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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洛蝶殿下的悲惨夜晚(重度)

小说:Flirt Lobour(调情诱人者) 2025-08-27 09:54 5hhhhh 7920 ℃

(本章虐身虐心,小弱受慎入 ⊙﹏☉)

(没有标签以外的play。没有不可逆。下面是正文。)

银色的闹钟静静地躺在少女的掌心。

钟盘上,宝石镶嵌的数字闪耀着夜色的光芒,指针优雅地旋转,仿佛在时间长河中翩翩起舞。

少女的脸颊挂着隔夜的泪痕。她定定地注视着表盘。秒针与分针重合,时针指向七点整,清脆的铃声响起,被她迅速地按下。

少女重新缩进被窝,蒙住脸。

晨曦透过窗帘的缝隙,洒下一片温柔的光芒。新的一天,新的气氛,新的……额……洛蝶殿下。

洁白的被子掩盖着委屈的洛蝶殿下,说不尽的可怜。

床铺很软,洛蝶把自己蒙住之后,几乎找不见。床头的百合花低着头,它的幽香并不能掩盖屋里的味道。

这个卧室已经大变了样子。除了大床,几乎所有的家具都搬到了屋外,腾出的空位多了个奇怪的“秋千”。它的座位是一段横放的三棱锥硬木,尖端向上,显然坐在上面的人是否舒适,并不在它的考虑范围内。两根铁链连接在三角硬木两端,将它挂在立柱之间的横梁上。两旁的滑轮组让人可以自由调整三角硬木的高度——毫无疑问,这是个惩罚装置,还是最严酷的那一档。虽然它的表面已经被擦拭干净,但结合洛蝶殿下此刻的状态,还是不难猜出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

……

罪魁祸首(伪)蹑手蹑脚地出现了。

女仆菲伊端着放着热奶和果酱面板的托盘,轻轻地走了进来。她穿着常穿的女仆装,面容疲惫而悲伤。

她看见床上的光景,用魔力将托盘悬空,腾出的手捏起被子的一角。

露出了一只趴着的小花猫。

菲伊又轻手轻脚地盖了回去。在昨晚的尾声,道歉已经说的足够多了,远不如行动来得实在。

水房传来浸洗毛巾的声音,良久后,脚步声重新归来。

“殿下……我帮你擦擦身体。”

洛蝶殿下毫无反应。等了一会儿,只得自行把被子揭开。轻轻把毛巾放在她的后背上。

埋在枕头里的洛蝶殿下闷闷地说:“好痛。”

“对不起。”菲伊真心实意地说:“碰痛哪里了?”

洛蝶侧过身,露出留着浅浅红痕的胸脯:“这里。”

其实胸部挨打最轻,早就不痛了。疼痛依然的小穴和毛巾没有关系。心情很差。

女仆菲伊的神情更加恭顺,也更加悲伤。她的动作愈发温柔:“那我轻点。”

……

洛蝶一直认为自己不是个坏孩子。

好孩子是不能迁怒无辜的人的。所以诸如“那昨天为什么不轻点”,这种话,是绝对是不能出口的。

只能怪可恶的芙蕾雅。

永远不会原谅你的。(在上章,芙蕾雅给了洛蝶一个能勾起她人欲望的胸针,因此导致了本章内容在内的一系列“悲剧”……)

好痛。连发脾气的力气都没有了。这副样子可不能被姐姐看到。

好难过。又说不出什么所以然来。总之就是好难过。

朝女仆菲伊伸出手:“不要擦了。抱我去花园里的温泉。”

于是小花猫离开了被窝,挂在女仆菲伊的身上。她全身上下只穿了一双素白的袜子,在女仆的小腿前摇晃。臀部一片深红,小穴更甚,几乎合不拢双腿,简直触目惊心。

被昨晚的施暴者抱在怀里,身体难以抑制地颤抖着。

都过去了……菲伊已经变回最初的样子了……

不要怕……要坚强……

小穴随着女仆的步伐隐隐刺痛。洛蝶殿下闭上双眼,痛苦的回忆涌上心头……

其实被脱光了、绑成一团丢掉床上的时候,洛蝶并没有预判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

毕竟菲伊一直是个笨弱受。之前用小脚踩她脸,用猫爪挠她乳房,她都甘之如饴。洛蝶不是很相信,这个小小的胸针真的会有这么大的威力,能让一个娇软女仆变成虐待狂。

……其实也由不得她不相信。捆仙绳都勒进肉里了,双腿之间的那根尤其紧,还特意卡了个绳结在那,用心险恶。刚刚菲伊身上的可怕气息,简直像大毒龙尼德霍格。洛蝶并不笨。既然芙蕾雅这么大费周章,不惜亲自动手,也要让自己毫无所觉地挂上胸针,那它的效力对菲伊来说自然非比寻常。

菲伊绑完自己,就去卧室外面找东西去了。

希望她不会找来诸如马鞭之类的东西……

哎……

完蛋了……没有魔力,再怎么大喊大叫,姐姐都听不见……刚刚在女武神那里已经试过了……

真是刚脱虎口,又入狼窝……

……

就在乱想的时候,被蛊惑的女仆回来了。她的装束与以前别无二致,但气质却天差地别。总是挂在嘴角的可爱微笑不见了,换成了冰冷的锋度。因为微微睁大而略显天真的眼睛,也被混沌所侵蚀,滚动着黑色的欲望。

菲伊就这样俯视着自己。洛蝶不自觉地蜷缩着,想找个掩体躲起来。

她拿着一个造型奇怪的毛刷:主体是一个可以弯折的圆柱,上面满满的都是鬃毛,像一个掸子,但比掸子硬——专门用来刷细口瓶的。

想什么呢……绝不可能是来做家务的……

果然,菲伊用刷子在洛蝶的大腿上敲了敲,冷冷地说:“把你的腿张开。”

料到接下来可能的遭遇,洛蝶拼命摇头大喊道:“不要!菲伊,快醒醒!”

“醒醒?我很明白我在做什么。反倒是小姐,你该清醒一些了。”洛蝶从未听过菲伊的声音如此冰寒刺骨:“你不会觉得你还能全身而退吧?嗯?在外面鬼混了那么久后?”

“我没有!相信我,我敢发誓,在今天,我没有和除你之外的任何女孩做过!”

“啪!”

洛蝶睁大了双眼。平生第一次被人扇巴掌……这个人居然还是菲伊……

泪眼朦胧中,看见菲伊的嘴角残酷地勾起:“你发誓?向谁?奥丁吗?哈哈哈哈哈!”她的笑声仿佛灵魂在震颤:“你当然不怕发誓了!毕竟奥丁是你的亲姐姐,外加骈头嘛!”

怎么会这样?之前的弱受女仆怎么会说这么粗鲁的话?

“啪!”

许是为了保持对称,菲伊在洛蝶的右脸也来了一掌:“不要让我说第三遍。把你的腿、张开。”

为什么会这样……菲伊,我的菲伊,快醒醒吧……

泪水划过细针微刺般热胀的脸颊,洛蝶再不敢违抗,将腿微微地张开。紧接着,粗粝的马鬃抵住了洛蝶的小穴。

“很好。下一步,好好刷洗一下你这脏兮兮的骚穴。”

洛蝶惊恐地意识到,菲伊的冷酷仅仅是冰山一角,在她无情的外壳下,埋藏的是极度的狂热。

再也抑制不住身体的颤抖,放声大哭:“对不起!饶了我,不要…啊啊啊啊啊啊啊——”

掸子样的毛刷狠狠插入小穴,鬃毛来回剐蹭内壁的褶皱。菲伊抽插得又深又快,仿佛殿下真的是一个亟需清理的花瓶。没有经历预热,洛蝶很干,掸子又吸水,平时养尊处优的小穴现在只剩下了热和疼。痛彻心扉、声嘶力竭地哭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把你的腿张开!”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聒噪!我再说一遍,把你的腿张开!!”

“呜呜呜呜呜啊啊啊啊啊啊——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姐!……”

“才这样就破防了?在外面鬼混的时候怎么就没想过现在?”

“啊啊啊啊啊啊——芙蕾雅!芙蕾雅!停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听见这句,菲伊狠狠地把毛刷没柄而入:“芙蕾雅?你再说一遍?”

我没有……就算是真的,你也无权动用私刑……

太痛苦了……小穴要烂掉了,好烫……不会流血了吧……

仿佛一个世纪那么长的处刑结束了。菲伊把鬃毛毛刷抽出来,细细地欣赏上面的白沫,眼底闪烁着和祖母绿胸针同样的光。她的笑容令人毛骨悚然,洛蝶已经无法正视这张脸了……

菲伊把毛刷凑近洛蝶殿下的鼻子:“来闻闻,还有精灵姐姐的味道吗?”

洛蝶呆滞地摇摇头。刚刚的喊叫让她口干舌燥,咽口水都成了问题,遑论做出解释。

就算你说的是真的,也不可能会有精灵的味道……我今天根本就没有去过精灵之国……

……不会原谅你的,芙蕾雅……把我的、温柔善良的菲伊、还给我……

“嗯,精灵的味道确实没有了。但是,这个骚穴可没有那么好清理哦!里面足足装了六个人的味道,除去刚刚的精灵,还有爱之女神芙蕾雅,三个瓦尔基里,以及某个众神也敬仰的存在。五个人,所以还要刷洗五遍,没有问题吧?”

疯了,这个世界疯了……

毛刷在水盆里涮洗过一遍,滴着水,重新塞回了红肿的小穴里。

刚刚停息的惨叫声又一次响起:“咿咿咿啊啊啊啊啊啊啊——”

“不许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虽然知道不应该激怒她……实在是太痛太痛了……

“差点忘了要照顾这里”菲伊把脚踩上洛蝶小腹,将花核下压在刷毛上:“腿张开!每夹我一次,就多加一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毛刷的抽插和殿下的惨叫声逐渐不同频,汗水、泪水以及口水混成一摊,糊了满脸。洛蝶感觉自己的意识被漆黑的海浪拍打着,昏厥降临的时候,第二次“清洗”才堪堪结束……

而这仅仅是噩梦的开始……

……

无法想象,自己是如何捱过这地狱般的折磨的。

菲伊足足被胸针蛊惑了六个小时。也就是说,刷完六次小穴、自己的精神和肉体已经到达崩溃的边缘的时候,此时距菲伊清醒还剩下五个小时的时间。

……还是不去想它了……都过去了……

洛蝶趴在温泉旁用被子堆成的小方块上,摇着头。这些被子都是她让菲伊从屋里搬来的,一层层叠放,形成一个柔软的平台。平时她也喜欢这样,无论是趴着还是躺着都很舒服,只是收拾起来要花不少时间,她也不好意思总是麻烦菲伊。

今天就当拿人嘴短吧……

疼……

又忍不住胡思乱想了。

再坏的孩子也不应该被如此对待……芙蕾雅,我恨你……

扭头向旁边看去,发现菲伊一直在自己三米外跪着,身体伏在地上。别这样。

“昨天的事不怪你,我不怨你的,起来吧……”

菲伊搭在地上的头发晃了晃。洛蝶欲语还休。

向旁边挪了挪,腾出一个人的空间:“你也上来。陪陪我,抱住我。”

被子往那边一沉,洛蝶顺势滑到了菲伊怀里。菲伊的胸还是很大,汁液又热又浓厚。嗯。很幸福。

肚子和心灵都得到了少许安慰。随后,迟到了整宿的困意便悄然造访了。

希望做个好梦……不要再想昨晚的事了……

……

……

而世人都知道,梦总是事与愿违的。因为人总得醒来。

刷洗酷刑进行到第五次的时候,双腿就已经合不拢了。即使没被插入的时候,小穴里也传来被塞满的拥挤感,这是因为膣肉已经完全肿起来了,它们在小穴两侧互相挤压着,又涨又热。无辜的小东西已经完全坏掉了。

菲伊在毛刷上涂抹了薄荷皂角水,熟练地捅进了合不上嘴的小穴,在里面进进出出,刷出了许多白色沫沫。她一边用力一边道:“这次是奥丁主神,多刷一会儿也是正常的。腿已经不会自行闭合了呢,看来这次的再教育很成功。我们一起来想想,下一步该做什么呢?”

小穴由热转凉,皂角水滑津津的,比之前的几次好捱一点。洛蝶布娃娃般枕在自己的泪水上,无力再叫喊了。感觉自己已经陷入了谵妄的状态,天花板时而涂满了油彩,时而变成阿斯加德的火烧云,更多的是一些完全无法理解的东西……

……

当刷洗酷刑终于结束,洛蝶甚至没感觉到毛刷的抽离。

像是一整根耶梦加得金茄子封入了小穴里,除了肿胀与麻木,膣内完全失去了其它的知觉。

脸上被扔了个湿润的毛巾,擦去了唾液与泪痕。被喂了些水,咳咳咳……

菲伊用膝盖登上床铺,垮过自己的腿,然后坐下。

饱经蹂躏的小穴和施虐者的结合了……

这是强暴……菲伊,你不能这么做……

泪水再一次滑落,打湿了刚刚擦净的眼角。虽然自己也曾幻想过某些非自愿的性行为,但绝不是这种形式……

心好痛,比身体更甚……

相对于彻底坏掉的内膣,阴唇和花核尚留有一些余裕。快感在麻木中隐现。

稍纵即逝,就像化在苦海中的一点点糖。

乳房被抓捏,拍打。暖暖的液体从乳头流了出来。有点疼。和小穴比起来不算什么。身体的振幅越来越大了,交合的小穴们传来水声。一直被绑在身后的胳膊麻得要命,像是有一万双苦手在扫弦。

头发被牵扯得很痛。这真是此生最糟糕的一次做爱……

洛蝶感觉到菲伊愉快的笑容正压迫着自己最后一丝理智。

……

没有实现好梦愿望的洛蝶幽幽转醒。

甫一睁眼,菲伊的面庞就撞进眼底。洛蝶忍不住惊叫了一声,险些把菲伊推下被子。

……抱歉。

菲伊跪在地上掩面恸哭,悲伤的洪流冲刷着她的口齿,使之不甚清晰:“殿下,不用强霍(迫)自己……我这就走,离开你的视线……”

“不要!你回来!”

抱着哭成一团的女仆,心里居然生出了一些相依为命的感觉。真荒诞啊……

“时间会冲走一切的。”轻轻拍着女仆的背:“不要紧、不要紧……我们最不缺的就是时间……”

……

被强暴后,洛蝶用残存的理智确定了自己的方案:绝不能做任何可能激怒菲伊的事情,绝不说多说一句话,直到胸针的效果退散,菲伊清醒过来为止。虽然芙蕾雅所做的事已经远超恶作剧的范畴,洛蝶还是觉得她并不是想要置自己于死地,她没有理由这么做。

这个决策到底有没有发挥作用姑且不论。这是她在这种情况下,唯一能做的、不那么徒增“情趣”的反抗了。

沉默不等于妥协,但是这种情况下还有不妥协的选项吗?

洛蝶找不到。

很绝望。漆黑的苦海似乎茫茫无尽头。被强暴,甚至只能算狂风暴雨中,最为温和的那段,就像飓风的风眼。

……

失去理智的菲伊把洛蝶翻过来。臀上,女武神的板子的痕迹还没消退,摸着比别处的肌肤热上许多。

感觉到洛蝶微不可查地闷哼了一声,菲伊嗤笑道:“怎么?别人打得,我便打不得?”

说完,一巴掌便落下,连床单都在空气带动下微微膨起。

“啪!” ……

没有洛蝶预想的疼。可能已经对痛苦麻木了吧,这巴掌有点雷声大雨点小的意思。

“啪!啪!啪!啪!啪!”

……

左右开弓,又打了几巴掌后,菲伊不得不停下来,一边呵气一边搓着自己通红的手心,心想:果然还得借助于工具。

她正欲起身,就发现裙角被拉住了,抬头看见洛蝶正眼巴巴地看着自己。她眼里讨好的意味太过明显,

自己都忍不住 笑 了

……什么?

没什么好说的。

拽了拽衣角,板起脸:“松开。”

殿 下像个粘人的小猫般缠了上来,嘴唇先贴在自己的大腿上,一路向上亲吻,直到落在自己赤裸的小穴上。娇舌柔软温热,卖力地逗弄花核,快感阵阵传来,不得不脱下碍事的衣裳。小穴很快流出汁水。殿下用舌头兜住阴精,当着自己的面混着津液咽下去,看着自己的脸,舔着嘴角,真骚。喜欢的话就都给你。和自己对视不过三秒,马上又乖乖低头舔舐,生怕自己离开了。放心,这点小心思自己还不至于参不破。很舒服,但一联想她用口舌侍弄别的女人时也是这么干的,马上就不想原谅她了。要来了。刚刚磨了快半个小时才到顶,她的小嘴用了三分钟就来感觉了,果然专业的事还是要交给专业的人来。再也不会放你走了,把你绑起来,必要时打断腿。来了,熟悉的酥痒,从脚底开始,各个敏感带一起渗透,野火般瞬间燎燃至全身,每一寸肌肤都在雀跃…来了!

小穴前端喷出大股潮吹液,溅了她满脸,有些还喷进了她的鼻子里,一定很难受。她装模作样地翻着媚眼,歪着头,让白色的阴精从嘴角滑下,一副淫贱样子。浪费食物可不好,该打。她马上又缠了上来,用舌头清理小穴周围的每一寸,吮吸着花核下面的小眼里残留的潮吹液。很有自觉,适合当一个合格的绒布球。你的诚意我收到了。你的提案不得行。不过,稍稍增加点缓刑时间也不是不可以。重新坐回床上,大腿内侧体会到了她脸颊的柔软,手摸着她的头。把你的小嘴张开,微微露出点舌头,嘴里含着阴精。对,就是这副样子,真棒,真淫荡,怎么看都喜欢。眼神应该再迷离一点,这里应该多一个巴掌印。完美。怎么又要哭了?很好,没哭,知道哭也挨打,所以憋回去了,是个聪明的孩子。聪明的孩子更得打,否则逃跑了怎么办。又要来了。虽然这次磕磕绊绊的,但高潮的预兆不会骗人。殿下也有所反应,鲤鱼似的小嘴吸住整个小穴。来了。这次的高潮有上次的一倍多长,她呛得直咳嗽,但还是乖乖地都咽下去了。

重新躺回床上。殿下一刻也不停,真是殷勤。吃吧吃吧,知道你的意思了。先休息一会儿……

……

脸颊火辣辣地痛。长时间的舔舐让嘴里寡淡无味,胃部泛酸。心理上不是很抗拒,但生理上出现了问题。

洛蝶的动作逐渐慢了下来。她小小地干呕了几下,立刻被菲伊捕捉到了。

“怎么了?有那么不情愿吗?”

……还没醒来吗?

尽力了……自己惺惺作态,确实拖了不短的时间。但这已经接近极限了……

有点恶心。很恶心。

总有杂鱼作者把小穴比作蜜糖。能这么说,她肯定没做过……

好想吃糖。尤克特拉希尔中庭的人类会用她们的粮食制作一种金黄色的糖,很甜,不腻人,还便宜,老少皆宜。那里也是菲伊的故乡,第一次吃这种糖,还是菲伊带给自己的。还记得那天的她扭扭捏捏的,说什么这个糖配不上我,于是嚼着糖的时候顺手把她也揉搓了一顿,心比嘴更甜,多么幸福。可怎么就……

不!不要走!别再打我了……要怎么做,你才能醒过来……

舌尖更加卖力地卖弄,但无济于事,头被推到了一边,白花花的腿翻身下床,在地上寻找着鞋子。

被绑住的躯体拦不住施虐的心。

眼睁睁地看着她离去,不知从哪里翻来了小臂长的板子。她高潮过微红的脸如此雀跃,如此迫不及待,抡圆的臂膀所带起的破空声,简直和姐姐的长枪一样:“咻——啪!”

不要……

“咻——啪!”

……

“咻——啪!!!”

如果你要杀了我,就请你给个痛快吧……

从未有过的轻生的念头,在风暴涌动的黑海上,在已经疲于搏斗的身体上,阴影般悄然站立着,身形像是踱步于三途川上的蓝发海拉。她问我是否想来一杯。我们一起躺在鲜红的彼岸花丛中,看着天上的亡灵如极光般闪烁……

“咻——啪!”

我问姐姐我到底来自于何处,银白色的铠甲下,英武的人儿却露出困扰的神情,跟着旌旗一起猎猎作响,支支吾吾地,说的什么我听不见。我又问她我的结局是什么,嫂嫂弗丽嘉所作的,关于“黄昏”的预言到底是什么。弗丽嘉自然是不肯回答我。于是我问她是怎么看待我自己的,有没有爱过我,比弗丽嘉又如何。此时忽然地动山摇,土地如海潮般翻滚,无名的巨人们推梁倒柱,攀爬上了向来和平的至高神国,我摔倒在地,看见奥丁姐姐披挂上马,永恒之枪闪烁着璀璨光芒,指向……

“咻——啪!”

女武神们在阳光下的草地上跑动着,鹿皮鞋给银铃般的笑声踩着鼓点,风滚草在小腿间传来传去。如此天真无邪,慈爱在心里蔓延,如羽翼在她们身上散发着洁白的光辉,刚刚升起的、语无伦次的向往乡愁,怀念……

“咻——啪!”

……

……

“——啪!”

……过去多久了?

意识已经很模糊,身体的痛感变得很轻微,依稀能听见板子击打身体的声音,仿佛来自某个遥远的地方。整个世界都蒙上了厚厚的白翳。

还没清醒吗?菲伊……

兜着丝绸轻网的水晶嗅瓶递到自己鼻下,里面装着的强效回复魔剂,一点点地把自己的意识拉回。痛苦也如潮涌般归来。

这是在去年的创世节上,自己送给菲伊的礼物……

眼泪已经干涸,心如死灰。

然后,她又想到了一个好点子。她又叫我把腿张开。又是这样。

用板子猛击我的小穴。从第一下开始计数,数到十就停,条件是不能中间不能并拢腿,合上了就归零。由她去吧,反正不可能做得到。 于是她放宽了条件,把一直绑着我手臂的绳子解开,允许我用手按住膝盖。坚持住了给你奖励,她毫无诚意地许诺。 自然不会相信她的鬼话,但好歹有了点希望。刚开始,胳膊麻得要命,几乎抬不起来,之后就逐渐能使上力气了。 一、二、三。我感到一阵恶心,眼底冒金星,沉重的黑色向天灵盖涌去。 四、五。她的笑容太显眼了。如果这就是爱的话,那这个世界还是毁灭了好。 六、七、八。她好像一直期待着我的反应,我一声也不愿吭。我很确定我恨她,不管是现在还是将来、混沌或者清醒。

“啪!!!’”

毫无疑问这一下她下了死手。腿关上了。

随声碎裂的还有仅存的理智。

九。女人在说什么,再也听不见了。听觉变成了非常渺茫的东西,好像变成了游魂,看着女人搬弄自己的身体。她似乎仍然不知餍足,把自己搬到了一个奇怪的秋千上。但这一切都与自己无关了。我好像死了。

可恨只死了这一刻。

……

……

菲伊早已忘了为什么打她,为什么要叫她殿下,自己又为什么在这里,像斯瓦塔尔夫海姆的机器般不知疲倦。被她称为殿下的少女已经完全坏掉了,眼神空洞,坐在三角硬木上也不哭不闹。我应做的。她应得的。她。应。得。的。

身体的颤抖已经到了可怖的程度,就像是歪轴运转的矮人马达。随时都会倒下。过去的这种时候就会。就。会。会——

水晶嗅瓶摔在地上,细细的口摔断了,浓烈气味的魔药淌出,殷湿了缝着幼稚的小花的丝绸。可惜,自己曾宝贝它得紧。宝。贝。它。得。紧。

过。去。

没有过去使之现在也不会成立因为运动不再永恒静止无以立斯瓦塔尔夫海姆的地下排水系统不会进入麦芽糖浪费粮食的谋杀主神冬天的三途川诡计额额额额额额————

倒下了。

三角硬木晴天娃娃般微微摇晃。一切已经无法挽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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