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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骚狗冒险家》,1

小说: 2025-08-27 09:54 5hhhhh 7290 ℃

今夜的赫顿玛尔相较往日,喧闹更甚几分。酒精厌恶虫鸣,便让小镇万头攒动,集结那些脸红到耳根子的忠诚信徒诵读赞美诗压压虫豸的风头。但凡是双耳健在的人,在镇外大老远就能辩出酒香换了个形态肆意飘游。

托尔忒斯在外头完成委托后往镇内赶,他的委托人约好了在月光酒馆碰头。

“又是酒馆啊……”

身为酒精绝缘体的托尔忒斯无论被要求去过多少回月光酒馆,都仍会自言自语地感叹。索西雅酿酒的手艺就这么让人赞不绝口吗?况且总是推掉索西雅的品酒的邀请也让托尔忒斯怪不好意思的。

酒馆里的人异常地多,木质装潢与酒杯叮铃咣啷,吊灯洒下洋洋暖意,以人类文明的光亮承接四溢弥散的野性。托尔忒斯打听了一下才知道最近访问赫顿玛尔的一个冒险团达成了够吹半辈子的壮举,团长便两手一挥让月光酒馆承办了他们的庆典。其他来凑热闹的不少,一眼过去,好些站着嘬饮的、凑桌边敬酒投机畅谈的、没位置席地而坐痛饮图个气氛的……人实在是多得过分了,空气中不止酒味菜味雄臭味更有人生百味,托尔忒斯的狼鼻子在这种场合并不好使。托尔忒斯放弃了挤进人流中疯狂说借过找人的方法,好在他精通风系法术进而能感知空气流向,要是实在不便找人,那只能等委托人挥扇表明方位了。他一扭头便跟身后的索西雅打了照面,她正端着杯精灵香精。

“……又来?”托尔忒斯明明记得自己刚拒绝了一遍索西雅的热情推销。

“这是前台的一位小哥给你点的,说想和你谈谈,然后我调了杯无酒精的给你。你不喝的话我可就喝了?正好今晚我忙前忙后的可是连喝水的功夫都没有……”

“被请的,不喝白不喝。”托尔忒斯没听完索西雅的抱怨,举杯就让红色酒液下肚。此前,托尔忒斯对它有过很多想象,设想的鲜果醇香与绵长回甘一个都没落,只是入口的丝滑感着实让他有些意外。“现在这样我就挺喜欢的,加了酒精可能酒不好说了。如果让我在它和茶之间选一个的话,我会选它吧。”

“谢谢你的夸奖,虽然我觉得客官你可能对茶也有什么误解。有空的话直接到前台吧,人家在那等你。”

托尔忒斯腾出落脚的地方让索西雅过去之后,觉得反正也不着急交委托,便走回前台。

“哟,托尔忒斯大人,久仰大名啊。”

“你好……?”托尔忒斯循声看去,是一只裸着上身的黑豹雄兽人。黑豹正招手示意他过去坐坐。托尔忒斯刚没把座位坐热,前台服务生便为托尔忒斯又端上一杯精灵香精。

“既然托尔忒斯大人刚刚喝下了我请的那杯,就代表大人至少还是愿意和我交谈的吧?大人今天在这里的开销全部算我账上,尽管喝个痛快就好。不知道大人需不需要什么东西下酒?”

“客套话尽量少说些吧,想拜托我什么事直说就好,也不用喊我大人。如果这杯不是无酒精的,换无酒精的吧。”

“好嘞,这杯我喝了,那边那个小哥,来杯无酒精的精灵香精……”

黑豹的请求仅是让托尔忒斯陪他聊聊,就是这么简单,并许诺给一笔与普通委托赏金相当的金额。

你真当这里是牛郎店吗……托尔忒斯尽管很想吐槽,但憋了回去。真能结识这么大方的委托人,那这人其他卖力的委托得付多少金币?这豹子手上戴的戒指是让奸商眼馋的骸麒的骨戒,应该不至于耍人,就算豹子真赖账,托尔忒斯跟朋友打打招呼就足以让这人在很多地方混不下去。托尔忒斯一句愿闻其详正式启动了黑豹的加特林大嘴,情场失意、屡遭背叛甚至是父母包办种种情节都被黑豹一一道出,肢体语言几乎是一刻不止。托尔忒斯琢磨了一下,和这黑豹对话确实不是件让人放松的事情,貌似理解为什么这黑豹会毫无桃花运了。

漫长的辛酸史最后以黑豹的一句“还是兄弟们好啊!”为结尾,落下了帷幕。

真的是这样么?一看就是阿拉德野史听少……哦不,是这样的,快点和好兄弟在一起,就没有这么多烦恼了。托尔忒斯那颗龙阳之好的心正暗自鼓掌叫好,反正黑豹小哥你姿色还挺不错的。在抬手状态下胸肌仍显得很大,晃到胸部就是乳摇,黑巧克力排般的腹肌能是情人节最好的礼物。他见过炮火融化了太多如此精致的巧克力排,遮羞布后面的巨物也一并白费了。你们权贵不在意的炮灰我在意,良宵美景下要能好好疼爱这种男孩子的话,那一定会很美妙吧。

“老板,那我们说好的那些……”托尔忒斯刚开口,黑豹就掏出一袋金币丢过去。

“不愧是托尔忒斯,跟传闻中的一样,是敬业可靠的绿狼!不如我们彼此认识一下?以后托你办事的时候,我不会亏待你的。”黑豹伸出宽厚的爪子,欲要跟托尔忒斯握手。

“好,我也很高兴认识了一位阔绰的老板。重新自我介绍一下,我是托尔忒斯……” 托尔忒斯说出自己名字的瞬间,眼皮忽然间变得很重,面前一切都多了几道重影,他仅能通过预先施术创建的风场感知风的碰撞,才能重新辨认物品的边界、他人的动作。他开始听不清他人的喧嚷,宛若沉入水底,介质将振动扭曲成可怖的申饬传达给鼓膜,警告本不该来到此处的陆生动物。

“我是……”

托尔忒斯还没有听清黑豹的名字,便失去了意识。

……

托尔忒斯是被嘴中的腥臭给呛醒的,他本能地想睁眼,却发现他的眼睛被裹上了布条,这个绑法让他看起来简直像阿修罗。他不光此刻嘴被关在嘴笼中,手也被反绑着动弹不得,肌肉像泡了水的一桶待洗衣物一样沉,无法凭蛮力挣脱这种程度的束缚。此外,后穴被异常的暖意包裹着,或者说那像是辛辣未完全散去的感觉,还间或传来一丝暧昧的刺痛。

他对口中腥臭并不陌生,顺着那股熟悉的味道,脑海中开始闪过一些糟糕的镜头。

例如,自己在沙发上被人又亲又摸,身上的首饰、与保暖毫不相关的布料被一一卸去。还有,自己展示私处求玩弄,塞了一嘴袜子被干到只能呜呜叫的……自己的噩梦,对追求者来说是美梦成真。他刚恢复的一点魔力仅够他操纵气流探知这间屋子里是什么情况。

好吧,基本能确定自己被四个同为龙阳之好的兽人坑了。这屋子里有可疑的成年玩具不说,有两个基佬貌似后面还挺松的。很有可能,他们对我做到了物尽其用的程度。

“刚醒就用魔法扒老子屁眼,以为老子不知道吗?真他妈贱啊,骚东西。”灰狼起身踹了一脚侧躺在毯子上的绿狼,绿狼的宽背多了一道鞋印。这一脚下来托尔忒斯因身体过度反应撞到了头,还硌到了嘴笼,哀嚎被袜子滤过后剩下的是纯度极高的无助。

“哎哟喂,对同族真狠啊。有没有可能是你这骚货后面痒了,想要了。”他身旁的黑豹嘴贱上了。

“我呸!这家伙就一骚狗,算我同族?说得好像我没干过他爹一样。”

“说得好像我没扒过你几代祖坟看过一样。”

“狗日的,说得你好像没为了挨我操跪着喵喵叫一样,我今天非把你摁着肏不可。”

经典的拌嘴烂人文化和猫科犬科特有的种族执念。还有,原来自己已经被他们喊成骚狗了吗?那意识不清的时候自己身上发生的其他事情,其羞耻程度已经不敢想了。被人散播出去,自己在外的英名该怎么维护?

“胜负都没决出呢,不是还要继续内射绿狗吗?还是你这就已经萎了?”黑豹盯着灰狼那双满是鄙夷的双眼,伸爪摸了一把灰狼软趴趴的下体,马眼残留的浊液还能稍微拉根丝,耷拉着的睾丸渴望子民的朝觐。

“来啊,谁怕谁?”灰狼丝毫不心疼自己的掌心,同归于尽般痛击黑豹的壮臀,声响胜过鞭笞肉刑,离兄弟间的小打小闹的说法是有十万八千里远,起码是根导火索。诡异的是,黑豹一言不发,只是含春噙笑,像是早已习惯了灰狼的力度。

有限的听觉情报带来的是无限的猜疑,无论是纯情处男难以想象的羞耻二三事、还是绑架者之间的关系。

软床上的红龙不耐烦了,不安分的龙尾草草还原内心的波动,灼灼鳞光之上有层碍事的不明白膜,“你们两个有完没完?今晚弄得到处都是,我还指望让那绿狼舔干净呢。要不你们替他舔?反正你们都是无药可救的淫棍。”

在这种环境下,龙鳞上那层白膜到底是什么那可想都不用想就能知道。清理鳞隙不懂门路异常棘手,这变态红龙居然要托尔忒斯用舔的。如果光靠舔的就能清理干净,那这事基本没魔法师和炼药的什么事了。想要人舔身体究竟是红龙嗜好使然,平日其实不修边幅,无所谓尘垢着身?那这样恐怕舌头马上就会被雄臭腌制入味了。还是说……

红龙捏起托尔忒斯后颈,随后将他整个躯干提起,走回床边,卸下了他的嘴笼,掏出了他口中的脏袜,可怜的绿狼这才得以说话。绿狼先是干咳几声,随即大口呼吸。

见鬼,这几口气还是一股雄臭味,绿狼都不敢咽下口水。

这到底是他们的脚后劲太大了,还是整个屋子就是这味道?头上的绑带遮住了绿狼的皱眉,唯有额心横纹不掩他的不适,“你们……都对我干了些什么?”

“问你的屌和屁眼去。不记得你那副骚样的话,要不要我帮你想起来?”灰狼过来坐在床沿,撸撸绿狼半勃的狼根。绿狼即使明白四人都是精虫上脑的货色,对方这样就玩上了自己的下体也让绿狼觉得太过意外。绿狼看不见对方的手,但肉垫的柔软与撸动力度都与绿狼模糊记忆中被撸的感受别无二致,没有过火而能充分刺激,是可以贴上“体贴”“宠溺”美称的堕落陷阱。绿狼咬牙切齿,“不要……不可以!”这可由不得绿狼决定,灰狼自顾自地玩弄下去,绿狼视觉的缺失又推波助澜,让快感愈加刺激。绿狼把持不住,狼根充血速度快得夸张,它在眼前跳动两下的功夫便完全雄起了。

“随手撸撸而已,破处了还跟处男一样。几小时前你说什么来着?‘有人帮忙,好棒’,你就承认吧,你刚刚其实有爽到吧?”

“……我没有!”

“你有。你真是睁着眼睛说瞎……哦对,你眼睛还被我们蒙着呢。在外面那么诚实直爽,在这里怎么就佯言尽出啊?反正你身体诚实得很,有这一点就够了。”

“我为什么要对一只自称狼的狗坦诚相待啊?你们是怎么把我……”

“是因为你喝了说出本名后会陷入昏迷的药水。”在灰狼即将动手掌掴之际,躺在床上的另一人终于吱了声,是只鲨鱼兽人。床上另一侧传来的嗞啦异响,是他一直在玩弄着他身下那两根淌着淫水的巨物。鲨鱼兽人朝朝暮暮都在想念海的湿度,依淫棍鲨鱼下面的出水量来看,这确实够给自己浑身加湿的了。“感觉还不错吧?至少你之前可是不论怎样都没在喊疼哦,还乖到让我想笑。别呲牙咧嘴了,在你醒来之前我们又给你灌了一瓶,药效至少持续一个月。以后,就学着向别人介绍时说自己是贱狗如何?哈哈哈哈哈!”

“你……!可恶,你是怎么消耗我的魔力的?”

“不是你自己用光的吗?你这种风法师,哪怕睡梦中都还会施加风场警惕别人。这药水会加剧你的魔力消耗,用不着几小时,你就能把魔力耗个精光。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啊——”

线性思维、直率放荡的绿狼从未提防过这种荒诞的可能性,他疯狂地回忆自己在酒馆时到底看漏了什么,却捕不到半点可疑的影子。本是跪得笔直的身体,一下子跪坐下来。他深知,只要关押得足够严,那帮人还有搞钱的手腕买药的话……或者说自己就是他们敛财的工具的话,指不定自己一辈子都要搭在这了。

见绿狼吃瘪,灰狼暂且收了手。等到这骚狗被自己操的时候有他好受的。

真是物理意义上的束手无策,当下只能选择服从。拜手腕上的绳子所赐,托尔忒斯舔的时候只能更卖力地用核心肌群和膝盖慢慢调整位置。纵然鳞皮凹凸有致、口感顺滑而耐人寻味,外加雄臭、尘垢、干了的精液与龙的分泌物拌在一起的味道对他有种特别的吸引力,但他相当不愿意承认,内心对它们的态度与冬日的铁栏杆是同一档。如果红龙是他的恋人,他大可放开自我去深入品味这种味道,之后说出自己的怪癖,问题是现实并非如此。

“这是人生中第一次能和我出现在同一张床上的男人不是我爹。”

“你要是想,你也可以喊我爹。”红龙与这里的其他人一样,张口便能谙练圆熟地羞辱任何一个纯情雄兽,绿狼被羞辱得还不了嘴,只能继续下口。他轻蔑地看着身下的下等生物用几寸软舌服侍自己的样子。喜欢龙的味道么?果然舔不干净吧?那只能更卖力一些了吧?手被反绑只能别扭地调整位置很不舒服吧?

绿狼舔着舔着,舌头碰到了一撮毛发,是雄臭味重上了许多的耻毛,嘴巴已临近泄殖腔,羞耻心更重了。泄殖腔暂未到开放时间,但内部工作人员龙叔叔此时摁着绿狼的头让没买票的舌头顶进去了。上半身的重量有地方撑着承接了,绿狼的腰舒坦了许多是不假,可此时的体态是他高撅着屁股,后穴能被他人看得一清二楚。他害怕下一秒就有人往他的后穴塞根假阳具,更别提舌头插着泄殖腔,狼耳的温度已因羞耻而变得温热。滑嫩的内壁不出意外是尿骚味,狼舌稍微搅动了一下,内壁开始没有节律地收放,应该是内壁的深处的巨龙正在揭帘而来。很快,舌尖传来咸腥,舌头被迫与巨龙时交好拥抱,然而红龙的礼数也就只有这点罢了,咸腥很快蔓延至喉管。

“唔!”绿狼正要抬头退出,却被红龙摁到嘴巴也往泄殖腔顶进去了一点。整根巨龙的侵入令绿狼反胃难耐,口腔一度失控,疯了般地想把巨龙往外挤。绿狼想咳嗽,却只咳出一些口水。

“啊……好爽……不要抗拒,好好用你那贱嘴吸我的屌。很快你就会习惯的。你不是那个声称很喜欢挑战身体极限的风神么?”

“咕噜……咳……”绿狼想马上回应,却被巨龙堵得说不出话,凭那模糊的音节没法明白他想说什么。谁想挑战这种极限啊……过了好一会,他才被拽起脖子,嘴巴与巨龙之间拉起几道透明的细丝,犹如咬了口优质披萨拉了丝一样让人兴奋。

等会要是舔到红龙后穴,估计也得遭一回罪。早前在外探险的时候,进了龙穴难免一战,你们穴居的龙真是无论去你们的哪个穴都没有好事发生啊。

“……嗯?你小子……舔得还蛮干净的。不错不错,你这只小狗还挺好用的。以后就呆在我身边天天帮我舔干净如何?”没等绿狼的舌头划过后穴,红龙便夸赞了一番。幸亏红龙的后穴似乎不太欢迎别人,绿狼逃过一劫。红龙来了兴致,指节搭在托尔忒斯的头上,然后顺着身体一路划到后穴,光滑的触感勾引红龙送上浪荡的热吻。兽人的长舌能很好地紧密交缠在一起,凶悍顽劣的狼嘴经由红龙巧劲吮吸、挤压后变得温顺。二人充分交换体液后,红龙松嘴,或许是在残余淫液的加持下,空中划出的细丝垂坠得缓慢,丝上还能看见液珠。

身体变得……好奇怪……

绿狼无法对变得燥热的身体视而不见。不光如此,下体传来了更强的饱涨感,后穴也奇痒难耐,‘讨好便会有奖励’的种子也已在他的身体里种下。

“这是给你的奖励,再奖励你和我做些舒服的事情如何?”

偷偷用魔法造的微小风束给你清理的,当然干净啊……

“恐怕你的奖励和惩罚都是情色剧场吧?”

“你猜对了。无论怎样、可怜的小狗都逃不过被侵犯的命运。你是那种很会讨人喜欢的类型,相信你在我们这里讨到许多不错的‘奖励’的。”

“你的奖励可别惯坏了这条骚狗,要惩罚也不能玩坏。一般昏迷阶段才比较耐玩,他人醒着的时候,注意点可别玩坏了。”一等功臣鲨鱼放声表明自己的功绩,夺得话语权。

“行行行,我才怕你那两根东西把他捅坏了。哼哼~骚狗,怕疼的话就喊出自己的名字吧——”

“谁才会害怕啊!”

托尔忒斯总算能总结出一条规律了,他们这帮人不是在羞辱彼此,就是在羞辱外人。

不知红龙是否真要贯彻奖励的概念,他温柔地引导绿狼背向他坐在自己宽厚的腹部,红龙体表的龙鳞让绿狼更能感知他隆起且线条分明的腹肌,还不错。托尔忒斯仅能安慰自己,至少盯上自己的这几款都能用风场探出来是那种自己喜欢的公狗腰。明明姿色不差,不做别人的理想型偏要沉迷荒淫。男人就是这种去头可食的生物吗?

“蹭我。”红龙下令道。

托尔忒斯扭了扭臀部,又用胸腹贴向红龙的大腿。他双眼被蒙着,身体就会不自觉地放大其他器官的感觉。托尔忒斯仅是被红龙那硬物刮蹭两下便觉得痒。硬物顶部很快便冒了淫水珠,但很快就会被托尔忒斯的毛发收入囊中。托尔忒斯的腹肌被淫水浸润得油亮,更引人注目。

体肤的接触令狼穴更加地不安分,痒得渴望任何物体的插入。换言之,倘若现在他的双手不是被反绑着的,则众人即将观赏到他用手指自慰的表演。他只能极力控制臀瓣,蹭的时候让穴口受力,稍微掰开后穴,妄图以此得到缓解。可这种蹭法让绿狼看起来就是一条发骚的贱狗。

“这不是很会吗,和你昏昏沉沉的时候一模一样啊。我都怀疑你是不是原本就这么骚了。”红龙以为少说要经过几轮调教,才能让他乖乖配合。

“好痒……”绿狼怎么蹭都是隔靴搔痒,痒到忍不住说了出口。

“哪里痒,要挠?自己的脚趾够得到么?”

“唔……”

“你得说出来啊,不说的话,我怎么帮你?哦~我知道了,是你的小穴痒了么?”红龙一把抓起他的臀部一看,狼穴正不断地一张一合。

“是挠这里么?”红龙龙爪沾了点狼根上的淫液,热心地用根手指插入狼穴帮忙解决燃眉之急。狼穴之前就被他们玩过了,它的常态就足以手指有了点润滑便可顺利插入。

“嗯啊……好热……”蒙眼绿狼在他的黑暗虚空里起初感到的是突然的酸涩感,之后是被塞入异物的充实感抵消了一些急痒。

“看来是这里了。真骚啊,是不是有男人呆在你身边,你就想挨男人肏,嗯?”

“不是的……呜……”

红龙的手指又粗又热,一种淫乱的念头在绿狼脑内油然而生。

要是第二根、第三根手指插进来……会更棒吗?

只追求手指的话,未免有些寒碜。他很快就会知道答案了,只不过要由更粗大的龙根代替手指。

“起身。”红龙继续下令。

绿狼缓缓站起半蹲。很快,肩上的龙爪把他往下按了。被野男人下体侵犯的命运终于要到来了。红龙的老二调情般在穴口嬉戏,淫水充分润滑了这里,而绿狼本能地收缩穴口作为回应。

“放松,不然会很疼的。我也不想你这么快变松。”要不是生理的限制,红龙自然能更霸道些。有限度的霸道也能被解读为一种威胁,哪怕实际上不是威胁,够让听者有意的了。

红龙下体可比单根手指大得多,他借着自体润滑试着把一部分龟头缓缓顶入狼穴。绿狼终究是忍不住收缩被撑大的穴口,并呻吟得短而急促,低沉而诱人。气息听着还有些震颤,有如助燃攻方欲火的春风。红龙短暂地将下体抽出来些,又继续插入更多,他重复着这个过程,慢慢地绿狼的穴口能完整包裹住冠状沟了。二人的负距离越来越大的过程中,冠状沟使得绿狼能明显感觉的龟头的形状,更能感受到腺体被对方蹂躏,也能更真切地意识到自己正在被雄兽插入配种的事实。尤其是巨龙顶入了他的二道门时,股间那股炙热更显猛烈,刺激了他的神经,绿狼进而又一次不由自主叫了出来,这一次不是低吟,而是骚到极点的一声浪叫,绿狼实在没料到自己会被刺激得叫出这种声音,肉壁也分泌出了更多的淫水。接着,红龙还使坏,一来一回让冠状沟挂住二道门的门扇,又拔出,绿狼体内次又一次伴随着微痛但愉悦的肌肉收缩接踵而至,二道门的失守配以堕落节律这下更刻骨铭心了。

后面完全将红龙整根吞入时,狼根已经因为被托尔忒斯被插着而被顶出了不少前列腺液了,那些淫水缓缓垂坠,滴到床单上。仅仅是插入这只绿狼,红龙就觉得下体被夹得快感接连不断,不由得赞美道:“被玩过还是这么紧,恢复得真快啊。”

托尔忒斯不明白,为什么此时他想回应的是不然怎么让大人您玩得尽兴呢。诧异、害怕后是对自己的失望。难道自己的人格正在崩坏吗?回过头来,自己仅仅是被雄龙插着就有这种心思了,按这个发展速度下去,他们要是玩得过分一些,自己会动摇成什么样,简直是不敢想了。

“放我出去……”为了尊严,托尔忒斯认为觉得这种想法该说还是得说,不论现在听起来是否可笑。

红龙没有理睬,小打小闹罢了,激不起什么风浪。当下,红龙才是行动上的巨人,被反绑着坐男人身上挨肏的这条骚狗差得远了。他抓着绿狼大臂,开始顶胯侵犯。抽插幅度极大,每一击都精准顶到腺体与最深处。绿狼腹腔被顶得不自然地膨胀收缩,气流被顶出嘴时听起来像是发骚的哈气声,同时舒服得不禁颤抖身体。汗液模糊了狼背上的鞋印、浸湿了双眼的绑带,很有被肏哭的嫌疑。鲨鱼凑近狼耳,轻声问道:“小狗,疼哭了吗?疼的话就说出自己是谁吧?一会儿嘴巴里塞满我的老二时可就没机会了哦?”

“这不是……你这种……哈啊……低劣的人配知道的。”

“很好,就是这个姿态。就喜欢肏这个样子的你。”看绿狼还在扮高岭之花,红龙一爪紧握狼根底部,一爪重重地拍向狼根。

“啊!好疼!不要再……啊!”狼根被持续地拍打出声,它的主人叫出了声。它再怎么坚挺,好歹是块活肉。绿狼疼得不停抖动、踢腿、身体乱晃。包皮被变相撸下来了些,导致系带也被向下扯,绷得很紧。绿狼还不禁夹紧了后穴,加之他的布朗运动偶尔歪打正着成全了一次抽插,他会因此骚叫得更厉害,身下的红龙也着实被爽到了,稍稍眯眼夸张地呲牙坏笑。该说不愧是龙人之躯吗,肢体这点活动距离哪够常人使得上这么大的手劲。狼根是越拍越坚挺,淫水也分泌得更多了,像挨了就挨了巴掌还爱凑上来的下贱男人。托尔忒斯是不是真的贱狗这点还有待商议,可他的狼根可以说是与贱狗屌十分相似了。满爪的淫水影响拍打的效果,红龙沾着富余的淫水对绿狼侵略性满满地又捏又揉,抹在了绿狼的胸腹与大腿上,随即立刻回来拍打。

“别打了……我快要……啊啊……”明上一秒还是明灼痛难忍,下一秒痛感似乎从产房抱错了快感分娩的后代,酥麻快意席卷而来。枪管还莫名装弹上膛了,就算对小混混怨入骨髓了开枪之前也要看看场合啊!!

“快要……快要什么?要射了么?”

“呃啊啊啊——”随红龙一记重击下去,枪管走火,下巴也倍觉湿黏。

酥麻耸入云霄,狼精也射向了下巴,狼鼻子嗅到的满是自己的味道。

“欺负你呢,你还射了。是不是我们怎么欺负你,你都能爽到啊?嘛,这就是我们伟大的托尔忒斯大人在战场上无论怎样都能愈挫愈勇的秘诀吗?真贱。在对手面前勃起的话,一世英名就毁了吧?是不是平时在偷偷戴锁啊?”红龙虽然还没射,却看得颅内高潮了,嘴巴要是不下点功夫,那可就煞风景了。

“我没有那么变态!一定是你们给我下了别的药!敌人追我的速度和送死的速度,哪个都比不上我的速度!”

“嚯,比不上你的什么速度?被虐射的速度吗?”

绝杀扣蓝一样的羞辱,彻底让托尔忒斯无法回击。似乎无论自己讲出什么词句,都是在自取其辱。他不敢相信,身体把自己狠狠出卖了一回。他害怕了,同不敢反咬主人的小狗一样,害怕还手之后会受更重的惩罚。

托尔忒斯感受到腹部沾上了几股热流,随后是胸、背,最后是脸。应该是被谁在面前撸射了吧?要用魔法探知一下吗?算了,现在浪费魔力知道那种细节根本没有意义。或许是要死到临头了……只能相信一切的妥协一定会有所回报了。

托尔忒斯现在的每一次呼吸都能闻到浓重的精液味,一道道白浊或静静悬挂、或因顺应重力与绿狼的摇晃匍匐前进,体感恍若遭虫群爬附。几股白浊缓缓流到嘴边,他没有主动舔舐,却觉得咸腥已经侵入口腔。

“吃啊,哈气这么久不口渴吗?说不定以后你只能吃我们的精液,好好珍惜每一滴不要浪费会比较好哦?”灰狼勾起一道自己射上去的精液,送入绿狼口中。

见鬼,是甜的,请问是爱吃水果的鬃狼吗?要吃下去的话还真不是不……托尔忒斯已经能想象到这精液成为淫魔午茶时光首选甜品的情景了。

绿狼没有吞咽,无可奈何低下高傲的狼头,更用力地哈气,指望这么做能迫使脏东西快些流出去,就算这看起来像他堕落后在变本加厉地发骚,同时也让他有些晕乎乎的。

“对,就是这样……骚死了,真不愧是‘学什么都很快’的冒险家啊——”红龙拽着狼尾,爱抚绿狼的银发,扭曲他人的赞誉继续羞辱他,“再学得骚一点,我让你免修骚狗的基本素养。”

“我不是……狗……”

“看来你放弃了免修的机会呢,那到时候可就别怪我了。”

“不要……”

绿狼明白,这帮人是不会简简单单放过自己的。红龙只是想看自己更骚的样子而已。

红龙这一发进入了后半程,欲就地上演一出《速度与激情》,顶胯之力度、速度与幅度一个不落地提了上去,全力抽插柔嫩醉人肉穴,加重了撞臀发出的啪啪声和下腹黏液拉丝的噗嗞声,这也加速了精液盘踞他每一寸肌肤的进程。绿狼终是禁不住地叫唤,混合了口水与精液的浊液从狼嘴滴落至狼根,狼根痛感才略有消散又被液体刺激回来。躁动的指腕是无功而返,想揉揉发疼的下体都做不到。

灰狼往大腿上擦掉沾到手的淫水,又凑近嗅嗅绿狼,舔了舔自己嘴边,开口道:“操,这骚货浑身沾满男人的精液还被抽插的样子真的太色了,上辈子是魅魔吧。看着就想再来一发。”

“你夸奖外面的野男人真是毫不吝啬啊。”又是黑豹接的话茬。

“怎么?你也想要?你像他一样骚就行了。”灰狼说罢,扭头就用力抓抓红龙健硕的胸大肌,汗液为体肤增辉,也更易擦碰出声。片刻之后灰狼又去玩弄红龙的乳首,这地方是龙人体外稀有的柔软之处。嫩肉禁不住灰狼爪尖有节奏的挑逗,充血激凸后快感剧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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