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章 二

反抗军拿下博罗城已经过去一个月了。安琳每天都能看到隔壁牢房的人被反抗军的士兵拖出去处刑，直到最后还剩自己一个人。反抗军不仅没有虐待她，还给她充足的食物和较为舒适的居住环境——因为她的肚子里怀着一个即将生产的婴儿。

只是她的心里清楚，等到胎儿坠地，自己的生命也会结束。

“明明会杀掉所有贵族，又为何会留下贵族的孩子呢……”安琳时常抚摸自己的肚子，自言自语地问道。

生产的日子和处刑的日子来的都很快。她安全生下一个女婴，却只被允许和孩子生活三天。

第三天的早上，孩子被卫兵抱走，在哭闹声中，监狱里的最后一位犯人终于被带出了牢房，前往自己的刑场。

安琳受到了特殊照顾，模样不像一般的犯人那样脏乱不堪，粉色的大波浪长发依然干净柔顺，脸上也还是白白净净的，熟妇的丰满身体精致有型，即使套在黑白的囚服里面也能看到明显的曲线。

刑场就在监狱入口的大广场上。之前的处刑还有群众来围观，如今距离集体处刑都过去了好几天，群众们都懒得为了这种小事再跑过来了。这也让安琳觉得自在了不少，她本人是很讨厌在很多人面前露面的……尤其还是处刑这么不雅观的场面，一想到会被人围观就会让她羞耻的想死。

安琳按照卫兵的要求，脱掉布鞋赤脚站在绳子下方。贵族的通用处刑方式都是绞刑，这样可以留下全尸，保持灵魂的完整。安琳原本以为为了羞辱他们这些贵族，处刑都会使用斩首一类的较为恐怖的刑罚呢。这样也好。

“安琳，洛伦佐家族的二女，在行刑之前，你还有什么遗愿吗？”卫兵把绳子套在安琳的脖子上。安琳想了想：“我还能再见到我的孩子一面吗？”“不可以。”“她以后会被怎么养大？”“送进孤儿院，由修女培养长大，之后的道路就让她自己来选。我们不会说出你的身份。”

安琳叹了口气。“这就足够了。最后的遗愿……请把我最后的乳汁收集起来，喂给我的孩子，作为我这个母亲最后的礼物吧。”

卫兵看了眼行刑官，对方点了点头。

卫兵还真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两个小吸奶器。它们每个都只有半个手掌大小，整体呈现圆锥状，瓶口固定在胸部上，流出的乳汁都可以被收集起来。卫兵把囚服的下摆直接掀起到胸部上面，把两个吸奶器贴在安琳的胸上。哺乳期的乳房蓬软饱满，像是一对白面团一样，从乳尖直到乳晕根部都渲染着艳红色，让人毫不怀疑下一秒就会有乳汁滴落。安琳感受到自己的乳首被牢牢吸住，风吹过裸露在外的乳房和小腹，有一种冰凉酥麻的感觉，让她的身体不禁颤抖起来，乳头表面都有了细密的水珠。

“行刑开始。”随着行刑官一声令下，卫兵拉下拉杆，安琳脚下的木板打开，安琳一下子坠落下去，脖子被绳圈紧紧勒住不让她落地。她被绑在身后的双手本能地甩了两下，随后便握成拳状，拼命忍受着身体传来的不适感。

安琳并不想做出很大的挣扎动作，她在担心自己把胸口的吸奶器挣掉，连身体的扭动都在极力克制。只是，源自神经反应的痉挛不受她的主动控制，因此现在安琳像砧板上的鱼一样一抽一抽的。绞索勒着脖子的同时，绳结也在把安琳的脑袋往右边顶过去，逼迫她向右歪着头。这个姿势下喉咙不会被完全堵住，安琳还能保持一定的呼吸，但是血液的流通却被堵塞住了——安琳因此感觉头重脚轻，脑子里也逐渐变得浑浑噩噩的。大脑充血不仅会让意识变得模糊，也会影响到人的神经行为，没过几秒她的身体就难以控制了。以胸口的一次抽搐为信号，她的身体跟着抽搐起来，好像癫痫病人发病一样抖个不停。安琳嘴巴里的口水大量积累起来，因为安琳一吸一抽的诡异呼吸频率发出“呵呵”作响的声音，并因为积攒过多从嘴角溢出。还有一部分从喉口流进嗓子里，害得她直接被呛到，却又无法通过咳嗽来排出水分——安琳在这种喉咙火辣的痛苦感觉里，主动吐出了自己的舌头。当然，吐的再长都没有作用。

安琳的眼前逐渐变黑，这一方面是大脑充血缺氧带来的视力衰退，另一方面则是她的眼皮失去了自动眨眼的能力，干燥的眼球主动上翻避免被风干，耳朵里也回响着嗡鸣，总之她的视力和听力都在很快丧失。

漫长的一分钟过去，安琳就几乎完全丧失了知觉，脑海里回荡着的只有神经末梢送来的痛苦和麻痹。也许是物极必反，在这痛苦中还诞生出了些许的……快感。

安琳一下接着一下抽搐着的身体带动乳房轻轻跳动，乳尖终于凝聚出白色的浑浊液体，滴落在吸奶器里。安琳粉色的眼眸涣散了，她隐约感觉到自己分泌了乳汁，精神放松下来，准备好彻底迎接自己的死亡。但是她的大脑有自己的想法，和乳汁一样分泌出来，汇聚成汩汩细流的还有下身的爱液，而且分泌的量远远大于乳汁，很快就在囚服的裤子裆部印上了湿痕。也许是因为大脑觉得自己快死了，所以产生了最原始的繁衍冲动？

安琳自己是已经到了分辨不出来快感和痛苦的程度了，每一次身体的上顶，都在把她的意识往深渊拉过去一点。乳汁很快就收集满了，卫兵又拿了两个新的来，用飞快的手速把装满的两个小瓶子换了下去，居然没让一滴乳汁落到地上。乳首的部分被瓶子吸住，和瓶口结合的部位泛着红色，把乳头原本的艳红色映照的更加诱人。现在里面流出来的乳汁已经从滴变成了流，而且流量似乎越来越大了。吐出来的舌尖也在往下淌着汇聚成线的口水，安琳身上出现了四条瀑布的奇观——

然后爆发了！

安琳的身体终于绷到了极限，全身关节都绷直了，上身则往前挺成弓形，短促地抽搐了五下，嘴巴、两个乳头和下身同时喷出一大股液体出来，随后整个人就完全瘫软下去，只留下微弱的痉挛。这一次喷发让安琳的下巴和裆部都完全盖上了粘液，乳汁则全部被收集了起来；而这次以后，她的身体也不再排出液体。虽然嘴巴里和小穴里可能还有大量液体残留，但是不知为何再也不往外溢出了，也许是为了配合排尽了乳汁的酥胸吧。

不过她还没有死去，身体还有活力，大脑也没有停止运转——只是意识已经在高潮中消失了。剩下来的这点身体反应，是最后的燃料了。卫兵们处刑的人数比贵族一辈子见过的平民都多，对于安琳的状态再清楚不过了，他们也懒得等安琳彻底咽气，直接就把她取了下来。躺在板车上的安琳还在抽搐，而已经有人怀揣着她刚产的温热奶水去到孤儿院了。

板车并没有直接把安琳送去墓地，而是中转了一下先去了更衣室。当然，不是为了给安琳换衣服，而是为了最后“使用”一下她的价值。

安琳的身体被搬上工作台，卫兵把她歪倒的脑袋扶正，歪斜的舌头尽可能放在下唇中间，捏住她完全变成紫色的下巴往下掰开嘴巴，用手指把她半阖的眼睛拨成圆睁的样子，上翻藏进眼皮下的粉色瞳孔因此重新露出一半。因为安琳还在痉挛，小舌头还在一跳一跳的，能看到沉在喉口和舌下的积攒的津液池。

给安琳摆出失神颜后，卫兵又去挤压安琳的双乳，然而里面不会再有一滴乳汁流出了，奶香味残留在乳尖，安琳把自己的全部都留给了自己的孩子。卫兵再探小穴，里面果然是粘稠温暖，卫兵随手一探就让手指完全被裹满爱液，稠得甚至能拉出丝来，很难想象安琳的潮吹有多么剧烈。

安琳光着身子微微抽动，卫兵往外招呼了一身，顿时进来了十几个没穿裤子的卫兵。

这就是“使用”。

第一根肉棒放在安琳的脸上时，她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她的身体想要活下去，却不允许有谁来玷污她。

安琳最后被扔进早就挖好的坟墓时，身上各处都是凝固的精液。依然睁着的大眼睛瞪着天空，舌头泡在精液里，还倔强地把一部分凝固的精液挑在舌尖，长长吐出指向天空，宣告自己完全被征服。

泥土覆盖安琳的身体，她和这个世界永远告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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