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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妻菲儿的新工作,3

小说:肥宅的变身之旅肥宅的变身之旅肥宅的变身之旅 2025-08-27 09:54 5hhhhh 9020 ℃

03

“您这么年轻,怎么会来我们的公园做清洁工呢?”负责人看着面前三十来岁的女人,过去来应聘的可都是上了年纪的大妈们。

“我……我就是想找份不用和人打交道的工作……”斐斋解释着,在吃了这么多次亏后,她做出了这样的选择。

“哦,倒是可以理解。”负责人点点头,面前的女人可能是社恐,“这个您请放心,咱们这个公园平时都没什么人来,就算有,您也不用特别在意,只要把路面上的垃圾清理干净就行。”

“好,我明白!”斐斋总算得到一份满意的工作。

一转眼,斐斋已经在清洁工的岗位上干了三个月,虽说工资不高,但每天都能按时回家,工作范围也是人迹罕至的登山小道,这些日子下来,她觉得自己的身体素质都变好了,甚至连肚子上的赘肉都明显减少。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清扫路边的垃圾,刚捡起一个饮料瓶,身后突然传来一个男人的声音,“大妹子,这个瓶子可以给俺不?”

“啊!”斐斋吓了一跳,急忙拉开距离,一回头才看清来人竟然是个衣着破烂的乞丐,不知多久没洗的头发一绺绺地垂下来,蓬乱的花白胡子遮住半张脸,只露出一对可怜巴巴的眼睛和满是褶皱的眼角。

“你……你是干嘛的?”这也不怪她,在这种无人之地碰到这样一个脏汉子,难免会害怕。

“大妹子别误会,俺不是坏人,就是收点破烂拿去卖钱。”见对方反应这么大,乞丐也退后几步。

这男人没有六十岁也得五十多,一口一个大妹子叫得斐斋好不舒服,可转念一想,自己身上穿着清洁工的制服,脸上还蒙着口罩,他肯定把自己也当成那些大妈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他动什么歪心思。

“咳咳~”斐斋清清嗓子,故意压低声音,“好,给你!”她随手将饮料瓶扔过去。

“谢谢~”乞丐熟练地将饮料瓶踩扁,扔进手边的麻袋里,嘴上还絮叨着,“以前都是老张头儿在这干活,啥时候换的人哩?”

这个老张头儿斐斋也是见过的,一个六十多岁的老人,为人很是热情,“嗯,张……张大哥换到别的地方了,这现在归我负责。”为了加深这脏汉的误会,她连称呼都改了。

“可惜了,以前俺们和老张头儿定好的,他给俺们攒些瓶瓶罐罐,俺们给他买酒喝,我看大妹子也不像个喝酒的人,以后只能俺们自己捡了。”乞丐叹着气。

“还有谁?”斐斋有些诧异,可没谁和自己说过这些乞丐的事。

“俺们一共四个人,就在这山上住,都靠在附近捡破烂儿过活。”乞丐解释着。

“你们随便捡吧,不过不许把路面弄脏!”斐斋自然不想和这些人扯上关系,大家井水不犯河水就是最好的。

“谢谢大妹子,俺们肯定不耽误你干活。”乞丐满口答应下来。

工作结束后,斐斋特意找到老张头儿打听这些人的情况。

“呦,你看咱这记性。”老张头儿一拍脑门,“是有这么四个人,平时也没什么营生,我看他们可怜就把拣到的塑料瓶留给他们,他们还隔三差五的送啤酒给我,哈哈,都不是啥坏人,闺女别怕啊。”

“有张伯伯这句话我就放心了。”斐斋已经下定决心,自己要将这场戏演下去,只要不让他们见到自己的真容就没问题。

正如老张所说,这群乞丐并没有给斐斋惹什么麻烦,甚至还主动帮她清理路上的垃圾,当然,斐斋也会把那些易拉罐之类的留给他们,算是礼尚往来了。

时间一长,她也对这些人的情况有了些了解,上次那个蓬头垢面的姓赵,还有个姓金的秃子,另外一个结巴的老刘,最后一个脑子不太好,三人很少让他出门,似乎姓胡。

对这些人,斐斋都会称他们为大哥,他们也把斐斋当成同龄的妇女,一口一个大妹子的叫着,她心里偷笑,自己算是成功骗过这些男人。

“呦,大妹子忙着呢?”秃头的老金沿着水泥道闲逛,看到拿着扫帚的女人,主动停在原地,远远地打着招呼。

“是金大哥啊,最近不是刮风就是下雨的,路上都是树叶。”斐斋和他抱怨着,对于乞丐主动保持距离这一点,她还是很满意的。

“可不是嘛,你先忙,俺再去看看有啥可捡的。”老金转向树林,突然想到什么,“大妹子,最近山上有人鬼鬼祟祟的,你可得加点儿小心。”

“嗯,谢谢金大哥。”自从骗过了这群男人,斐斋自信心爆棚,感觉只要自己每天遮得严实一点就是安全的。

两天后的下午,斐斋正扫着山路上的落叶,突然一阵大雨袭来,直接将她浇成落汤鸡,她急忙钻进林中避雨,在一棵大树下,她将湿掉的衣服和帽子挂在树枝上,背靠着树干打起盹来。

恍惚间,斐斋听到两个男人的说话声,她还以为是四个乞丐,还想着要不要避开,那两人的声音却越来越近了。

“二哥,咱们逃出来有些日子了,是不是该下山了?”说话的男人嗓音沙哑,一听就是老烟枪了。

“老六,你急个啥,再熬熬吧,五年的牢都坐了,还差这几天?”回话的男人声音低沉。

“逃出来?坐牢?”斐斋吓得捂住嘴,难道这两人是哪里的逃犯?

“不是我急,好不容易逃出来,吃不上饭就算了,连个娘们儿都碰不到!”老六抱怨个不停。

“哼,你要能管得住下面,也不会被判上十年!”老二冷笑着。

“妈的,我本来就是想偷点东西,谁让那娘们儿长的漂亮呢?嘿,还是个大学生呢。”说完,老六又笑起来,“嘿嘿,先别说我,二哥就不想找个女人玩玩?”

“废话,在里面一呆就是五六年,哪能不想女人?”老二也跟着笑出声,转头又劝道:“你再忍忍,躲过这几天,你想怎么玩都没人管。”

“嘶~”斐斋倒吸一口冷气,想不到还是强奸犯,自己要是落到他们手里,那真是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了。

就在她躲在树后一动都不敢动的时候,脖颈处突然有什么凉凉的东西贴上来,她伸手去摸,一个细长的条状物在手中动了一下。“啊!”她一把将蛇扔到树上,人直接窜了出去。

“谁?”老二和老六齐齐看过来。

“啊!”斐斋吓得半死,颤声解释,“我……我是路过,没……没听到什么……”

“没听到什么?”老二冷哼一声,凡是这么说的肯定是什么都听到了,“少废话,今天算你倒霉,下辈子投个好胎吧!”

“别……别杀我!”斐斋一屁股坐在地上,连逃跑的力气都没有了。

“二哥别急着动手,先让兄弟问问她。”老六的一双贼眼一直盯着对面的女人,虽说她穿的像是清洁工,可怎么看都有古怪,“你是干嘛的?”

“我就是在路上打扫卫生的,真不是有意来这儿。”早知道会这样,斐斋宁愿淋雨了。

“打扫卫生?”老六越看越不对,这女人的手和胳膊看起来这么嫩,完全不像上了年岁的样子,“你把口罩摘下来。”

“不……不行……”斐斋直后悔自己没有穿好全套制服,这下竟然引起了对方的怀疑。

“让你摘就摘,别让老子动手!”老六一声厉喝。

“是……是……”斐斋完全被吓住了,只能乖乖摘下口罩。

“咦?”一旁的老二原本还在心里责怪老六话多,想不到这口罩下面竟是别有洞天。

“哈哈,真是想啥来啥!”老六一拍巴掌,对老二使个眼色,两人一左一右地向女人靠过去。

“别……别过来!”斐斋向后挪动身子,可身后的树干拦住了去路。

“你还想跑?”老六的手按在女人的肩膀上,这脸蛋真是越看越漂亮,“二哥,这下咱们兄弟有的玩了。”

“求……求你们,放了我吧!”斐斋浑身酥软,只能红着眼看向两个逃犯。

“放了你?等你报警来抓我们?”老二瞪着眼,满脸凶相,“要是不听话,我们现在就弄死你!”

“别……别……”斐斋抖如筛糠,如果这样死了,女儿该怎么办?

“不想死就乖乖让我们哥俩玩几天,等咱们玩够了就放你走!”老六一脸淫笑。

“不……不行……”斐斋摇晃着僵硬的头,让他们玩几天,这和杀了自己有什么区别,说不定还要先奸后杀。

“还敢说不,妈的,把她衣服扒了!”老二的魔爪伸向女人的双脚。

“嘿嘿~”不用老二开口,老六已经去撕女人的衣领。

“啊!”斐斋的叫声在森林中回荡,但回应她的除了男人们的笑声,就只有衣服被撕碎的声响。

“草,这娘们可真有料,玩上一次也不白活啊。”老六口水都快流出来了,五年没见过女人,这次竟然碰到个极品。

“什么一次,老子今天非日死她不可!”老二已经开始脱裤子,多年的牢狱生涯让他快变态了。

“救命啊,救命啊!”这话要是别人说,斐斋也不会这么害怕,可在这两人口中说出,自己可能真要被他们强暴至死。

“小娘们叫的真好听,等下哥哥们让你好好叫!”老六有恃无恐,这山林深处,外面还下着雨,真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呢。

“二哥,你看这奶子咋样?”用皮带将女人的双手绑住后,老六迫不及待地揉弄起那一对巨乳来。

“你还有心思玩奶子?我可得先干一炮!”说话间,老二的龟头已经顶在女人的阴唇上。

老六却拦住他,“二哥别急啊,反正这妞儿跑不了,等兄弟我略施手段,保证你等下玩得尽兴。”

“草,你有啥手段?”好事被打断,老二脸上尽是不快。

“别的事儿,我自然不敢和二哥比,可在玩女人这方面,兄弟还是有些心得。”老六一脸骄傲,“就说当年那个女大学生,让老子玩了三天后,看一眼都能高潮!”

“你就吹吧!”老二在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不过他倒是想看看这小子究竟会怎么玩,“告诉你啊,要是等下老子没玩爽,非揍你丫的。”

“不用二哥动手,我自己来!”老六信心十足。

斐斋听着两人的谈话,心凉了半截,被内裤堵住的小嘴“呜呜”的抗议着,早知道这样自己就该一头撞死,这下落到他们手里,不死也要被折磨成精神病吧。

老六首先从美女的双峰下手,雪白的乳肉在他的大手中变换着形状,乳头更是高高地翘起来,虽说这对软乳的手感无话可说,但他还是不够满意,“可惜了,生过孩子。”

“这都能看出来?”老二肃然起敬。

“嘿,你看这奶头和乳晕,颜色都加深了,肯定是喂过奶的,软是软了点,可不够挺啊!”老六又揉了两下,然后抬起手,突然向下一拍,“啪啪”两声,血红的掌印印在白嫩的双乳上。

“呜呜……”斐斋疼得扭动起来,因一番揉弄而变得敏感的乳房,哪受得了这样的重击,而男人那刀子一样的话语更是刺激到她脆弱的内心,不仅要被无情地玩弄,更要被不停挖苦,屈辱的泪水从眼角流出来。

“哈哈,你小子下手够狠的。”老二同样没有怜香惜玉之情。

“你看这骚奶头,被抽两下反而更弹了!”老六捏住淡棕色的乳头,美丽的葡萄在他的指间被挤扁。

“呜……”斐斋不停在男人怀中挣扎,自己宝贵的肉体从来都是受人珍视的存在,哪有被这样粗暴地对待过。

“是不是很爽啊,嘿嘿,等下还有更爽的呢?”老六用沙哑的嗓音宣告着女人的厄运。

“妈的,你快点儿,老子都憋不住了!”老二的肉棒硬的快要爆炸。

“这就快了!”老六的手伸向美女的下体,食指和中指探入肉穴,长满老茧的指间刮过阴道中的凸点,“嘿嘿,想不到,这屁股松松垮垮的,这骚穴还挺紧,一看就是家里的男人不行啊!”

老二哈哈大笑,用手捏住美女的下巴,“白瞎了你这漂亮脸蛋儿了,啧啧,等下哥哥们叫你知道什么是真男人!”

“嗯,嗯……”斐斋紧咬着自己被撕烂的内裤,眼眶急得通红,恨不得从男人身上啃下一块肉来。

“二哥,这妞儿水还不少呢,等下有的玩了。”老六展示着自己沾满了蜜汁的手指。

“哈哈,想不到还是个骚货!”老二跃跃欲试。

“呜……”斐斋羞愧地闭上眼,谁让自己的下体空了这么久,身后的男人手法又好,真是想不出水都不行。

“二哥要是挺不住了,先拿她这小嘴试试。”老六拉住内裤的一角,用力一拉。

“救命!”趁着这短暂的空隙,斐斋做了最后的呐喊。

“妈的!”老二的龟头猛地一插,直接将这小嘴堵个严实。

“哦……”不知多久没清洗过的肉棒让斐斋的胃里翻江倒海,硕大的龟头更是堵塞了气道,让她喘不上气来。

“还敢叫?”老六也发了狠,指甲扣住凸起的阴蒂,猛地一夹,“看你老不老实!”

“嗷……”斐斋感觉自己的阴蒂都快断掉了,剧痛伴随着快感摧残着她的精神,一股热流再也憋不住,从阴道喷涌而出。

“妈的,这骚货还会喷水呢!”老六将满手的淫水涂抹在女人身上,显示自己的战果。

“你们干嘛呢?”一个蓬头垢面的男人突然窜出来。

“呜呜……”斐斋像是看到了救命稻草,挣扎得更欢了。

“草,哪来的臭乞丐,再不滚老子废了你!”老六破口大骂,根本不把这么个人放在眼里。

“你还敢骂人,老金啊,快过来帮忙!”老赵大喊一声,两个伙计迅速从树林中现身,手上拿着不知从哪捡来的木棒。

“你们还想干一架啊!”老二也顾不上享受口交,双手叉腰,和乞丐们对峙,虽然人数不占优,但他的体型比瘦弱的乞丐大上一圈。

斐斋的嘴总算空了出来,急忙向乞丐们求救,“几位大哥,求求你们!”

“欸?你是大妹子?”老赵几人也是一惊,一直以为和自己年龄差不多的清洁工咋突然变成年纪轻轻的大美女了。

“闭嘴!”老六急忙捂住女人的嘴,他没想到这些人竟然互相认识,这下倒是不好办了。

“妈的,人多咋的,就你们这样的,老子打十个都不费劲!”老二像一头下山猛虎,向众人挥舞拳头。

“那你过来啊!”乞丐各拿着家伙,也没有退让的意思。

这边的老六眯缝着双眼,开始思索起来,他不像老二一样冲动,已经知道现在这情况,自己两人浑身赤裸肯定讨不到便宜,只见他嘿嘿一笑,语气竟然软下来,“大伙都别冲动,有啥事不能商量的?”

“和你们这两个强奸犯还有啥商量的?”老金对他们的行为嗤之以鼻。

“妈的,轮到你个要饭的教训老子?”老二伸手就要打,却被对面的棍棒拦下来。

“二哥也别急,咱们有话好说。”老六先稳住自己人,又对乞丐们满脸堆笑,“嘿嘿,大家都是男人,别说的这么难听,就凭这娘们儿的长相,你们敢说不动心?”

“这个……”老赵几人互相看看,别说这个长相的,就是比这差上一倍的,那也不是自己这些人能碰到的。

看他们的表情,老六心里有了主意,“嘿嘿,大家都别装了,现在这妞儿落到我们兄弟手里,你们老几位也算见者有份,这荒郊野岭的,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呜呜……”听了这话,斐斋的心都快沉到谷底了,她从来不相信这几个乞丐,所以连真容都不想展露,现在这时候更不敢指望他们为自己拼命,更坏的结果可能是这六个人联合起来,用更恶劣的手段折磨自己。

可出乎她意料的,老赵竟然没有丝毫犹豫,“你把俺们当啥人了,俺们才不干这下三滥的勾当!”

老刘也在一旁搭腔,“就……就是,真……真想找女人,花……花点儿钱……还不行?”

“呜……”泪水模糊了斐斋的眼睛,想不到这些自己瞧不上眼的乞丐竟然有这样的一面,她真恨不得在那些脏兮兮的脸上亲上两口。

“妈的,敬酒不吃吃罚酒,老六,咱们动手!”老二双眼瞪得溜圆,自己这两个人还斗不过四个乞丐?

“二哥,我这就来!”老六放开怀中的女人,却没有向老二靠上去。

“他妈的怂货,老子饶不了你!”老二还在傻傻等着,一回头才发现自己的弟兄早跑了,见此情形,他也装不下去了,光着屁股拔腿就跑。

“快滚吧!”乞丐们在这边起哄,却也没敢去追。

劫后余生的斐斋依然在颤抖个不停,“谢谢……谢谢你们,谢谢你们……”

“大妹子,这不是说话的地方,你跟我们来吧。”老赵将美女从地上扶起来,手一碰到那光滑的肌肤,身上的鸡皮疙瘩都快起来了,没想到自己这辈子还能碰到这么漂亮的娘们。

“嗯……”斐斋点点头,身上的衣服已经破烂得不成样子,自己还能去哪?

“走着!”赶走了强盗又抱得美人归,乞丐们各个面带喜色。

来到乞丐们的家中,斐斋依然惊魂未定,她将一条脏兮兮的毯子披在身上,盖住大部分皮肤,两个恶人的声音似乎还在耳边回荡,连室内的臭味都被她忽略了。

“来,大妹子先喝口水。”老赵将一杯水递给美女。

“谢谢赵大哥。”斐斋喝下一大口,心里总算平静许多。

“嘿,你可别这么叫,俺这岁数别说大哥了,叫大叔都行。”老赵咧嘴一笑。

斐斋脸一红,“我不是故意骗你们的,就是……”

“俺们都懂,大妹子这么漂亮,肯定要防着点儿。”老金接过她的话。

“对不起,是我不好……”斐斋羞愧地低下头,要不是他们,自己能不能活过今晚都不一定。

“这哪能怪你呢!”老赵拍拍她的肩膀,“大妹子,外面天色也不早了,今晚就留下来吧。”

斐斋放心不下女儿,连连摇头,“那怎么行,我还要……”

“大妹子,那两个坏人还没走远,你这么跑出去,万一再被他们抓到可咋办?”老赵耐心地劝着。

斐斋忍不住打个哆嗦,“别……别让我看到他们!”

老金也凑上来,“就是啊,等明天天亮了,俺们送你下山,再让警察将他们抓走!”

“嗯……”虽然心中有一万个不愿意,可斐斋也只能点头答应,“我先给女儿打个电话。”

和园长通过电话后,斐斋又哄了女儿好一会儿,这才让苏苏同意在老师家过夜。放下电话,斐斋的眼圈也有些红,这还是她第一次和女儿分开。

一旁的老赵打趣道:“大妹子这么年轻,想不到连女儿都有了。”

“年轻什么啊,人家今年都三十多了。”斐斋苦笑,自己已经是个中年妇女了,连强奸犯都要羞辱自己几句。

“真没看出来,俺还以为大妹子才二十来岁呢。”老金一脸惊讶。

“就是,说……说是大学生,俺……俺都信。”老刘说起话来结结巴巴,语气却十分真挚。

“噗”斐斋忍不住笑出来,“你们就知道哄人家开心。”

老赵直摇头,“俺们这可是真心话,你看这脸蛋儿,这胳膊,嫩得都快出水儿了,哪像生过孩子的?”

听他这样夸自己,斐斋当然开心,不过想起那两个坏蛋的话,总觉得一根鱼刺卡在心头,“哼,还有人说我,身上的肉都松了,胸……都不够挺了。”

“放屁,这还不够挺?”情急之下,老金直接用手指着毯子下半裸的酥胸。

“就是,这么……这么说的,眼睛都……都是瞎的!”老刘也在打抱不平。

“哼!”斐斋撅着嘴,心里却乐开花,连些许的走光都没放在心上。

乞丐们的住处是一间破旧的彩钢房,既没有自来水也没有电灯,连上厕所都要跑到外面,为了保护美女的安全,几个乞丐自然是形影不离,只是斐斋难免有些尴尬,尤其在小便的时候。

见外面的天已经黑了,老赵对眼皮正在打仗的美女说道:“大妹子,要是困了你就先睡觉吧。”

“哦……”斐斋靠在墙角,白天被吓得不轻,到了晚上精神自然有些不济,可四个乞丐都坐在地上,没有要躺下的意思,她好奇地问道:“你们不睡吗?”

“是,俺们怕坏人半夜来偷袭,今晚先不睡了。”老金挺直身子,今夜一定要当好这个卫兵。

听他们这么说,斐斋有些不好意思,想劝,可又怕坏人真的过来,一番思前想后,“那个,我也不睡了,今晚陪着你们!”

“嘿嘿,大妹子人真好。”老赵挠挠头。

“嗯,是我要谢谢你们!”斐斋感激地看着众人。

话虽如此,可真熬一晚上谈何容易,尤其是这种连电都没有的时候,几个人围着烛火聊天,说着说着就要闭上眼睛。

“不行,要是有咖啡就好了,至少能提神。”斐斋强行睁大了双眼,眼白上多了不少血丝。

“嘿嘿,要提神也有办法,咱们讲鬼故事吧。”老赵提议道。

“不行!”斐斋连忙摇头,自己本来就怕这些,白天还被吓到了,现在更是怕得厉害。

“那咋办哩?”老金晃着脑袋,眼睛往美女身上瞟了瞟,“嘿,俺倒是有个办法,就是不太好说。”

“你就说吧,金大哥。”斐斋拉住他的手臂。

“我说了大妹子可不能生气啊!”和女人相处的久了,老金的胆子也大起来,“嘿嘿,要是能看到美女的身子,俺们肯定就不困了。”

“你个老色鬼!”老赵和老刘一人在他脑门上敲一下,心里却对他的话表示赞同。

斐斋听完脸立刻红了一大片,他口中的女人肯定是自己了!要在平时,她一定会断然拒绝,可他们刚刚救了自己一命,现在又在保护自己,适当奖励一下也是应该的,“那个……那个,你们真想看人家的身子吗?”

“想是想,不过俺们没有强迫你的意思。”老赵急忙解释。

“那好,只要……只要你们不会动手动脚,人家……就让你们看。”斐斋的声音几乎只有自己能听到。

得到美女的首肯,老刘立马表态,“如果……大妹子不开口,俺们……连一根……头发丝都不碰!”

“那你们退开一点……”斐斋挥挥手,乞丐们乖乖让出空间,她松开手,毯子缓缓落地,她则随着毯子躺下去,玉体横陈于众人面前。

“哎呦!”四个乞丐的眼睛立刻被胴体吸引,在烛光映衬下,那娇嫩的身体简直如同羊脂白玉雕刻而成,连平时一眼不发的老胡都惊得合不拢嘴。

“老赵,这……这是山上的仙女……下凡了?”老刘擦着嘴边的口水。

“嗯!”老赵也没好太多,下午虽然也看到过美女的身子,可事情太过惊险,甚至没来得及细看,哪像现在这样,人家躺在面前来得直接。

“大妹子,俺们再靠近点看,行不行?”哪怕这屋子已经很小了,可老金还是觉得太远。

斐斋轻轻发出“嗯~”的一声,然后扭过头,脸颊已经热得快要烧起来。

“嘿嘿~”老金拿起蜡烛就往前走,旁边三人也没客气,争先恐后地围上去。

这下子,雪白的身躯近在咫尺,尤其是那对浑圆的乳房,几乎连密布的毛细血管都看得清楚,一对乳头像是熟透的葡萄,随着呼吸而颤动,随时等待着人去采摘,要不是他们死死按住自己的手,此刻真不知道会摸向哪里。

“大妹子,能不能把腿分开一点。”老赵的目光已经转向被密集的黑色绒毛覆盖的秘密花园。

“嗯……”其实这样的行为已经越界了,可斐斋还是乖乖地张开腿,向他们展露自己最为私密的所在,连她自己都说不清这究竟是为了什么。

“嗷!”又是一阵惊叹,四个脑袋几乎贴在一起,欣赏烛火照耀下的美丽花瓣,两片淡红棕色的软肉格外肥美,其下的小洞不过一指宽,粉红的颜色中带着亮晶晶的光点。

他们看得太过投入,完全忘了手中燃烧着的蜡烛,直到一串融化的蜡滴落在被阴毛覆盖的耻丘上。

“啊!”斐斋被烫得叫起来。

“哎呦!”老金着才反应过来,急忙丢掉手中的蜡烛。

老赵慌乱地用手去抓,可这些液体已经一片片地粘在阴毛上,被他一拉竟然带下几根长毛来。

“别……”斐斋急忙制止,蜡滴倒是没多烫,可阴毛被扯下来却疼得厉害。

“我去拿……剪刀!”老刘急中生智,不知从哪个角落翻出个老旧的剪刀,对着阴毛一顿乱剪,结果自然是越剪越短,到最后,耻丘竟变成雪白的一片。

经过刚刚这一番折腾,斐斋的下体已经湿透,淫水不争气地流出来。

老赵嘿嘿一笑,“大妹子咋都流水了?”

“你……明知故问,哼!”斐斋捂着脸,自从被那个老六玩弄过后,她的下体就十分敏感,现在又被这几个人乱弄一通,哪里还能忍得住。

“那咋办,俺给你拿纸擦擦?”老金一脸淫笑。

“你们……你们都是坏蛋,和……和白天的两个人一样,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斐斋气得大声咒骂。

“大妹子别生气,俺们都听你的,你说咋整就咋整。”老赵没急着下手,而是把决定权送回美女手中。

“还要问人家!”斐斋羞红了脸,现在这样子,要是不做点什么,自己一周都睡不安稳了,就便宜这几个乞丐吧,怎么说也比那两个混蛋强多了,“等下……轻一点儿……”

“大妹子放心,咱们温柔着呢!”老赵将内裤甩到一边,露出早已翘到天上的肉棒。

“等一下!”斐斋拦住他,“你们……没有那种病吧?”

老赵还以为美女要变卦,听到这句话,心终于放下,“大妹子放心,嘿嘿,除了你,哪有女人让俺们碰的。”

斐斋的脸更红了,“呸,谁让人家贱呢!”

“大妹子别生气,嘿嘿,你才不是贱呢,是心肠好,才来帮俺们。”老赵扶着自己的肉棒,想不到自己有一天也能插进这样的美女体内。

“净说些好听的。”斐斋撅着嘴,现在最后的顾虑也消失了,她已经准备好迎接乞丐的脏棒了。

“哎呦,嘶……哎呦……”自从插进美女的蜜穴,老赵的嘴就没停下,这感觉太舒服,肉棒一放进去就不想再拔出来。

斐斋轻咬着嘴唇,生怕自己叫出声来,就算这男人再怎么不讨喜,可阴茎就是阴茎,插进来的感觉是一样的,毕竟尺寸绝对过关了,她一边享受下体传来的快感,一边在心中咒骂,“我真是下贱,对一个乞丐都能有感觉。”

“感觉咋样,快和俺们说说。”周围的三个人看得心急如焚,真后悔自己咋没第一个冲上去。

“爽!夹得又紧,水又多,哎呦……”老赵说了两句就不再理他们,而是完全沉浸在女人的美穴里,黑黢黢的肉棒摩擦着光滑的肉壁,脏污随着淫水流出,一条泥泞的河流从会阴流下来。

“嗯……”斐斋喘着粗气,乞丐那肮脏的脸让她反胃,周围的环境中更是散发着恶臭,可受到肉棒吸引的肉穴却强迫她忽略所有的不适。

老赵压低身子,脸几乎要和美女贴在一起,两人四目相对,他忽然咧嘴一笑,“大妹子越夹越紧了,是不是喜欢俺的肉棒啊?”

“你……混蛋!”斐斋闭上眼,这又脏又臭,不知多久没洗过的阴茎,哪是自己应该喜欢的,可这又大又硬,还滚烫的肉棒,自己又实在喜欢得不行。

老赵一脸遗憾,“哎呀,大妹子要是不喜欢,俺可就走了。”

“欸,你……”明知他说的是假话,可斐斋的心还是乱作一团,“你别走,我……你要是再用点力,我……我或许会喜欢。”

“大妹子原来是嫌俺没使劲啊,咱们亲一个,俺肯定把吃奶的力气都用上!”老赵将自己的大嘴送到美女面前。

斐斋皱着眉,那浓重的口气和一嘴的大黄牙,说句难听的,比自家的马桶都不如,可为了下体的满足,她也顾不上这些了,樱桃小嘴对着乞丐亲上去。

“呜……”老赵满意地和美女接吻,血盆大口包裹着对方的嘴唇,像是要把一对樱唇咬掉。下身也没有闲着,漆黑的肉棒在蜜穴中加速,连两片花瓣都被染成黑色,流出的淫水也变得腥臭难闻。

斐斋紧闭双唇,不让乞丐臭烘烘的舌头侵入自己的小嘴,下体会变成什么样已经不在她的考量之内,或者说,她在内心中也想看看自己的身体究竟会脏到何种地步。

“啧啧~”舔够了樱唇,老赵开始盘算着怎样尝尝美女的香舌,思来想去,要撬开她上面的嘴,还是要从下面入手。老赵弓起腰,稍稍停了片刻,阴茎猛地撞向蜜穴深处,伴随着一连串响亮的“啪啪”声,龟头重重在穹隆处撞了十几下。

“啊~”斐斋再也忍不住,大声叫了出来。

老赵抓住机会,舌头一下伸进女人口中,这下甜美的口腔再无阻拦,宽大的舌头肆意舔弄,小巧的香舌更是成了他的饭后甜点。

“呜……”大力地抽插已经让斐斋神魂颠倒,乞丐的舌吻更是摧毁了最后一道心理防线,那些嫌弃之情被抛之脑后,她的双臂搂住黝黑的脖颈,雪白的身子像蛇一样缠在男人身上。

美女的主动让老赵格外兴奋,可他这身体却有些吃不消了,一身的臭汗将两人的肌肤都粘在一起,他的动作越来越慢,又猛插了几下,精液在蜜穴深处爆发出来,“哦,好……好爽……”他做梦也想不到自己有一天能射在这样完美的肉穴中。

“哈……”斐斋也长舒一口气,压抑了大半年的情绪在此刻释放,家庭的锁链有一次被精液无情冲断,只是这次的对象却是最为低贱的乞丐。

“那俺就……就上了啊!”老刘朝兄弟们点点头,大手掰开美女的双腿,也不管蜜穴内还有没流干净的灰色精液,就急不可耐地插了进去,借着精液的润滑,肉棒顺利地抽插。

“啊……嗯……”刚刚的高潮撕开了斐斋最后的矜持,现在,哪怕是乞丐脏兮兮的肉棒也不能阻挡她享受性爱。

射过精的老赵躺在美女身旁,口中喘着粗气,脸上却洋溢着幸福,“大妹子,刚刚哥哥弄的舒服不?”

“嗯……嗯……”斐斋侧头看过去,虽然不能说话,但满是柔情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

“来,再让俺亲一口!”老赵搂着她的脑袋,去品尝那红润的嘴唇。

“哈……”斐斋没有抗拒,而是伸出舌尖,主动与乞丐舌吻,腥臭而黏腻的唾液顺着舌头流入口中,她毫不介意的咀嚼着,然后大口吞咽,就连食道都反出阵阵恶臭。

“大妹子,你可不能只和老赵玩啊,俺也出了力呢!”老金抓起她的小手,将肉棒塞进手心,“先帮俺揉揉,一会儿肯定包你满意。”

斐斋本能地搓动手中的阴茎,哪怕是自己曾经不屑一顾的肮脏东西,肉棒上的污泥都嵌进指甲缝里。

而傻乎乎的老胡这时候也不再糊涂,对着那双巨乳大快朵颐,满是疮伤和老茧的黑手在乳房上肆意揉捏,雪白的乳肉被印上一道道黑纹。

被四个乞丐包围的斐斋眼神迷离,长时间的奸淫让她适应了此间的臭秽,她像一个人形的飞机杯,在地上翻滚扭动,用各种羞人的姿势供乞丐们玩乐,直到洁白的身体被染成黑色,粉嫩的蜜穴更是变成只会涌出腥臭浊液的下水道。

在五个小时的交合过后,五具筋疲力尽的身体横横竖竖地倒在地上,防备坏人这件事早被他们忘个干净,当然,此时的斐斋也不需要担心坏人了,无论是什么样的色魔见到现在的她,也要退避三舍吧。

清晨,斐斋被一股难闻的气味熏醒,她迷迷糊糊地坐起来,腥臭的气息从下面飘上来,她顺着气味看过去,这臭气竟然是从自己的下体传来,黑一块白一块的污垢已经完全覆盖了原本的粉红,黄白是的精液像是一大块粘痰堵在蜜穴的出口。

“真是……恶心死了!”昨晚的她有多疯狂,现在的她就有多后悔,她跨过周围还在熟睡的乞丐,一个人来到室外,蹲在角落里清理肮脏的下体,没有卫生纸,她只能用树叶代替,每每看到从蜜穴中流出的臭水,她都觉得自己下贱得像个垃圾箱。

等斐斋回到屋内,乞丐们也都醒了过来。

“大妹子,俺们这就送你回家吧。”老赵已经穿好裤子。

斐斋本来还怕他们再有过分的要求,听他这么说,才放下心。“你们要怎么送我?”她的衣服都被昨天的两个逃犯扯坏了,能穿的只有一件外套,这根本就没法上街,总不能穿着乞丐的破衣烂衫吧。

“俺们商量过了,等下你就躲在这个箱子里,俺们用三轮车送你。”老金搬出一个旧纸箱。

“这办法倒不错。”斐斋连连点头,虽然有些掉价,可总比光着屁股出门好吧。

“大妹子先来试试大小。”老赵打开纸箱,里面已经被他铺了一层旧报纸。

“哦……”斐斋坐进去,可这样一来纸箱根本盖不上,最后她只能用一种卑贱的姿势趴在里面,屁股几乎要贴到箱壁上。

“这……这就行了……”老刘向周围看看,除了老胡,剩下的都是一脸坏笑。

“大妹子先出来吧,俺们再在箱上挖几个洞,省得你憋坏咯。”老赵将美女拉出纸箱。

斐斋急忙道谢,“你们想得真周到!”

“嘿嘿,那是!”老金拿来剪刀,向着刚刚测量好的位置剪下去,一前一后两个圆洞就这样完成了。

老刘用手一指,“大妹子,这……这么透气,肯……肯定憋不坏!”

“谢谢你们!”直到现在斐斋依然没有察觉到异样。

“那你进来吧,咱们这就出门!”为了计划顺利执行,老赵催促起来。

“好!”斐斋归心似箭,哪还能多想,乞丐们顺从的表现也完美掩盖了他们邪恶的内心。

老赵在前面蹬车,后面拉着三个乞丐和纸箱中的斐斋,透过前方的洞口,斐斋能清楚看到外面的世界,只是这样的姿势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在晃晃悠悠的三轮车里,她的手臂越来越酸,屁股也只能压在小腿上。

“欸,你……你看……”纸箱后的老刘,指着洞口处若隐若现的粉嫩阴唇。

“嘿嘿,俺这位置选的好不好?”老金拍着胸脯,这种效果正是他最初设计好的。

“好,真好!”老刘竖起大拇指,“等……等下让你先来!”

对走光毫不知情的斐斋匍匐在箱底,纸箱中的闷热让她昏昏欲睡,就在这时突然有什么东西在蜜穴上蹭了一下,“啊!”她吓得差点跳出去。

“大妹子,别激动啊,外面人多。”老金压住纸箱顶。

“有……有东西在碰我。”斐斋还不知道这是乞丐们干的坏事,只能透过纸箱用沉闷的声音和男人解释。

“哎呀,不是耗子吧,俺家常有耗子。”老金故意吓她。

“耗子?”斐斋吓出一声冷汗,和老鼠呆在这么个密闭空间里,万一它咬自己可怎么办,现在可是一件衣服都没穿。

“大妹子别怕,俺这就来抓它了!”老金淫笑着将手伸入纸箱,满是汗毛的手臂在美女的屁股上蹭着,手一会儿摸摸脚丫,一会儿摸摸小腿。

“别……别乱摸!”斐斋被他抓得心痒难耐,尤其在那毛糙的手臂刮过蜜穴时,她的淫水都快流出来了。

“大妹子再忍忍,俺这就把耗子抓出来。”老金的胆子更大了,干脆用手爱抚起蜜穴来。

“你……你是故意的!”斐斋总算知道他们挖出这个洞是干嘛的了。

“大妹子可别胡说,俺们故意啥嘞?”老金的笑容完全掩盖不住了。

“你们……你们……”斐斋气得要死,这群混蛋竟然明知故问,“你们都是一群坏蛋,大坏蛋!”

“大妹子,你说俺们哪儿坏啦?”老金将手指插进肉穴,不停用指甲刮着敏感带。

“啊!别玩了!”斐斋在纸箱里大叫。

“大妹子,你轻点儿,前面就是菜市场了,万一被人听到可就麻烦了。”老赵回头嘱咐道。

“你们……你们欺负人……”这下斐斋也不敢大声喊了,要是被赤身裸体地从纸箱里揪出来,那自己还怎么做人。

“俺们爱你还来不及呢,哪能欺负你。”老金趁着美女不敢声张,已经将自己的小兄弟掏出来,完全塞进洞口,肉棒直接插在湿透的肉穴中,在外人看来,他只是紧紧贴在纸箱上,只有自己才知道这会又多爽。

“求求你们,换个地方吧。”斐斋苦苦哀求,周围全是小贩的吆喝声,而她却要承受乞丐的奸淫。

“呦,徐大姐,今天有没有啥不要的?”老赵完全没理她,而是和周围的商贩做起生意来。

“你等等啊!”徐大姐将手头的破烂儿扔给他。

“谢谢您!”老赵点头致意,继续蹬着车往前走。

老金也没有停下,双臂夹紧箱子,肉棒在蜜穴内翻江倒海,还戏谑地问道:“大妹子咋比昨天夹得还紧啊?”

“呜……”斐斋捂住嘴,生怕传出一点声音,极致的紧张感让她从头皮到脚尖都麻酥酥的,阴道也变得更加敏感,让肉棒的每一次抽插都变得清晰无比,她咬着手指强行让自己保持理智,如果真在市场中被乞丐干到高潮,那自己也不要活命了。

老金也同样不想这些丑事被人发现,他趴在纸箱上,下体完全隐藏在洞中,动作虽然不大,但每一次都狠狠插在蜜穴深处。

三轮车在拥挤的小道上缓慢前行,周围满是汽车的鸣笛和嘈杂的人声,斐斋从洞口小心观望,汗水早已打湿了身下的报纸,身边的纸箱似乎变成透明,每一个过往的行人似乎都在看向她,自己简直和在大庭广众之下做爱没有区别。

“哦,真爽啊!”老金再也受不住蜜穴的压迫,一股浓精喷射而出,在最后一滴精液都流入肉穴后,他悄悄穿好裤子,向老刘使了个眼色,两人换了地方。

“哈……”斐斋才刚喘两口气,下体就再一次被填满,这也是意料中的事,她就知道一个混蛋插完,另一个马上就会进来,她不知道在高潮来临之前,自己还能忍受多久。

“老赵,这箱子里装的啥啊?”路过的熟人拦下老赵的三轮车。

“呜……”斐斋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他不会打开箱子看吧。

“这个啊,是俺们新弄来的母狗。”老赵哈哈大笑。

“混蛋,混蛋!”斐斋愤怒地拍着箱子,却不敢大声骂人,只能一个人生闷气。

“真的假的?”男人还有些怀疑。

“这还有假?”老赵拍拍箱子,“来,母狗,叫一个。”

“嗯……”斐斋俏脸通红,恨不得真变成一条母狗,将这几个乞丐都给咬个半死,可要是不叫,真被人当众拆穿,那自己刚刚的忍耐不是白费了,“汪汪~”她学着狗的叫声,心中的屈辱无以复加。

“这动静咋不对呢?”男人也是养过狗的。

“啊,这母狗最近发……发情呢,不信你听。”后面的老刘猛地摇晃起箱子,同时加快了抽插速度,淫靡的“啪啪”声在箱子内回荡。

“哦……哦……”在肉棒的刺激下,斐斋果然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起来。

“嘿嘿,这回还差不多,听动静是条好狗,啥时候跟咱家的公狗配个种呗。”男人来了兴趣。

“一定,一定,俺这母狗保证你家的公狗玩得开心!”老赵拍着男人的肩膀。

“瞧你说的,跟咱家公狗要去逛窑子一样?”男人象征性地踢了他一脚,然后挥挥手走开了。

“呜……呜……”斐斋喘着粗气,双眼已经气得通红,发情的母狗,还要和公狗配种,自己什么时候受过这种侮辱。

“哦……”老刘却玩得正爽,刚刚猛插了十几下,龟头上痒痒的,现在正好慢下来,仔细品味一下美女的阴道,和昨晚相比,今天的蜜穴格外紧致,果然野战的感觉就是不一样啊。

“呜……”屈辱和紧张丝毫没影响下体的快感,反而让这份快乐来得更剧烈,斐斋突然觉得,淫荡用在自己身上简直是对这个词的贬低,世上真的还有必自己更低贱的女人吗?还有其他女性会在众人面前被乞丐玩出快感吗?也许叫母狗才更适合自己。

三个小时后,蹬车的人已经变成老刘,而被换下的老赵正在享受纸箱里的美女,“大妹子,外面没人啦,你想叫就叫吧。”

“嗯……”斐斋的脸贴在箱底,微闭的双目闪烁着泪光,脸颊更是涂满了红霞,不是她不想叫,而是此刻已经没了叫的力气。

“大妹子,俺要射了!”老赵提醒一声,精液在穹隆处爆发,灼热的精子直接灌进鼓起的子宫,与其他乞丐的精液混在一处,将美女宝贵的宫腔变成脏臭的垃圾站。

“嗷……”精液的进入让斐斋多少有了些反应,反复的高潮让她蜷缩着的身体痉挛,小腹一阵抽搐,精液混着淫水喷射出去。

“这都是什么味儿啊?”即便是整天出入垃圾场的老赵都不得不皱眉,才玩了不到一天,这美女的阴道咋就这么臭了?

“嘿,嫌弃你就让开,俺还没干够呢。”老金推开老赵,毫不在意地再一次插入肉穴。

“谁说俺嫌弃哩,你完事了,再让俺插一次啊!”老赵提起裤子,又对着箱子喊一声,“大妹子,俺真没嫌弃你。”

“嗯……”斐斋也管不了这些了,反正下体是充实的。

原本只要半个小时的路程被他们走了足有小半天,被肉棒反复蹂躏的蜜穴完全敞开,腥臭的精液从已经看不出原本颜色的孔洞流出,谁能想到它的主人竟然是一位漂亮的年轻母亲呢。

“大妹子,俺们走了啊!”爽够了的乞丐们将纸箱抬到美女家中,这才告辞。

“哈,哈……”斐斋双腿酸软,腰更是像断掉一样,挣扎了好久才从箱子里站起来,可脚下踉跄几步,她又一屁股摔倒地上,这一下直接将子宫中的精液震了出来,浓稠的黄白色液体流了一地,瞬间将客厅变成公厕。

“脏死了,脏死了!”她满脸悲愤地拍打小腹,更多的精液涌出,让她的屁股都泡在腥臭中,想起白天发生的种种丢人事,她羞愧地捂住脸,“我……我还怎么见人啊!”

虽然此刻的斐斋羞愤欲死,但为了女儿,她还是放弃了轻生的想法,在从里到外的清理了一个小时后,她这才整理心情去接女儿回家。

“妈妈!”苏苏直接扑进母亲怀中。

“嗯,昨天有没有想妈妈啊?”斐斋摸着怀里的小脑瓜,无论何时,女儿总会让自己感到开心。

“嗯,我……我好想妈妈啊!”苏苏眼圈发红。

“乖孩子,妈妈这不是回来了吗?”斐斋紧紧抱着女儿,心中暗暗发誓,再也不会和女儿分开。

在母亲怀中趴了好一会儿,苏苏探出头来,“妈妈是不是抱过别人啊?”

“别……别胡说,妈妈怎么会抱别人呢!”斐斋的脸一下就红了。

“那妈妈的身上怎么有股怪味儿呢?”小孩子的鼻子格外灵敏,尤其是对母亲的味道。

“妈妈……这两天都没洗澡,身上都要臭了,所以……所以……”欺骗女儿让斐斋心如刀割,可有些话根本不能和孩子讲的。

“那我们一起回家洗澡吧!”苏苏高兴地跳起来。

“好!”斐斋抱起女儿,她已经和单位请了假,至少这三天要好好陪着女儿。

几天后,斐斋正在清扫道路两旁的落叶,身后忽然传来一声呼喊,“大妹子,好几天没见了。”她都不用回头,拿起扫帚就打。

“哎呦,大妹子咋这么狠哩?”老赵左躲右闪。

“还敢问,你们那么欺负人家,看我不打死你!”斐斋举着扫帚照着那张老脸拍过去。

“别啊,大妹子,俺是来告诉你好事儿的。”老赵躲到树后。

“说!”斐斋放下举着扫帚,随时准备下手。

“还记得上次的两个坏人吧,他们都被警察抓走了!”老赵开心地宣布。

“还用你说!”要是不知道这个消息,斐斋还真是不敢一个人上山来,不过这并没有让她开心起来,“可惜,没把你们四个坏人一块抓走。”

“大妹子,可不能这么说,还是俺们帮着民警抓的坏蛋呢,俺跟你说,抓的时候,那两个臭混蛋还光着腚打架呢,别提多丢人了。”

“哼,那是他们罪有应得。”听到现在,斐斋总算露出个笑脸。

“就是,嗯,还说俺们抓贼有功,给发了十万块钱呢。”说起这事,老赵别提多得意了。

“唉,你们也算做了好事。”抛开那天上午的事情不谈,斐斋还是很感激这几个乞丐的,即便是在纸箱中的淫行,也是快感多余痛苦,只是事后想来太过丢人罢了。

老赵急忙顺水推舟,“俺们都商量过了,这事也有大妹子的功劳,高低得分你一份。”

“这都是你们拼命的结果,我哪好意思收这些钱呢。”斐斋摇摇头。

“大妹子,这事儿不是俺一个人说了算,要不你来家里和大伙商量商量?”老赵从树后转出来。

“哼,才不去,你们肯定没安好心思!”斐斋轻蔑地看着他。

“大妹子可是误会俺们了,这光天化日的,俺们还敢做什么不成?”老赵信誓旦旦。

“哼,那天不也说光天化日的,你们……你们……坏死了!”斐斋羞红了脸,实在说不出口。

“今天肯定不会了,就是请你到家里坐坐,再商量一下钱的事儿。”老赵见她不再咄咄逼人,大胆地拉住那双小手。

“那也行,不过你们不许想过分的事!”对于这笔巨款,斐斋多少有些心动。

就这样,斐斋又一次进了狼窝,一看她来,乞丐们立刻在门外支起桌子,摆了好多面包香肠一类的食物,不知道的还以为要来一场野炊呢。

“大妹子,这几天过得咋样?”老金恬不知耻地凑上来。

“不咋样!”对于这个罪魁祸首,斐斋印象深刻,完全不会给什么好脸色。

“嘿嘿,那天俺是被鬼迷了心窍,这才干那些丧尽天良的事。”老金立刻道歉。

“呸,你还敢说!”斐斋抬手就打,“啪”地一声,巴掌正落在老金的黑脸上。

“哎呦!”老金捂着脸,不过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样子,“打得好,大妹子要是不解气就再打两下。”

斐斋也不是真想打他,本以为会被轻松躲开的巴掌,竟意外地打中了,不过她也说不出道歉的话,“哼,算了,打多了,人家手疼。”

“听到没,大妹子说算了,今后谁都不许提了!”老赵为这事画上了休止符。

“嗯,不提了,嘿嘿~”这群乞丐点头称是。

“切~”斐斋撅着嘴,怎么想都是自己吃亏,他们当然乐意了。

众人边吃边聊,说起两个逃犯被抓,都是大呼过瘾,老赵一拍脑门,“哎呦,差点把正事忘了!”说完,他急忙进屋,出来时手上已经多了一个信封,“大妹子,这三万块是俺们留给你的。”

“不好吧,这是你们的功劳,连我的命都是你们救下的。”斐斋推辞着。

“大妹子别客气,就算是那两个王八蛋给你的补偿了。”老金也跟着起哄。

这个说法斐斋还是认可的,这几天她可没少为这事做噩梦,“那……那就谢谢你们了。”

“这……这就对了!”老刘站起身,手里举着啤酒,“今天高兴,咱们……喝一个!”

斐斋本来是不想喝的,可拿人的手短,也只好勉为其难了,她举着装满酒的塑料杯,一饮而尽。

“大妹子够痛快!”老赵竖起拇指,“再来一杯。”说着又把她的杯子倒满。

就这样一杯接着一杯,斐斋很快显出醉态,脸颊满是诱人的粉红色,眼神也越发迷离。

“大妹子~”老金挪动椅子靠上去,“上次的箱子扔了没?”

“箱子?”斐斋先是愣了一下,然后脸一红,“你还问,当然是早扔了!”她哪会留着这么个令人羞耻的东西。

“可惜了,俺还想留个纪念呢。”老金一脸遗憾。

“呸,你个不要脸的~”斐斋推着他的额头。

见美女的态度有所软化,老赵也凑上来,“大妹子,你猜俺们拿到钱买的第一个东西是啥?”

“嗯,肯定是吃的。”斐斋脱口而出。

老赵摇摇头,“那可不是,嘿,你再猜。”

“难道是衣服?”斐斋狐疑地看着他们,还是一身破烂啊。

“俺们哪能花那冤枉钱。”老赵大笑。

“那是什么?”斐斋可被难住了。

“你跟俺们过来看看呗。”老赵的手搭在她的肩膀上。

“来吧,来吧。”老金的手按住她的腰。

在两个男人的推动下,斐斋跟着他们进了屋,原本空荡荡的地面上多了一张长两米、宽足有三米五的大床。“哇,你们怎么买了这么大的床?”她惊得合不拢嘴,这简直是把两张双人床拼在一起。

“嘿嘿,俺们人多,当然要弄个大床咯。”老赵解释着。

“这倒是,毕竟有四个人呢。”斐斋点点头。

“可不是四个人,万一哪天大妹子来躺一会儿,不就变成五个人了?”老金嘴角上扬。

“人家才不来这儿躺着呢!”斐斋羞答答地低下头。

“大妹子,这床俺们还没睡过呢,你先来试试,看它结实不?”老赵将她向床上推。

“哎呦!”斐斋醉醺醺地本来就脚下虚浮,被乞丐一推,直接趴到床上,软软的床垫上下起伏,像是坐上一条小船,忽忽悠悠间,头更晕了。

“大妹子,这床咋样啊?”老赵将她往床中间推,而另一边,老刘和老胡也跟着上了床。

斐斋还没发现自己已经被四个乞丐包围,在床垫上用力压了两下,“嗯,还挺舒服的。”

“大妹子说舒服,俺们这床就没白买!”老金坐在床边。

“你们没少花钱吧?”这床和整个房间可谓格格不入,斐斋猜也猜得到。

“大妹子上次来,只能和俺们睡在地上,弄得俺们别提多后悔了,拿到钱立刻就去买个床回来。”老赵把手放在她肩头。

“别这么说,地上也挺舒服的。”斐斋没想到他们还特意为自己买个床。

“嘿嘿,在地上干那事儿也舒服?”老金在她耳边轻声问。

“讨厌~”斐斋被这乞丐弄得双耳通红,说话也吞吞吐吐起来,“那种事……当然要看心情……在什么地方无……无所谓……”

“大妹子喜……喜欢在床上还是……在地上?”老刘已经贴到美女背后。

“还是……床上吧。”要斐斋选,当然不会是坚硬的地面了。

“那咱们就在床上再来一次咋样?保证大妹子比上次还爽。”老赵开始去脱她身上的衣服。

“不……不行的……”斐斋双手挡在胸前。

“有啥啊,咱们正好试试这床结不结实。”老金拉开她的手。

“就是,这么贵……的床,咱可不能……不能浪费咯。”老刘的也从美女身后下手。

“欸?”斐斋被一群乞丐围在中间,呼吸都不顺畅了,在酒精的作用下,脑袋更是昏昏沉沉,转眼间上身已被扒个精光。

门窗紧闭的彩钢房在太阳的照射下如同闷热的蒸笼,房间中弥漫着汗臭和糜烂的味道。

斐斋被四个乞丐围在当中,嘴巴、脸蛋还有脖颈上尽是腥臭的口水,其实刚刚的酒劲已经散去不少,但此刻她却没法停下来,即便全身上下都是肮脏的手印,高耸的双峰早已不复往日的雪白,洁净的下体也变得一片泥泞。

“大妹子……这腰,那真是……是杀人的刀啊!”老刘搂住纤腰上下其手,肉棒从美女后方斜插在肉壶中。

为了配合乞丐的姿势,斐斋的腰被迫反折,姿势扭曲到极点,但这并没有妨碍她享受男人的夸赞,只见她嘴角含笑,“你就少骗人了,人家这腰都快变成水桶了。”

“嘿嘿,俺可没……没看过……这么细的桶,看这肉,多……多紧!”老刘在美女的腰上掐了一把。

“哈哈,别,好痒!”斐斋扭动着身子,笑得合不拢嘴,本来她这腰确实粗了不少,只是这几个月天天爬山,倒是成功减肥了。

“俺这就……给你止痒!”老刘趁热打铁,一条黑龙在蜜穴内动了起来。

“哦,不……不是那里痒。”虽说这肉棒插进来有一会儿了,可这突然一动还是让斐斋忍不住叫出声来。

老刘在她胯下摸了一把,“不痒咋……咋出了这么多水?”

“不理你了!”被乞丐羞辱几句,斐斋羞得抬不起头来。

“你们等会儿再打情骂俏,大妹子先和俺亲两口!”老赵噘着嘴就凑了上去。

“呸,谁打情骂俏了!”斐斋啐了一口,可还是亲到了乞丐恶臭的嘴唇。

“还有俺,还有俺!”老金急急忙忙地抱住美女的脸蛋,将自己臭烘烘的舌头塞进她口中。

“呜呜……”斐斋被熏得喘不过气,香舌更是被乞丐满口的黄牙咬住,被迫舔舐那不知多少年没有刷过的牙垢。

“哼!”老刘本来还想再和美女聊上几句,这下全泡汤了,一时间心里发酸,下身也加了力道,一条黑龙在肉洞中翻云覆雨,誓要将上面的嘴里没得到的从下面的嘴里讨回来。

“呜~呜~”来自下体的快感一波接着一波,斐斋沉浸在性爱中,身体越发绵软,双臂各搭在老金和老赵的肩膀上,双乳也紧靠在乞丐们的身上,一张小嘴更是被二人轮番品尝,连口水都变得浑浊不堪。

随着太阳继续升上高空,房间中淫靡的气息也在加重,汗流浃背的老刘已经在释放后退到一边,取而代之的是老胡躺在美女的胯下。

“哦……哦……胡大哥……”此时的斐斋更加放开,坐在乞丐的身上大叫,双手撑在他的膝盖上,身子如同骑在马背,上下起伏。

“嘿嘿……”老胡看着美女的肉臀傻笑,伸手摸了上去,那细腻皮肤下的肥美手感让他忍不住拍了两下。

“啊……”轻微的疼痛让斐斋本能地开始加速,屁股“啪啪”地撞在乞丐的小腹上,连淫水都飞溅起来。

“妈的,快憋死老子了!”一旁的老金和老赵早就等得不耐烦,看到这样的淫荡场面,胯下的黑棒肿得随时要爆开,可美女在前,要是自己解决又太过可惜,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

“大妹子,能不能给俺舔舔!”还是老金的胆子大,将膨胀的阴茎送到美女嘴边。

骚臭的气息扑面而来,斐斋不记得自己还闻过比这个更加恶心的味道,可正在发情中的小嘴根本不受控制,舌尖轻吐,竟然舔在散发着尿骚的马眼上,带着酸味的苦涩顺着舌尖传来,她觉得自己正在品尝一瓶过期十年的陈醋。

“哦呦~”尽管只是轻轻的触碰,可老金还是舒服得如同升上天国。

“妈的,还能这么玩!”老赵羡慕不已,也把自己的龟头送过去。

斐斋自然不能厚此薄彼,舌尖轮流舔弄着两个恶心的龟头,似乎完全不嫌弃上面黄白色的污垢。

老金本想一个人享受口交,被同伴横插一脚自然不开心,再看那红润的双唇,怎么看怎么诱人,“大妹子张嘴!”他也不管对方乐意与否,一捏美女的下巴,直接将龟头塞进那微微张开的樱桃小口中。

“呜……”斐斋本以为献出舌头就够了,连呼吸都不敢用力,生怕被这气味呛到,想不到这恶心的东西竟然直接插进来,腥臭直冲巅顶,呛得她一阵眩晕。

“爽死了!”老金摇头晃脑,别提多得意,想不到自己这一根老屌还能放进这么个小嘴中,龟头只在唇齿间一蹭,他就几乎要射出来。

“该我了!”老赵一把将他推开,忙不迭地也把龟头塞进去,可单是学老金还觉得不过瘾,肉棒继续深入,龟头挤进喉咙里。

“哦,哦!”可怜的斐斋,还没喘口气就又迎来新的访客,阴茎完全充斥了口腔,乞丐那浓密的阴毛更是盖住她半张脸,甚至伸进鼻腔中,呼吸都伴随着一股腥臊,想呕吐却被堵塞了喉咙。

“嘿嘿,你比俺还狠哩!”老赵插了几下后,老金也学着他的样子玩起了深喉。

在两个乞丐的攻势下,斐斋的下巴几乎脱臼,小嘴成了阴茎的清洗工具,连龟头上的黄白污垢都落在口腔中,乌黑的肉棒更是被唾液洗得闪闪发亮。

“俺受不了了!”对老金和老赵来说,口交的快感犹胜性爱,很快就支持不住,两个龟头将小嘴堵得严严实实,浓稠的精液齐齐喷出。

“哦!”这恶心的液体斐斋根本吞不下,浓精填满了口腔,多余的只能从嘴角和鼻孔流出来,半张俏脸都流淌着精液,弄得她好不狼狈。

“俺也试试!”老刘也不等美女吐干净口中的精液,就将自己的阴茎摆到她面前。

“咳咳~”斐斋喘口气,咽下最后一丝精液,吞下这些不该吃的腥臭浊液,她的胃正在发出警报,可眼下她也只能处理这最后一根黑棍,比起前两人,这个味道也没好到哪里去,尤其是上面还混着精液的臭秽,可她还是义无反顾地张开嘴,将乞丐的龟头含进去。

“啊!真……真爽!”老刘双手夹住美女的脑袋,屁股快速抖动,悬在阴茎下的阴囊随之摇摆,拍打着她的下巴。

乞丐粗暴的动作和浓重的味道让斐斋不禁失神,现在的自己哪怕是最卑贱的妓女看了都会不屑一顾,可这种堕落却让她欲罢不能,直到恶臭的精液将胃和子宫同时装满。

“难怪大妹子要来这个鬼地方打扫卫生呢,原来是男人不在家啊!”老赵躺在美女身旁,闲聊起来。

“嗯,一是能赚些钱,二是一个人在家也太无聊了。”不知不觉间,斐斋和这些乞丐已经到了无话不谈的地步。

“嘿嘿,还是和俺们在一起有意思,是不?”老赵厚着脸皮问道。

斐斋白了他一眼,“呸,有什么意思,你们就会折腾人家。”

“这可不是折腾,这是俺们帮大妹子泻火呢!”老金的手搭在美女平坦的小腹上。

“哼,谁要你们帮忙了?”斐斋自然不会承认,不过再躺下去保不齐这些人又动心思,她挣扎着坐起,手捂着后腰,“嘶,好疼。”

“大妹子慢点~”老金在她背上扶了一把。

“再……再躺会儿……”老刘过来为她捶腰。

“啊……”斐斋用力挺了挺身子,长时间的女上位让她的腰和腿都像断了一样,“不行啊,今天光和你们鬼混了,工作都没做。”

“大妹子,要俺说,你这活儿也别干了,每天就来这儿坐坐,俺们给你钱,嘿嘿,还能陪你解闷。”老赵一脸期待地看着美女。

“呸,谁要你们的钱!”斐斋哭笑不得,她确实有辞职的打算,可也不至于收这些乞丐的钱吧,再说,他们要自己来还不是为那事儿,要收了钱,自己不就真成妓女了。

“那大妹子是不来看俺们了?”老金耷拉着脑袋,刚刚的期待完全落空了。

看乞丐们一个个神情落寞,斐斋抿嘴一笑,“你们不是给过人家钱了吗,这三万块也值得我来几次了。”

“就……就知道大妹子舍……舍不得俺们!”老刘笑得直拍手,其他几人也乐得合不拢嘴,恨不得现在就抱着美女亲热起来。

从此以后,斐斋的身边就多了四个乞丐炮友,每隔一周左右,她就会跑去和他们约会,美餐一顿后免不了几番缠绵,渐渐的,她也适应了乞丐们身上的味道,甚至觉得没有这样的腥臭,连做爱都少了几分乐趣。

这天,斐斋照常送女儿去了幼儿园,刚要回家,就听见路边有人叫她,一回头,正看见四个乞丐蹲在墙角,笑眯眯地看过来。

“你们怎么来了?”斐斋压低声音。

“嘿嘿,俺们这不是想你了嘛。”老赵傻笑着。

“大庭广众的,不许胡说!”斐斋急忙拦住他,又向左右看看,这是早上,街边都是来往的路人,这可不是聊天的地方,她站直了身子,“咳咳,那个我家里有些旧家具要卖,你们能不能上门收啊?”

“好,俺们这就跟你去。”老赵也听明白了,立刻拉起左右的兄弟,点头哈腰地跟在她身后。

美女与乞丐的组合自然吸引了不少人的目光,可斐斋也只能硬着头皮走下去,反正自己有借口就是了。

“啧啧,大妹子的家就是干净,不像俺们,脏兮兮的。”一进门,老金就开始称赞起来。

“那是……是大妹子勤快!”老刘也在一边接话。

“少贫嘴,你们先坐着,我去拿些水果来。”斐斋和他们已经熟得不能再熟了,说话也不客气。

老赵在客厅转了一圈,虽然那大沙发看着就舒服,可干干净净的绝对不是给自己这群人准备的,他一挥手,“咱们就坐地上吧!”

“嗯!”其余三人也很听话,乖乖围着茶几坐下来。

“欸?你们怎么都坐这儿了?”拿着水果回来的斐斋吃了一惊。

“这个大妹子家太干净,俺们哪好意思坐啊?”老金挠挠肚子。

“俺们也是……在地上坐习惯了。”老刘拍拍实木地板,“这比俺们家的地面舒服多了。”

“好,就随你们。”斐斋也不好劝,将果盘放在茶几上,也跟着他们坐下来。

“大妹子,这几天想俺们了吧?”见她坐下,乞丐们立刻围过去。

“呸,我才不想!”斐斋啐了一口。

“嘿嘿,俺们可想你了。”老赵在她的后颈上嗅了一下,香气扑鼻。

斐斋撅起嘴,“哼,说得好听,你们整天就会想些下流的东西!”

“这可太冤枉人了,俺们就是想看看大妹子。”老金急忙保证。

斐斋板起脸,“那好,你们也见过我了,是不是该回去了?”

“欸,这个……这个……”老金一时语塞,旁边几人也是一脸埋怨,要是这样回去那不是白来了。

斐斋抿嘴一笑,这些乞丐的心思她还不清楚?不过,如果她真的不想,那压根就不会带他们回家,“好了,别装了,要是就这么回去,今晚你们肯定连觉都睡不好。”

“嘿嘿,何止今晚,这一周都睡不好。”老赵借坡下驴。

“那你们把衣服脱到客厅,等下来卧室找我。”斐斋留下一句话就红着脸走掉了。

四个乞丐急忙脱衣服,这辈子都没这么快过,一想到能做干净的卧室里和美女同床共枕,心都要从嗓子眼跳出来。

领头的老赵搓搓手,“来,哥几个都完事了,咱们一起吧。”然后,带头敲响了卧室的门,虽说这前前后后也做过十几次了,可这次却格外紧张,里面的美人儿不开口,他还真是不敢开门。

三分钟后,斐斋的声音从门后传来,“你们,进来吧~”

“走!”老赵推开门,四人鱼贯而入,然后就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美女雪白的肌肤和曼妙的身姿自不必说,而身上穿的紫色内衣更是吸引眼球,文胸周围嵌满白色的蕾丝边,正中一条竖缝,正好露出淡红棕色的乳头和更浅的乳晕,内裤也与之相似,一条缝隙从耻丘一直向下延伸。

“怎么,没见过?”对乞丐们瞠目结舌的表情,斐斋心里很是受用,这也是对自己魅力的认可。

“见过,嘿嘿,不过是在梦里。”老赵说出心里话,这整洁明亮的闺房自然不是自己那昏暗的破屋能比,端坐床上的美人儿简直像是等待丈夫归来的小媳妇,而这个丈夫当然就是自己了。

“哼,就会说些好听的。”斐斋不知乞丐们的绮丽心思,会换上这件压箱底的情趣内衣也是她心血来潮,谁让小马这么久不回,再放下去,衣服都快烂掉了。

“大妹子这衣服可真漂亮!”老金这辈子也没见过这样的内衣。

“就光衣服漂亮啊?”斐斋歪着脑袋,嘴也撅了起来。

“人更……更漂亮!”老六急忙接口,生怕惹她生气。

“谁要你们夸了?”看到乞丐们胯下的一柱擎天,斐斋也是情难自已,“你们打算看上一天啊?”

“不,这……这就来!”老刘也不等别的兄弟动手,率先跳上床。

“草!”其他几人也是争先恐后,一个个窜上床去,一张双人床变得拥挤不堪。

“嗯~”斐斋瞬间被恶臭的乞丐们包围,这比以往更狭小的空间让周遭的气息更加浓烈,可经过这几个月的磨炼,她已经适应了这股难闻的味道,下体甚至会因为臭味产生条件反射。

长期的交媾也让乞丐们对美女身上的弱点了如指掌,香舌、乳头和下体全被他们占据,细颈和纤腰也没能逃出魔掌。

在快感之下,斐斋很快失去了力气,靠在乞丐身上,任由他们摆弄,虽然很对不起小马,可这群乞丐的脏手确实更能刺激到她的敏感点。

见火候已到,近水楼台的老赵率先亮出家伙,对着湿透的肉穴刺过去,敞开的蜜穴完全将这根黑枪收入囊中。

“啊,赵大哥……插进来了~”斐斋忍不住一声浪叫,畅快的充实感填满了她的内心。

“让你这老小子抢到了!”其他几人虽说也有些懊恼,可毕竟是多年的兄弟,他们也只能乖乖散开,欣赏两人的床戏。

情趣内衣下的身体半遮半露,看起来却比全身赤裸更加色气,头一次见到这样玩法的老赵也是激动得不行,一上来就用足了力气,肉棒将蜜穴擦得滚烫,龟头每一下都顶到最深。

“你这个样子,人家……要不行了……”乞丐的粗暴动作让斐斋欲罢不能。

“哈!”老赵等不及再品尝那香甜的嘴唇,散发着臭气的大嘴吻了下去。

“呜~”斐斋也极为配合地将小巧的舌头送入对方口中,用灵巧的舌尖舔舐乞丐参差不齐的黄牙,连那些恶心的牙垢都会仔细品味,呼吸着乞丐吐出的臭气,她的头也开始变得昏沉。

正在性爱的关键时刻,老赵却突然停下来,刚刚的想法又浮上心头,“大妹子,你干脆给俺们当媳妇吧!”

高潮前的戛然而止让斐斋心里一阵空虚,“这种时候,偏偏要说这个……”

“大妹子,你就答应了吧,俺们肯定把你伺候舒服咯!”老赵也发现这个美女是个欲壑难填的骚货,单凭她那废物老公肯定满足不了。

“那怎么行,人家是……没办法才会这样的……”斐斋当然不会同意,自己和几个乞丐发展到今天这样完全是意外,哪能真当他们的老婆。

“大妹子,俺们也不是要你跟俺们过,就是想听你叫声老公。”老赵退而求其次。

“那也……不太好吧……”斐斋犹豫了,只是叫声老公对她倒是没什么损失,可心里这道关一时还过不去,陪一群乞丐睡觉已经是下贱到极点了,还要给这群乞丐当老婆?

“大妹子,你就看在俺们这么卖力的份上,可怜可怜俺们好不好?”老金动之以情。

“什么卖力,明明你们也愿意的……”斐斋小声嘟哝,听乞丐这意思,倒像是自己占了他们便宜。

老刘也凑了上来,“大妹子放心,俺们……肯定不……不搞外遇!”

斐斋忍不住想笑,让你们去搞也搞不成啊。

另一边的老赵却再次动起来,只是动作远没有之前的激烈,龟头只在穴口蹭蹭,绝不深入,“大妹子,你就答应了吧。”

男人的动作又点燃了斐斋心中的干柴,只盼着对方能像刚才一样,而身边围坐的乞丐们也是你一言我一语地攻击她的精神。

随着室内温度地升高,周围的气味也变得浓重,在多重感官的刺激下,斐斋的心理防线崩溃了,“我……我答应,求老公快点插进来,狠狠插人家的穴!”

“好嘞!”老赵密谋得逞,也不再忍耐,对着美女的下体大发神威,肉体碰撞声不绝于耳。

刚刚那一声叫出口,斐斋已经再没顾虑,只想和乞丐更多地肌肤相亲,只见她张开双臂,朝着乞丐娇声道:“老公,抱我。”

“嘿嘿,老婆真听话!”这样的机会,老赵哪会拒绝,急忙将那娇嫩的身躯抱在怀中,油腻的胡茬在光滑的脸蛋上摩擦。

“老公~啊~啊~”斐斋像只章鱼,四肢都贴在乞丐身上,口中更是叫个不停,似乎真的将对方看做自己的丈夫。

老赵更是心花怒放,想不到这个岁数还有女人愿意这样叫自己,还是这么漂亮的女人,“老婆放心,俺肯定让你爽!”一条黑棍硬得像铁条,几乎要将阴道内的肉褶磨平,龟头更是每下都狠狠擦过宫颈口。

“老公,快……让人家高潮吧,要来了,要来了!”斐斋翻着白眼,身体剧烈抽搐,蜜穴更是紧紧夹住肉棒。

“欸~”老赵也在射精的边缘,可为了展现自己的雄风,他一定要坚持到美女高潮才行,他咬牙坚持,阴茎似乎都肿了一圈。

“啊~啊~”一连串愉悦的叫声响起,斐斋终于迎来今天的第一次高潮。

“嗷!”老赵再也守不住,在肉壁的压榨下,精液喷涌而出,只是内射却不能让他满足,他握紧阴茎根部,匆忙抽出来,对着美女的嘴塞了进去,一松手,最后一股精液就这样射出来。

“呜~”斐斋将这些精液吞个干净,还不忘为乞丐舔净生殖器,连阴囊都没有落下,现在她已经不用睁眼就能做到这一切。

“老婆,到俺了!”一旁的老金丝毫不给美女喘息的时间,急匆匆地在肉洞中放入自己的黑枪,虽说是四人共享,可毕竟是老婆,以后可以更能毫无顾忌地玩了。

“嗯,老公们的肉棒,都插进来,都插进来~”一下子多出四个丈夫,斐斋也分不清自己该高兴还是羞愧,但在此刻,她只想及时行乐。

一个白天就在淫靡中度过,等斐斋将这些新认下的爱人送走,太阳已经西斜,她躺在卧室的床上,闷热的小屋内满是乞丐们的恶臭。

“哈~”斐斋大口呼吸,似乎在嗅着满屋的花香,而实际上,这里并没有比公厕好上太多。

“这……是老公们留下的味道……”她在心中默念,哪怕只是闻到也会让蜜穴泛起淫液,她的手在脏乱不堪的下体上摸了一把,粘稠的精液满手都是,她闻了闻,又舔了舔,这腥臭又酸涩的液体竟然这么美味,她忘情地嗦着手指,不想浪费一滴。

看似漫长的一年却意外地快,今天小马回来的日子,斐斋梳洗打扮一番,又将女儿送到幼儿园,准备晚上给她一个惊喜。

“老婆~”转角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呼喊。

斐斋知道这是乞丐们又来找她了,“少胡说!”她娇嗔一声。

“嘿嘿,都叫了好几个月了,你咋还不承认了。”这几个月里,乞丐们就这样老婆长老婆短的叫过来,而美女也默许了这种奇怪的夫妻关系。

“都说了不许在外面叫!”要是私下里,斐斋也能接受,只是这种公开的场合,她可不想被人听到。

“好,俺们到没人的地方再叫!”老赵倒也听话,“那个你今天有空吗?”

斐斋当然知道他们的目的,要在平时,她自然不会反对,不过今天却是例外,“小马下午就回来了,我要去机场接他。”

“这样啊~”老赵有些失望。

老金却不想这样放弃,“你咋去机场啊?”

“还没想好。”斐斋摇摇头。

“那俺们送你去吧!”老金指着身后的电动三轮车,以前的人力车已经被淘汰了。

“你又想干嘛?”斐斋嗅到阴谋的味道。

“嘿嘿,俺们正好有个箱子,你想不想像上次一样?”老金一脸淫笑。

“呸,人家才不想!”斐斋狠狠瞪了他一眼。

“真……真不想?”老刘也笑起来。

“不……不想……”斐斋越发没有底气。

电动三轮车“突突”地在闹市中穿过,车厢里除了衣衫褴褛的乞丐还横放着一个巨大的纸箱,光看体积,装下两个人都不成问题,而实际上,里面也确实装着两个人。

“嘿嘿,嘴上说不想,这下面的水都快把俺们的车淹了!”老金缓缓享受着美女的肉穴。

“还不是你们,嗯……每次见面都弄得人家高潮好多回,一闻到你们的味儿,人家下面就会流水。”斐斋也是乖乖地承认了。

“咋样,给俺们当老婆不后悔吧?”老金揉弄起她的乳房。

“嗯,人家都这样了,后悔也晚了。”事到如今,斐斋已经离不开这几个乞丐了,哪怕小马回来,她也会偷偷将这段奸情维持下去。

“嘿嘿,别的俺们保证不了,可保管老婆每次都爽得跟新娘子似的。”老金越动越快,连纸箱都跟着摇晃起来。

“嗯~嗯~不许……骗人家~”这正是斐斋所需要的,只要能获得肉体的快感,哪怕是如此低等的男人,她也不会嫌弃。

两人的淫叫被三轮车的声音所掩盖,却依然被周围的乞丐们听得清楚,几人相视一笑,都期待着什么时候能轮到自己。

由市区到机场的路途本来就遥远,几人又故意放慢速度,斐斋被乞丐们足足轮奸了六个小时,接连的高潮几乎让她忘了此行的目的,只知道在三轮车上高声浪叫,如同发情的母狗。

“菲儿,你来了!”在飞机场逗留了两个小时后,小马总算看到了来接自己的妻子。

“那个,路上堵车了,所以来得慢了。”斐斋随便找个理由,脸上的脏污已经在洗手间简单清理过,而身上的只能用衣服遮盖,等回家再处理。

“你能来就是最好的。”小马伸手就去抱爱人。

“别~”斐斋本能的后退一步,自己只是外表看着光鲜,身子简直臭不可闻,现在决不能让丈夫碰到。

“你怎么了?”小马摸不着头脑,这应该是很平常的动作,为什么爱人的反应会这么大。

“我……我刚刚流了好多汗,怕你嫌弃。”斐斋摇着头。

听到妻子这么在乎自己的感受,小马竟然有些感动,“菲儿,我怎么会嫌弃你呢?”

“不嘛~”斐斋撒着娇,“等人家洗过澡再给你抱,好不好?”

“好!”小马一脸憧憬,回到家,洗过澡,那之后就是他期待了一年的二人世界了。

“唉……”斐斋在心中暗自叹息,对爱人这好骗的性格,不知道该开心还是难过。

一路上,斐斋都有意和爱人保持距离,回到家,立刻冲入浴室,将身上那些痕迹洗净,等她穿好衣服走出浴室,丈夫已经等在门外。

“菲儿,我们是不是……”小马指着卧室的门。

斐斋当然知道他的意思,俏脸一红,“讨厌,还有半小时苏苏就放学了,咱们还要去接她呢。”

“半小时就够了。”小马这次终于能将妻子抱在怀中,可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她身上的味道似乎与过去不一样了。

“是啊……”斐斋有些自嘲地想着,别说半小时,十分钟就足够自己的爱人结束战斗了。

小马轻轻亲吻着自己的爱人,每一寸肌肤都像记忆中的一样光滑,他重复着无数次在梦中所做的,双手托起妻子的巨乳,一年没见,这对软肉似乎更加丰满了。

“嗯~”斐斋轻声呻吟,虽然没有乞丐们的揉搓来得刺激,不过丈夫久疏的轻柔爱抚也别有一番风味,而且,哪怕是为了弥补爱人,她也要表现出开心的样子。

可这一切的美好却在小马脱下爱人的内裤后戛然而止,难闻的腥臭弥漫在夫妻之间,原本已经挺立的阴茎瞬间软了下去。

“菲儿,这究竟是?”小马不知道妻子的嫩穴为何会散发出这样的味道。

“小马,你听我解释!”斐斋知道自己的下体会散发出与乞丐肉棒相同的恶臭,可已经习惯这些的她根本没想到这个味道会这样浓烈,“我……我最近染上了妇科病,就是……就是偶尔会很臭。”

“是吗?”小马一脸失望,他当然是愿意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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