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H小说5HHHHH

首页 >5hhhhh / 正文

鳏夫杀手和救援队少女的悲剧重演,既无出路,亦无救赎——计建明的逐羽行记2,2

小说:计建明的逐羽行纪 2025-08-27 09:54 5hhhhh 5570 ℃

极度出生预警!

数个月后,炎国,姜齐城,一户大院前,一个拖着一个巨大行李箱的青年叩开了门,开门的是一个比他略高略壮的姜齐汉子

“我想…坐下来和你们讲一下…这对我们都有好处…”青年用尽可能优雅的语气同汉子讲着,在壮汉怀疑的注目下,他被迎进了客厅

晚冬的姜齐城,天气不算很冷,但屋里也还是烧着炉子,才坐下他便脱下身上的羽绒服,毛衣,独留一件单薄的衬衣穿在身

“我是…春乾救援队的一名成员…是你们的小女儿…谷宁宁小姐的…同事“

他看着这对夫妻的面容逐渐僵硬了起来

“我和她在执行一次营救任务的时候,被埋入同一片废墟下,彼此支持,我才能活到现在”

说完,他眨了眨眼睛,掏出衬衣口袋里的纸巾拭泪,紧接着开始解自己衬衫的扣子

“很抱歉…你们的小女儿…已经罹难了”

与这句话一同落下的还有他的半件衬衣,展现在他们眼前的是半具被压伤痕累累的躯体

“当时我被压住了左半身,宁宁小姐被压住了下半身…我们坚持了不知道多久…请…你们…不…宁宁她是在一个晚上离开的,面带笑意的离开的…不是…很痛苦”不敢抬头去看他们的反应,只是低着头继续讲了下去,他叹了口气,干脆将话一口气讲完,并且将桑葚包袱里的提前写好的遗书交给了她的父母

沉默了许久,他还是不敢告诉他们那个埋在自己心底的秘密,只是沉默的坐好…如果有人需要急救,那自己应当给予帮助

等宁宁的母亲从昏厥中醒过来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他们答应了他留宿的请求,宁宁的母亲请他暂时住在宁宁二姐的房间,却被宁宁的父亲否决了,他站起来,如铁塔般高大的身躯,他全然站在他的阴影下,他站起来,去自己卧室来一套新被褥,放到宁宁房间去,又把他们为宁宁留下的那套,也许是宁宁睡着最舒心的一套被褥搬了出来

夜晚,他早早熄了灯,在一片漆黑中他反而觉得安心,因为他的夜间视力很好,看着眼前的大行李箱,他终于决定打开自己的秘密,是的,春乾救援队的身份是假的,身上的伤是用法术伪造的,只有他想带桑葚回家看看的心,以及这只大行李箱里的,曾经的人,是真的

随着卡锁轻快地蹦出,行李箱里赫然蜷缩着一个如同在母亲子宫里安然入睡的婴孩般的女孩,他将她抱了出来,看着她私处摊开的点点黄斑,无奈地摇了摇头,毕竟舟车劳顿,自己一个大活人况且都不怎么经受的住,桑葚被这一路颠簸搞的尿出来些许也不算太丢人的事情了,没有为她换上新的内裤,将她放到床上盖好被子,她入睡的模样都是如此恬静,没有哪个人肯相信这样好的孩子早已离世,他站起身来,点亮了灯,四处打量着桑葚的闺房

桑葚的屋子很宽敞,四墙都贴了粉红的墙纸,低头看去及腰的地方还贴上了如行星带般绚丽的卡通贴纸,想来自己儿时也愿意做这种事,把目所能及的美好贴在自己的小小视野内,等到长大以后能看见的更多更广,反而忽略了儿时那些纯真的美好,抚过那些部分略有褪色卡通贴纸,他笑了,他想到了当时的小宁宁是怎么踮起脚,怎么把贴纸尽可能贴的高些的,因为不高的地方已经被她贴满了,又是怎么左看右看,怎么都不满意,嘟着小嘴责怪着自己浪费了一张漂亮的贴纸的,告诉自己下次一定贴的方方正正的

“原来我们小时候都看过同一部动画片啊”

他扭过头来对安睡的少女说着

“你睡吧…等醒了我们再聊”他站起身,伸手擦了擦书桌上的尘土

看着书桌边早就落了尘土的书堆,他捡起最上面的一本拍了拍,是《十年高考 六年模拟》翻开看了看,里面密密麻麻的都是做题的痕迹,每道题的演算过程,答案解析,心得体会,知识要点都写在了一切空白的地方,还有书页上密密麻麻的便利贴,可能撕下来不比书轻巧多少

将书放回原位,他又开始打量起了书桌上的其他东西,书桌前立着一面巨大的梳妆镜,看来它也充作梳妆台用,桑葚用的化妆品几乎没有多少,至少在他认识的范围内只看见了一瓶小小的蓝色指甲油,多是一些护肤品,补水面膜润唇膏一类的,姜齐城冬天里天寒干燥,补水润肤也是女孩子对自己必要的呵护,想来桑葚也不是那种靠着搔首弄姿换来前途的坏女孩,他笑了,抬头照照镜子,却发现上面贴了许多张合影,几张是和好友的,几张是毕业照片,还有几张是和家人在这庭院里一同拍下的,他的指尖摩挲着照片上穿着棉袄棉裤显得圆滚滚,如小熊猫一样可爱的姑娘,她就这样永远笑呵呵地揣着手,站在大家的面前,注视着每一个来到这面镜子前的人

扑簌簌的眼泪打在落灰的桌面上,晕开了一滴又一滴的泪痕,凝成了一颗又一颗的灰心

蓦然抬头,镜子的一角还贴着几张成绩单,她的成绩很好,在班上一直都很稳定的处于中上游位置

他笑了,他将额头靠在冰冷的镜子上,仿佛在和镜子那一端,以前那个伏案疾书,挑灯夜战,勤奋学习的小桑葚对话,在和那个小心翼翼地为自己涂上蓝指甲油的爱美的小桑葚对话

“宁宁…救救我”

他已知道,自己既无出路,亦无救赎

唯有享受着堕落的快感!

他脱光衣服,翻身上炕,看着棉被里面对着自己酣然入梦的小娇妾,他觉得她好像是在家里等待了自己太久而不得不一人入睡的,想到这里,他就决定给予她一些补偿

他悄悄掀开棉被一角,丝滑地钻了进去,揽过娇妾的身躯,紧紧贴入怀中,桑葚香香的,软软的,如同刚出生的小羊羔一般,他忍不住了,补偿什么“日后”再说,他现在就要这娇妾好好侍奉自己就寝

他先熄了灯,避免被桑葚的爹娘看了笑话,不过在一片漆黑中做爱,也别有一番乐趣

桑葚就趴在床上,高高地撅起她那挺翘的小屁股,双唇亲吻着他那一柱擎天,双手还仔细地捧住了两颗卵囊,好扶稳些这位小老爷

“开始吧~”他像个老爷般贱兮兮地发号施令,说完便伸手捉出桑葚藏在口中的雀舌,让她也出来供奉

他握住桑葚那对可爱的小丸子头,如同把手般操控着桑葚的小脑袋胡乱舔舐着肉棒,也许是手法生疏,或是桑葚本人不愿被人奴役,她的小脑袋左摇右晃,舔的左一口右一口的肉棒,肉棒也被她舔的东摇西晃的,直剌剌的肉棒不住地往她的脸上又戳又扇,细微的啪啪声不时从她脸上传来,那是肉棒惩戒她不好好侍奉自己而给了她一点巴掌的教训,这肉棒更是戳得她都睁不开眼了,只能可怜兮兮地眯着眼看着面前的肉棒,一时间小桑葚和大肉棒十分凌乱,但好在是把这肉棒舔的更精神些了

“你怎么跟只摇尾巴小狗一样?见到肉棒就忘了之前我和安安教你的了,只顾着胡乱舔,都顾不上先后了,你看看吧,自己被肉棒搞成这个样子,小淫娃,再给你一次机会,要是用手弄好了就允许你含进去,听见没有?不然今天晚上就别想吃肉棒了!”

他低声呵斥着她,却一边摸着她的脑袋摁了摁,好像是她点头知错了一般

之后桑葚便一改如同捧水一般捧着卵囊的姿势,双手环抱成一个肉套,径直套在挺立的肉棒老爷上,先是缓缓撸动着双手,不时用闲在一边的大拇指刮刮冠状沟,拨拨枪头,甚至朝着系带哈出一口气来,更过分的是她还在肉棒最亢奋的时候双指相叠,死死摁在了马眼上,似乎是告诉夫君不要交代的太早,多陪宁宁玩会

当然,这一切都是他的操纵,不过他看桑葚也是十分懂事,便打算允许她含住肉棒,弄出来这一发以后便结束今夜的侍奉

结果可爱的小桑葚才不愿被人摆布,自己嗷呜一口就吞下了半根肉棒,剩下半根还在她的手穴中

“宁宁!桑葚!你!…算了…你自己便宜行事吧”他笑嘻嘻地向后一仰脖,听天由命了,看起来今天他喜欢自己被桑葚草呢

抓着桑葚的小丸子头上下活动着,桑葚的一点樱唇也因为口交的速度太快而翻出卷入着,如果桑葚她还活着,先不说脖子累不累,光是憋也把她活活憋死了

桑葚那一寸雀舌更是,时而扬舌吐气,时而被肉棒都快怼到喉咙里了,但就是这样桑葚的小舌头也没有嫌弃,只是坚持侍奉着,打着转的舔舐着肉棒的周身,不时摁摁马眼,告诉夫君再多坚持一会,宁宁还没玩够呢

当然,刻意去舔冠状沟或者系带的这种事情,现在满脑子都是肉棒与侍奉的笨蛋小桑葚肯定做不到了,如果是以前那个害羞的大姑娘谷宁宁…说不定可以

呼噜呼噜的水声在桑葚口中响起,好像停水后的第一次供水一般,他用这个专属的桑葚口穴飞机杯似乎是用的太猛了些,像是把桑葚的口穴变成了从肉棒里抽出精液的榨精泵,桑葚的小脸更是在一瞬间被拉成了难看的口交马脸

他意识到自己可能没有顾念到娇妾的感受,于是心怀愧疚的慢了些许,也让桑葚重新变回那个可爱的小淫娃,可是你心怀愧疚,那肉棒缺的那块谁给它补啊,从来都是自己享福的骄纵肉棒立刻罢工了,噗的一声就解决了战斗

如挤牙膏般噗噜噜的声音在桑葚口中响起,仿佛她是在吃什么初代的牙膏管食物一般,不过也的确是从一根肉牙膏里挤出来的白色粘稠的“牙膏”了,桑葚的樱桃小口可含不住如此汹涌澎湃的精液,不多时便丢了好多下来,搞的阴毛上,床单上,都是黏糊糊的精液,她的唇角更是流着精液,仿佛还没吸够一般,可是她这个贪得无厌却又不自量力的小孩子,又怎么敢让她再多吃上几口精液呢

“小坏蛋,弄的那么脏,到时候你娘来收拾房间的时候看见床单脏兮兮的还得责怪我,还不快点给我把肉棒舔干净”

本以为会像只小狗一样乖乖把自己闯的祸乖乖舔干净,却像只大狗一样扑了上来,用她那对被悉心调教揉弄后初具规模的双乳主动压了上来,还正正好好的让肉棒滑进了那咸湿的乳沟间

“是安安偷偷教你的吧,知道我喜欢这个,不然你这小淫娃怎么无师自通上了”

她没有答复,只是拼命用她那双小手挤压着更显肥软的乳房,好显得她的乳穴更加温暖深邃,为肉棒老爷营造一个温馨的肉穴环境,把着她的双手挤压乳房上下撸动着,毕竟桑葚不是什么成熟的巨乳女人,肉棒还是不时地从乳沟间探出头来,可这无限接近与那少女秘密花园的温润,湿腻感受的代理肉穴,再加上少女拼命挤压自己乳房只为博得夫君舒服一射的努力模样,无不在劝着他快点射给这个乖女孩吧

正当他犹豫的时候,少女却低头一口含住了不时冒出的肉棒尖端,弥补了刚从桑拿房般湿热的乳穴出来时容易受凉的缺憾,她的两瓣红唇轻轻含着马眼,紧接着便是张口吞了进去,至此,整个乳穴已经完满为了一个真正的肉穴,他也不再犹豫了,趁着桑葚“啵”

的一口吐出肉棒,噗噜噜的又一下,如汽水喷泉般,射了桑葚个满脸,溅了她个满胸,这下子自己可不能再埋怨桑葚了,自己是实在忍不了了才射的

看着满脸白花花精液的桑葚犹如掉到酸奶池子里的贪吃小猫,他紧紧地抱住了她,也难免粘上她的胸口那黏糊糊的温热精液,他不在意

“你看看你,这么卖力讨好我干什么,又不是缺你精液吃,现在搞的身上脏兮兮黏糊糊的,怎么躺炕上睡觉,到时候还得粘一褥子精液,这不是给你娘添麻烦吗,小淫娃,看在你是为了我的份上,今天晚上你就趴在我胸口上睡吧”

说完,体力不支的他就断了篇睡了过去

凌晨,他本来不想醒,是肉棒先醒的,它硬醒了,正奇怪,想拽拽被子睡个回笼觉,一掀被子,无意间的一瞥

“你个小淫娃!”

桑葚就这么撅着屁股含着他的肉棒,两人就这么睡了一夜,怪不得他会醒

气嘟嘟的他起身下床穿衣,把那根大大咧咧的肉棒狠狠用裤子和腰带扎好,然后让这个含着肉棒睡觉也不怕把自己憋死的小骚鸟在被窝里好好休息,自己出门看看有没有什么活能帮桑葚的父母做的

哪怕源石供暖已经遍布了整个姜齐城,可也总有一些地方是照顾不到或是不愿被照顾的,人们宁愿自己劈柴烧炉子也不愿意接通城市的供暖管道,桑葚家就是其中之一,只有孩子们的房间有移动式的供暖设备,客厅这类公共场合还是烧炉子

他看了看一旁的柴垛,都是些捡来的树根,于是拎起斧子劈起柴来,劈到自己满头大汗时,却又一个长大了的桑葚踉踉跄跄地跑了过来,好像没看见他一般,进去直擂桑葚父母的门

不一会,桑葚的母亲开了门,看她那萎靡不振的样子,想来是一夜未眠

“安安,你怎么来了,莫扰你爹和你姥娘睡觉”

“小妹走了…爹告诉我的…”

“哎呀这个混蛋…我们都怕吓到你姥娘还没同她讲呢,你只当是放假回来的,好不好”

“嗯”

“好孩子,大清早赶过来累了吧,进屋睡会,娘去给你烘两个地瓜吃”说着,她微微佝偻着腰,牵着她的手带她进了屋

看完了这一切,他也劈完了今天的柴,洗把脸便回了屋,想到刚回自己家的桑葚还没洗上一把脸,自己就洗,难免有些过意不去,就烧了一壶热水拎进屋去

屋内的小娇妾还在睡觉,自己洗好了便为她换了一盆水,紧接着来到炕头轻轻拍着她的脸蛋

“宁宁,宁宁,宁宁我刚烧了热水,来洗个头吧,回家这么久了也没好好洗过一次”无论怎么拍打少女的脸蛋,她就是没有反应,没办法,小姑娘不应该因为自己的懒惰而搞得自己脏兮兮的,只好辛苦他了,一把抱起睡得迷迷糊糊的桑葚,任她转个头躺在炕上,为她穿好拖鞋后就抱着她站了起来,虽然都做过那么多次了,可是这种肌肤相亲的柔顺依然让他脸红心跳,尤其是胸口那两坨丰腴压迫得紧的时候,再为她转个身,两瓣如剥好的蒜瓣般光洁的肉臀紧俏地夹住了他腹沟前那根被封印的巨物,很难说她不是故意的

“你这个小骚鸟,这样了还要来诱惑我是吧,行,满足你”说着,解开桑葚头上的两颗发髻,竟搂着她的腰令她站定,上半身直挺挺地倒了下去,脑袋更是噗通一声栽进了水里,散开的白发蜿蜒着,堆积着,就好像一锅水少面多的细挂面

他以前帮安安洗过头发,他喜欢让安安躺在床上脑袋露出来洗,这样水不会迷眼睛,很小孩子的方法,但是面对如此涩情的小娇妾,他必须狠狠地惩罚一下她

任她在水里溺死,他也不去管,只是一只手解开裤腰带,脱掉所有碍事的裤子,在褪下内裤的那一刹那,一根兴奋的肉龙便弹了出来,狠狠拍在了桑葚的股沟间

就这样,一副诡异的景象呈现在面前,桑葚如同溺死般脑袋泡在水盆里,双臂无力地下垂,而帮他洗头的夫君则忙着把住她的纤腰,扭动胯部,好让自己的肉棒能在桑葚这两瓣嫩肉间尽情释放自己的欲望,下面是肉体摩擦的澎湃炽热,上面是目光所及的深度,哪怕是桑葚的小屁股,他也不放过了,只要能解决此时自己的欲望就好

当然,这样帮她洗头就是一件几乎痴心妄想的事了,草草地打了泡沫,涮了两下,又拿毛巾胡乱擦了擦就丢到床上去了

他实在憋不住了

他把被子抱成一团,用来垫高桑葚的下体方便自己挺入,又给桑葚拿了一个枕头过来,当然,那不是给她垫头用的,而是用来垫着她的脖子用的,她的脑袋垂在炕外,低垂的下颌正好能碰到炕沿,一头白发犹如冤死的女鬼一般垂下

姿势已经摆好了,接下来就可以发泄了…吗?

不…他觉得还差点什么…看向昨天开了忘关的床头柜,他翻出了全家福上桑葚穿过的那套棉袄与棉裤为桑葚穿好,以免自己的小娇妾冻感冒了,当然,为了做爱方便,棉袄是不系扣敞着怀的,棉裤是只穿到膝盖的

一切都已经布置好了,他跪在桑葚背后,没有前戏,只是拉起她的双手,随着身体的上扬,那根积怨已久的肉棒粗暴的挤了进去,虽然做过一次了,但是在他的悉心呵护下,她的身体还拥有着不下于处女的紧致,所以肉棒进入的很费力,但他不管,他此刻最想要的就是完全的,粗暴的征服

蜜穴如初见般包裹挤压着再次侵犯自己秘境的滚烫巨物,可是就连桑葚穴内的软肉都觉得不对劲了,那巨物似乎撕下了自己温柔的面具,暴露出了自己残忍的本性

毫无规律的抽插如同发了疯一般的打桩机般榨取这少女最后一点虚无的倔强,蜜穴甚至来不及吃回被肉棒侵入又退出的地方就又被肉棒撞晕了过去,如此粗暴的交合,想来桑葚如果活着也只会被操死吧

做到身体燥热了,便一边继续榨取一边脱掉双方身上碍事的衣物,一掌抓掉那无所谓,穿上只为增进情趣的棉裤,将她的双腿扛在肩上,如同在使用一架机关铳一般狠狠操弄着风中残柳般摇曳的桑葚,她的下颌无数次的磕着炕沿,她的头发无数次的被顶到飞起

觉得这样如驾驶机车一般把持变得无情了,那便松开双手,而桑葚似乎也是受不了如此激烈的性爱,双手高举过头顶以示投降

可惜泰拉没有日内瓦

她能做的就是用她那死去却因为法术而保留了基本反应的蜜穴多分泌出一些爱液来滋润自己的花径,至少在被冲击的时候有一点点的缓冲,也能让那残暴的肉茎在离开时带走的是飞溅的爱液而不是自己的穴口的两瓣外翻的蚌肉了,但这样的防护不亚于带着头盔面对博卓卡斯替投出的长戟

他有如驯马一般将桑葚的一头银发攥在手中,拉起她的头颅,令她看着那张全家福,看清梳妆镜中被人肆意操弄的,淫荡的自己,以及自己那张已经无所谓了的平静面容,爱液飞溅,打在或炽热或冰冷的身体上,或蒸发,或冷却,交合时如同连发铳般啪啪的响声也被晚冬顽童点燃过年未用完的鞭炮取乐的声音掩盖

暴君的统治自有其终点,暴君的性爱也是自然,随着喜庆的红被上染上一摊腥臭的精液,这场野蛮的游戏也就有了结束,等到他清醒过来再去看半个身子都已经探出炕外,双腿大咧咧的劈开靠在堆叠的被子上,那个被自己开发的蜜穴早就已经变成一个黑洞,不住地朝着外面呕吐着射入的白浊的桑葚时,摸着被褥上尚有余温的精液,他问了一个问题

她是谁?

自己的小妾?不

一个任人发泄的肉玩具?不

一个和安安同样有着可怜遭遇的姑娘?…

一个和安安同样善良的姑娘?…

一个?…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擦干净桑葚身上的污浊,用沾着眼泪的热毛巾热敷桑葚被自己蹂躏过的每一寸肌肤,从行李箱里找出那个能令桑葚安心入睡的小熊猫玩偶,轻轻放入她的手中,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弯着,令她攥好着无用的歉意,她仰面躺在床上,姿势如同入殓一般安详,双手交叉与胸前,手中攥着那只小熊猫玩偶

“睡吧…睡吧…等你再次醒来时,你会忘记很多…但你绝对会有一个…重新开始的机会…你…安安…还有我”

他已经决心带桑葚再次离开她的家乡,她的亲人了

第二天,闲来无事的他膝头披着一张小毯子,做着桑葚还没做完的维多利亚语习题,做的倦了,就想随便看点什么东西,正好有封不知何时自己放上去的信,他打开信封,里面是一封桑葚的爹娘写给桑葚的家书

掀开小毯的一角,桌下赫然是目光呆滞,为了满足自己的夫君玩情趣play的小小愿望而蹲在下面帮助夫君用嘴处理性欲的桑葚,轻轻晃了晃桑葚的脑袋,肉棒吐出又被含入

“宁宁…现在你也看不见了…我来念给你听吧…”叹了口气,他轻轻展开信纸念了起来

“宁宁:近来饮食睡眠可好?上次来信,你说自己夜里常常惊醒,这令我们十分挂念。

………

如果你有空的话,可以再给家里回一封信吗?”

“你终于能睡个好觉了,宁宁,信…不必回了,你回来就可以了…我保证…”

“行啦~别伤心了,看看我大学毕业这么多年维多利亚语忘记了多少,我们对对答案吧”他僵硬地笑了笑,加快了手下桑葚脑袋的速度,忍住近乎空白的思绪,用另一只手拿来了参考答案

“唔…122呢…看起来还没有退步呢,都说多考一分,干掉千人,我都…已经害死两个了呢!”精液自桑葚的嘴角无声地滴落在地面上,慢慢的散失生命的热量,慢慢地凝固,僵硬,变成一处精斑,如没有干预的尸体一样

几日后,姜齐城一处墓地,那是一场寂静的葬礼,没有仪式,没有白幡,没有纸钱,没有鞭炮,没有哭丧,甚至,没有逝者的尸骨,只是一处衣冠冢而已,那里埋葬的,正是桑葚生前的衣物,当然,也包括那套被精液染污的棉袄与棉裤,一对老夫妻静静地在墓前坐着,不流一丝眼泪,只是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刚打出来雪亮的大理石墓碑,仿佛在为他们的女儿整理遗容般,他们的二女儿静静立在墓前,看着那个长大了却连打雷都害怕的,要爹娘兄姊哄着睡的,最胆小却最勇敢的幺妹,她的灵魂长眠于此,魂归故里

远处的一片树林里,鸟雀不敢落在他们身边,桑葚的小手抱着树干,正弯着腰撅着屁股被人操弄着,他一边打着桩,一边拍起了桑葚弹嫩的屁股,如同鞭策马匹一般,每拍一个巴掌,就会漾起一阵微微的雪白臀浪,就会留下一个浅浅地巴掌印

又交代出一发后,他为桑葚擦干净身体,穿好内衣裤与外衣,抱起她让她躺到了那个黑暗的行李箱里,紧接着,他跪在地上,对着那场无声的葬礼磕了几个响头,磕到自己头破血流为止,才用一块头巾堪堪包住,拉着那只巨大的行李箱,离开了姜齐城…

小说相关章节:计建明的逐羽行纪

搜索
网站分类
标签列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