艳红的底片洗出来了，张张都是经典。特别是那张处女膜的照片，在阴道口的底部，半月形的处女膜清晰可见，漂亮极了。我把底片扫描进电脑后，将艳红的与莹莹的阴部相比，完全看不出优劣。两人阴部都光滑无毛，阴唇的颜色也和身上的皮肤颜色一致，是典型的女孩的。艳红的屁股比莹莹的稍微丰满些，胯部也宽些，更女人味些。莹莹由于常年练舞蹈，，屁股肌肉对脂肪的比例形应该高些。要是要我从两个人中间选一个做女朋友，我还一时拿不定主意，因为各有各的韵味。最好两个都要，一三五跟这个，二四六我跟另一个，然后星期天就抓阄决定跟哪个。

想到这里，我笑出了声，我是在笑我自己意淫。别说两个了，无论她们中的哪个我都绝对不会和她发生性关系。不是我不喜欢她们，也不是她们对我没有吸引力。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时刻，我赤裸着身子披着一件御寒的浴衣，坐在电脑前，看着屏幕里并排在一起的她们两个的裸体照片，我的阴茎像火一样的炙热，像铁杵一样坚硬。我在脑海里想象我的阴茎在一插到底地插入她们的阴道的瞬间，会是种什么感觉，她们两个各自都有什么样的反应。所以，她们两个都毫无疑问地能引起我极其强烈的性欲。但是我的理智控制着我不会和她们发生性关系，因为我一直对女孩有一种敬畏感，像是怕弄坏了未成熟的果实，或打碎一件未完成的艺术品。女的的比男的复杂的多，怕影响到她们今后的生育和家庭。所以我一直只和成年的女性发生性关系。男的就简单得多了。弄好了，就是像玩了一场游戏，不会影响到今后，只留下一段美好的记忆。

我拿出一张熟悉的CD插入电脑里，输入密码后，我点开了里面的照片，脸上总是带着顽皮或者欢乐笑容的，赤身裸体的东东以各种淫荡的姿态出现在电脑屏幕上。对于我的东东来说，色情摆拍就像呼吸空气一样自然。他似乎并没有刻意去挑逗，但是他随便的一个动作，都能使人瞬时欲火中烧。我的呼吸开始急促，心跳开始加快，手下开始无意识地手淫起来。我突然意识到一个事实，艳红和莹莹远不如东东的对我的性刺激。我能对任何其他人保持克制，是因为我有东东。我对东东的欲望比任何人都强烈的多。东东已占据了我的整个心身。可是，虽然我习惯说我的东东，东东是我的吗？充其量也只有百分之五十属于我，另外的属于马科长。我能挤走马科长独占东东吗？说句良心话，我更像一个插足的第三者。东东6岁多就和马科长了，比我早了近三年，我却硬插在中间，把东东分走了一半，我应该知足。

当点到一张东东屁眼的特写时候，我抽了一口凉气，和今天下午看到的东东屁眼几乎一样，都是一个黑黑的大洞，一直能看到里面挺深地方的淡红色。屁眼边上及其四周都是油亮油亮的。我怎么今天忘了给东东照了呢？要不可以和这张比较细节。我想起来了，这张是他第一次说他‘便秘’那次照的。东东的屁眼被弄成大洞，并不奇怪，我基本上每次都把他戳出一个洞，马科长也是一样，那些都是有据可查的，只有照这张照片那次和今天下午，这两次大洞是没有据可查的，都是据东东说是‘便秘’造成的。

我陷入了沉思。我不是医生，对于我来说，大便干燥把屁眼弄成一个大洞也并不是不可信。但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头。我拿出笔和纸，开始列出这两次便秘事件的相似之处。两次都是东东迟到了，迟到一个小时左右。两次都是东东应该从舞蹈班直接过来。第一次我都在窗子看到东东过马路了，朝这边走，突然就消失了。这些和他屁眼变成一个大洞有联系吗？会不会他被某个人路上劫持，然后奸污了呢？不太像，因为这两次东东来的时候都是兴高采烈的，哪里像刚受到了折磨的样子？会不会和一个熟人相遇，然后自愿地去和他做爱呢？这个看样子比较符合。

我越想，越恐惧，难道东东还有另一个情人？盘问东东是绝对不行的，一来他应该不会承认，二来会影响他和我的关系。只有我自己想办法找到证据，但怎么才能找到证据呢？

我一夜都没有睡好。第二天快十点了才起床。食堂开饭时间早过了，所以我冲了一杯速溶咖啡，胡乱吃了几块饼干，就走出楼来。我想好了，我如果沿着东东从舞蹈班到我住的地方来回走上几趟，或许能找到有关东东可能去哪儿的蛛丝马迹。我要当Holmes（福尔摩斯）破东东的‘便秘’案子。对此我抱有相当大的信心。

可是，我一直走出了学校侧门，上了外面的大街，又走了一段到了东东上的新新舞蹈艺术学校，都没有哪怕一丁点线索。一路都是楼房和单位，东东可以毫无察觉地消失在任何一处。我一下就泄气了，这不是等于大海里捞针吗？

我气馁地往回走，越想我越觉得泄气，破案简直是不可能的。还有，难道真的有‘案子’吗？或许东东真的是‘便秘’吧，我怎么就这么疑神疑鬼呢？

我拖着脚步走到学校侧门，这时传来了一个男人用磁性的嗓音唱歌声：

“你到我身边带着微笑，

带来了我的烦恼

我的心中早已有个她

Oh，她比你先到

。。。”

男人的声音里带着沧桑，真是太好听了！。我不由地停下了脚步。校门外两边靠着学校围墙，都是一个挨一个卖东西的小亭子。临街一面都是玻璃，可以看见亭子里面卖什么东西。歌声是从一个卖衣服的亭子开着的门里面传出的。我朝歌声的方向走去，走进卖衣服的亭子里，想问问是什么歌。卖衣服的亭子里没有人，歌声是从柜台上放着的一个手提录音机里播放出来的：

“直到有一天，你心中有个他

你会了解我的感觉

爱要真诚，不能分享

Oh~对你说声抱歉

。。。”

我正要喊‘有人吗’，看见了柜台里挂着的一件熟悉的衣服：一件漂亮的儿童短大衣，但是是铁锈色带黑色毛领的，样式看上去和东东穿的完全一样，只是颜色不同。

我正盯着大衣琢磨时候，从亭子的里面一个门里走出一个和我年龄相仿的男人。中等个头，身材有些健壮，脸上的胡须刮得干干净净，看上去显得沉稳。

“噢，哈罗，你浩嘛？”他学来中国的外国人生硬地说中文腔调和我打招呼。

“Hi，Howdy，Mate！”我故意用澳洲口语和他调侃。

他一下慌了，连忙向我摆手，表示不懂英文。我哈哈一笑，“和你开玩笑了，我是想问问你刚才播放的歌曲叫什么名字，非常好听，我十分喜欢。”我用中文和他说。

“哈。你这个老外会说中文啊，中文还说的这么好，几乎没有口音。”男子夸奖我。他热情地告诉我歌曲叫名字叫‘迟到’，是一个非常有名的歌手唱的。他还主动用给我写下歌名和歌手名字。

“你那里挂着的那件大衣非常漂亮，”我用手给他指着，“我能看看吗？”

“你这个老外非常有眼力，这是我刚到的一批货，卖的非常好。”他说着，把挂着的大衣用一个叉子取下来，然后递给我。“原价700，我卖你500吧，就是看你老外识货。”

没错，就是和东东一样的大衣，一样的料子，袖口的商标也一样。500块钱对于我这个只有200多块一个月工资的人来说差不多两个半月的工资呢。

“怎么这么贵呢？”我问。

“这哪里贵啊，你看好了，这可是纯羊绒的，一点都不贵啊。而且你看这个样式，是最新款的。你孩子穿上一定好看。”他极力向我推销。

“颜色不是我喜欢的，我喜欢米黄色的。”我借故推辞。

“哎呀，还真有米黄色的，但是刚卖完。要是你真要的话，你交钱订货，我给你进。”

“我还是再考虑一下吧，谢谢啦，再见！”我向他摆摆手，走出来亭子。

边上一个的亭子门口站着一个20多岁的小伙子向我打招呼。

“嘿，哥们，要不要买几本书啊？我这里书多，什么都有。”我看了一眼，那是一个卖书的亭子。

“嗨，你好，你都有什么书啊？”我礼貌地敷衍着，并不想买书。

“我刚才听见你在隔壁衣服摊说话，你中文说真好。你是师院的外国专家吗？”小伙子问。

“我是在这学校访问，并教一些课程。”

“噢，原来是外国老师啊。厉害，厉害。你教的课需要什么书吗？看看我这里有没有啊。或者看有没有你孩子需要的书？我这里有动漫，故事，参考书都有。”

“哎，你怎么认为我有孩子呢？”我觉得奇怪。

“我刚才看到你在隔壁看儿童大衣嘛，所以猜你可能有孩子。隔壁卖衣服的是我哥哥。”

我仔细看小伙子，他长得确实有点像那个卖衣服的。都是粗眉毛，鼻子稍大，个头和身架也差不多，只是年轻些，还有他上嘴唇上留着小胡子。“你这有英文字典吗？”我问。

“有哇，我这里有各种版本的英汉字典。”他高兴地说。

“有没有英-英字典？比如朗曼的英-英字典？”

“你是要大朗曼，还是小朗曼？大朗曼有，小朗曼我现在没有了，那个特别抢手，你要的话，可以订货。”

他的书摊里卖朗曼字典！我突然一下胃里翻滚起来，不舒服，而且感到尿急了。“我到时候帮你问问我的学生，看他们要不。你这附近有厕所吗？我要上厕所。”

“厕所在那边呢，”他从门里出了给我指方向，“你沿着围墙走，走到最后的那个亭子，然后再往前一点，就是一个公共厕所。”然后，他又关切的问我：“哥们，你没事吧？你的脸都白了。”

我在脸上挤出些笑容，“我没事，就是急得要上厕所，谢谢你，再见！”说完我赶紧朝厕所跑去。

我并没有尿出多少，但是我还是在厕所里站了一会，以确保确实是没有尿了。奇怪了，刚才的感觉就是要憋不住了。我的胃也好受多了，不怎么难受了。我从厕所出来，朝四周看了看。那一溜亭子不是完全靠着围墙的。亭子后面和围墙之间有一条窄窄地通道，大概是作为亭子维护的通道。我确信没有人注意后，走进了亭子后面的通道，一直走到刚才那个卖衣服和卖书的亭子的后面。我是想看看能不能从后面看到亭子里面，因为刚才那个卖衣服的人是从亭子里面一个门里走出的，所以亭子的最里面应该是一个堆货的仓库什么的。亭子的后面都有窗户，但是都被窗帘挡住。幸好，卖书的亭子窗子上窗帘没有拉好，留出一道缝，光线从缝里透出。我把眼睛贴上去，里面实际上是卖衣服的和卖书的两个亭子共同的里间。有两个门，一个通向卖衣服的，另一个通向卖书的亭子。中间有一个煤炉，有烟筒从亭子后面通向外面。煤炉上一个锅里在煮着什么，空气里有煮肉的香味。那个卖衣服的，年长些的男人在炉子一边忙碌着什么。里面一头有张小床，另一头摞着不少纸箱。怪不得刚刚卖衣服的在里面一会才出来，原来在煮饭。可不是吗，是该吃午饭的时候了，我从通道里走了出去。

下午东东和艳红来上英文课的时候，东东的爸爸背着工具箱跟着他们一起来了。他是来给我把安装土暖气剩下的最后一部分活完成。我跟向师傅使劲夸东东穿的短大衣好看，称赞他们做父母的真会给孩子买东西，也舍得给孩子买这么贵的东西。可是向师傅只是嘿嘿嘿地笑，一点不主动谈论给东东买短大衣的事。我也不好直接问。所以没有得到任何有关东东大衣的信息，只得作罢。

因为向师傅主要是在客厅里做活，因此，我们的英文课不得不挪到卧室里上。他们两个盘腿坐在床上，我拿了一把椅子坐在床边。上课的过程中，通过开着的卧室门，我注意到虽然向师傅手底下不停地做着活，耳朵却一直竖着听我们上课。当东东和艳红跟着我念英文，或者我们按照课本做对话练习的时候，，他的脸上带着高兴的笑容。他是在为东东学英文而高兴。我在心里记下，以后要在学习上多帮助东东，不能只是和他纵欲。

等我们‘聊’完英文的时候，向师傅把土暖气也完全都给安装好了。他说要等半个小时到一个小时左右，水加热了，室内温度才能上去。温度高低不是自动控制的，是由每个暖气片上一个用手柄的阀门控制热水流入暖气片来控制的，所以不注意的话，温度会达到很高。向师傅说的我都一一记下，然后千恩万谢说哪天一定去他家登门致谢。

憨厚的向师傅再三要我不必客气，说材料是马科长弄的，他只是帮忙安装了一下，没有做多少。而且东东在我家学习，他做这些也是为了东东在我家学习时候暖和，本来就是因该的。他反而要谢我教东东学英文，所以得哪天请我去他家吃饭。说着，他收拾东西要走，也要东东赶快穿衣服。

“东东也要走吗？让他在这里再玩会电脑吧，晚上再回去。”东东和我一般是在周末在一起，所以，我得争取一下，要不这个周末得缺一次了。一周其它的时候我们两个都忙，机会不多，而且东东还有马科长的约会。他和马科长一般是周一到周五的某一个中午，一周也只是一两次，并不过分。

“爸爸，你和妈妈上街去吧，让我在卡叔叔这里玩电脑。”东东也求他爸爸。

“下次再玩吧，东东，不是和你妈妈说好的，一起上街吗？”向师傅对东东说完，又朝我抱歉地笑笑。

我只好帮着向师傅说话。“既然妈妈在家等，东东，那就下次玩吧。反正你什么时候都可以过来玩。”

东东没有再争执，非常听话的穿上他的新大衣，与他爸爸一起跟我和艳红道别。他很懂事，没有因未能留下而不高兴，还问他爸爸说上街的时候，能不能给他买冰激凌。我送他们下楼。

送完东东回来，我跟艳红说学校侧门那里有一个书摊，老板说可以给订购小朗曼字典。

“我从来不去书摊买书，家里不让。我父母说书摊上有很多不健康的书。”

艳红说的我能理解，书摊为了赚钱，肯定是什么书都卖，一些家长当然害怕孩子受影响。“那我去帮你向他们订购好了。”我跟她说。

“那太谢谢了，卡叔叔，到时候我问爸爸要钱还给你。”

“是不是家长都不让孩子去书摊啊？东东也不去是吧？”我问。

“东东老去书摊，他家里不管的。他说的他的不少书是书摊上买来的。这不，他说了明天放学后要去拿订购的一本《哆啦A梦》漫画。”

“噢，他这么多钱买书噢，他在哪个书摊买书订书呢？”我急切想知道。

“没有问过他。问了也没有用，我家里要是知道我去书摊，他们得轮流给我做思想工作。”艳红的爸爸是学政治学的，思想上的事肯定不含糊。

“你的照片都洗出了了，你想看吗？”我问。

“好啊。一定难看死了。”她脸红极了，但是明显很兴奋。迫不及待地要看。

门口传来了敲门声。会是谁呢？我去把门打开。“莹莹，梁所长，你们好。”奇怪，莹莹和她爸爸怎么找来了？

“卡老师，你家挺好找的，随便问了几个人就找到了，你一个外国人在这里非常稀罕嘛。”梁所长高兴地对我说，还没等我让，就领着莹莹进了我的单元。我在后面把门关上。

“这小姑娘是谁啊？”梁所长问，他眼睛一直盯着站在火炉边上的艳红看。艳红刚才是坐着的，见梁所长他们进来才站起了身。

“噢，这是屈艳红，是东东的同学，家就在附近。”我又对艳红说：“艳红，这位是派出所的梁所长，这是他的女儿莹莹。莹莹是跟东东一起跳舞的。我是在澳大利亚第一次见到她和东东的，当时他们去那里演出。”

“叔叔好，莹莹好。”艳红有礼貌地向他们打招呼。

“噢，艳红，就你一个人来的吗？”梁所长问。

我赶忙解释，“她是和东东一起来跟我上英文课的，东东和他爸爸刚刚从我这里离开，他们和东东妈妈约好了上街的，所以赶着离开了。”我心里有些不快，梁所长的这些询问使人感到不舒服。

“那没事，和东东一起来上课的，没事。我是怕小孩不懂，自己一个人去人家。特别是女孩应该小心，不要一个人去人家，外面很多不三不四的人噢。”梁所长一副警察告诫人的口吻。

“那是，那是。这些艳红都懂。她是东东班上的班长，平时都还管着东东，非常的成熟。她和东东来这里上课，也是她父母安排的。”我赶快抢先打圆场，怕梁所长多想，小心跟他解释。哪里的警察都是一本正经，看人都不顺眼，总想挑出什么问题，所以不可怠慢。

梁所长似乎理解了，笑着对艳红说，“原来是班长啊，也是中队长，是吧？”艳红点点头。“那应该是品学兼优的好孩子，又长得这么漂亮，非常棒。可惜莹莹不是你们学校的，要不也帮我管着莹莹。她还太幼稚了，不成熟。”

艳红被他说的不好意思了，低着头，没吭声。梁所长的态度一下变了，我也摸不着头脑，只好敷衍。我让梁所长他们把大衣脱了，屋里的温度上来了。我接过梁所长的警服大衣和莹莹的外套，挂了起来。

“梁叔叔，你腰上别的是真枪吗？”艳红好奇地看着梁所长的后腰上的一个枪套问。温度高了，梁所长大概想脱毛衣，所以露出了腰间的枪套。

“是真枪，我们警察穿警服出门，不带枪是不行的，遇到事了，穿警服的人就得管。”梁所长说完，又问：”你想看看枪吗，艳红？”

“能看看吗？”艳红兴奋的脸都红了。

“好的，等我把毛衣脱了。”梁所长脱着衣服，对着我说，“卡老师你家里装着这个土暖气真好使，温度这么高。”我向他点点头，同意他说的。

接着，他又跟莹莹说：“莹莹，你该脱什么就脱吧，屋里温度这么高。艳红也是女孩，卡老师又不是外人。”说完，他又对我说明来意：“卡老师，我带莹莹来，没有别的事。上午莹莹和东东一起上舞蹈课的时候，听东东说跟你上英文课的事。我就想和莹莹也过来看看。要是方便，不很麻烦的话，要不莹莹也加入你们，反正多一个少一个人上课区别不大。我们也没有多少要求，你就把她当旁听生，没有时间批改她作业，就不用改。”

“莹莹来跟着他们一起上课没有问题。我也不布置作业的，上课就是用英文聊天，或跟我朗读英文。所以不是真正上课，非正式的。你们家长每次要跟着来吗？”我担心梁所长每次要跟着来，那真不方便。

“她和东东艳红一起上课我就放心了，第一次她来上课的时候我可能过来看看怎么上课，以后就让她和东东艳红一起来吧，反正都不是外人。”

梁所长两次提到我不是外人，他指的是我那次给他女儿照了裸照，所以，他女儿不必对我戒备，可以对我开放？不清楚什么意思，但对他和莹莹还是要小心，毕竟东东说他经常告诫莹莹严防儿童性侵的，所以，不能让他抓住什么把柄。

梁所长把上身脱到只剩一件背心，然后他在一把椅子上坐下，掏出他的手枪，把弹夹退出。“艳红过来看看吧。”他举着枪给艳红看。

“我能拿着枪吗？”艳红不满足只是看，想拿在手里。

“那可不行，我们有纪律枪不能离手的。这样吧，我抱着你，然后让你拿着枪，我再扶着你的手。这样不算枪离开我的手，给外人拿着。”梁所长说完，还没有等艳红表示，就把艳红抱在他腿上坐着。他把艳红侧身靠着他身上，让艳红用双手拿着枪，然后把一只手从艳红的背后绕到她前面，和他另一只手一起握着艳红握住枪的两手，教她举枪瞄准。

我看他们两个玩枪，就和莹莹聊了起来。莹莹上身也脱到一件背心式的小内衣，跟着我一起用开水给她爸爸泡茶。我要给她冲了一杯艳红喜欢喝的巧克力可可，她不要，她和东东一样不喝甜的，怕胖。我只好也给她泡茶。

不知不觉地过了好一会，我用眼睛余光看梁所长和艳红。艳红仍然坐在梁所长怀里，他们没有在举枪了，梁所长在和艳红低声说着什么，两人都低着头。

我拿起了相机，冲着梁所长说，在卧室给莹莹照几张相。梁所长一手仍然搂着艳红，头也没有抬，用另一只手向我们挥了挥。因怕梁所长疑心，我让卧室门开着，并且不停地说话，或弄出点声音。本来也没有打算背着他做什么，只是想带着莹莹离开客厅，好给他和艳红一点空间。

我给莹莹照了几张以后，她走到卧室门口，朝外看了一下，然后回来，在从门外看不见她的位置，快速地把她的内衣撩起到脖子，对我露出她平平地胸部，脸上带着琢磨不透的微笑。她胸部本来没有什么可看的，和男孩差不多，但是这个动作，带有色情挑拨。她是吃了豹子胆了，她爸爸就在外面。再说，我也不敢照啊，万一她爸爸要看照片怎么办？给我吓死了。

我走近她，悄声跟她说我不敢照，怕她爸爸要看照片。她小声跟我说，照不照都无所为，她是撩开给我看的。我下巴都要惊讶掉了，不明白她为什么要在她爸爸眼皮底下对我挑逗，难道不怕她爸爸发现吗？我问她为什么，她要我看看外面。我探出头，看件梁所长还是先前那个样子抱着艳红在怀里，低声对着她在说什么，也看不出什么不同啊。我用眼睛看着莹莹，莹莹悄声跟我说，他把手伸进她的裤子里了。我又看了一下，梁所长是背对着我们的，看不到他手放在哪里。我用眼睛又看着莹莹，莹莹悄声在我耳边说：“我们进来前，我看到了他把手伸进去了。我就知道他会的，别问我为什么。”

看样子莹莹知道他爸爸的癖好。我把她莹莹带离门口，轻声地跟她说：“随他们好了。”莹莹‘哼’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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