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有人夸她嗅觉敏锐，明察秋毫。所以理所当然的，又一桩大案被丢给她处理。

从若叶学员到若叶警官，再从若叶警官到若叶警长，睦总是被夸赞，只因她总能从支离破碎的犯罪痕迹中找到真正的线索，令同僚惊诧又无可奈何，若叶是刑侦的天才，所有人都这么说。

于是睦接手了这棘手的案子。

连环富豪死亡案，与平时谋财害命的对象不同，这些富豪都很年轻，男女兼有，若叶睦看了死者们的照片，并没有想象中的油腻衰老，相反，他们甚至算得上是漂亮英俊。

富豪们唯一的共同点是离婚再娶，娶妻后不久都意外去世，这也是警员把他们列入一个案子的原因。死亡原因千奇百怪，有心脏病发作，哮喘发作，驾驶时癫痫发作，有车祸身亡，高空坠落，有食物中毒……若不是睦的要求，仅凭这些死亡方式，他们绝不会被列为一案，但睦坚持这么做。

死者们的最后一位妻子有些继承了财富，有些没有。警察一开始排除了谋财害命的可能，只以为是意外，后来又认为这是一个犯罪团队所为。但最后发现那只是一个人。但是她的身份已销户，只能从死者家属给的图片中略窥一二。经过比对，确实是同一人，每次名字都不一样。

苦于嫌疑人的假身份和实质性证据的缺乏，加上跨国抓捕的难度极高，东京支队一筹莫展。

近来他们突然得到消息，说嫌疑人将会出现在日本某财阀的晚宴上，为了不引起骚动，有过贵族生活经验的睦被派遣便衣参加。她收到赴宴的地点后愣了一下，那是丰川的老宅。

（一）

睦曾经在家族宴会上见过长崎素世，得益于素世的母亲是丰川的高管。这本身是个很平凡的身份，可晚宴上的男女都围着素世。她太漂亮，而且相较于百年家族而言太廉价，所以人人都认为她唾手可得，反而涌上去争抢。

睦和祥子在桌前偷喝葡萄酒——那时她们还是孩子，并不理解他人向素世的献媚，唯一期盼的是能趁乱做点刺激的事，比如，畅饮酒精。

祥子喝得满脸通红，而睦只是小口抿，在她的印象里，素世是那个总是换舞伴的漂亮少女。素世一向来者不拒，跳舞是某人，吃饭又是另一个人，而花园幽会又约另一个人。

祥子的脸红的像樱桃，睦还在偷偷的瞄着素世，却下一秒就被她拉走，祥子拖着她跑进窗帘，拉着睦索取一个吻。

她们十指相扣，睦压着姐姐的手按在玻璃上，用舌头去舔吻祥子嘴上残余的酒精。窗外一对少女也在幽会，贵族少女背对着睦，捧着另一个少女的脸深吻，睦抬眼和她对上了视线——那是素世。她注意到了睦和祥子，无声地冲她们笑了笑，眨眨眼睛。

等睦再度回到大厅时，漂亮少女找上她，“那是你的姐姐？”她问。

睦被她限制在一处偏僻的角落，而祥子不胜酒力，早早地被佣人抬走洗漱，睦本该陪她一起，却又心有执念，留了下来。

“是的。”睦说。

“不只是姐姐吧？”素世眉眼弯弯，海蓝的眼波流转，轻声说道：“我不会告诉别人。”，

睦没有回应，她的手心出了汗，黏腻地粘住五指，就像她和祥子的关系一样，隐秘又潮湿。

素世看出了她的窘迫，向前走了一步，那时她比睦高一个头，轻松就能遮住她全部的身体，睦屏住呼吸，眼珠随着素世靠近而上移。然而素世并没有胁迫她，只是伸手摸了摸她的头，在她耳边呢喃细语：“那你能帮我个忙吗？比如——在明天邀请她共进晚餐？”

于是祥子和素世开始了一段秘密恋情，那年祥子十二岁，素世十六岁。

睦一向有着敏锐的嗅觉，想来也是从十二岁时开始的。她在黄瓜田放哨，等着祥子在树荫和月光的掩盖下幽会，每当素世离去，祥子便回到睦身边给予一个吻，睦第一次尝到大人的味道，过分甜腻又充满欲望。

祥，她会吃掉你的。睦说。

然而祥子痴痴地笑起来，她是人，又不是怪兽，怎么能吃我？睦，你真是个傻瓜。

直到睦从祥子的脖颈后闻到了那股香气，她才确定了自己的预感，那总是正确的。

睦并不责怪祥子。那时候的祥子还保留着她过分的天真，并不觉得同时和两个女人纠缠有什么不对，而要说不道德，主动和姐姐乱伦的自己才不道德。

她们本是一母同胞，却因为本家缺少继承人，让祥子被抱走改姓。若叶祥离去的时候还很小，过分脆弱和无知，甚至不知道妹妹对她做的安慰是什么含义……自然也就不会对素世起疑心。

和素世一样，祥也是个来者不拒的人。

但是她总有一天会长大——比如祥子和睦独处的时间越来越少。当她沉浸在一段新的恋情中，就放弃了不良嗜好。她们就像一对关系好的普通姐妹一样，不再有不能公开的秘密。

睦却焦躁不安。

她帮祥子梳头的时候，会从中挑出棕色的头发藏起来；她记得素世的味道，记得每晚在黄瓜园，素世的白色睡裙在月光下的莹莹生辉，素世和她一起浇水，等待着她们共同的情人。祥子总有许多功课，睦以前总是因为这样见不到祥而焦虑，然而现在她却期待祥子来得更晚些，好让甜蜜的香气多留一刻；

她还记得素世有双婴儿蓝的眼睛，澄澈似海水，流动如发丝——像极了她从记事起就跟在身后注视着的，祥子的发丝。

可惜好景不长。祥子突然被带到国外，而睦在两年后离开家族，去了警官学校。一开始素世还来找睦，但睦知道，自己只是素世沟通祥子的桥梁。

所以渐渐的，她们都不再联系。

（二）

“睦，你收到我的邮件了吗？”

“收到了。”

“那怎么不给我回复？让我担心你。”

“下次，会回复的。”

“好久没见到你了，你现在是刑警队长了吧，今晚还有空过来吗？没空也没关系，你来看一眼就行——”

“祥，我会来的。”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突然笑了一下。

“好的，睦，我等你。”祥子轻声说，“但我想见到的是我妹妹若叶睦，不是东京警视厅的若叶警长，所以请她务必盛装出席，在宴会开始前，到老地方等着我。”

“我知道了，姐姐。”

睦回到了阔别已久的老宅，自从被警官学校录取之后，她就再也没回来过。而今再次见到这座古宅，让她意外地局促不安。

她绕到了宅子后面的花园等祥子，本来那里应该有片地用来种植小黄瓜，不过现在已成为花圃的一部分。祥子和她约好在晚宴开始前单独见一面。睦低头看了一眼礼服的裙摆，这已经足够华丽了吧？毕竟今晚，她要从若叶警官变回若叶睦，否则祥子会生气的。

哒哒声从背后传来，穿着高跟鞋的某人未免走的太快，有失优雅。睦转过身去，素世提着裙边向她小跑过来。

“小睦？……真的是你吗？”

“素世。”睦小声的叫了一声。她走近发现素世的额头上渗出了薄薄的汗珠——看来她确实是一路跑过来的。

“好久不见……你长得越来越漂亮了。”素世小口喘着气，白皙的胸口随着呼吸起伏着。她像是看着小孩长大一样，欣慰地微笑，“小睦，你现在像个真正的大人了。”

“素世，为什么要来？”

几乎是无意识地，睦的疑问脱口而出，话说出口才觉得失礼。然而素世并没有生气，只是呵呵笑着，一只手卷着发梢。

“当然是被邀请了啊……呵呵，小睦不知道吗？”

睦摇摇头，祥子确实没跟自己说过。

素世睁大了眼，水蓝色的眼睛里倒映出睦忸怩的影子，她拉住睦的手，却握住了一手薄汗，不过素世并不嫌弃，仍然笑着说，“那正好，小睦和我一起去吧？”

“不，我要在这里，等人。”

素世愣了一下。

“也好，反正等会就能见到小祥了……那我先走了？”

睦点点头，抽出了手。

“我还是很高兴再见到你，小睦，回见。”

素世说完，犹豫了一下，但还是给了她一个拥抱，又快步离开了。

素世离开不久，祥子也从后门走了过来。

“祥，你来了。”

睦看着她，和素世比起来，祥子的变化很明显，她显著地长高了，成熟了，严肃了也深刻了。她不再扎着两条发带，而是自然地将卷发散在肩头，她身着一席白礼裙，抬手间手臂的弧线让睦想到优雅的天鹅，她明白祥子为什么要强调让自己盛装出席了，身为丰川家的少主，她已经是彻底的大人了。

“睦，你还是一点也没变。”

“祥，你变了。”

她们简单寒暄了一会，像多数姐妹一样聊了聊工作和生活的话题。睦突然问到：“我刚刚见到了素世，是你邀请的吗？”

“嗯，回国见见老朋友。”

睦沉默了一会，不知道说什么。

祥子以为她不高兴，便走过去握住她的手，正是素世刚刚牵过的那只。祥子贴在她的耳边说，“睦，我知道你嫉妒她，但你永远是我的妹妹，我们拥有彼此。”

她捏了睦的手，三次。这是一个封尘已久的暗示，睦忽然睁大眼，像是深处的神经突然被激活，用不可置信的眼神看向祥子。

“晚上来房间找我吧。”祥说。

（三）

睦在晚宴上，果然看到了素世。

她仍然是宴会的主角，不过这一次，围绕她人不再向以前一样图谋不轨，而是尊敬有加。素世已经不是少女，她像个真正的女主人一样，与众人寒暄说笑，不用出卖色相就能轻松成为主角。

音乐响起，舞池中，素世和祥子相拥起舞。

睦突然意识到她们是那么的相配又夺目，素世是晚宴的女主角，而祥子是晚宴的主人。

一个大蛋糕被侍者推上来。祥子不喜欢甜点，宴请合作伙伴也不需要蛋糕。睦走过去一看，才发现巨型蛋糕上写着一行字："愿你们的爱如这蛋糕，甜蜜如初，忠贞不移。"

睦的大脑嗡嗡地叫起来，僵在原地动弹不得，一瞬间血凉遍全身。

祥子果然宣布了婚约……她与一之濑素世订婚了。睦的耳朵听不进任何字，那些祝福语像是电锯一样割她的脑子，从左耳穿透右耳。

祥和素世订婚了。这是她第一反应。作为若叶睦的反应。

一之濑……她果然为了躲避追捕改了名字。这是她接着想到的事，万幸她还装备着若叶警官的直觉。

晚宴结束后，睦拨通了警视厅的电话。

上级让她继续监视，保护目标，以免打草惊蛇。而睦明白“以免打草惊蛇”该做什么，但她一秒也忍不了，她要亲自和她们接触。

于是她摸了摸后腰的枪，确认它完好无损，接着掐断电话，把身上的gps和监听器摘下来，踩碎扔进垃圾桶。

夜晚，她凭着记忆找到祥子的房间，敲响房门。几秒钟后，门开了。

进来再说。祥子把她拉进来，动作颇有些强硬，就如十几年前她把睦拉到窗帘后一样。

祥子说：“睦，你知道她很危险吧？”

“祥，你知道……？”

“我得娶她，暂时的。”

祥子的语气不容置疑，然而接着她却叹了口气。看起来心力交瘁。

“祥，我会保护你的，我已经是警察了。”

“但你也是若叶睦，而我是丰川祥子。”

祥子摇摇头，“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

“我们共享同一份血脉，也共享同一种命运。”睦说。

“听起来像是古希腊戏剧。”祥子皱眉，但没否认她。

古希腊戏剧，真合适的形容。没有什么比它更适合描述乱仑，家族和悲剧了。更何况，我们甚至要共享同一个女人。睦想到。

“不能说原因吗？”睦问。

祥子摇头。

“所以祥找我来是为什么？”

睦问到，她并不是故意说的那么尖锐，可是说出的话却总容易让人生气。祥子如果想跟她说这件事，只要发个邮件就能解决，而现在却把她独自叫到房间，她不明白为什么。

“你……”祥子看着她，眼神中有些惊诧。

“我不知道。”睦说着，低下头。

然而祥子突然捂嘴笑了起来，笑声越来越大，她几乎直不起腰。

“也对，也对！我已经和别人订婚了，你肯定会恨我吧？”她哈哈笑着，脸上挂着眼泪。

“可我很想你，这么多年以来，每天都是。”

祥子伸手擦干眼泪，又捂着脸啜泣起来。

睦看着祥子，那双和自己一样的金色眼瞳缀满了悲伤。睦突然心软了，扑上去抱住祥子，按住她的手，强硬地吻她的樱色的唇瓣。只要她想，她也可以变得和祥子一样强硬。就像坚强和脆弱，她们本是一体两面的。

敲门声再次响起。

“小祥，你在里面吗？”素世的声音。

素世在门外等了几分钟，祥子才迟迟打开房门。她裹着浴袍，浑身湿漉漉的，歉意地说：“抱歉，刚刚在洗澡。”

“那要我再等等吗，小祥？”

“不用了，进来吧。”

“呵呵……小祥真是的。”素世反手关上门，双手搭上祥子的腰，“我刚好也洗完了呢……”

“还没结婚就这样，会不会太早了。”

“小祥可没资格这么说呢。”

素世没有给她再反驳的机会，她推着祥子一步步向后，最终停在床边，素世伸手拉动浴袍的绳子，却被祥子拦住。

“我自己来。”

素世注视着她解开带子，祥子湿漉漉的身体平静展示在眼前，与沐浴液的香气一并展出，祥子伸手脱下浴袍，把它扔到床下，靠坐在床。“素世，你怎么不脱？”

“小祥真是冷漠呢~”素世微笑着跨坐在她身上，抓着祥子的手，牵引着她伸向睡衣纽扣，扣子一颗颗散开，露出内里的衣物，祥子吸了一口气，扭过头去。

“怎么穿这种衣服？”

“小祥不喜欢吗？”

“没什么喜不喜欢的……”

祥子把睡衣扯下，动作颇有些粗鲁，她同样把睡裙丢到沙发上，双手摁住素世的肩膀，把她摁倒在松软的枕头上。

“这是你想要的对吧？”她说着，撕扯起素世的内衣，深红色的轻透内衣几下就被扯破了，布料半挂在白皙的皮肤上，像是给忠贞哀悼的半旗。祥子伸手揉搓溢出洁白的乳肉，膝盖毫不留情地抵住私处，上下摩擦起来，素世下身的衣物还保留着，隔着丝袜摩擦，粗糙的快感让她很快就湿了，娇喘和爱液一起渗出。

“小祥……嗯啊……轻点、啊……疼……”

素世断断续续埋怨着，搂住了祥子的背，十指随着动作的激烈而愈发用力，祥子吃痛地喘着气，不在意赤裸的背后会留下几道红痕。

“够了，素世。”

祥子松开膝盖俯身后退，推开了对方疼痛的拥抱，她看向素世的下身，仅剩的一条丝袜可怜地湿透了，液体透过它沾满了膝盖，祥子皱起眉，向前推开大腿，素世的小穴就直接暴露在眼中，软肉被丝袜勒的又红又涨，水光盈盈。祥子抬起头，正对上素世朦胧的眼睛，生理泪水在她婴儿蓝的眼眶里聚集，一副哀怜的模样。

“小祥……为什么要这样？”素世的声音有些哽咽，一滴泪水从眼角滑落，打湿了她的棕发。祥子停下手，什么也没说，只是一直注视着她。

“是不是因为你在恨我……？”素世哭着说。

祥子沉默了一会，伸手为她拭去眼泪。

“我还不习惯……你的过度热情。”

“我是为了小祥才准备成这样的……”

祥子叹了口气，拨开棕发凌乱的刘海，把嘴唇落在额头上，试着给她一点安慰。祥子伸手抚摸上花蕊，这次动作很轻柔。

“你是要这样吗？用手、还是用嘴？”

“……我想看着小祥。”素世抬眼望她，湿漉漉的蓝眼睛让她看起来像是无辜的幼犬。祥子叹了口气，替她脱下最后的衣物，途中素世止住了哭泣，望着她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现在可以了？”

祥子的手指在阴蒂外围打转，湿滑的黏液涂满指尖，她揉捏着已经微微变硬的阴蒂，素世的喘息便源源不断地溢出，虽然仍然带着哭腔，但黏腻的快感已经忘却了悲伤的呻吟，祥子观察着她的反应逐步加快速度……素世的声音愈发高昂起来，腰肢控制不住地上挺，双腿夹紧，眼神仍然缠绕着祥子，但已经开始发散，她的双臂紧紧的抱住祥子，迫使她贴近自己。潮水一般的顶点到来之时，她咬了身上的人一口，牙齿深深嵌入肩膀中。

祥子并没有因疼痛叫出来，而是咬牙忍耐。

“现在够了吗？”祥子问到。

素世摇摇头，即使面色潮红，胸腔起伏，仍然不断的在喘气，可她仍然抓住祥子的手，把她放在口中，舌尖忠诚地舔舐着，雾蒙蒙的蓝眼睛望着她。

“我还想要小祥……进到我的里面……”

有了上一次的湿润，祥子的两指长驱直入地滑进小穴，素世发出一声害羞的叹息，然而很快，口中的气息就变成破碎的呻吟。

中指和无名指手指推开层层软肉直抵花心，这一次祥子并不讲究循序渐进，手腕快速抽动起来，一次次进攻最深处，每次都带出更多的汁液。她的指尖刻意上挑，每次抽出都刺激着前壁最敏感的部位。素世下意识地捂住嘴，只因她控制不住突如其来的大声叫喘，哭一样的呻吟从指缝中漫出。

“嗯啊、小、小祥……太快了…啊、”

高潮来得如疾风骤雨，素世控制不住地想夹紧腿，却被另一只手死死按住，祥子低着头抽插，牙齿在另一边大腿上轻咬，快感让素世无暇顾及疼痛，小穴猛烈地收缩着，在一次次顶撞中，她登上头晕目眩的高潮。

祥子抽出手，用胳膊擦了擦脸上的汗。

“够了吗？可以的话我继续去洗澡了。”

她转身想走，突然被素世抓住手腕拉回来。

“我也准备了给小祥的衣服……”

“如果是你那种，我不会穿。”

“不是。只是一条裙子，我的睡裙。”

祥子转过头，素世从沙发上捡起刚刚被扔掉的连衣裙，捧着轻放在她膝盖上。祥子认出来了，这是她最喜欢穿的一种睡裙，在素世十六岁的时候，每晚幽会她穿的就是这种白色睡裙。祥子愣住了，“这样做干什么？”

“嗯……只是想自己选礼物的包装盒？”

素世浅浅地笑了一下。

“……我不是你的礼物。”

“那我可以是小祥的礼物吗？”

祥子没理她，只是换好了衣服。这件衣服上沾满了素世的气味，这使得她有些局促地扣上扣子，端坐在床上。

“小祥怎么这么放不开？”素世笑着拿开祥子挡在衣扣前的手。

“这么多年没见过了……有点适应不来。”

“这么多年没见过了，小祥的偏好也变了呢。”

“发生了很多事。”祥子撇过头去。

“可小祥变得更羞涩了，但不是以前的那种。”

“你变得更熟练了。”

素世的声音很黏腻，手指划过祥子的锁骨。“小祥知道吗？我也有过其他伴侣，我从他们那里学到很多……”素世呢喃道。

“那你为什么要来找我？”

“我只是想要有一个人爱我，给我一个家而已，可是他们都做不到。”

“……做不到爱你？”

“做不到只爱我”，素世冷笑，“呵呵，所以他们遭了报应，小祥你也知道吧？背叛我的下场。”

“我不用知道。”

“让你见识一下我新学的吧，毕竟过去这么久，小祥也没找过别人……我知道小祥一直很忠贞，但现在的你像童贞一样放不开呢。”

祥子闭上眼睛迎合她，任由素世拨弄。她知道睦藏在床左侧的衣柜里，她也许正在看，也许像自己一样闭了眼……而那才是本该和自己缠绵的人。

“那就让大人给你补补课吧~我亲爱的小祥……”

素世贴着她划到了下身，撩起祥子的睡裙，上身钻进两腿之间，祥子沉默地平躺着，素世笑了一声，往里轻吹一口气，温热的气息吹到私处却感觉清凉，祥子忍不住一阵瑟缩。

“素世，你笑什么？”

“小祥虽然脸上不想理我，这里却已经湿了呢~坦率点不好吗？”

“闭嘴……”

“你的身体还记得我，对吧？”

素世俯身，亲吻着平坦的小腹，在四周留下细密的吻痕，祥子的腿时不时收紧，夹住她的肩膀，却又像顾及什么似的迅速恢复原位。素世并不着急，慢悠悠地结束了一串绵长的标记。

“小祥别着急哦，我会温柔待你的，呵呵……”

祥子看不见裙摆下素世的动作，只能凭借触觉来猜测她的所做作为，素世湿软的唇瓣离开了身体，但一会之后，一团温暖柔软的部分贴了上来，立起的乳尖蹭着花蕊，顺着缝隙上下磨蹭，祥子的腰颤了一下，大腿不自觉地夹起。“够了……素世，快点结束。”她喘着气说，“你在折磨我吗？”

“小祥这么心急吗？”

素世嘴上说着，手臂饶过大腿，轻捏住翘起的乳肉，拇指摩擦着小巧的樱桃般的乳尖，祥子的呼吸一下子重了一度，仍然紧闭着双唇。

素世耐心地磨蹭着，充血硬起的乳尖能敏锐地感觉到花瓣的颤抖，祥子的穴口和她樱色的嘴唇一样小巧柔软，每一次收缩都像在吮吸，素世脸上也泛起潮红，腰肢微微颤抖。

“小祥的这里好软呢……”

“哈啊……别说话……”

“小祥快受不了了吗？”

“……住嘴。”

“小祥希望我快点结束吗？”

“……嗯……”，祥子的应答像是无意识的鼻音，然而还是被素世敏锐地捕捉到，她缓缓起身，才看到白裙下的祥子皮肤已经红透了，一丝湿透的深蓝色头发黏在她发际，素世上前给她一个吻，祥子下意识张开嘴回应，舌尖轻舔着下唇，迎接一个深吻。

她们的下身交叠在一起，摩擦时轻微的水声和床铺细微的哼唧交织，形成一曲湿漉的重奏，湿热的花瓣从上轻吻着另一朵花瓣，粘稠的密流淌，她们深深地吻着，用欲望去填满彼此另一个缺口，途中祥子试着推开素世喘口气，却被紧紧抱住，沉浸在下一轮令人失神的高潮中。

第二天一早，祥子在熟睡的素世身旁睁开眼，才发现衣柜微微打开，而睦不知什么时候离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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