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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米娜:夜囚,2

小说:书友投稿 2025-08-27 09:54 5hhhhh 4820 ℃

  趴在身上喘了几口气恢复一下绑缚亵玩消耗的气力,胯下抽搐的肉货大翻白眼,似是在讥讽身上这喂到嘴里也吃不掉的小商人,“啪!”,又羞又恼地对着另一瓣白雌臀劈头盖脸地来上一记响亮清脆的巴掌,掀起一阵滔天肉浪。

  “说什么今天都要把你这个女淫贼法办了!”

  还在冒吐精浆的勃动肉虫自然是不肯放过这块送到嘴巴里的难啃美肉,索性蹲在床上,将整个贼囚抱起,龟头抵开那半张玉蚌,卡在那首战失利的玉关城门下,朝着垫好的被褥一坐,藉由那二人的重力直接强行闯入玉关!撞破处子的淫肉虫去势不减,一股脑捣在了无人深入的子房上,隔着那小腹都能听到棒打水肉年糕的“噗砰”一声!

  “呜~~~呜呜呜呜呜!”

  虽然有着麻绳塞嘴,那被浣刑折磨的半死不活的女贼又开始高声嘶鸣了起来——破瓜自是疼痛,连带着一股脑捣上那无人亲泽的子宫更是痛上加痛。小腹开始激烈地抽搐起来,大股大股地吸吮起精关里的浓浆来,虽然这蛮撞的一插没有直接凿穿连带牝宫入口的防线,但是也让这座坚城濒临失守了。放在交合处底下的渎裤落红被喷出的精渍掩盖,雌臭的淫汁也被那雄腥给压住,即使开了窗夜风吹拂也挥之不去。

  既然破了瓜,那么也再无把着费劲的肥尻巨乳淫贼抱在怀里浪费体力之必要,毫不怜香惜玉地把贼囚按在床板,收紧身前缚腿将屁股撅高,好似一只摇臀乞肏的母蛤蟆。小商人并无男女欢合的经验,仅仅依靠那获取快感地本能粗暴地抽插起来——擎天玉柱像是无情铁杵一般直来直去地捣进牝穴尽头,而非探寻那已经被肏歪的牝宫来。接着再向下一压,把层层叠叠的褶皱一并抻开,压进那绳结肛塞的夹缝中!

  噫吁!那不死心的肠肉还在费力蠕动,夹挤着绳结往外排哩,倒是阴差阳错把肥大的龟头卡住动弹不得。只得胡搅蛮缠地在牝户里搅拌起来。

  “呜哦!?唔嗯……嗯哦?!呜呜呜呜哦哦哦嗯!!!”

  闻燕子似乎还想要说些什么,可是那娇媚的呻吟,却是被完全隐匿在了阿米娜虽下身抽插越发粗重起来的喘息声中,彻底被无视了。

  女贼子的美眸圆瞪,长腿紧绷,纤指轻颤,若不是绳索的捆缚,仿佛下一刻,便要将这个胆敢冒犯于自己的卑微虫豸斩杀于此,只是……

  “唔嗯……呜!唔嗯……呜!!!!”

  全身上下,只有脚踝,还能微微挣动。富有弹性的臀尻被小商人对准了用力一拍,然后……就没有然后了。

  ——已然无法做出任何反馈,她就连手指,笔尖,耳朵,都无法动弹。内心俨然已经愤怒羞耻到了极点,可尽管如此,表现出来的,却依旧是那高昂的一声高过一声的呻吟,与丰满胴.体,性感撩人的微微颤抖……

  一股难以明说的强烈淫靡气息,瞬间将那西域迷香都冲淡了几分,从而糅杂出撩人心魄又煽情的强烈媚香,混着一股淫靡旖旎的腥臊味充斥着整个房间之中,随后,美人酥媚入骨的娇喘声,与那皮肉相互交击碰撞的清脆响声,为晦暗的客舍中平添了几分淫荡的桃色气息——

  随腰身抵送愈发强劲的噗嗤噗嗤声就像是是最为上等的春宫乐那般,不断勾动着阿米娜那本就旺盛至极的强烈肉欲,尤其是在昏暗的烛火照耀下,床榻之上美.人淫靡浪荡的肤肉朦胧凸显,微弱地挣扎更加能够将这个小商人撩拨到失去理智,从而恶狠狠的扑到她的娇.躯之上,狂野的发泄出自己憋屈了好几个月的旺盛兽欲。

  “哼哼!好姐姐怎么就去了呢~不过话说来,这淫水真是骚呢!”

  把从交合腿间汆出来,溅到褥子上的淫靡水液用指头蘸起,好似那掺了不少水已经透化的年糕糊一般。

  随心意拉出一道长丝,放在雌畜面前五指一并一攥,五个指头和手心就都沾上了银丝,接着随手一甩,五道银蛇便齐齐砸在了这不知是潮吹了还是怎地了的,面色淫红的美人面皮上。

  费尽心思把被夹得通红的滚烫龟头从绳结之间拔出来,这该死的骚屁股!肏到临头还敢反过来欺辱主人?!

  该罚!!!

  “啪啪啪!”

  迅疾的三掌毫不客气地抽在屁股上,给那本就透红的浪尻再透露一份羞红血色。将身子压在那骨肉匀停的脊背上,像是驰骋烈马一般继续大力操弄起来。

  ——感受到那原本咬合镶嵌在自己阴唇之上的饱满绳结被移开,然后……一根粗硕无朋的,湿漉漉的,表面甚至还沾连着未干涸精液与自己爱浆的肉棒,便不给任何喘息时间地复又攻开牝户,发狠抽插了起来。

  ——这样的渣滓淫贼,若是没有这可恨的香药,只需要一根手指,就能把她杀掉!杀掉!

  “唔嗯……嗯……呜呜嗯……呜……嗯!!!”

  被娇小女商人压在身下肆情肏干,引得鲤鱼打挺般拼命挣扎的淫躯背后,并拢的手臂不断地颤抖着,一根根细长的手指并拢紧贴,氤氲起阵阵肉色雾气,不断抽动着…

  该死的……只要一根手指……一根手指就够了……就……

  妩媚娇艳的脸庞上,因为极强烈的羞辱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的绝顶快感,让得那极少被接触阳光的素白容颜,都醉人的透着一层淫靡的蜜桃色红晕,尤其是那清澈的香津,完全不受控制地从被绳结勒咧开的口角旁滴答下去,连成了丝线落在了熟硕硬挺毫不下垂的乳袋上留下了大片晶莹。矫健诱人酮体上已是泛着了一层细细的香汗,充沛的汗水浸透之下,本还矫健有力的肌肉已像是液体般完全瘫软了开去。

  充满耻辱的嘶吼声,在阿米娜再次迫不及待的将她压在床上时响起,毕竟被阿米娜当做大漠间最为廉价的随营娼妓奸淫了足足半夜,当感受到此刻这般熟悉举动的刺激下,这只被擒的女贼野猫顿时间迸发出堪称歇斯底里的踢蹬反抗——只是当此时闻燕子敏锐的察觉到对方的手并不是再冲着她丰满的裸露美.乳,亦或是肉感十足的煽情长腿抓捏过去,反而是摸索着将她口中那团粗壮的缰绳结抠挖而去,一股强烈的振奋感瞬间涌上她的心头——

  “呜呜呜!!!唔咳咳咳……呼……呼……呼唔嗯嗯嗯!!!”

  快……再快一点!!你这个卑鄙的登徒子阴阳人!!快点吧这个该死的绳结给我解下来!!

  内心之中涌现出浓浓殷切期盼的女飞贼,此刻就像是全然遗忘了曾经被这只“老鼠”压在身下狠狠奸辱的场景一样,呛咳声和陡然激烈的尖锐唔鸣此起彼伏的传出,一边提醒着压在她身上的征服者快些解除她的噤口物,一边毫不在乎的呛咳出一股又一股浓郁的粘稠涎水——

  天可怜见,被封噤住唇舌的短短数个时辰间,这只可怜的小野猫,艳红火辣的极品嘴茓中,早已经不知道积蓄了多少口水……

  “呼!好姐姐当真是野猫一般好动呢。”

  连续两发自然是有些疲累的,但是有闻燕子这般性感又反抗十足的美人在前,又怎么可以歇息呢?

  跨坐在那已经被肏软塌下的脊背上,随手一提屁股上的缚绳,卡在腿缝的两条小绳就滚回原处,夹着红肿泥泞的冒浆淫屄将汩汩流出的精浆给封堵回女人牝户里。

  虎口钳住下巴将脑袋抬起,胯下美人眼中的期盼已然是呼之欲出,可是~小商人怎么会随便解开这头能伤人的小野猫的束缚呢?

  手指划过滚动的喉咙,作势欲把口塞给拔出,但是那新套在喉咙上的绳环却变成了维系这一身捆缚的二道枷锁。

  “绳头都被泅黑了呢♡”

  扳开几乎失去知觉的下巴看着已经失去吞咽能力,被迷药和绳结彻底炮制到无力的口茓,透明的口水已经从水润开始发黏,散发着阵阵浓郁异香。

  阿米娜没有闻过的,催人情欲的东方女人的肉体淫香。

  刹时间,瘫软肉虫又开始兴奋活跃,将闻燕子柔软的身躯不顾死活地向后一扳,顺便将微微松脱的缚绳绷直,蘸着精汁和淫浆的肉虫就捅进了小野猫的口茓里乱肏一气。

  龟头剐蹭着银牙也不觉疼痛,冒着汁的马眼将那小嘴的每一寸都亲了个遍,连带着那一嘴白玉一般的小牙,那虎牙尖尖戳进精口里更有股升天快感,不由得令索求乐欲的小商人颤抖几番。

  诱人的嫣红小舌还没从绳结口塞回收,那常年掩藏于夜行衣面巾下的高挺琼鼻就清晰无比的闻到了一股腥臊的淡淡臭味,随后那细腻而极具挑逗意味的香舌,便在一根灼热坚硬的硬异物压迫之下,推搡着可怜的小舌狠狠地将其塞.进了那张开成O形的樱唇之中……

  带有小商人体温的真实肉棒,无论是柔软程度,亦或是表面散发出的让人恶心的腥臭气息,都比闻燕子私下收藏的那些“角先生”栩栩如生得多。而此刻精虫上脑的阿米娜,满脑子都是闻燕子这只妩媚销魂的母豹子,那充满野性美丽的贼囚腱子肉更不设防,于是肉棒插入的速度快准狠,毫无后者自渎时瞻前顾后的温吞姿态。

  一瞬间的狂野插入,不仅让那腥臭的龟首狠狠地攮入她的咽喉深处,顶部渗透的前液也涂满了女神偷那本就密布味蕾的敏感小舌,咽喉呛咳带来的连锁反应不仅没有让她吐出口中狰狞的肉棒,反而就像是妓女那般娴熟灵巧的顺从一般,猛然之间用力的真空抽吸起阿米娜那根腥臭粗大的阳具,将那龟头顶部分泌出的精液前液毫不客气的全部吮到腹部之中……

  “呜呜呜呜!!!唔咳咳咳……呜呜呕……呕——”

  该……该死的老鼠?!!你做了什么!!!

  你竟然——竟然敢把这腌臜下流的东西……塞到我的嘴巴里面?!

  你这个……唔咳咳咳……好臭……好恶心——呕……咳咳咳……

  你!!!呕——不……我……我竟然真的吃下去了?!

  吐出来……一定要吐出来……

  “呜呜呜——唔!!!!”

  “咳咳咳……唔咳咳咳呜呜呜呜!!!!”

  结实而又丰满的大腿几乎是一瞬间便有如上了弹簧一般,拼命绷紧,用力扭动摩挲了起来,一根根饱满朱润的足趾挤压在一起。纤细的双臂勒着紧贴肌肤的厚重畜用缰绳,一根根手指毫无缝隙的并拢贴紧,指节轻颤,那尖锐纤细更致命的“猫爪”,饶是如何闪烁着寒芒,也无法对这只羸弱的鼠辈,造成哪怕一丝一毫的实质性伤害。

  滚动地喉头把肉虫的余精尽数吞咽,甚至因为胃袋充盈,鼻腔间逆呕流出浓白的精涕。感受到喉咙的吮力趋近于零,彻底缴械投降的小商人把手一松,放这濒临窒息的母豹子一马。望向那微微隆起,不知是饱腹还是饱宫的小腹,心底涌起一抹名为“征服”的畅意。

  将淫贼一拖一翻,趴在鼓腹埋在乳间享受的阿米娜进行半场休息,刚刚精虫上脑火热的脑袋也慢慢地冷却下来——这头母豹子怕是缓过劲来就要找自己算账,倒不如此刻就趁热打铁,把这躯身子调校个彻彻底底,就算死了也不亏!

  把那双足上蜷盘的十粒大小肉粒强行分开,一根一根掰直,将这对大脚的足心彻底舒展。这下……先是该掏肉挖窝呢?还是将这对美足凹弯成一道足穴呢?阿米娜望了望胯间萎靡的二弟,索性还是先套窝吧。将金丝银链缠上足踝,再把链系着的束具戒指扣到趾头上,初期准备就算是结束了。

  耳勺、鸟羽、细针、钢珠……这些个微小宝贝此刻摆在床上,和边上的一双大脚形成鲜明对比。先拿锉刀刮去足底茧子,连带着皮也打薄一层,一粒钢珠被抵在拇指指腹,按进足心肉窝留下印痕,接着再滚滚到那素白大脚白里透红,血气上涌。抹下闻燕子鼻头冒出的精涕,索性就充作刮痧的油膏了。指腹一抹,再是指节一顶,那对大脚就自然而然地蜷了起来。

  这可不能!左手四指卡进趾间夹缝硬生生掰直,右手一刻不停地自下而上压抵足心!直到白色被匀地看不清色,才拿出耳勺自上而下地剐脂油。

  “这是——!”

  还没来得及将嗓子眼里那最后一捧残精呕出,美丽的脸庞上便布满了细密的晶莹汗珠,凹凸有致的脚底在残精涕水的浸透下散发出水润的光泽。并由于手指的不断抠挠剥挖,足底的每一丝肉纹褶皱都被充分翻掘挖开,从深处蒸腾出充满浓郁女性体香的色气白雾。

  闻燕子就是这般,见证阿米娜如何凝视着自己那被长时间挠痒按摩而油光发亮的整幅性感脚底板,把脸凑近用力地将这股充满诱惑的香雾吸入鼻腔中。一边享受着她的气息包围,一边掏出了几根银光闪闪的挖耳勺。

  “等等……不要,不要挖中间那里哦哦哦脚心窝、脚心窝被挖开了~♡“

  掏耳勺无情地在美人足心里仔细抠剥着,时而顺着凹陷里面的纹路挖掘,时而伸进那几根被淫臭精水浸润着的敏感大肉筋之间,挖进痒筋的缝隙里去,陷在那痒痒肉中抠挠,挖动着,接着又爬回足心软肉里面继续专注地抠着每一条褶皱深处藏起来的敏感嫩肉。

  在绵绵不断的低声呻吟中,随着阿米娜刻意的手法控制,闻燕子脚底中央凸出来的性感痒肉筋已经被逐渐往两边掰开,毫不设防地欢迎来客尽情地抠挖着这没有任何防御的扩张脚心筋窝,挑剥这几根凸显出来带着诱惑光泽的迷人肉痒筋。

  脚心那一层坚韧的硬皮,本是能很好的阻拦这些器具带来的痒感,可……随着时间的逐渐延长,瘙痒感一点点加深。就像是抱着一块中间装满了燃烧煤炭的棉被一般,纵使厚实的棉被能在最初隔绝其内里恐怖的高温,可随时间的流逝,那高温必然会毫无保留的传递到棉被的最外层 —— 这对闻燕子来说也是一样。

  很快,瘙痒感便让这位义贼小姐像是踩在了烧红的铁板上一样,脚指头不停地扭.动了起来,拴着脚踝的锁链也因此时不时地就绷紧。

  她开始像是一个大闸蟹一样,有些不安分的在“铁板”上撮捻移动着身躯,喉中鼓出略微有些急促的呼吸声,却也仅仅只能做到这些……更多的,阿米娜便只能看到这位大姐姐那圆瞪的眸子,与越来越急促的呼吸,以及眼角梢的弯弯弧度了。

  她依旧“不愿意”说话,哪怕眼睛瞪得越来越大,呼吸越来越急促,却始终一声不吭,只是从皓齿缝隙间漏出没人能理解的“咕呜”嘤咛,让人很是费解。

  这只小老鼠——她分明是想要废掉我的脚!

  不妙,不妙,不妙……那样就真的真的跑不掉了!

  本有如豹猫一般锋锐灵敏的女子,紧绷结实的身躯开始激烈的颤抖,挣扎了起来。

  鬓角渗出了细密的汗珠,脚下的滚动着的挖勺也仿佛成了烧红的铁棍;她拼命的张开脚趾,在狭小的床榻间舞蹈着,可对方的手指却紧紧的扒着她的皮肤,让她无法分开脚趾,更无法将一圈圈,“轻柔”拍打在自己趾缝间的鸟羽去除。

  “咳呜……呜呜……呜呜呼呼!!”

  急促的喘息夹杂着痛苦不已的呻吟声,如瀑青丝在身后像是海浪翻涌;女淫贼的脸庞因为瘙痒带来的窒息,已经逐渐涨红的有如猪肝一般。她不停地摇晃着脑袋,想要把喉间那道致命的绞索的甩开,只是这次……她挣脱绳缚的目的不再是也为了逃脱,而是想要张大嘴巴,大口大口的呼吸新鲜空气,缓解肺部的灼烧炙痛感。

  眼看着足底凹窝已经初具雏形,那剜干净油脂的耳勺也开始直攻那发红发烫的足底,勺底在足窝里一旋,把那火热的感觉运力冲抵到大脑。

  汗淋淋的一双大脚有些难以握持,拿抹布粗暴一抹固然能废掉这双好脚,但是也太过暴殄天物,拾起镊子夹住细嫩的足窝皮肉,接着插上一根羽管,将这淫贼的淫汗给收集进淘来的琉璃瓶子里。

  如此停摆等待自是不符合小商人物尽其用的风格,银针捻起,索性用淘来的医书在另一只大脚上慢慢刺探那足心的穴位。

  一根,两根,三根……足窝居然没有渗出鲜血,当真是奇了!等等…不对!还得把银针烧滚了才有得效果。

  阿米娜取来蜡烛点好,这扎好的银针却不愿意再动,索性放在足心底下热着,火苗随着呼吸和微风忽动着,不时舔舐着那白皙的足底……

  不消时,那足底的汗汁已经取尽,拆掉脚底板的道具,既然失去了利用价值,索性用这此刻对于足窝而言糙如砂纸的指头纹路,给这头不服主的母豹子的脚烙上毁灭性的极乐。

  按、冲、磨、捻……那原本光滑足窝的皮肤被指头留下一道道交错的纹理,最后前后一搓!先前的纹路又被再一次碾平,恢复到最初的一窝小坑。

  “呜!呼……呼呼!呜呜,呜!!!唔!!!”

  “呜呜……呼呼……呜!呜呜!!!”

  瞳孔凝缩不住颤抖,滚烫的泪花顺着眼眶打转。汗湿又被蒸干的发丝随着重力自然垂落,全身各处,源源不断传来的瘙痒,让本就被按在床上反缚驷马的闻燕子“坐立不安”,只好不停地动着纤细而有力的肢,从口漏出急促的喘息声——口水顺着嘴角流淌,缩小的眼瞳逐渐微微上移。眼白逐渐变得越来越多,瞳孔颤抖的幅度也越来越大。

  苗条的腰肢不停地扭动,隔着细腻白皙的皮肤,能清晰地看见肌肉所运动的轮廓。急促的喘息声中隐隐约约的,似乎有了一丝哀求的意味,无视了逐步锁紧的绳套,闻燕子几乎是饮鸩止渴式地不住扭动的腰杆,夹紧上臂,甩着胸乳。可那犹如跗骨之蛆的瘙痒,却怎么都无法避免,让那“呼呼”的喘息,逐渐变得有些歇斯底里了起来。

  “呜!呼呼……呼呼呜……呜呜!呜呜呜!!!”

  激烈的瘙痒带来的胀麻快意,不仅仅作用在这位年轻女贼的肌肤和神经上,此时被足袋堵住樱唇的大脚女贼,娇艳欲滴的诱人红唇因为强烈的瘙痒而呼吸不畅,急促的喘息所喷吐出来的灼热香氛,带着无比浓郁而让阿米娜浑身躁动的诱惑体香,原本象征着清冷而高雅的冷艳香气,此刻化作了最为狂暴的春药萦绕在她鼻腔,耳朵聆听着那一声又一声妩媚动人,愈发蚀骨的叫声,顿时让她不断伸出自己的舌头,去舔舐自己因舌燥而干涩的嘴唇。

  好似望梅止渴,无论上面还是下面,又开始泌出了火热的淫汁,胯底下的淫虫微微发痛,倒真是应了那句老话——没有耕坏的田,只有累死的牛了!

  精疲力尽的小牛犊拔下银针,也不管那双大脚随意一蹬就能废掉自己命根的危险。龟首抵住火热的脚窝旋转擦蹭。登时从足窝漏出了不少的透明汁水,不知是那灼出来的足汗抑或是前走汁。

  “呼呲~哈啊啊啊♡♡嚯哦♡”

  另一只邪恶的小手自然不会厚此薄彼,捏住没有折腾的右脚,掰开大脚趾夹住肉棒柱身,为了获得长足的欢愉而临时充当一番锁精环……

  这漫长夏夜自然也变得燥热起来,浑身淫汗的小商人昂首四望,指头钳住几块冰块含在口中,手中的两足已经被强行掰弯,变成一个大大的“O”形,将冰块塞进右脚的脚窝里,和刚刚燎过的左脚一并来上回“冰火两重天”!

  那被摆成“M”字而大张的腿间被续精不力,后劲不足的肉屌间歇地乱射——插着的麻绳拉珠的肛庭、随震动而噗噗冒浆的白虎骚屄、还有肌肉分明的小腹和脐眼都涂满淅淅沥沥的透明精水。

  接着把两脚向下摆弄,空空如也的子孙袋正好嵌合进两坑脚窝,用力一并一压,试图刺激精睾再不辞劳苦,加班生产点精液来。旋转两只被当做肉磨盘的大脚,虽两颗睾丸在吃痛哀鸣试图抗议,但在小商人被淫欲只手遮天的脑袋里,又怎么能够直达上听呢?

  “嚯哦哦哦哦哦♡♡♡♡射噜!!!”

  毫无把握的肉虫对准床顶乱射,淡红色的精汁落在枕头上、褥子上、床帘上、二人的脑袋和腰身上,阿米娜摇头晃脑心满意足地享受着射精的快感,伸出舌头舐去嘴角淌落咸咸甜甜滚滚烫烫的鲜榨精汁。

  最后把脚掌并成半球,给肉棒套上新一个肉帽,这对脏脏的大汗脚也彻彻底底被精液濯洗一通,那被软底布鞋捂出的酸臭也被精臭掩盖了个彻底。淫叫和骑乘的欢呼在房间里回荡,飞扬的精点好似美酒与火花。

  “不对……诶?怎地?怎地眼前兀地那么星?”

  射精和足交带来的快感渐渐消退,疲劳感涌上心头,后知后觉的阿米娜微微抬手,就眼前一黑睡了过去……

  美梦一觉到日上三竿,唯二美中不足的,就是湿透的床单闷热,睡得难受,还有那尸首腐烂的蚊蝇臭味。索性伸个懒腰翻身起床,思考思考接着来怎么打算。不过……这蠢笨女贼安分的好像过分了些?真的会折服吗?

  小商人扭首望去,只见得闻燕子一副凄惨景象——双臂脱臼、浑身精污,不过那神智还算清醒,那对滴溜溜的眼珠子还是和昨天一样闪烁着深仇大恨,只可惜嘴巴也被昨夜的口奸弄得脱臼,枕头上落了一滩涎水,甚是难看,索性把绳头塞回嘴巴里,费力提着这头脱力的母豹子丢到地上,再去差遣客房和下人来打扫打扫。

  对也,进城来就是这头母猪的悬赏告示,倒不如拖去换点钱财来?不过此时倒是招摇过市得先,彰显一下商队的武力,震慑震慑别有用心的宵小……

  于是,街道上出现了这惊世骇俗的一幕——一旅西域特色的商队从客栈中走出,骆驼们不是载着货物,就是驮着衣着华丽的富商,只有正中间的骆驼甚是奇葩:两股驼峰上架着华丽的躺椅,穿着素白大袍的少女怡然自得地躺在其上。

  这自然不是奇葩的,而是那椅子后方,那竖在第三根驼峰上,牢牢固定好的木桩子,被扒得精光的女人被麻绳五花大绑,被一根光溜溜的乌木旗杆插进那淌着精泥的牝户:好似那军旅的旌旗般醒目!

  女人自然是被禽辱了一整夜的大名鼎鼎的女“淫贼”闻燕子小姐——眼睛上翻,口中的麻绳已经泅湿到颈脖;赤条条的身子被腕口粗细的麻绳勒的白里透红,那红上倒也落着无数白浊精斑,像是得了白癜一般刺目;环住乳根的麻绳给凸显那饱满的一对硕乳,因为不堪其重的骆驼而一颠一颠地乳瓜乱摇;被捆缚住的M字双腿在光天化日之下,让众人将那毛不蔽屄的冒浆小穴和麻绳塞堵的肛穴尽数看去。由此观之,倒是能看出来这失手的蠢笨女贼在夜里怕是承欢无数。

  只可惜众人的唏嘘、窃语和意淫并不能让商队停下,那作为当事人的闻燕子也无心羞耻于自己被扒光插在旗杆上好似那西域羊肉串一般饱受烈日烘烤游街,以及受路上那些腌臜男人淫语调戏了——那该死的旗杆子被阿米娜授意,正正巧巧、牢牢固固地贯穿在被干得红肿泥泞的牝户,全身地重量都压在深处女人最重要的子宫小房里,连原本肌肉分明的小腹也被木杆顶起一截,昨夜被灌注的饱满的牝宫此刻像是塞满了的料的灌汤肉包,被颠簸的旗杆一刻不停地捶打、擀平,可比那娼妇受刑用的木驴还痛苦百倍!

  要死!要死!要死!要死!

  那里!那里要裂开了!好胀!好痛!

  你这家伙!要杀掉你!剁碎了!捣碎了!把那根玩意哦呜呜呜呜呜呜!!!

  快走!娘地为什么这么慢啊!

  不过,这恶趣味的小商人怎地会随着手中玩物的愿呢?更何况小商人手底下那帮子燥热难耐,淫邪未泄的莽撞家伙。于是乎,这街道上万人空巷的奇景便出现了——茶楼里、酒肆里、大街上被围得水泄不通,行进前往衙门的商队自然也是走三步退两步,好似那节庆上敲锣打鼓,舞态生风的仪仗队般。

  看得那台下人头攒动,阿米娜倒是兴致勃勃地从躺椅上站起来,看向身后这被扒了个精光游街示众的母豹子——烈日当空,这被插在木旗杆上的丰腴大姐头此刻挥汗如雨,那顽固在上面干涸的精斑也被豆大汗珠融化,落在地上散出那精臭和体上媚香。忽然,小商人转过头,用不太标准地官话大声喊道。

  “停下!这天气倒是太热!各位,不如让我们给这被抓住的女贼‘扇风纳凉’如何啊!”

  话毕,还没待女贼从行进地颠簸抽插和骤然停歇的猛顶巨力中回过神来,还没等众人从那不标准的官话中理解来。那颗浑圆白皙的乳房就被结结实实地抽了一个巴掌!将在场所有人的神经都抽了个爆响,登时理解了这个小家伙是个什么意思。可哪怕是得以半张樱口,被缰绳缚压住僵硬的香舌却是一个字都发不出来,甚至当心情激荡下咬不住银牙时,闻燕子又是忍不住哼出一连串淫浪的呻吟声。

  可真是个大乐子!大消遣!

  “一个铜板一回!”

  “啪!”

  这回抽得是被抽翻过来的屁股。

  这倒是也不亏!一块铜板就能与这捆的结结实实的女淫贼“一亲芳泽”。先是一个手底下的好事男人丢给小商人块铜板,接着高身一跃,正正巧巧抽在那与旗杆“你我不分”的牝户小豆上!

  “齁哦哦哦哦哦哦哦!”

  女淫贼被抽得一颤,几声高亢的哼叫之后,淅淅沥沥的潮吹淫汁像是天女散花喷在男人们的脸上,激起了在场人们的热情。无数铜板被丢给了小商人和手下,男人们纷至沓来,争先恐后将自己的掌印留在这失手落马,游街示众的女贼身上。

  “吃老子一巴掌!”

  “肏他娘的!拍歪了!”

  “妈拉个巴子的滚后边去!拍都拍了!轮到俺了!”

  柔软的驼峰被无数巴掌裹挟的力道搅地震颤,旗杆也不堪重负,在众目睽睽之下“咔嚓”一声,连人带杆子折在人潮之中,却又被无数男人托举起来,不顾汗淋淋黏滋滋的精斑,往素白的身子盖上一个又一个免费巴掌……

  待到为了制止混乱的商队手下和阿米娜把这女淫贼捞出来之时,凄凄惨惨戚戚的母豹子已经被扇得满面潮红,连塞嘴的麻绳都漏了出来。断掉的旗杆估计是因为落在地上,彻底地捣进了尽头牝宫,吃得极紧,那群地痞流氓也只能愤愤地抽拔几下,再掏出贴身的淫棍过下瘾——毕竟这告示在城里张贴许久,要是真唐突拆解了缚绳,怕不是从过瘾变成丢命了!

  不过既然断了旗杆,再插回去倒也是麻烦了许多,索性借来一根扁担,将两段绳子套在脖颈和肛塞珠绳上。四名大汉东南西北地镇在四角,像是颠花轿一般抬着这头摇摇晃晃地母猪继续朝着官府而去。这幅新样子也引得道路两边看热闹的愚民们一阵阵欢呼中,铺天盖地的辱骂过来。

  “骚啊!”

  “要被县太爷砍脑袋了还叫得那么浪,贱得好像个婊子似的,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的骚样子!”

  “太浪了,又流水儿了!”

  沿街县民真是将她这个女飞贼羞辱到了极点,听着这些七嘴八舌亢奋的叫骂声,以及甚者尾随在后,趁机在那肥软豕臀上揉捏一把,闻燕子更是气得五花大绑的玉臂都拧得咯咯作响,将一道道柔韧的畜用捆绳深深地勒陷进了她俊美的玉臂肌肤中,分劈骑在旗杆断桩的双腿都难耐的扭动着。

  可看似丝毫没有堵住的玉口却连一个分辨的字都难以发出,而且随着旗杆断截被人在外转动,一早就被淫药药透了的蜜茓和肉肛真好像波涛大海那样,把难以自矜的快感犹如潮水那样狠狠拍在女贼的脑海中,娇躯上,让她身体舒爽到颤抖不停,插着乳头亦是不争气的翘了起来。不时与路面上的碎石肌肤相亲,惊地那腹里旗杆一伸一缩。

  作为商旅的首领,以及这私有罪犯的暂时主人,见到这幅春色的阿米娜自是玩心不减,宝匣子里还有着不少一路上搜罗来的媚药迷香。从骆驼上跃下,跨坐在努起最后一口真气,想要平静走完最后一段路的燕子后腰之上。好似策马扬鞭,攥住那凸出的旗杆朝着底部一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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