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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凪】援助交際

小说: 2025-08-27 09:54 5hhhhh 1380 ℃

「凪,浴室我用完了,換你吧。」換上一身乾淨衣服的玲王從浴室出來,對坐在地上玩手機的凪這麼說。凪含糊地應聲好,丟下跳出勝利介面的手機,拿了件短袖上衣與短褲就走進浴室裡。

一同踢足球以後,玲王和凪感情越來越好。明明原先玲王對凪的定位僅是優秀的合作夥伴,但長時間相處下來,默契良好的兩人自然地演變為足以稱作親友的關係。

既然是親友,那麼放假時到彼此家裡留宿玩樂也成為稀鬆平常的事。不過比起凪去玲王家,還是玲王更常到凪的宿舍要常一些。主要是因為凪認為自己的宿舍比較舒適、沒那麼綁手綁腳。

聽聞這個理由,玲王雖吐嘈著:「你在我家茶來伸手、飯來張口,還嫌不夠舒適啊?」卻也好好配合凪的任性,在迎接週末的夜晚來到凪的宿舍。

洗完澡的玲王坐在床邊吹乾頭髮,甫一關閉吹風機,便聽見從浴室傳來:「啊、玲王,幫我手機充個電——」

玲王應了聲,拿起凪放至茶几的手機,插上充電線時螢幕一亮。

沒有想窺探朋友手機的意思,但如此剛好,一個通知跳到最頂端。

【密糖】您有一則新訊息:二十萬可以嗎?

【密糖】您有一則新訊息:叔叔想無套中出

玲王眨眨眼,那串訊息仍停留於此,並非自己的錯覺。

首段訊息貌似只是談論某項東西的價碼,然而結合第二句話共同解讀,正值十七歲的少年不可能不理解其中代表的含義。

——援助交際。

並非沒有從報章雜誌或新聞媒體上耳聞過,但玲王是初次碰到身邊有人這麼做,還是關係親密的友人。

換作是其他人,玲王大概會認為是自願者的選擇,外人沒什麼好置喙。但意識到是凪在做這種事情時,他卻沒辦法那麼雲淡風輕,甚至湧現出「自己的東西被人碰過」的憤怒。

無法遏止的不快蔓延,顧不上尊重隱私此等漂亮話,玲王點開凪從未上鎖的手機,找到並開啟名為「密糖」的程式圖示。

首先顯示的是個人資料,暱稱直截了當地打上Nagi,個人照片是擺出剪刀姿勢的手,自我介紹寫著座標東京、十七歲、男性、一百九十公分以及⋯⋯只接受被插入。

玲王的手一僵,隨後點擊聯絡列表,一排下流的訊息映入眼簾,還有直接傳照片來的,不用細想都能猜到是什麼噁心的內容。

滑到最底部以後,玲王查看了較為早期、有已讀標籤的幾則訊息。無視猥褻的話語,玲王留意到這些訊息基本上都會直接陳述需求、價格及時間地點,再以極短暫的通話討論。

瞪視著大約十多秒的通話記錄圖示,玲王有種想要捏碎手機的衝動。

——所以,凪跟這裡頭的某個傢伙做過了?還是跟上面的所有人都做了?

門打開的聲音沒有喚回玲王逐漸失控的想法,看向洗好澡從浴室走出來的凪,尚未擦乾的水珠沿白皙的肌膚滑落,隱沒於寬鬆的睡衣裡,玲王眼神一黯。

這副模樣肯定也在他人面前出現過,或者,那些人看得要比自己多上更多。

被玩弄、插入、頂到深處、中出,開始喘息、哭喊、求饒、呻吟,那些玲王根本不曾試圖去想像的表情。

⋯⋯既然那種人可以,憑什麼御影玲王不可以?

「過來。」拍拍雙腿前的位置,玲王跟往常一樣的命令。

疏離的語調讓凪困惑地瞥了玲王一眼,可他依舊乖乖坐到玲王兩腿間。才坐下去,凪就敏銳地察覺到違和感。雖說兩人平時有不少身體接觸,但無論如何,把勃起的下體貼在自己身後確實是有點過分了。

自覺尷尬的凪想向前移點位置,玲王卻先一步攬過凪的腰,將他壓回來,「頭髮還沒吹乾,想去哪裡?」語罷,玲王鬆手,繼續替凪吹乾頭髮。

難以忽視的硬物抵至後方,要往前移又會被玲王攬回去,凪便想拿起蓋在旁邊的手機轉移注意力,不過手剛碰到手機,玲王就按住他的手說:「還沒充好,再充一下。」

「⋯⋯」凪無語,直接指出:「玲王,你下面碰到我了。」

「是嗎?」玲王笑了笑,沒有正面回覆,也沒有退後的意思,僅是繼續手上的動作。吹風機的運轉聲嗡嗡作響,溫暖的風吹在髮間,噪音與舒適感暫且壓下凪心裡的難為情。

約莫兩三分鐘過去,玲王揉揉凪的髮絲,確認乾透了就關掉吹風機的電源,爾後將其隨手扔於地面,發出清脆的碰撞聲。

見頭髮吹乾,凪再度向前移動,這次玲王沒攔阻。待凪起身以後,玲王卻突然朝凪伸手,「手給我。」

雖有不解,可凪仍將手伸至玲王面前,而玲王立刻緊緊拽住凪的手腕,沉重的握力使凪皺眉。下一秒,玲王就借力站起身,然後將毫無防備的凪一把甩到床上。

「⋯⋯你做什麼?」

「閉嘴。」

玲王壓在凪身上,居高臨下地扣住凪下頜。

這下子凪無法勉強自己當作無事發生,畢竟玲王怎麼看都非常不對勁,不單是口氣和行為,最不對勁的是玲王注視自己的目光。

凪並不是擅長解讀他人情緒的人,但再怎麼遲鈍,也能從那向來明亮的眼神中,看到憤怒、妒恨、失望⋯⋯這類玲王從未表露過的情緒。

沒等凪推測出原因,玲王倒是直接挑明。他粗魯地拔掉手機的充電線,刻意選擇有通話圖示的對話,讀起螢幕上的字:「手淫,兩萬,淺草橋JR東口。」

「素股、顏射,十萬,澀谷八公前。」

「口爆、本番,十五萬,新宿JR西口。」

凪眨眨眼,思考幾秒才意會過來:「啊,玲王看到了?」

玲王沒有作聲,他逕自點開帳號頁面,按下註銷帳號,再將凪的手機往床鋪用力一摔。做完這切以後,那冷得刺骨的目光回到凪身上。

「一個月三百萬,我買你這輩子只能讓我上。」玲王俯身湊近凪,「夠嗎?」

「⋯⋯放開我。」凪輕握玲王按在自己下巴的手。

「不夠?那五百萬?」

「玲王,你冷靜點。」

「冷靜?」爆青筋的手重重一拳捶在床上,玲王咬牙切齒地說:「我要是不冷靜的話,還會跟你談價碼?」

「⋯⋯」

「我再問一次,五百萬夠不夠?」玲王根本沒等凪回答,就扯下凪寬鬆的睡褲,「夠不夠我幹你?」

凪並不想和顯然失去理智的玲王吵架,就算想要解釋,玲王現在估計也聽不進去。因此凪乾脆撇過眼,想等玲王自己冷靜下來。可逃避似的舉止卻更激怒玲王——他真的恨透了凪這副對任何事都無所謂的態度。

強硬地把手伸入凪的褲頭,玲王絲毫沒有放輕力氣,握著凪的陰莖底部,就開始粗糙地為他手淫。儘管手法一點都不舒服,但或許是因為凪鮮少自慰的緣故,很快就起了反應。快感令凪不禁低嗚,嫩白的臉頰泛上淺淺潮紅。

「啊、不對,買你的話,不需要讓你舒服吧?」放開套弄凪性器的手,玲王轉而探向凪的臀部。

凪覺得大事不妙,他連忙抬腿想踢開身上的人,又怕太使勁會弄傷玲王,乍看之下倒像在欲拒還迎。

獵物的抵抗讓玲王不滿,盛怒的他半點潤滑也沒做,強橫地把食指往凪的穴裡插,堪堪進入兩個指節,乾澀的肉洞便絞得其動彈不得。

「——嗯啊、」凪吃痛低吟,嫩穴斷斷續續舒張著想吐出異物,玲王卻趁此機會,直將手指整根沒入。

「嗚——很疼,拔出去,玲王⋯⋯!」

「跟別人做過那麼多遍,應該不至於連手指也吃不了吧?」玲王責備一句,沒給凪適應的時間就開始抽送。嫩肉緊得要命,而玲王沒有任何哄凪放鬆的意思,單靠蠻力與那緊穴制衡。

異物的侵犯讓凪疼得忍無可忍,正欲一腳往玲王身上狠踹時,原本只讓後方感到不適的手指冷不防抵至某處,宛如觸電般,一陣爽麻直衝凪腦門。

凪不受控地顫抖,要踢玲王的腿也軟下來,「不要、好奇怪——」被未曾經歷過的快感衝擊,那雙素來淡然的眼睛蒙上一層水霧,透白的膚色也因興奮染起淡淡的粉。

插入的手持續地往那個令凪陰莖直流水的地方戳,見凪無意識表露的媚態,玲王面無表情地嘲弄:「是讓別人操過多少次才變得這麼敏感?」

「⋯⋯我沒有跟別人做過。」

「少說謊了。」

容納一根手指就已經很吃力的後穴被玲王強行擠入第二根指頭,無情地拓寬狹窄的甬道。

快感立刻被擴張的疼痛與恐懼取代,「玲王、不要,真的不行⋯⋯很痛——⋯⋯」凪緊抓住床單,語無倫次地求饒。

可是怎麼辦呢,見凪誠士郎可憐的樣子,御影玲王只想對他做出更過分的事。

「怎麼會不行?」玲王無情地撐開埋入凪體內的雙指,「還是你是說我不行?」

「不、呃,不要、」

「我不行,別人就行嗎?」手上的動作洩憤般捅入到最底,感受內裡的媚肉吸附上來,玲王用譏諷的口氣調侃:「你下面明明吃得很開心?」

玲王的手總是一口氣插到深處,指尖惡意地摳弄溫熱的內壁皺摺,要出來前再微微旋轉角度,逼迫緊繃的肉壁大敞,最後很慢很慢地抽出到僅剩半截手指,去頂碰敏感的前列腺。

「不,嗚嗯⋯⋯好奇怪、」

在強制開拓的痛楚與目眩神迷的愉悅間徘徊,一波又一波陌生且過火的刺激沖刷著所剩無幾的理智,沒過多久,凪居然射了出來,洗好澡換上的乾淨內褲頓時被白濁給玷污。

「單靠後面就能射,天才連高潮都天賦異稟嗎?」

拔出被裹得濕漉漉的指頭,玲王甩了甩手,掏出硬得發疼的肉棒。他抬高凪的腰並拉下礙事的內褲,將陰莖前端抵在那明顯還不能承受的肛口,翕張的嫩穴淺淺含住龜頭頂。眼前的豔色讓玲王喉頭一滾,他聲音略帶點沙啞:「這樣的話,現在進去也可以吧?」

從射精的餘韻回神,凪無暇反抗,就意識到腰部被玲王死死扣住。

抵在邊緣的堅挺陰莖硬生生朝內部擠入,轉眼把狹小的肉穴撐開至極限。稍早兩隻手指的擴張顯得毫無用途,疼痛讓凪不由得屏住呼吸,恍惚間竟產生快要被撐破的錯覺。

難受、委屈、害臊等情緒翻騰,生理性的淚水不受控制地從眼眶滑落一滴,凪自己稍感詫異,而一直注視凪的玲王看得一清二楚。

那滴淚讓玲王愣了一秒,但回想那堆不堪入目的訊息,心裡的不忿便壓過那丁點心疼,他冷聲道:「別哭得像是個處女一樣,根本都還沒全插進去呢。」

沒有充分的潤滑與放鬆,沉甸甸的肉棒只推進頂端,就被緊緻的內壁牢牢嚼著,進退不得。作為承受方的凪痛得渾身緊繃、冷汗直流,而難以順利插入的玲王也沒舒服到哪去。

玲王眉頭一皺,伸手揉玩凪疲軟的性器,試圖讓凪放鬆。但由於先前射過一次,加上後穴的劇烈不適,純粹的物理撫慰已無法令不應期的器官再精神起來。

見狀,玲王嘖了聲,俯下身去。因爲姿勢變化,硬物不經意間稍稍推進幾許。凪才剛因突如其來的刺激而低吟出聲時,微啟的唇便猝不及防地碰觸到一股柔軟。

凪濕潤的視野滿是玲王過近的臉,同時口腔亦被玲王的舌巧妙地闖入。灼人的吐息交織,唇瓣相互輕輕摩挲。那舌尖肆無忌憚地在凪的嘴裡游移舔弄,絲毫沒給凪闔嘴的空檔,零星唾液沿唇角溢落,疼得發白的薄唇瞬間嫣紅幾分。

意外的親吻讓凪短暫忘記身下的折磨,全神專注在與玲王的唇齒纏綿裡。趁凪被吻得意亂情迷之際,玲王猛地挺腰,一鼓作氣將粗硬的肉刃完全插入凪的穴裡。

「嗚——⋯⋯!」

被直搗深處的凪瞪大眼睛,他想叫出聲,可玲王的唇舌堵得死緊,叫聲便化作了悶悶的呻吟。凪的腦袋發懵,唯獨玲王狠狠插進來的肉棒,不論是硬度、熱度,抑或是形狀,無一不清晰得讓人髮指。

「果然能做到嘛。」鬆開凪的唇,玲王撫摸著兩人連接的部位,還壞心眼地掰開凪的穴口,想再推得更深一點,「⋯⋯到底讓我以外的人開發過多少次啊?不知廉恥的天才。」

話音一落,玲王撤出了好不容易插到底的性器。凪正想要喘一口氣,卻感覺大腿根部被玲王的手使勁壓住,他整個人幾乎要折成對半,而被肏進一回的嫩穴赤裸裸地暴露在玲王眼下,微腫的粉色穴肉邀請似地淺淺張合著。

還來不及難為情,只見玲王由上至下、重且狠地把整根肉刃捅進去,凪被頂得渾身一顫。也許是方才的長驅直入,將初經人事的甬道強行塑造成了玲王的形狀,這次插送竟暢行無阻,輕而易舉地挺進了最深處。

「啊、哈啊、啊——⋯⋯」

——這是、什麼?

五臟六腑似乎要被肉棒擠到位移,撕裂般的劇痛猶如要將自己一分為二。可讓凪最感到崩潰的是,這回龜頭衝撞的位置,讓他獲得了遠超以往的快樂,比觸碰前列腺時更加強烈。

應該要想辦法推開才對,但嶄新的快感卻如巨浪席捲而來,淹沒所剩無幾的判斷力及抗拒的念頭。絕頂的歡愉讓痛苦變得不值一提,甚至催生了「想要更多」的渴望。

「就是用這種淫蕩的表情去外面找人幹你嗎?」欣賞凪爽得失神的臉,玲王越是滿足,嫉妒就越是成倍加劇,「有這麼喜歡被人上?喜歡到去註冊那種垃圾網站?」

想到有其他人曾經享用過自己的寶物、曾經目睹過凪勾人的模樣,玲王就恨不得挖出那些傢伙的眼珠子,將那些渣滓千刀萬剮,讓他們無法再對凪懷有任何非分之想。

明明是我最重要的寶物⋯⋯

「⋯⋯早點告訴我的話,我就會好好滿足你了啊!」從牙縫擠出既怨恨又吃味的話語,玲王大力地抽插起來,每一次都是徹底拔出,再毫不留情地全插到底。

陰莖輾平了肉壁內的每一寸皺摺,好好照顧了包含前列腺在內的每一處柔軟。淫液因猛烈的性愛四濺,噗哧噗哧的交合聲響徹整個房間。

「——呃、嗚、嗯嗚、」

凪被撞得舌頭一吐一吐,從他的角度,能見到玲王把碩大的男根反覆沒入自己的體內,接著就會迎來神魂蕩漾的充實感。思緒盡數被快感支配,佐以視覺與觸覺的雙重衝擊,讓凪能想像起玲王的肉棒是如何深深嵌進自己的穴裡,而自己的後穴又是怎麼死死纏著玲王不放。

興許是過度煽情的腦補放大了肉體得到的快樂,亦或是真如玲王所言——凪在達到高潮上確實天賦異稟——每當被頂到最深處,酥麻感便從下腹部一路蔓延至頭皮之上,逐漸將疼痛潛移默化為享受的一環。

在愉悅的洗禮下,起初的痛苦早已消散無蹤。腦海中僅存的,只剩「好喜歡」的想法。

好喜歡玲王、好喜歡玲王的雞雞、好喜歡玲王插進來、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好喜歡——

聽到凪含糊的呢喃,玲王臉色一沉:「喜歡?所以果然是喜歡這種事情才⋯⋯」

「喜歡、好喜歡⋯⋯哈啊、超級、超喜歡、嗯嗚、」凪雙眼裡全是玲王,理性蒸發的他憑著關鍵字就本能地回答:「喜歡跟玲王做、喜歡玲王的雞雞⋯⋯」

玲王睜大眼睛,進入的動作停了下來。

就算清楚凪曾向無數的男人說過這種話,玲王也難掩得意的心情。勉強壓下不自覺上揚的嘴角,以及想插進去滿足凪的衝動,朝著深陷於情慾泥沼的凪,他輕聲問:「那樣的話,這輩子就只能被我的肉棒插到裡面,只能用我的肉棒獲得高潮,可以嗎?」

「唔、嗯⋯⋯這輩子、都只會,讓玲王的肉棒插進來、」

「好孩子。」

嘴裡一邊稱讚,玲王一邊將性器推送進去。有別於早前蘊含怒火的強勢進攻,這次的進入緩慢許多,彷彿想要平等地呵護凪內裡的每一寸肌膚。

不過對於正渴求極致快感的凪來說,眼下玲王溫柔的舉止,無疑是種折磨自己的酷刑。

「唔、玲王、快一點——」用著慣常的撒嬌語氣,凪扭了扭臀,試圖讓玲王進得更快一些,「想要被幹到最裡面⋯⋯」

「⋯⋯哈,真是貪婪的傢伙。」

聽到凪的懇求,玲王不客氣地猛力貫穿。肉棒深深頂至小穴的最裡面,結腸口被粗熱的龜頭狠狠觸碰,殷勤盼望的歡愉如電流一般竄過全身上下,凪爽得蜷縮起腳趾,「嗯——啊、嗚嗯、玲王、好棒⋯⋯!」

「喜歡被插到最裡面?小色鬼。」

「嗚、喜歡、只要是、嗯、玲王都喜歡——」

煽動的話語讓玲王頓了頓,卻並未開口給予回應。這次插到底以後,他沒再像先前那樣將整根性器拔出,而是改變策略,專門朝著讓凪發顫的結腸口頂。

按照原本的節奏,凪尚且能在玲王退出時獲得一絲餘裕,好好品味令人陶醉的愉悅感。可玲王發狠地接連進攻,奪走凪僅存的喘息空間,讓他無法再從容地適應。

軟呼的穴被動地承受侵犯,凪緊攥住床單,呻吟越發破碎,「玲、慢點、嗯、不要一直、碰那邊、玲王、嗯呃、」沉浸在來勢洶洶的狂潮裡,凪或多或少也察覺,自己的反應不過是在助長玲王的施虐慾。可他卻無法忍住,又或許是刻意不去忍住,事態於是如此惡性循環下去。

玲王頂弄了幾次,凪便覺眼前閃過幾次白光。不知道第幾遍以後,他的下體微微硬了起來。

「啊、不、等等⋯⋯呃、嗚⋯⋯!」

比射精還難以壓抑的衝動湧起,隨著再一次毫無憐惜的挺入,凪感覺性器顫慄不已,直到腹部一陣濕涼,才發現自己竟被操得洩出了透明的水。

「不、啊嗯、不要了,玲王,我變得好奇怪——嗚、救救我、」潮吹的事實讓凪再度崩潰,他嘴上求救,臀部卻誠實地抬高,主動迎合玲王的侵犯,「這樣下去我會,不要、玲王、我錯了、嗚嗯、不、我會壞掉,好奇怪、嗚、」

「啊,是嗎?」玲王勾起嘴角,薰衣草色的眼睛流露真切的笑意,「那就壞掉吧,凪。」

無視凪的求饒,堅硬的兇器粗暴地捅到結腸口,享受那小小的嘴一次又一次如親吻般地啜著龜頭頂端。上有凪可愛且情色的浪叫,下則有又窄又暖的肉穴夾道相迎,被兩端輪番討好,儘管多麼不願在凪心裡輸給其他男人,玲王也快要忍不了射精的慾望。

玲王用力掰開凪的臀瓣,手指在雪一般的肌膚上留下鮮明的壓痕。粗魯的對待非但沒讓吞吃著陰莖的淫穴鬆口,反而戀戀不捨地含得更緊。看著凪被自己的肉棒撐開而溢出點點白沫的穴縫,滿足征服心理的同時,更強烈的佔有慾望連帶加劇。

像是打定主意要把自己的印記深深烙於凪體內,玲王進入的動作變得格外急切;而容納肉棒的小穴也恍若在渴求著被炙熱的愛意給澆灌,下一個緊密相連的瞬間,狹緊的內壁猛地痙攣起來。劇烈的收縮讓玲王不禁悶哼一聲,隨後將積累已久的濃稠精液,毫無保留地全數射在了結腸口上。

「——」

凪腦海一片空白,感覺嵌在穴裡的肉棒重重抽搐了幾會,爾後下腹部便湧來一股暖熱,本來就被肉棒撐得滿滿的甬道又脹了許多。奇怪的是,下身的脹感並未帶來預想中的不適,取而代之的是,對那陣暖流無法自持的異常陶醉。

玲王一拔出陰莖,精液立刻從被肏開的粉嫩肉穴汩汩向外流落,將潔白的被褥弄得一塌糊塗。

——終於,結束了嗎⋯⋯?

灰色的眼睛茫然地望向天花板,臉頰的濕意分不清是汗還是淚水造成,而同樣無法弄清的,還有內心之所以感到空虛的理由。

「覺得這樣就結束了?想得太美了吧。」宛若聽見了凪心裡的疑問,玲王笑起來,語氣中微妙地帶著刺:「不是說好了,一個月五百萬,我買你這輩子只能讓我上嗎?」

⋯⋯啊、玲王還沒有氣消嗎?

「所以得做到我盡興為止啊,凪,不對⋯⋯」玲王伸出手扳過凪的下巴,逼迫對方看著自己,「我的,寶物。」

也就是說,又能回到,那個令人舒服到極點的時候了——

凪伸出紅豔的舌頭,輕輕地舔了舔玲王不經意間按在自己唇角上的手指。

「⋯⋯ Yes, Boss ♥ 」

fin.

【前日談】

凪:(雖然是在路上被攔下來,為了應付而姑且下載的。)

凪:(不過,所謂的輕鬆打工原來是援交啊——好像也不太意外呢。)

凪:(嘛,辦個帳號確實是滿簡單的,況且能用訊息溝通的話也很方便⋯⋯)

凪:(稍微試看看應該也行?)

凪:(東京、十七歲、男性、一百九十公分⋯⋯)

凪:(插入?被插入?啊啦,連這種事情也要先想嗎?好麻煩——)

凪:(被插入的話應該比較不累吧?我想當不用費力氣的那一邊⋯⋯)

凪:(頭像就隨便拍個照片就好了吧?)

凪:(哇嗚,一下子好多訊息。)

凪:(⋯⋯總覺得已經開始麻煩起來了⋯⋯)

凪:(啊,電話。)

凪:喂喂——突然覺得很麻煩,所以還是算了。

凪:那就BYEBYE囉——

凪:(這樣就結束了吧,哎,又來⋯⋯?)

⋯⋯

⋯⋯

凪:(算了,其他的就直接無視⋯⋯來打遊戲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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