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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敢死

小说:【剑三/霸歌】煎水做冰 2025-08-27 09:54 5hhhhh 1120 ℃

钟玉很久不曾见过柳长烽了,被困在温泉山庄几月,宛如隔世。好在他还记得规矩,愣了一瞬间,只能含着嘴里浓精艰难地吞咽,跌跌撞撞爬到床底下跪着。

幸好在卧房里铺着地毯,都是狐裘毛皮,十分柔软,不至于疼痛。柳长烽一语不发,长久的沉寂使得钟玉精神一刻不松懈地紧绷着,甚至能透过这层静谧听清自己稍有些急促的呼吸,还有心脏在胸腔剧烈跳动的声响。

柳长烽不出声,他只能跪在地上。刚成婚后的那些日子,他还不以为意,可如若违背这人的意愿,那么钟玉就会被关在幽闭的柴房少说三日。

有水而无饭食,夜晚柴房外有野狗野狼嘶吼,似乎环绕在外。饥饿与恐惧来回敲击钟玉的神经,被放出柴房后他晃神了好几日。之后他寻觅机会出逃,一一被捉回来,每次都会被关紧闭,被饿肚子。

他再是有毅力,也早被磨的绵软了。柳长烽一口一个“玉儿”叫得亲密无间,可钟玉知道自己在他眼里确实是一条狗,给脸不要脸的结局便是挨饿受冻,然后放出来又是一条乖顺的,会摇尾巴的。

钟玉曾殷切地希望某日柳长烽终是看自己不顺眼了,顺手打死也好,可他还不能那么快的死去,因为——

“你母亲来见你来了,带你出去如何?”

柳长烽笑吟吟地问,倒好像是真的那样善良好心。

钟玉的父母是杭州的农民,母亲在他五岁时患上了哮喘病,医药是很大的一笔支出,他那时常常在娘的床头说,以后要当大官,挣很多的钱,给娘治病。在他被长歌门的夫子看中,带离村子时,钟玉确实以为自己的学涯仕途是条光明大道,他该平步青云,赚很大一笔钱,带父母住很好的屋舍,过舒服的日子。

他二十五了,钟玉十二的年纪就过了乡试,十八的时候便中了举人,还是一贫如洗。靠着伪造名师大家的书法和画作,写一些阿谀奉承的诗词为生。柳长烽给他送聘礼的那日,钟玉骗母亲说,他这是要去柳长烽府上做门客,和那些达官贵人一样体面。

所谓“门客”,不过是柳长烽胯下一个撅屁股挨肏的性奴,平日里若天气不寒凉,连衣服也不能穿的奴儿。

“……我娘来了?”

钟玉喃喃自语道,一直垂着的脑袋才舍得抬起来,他想见母亲,可以钟玉现在这副模样如何见人?全身上下只披一件薄纱长衫,双乳被柳长烽喂那些不知底细的淫药喂的如同生育过的妇人,他原本该有的肌理被脂肪包裹,不用照镜子也知晓,他此刻若是穿着女装,谁也认不出他原是个男子。

“你便就这样出门如何?玉儿现在的模样很美。”柳长烽沉声道,他的性器还袒露在外,直楞楞硬挺的一根肉棍杵着,他长长舒了一口气,手上套弄动作了几次,结实的腹肌紧紧绷着,粗硕狰狞的阳具抖动着勃长得更甚,搏动的青筋盘虬在粗壮的柱身上,似乎也正渴望被钟玉的软穴暖一暖,在子宫内喷洒出浓稠的阳精。

钟玉望着柳长烽兴奋不已的肉屌,知道男人想叫自己去吸舔鸡巴,钟玉被教的确实极会含吐,也知道柳长烽的阳具哪处敏感,甚至知道柳长烽射精的习惯,张口伸出水津津的软舌接纳浓稠的精浆,即便不乐意也要吞下去。

规矩实在太多了,几乎是磨灭人性的,他被精液呛了满脸,也要甘之若饴似的说一句喜欢主人赏赐精水。

柳长烽的癖好像那些官场商场上腐败朽烂的老头,他曾经给李林甫当门客时便见过这种作风,下人越是低贱地伺候,高高在上者越是心情舒畅。不过那时他还不用脱的精光,用嘴和胸部去取悦那些上位者。

钟玉见柳长烽不紧不慢地抚慰勃起的阳具,换作平日他需要爬过去为柳长烽舔那孽根的,若是将他舔舒服了,屄里挨顿肏便完了。柳长烽若觉得不爽,钟玉的臀腿,阴阜,都少不了挨软细鞭的一顿抽打,那鞭子不知道柳长烽自哪里弄来的,抽打在身体上虽说不伤人,更不会皮开肉绽,却实打实地火辣疼痛,留下一道道红色的鞭痕,看着实在淫荡可恶。钟玉不知道是否与自己日夜要服用的淫药有关系,还是自己天性如此,骚逼被抽鞭子,除了疼痛羞耻,还会莫名被抽出几分舒爽愉悦来。证据便是,他不止一次被柳长烽抽得嫩穴抽搐喷水。

惩罚结束,接着钟玉得用后穴伺弄柳长烽的硬屌,被内射,柳长烽心情好些的话,会往他穴内灌尿。

这如若习惯了,便也觉得忍忍就好,最难以忍受的,是一只木马。那并非普通木马,是柳长烽差人做的某种淫器,鞍上一长一短两根粗长的木制阴茎,还会伸缩摆动,两刻钟伸缩操弄一轮,休息一炷香的时辰,便会再来一轮操弄,木马内除了那木头假阳具,还有羊眼圈,越到后面,越会换成套有羊眼圈的假阳具操插,羊眼圈上或硬或软的毛刷让钟玉屄内收缩饥渴不止,甚至会自己晃动屁股吞吃那两根假屌,两根木棍只有六寸长一寸半宽,全然不如柳长烽的那根,只挑出钟玉的淫态而不满足。到了最后的光景,又换成细软的毛刷,往复撩动钟玉已被抽插得湿软火热的穴缝,挑逗阴茎阴蒂,带他潮喷,屄眼瘙痒难耐又想着挨肏,往复循环整整十二个时辰。

十二时辰之后,他却还不能休息,得带着这样被肏得骚浪的熟屄,去吞吃柳长烽晨间勃起的大阳具,直到他精尿射进了子宫里,惩罚才算结束。这还未算上柳长烽性质高涨,用钟玉高热的骚穴再发泄几次。

钟玉想着,慢吞吞地爬过去,张嘴含起柳长烽已经完全硬翘起来的性器,浓厚的麝气直往钟玉的鼻腔内钻,比柳长烽身上的檀木香更强势,熏得钟玉有些头昏脑胀。

柳长烽今日心情确实不错,不曾压迫钟玉的脖颈要他将自己那根怪物驴鞭全含进嘴里,只是轻拂着他汗湿黏在脸蛋上的碎发,哄骗玉儿张口吸舔阴茎马眼上分泌的前液。

“呼……乖玉儿,口中这般热烫,夫君快化你身上了。”男人谓叹着,夸赞钟玉口中淫活,钟玉不曾应他,从下往上舔舐整根粗壮的肉柱,舌尖勾勒柱身之上狰狞的血管肌理,将其顶端眼里泌出的腥液也舔舐干净,却还是不射精。

钟玉将这根阳具上下舔弄的极湿润,水液浸润,竟嗦出不小的滋滋声响,各种湿滑液体从其嘴角溢出,又被手臂擦拭或是嘬回口中吞咽,钟玉嘴里吃的太酸,于是加上了手来回套弄抚慰柳长烽兴奋硬挺的性器,头顶上传来的不加掩饰的粗喘愈发强烈,口中粗厚的龟头愈发勃烫,连顶端马眼也张合不停渗出滑液。

钟玉便晓得柳长烽快射精了,张嘴伸舌要接男人鸡巴喷吐的精液,柳长烽如他所愿,鸡巴拍在他脸上,往他舌上射精,一股股喷得他满嘴都是浓稠的浆液。

柳长烽舒服得长叹一口气,抬着钟玉的下巴瞧他口中精水,才懒懒嗯了一下,让他吞了。钟玉忍着腥腻吃着男人精水,连面喷在脸上的也抹到手指手心内舔着。

“我……玉儿想穿以前的衣服。”

长歌门生的衣服,钟玉想体面地去见娘亲,跪在柳长烽胯间唯唯诺诺道,生怕他不答应。柳长烽听他这样说,笑着问:

“穿什么衣服?”

“奴见娘亲,想穿好一些……”

“你娘?她何时来过?”

说到这里,钟玉才知道柳长烽说他母亲来看他是假,想他伺候自己吃鸡巴是真。

钟玉觉得眼里有些重了,垂下脑袋,跌坐在地面上。直到摸了摸脸上摸了一手水,才知道自己流了眼泪。

“你想见她?”

闻言钟玉抬脸,满目是期望期待,只可惜柳长烽的话却比冬日的寒风还要凉。

“把我靴面舔净了,我便去接你母亲。”

钟玉犹豫一瞬,重新跪趴下去,伸出舌头去舔柳长烽冰冷的履尖,钟玉早已麻木,倒也不以为这是多么践踏尊严的事情。

以前在长安给那些大人们做那奉承的书生,怀着尊严办事只会让自己痛苦,现在也一样。他不想被丢回柴房挨饿受冻了。

柳长烽没想让他真的舔自己的鞋,抬脚踩到钟玉头上,他一动也不敢动了。

钟玉眼前只有根根分明的动物毛皮,还有漆黑的床底,挨着地面这样近,还能听清自己平缓的心跳和粗重的呼吸。他在想,如果此刻他挣扎,柳长烽是不是下脚会重一些,直到把自己的头骨踩碎了。

可他不敢死,他娘还要治哮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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