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迪克西兰共和国的日常生活——两个小故事

小说:“大灾变”之后 2025-08-27 09:55 5hhhhh 1830 ℃

在“大灾变”之后还能正常运转的政治实体说实话确实不多,因为确实没有城市能在那场空前的浩劫中独善其身。但迪克西兰共和国作为一个自称“文化和政治都继承美利坚联盟国”的政治实体,在灾难后迅速回复了秩序和法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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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为迪克西兰共和国国旗

虽然如此,但迪克西兰人不管再怎么传承几百年前的南方绅士品格,也终究逃不过“大灾变”对人的身心的影响。

没错,迪克西兰人也吃人。

不仅吃人,还把人畜养起来挤奶、干活和提供性服务。

你在这个系列里必须要知道的一件事情是:“大灾变”之后,地球上就不存在性病了。“大灾变”使人类的身体变得能够适应频繁的性交,并通过性交获得更优良的身体素质。

换个说法,就是通过做爱能提高人类自身肉质。

迪克西兰人吃人、畜养人。他们像对待以前的黑奴和牲畜一样对待这些被吃和被畜养的人,把他们当作会说话、会思考的工具和食物。

除了主动去奴役和畜养人类外,一些人会自愿成为牲畜。

政治上的稳定并不代表大家都能好好地生活,一些经济方面的问题依旧困扰着迪克西兰的许多家庭,许多家庭因为没钱了而不得不把自己的儿女往屠宰场或农场卖,有些儿女则自动自觉地往那里跑。

不管怎样,这里有两个关于迪克西兰的故事,往下看吧。

I. 肉畜兄妹的屠宰

一对兄妹,苏西和尼克来到了城里最大的人类肉畜屠宰场的门口。他们站在那里,似乎有很多还没有想好的事情。抬起头,他们看着墙上挂着的那面写着“老威尔逊屠宰场”的招牌。

这两个亚麻色头发的孩子看上去似乎都有些许的忐忑。

两个人都没穿衣服。是的,一丝不挂,甚至连一条内裤、一条胸罩都没有。他们浑身赤裸着,站在老威尔逊的屠宰场门口,似乎是想要贴合这个地方的主题。

“哟,老妹,你确定咱们真要这么做吗?”

尼克把玩着自己那些保养得很好的漂亮的手指,右脚的脚背正在磨蹭着左脚的脚后跟,露出被道路上的脏东西染得黑黑的右脚底板。他四下里张望着。有些路过的女孩正对着他健硕的身材、丰满挺拔的臀部、挺拔的胸脯和粗壮纤长的阴茎大放阙词。

“你倒是说说还能咋办?咱爸缺钱,而且家里好几天揭不开锅了。”

苏西插着腰,皱着眉头说。她丰满青春的乳房微微跳动着,像两只不安分的宠物小白兔一样,这两只小白兔上粉嫩的“小鼻子”正在微微颤抖着。路过的男孩子们几乎快要被她同样丰满挺拔的臀部迷得走不动道了。一个老绅士路过,看到苏西的剃干净了的阴部,先是怒目而视,而后脸红着走开了。

“那也没必要就这样光着屁股就过来啊?!你这小妞,做啥事儿都不先考虑考虑。”

“行啦行啦,你这孬种,还去不去啦?”

“去去去。他妈的。”

这对兄妹就这样走进了屠宰场。

“名字?”

在屠宰场的一间办公室内,一个穿着围裙、打着领带的裸体男人正坐在办公桌后,手里拿着一支铅笔。

桌子上是两张官方印制的人类肉畜身份信息表,以及尼克和苏西二人的身份证。

“尼克·安德森。”

“苏西·安德森。”

“好的。”那个男人看了看他们的身份证,然后提起笔在信息表上填写信息。

这样的一个男人坐在办公室里看上去有些滑稽,毕竟面前这个男人几乎什么都没穿,除了一条围裙、一条领带和一双——尼克悄悄朝桌子底下看去——一双拖鞋,看上去更像是一个挥刀切肉的屠夫而不是坐办公室的白领。不过鉴于这个地方就是屠宰场,尼克想这样大概也没什么。

“年龄?”

“二十岁。”尼克回答。

“十八岁。”苏西跟着。

“嗯…都成年了,符合申请标准。家庭住址?”

“杰克逊维尔区,杰克逊路13号。”尼克回答。

“一样。”苏西跟着。

“好。你们知道子女被屠宰后监护人能得到一笔赔偿金的,对吧?你们的父母名字是?”

“约翰·安德森和伊芙琳·李。”

尼克说出了父母的名字和联系方式。

“好的……那么这就算完成了。”

那个工作人员将两张表格卷起来,装入一个圆柱形的金属瓶子里,放进隔间墙上的一根管道。那个瓶子顺着管道滑到不知道什么地方去了。

“这应该会花一点时间。这个地方的行政效率,说实在的,处在一个非常诡异的状态。”

于是三个人——或者说是一个人和两头肉畜——就这么干坐在小隔间里,等待回复。

“所以……”那个男人开口了,“你们是为啥想要来当肉畜的?我的意思是说,你们太年轻了吧?一般到这里当肉畜的都是三十岁上下、生活没啥指望的人。”

“我们……”

尼克刚想开口,苏西就抢过话来,说:

“我们的爸几个月前搞投资,把钱都给搞没了,现在家里都揭不开锅。我们两个想的是,把自己给卖了,给咱爸换点钱,也给他一点教训。”

苏西抱着胸,两块乳房被挤压得从手臂上下溢了出来。

“你们的父母没有说什么吗?我的意思是,你们到这样的地方来,他们肯定知道的,对吧?”

“哦,他们根本不在乎。”

苏西说到这里的时候情绪变得有点激动。

“我和旁边这位大概都是他们乱搞的时候生下来的,那俩老东西几乎没咋管过我们,从小到大连个抱抱也没给过咱俩。我们本来想的是今天跑到城市的另一边去,或者干脆找份废土游骑兵的工作,能跑多远跑多远。但这俩老东西,好死不死的,去年给咱生了对弟弟妹妹。都是亲生骨肉,咱也不能放着这俩小东西饿死啊,是吧?所以我们就来这了。”

“哦……”那个男人若有所思,“你们有没有想过你们可以打工赚钱呢?”

苏西听到这句话,突然明白了什么。

“我*,哥,咱来错地方了。”

在肉质评测室里,尼克正坐在一张长凳上,看着面前正在接受评测的苏西。

苏西此时正站在一块红色的地砖上,一个裸体、穿着围裙和拖鞋的年轻男人正在在她的身上摸来摸去、看来看去,像看一头待宰的猪一样。

此时,那个男人已经分析好了苏西全身大概的肉体质量情况——他给的评语是“肉质很嫩,全身的肉很厚,皮肤很细腻”——正在上手仔细掂量着苏西的两只乳房。

“嗯……很棒……你的乳房的质量很不错,皮肤很白皙很细嫩,乳房很有份量也很丰满。你以前有接受过任何丰胸或填充手术吗?”

“没有。”尼克皱褶眉头抢答道,“她胸大是因为她的脑子全长到胸上啦。为了两个小崽子,居然想到把我们两个都光着屁股送到这个杀人工厂来送死!”

“闭嘴吧,尼克!”

苏西的脸红扑扑的,除了因为气愤,还因为那个男人现在已经开始检查她的阴部了。乡村笨蛋女孩的羞耻感涌上了她的脸颊。

“非常紧致的阴肉,很柔软、很有弹性,并且也没有外翻的迹象。你以前有没有试过跟他人性交或者自慰?”

“啥?”

“他在问你,有没有跟别人滚过床单或者有没有打过飞机,你这笨蛋。”

“去你的吧,尼克!都没有。”

“好的。”

男人又开始检查起苏西的脚。他让苏西两只手靠在一张台子上,随后就抬起了她的右脚。

“嗯…沙土很多,有点脏,不过待会我们会洗干净的。嗯…你的脚底板很嫩嘛,没什么死皮,脚趾和脚掌也很饱满。很不错。”

男人给苏西的肉质评了一个高分,A+。

苏西摆出一副炫耀的姿态走到长凳上,坐下,然后尼克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向那个男人。

“我的天啊……”

那个男人握住了尼克那根有半条大腿长的阴茎,仔细地掂量起来。

“你是不是经常性交或者经常手淫?你的阴茎看上去不像一个处男应该有的长度,再看看这粗细吧!我的天啊,不管是那个女人都受不住这样的阴茎的!”

尼克的阴茎被抚摸得挺立起来。其实早在来的路上他的阴茎就已经被风吹得微挺了,但是直到那个男人这么一摸才完全立起来。

“对,这家伙可是女人的绝缘体,单身八十年的老女人看到了都要绕道走的那种。单身久了当然要打飞机啦!”

苏西大笑着奚落自己的哥哥说。尼克白了自己的妹妹一眼,然后对那个工作人员说:

“请原谅我妹妹。这妮子可神经质了。”

“是嘛?我觉得她还挺可爱的。”

“你要是也跟她这种人在一起同吃同住十几年,还要一直一直跟她打交道的话,那你就知道什么叫做头疼了。”

“哈哈。”那个男人一边摸着尼克的臀部,一边轻轻地笑道,“我觉得你也挺可爱的。”

“我靠,你他妈不是基佬吧?”

“不要骂粗口哦。”那个男人装样子皱了皱眉头,猛掐了下尼克的大腿,说。

“喂,你个基佬别动我哥哥!”苏西看不下去了,说。

“好好好,我不会动的~”

那个男人确实照他说的那样把手放开了,但刚才掐摸的那两下子足以让他作出判断——身上的肉厚而肥美,虽然是个男孩子,但肉质绝对可以评一个好分数——

A。

在评了个高分后,苏西和尼克来到了另一间房。在这里,他们将要接受“临宰性安慰”,也就是说让他们在死之前体会一把做爱的享受,不至于死得太窝囊。

正是因为这个原因,他们在进入这间房之后被分别安排坐在了两张特殊的椅子上。

他们坐在椅子上,不一会儿,就感觉有什么东西开始顶自己的屁股。

“我我我我我靠!尼克,尼克!”

“我知道,闭嘴吧!”

两张椅子分别伸出一根湿湿滑滑的假阳具来,慢慢地顶进了他们的肛门,插入他们的直肠。

“我去……”苏西脸一下子红了,声音开始有点颤抖,她的腰本能地往上抬了抬,两手也本能地握紧拳头,乳头和阴蒂都勃起了。

尼克也脸红了,乳头也勃起了。但他只是一言不发,喘着粗气,紧紧抓住椅子的扶手,阴茎硬挺得高高的。

身边一起进行性安慰的待宰肉畜们都发出了各自的娇喘声。

两张椅子随后伸出了其它工具。

尼克坐着的椅子伸出一条抓着一只筒形硅胶自慰器的机械臂,把它套在了尼克的阴茎上,然后跟着着假阳具抽插他的肛门的节奏,慢慢在他的阴茎上前后滑动。

“唔…呃…呼……”

尼克的脸涨得通红,身上开始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顺着他少年细嫩的皮肤往椅子上滑。他的呼吸变得急促,本能地想要挣扎出这个性爱机器,但另一种本能却让他享受这种强迫性的自慰,任凭黏糊糊的前列腺液流出阴茎顶端的马眼。

苏西坐着的椅子伸出了另一根假阳具,插进了苏西的阴道,然后一对按摩器就伸到了她的两颗粉嫩的乳头上。苏西轻轻娇喘了一声,两只脚的脚趾也紧紧地缩起来,两条小腿忍不住往上挺,她的额头上滚出大颗大颗的汗珠。

“我的老天……”

苏西惊诧着,那两根假阳具开始有节奏地相互配合,一出一进、一进一出,开始抽插苏西的肛门和阴道。那两根假阳具抽插着,苏西的阴道也缓缓流出了黏糊糊的爱液。与此同时,那两个按摩器按摩着她的乳头。三处最敏感、最温柔的地方被这样连续按摩着,她的心跳加速、呼吸也变得粗重,她浑身颤抖,一边享受着这样绝无仅有的按摩一边让四肢不协调地挣扎。

在强烈的性快感的冲击下,尼克率先在一阵呻吟声中射了精。那精液像间歇泉似的,一股一股往外喷射,喷了一地。

“我靠哈哈哈,你看看你啊,尼克—哦哦哦~!”

苏西看到尼克那副淫荡的样子,刚想笑他两下,但结果自己也跟着高潮了。大量黏糊糊的液体从阴道里涌出,伴随着一小滩黄澄澄的尿液流到了地上——她潮吹了。

在性安慰程序结束之后,兄妹二人和其他肉畜都被送到了候宰室。

这对兄妹,苏西和尼克此时正并排坐在同一张长凳上,等待被屠宰。在他们前面,一对一对的肉畜带着眼泪和恐惧的神情走进了屠宰室,然后下也没有出来。

兄妹俩的裸体——或者说“肉”——上已经被画好了辅助切割的黑色虚线,写好了不同位置适合用作什么肉,胸口也被人盖了个印章,大概意思是说根据本地某某很有信誉的肉畜评测机构给这两位的检疫没有检查出什么要命的问题,可以吃。

他们已经也已经被洗干净了,还穿上了屠宰场给他们发的红色拖鞋。身上,尤其是两只脚板上的灰尘和脏东西都被尽数洗掉。这两个人从来没有见过自己这么干净的样子。

苏西此时正在看着自己的两只脚。她慢慢地移动着自己的脚趾,一张一合。洗干净后的两只脚看上去白白嫩嫩的,脚趾肚、脚掌和脚后跟看上去都是粉嫩粉嫩的。

“好干净啊……”苏西笑了笑,脸颊不知道为什么起了红晕。

“别臭美啦,等会儿他们一刀给你喉咙剌开,血要流你一身!”

“唉…都是要死的人—不对。都是要被宰掉的肉畜了,咱俩也就别拌嘴啦!”

“也是。”

一阵尴尬的沉默。

一对又一对的肉畜被候宰室里的广播叫起来,叫到屠宰室里面去。慢慢地,候宰肉畜的队伍越来越短了。很快就要到兄妹俩了。

“唉!我才二十岁,我本来估摸着我能活到八十岁呢!记住了,苏西——下辈子你可得把我这六十年还回来!”

“行行行。不过你能不能有来世还难说呢!”

“去你的吧。”

这个时候,广播发出了一阵冰冷的声音:

“一百一十九号和一百二十号。”

“到我们了,”尼克站了起来,朝苏西伸出手,“走吧,咱们去挨刀子。”

“你先挨!”苏西抓住尼克的手,让他拉了自己一把。

“你们是兄妹俩啊?”

屠宰室里,厨师打扮、系着围裙的屠宰员一边清洗着屠刀,一脸冰冷地问兄妹俩道。

“我倒希望不是。”尼克回答道。

两个人整齐地跪在地上,上半身向前倾,分别把自己的脖子锁在了两个从地面凸起来的木制台子上。每个台子上都有一个半圆形的凹陷,专门给肉畜们放脖子的。兄妹俩的脖子就放在那个部位,被一个铁铐锁着,方便屠宰员割喉放血和割头。他们的双手也被锁在了台子的两侧,防止他们挣扎过度。

苏西听到尼克的话,调皮地用左脚踢了一下尼克的屁股,说:

“最亲的兄妹哦。”

“那行,”屠宰员举起阴森森的刀,转过身来看向他们,“最后还有什么要跟哥哥妹妹说的话吗?”

兄妹俩相互对视了一眼。

“没啥了。我就希望我这个笨蛋妹妹下辈子能学会把自己卖掉之前先想想值不值。”

“我希望我这个傻瓜哥哥下辈子可以学会说点好话,就这么多了。”

“那么好。”

屠宰员走到苏西的身旁,一条腿跪了下来,然后把刀刃按在了苏西的脖子上。用力一拉,就割断了苏西的大动脉。苏西只来得及发出“咳咳”的两声,血液就像喷泉一样从她脖子上的断口处往外猛喷。

苏西的手死死地抠住了木制的台子,浑身剧烈颤抖着,挣扎着,两条腿不住地扑腾着、踢蹬着,身上渗出了大颗大颗的汗珠,尿道慢慢滴出黄色的液体。

那些黄色的液体从一开始小滴小滴地流,到后面一小段一小段。最后,随着苏西的身体只剩下了轻微的颤抖,那些黄色的液体全部流了出来,和她被放出来的血一起流到了排水口里。

苏西死了。

屠宰员随后来到了尼克身旁,同样单膝跪下,同样一刀割破了尼克的喉咙。他的血液像喷泉一样猛喷到地上,喉咙里止不住地发出骇人的“喀喀喀”的声音。他的双手握拳,握得死死的,两只光脚止不住地猛蹬地板。他的两只眼睛慢慢无法聚焦,意识随着血液一点一点涌出身体。

最后,尼克的两只脚一滑,下半身摔倒在地上,他也停止了呼吸。

苏西和尼克的肉被放在了处理台上。

屠宰员砍下了他们的脑袋。他们的脑袋被分别放在两个盒子里,放到传送带上,送往下一个房间进行加工。

屠宰员剖开他们的肚子,取出他们的肠子,把能吃的部分切了下来,放在一个盒子里,然后他取出兄妹俩的心和肺,分别放在另外两个盒子里,然后割下尼克的阴茎和苏西的外阴、子宫,放在另外两个盒子里。

这几个盒子都被放在了传送带上,送到下一个房间。

他们的双臂和双腿都被砍了下来,砍下双手和双脚,大臂、小臂、肘部被分开,大腿、小腿和膝部也分开,这些部位都被分别放在几个盒子里,放到了传送带上。

最后,只剩下他们的躯干了。他们的躯干被挂在钩子上,送往另一个房间。

苏西和尼克身上的肉——包括手臂、腿脚、躯干肉、心肺、肠子和阴肉——后来都在迪克西兰的专门人肉铺里出售了。

至于他们的脑袋,则是被做了专门的处理,被送到成人玩具店里面做性玩具。据说,由于他们的脸蛋生的很美,两颗头颅一度被炒到五百美元一颗。

他们家得到了大概三万块钱的赔偿金。他们的父亲约翰·安德森拿着这笔钱做生意,发了大财。但这个老东西不知道怎么想的,跟自己的妻子说他们要“重新开始”,因此把那两个孩子卖给了肉畜饲育所,他们在那里像肉畜一样长大,并最终和他们的哥哥姐姐一起,死在了同一人刀下。

“靠,这巧合够邪门儿的。这个约翰·安德森真他妈不是东西。”

后来,那个帮尼克和苏西登记肉畜信息的,裸体打领带穿围裙的工作人员这样说道。

II.盗马贼的处刑和老威尔逊农场

盗马贼妮娜·洛佩兹,在一个不怎么美好的夜晚,被老威尔逊家农场的游骑兵们关进了他们家的牛棚里。

在十九世纪的狂野西部,偷马是一项十分严重的罪行,因为偷走别人的马大概率就等于让别人在荒原里等死,差不多也就是谋杀。所以在那个时代,偷马就是死罪。

而在数百年后的“大灾变”后的迪克西兰共和国,偷马依旧是死刑,只不过现在的迪克西兰人面对的不只是狂野西部时代就有的的荒漠、强匪和各种危险的动物,还有那些“大灾变后”从荒漠深处渗出来的各种令人恐怖的怪物。

更加残酷的自然环境,加上“大灾变”后马的数量急剧减少,意味着被偷马所需要付出的代价越严重,也就意味着对偷马的容忍限度也越小,对盗马贼的处罚力度也就越严重。

所以在这样的情况下,像妮娜这样的盗马贼自然要被判处死刑。

虽然被判处了死刑,但按照老惯例——这个所谓的“惯例”或许是迪克西兰人从旧美国文明遗留下来的西部电影里看来的——他们必须先把犯人在监牢,或者其它什么地方里关一段时间再执行死刑。

因为这个原因,所以妮娜必须要在这个牛棚里待一段时间。

虽然叫做“牛棚”,但这个地方事实上并没有任何一头真正意义上的牛。

我在本文的序里面说过,迪克西兰人会把人畜养起来干活和挤奶,所以这个“牛棚”里面关着的其实是一群产奶的人。

“牛棚”实际上是一间前人类文明留下来的工厂厂房。虽然在“大灾变”后经历了风吹雨打,但依然坚挺。

后来的人在这座厂房里修建了许多隔间,装上铁栅栏门、床板、排水口和其它一些设施,然后把经过改造能大量出奶的人关进去产奶。

这些被关在牛棚里的人——不论男人还是女人——的乳房和性器官基本都是经过改造的。改造他们的东西是共和国各农场的牛仔们,在一片生活着触手怪物的平原上采集来的黏液。

这些黏液被管理产奶人群的人涂抹到产奶人的乳头上和阴部,来对他们的身体进行改造。

这些黏液会使女性的乳腺功能更加强大,在孕期产出更多的人乳;男性的胸部则会在这些黏液的作用下增大,增生乳腺,使其拥有和女性一样大量产奶的能力,被改造男性的产奶和他们的伴侣的产奶同步进行。

与此同时,这种黏液还能增强被改造人类的性功能,使他们能够长久地保持生育能力,持续不断地生育,使男女性都能够长期产奶,保证人奶的产量。

妮娜被抓进来的时候,夜还不深,所以此时的奶人们还在进行着自己的夜生活。她悄悄地攀上了隔间的墙上往隔壁看去。

隔壁隔间里有着一对奶人和两个小孩子。那对奶人一男一女,看上去是夫妻。那两个小孩子也是一男一女,看上去是姐弟。

那个男的有一头金色的长头发,头发直垂到胸口处,脸长得很好看,有一双明亮的蓝色眼睛;他没有胡子,脸很光滑,脸颊上有红晕,看上去很娇羞的样子;他的两只胸部长得很大,看上去相当滑嫩,软绵绵地坠在半空中,两颗粉嫩的乳头都渗出了一点乳汁;他的身材很匀称,虽然没有什么肌肉线条,但他的皮肤看上去一点不松垮,相当紧致,晒成了健康的小麦色;他的两腿之间长着一条很长的深色的阴茎,那条阴茎挺立着,周围没有阴毛作陪衬,在半空中微微颤抖;他没有穿鞋袜,光脚穿着一对人字拖。

那个女的则是棕色头发,卷卷的,扎了个辫子,皮肤也是和丈夫一样的小麦色;她的脸也很美,有一双黑色的大眼睛,脸颊很红润;她的乳房很大,比一般怀孕妈妈的乳房还要大一圈,顶上是一对凸出的深色乳头,环绕着一圈同样深色的乳晕,她的乳头同样渗出了乳汁;她怀孕了,挺着肚子,肚脐眼往外凸出;挺着的大肚子下面,就是阴毛,以及深色的阴部;她也光脚穿着一对人字拖。

两个孩子都很可爱,身上一丝不挂,裸露出白嫩幼弱的生殖器官和漂亮的小脚丫。两个孩子一个是金色的头发,一个是棕色的头发——看样子他们是两个奶人的儿女。

那个女奶人手里头拿着一本故事书,看样子正在给两个孩子讲童话故事。她一边讲,一边轻轻地抚摸自己的肚子,带着脸上温柔的红晕,她的丈夫则在旁边静静地抚摸着她的乳房,时不时亲吻她的乳头,看上去像是某种奶人的仪式。

妮娜还想接着看下去,但这个时候守卫发现了她的行为,给她吼下去了。

第二天,农场里的两个牛仔打开了关押妮娜隔间的铁门。带头的那个牛仔,猛敲两下铁门,于是妮娜便惊慌失措地从船板上爬了起来。

今天他们要带她去游街示众,然后处死。

妮娜被双手反绑,脖子上挂了一个“偷马贼,今日处死”的木牌子,放在了那匹她本来准备偷走的马上。她一坐到马鞍上,就感觉一股夹杂着快感的痛楚贯彻全身。

那个马鞍上装了两根铁棍子,前后各一根,一根插入她的阴道,另一根插入她的肛门和直肠。这个特制的马鞍的两侧没有马镫,而是一对金属镣铐。妮娜的两只脚被分别锁在那两个镣铐上,动弹不得。

两个牛仔,一个牵着马,另一个在后面拿着枪跟着,带着妮娜出门示众去了。

那天的天气很晴朗,天空万里无云。西部毒辣的阳光刮在妮娜的每一寸肌肤上,把她的汗从皮肤里全刮了出来,让她汗淋淋的。

妮娜是个身材相当苗条的人。多年来的各种偷盗行为,让她锻炼出了一身灵敏的肌肉,和一双细嫩灵活的赤脚。她的胸前挂着一对柔软硕大的乳房,由于有穿着胸罩防止乳房乱蹦的习惯,她的乳房相当的挺拔,胸前点缀着两颗敏感的细嫩的乳头。

她的脸长得其实很清秀,美丽的面容带着一双调皮的黑色眼睛,墨西哥人后代的血统给了她一身棕色的皮,她的棕色的头发编成了一条马尾辫,挂在胸前,轻轻地抚摸着她的乳房。

她骑在马上,浑身动弹不得,连弯腰都弯不了,只能在马上挺直腰背,让别人看到自己胸前那块记录自己罪行的牌子。

农场里的人们都指着她的身体,用各种难听的词汇来辱骂她,有的人还朝她丢东西。

不幸中有点小幸运的是,她不是唯一一个当街裸体的人。

大街上游走着很多裸体的女人,她们的双脚都带着沉重的脚镣,脑袋上戴着个马嚼子。

她们当中有的身上背负着沉重的担子——那个担子是用一种手颈枷改造而来的,会锁住女人的脖子和手腕,使她们不能挣脱担子——担子里面放满了各种货物;有的则是被捆绑上身,背后用几根绳子拉着一些小车,车上也放满了各种货物。不过无一例外地,她们的皮肤上布满了各种各样深深浅浅的鞭痕,如果她们不尽全力搬运的话,旁边监督的人还会给她们的身上添加新的鞭痕。由于长期在露天环境下进行劳作,她们的皮肤被晒得黝黑。那些是农场里代替稀缺的马和驴搬运沉重货物的搬运奴隶。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带着比较轻的锁镣的女人,她们身上往往布满汗垢、尿渍、尘土、血渍之类的各种污垢,皮肤上和搬运奴隶一样布满了骇人的鞭痕,带着包括镰刀、镐子、锤子、凿子等各种工具,只要听到鞭子抽打的声音就会带着怨言但毫无拖沓地在农田、采石场、矿坑之类需要便宜苦工的地方,光着两只漆黑的脚板跑来跑去,把身上散发的汗臭传播到各种地方。她们的肤色各不相同——在矿坑之类远离阳光的地方劳作的人皮肤相对比较白,但煤矿等矿物将她们的手脚都染成了黑色;而在采石场、明天之类露天场所劳作的人则皮肤黎黑。她们是用来从事各种低端高强度劳动的苦工奴隶。

除了奴隶之外,公开裸体的还有那些被驯养成牲口的人类们。

奶人就是其中一种。为了满足他们最基本的情绪需求,基本上每天农场都会让他们出来闲逛或者和别人聊天。常常能看见这些奶人拖家带口地在草地上晒太阳,一边和其他奶人们一起聊天,一边看着自己生下的孩子们赤裸着身子在广阔的天地中玩耍。成年奶人的身上没有任何限制,但他们基本上不会逃跑,因为他们缺乏最基础的生存能力,他们从奶人生活中得到的快乐也让他们想不到逃跑。

还有就是肉畜。和上一个故事里的“自愿肉畜”不同,像这种农场里畜养的都是“强制性肉畜”。这些肉畜要么是从刚出生开始就一直被驯养成为肉畜,要么则是被带来驯养成肉畜。他们虽然也是全身裸体,但脖子上会带着一副项圈,能够随时监督他们的行为,他们的脚上也会强制带上中跟鞋,防止他们逃跑。通常肉畜们会在农场的范围内游荡,为了提升自己的肉质等待屠宰而毫无目的地走来走去和晒太阳。偶尔会有那种强打精神的肉畜,走到奶人们那里去,用他们温柔的抚摸和怜爱来冲淡即将被屠宰的痛苦。

不知不觉间,载着妮娜的那匹马来到了农场专门处决盗马贼的空地上,在那里停了下来。

在那里已经立好一个绞刑架了。绞绳的绳圈像是死亡的缰绳一样要将她的生命套住。

妮娜叹了口气,她已经做好了接受任何残忍处决的觉悟。

“下来吧,偷马的婊子。”

牵马的那个牛仔把妮娜放了下来。当妮娜的下体脱离马鞍的时候,一阵热尿喷涌而出。

“现在好多了。”

妮娜大笑着嘲弄那个牛仔。这是她在被处死前最后一次笑了。

那个牛仔骂骂咧咧地把妮娜弄了下来,带到绞刑架那里,把绳圈套在了她纤细的脖子上。

她原本以为被绞死就是最坏的结果了,但那个牛仔突然掏出匕首来,割下了她的右边乳房。

妮娜被突如其来的痛苦刺激得尖叫出来,浑身开始猛烈地挣扎,但那个牛仔死死锁住她的脖子,任凭她怎样踢蹬都不放开。

第二刀下去,她的另一只乳房也被割了下来。农场里的狗闻着血腥味儿就来了,开始撕咬她的两只乳房。

第三刀,割的是她的肚皮,一刀下去,她的肠子就露了出来,然后刚才那个跟在马后面的牛仔猛地一拉绞绳,妮娜就被吊上了半空。她的半空中不断挣扎着,两条腿死命地踢蹬着,肠子从肚皮里流了出来,吊在半空中,那些狗跑过来,跳着撕咬她们。

牵马的牛仔掏出一把柴刀,朝着她的阴唇就飞了过去,直直插入她的阴道,割烂了她的子宫,血液顺着刀刃从她的阴部流了出来。

妮娜在半空中,脸涨成了紫红色,她无法呼吸,两脚的颤抖开始慢慢转为痉挛。她又一次尿了出来,在脚下形成了一滩水坑。

随后,她完全断气了。

后记

我在写这篇的时候其实单纯就是想写一些很“西部风格”的东东。因为,嗯,你知道的,我的脑子里总是充斥着各种各样古怪、甚至诡异的奇思妙想。不论如何,我希望同好们在读这两个故事的时候能有一段很不错的阅读经验,并且写到这里,既然这篇小说已经凑到了一万字,那我就在这停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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