人相处的一部分。

“拉普兰德……”

德克萨斯念出了那个魂牵梦萦的名字。

德克萨斯的指尖甚至还记得抚过源石结晶的触感,黑黑的,嶙峋怪状的坚硬的石头,突兀得从病态白皙的皮肤中间扎出来,粗粝不平的表面往往夹杂着细小的晶体,粉饰着这可怕的病症。

德克萨斯曾问过拉普兰德,矿石病是什么感觉,白狼只会满不在乎的敷衍,似乎同感冒没什么两样,极尽忽略。

德克萨斯却忘不掉眼前白狼痛苦的样子,仿佛有生命的源石结晶会向外生长,划开血肉,鲜血淋漓。

骄傲的白狼只是忍耐着,忍耐着不发出扭曲的低吼,忍耐着喉间的痛呼。僵硬的身躯和苍白无血色的皮肤是诚实的仆人,无声的抒发着主人的痛苦。

德克萨斯常常觉得亏欠,这片大地是暴力和混乱的土壤,容不下一对情侣,一个温馨的家。

暗杀,逃亡,深陷敌阵,德克萨斯记不得手上的剑已经沾了多少血,有敌人的,有自己的,也有那头白狼身上的。也记不清拉普兰德有多少次救了自己,又有多少次作为敌人同自己拼杀。

拉普兰德总是喜欢称呼为,切磋,尽管丝毫没有留手,战场上容不得同情。

浴血的二人却总会默契的停手,抛下兵戈,像一对真正的情侣那样温存,鲜血的腥气,伤口的刺痛,反而更唤起身体的野性,是欲望的催化剂。

德克萨斯早就记住了白狼血的味道,这股甜腥气总是从见面萦绕至二人分别。

“真是有些想念啊。”

雨声渐大,愁丝愈浓。

一个月?两个月?半年?

德克萨斯快要记不得上次同白狼相见的日子了,躁动的心,躁动的身体,渴求对方的抚慰。

“萨卢佐……拉普兰德·萨卢佐……”

鞋边的雨水带上了些许暗红色,那是血,是叙拉古的风景线。

兴许哪里又开始火并了吧,德克萨斯想,加快了些。

熟悉的庭院,熟悉的姓氏,路边熟悉的尸体,积水都满是血色了。拉普兰德,那头白狼,是萨卢佐家的大小姐。

德克萨斯曾在萨卢佐家待过一段时间,那时正是同拉普兰德的缘分的开端。

“安生的日子啊……”

身为萨卢佐家的大小姐,拉普兰德甚至比德克萨斯家的遗孤更加拼命,与拉普兰德的大部分时间都是在训练室度过的。

拳头,腿,爪子,尖牙,刀,剑,甚至是源石技艺。几乎是搏命的厮杀,频频挂彩,再到相互包扎伤口,孤寂的训练室里,两头狼互相攻击,又相互扶持。

德克萨斯记忆中的拉普兰德总是疯癫张扬的,少数的脆弱时刻反而让德克萨斯印象很深。

感染源石病,来自萨卢佐的重压,脆弱的白狼总是让德克萨斯心疼不已。

“萨卢佐……还有源石病……”

德克萨斯握紧了手中的剑。

天上的雨更大了,雨滴砸落飞溅,沾染了灰狼的毛发,湿漉漉的,德克萨斯加快了脚步。

………………

安全屋。

罗德岛的干员宿舍更加宽敞,但德克萨斯还是更中意安全屋的私密性。

“嗯?”

敏锐的灰狼嗅了嗅,注意到了墙角的暗色。

已经干了的血,没有刚从人体涌出的腥,风干狰狞的血渍依然张牙舞爪着,是警告。

灰狼渐渐警惕起来。

她分明记得这是安全屋的地址没有错,近期也只有自己曾到过这里。

德克萨斯提起剑。

细微的“咔哒”声,厚重的木门打开了。

没有灯光的室内有些昏暗,德克萨斯闻到了浓郁的血腥味儿,映在地上的影子也作出了攻击姿态。

德克萨斯也没有打开灯,反而轻轻关上门,瞳孔很快就适应了黑暗。一寸一寸,德克萨斯缓慢的移动着,向着血腥味儿最浓郁的地方,把剑架在了自己身前。

德克萨斯眼睛眯了起来,杀手的本能让她拉高了警惕,她紧紧得盯着面前的黑暗,手中的剑蓄势待发。

“铮!”

德克萨斯偏过头,架住了从卫生间门内刺出来的尖刀,德克萨斯紧紧得盯着白色的刀尖,紧颦着的眉心舒展开了。

她用力顶开白色的刀,猛一蹬地,侧身向前,逼近了出刀的人。

“果然是你。”

德克萨斯望着眼前在黑暗中朦胧的身影,有些动情。

“啪”

德克萨斯打开了灯,白狼的身形还是那样熟悉,刚刚还尖锐的刀尖却无力得垂下了,支撑着拉普兰德摇摇欲坠的身体。

德克萨斯认真的打量了眼前的人。

毫无血色的面庞,打结暗沉的毛发还湿着水,交杂着暗色的血迹,暴露的伤口胡乱缠着绷带,暴露的组织清醒可见,脱下了外衣,血在裸露的皮肤上肆意横流,凄惨而美丽,滴滴答答地打在地上,晕开了血色的一片。散乱的绷带,酒精,棉花,胶带,拉普兰德似乎没有处理好自己的伤口。

“你怎么了!?”

德克萨斯的话语染上罕见的焦急。等不及白狼有气无力的解释,德克萨斯急匆匆得检查起伤势。

拆绷带,清洁伤口,重新消毒,再包扎。德克萨斯的手套也逐渐染上了血色。

“你看……我没有……把房间弄脏……”

拉普兰德放松下来,还有心情调笑。

“嘶!轻点!德克萨斯!”

白狼靠在墙边,倚着德克萨斯,呲牙咧嘴的。

“你还没回答我,怎么弄得。”

或许是察觉到德克萨斯的语气中带着质问,拉普兰德不敢再放肆。

“也没啥,回了一趟家,见了见我‘亲爱’的家人。”

“萨卢佐门前是你的手笔?!”

德克萨斯打上一个漂亮的结,收紧了绷带。

“能走吗?”

没有回答,拉普兰德圈住了德克萨斯的脖颈,眼神带着调戏。

无奈,德克萨斯抱起了白狼。

温柔的放在床榻上,德克萨斯想要起身,却被拉普兰德压住脖颈,压到在床上,两手撑在拉普兰德两侧。

“衣服脏,全是你的血。”

拉普兰德美妙的娇躯就在眼前,德克萨斯有些躲闪。

“那就脱了。”

拉普兰德的口吻果断,带上毋庸置疑的坚决。

德克萨斯似乎有些惊讶拉普兰德的直接,愣了愣。

白狼已经解开了德克萨斯的纽扣。

“抬手。”

略微的迟疑,德克萨斯已经被下方的人推到在床上,不明就里的配合着脱下了衣衫。

“新衣服?料子很棒,”拉普兰德用脸颊蹭了蹭,直接埋到了鼻子下方。

“有你的味道,现在连我的味道都染上了。”

“油嘴滑舌!”

德克萨斯抱住了自己裸露大半的胸,半害羞半遮掩。

“啊!”

德克萨斯发出娇呼,尝试抵开胸前毛茸茸的脑袋。

“别咬!”

德克萨斯捏住了白狼的耳朵,提了起来。

“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认真的橘金瞳盯住了拉普兰德,白狼的眼神也开始躲闪起来。

“怎么一身的血?”

“回了一趟家。”

拉普兰德有些扭捏。

“那些尸体都是你的手笔?”

德克萨斯偏了偏头。

“显而易见。”

拉普兰德无所谓得摊了摊手。

“不管了,叙拉古最不缺的就是小卒与尸体。”

拉普兰德再次扑到了德克萨斯。

有些顾忌白狼的伤势,德克萨斯只能任由拉普兰德摆弄。

渴望的白狼贪婪得在德克萨斯胸前索取,酥胸,锁骨,玉颈。

德克萨斯万年不变的脸上也染上绯红,檀口微张,低喘着。

“轻…轻点。”

德克萨斯逐渐进入了状态,拱起上半身,方便德克萨斯的索取。

虽然二人没有固定上下分明,但也觉不会出现一方乖乖躺好的情景。

德克萨斯碍于白狼的伤势,加之舟车劳顿,奔波了几天,也就放松的躺了下来,甘愿在下面。

“唔~”

灰狼胸前白皙娇嫩的皮肤逐渐染上红痕和齿印,白狼的每一次起伏更是藕断丝连,暧昧的水渍也遍布裸露的皮肤。

“拉……啊!呃!”

德克萨斯寒暄的话还未说出口,就被拉普兰德大力度的啃咬打断了,灰狼的锁骨渗出丝丝血迹。

“专心些,德克萨斯,我很乐意听见的娇喘,而不是其他。”

上面的白狼强势地宣称,底下的灰狼只是咬了咬嘴唇,没有辩驳,配合得张开了嘴,让呼吸声更大。

“优美的旋律。”

白狼饶有兴致得感慨。

拉普兰德撕开了灰狼的胸衣,大片白嫩的胸脯暴露在空气中,德克萨斯没料到白狼的动作如此粗鲁,娇叱一声,反而泄露更多春光,碧波荡漾。

“还是那样美,”

没有理会德克萨斯,白狼伸手握住了两团柔软,揉捏起来。

“啊……哈!”

德克萨斯发出满足的叹息。

瞧见灰狼惬意的样子,白狼有些坏心眼,低下头露出牙齿。

锋利的犬齿不清不重得蹂躏着胸前的凸起,另一半也没闲着,被拉普兰德点指甲揉捏着,不断变换着形状,兴许是力道有些重,德克萨斯的喊叫声变得更加急促。

“轻……轻点!”

灰狼双手无力得推搡着在胸前作乱的白毛脑袋。

“疼!”

嘴上是如此喊叫,渐渐加重的喘息却不会骗人,拉普兰德嘴上更是起劲。

白狼空闲的那只手继续往下探,有些粗粝的指尖抚过德克萨斯冷白的肌肤,指甲不时得剐蹭着锻炼有成的腹部肌肉线条。

原本被压制住的灰狼挣扎起来,白狼轻轻的剐蹭和撩拨让她有些遭不住,怕痒的身躯不停得扭动着,想逃离腰间罪恶的手。

见状,拉普兰德弓起要,两腿牢牢得夹住德克萨斯的腰臀部,死死得钳制住身下的灰狼。

本就性起的灰狼脱力的很快,无力的挣扎反而让肌肤镀上一层粉红,手不自觉得捂住嘴,双颊漫上绯红,双眸含水。

“痒!拉普兰德!”

灰狼徒劳得挣扎着,口中吐着暧昧不清的娇嗔。

欣赏了一会身下的人的求饶与挣扎,上位的白狼这才停下在腰间挠动的手。

坐起身,牙齿和指甲也离开德克萨斯胸前两点,饱受蹂躏的乳头情动得激凸起来,似是舍不得白狼的刺激。

有些红肿的粉嫩的成色,带着深浅不一的斑驳痕迹,峰间淌着白狼的唾液,晶莹的反射着微光,拉普兰德的眼色再暗了暗。

拉普兰德没有再说话,贴心得等身下的灰狼稍微平稳呼吸,双手掐上了德克萨斯的纤腰。

手感有些韧,但更多的仍是柔软,拉普兰德有些嫉妒德克萨斯的腰。

明明能在贴身搏斗中与自己平分秋色,但灰狼的腰却比自己的更为柔软,拉普兰德加重了手上的力道,白嫩的腰间染上红润。

手中狠狠地捏着灰狼腰间的软肉,捏得灰狼眉头皱起,湿润的双眼有些恼怒得盯着拉普兰德。

乖张的白狼自然是不做理会,双手自顾自得下移,抚上了跨间。

白狼分开灰狼跨间有些茂密的丛林,抚上了早已翘起静待佳音的阴蒂,轻轻地搓弄。

久违的刺激一下就点燃了还未冷却的身躯,德克萨斯马上拱起腰,口中吐出不成样子的喊叫,湿润的阴道里大股得分泌着暧昧的液体。

白狼有些惊讶灰狼的反应。

“看来这小东西很想念我的手指了。”

说罢,拉普兰德又拨弄了几下。

德克萨斯也有些料想不到,挣扎着想抬起头解释,身下的白狼却加大了力度拨弄,最终只吐出不成意义的淫叫。

白狼的手指拨弄得紧,灰狼被快感逼迫着纤腰不断弓起,好看饱满的肌肉一张一缩的,汗津津的更具性张力。

淫靡吸睛的一幕可惜无他人欣赏,灼烈的快感烧得德克萨斯无从思考,好看的橙眸早已失去了锐利,迷离的眼神透着欲望,似乎是潜意识的羞耻,两节藕臂遮上了双眼,粗重的喘息、不断增加的音量反而是最好的反馈。

身下的白狼手劲更添了几分,饶有兴致的注视着身下不停扭动的娇躯,这幅妩媚的样子可不多见,望着平时理智冷静的灰狼此时完全被快感俘获,拉普兰德心里涌起了巨大的成就感。

或许是怜惜德克萨斯的嗓音带上了一点嘶哑,白狼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身下的灰狼得以喘息片刻,胸膛剧烈地起伏,显然还未完全从刺激中恢复过来。

拉普兰德欺身而上,扒开了德克萨斯遮住脸的手臂。

妩媚,可人,拉普兰德有些醉在这水灵勾人的眸子里,面上还漫着整脸的潮红,连带着脖颈也染上粉色。

白狼听见了自己骤然加重的呼吸声。

情欲的白眸亮了亮,泵出更有侵略性的欲望,更加赤裸裸地打量着身前的娇躯。

白皙的皮肤早已斑驳遍布,一块一块的交错着水渍,受力的皮肤略有红肿,白狼靠得更近了,仿佛能感受到上方名为欲望的热意,熏得拉普兰德有些迷糊,手上的动作更是用力,灰狼绷紧了嘴角。

白狼掐紧德克萨斯的脸颊,顺道勾起了德克萨斯的下巴,本就瘦削的小脸被掐得变形,灰狼被迫扬起了头。

“真想操死你,德克萨斯,我好爱你。”

白狼脸上带着有些病态的笑,加重了手上的力道。

“唔!啊~~哈!”

灰狼发出沉闷的痛呼,白狼的手指突进了灰狼的口腔,肆意地玩弄着德克萨斯的香舌。

口腔舌尖的刺激打乱了灰狼好不容易平稳下来的呼吸,甜美的呻吟再次充斥室内。

“哈!咳咳咳……”

香舌一直被白狼拿捏住,德克萨斯被呛得满脸通红,眼角的泪光若隐若现。

心里的施虐欲得到些许满足,上位点白狼松开了手,向后挪动些许,拥起了灰狼的上身。

蜻蜓点水般的安抚,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拉普兰德抓起随意甩在一旁的皮带,将灰狼的双手绕过头反剪在颈后,再用皮带勒紧了德克萨斯的脖子,灰狼发出有些窒息的闷哼,同已经反剪的双手链接,将德克萨斯的双手牢牢得固定在颈后,无法抬起,也无法放下。

灰狼的耳朵被揪起来,白狼施以上位者的安慰,心满意足得从白狼的腰上下来。

德克萨斯偏过头,抓紧宝贵的机会恢复着体力,灰狼知道白狼不会简单地结束这场性事,双手挣了挣,厚实的皮带交叉着限制住了双手,再连着脖颈,细微的扯动都带来强烈的窒息感,双手不由自主地就减轻了动作。

“张开嘴,咬着。”

灰狼的脸上投下一片阴影,德克萨斯看不见白狼的表情。

玩味,调笑,还是冷漠,严酷,德克萨斯昏沉的脑袋胡思乱想着,思想还未完全反应过来,身体却先一步动作,张开了牙齿,咬住了拉普兰德递上来的pokcy,是蓝莓味儿的。

“咬好了,不准咬断。”

白狼捏了捏灰狼的耳朵,扯了扯灰狼颈上的皮带,扯得德克萨斯一个趔趄,耷拉的兽耳颤了颤。

“宠物当然要好好带着项圈。啧,少个铃铛。”

白狼主导位的强势让灰狼有些受用,德克萨斯讨好得蹭了蹭拉普兰德的手。

拉普兰德顺势摸了摸德克萨斯的唇,手指离开时拉出了几条银丝。

“随便流口水可不是好狗狗呢。”

白狼将灰狼的身子拉到床边,掰开了灰狼略有肉感的大腿。

“记住我的话。”

白狼的眼神里带着警告。

德克萨斯晃了晃颈后交叉的双手。

“乖狗狗。”

白狼的舌头重新覆上了灰狼大开的阴部,粗糙的舌面临幸着丛间的凸起。

重新兴奋起来的阴蒂上穿来触电般的激烈快感,灰狼的身子抖了抖,呼吸加重,本就湿润的阴道里涌出更多液体。

察觉到灰狼身体变化的白狼变本加厉,锋利的犬齿咬了上去,碾压着德克萨斯的阴蒂。

突如其来的力道一下击溃了德克萨斯的防线,腰一下弓起,粗重的呼吸打在白狼的脑袋上,被交叉束缚的双手本能得挣扎,勒得灰狼有些背过气去,呼吸一窒,微微张开的齿间泄下暧昧的银丝。

拉普兰德灵巧的舌头分开德克萨斯饱满的阴唇,探入湿润的甬道,早已汇成小溪的淫液一下释放,溢出白狼的双唇,淅淅沥沥得滴在地板上。

有力的舌尖碾过壁上的褶皱,充足的体液丝毫没有减少粗粝的舌面的刺激,灰狼被分开的大腿开始颤抖,拉普兰德甚至感受到肌肉的收缩与舒张,白狼轻轻得拍了拍,示意德克萨斯放松。

舌头一寸一寸得舔过甬道的表面,舒展开每一道褶皱、沟壑,拉普兰德熟练得找到了灰狼的弱点。

舌尖向下按了按,白狼听着灰狼一顿一顿的抽气声,舌头更加用力地碾下去。

“唔!——”

有些高昂的呻吟被突然打断,灰狼的挣扎让自己窒息,俏脸憋个通红,被迫咬住pocky,口中的喘息无法满足呼吸,德克萨斯的呼吸更加急促,每次呼吸都带出大片银丝。

拉普兰德费力地按住德克萨斯因为快感乱颤的大腿,舌尖上的攻势再度加快,不断得刺激着阴道中的敏感点。

灰狼被下身的快感折磨得有些耐不住,原本低下的头高高仰起,吊在空中尚未落下的银丝顺势落在了德克萨斯赤裸的上身。

瘦削的下颌,凸出的锁骨,饱满的胸脯,紧绷的腰腹,粉红的身躯镀上淫靡的反光。

颈上的皮带时不时被双手的挣扎勒紧,打乱好不容易平稳的呼吸节奏,受限的空气让本就被快感充斥的脑袋晕乎乎的,无暇他顾,只记得咬住齿间的pocky。

“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呜!唔嗯!呜呜呜呜呜呜呜呜!”

灰狼的呻吟逐渐高昂,声量逐渐增加,大腿夹住了白狼的头。

快要到了。

身下的白狼用力地分开德克萨斯的大腿,起身抓住灰狼颈后的双手,牵引着灰狼的唇,甩开早已被口水浸湿的pocky,吻上灰狼破碎凌乱的呼吸。

拉普兰德的另一只手重新按上了德克萨斯的阴蒂,大力得来回拨动。

白狼的手臂被夹得生疼,指尖的动作却不停。

灰狼尚且自由的纤腰开始无意识的痉挛,被抓紧的双手开始大力的挣扎,被封住的唇瓣开始抽气,下身的甬道剧烈收缩,大片的液体喷涌而出,打湿了白狼的手和大腿。

剧烈潮吹的余韵足足享受了两分钟,灰狼的意识才开始回笼,起伏的胸膛尚未平复,脑后被交叉束缚的双手又被牵引提起,白狼膝立在德克萨斯面前,茂盛的阴部也早已泥泞不堪,大腿间到处是情动的痕迹。

“张开嘴,现在好好满足一下你的主人,德克萨斯。”

白狼顶起胯间,对上灰狼伸出的舌头。

“让我看看你的舌头有多想我。”

拉普兰德发出满足的喟叹。

又是一轮性事。

PS:

“喂,德克萨斯,你在叙拉古吗,这两天老是有人投诉动静很大,你有什么头绪吗。”

听着电话里同事的不解,德克萨斯狠狠地剜了几眼一旁的白色脑袋,拉普兰德讨好地将自己毛绒绒的耳朵放在灰狼的手里,任她蹂躏。

“没事,大抵是他们听错了。”

手边的白狼乖巧地坐在边上,不经意露出的脖颈上恰好带着有点眼熟的项圈,小巧的铃铛时不时响动。

德克萨斯狠狠地揪揪了白狼的耳朵,欣赏拉普兰德龇牙咧嘴无声的痛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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