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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鲨鸟】寒灾

小说: 2025-08-27 09:54 5hhhhh 2390 ℃

裹上两层毯子,手脚依旧冷得像是冰,黎博利手中的提灯火光暗淡,自然也提供不了多少热能,小审判官沮丧地吸了吸鼻子,长时间使用源石技艺使她晕头转向,如今已经维持不了提灯的灼热火焰。她的耳边持续回荡着锯子的轰鸣声,一双耳羽从毛毯的包围中弹出,艾丽妮探头望去,在壁炉的火光映照下,不畏寒冷的鲨鱼正忙着把安全屋里的木头桌子劈成易烧的柴火。

“劳伦缇娜……我们在什么地方?”

黎博利的声音干巴巴的,锯子再一次的落下,木屑扬起,劳伦缇娜看着眼前的废木头,总算满意的放下了锯子,她的视线飘了过来,她见到了艾丽妮的的鼻头通红,唉,从雪里挖出来的小鸟冰棍,生病着凉在所难免。

“罗德岛设立在下城区的安全屋,整个下城区都停电了,安全屋的预算有限,勉强可以遮风挡雪。”

劳伦缇娜把地上的木头丢进壁炉,内部有术师干员提前灌注源石技艺的符石,明黄色的火光变得旺盛,把沙发推得离壁炉更近了一些,她那冻得瑟瑟发抖的小鸟儿总算舒坦了些。

“鸟儿,你知道我在哪里发现你的吗?”

艾丽妮摇头,她的记忆停留在自己穿着厚厚的防护服清理建筑废墟搜救平民这件事上,天灾云带来的恶劣天气反复无常,噼里啪啦的冰雹说下就下,接着……艾丽妮什么都不记得了。

伸手往头顶摸了摸,果然摸到好大一个包,一碰艾丽妮就龇牙咧嘴的倒吸冷气。

“你倒在一处废墟旁,身体被雪花埋了一半,白色的防护服与雪地几乎融为一体,好在猎人的嗅觉足够灵敏、好在你昏迷中也维持着提灯的热度,我这才顺利的找到了没有冻死的你。”

劳伦缇娜看着她,红眼睛中翻腾的情绪不言而喻,她在默默地指责小审判官的冒进。

“抱歉……让你担心了,劳伦缇娜。”

黎博利的耳羽顺势低垂,贼鸥也明白自己太不把自己的安危当回事,她一个土生土长的大陆南方人,在极端严寒天气参与搜救的经验基本为零,听到缺人就跟着出门了,结果掉了队还被冰雹砸晕差点冻死在外边——想到这儿,艾丽妮心虚的打了个喷嚏。

“还有一些糟糕的现状你要听吗?我孱弱的小鸟?”

“请告诉我吧,亲爱的劳伦缇娜小姐。”

她们之间的对话偶尔会加上一些俏皮的前后缀,贼鸥都记不清这是什么时候出现的习惯。

艾丽妮坐起了身,她还是抖得厉害,身体的虚弱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她不能继续使用源石技艺了,艾丽妮无奈的把提灯从毛毯堆中掏出,放置一旁。室内只有壁炉旁有点温度,厚重的窗帘紧闭,艾丽妮也不清楚外边又是什么情况,她隐约能听到窗外的风声,一阵一阵、如泣如诉。

“我们的安全屋并不安全,卧室的窗户玻璃被冰雹击碎,冷空气与源石粉尘倒灌,现在那间屋子冷得像是冷库,好在源石污染没有扩散——卧室的木门是关着的,我还封了门缝,小鸟,就算恢复了体力也不要靠近走廊的那边,你是一位没有感染矿石病的健康人,要注意自己的安全。

至于其他的,我觉得你看了就知道了。”

她走至窗边,‘哗啦’一声拉开窗帘,艾丽妮的眼睛被白光刺得眯眼,数秒后才适应突如其来的光线变化,探头的贼鸥见到了一片白茫茫的世界。

建筑倒塌、源石晶簇丛生,远处还能见到剧烈的源石反应,几栋楼那么高的冰晶正在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着,雪花洋洋洒洒,衰败的建筑群已然被白色覆盖。

艾丽妮一时无言。

大陆上四处飘荡汇聚的天灾云是完全不讲道理的,天灾信使的消息只要晚个数个小时,哪怕是盛夏时节,破坏力超强的天灾也能把移动城市变成一座巨大的寒狱。

贼鸥又打了一个喷嚏,劳伦缇娜把窗帘再次拉上了,鲨鱼在壁炉旁忙碌地打转,她想烧一些热水,可现在不合规的木料燃烧释放出大量的黑烟,呛得艾丽妮眼泪直冒。

好吧,那张破桌子并不适合在室内燃烧,小小的烟囱明显排不出所有的烟雾,顶着身体不适的艾丽妮爬起来连忙接过劳伦缇娜手上的锅子,把冷水泼在壁炉中,把火灭了,这个天气里她们又不敢开窗通风,被烟雾呛死可就得不偿失了。

“那么鸟儿,我们现在该怎么办呢?”

她们说话间,嘴中都能冒出白雾。

壁炉中的火变回小小的火苗,不合规的木料被烧得黝黑,任劳任怨的劳伦缇娜只好戴着手套把它们掏了出来,随意的堆放在窗户边,劳伦缇娜用烧火棍扒拉着灰烬中稳定燃烧的火焰符石,这团渺小的火源迟早会因为没有补给燃烧殆尽。

头疼到脸色煞白的艾丽妮站不太稳,她伸出冻得通红的手指,指向自己的提灯。

“劳伦缇娜,屋子里有食物吗,取暖用我的提灯就行……我需要恢复体力。”

艾丽妮身上的衣服并不厚,出了毛毯的包围后她抖得更厉害了,鲨鱼从背后抱住了摇摇欲坠的黎博利,身体悬空了,还没等艾丽妮从失重感中回过神,贼鸥又被放回沙发上的毛毯鸟窝中。

“我之前在壁炉里埋了两个罐头,还是牧兽肉的,停止工作的冰柜里也能找到饮用水。”

这个室温,水放不放冰柜里都一个温度。

艾丽妮暗叹。

罐子还是烫手的,食物入口才发现热度并不像手中感受到的那般炙热,艾丽妮看着自己发红的手指发愣,一双手从另一侧包裹了上来。

有点烫。

“手好冷呀,我的小鸟,可惜我找不到更厚的被褥了。”

卧室无法进入,大夏天的能找到的保暖用品本来就少得可怜,艾丽妮的视线从手心的食物投向面前的人,劳伦缇娜蹲在自己的身前,穿着平时作战的裙装,意外的有点像一大只白毛佩洛,艾丽妮被自己无端冒出来的想法逗得想笑,可她的视线还是不由自主的落在劳伦缇娜暴露在空气中的手臂、胸口——深海猎人们不怕冷,他们一年四季都穿得衣摆飘飘、风度翩翩。

唉,明明劳伦缇娜自己也快成冰鲜鲨鱼了。

艾丽妮的手指动了动,心底的欲望还是冲破了桎梏。她吐露出声。

“劳伦缇娜,我等等还需要睡眠恢复精力,你可以……帮我保持体温吗?”

这若是放在平时,就是一个过于暧昧的邀请,可眼下的室温让两人找不到别的办法。

“……当然,”

劳伦缇娜开口了,她的眼底一片深意,烫得黎博利想缩走自己被包裹的手背。

“鸟儿,我很乐意,我是说,请让我待在你的身侧吧。”

吞下饱腹的食物,疲惫的艾丽妮缩回了温暖的沙发,劳伦缇娜窸窸窣窣的解扣子,把自己的外裙褪下,干脆也披在黎博利的肩头。她们挤在狭小的沙发上,被毯子和几件找出来的罗德岛制服包裹,沙发狭窄,劳伦缇娜的手臂把贼鸥圈住了,艾丽妮不得不把脑袋靠在鲨鱼的胸前,不太舒适的鸟儿调整了自己的睡姿,她每一阵身体的发抖都能被鲨鱼察觉。

鲨鱼的身上并不温暖,可以在冷水海域战斗的深海猎人体温再低都能跑能跳的,而黎博利大多比别的人种体温更高,两人的温差有些大,艾丽妮迷迷糊糊的想道,捂热劳伦缇娜是一件任重道远的活。

艾丽妮又打了个小小的喷嚏,鲨鱼也不知道哪来的兴致,她开口唱了一支轻柔的阿戈尔语摇篮曲,如水的怀抱中,鸟儿疲惫地闭上了眼睛。

温暖的小鸟儿正紧贴着自己,与自己抱成一团。

劳伦缇娜用手指戳了戳女孩柔软的脸颊,回应她的只有鸟儿细密绵长的呼吸声。

鲨鱼指责贼鸥的冒失,可她自己也何尝不是呢?听说了鸟儿的失联,套了件防护服大大咧咧的迎着寒风出了门,若不是博士塞给她一个通讯用的无线电对讲机,成功从雪里刨出小鸟的劳伦缇娜都找不到一个合适的落脚点,房子外的源石污染太过严重,很难接收到罗德岛的信号,对讲机自然成了一块废铁。

可劳伦缇娜并不觉得她们的处境还能更糟糕下去了,队长曾说过鲨鱼不管在哪都能保持乐观,被困在天灾范围内她也怡然自得——远比灾难煎熬的是黎博利人的发烫呼吸,小小的气息落在鲨鱼的心口,这让劳伦缇娜的心底发痒,某种不得了的想法疯长。

劳伦缇娜偷偷亲吻了鸟儿的耳羽与发丝,手指探进女孩上衣之后就停止了摸索。

至少等鸟儿醒了再说。

再次用告诫堵回幽灵鲨的耳边低语,劳伦缇娜打心底的觉得自己抱住了伊比利亚的温暖珍宝。

时间一不留神就跑得飞快,抱住身边的人,熬过温度更低的夜晚,眼见着壁炉中那点火光熄灭,怀抱里的小鸟总算有了动静。她的耳羽在鲨鱼的手心舒展,睡眼朦胧的黎博利主动把脑袋贴在身侧人的胸口蹭动,像是要蹭走睡意,等她想起来黑暗中贴着自己脸的柔软触感是什么、又是属于谁时,耳羽钻出毛毯的黎博利耳朵根都红透了。

“睡醒了吗鸟儿?”

劳伦缇娜用指腹摩挲贼鸥发红的脸颊、触碰她眼皮上的伤疤。

“温度更低了,没有燃料的补给,你的提灯还能使用多久呢?”

两人之间的旖旎很快就消失了,艾丽妮愁眉苦脸,她还是得出了一个结论,她们应该生火。

“烧了安全屋里的文件和书,博士应该不会在意的吧?”

用胸针把一条毛毯固定在艾丽妮的身上,做成了保暖的披风,举着提灯的艾丽妮走到哪,地板上结的霜便齐齐融化,劳伦缇娜抖着窗帘上的白霜,准备拿去当过夜的被褥,窗外的世界好像都静止了,雪已经停下,天气晴朗,移动城市轰隆隆地跑了一夜,总算冲出了天灾云的统治,温暖的阳光重见天日,可外头的源石反应依旧剧烈,冰晶仍旧顽强的与阳光对抗,也许再过一天,罗德岛的小队才能穿着防护服过来找她们。

提灯旁边堆着几瓶结了冰的水瓶解冻,重新在壁炉里生火的艾丽妮心痛万分,她把伊比利亚地理大全的书页一页页撕下、投进明火,四处搜寻的劳伦缇娜找到了一盒木头西洋棋,也一并丢了进去,这些都算是杯水车薪,直到劳伦缇娜找到了更好的材料——盯着原本放书的书柜,不同于先前那张漆面考究的桌子,书柜整体是原木的,鲨鱼看着这面高大的书架,默然掏出了自己的锯子。

罐头还有很多,倒也不用担心饿肚子,成功在壁炉里架上大锅的两人感觉生活质量直线上升,劳伦缇娜都可以煮罐头乱炖汤了。

“劳伦缇娜,你说平民们撤离干净了吗?”

“不好说,天灾云逼近前,警报只响了三个小时,你也见到人们慌忙逃难的乱象了,政府当局和本地愚蠢的天灾信使无视专业人士的警告,结果受苦的也只有无辜的人民……我去帮另一支小队搜救时,还在一家幼儿园里找到了几个被困在教室里的孩子。”

劳伦缇娜把罐头当成碗,在锅子前慢条斯理的吃饭,她吃掉了普通人一两天的食物,深海猎人们总是吃得很多。

“同事们已经把孩子送到港口那边安全的罗德岛了,鸟儿,我们的努力也不算白费吧。”

而艾丽妮在废墟中刨出了什么呢?奄奄一息血肉模糊的平民,刚挖出来就被脸盆大的冰雹砸断了气,贼鸥无助的带着尸体四处躲避突如其来的恶劣天气,然后她就记不清当时的事了。

为死者默哀,对着随身的十字架念出两句祷文,艾丽妮吞下肉块,温暖的香辛料气味布满室内,屋内的温度明明好了不少,可吃饱喝足洗干净手的劳伦缇娜却说:我的身上冷得厉害。

艾丽妮不得已提着提灯靠近,黎博利脱掉手套,触摸鲨鱼的脸,劳伦缇娜却抓着她的手腕,直直的往自己暴露在空气中的胸口碰去。

发凉的触感下,可以触碰到鲨鱼沉稳的心跳声。

这个举措让艾丽妮愣了片刻,她的手指动也不是,不动也不是,一时之间不知道劳伦缇娜又在打什么主意。

“鸟儿,可以来抱抱我吗?”

更显而易见的邀请放在了艾丽妮的面前,耳羽一振的黎博利彻底明白了这是什么意思,热度顺着脸颊爬上耳廓——艾丽妮难堪的想,为什么只有她们两个人被关在这间狭小的屋子里。

“劳伦缇娜,你听过吊桥效应吗?”想缩回手的贼鸥觉得任性妄为的鲨鱼大概需要冷静一会儿。

“啊,我当然知道,深海猎人少不了上心理健康课,毕竟猎人们经常把自己置于险境——我亲爱的小鸟,我不可能爱上我所有的队友,我分得清我在做什么,我早已远离那场昏沉的梦境。”

她抓紧了艾丽妮的手,没有让鸟儿逃开。

贼鸥看着她的眼睛,漂亮的劳伦缇娜、眼睛美得像是红宝石,又有谁能质疑其中灌注的情义呢?

“我担心这又是你的一时兴起。”

幽灵鲨在罗德岛上还会大半夜的把床上呼呼大睡的艾丽妮喊醒去看月亮,在困得要死的贼鸥耳边说月色真美,唉,麻烦的同伴,可她是劳伦缇娜,哪怕心存疑惑,小黎博利在她的面前永远生不出排斥的心理。

“我还以为平日的我已经表现的足够明显了呢。”

明显过头了。

艾丽妮无奈的放下自己的提灯,在鲨鱼的牵引下,坐上阿戈尔人的膝头。

鲨鱼伸出自己微凉的手在小鸟的脸蛋上乱揉,她对鸟儿的配合感到心满意足,笑靥如花,直到劳伦缇娜的唇快要凑到鸟儿的脸上时,随性而为的鲨鱼听到了贼鸥不满的嘀咕。

“一年前阿米娅小姐还问过我,审判官可以和阿戈尔人维持这样亲密的关系吗……唔,手好冷,不要放到我衣服里面。”

劳伦缇娜听了后,笑着用窗帘、毛毯、那些外套,把鸟儿的身形完全笼罩,她们在沙发的吱呀声中躺倒,在黑暗中艾丽妮的耳羽、脸、鼻子,还有嘴唇接连被鲨鱼的尖牙袭击,嘴上没有用力的劳伦缇娜并未击穿黎博利的皮肤,艾丽妮没有反抗性的动作,可她脖子上挂着的小施术单元幽幽的亮了起来,微风吹拂,居高临下的劳伦缇娜看着被窝里唐突冒出的粉光,先是一愣,发出了偷笑的气音

“抱歉……我有点紧张。”

脖子上的挂件被摘下了,黎博利的唇被夺取,在黑暗中,顿时只能听到暧昧的津液吞咽声,唇舌纠缠间,阿戈尔人的手指探到哪儿,就会引起艾丽妮身躯下意识的后缩,可如此狭小的空间里,被抓住的海鸟本就无处可逃,艾丽妮迷迷糊糊的搂上女人的肩背,稍大的动作使筑巢的布料滑落,可这时候两人也管不了这么多了,劳伦缇娜四处探索的手指停在了贼鸥衣衫下的小腹。

黎博利耳羽暴露在空气中,不如说她们两人的上半身都露在了外边,壁炉还在持续释放着热能,为这场暧昧的交锋提供了极大的帮助。她们结束了漫长的口舌之交,鸟儿看上去更是诱人,她的头发散乱,耳羽柔贴,衣服与保暖的布料散作一团,光洁的脖子与小腹随着呼吸起伏,啊,像是一道柔软的巴斯克小蛋糕。

太过美好了。以至于手指向下的鲨鱼内心生出了隐晦的罪恶感。

自己在鸟儿这个年纪的时候在干嘛呢?

指引艾丽妮的手放在自己的腰侧,让鸟儿一个个解开那些复杂的侧边扣子,劳伦缇娜的外衣滑落,同时贼鸥的口中发出了让人脸红心跳的喘息,阿戈尔的指尖触碰到了少女的禁地,黎博利的耳羽紧绷,双腿不自觉的并拢。

好像那时候的自己还只是个不知道天高地厚的臭鱼苗,整天凿石头、在市政规划局面前叛逆得要死,自大的认为自己的艺术天赋举世无双,他们凭什么拆自己半夜搬到广场的作品。

[缇娜,你在雕刻她吗?]

另一个自己的声音适时在耳边响起,啊,幽灵鲨一定很享受自己这幅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样子,她们生而为一,她们会做同样疯狂的举动。

“不,是鸟儿在雕刻我。”

“什么?”

艾丽妮轻声询问,哪怕是自身难保的现在,她看向鲨鱼的眼神里依旧满是担忧。

唉,和自己这女疯子牵扯太深就会免不了的担惊受怕。

安抚似的附身亲吻鸟儿眼角的伤疤、亲吻她脆弱的脖颈,在少女的肌肤上留下自己的牙印,褪去贼鸥下身碍事的袜裤,掰开她欲拒还应的大腿,手指探向少女湿润的花心——

壁炉的火光明亮,毛毯围成的简陋鸟窝中淫靡的水声与暧昧的轻吟不断,搂着劳伦缇娜脖子的鸟儿在快感编织的海浪中多咬了几口阿戈尔人的下巴与嘴角。

“抱紧我,劳伦缇娜……”

就算她们的行为再火热,胸肉暴露在空气中的艾丽妮被冻得汗毛乍起,可她的小腹烫得像是塞了一团火,这感觉也太奇怪了。

唔……

指尖撞上甬道中敏感的位置,艾丽妮忍不住摆动腰肢,乘胜追击的鲨鱼自然不会放过新的发现,她单手扯上滑落的布料,再次笼住了两人的身体,在爱的蛋壳中一次又一次的触碰鸟儿身体的欲望。

一次热潮过后,光着身子的艾丽妮脱下了劳伦缇娜身上最后的布料,红着脸的鸟儿几乎不敢直视女人无比漂亮的身体,她别扭的说道

“反正我们西洋棋都下不了。”

阿戈尔人让小审判官随意揉捏自己的胸肉,笑着说是,幽灵鲨却在耳边开口

缇娜根本不会下棋。

是呢,一边倒的失败又有什么意思呢?

亲吻小鸟的指尖,吞入口中,津液打湿鸟儿的手指,带引着初学者也来触碰自己的腿心,几场教学过后,劳伦缇娜夸张的呻吟与夸奖就没停过。

劳伦缇娜预想会是罗德岛的小队来把她们两个接回去,可出乎意料的是,第二天天没亮,神出鬼没的剑鱼就带着全新的防护服箱子站在了安全屋的门口。

劳伦缇娜打开了门,门外的源石粉尘与冷空气开始侵入室内,门框很快就结上了薄冰,劳伦缇娜早有准备,开门前就把鸟儿安了窝的沙发挪到更远的位置。她看着穿戴好防护服的队长只觉得稀奇,她那始终优雅的队长什么时候穿过这么笨重的衣服了,心情好得出奇的劳伦缇娜对着歌蕾蒂娅上下打量,还绕着剑鱼转了两圈。

“别胡闹了,那小孩呢?要是得了矿石病,我这边还带了一些应急的药剂……不对、劳伦缇娜,你倒是挺快活。”

歌蕾蒂娅见到了房间里的一片狼藉,劳伦缇娜的袜子与小女孩的外套还落在地上呢,没脱防护服的剑鱼没能第一时间闻到空气中飘荡的暧昧气味。

“哦,没事,鸟儿能吃能动的,精神很好,还可以用源石技艺帮忙生火。”

鲨鱼看见了队长那耐人寻味的眼神,呼,劳伦缇娜脸上的笑容更灿烂了。

被歌蕾蒂娅女士拎回罗德岛后,艾丽妮被迫在医疗部做了一系列的检查,她在回程时发了烧,身体上也有几处冻伤,嘉维尔医生手上握着她那根钢筋一般坚硬的法杖,笑眯眯的给贼鸥办理了住院……没办法,头昏脑热的艾丽妮现在只能躺在病床上无聊的看着吊瓶里生理盐水一滴滴落下,还要被前来看望她的友人时不时瞥一眼她脖子上的牙印。

明显的鲨鱼齿痕,再联想一下艾丽妮这两天是和谁在外边鬼混,西昆妲的笔在速写板上飞速写写画画,说出来的话却不如以往那般简洁、条理清晰。

她斟酌着,语气中带着犹豫。

“艾丽妮,你与我们阿戈尔的国民结成密人了吗?”

去阿戈尔当过使者的黎博利学过一段时间的阿戈尔语,她听得懂西昆妲口中特殊的词汇。

“没有,”

发烧中的小鸟感觉肺中的空气都是烫的。

“我并不了解她,她也不了解我,我只是被啃了一口……她也没用力。”

西昆妲又在叹气了,思考时都摆脱不了眉间的忧郁。狮子鱼默默清空了速写板上胡乱的线条,这位刚从维多利亚工作回来的外交官大忙人还磕磕绊绊的给她削了苹果,海里的阿戈尔人基本不会做如此原始的活计,小帮手与机械管家能处理大部分的生活琐事。

艾丽妮看着苹果块出神,雕刻专业的劳伦缇娜也许可以在苹果上雕花?

“艾丽妮,你可以考虑一下成为阿戈尔的公民。”

“什么?”

西昆妲在她的病床前站定,艾丽妮熟悉她直来直往的说话风格还有思维方式。西昆妲性格沉稳,可思维跳脱,她是不说人话的乌尔比安执政官的好徒弟,想跟上她的思路经常需要高强度的头脑风暴。

“阿戈尔还有同性辅助生育的技术……不,深海猎人的个体太过特殊,想拥有正常的家庭体验,还可以去公共扶养所领养一位健康的小阿戈尔。”

“停一下,西昆妲……!”

艾丽妮连忙打断了她那过于超前的思考。

“我只会是伊比利亚的公民。”

“啊,这就麻烦了,不管是劳伦缇娜还是我,都不能入别国国籍,技术院的执政官们颁布过相应的政策,我们是特殊作战人员,不可入籍别国。”

贼鸥只觉得疲惫极了,一时之间她都不知道该如何吐槽西昆妲说了什么。

可西昆妲依旧使躺在床上的审判官感到了些许安慰,狮子鱼似乎在用自己的方式关心友人,如果她没有在黎博利的身上复现维多利亚学来的吻手礼与贴面礼,那艾丽妮还不会有现在这般强烈的别扭感。

西昆妲不动声色的伸手,抚摸了贼鸥头顶的耳羽,告诉了她劳伦缇娜这段时间不见踪迹的原因。

“歌蕾蒂娅女士说她精力旺盛,被派去灾区当搬运工了。”

“那么受灾情况呢?当地政府又有什么救灾措施?罗德岛的员工们的工作场所岂不是很恶劣?”

“当然恶劣,博士与凯尔希女士还在和市长扯皮,大量受污染的融水流入下水道,接下来的治理工作会困难重重,”

她的话音一顿

“阿戈尔有丰富的水道清理经验和技术,你们陆地人开口求助的话,根本没必要像现在这样麻烦。”

有医生前来给艾丽妮换药,感觉自己站哪都碍事的西昆妲告辞离开,出门时,她还在思索审判官对她说的话。

“他们不会求助阿戈尔的,他们宁愿把受损严重的地块拆掉,丢弃在荒野上,任由地块变成废铁。”

西昆妲抬头,她见到了走廊那头的女人。

明艳非凡、白发如浪的阿戈尔女人,正背着锯子,站在不远处打量着她来自祖国的同胞,她们的视线撞上了后,劳伦缇娜才迈动脚步。

深海猎人的几缕白色长发擦过西昆妲的肩头,劳伦缇娜这才像是想起来什么,回过头,对着海里来的使者打招呼。

“你好,深巡。”

劳伦缇娜的记性不好,她的病状早已被上传至阿戈尔的资料库,一些有特殊权限的学者与执政官可以申请查阅。

她的称呼是看着西昆妲挂在身上的工牌念出来的。

“你好,幽灵鲨。”

她们相互点头示意,很快就结束了这场短暂的寒暄,西昆妲看着鲨鱼的身影钻进自己刚离开的病房,过了几乎有半分钟,狮子鱼才逐渐收敛了仿生学外衣不自觉扬起的衣摆,转身离去。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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