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少他妈的在这装好人！当初要不是你，我会沦落到这个地方？！”我怒吼着，一拳挥向孙小雅那张虚伪的脸。她也不甘示弱，尖叫着躲开我的攻击，抓起旁边衣架上的衣服就往我身上招呼。

“贱人！你还敢打我？！”她边骂边打，完全失去了平日里优雅的姿态。

很快，试衣间里就乱成一团，我们扭打在一起，难分难舍。

周围的女孩们都停下了挑选衣服的动作，目光齐刷刷地向我和孙小雅投来，眼神里充满了好奇、鄙夷，还有几分看热闹的兴奋。她们三五成群地聚在一起，对着我们指指点点，窃窃私语，像一群麻雀叽叽喳喳地议论着突如其来的风雨。

“姐妹们！这还真是冤家路窄啊！”一个站在试衣镜前，留着齐腰长发，画着浓重烟熏妆的女孩，放下手中那件缀满亮片的黑色紧身裙，故作惊讶地叹了一口气。

另一个身材丰满，穿着低胸吊带衫，画着夸张眼线的女孩凑了过来，好奇地问道：“怎么？你认识她们吗？”

长发女不屑地瞥了一眼我和孙小雅，用一种嫌弃的眼神回应道：“可不嘛，这两个一个是红极一时的大明星郑馨月，一个是有名的平面模特孙小雅，提起她们俩，在娱乐圈都是老对手了，那真是三天一小闹，五天一大吵，打的头破血流呢，前些日子还说，郑馨月之所以沦落成现在这样，和孙小雅脱不开关系。但是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这个孙小雅居然也被骗来了。” 她一边说，一边用手捂着嘴，发出夸张的笑声，仿佛在看一出好戏。

丰满女孩恍然大悟般地点了点头，幸灾乐祸地笑了笑：“呵呵，那还用问，害人太多，遭报应了呗！”

她们的议论声越来越大，最后，还是赵姐闻声赶来，强行将我和孙小雅分开。

赵姐怒视着我和孙小雅，她那张涂满厚重粉底的脸因为愤怒而显得有些扭曲：“你们俩给我克制点！要打的话明天早上有一个小时时间！随便你们打！现在都给我去干活！”

赵姐交代完注意事项，领着我和另外十几个女孩穿过厂房中间长长的过道，走进最里面的一间屋子。房间很大，被隔板分割成一个个不到十平米的小空间，我随意挑了一个靠边的位置。这里面，只有一套简陋的桌椅、一台老旧的电脑、一个劣质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头顶上，一盏昏暗的聚光灯散发着黄色的灯光。

白色的空间一眼望不到边，每个空间上方都有一块电子显示屏，上面用冰冷的字体标注着名字和编号：Daisy、Rose、Violet……属于我的那个位置，屏幕上闪烁着“Lily”和冰冷的数字“513”。

工作开始了，我坐在冰冷的椅子上，面前是劣质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头顶昏暗的聚光灯散发着令人烦躁的黄色灯光。环顾四周，每个女孩都和我一样，端坐在逼仄的空间里，机械地做着发牌洗牌的动作，以及毫无生气舞骚弄姿的舞蹈。

电脑屏幕上，一张张看起来极其恶心的中年油腻男人的脸挤满了整个屏幕，他们猥琐的眼神和油腻的笑容，让我觉得反胃。

我强忍着心中的厌恶，挤出一个职业化的微笑，面对着屏幕对面正在和我聊天的一个大叔。为了让他多充值，我尽可能地表现得风骚一点，扭动着身体，抛着媚眼。

作为一个演员，想做到这一点简直不要太简单。

大叔显然很吃我这一套，看到我风骚的表情和姿态，不停地把手里的钱充值到平台上，当然，我知道，这些平台都是国外账户，在国内根本查不到。

接着，我做了个更大胆的决定，纤细的食指勾住丝滑的裙边，轻轻地，一点一点地，我把连衣裙的胸衣往下拉，露出一点点锁骨下方柔嫩的肌肤。我的指尖划过肌肤，感受着自己加速的心跳，然后，情不自禁地，我开始用指尖轻轻抚摸着自己的乳房，感受着那里的柔软和温度。

空气中弥漫着一股廉价香水的味道，混合着各个房间传来的娇喘声，让人作呕。我瞥了一眼屏幕上显示的“孙小雅”直播间，她正穿着暴露的衣服，搔首弄姿。屏幕上不断跳出“土豪进入直播间”“送出火箭XXX*1”的字样，我轻蔑地笑了笑，这女人，真是个公交车。

我这边的大叔已经看得眼睛都直了，屏幕上显示他已经连续观看了三个小时，充的钱还是比较少啊。我深吸一口气，对着摄像头摆出各种撩人的姿势，嘴里发出刻意压低、断断续续的娇嗔声。

过了一会儿，悦耳的“噼里啪啦”金币声如同雨点儿一样响起，我高兴得差点跳起来，今天的业绩终于完成了！50000金币，相当于5000人民币！“卧槽！哪来的狐媚子！太他妈的骚了！来！老子再给你1000金币！”屏幕上，一个网名叫“一夜七次郎”的用户疯狂刷着礼物。

我强忍着恶心，继续扭动着身体，跳了一整天的艳舞，甚至还被迫表演了一个小时的裸舞。我感觉自己就像一个提线木偶，被人操控着，没有灵魂，没有尊严。最后，我瘫软在椅子上，看着屏幕上显示的1500000金币，心中五味杂陈。

我揉了揉发酸的胳膊，挪动着已经僵硬的双腿，这见鬼的高跟鞋，简直和古代女子的裹脚布没什么区别。屏幕上的“一夜七次郎”还在锲而不舍地发着消息：“宝贝，加个微信呗，哥哥带你飞。” 配合着屏幕上不断跳动的“送你99朵玫瑰花”，我内心毫无波澜，甚至还想吐。

这时，一阵喧闹声从不远处传来，夹杂着女孩的哭喊和Lisa尖利刺耳的咒骂。我心里咯噔一下，这该死的熟悉的声音，每天都在这个不见天日的鬼地方上演。

“lisa姐，求求你放过我吧！我不想做这些事！我只想回家！！”

“Lisa姐，求求你放我回去吧！”

几个女孩的撕心裂肺的呼喊声此起彼伏，带着哭腔，显然是已经被折磨的不成人样了。

“你妈了个逼！之前跟你们说的都是屁话是吧！？你们不听话自己找死是吧！？” Lisa手持电棍，愤怒地怒吼道，狠狠地啐了一口，“今天我就狠狠地教训教训你们这两个不听话的蹄子！”

紧接着是“噼啪”的电击声，伴随着女孩们更加凄惨的哀嚎，我的心也跟着揪了起来。Lisa那句“我让你们不听话！让你们不听话！！操你妈的！跑这里装清纯是吧？！”更是像一把刀子，狠狠地扎在我的心口。

我再也忍不住了，圣母心泛滥成灾。我冲出小房间，来到Lisa面前，握住了她高举着电棍的手臂，轻轻地道：“Lisa姐，别打了！再这样下去会打死她们的！”

Lisa猛地转过头，愤怒地凝视着我，那眼神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了一样。我甚至能感觉到她胸脯剧烈起伏带来的压迫感，空气中弥漫着一股火药味。忽然，她扬起手，啪的一下打了我一巴掌，这巴掌虽然不重，但也有些火辣辣的疼痛。

“这有你什么事？！啊？我和你说的都白说了？！滚一边儿呆着去！该干活干活！”Lisa怒吼道，语气里充满了不可置疑的威严。

对啊！Lisa跟我说过，在这个地方绝对不能有一丝怜悯，也绝对不能有一丝同情。是啊，如果有这些情绪，在这里就无法生存下去。我咬了咬嘴唇，无力地松开了Lisa的手臂。

我看了看那两个女孩，她们衣衫不整，脸上挂着泪痕，惊恐地蜷缩在地上，绝望地向我投来了求助的目光。我多想冲过去把她们扶起来，告诉她们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可是，我不能，我真的不能。我只能冷冷地看了她们一眼，然后转身离去，任凭两行热泪模糊了我的视线。

Lisa叫来两个心腹的女孩儿，粗暴地把那两个奄奄一息的女孩儿拖走了。至于拖到哪里，我想，不是水牢，就是拖到一群男人面前任人宰割吧。她们悲惨的下场像一根根针，狠狠地扎在我的心上，也再一次提醒我，在这里不能反抗，也不能奢求自由。

午夜11点，一天的工作终于结束了。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宿舍，看了一眼业绩榜单，不出所料，我占据了榜首的位置，200万金币，相当于2万块的业绩。第一天来到这里，居然就能有这么好的业绩，其他人都瞠目结舌，纷纷投来羡慕的目光，但更多的是嫉妒和仇视。

“贱人！你给我等着！”孙小雅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咬牙切齿地说道。

我冷冷地看着她，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贱逼！你赢不了我！”

孙小雅气得脸色发白，握紧的拳头因为用力过度而微微颤抖。她身后的几个女孩也跟着附和道：“就是，装什么清高，还不是靠卖肉赚钱！”

我懒得理会她们的酸言酸语，转身准备离开。就在这时，Lisa走了过来，手里拿着一沓钞票，妩媚一笑：“Lily，表现不错嘛！这是今天给你的奖励。”

我接过钞票，心里却没有一丝喜悦。这些用尊严和身体换来的钞票，对我来说，不过是这个地狱里的一张张催命符罢了。

“今晚跟我走。”Lisa凑到我耳边，轻声说道，语气里带着一丝丝温柔和怜悯。

宿舍里静悄悄的，女生们微小的呼吸声在小小的空间里此起彼伏，像一群搁浅的鱼，绝望地张合着嘴，却怎么也呼吸不到新鲜的空气。她们紧紧依靠着对方，仿佛要在这个婉如地狱般世界寻求一丝慰藉。我悄悄地从床上爬起来，Lisa还在等我。

刚走出宿舍门，一股清凉的晚风夹杂着几丝甜腻的香水味扑面而来，和宿舍里浑浊的空气形成了鲜明的对比。我忍不住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把肺里的污浊都排出去，却发现只是徒劳。

Lisa已经等在走廊尽头的房间门口了，看见我，她妩媚一笑，朝我招了招手：“小月，来，过来。”

房间里弥漫着一股淡淡的玫瑰花香，桌上摆满了精致的菜肴，还有一瓶82年的拉菲在昏黄的灯光下闪着诱人的光泽。Lisa还是穿着那身黑色的旗袍，只是把头发放了下来，松松垮垮地披在肩上，少了几分凌厉，多了几分妩媚。

“小月，来，坐。”Lisa指了指对面的椅子，语气温柔得简直不像是在叫我，倒像是对待一个久别重逢的妹妹。

我依言坐下，Lisa亲自给我倒了一杯酒，推到我面前，笑盈盈地说：“小月，喝一杯吧，放心吧，这是好酒，你要知道，姐姐是不会害你的！”

我端起酒杯，轻轻地抿了一口，82年的拉菲果然名不虚传，入口醇厚，回味悠长，只可惜，我现在满脑子都是疑惑和不安，根本无心品尝美酒。

“Lisa姐，你为什么要对我这么好？”我还是忍不住问出了心中的疑问。

Lisa似乎早就料到我会这么问，她不慌不忙地放下酒杯，伸手轻轻地拍了拍我的手背，语气温柔得像是在哄小孩：“小月，你想问什么姐姐都知道，但是现在还不是时候，你只要相信姐姐是不会害你的就行了。”

她的眼神真诚而热切，我竟然鬼使神差地点了点头，Lisa说得对，我现在孤立无援，只能选择相信她。

Lisa见我点头，脸上露出了满意的笑容，她从旁边拿来一个包，递给我：“小月，这是给你的。”

我接过来一看，居然是我之前带来的那个行李包，Lisa那天把我带来的东西搜刮一空，现在怎么又还给我了？

我疑惑地打开包，里面的东西却让我更加吃惊。几包我从家里带来的卫生巾，几条水果味的女士香烟，还有一个做工精致的打火机，一看就价值不菲。

Lisa看着我惊讶的表情，笑得花枝乱颤：“怎么，很意外？姐姐我虽然平时凶了点，但也不是不近人情嘛，这些就当是你努力工作的奖励了。不过……”

她突然压低了声音，语气变得严肃起来：“这些东西可不是白送你的，姐姐希望你以后能帮我做件事。”

我心里咯噔一下，果然，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我早就该想到的。

“什么事啊？”我小心翼翼地问道。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等时候到了，我自然会告诉你。”Lisa故作神秘地笑了笑，然后话锋一转，“对了，小月，那个叫孙小雅的女人真是你的闺蜜？”

我愣了一下，Lisa怎么突然提起孙小雅那个贱人了？难道她想……

我强忍着内心的激动，装作漫不经心地说：“嗯，怎么了？”

“呵呵，闺蜜？我看是‘敌蜜’还差不多吧。”Lisa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她的事情我都听说了，她可是相当的嫉妒你啊，我知道，是她把你害成现在这个样子的，对吧？”

Lisa一语道破了我的心思，我再也装不下去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滚落下来。

她顿了顿，嘴角勾起一抹玩味的笑容：“你知道这个贱逼是怎么被骗到这里来的吗？“

我摇摇头。

Lisa冷笑一声：“那个蠢货，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呢！”

我更加疑惑了，难道另有隐情？

“告诉你吧，是我把她骗来的！”Lisa凑到我耳边，压低了声音，语气里带着一丝得意。

我震惊地看着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Lisa看着我惊讶的表情，满意地笑了：“怎么样，是不是很意外？”

“可她怎么会心甘情愿的跟你走呢？”我脱口而出。

Lisa耸了耸肩，漫不经心地说：“很简单，因为她蠢啊！我只不过是跟她说，我们这里的分成比她那里的高，她就屁颠屁颠地跟着我来了，哈哈哈……这可不怨我！”

我看着Lisa张狂的笑脸，突然觉得毛骨悚然。这个女人，简直比蛇蝎还可怕！

“不过，你放心，小月，要相信我，我只当你是我的妹妹。”Lisa突然拉住我的手，深情款款地看着我，就像是看着自己的亲人：“姐姐可不会害你！你要相信姐姐！”

我看着Lisa真诚的眼神，心里却像打翻了五味瓶一样，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她为什么要帮我？她到底有什么目的？

Lisa见我沉默不语，以为我还在担心，于是举起酒杯，笑着说：“来，小月，喝酒，今晚我们不醉不归！”

我机械地举起酒杯，和Lisa碰了一下，然后仰头一饮而尽。辛辣的液体顺着我的喉咙流进我的胃里，我却感觉不到一丝暖意，反而更加寒冷了。

Lisa看着我喝完酒，满意地笑了，然后拿起筷子，夹了一块鱼肉放到我的碗里，柔声道：“小月，来，多吃点，你看你都瘦了。”

我看着碗里的鱼肉，一点胃口都没有。Lisa的热情和温柔让我感到害怕，我总觉得她像是在喂养一只宠物，而我，就是那只可怜的宠物，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被她无情地抛弃，甚至……杀掉！

我强忍着内心的恐惧，勉强挤出一丝笑容：“谢谢Lisa姐。”

Lisa看着我，眼神复杂难懂……

但是她的眼神里，我能察觉到，那是亲人之间关切的眼神。

Lisa站起身，伸了个懒腰，在衣柜里找出了一件蕾丝睡裙，在我的面前换上，这身廉价的蕾丝睡裙在她身上显得格外不搭，像个劣质的玩笑。可她毫不在意，反而带着股诡异的慵懒，柔声道：“时间不早了，小月，该去睡觉了哦。”

她那双涂满劣质眼影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我，没有一丝凶狠，反而带着些许……我靠，深情款款？老娘没看错吧？就好像我是她失散多年的亲妹妹，而她正准备跟我上演一出感天动地的认亲戏码。

我忍不住打了个冷颤，这女人怕不是疯了吧？昨天还拿着电棍逼着我接客，今天就姐妹情深了？我像看鬼一样看着Lisa，生怕她下一秒就会扑过来，给我一个热情的“姐妹拥抱”，再顺手在我的胳膊上留下几个深深的指甲印。

Lisa似乎看出了我的恐惧，突然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笑声里竟然还带着几分无奈和宠溺：“嘻嘻，还在害怕呢？我不是说了吗？姐不会害你，乖啦！睡觉去吧！”

她那张浓妆艳抹的脸因为笑容而显得有些滑稽，但我却笑不出来。这到底是怎么回事？Lisa到底在搞什么鬼？

我拿着她塞给我的包包，头也不回地冲出了房间。Lisa没有追上来，房间里只剩下她一个人，还有那扇破旧的窗户里透进来的惨白的月光。

“妹妹，你在哪里？癌症治好了吗？有没有想姐姐……？”Lisa望着月光，低声呢喃着，语气里充满了悲伤和思念。

我的脚步顿了顿，Lisa还有妹妹？而且还得了癌症，这就是她被骗到这里的原因吗？而且，今天她的话语，似乎把我当做了她的妹妹看待。

原来她也有这样痛苦的经历，我似乎有些同情她了呢。

算了！不管她了，真的也好，假的也罢，她也不可能永远都对我那么好！

第二天凌晨四点，Lisa准时出现在我们房间门口，手里拿着那根熟悉的电棍，还是昨天那副凶神恶煞的监工模样：“一群懒猪！赶紧给老娘滚起来！训练去！”

又是新的一天，又是熟悉的折磨。想到这里，我心里一阵烦躁。每天早上四点，我们都要进行惨无人道的格斗训练，美其名曰“提高业务能力”，实际上就是一群女人为了发泄无处安放的愤怒和绝望，互相殴打，直到所有人都倒在地上，奄奄一息才肯罢休。

不过，一想到今天又能和孙小雅那个贱人痛痛快快地打上一架，我心里又燃起了一丝变态的兴奋。那个虚伪的女人，当初就是她把我骗到这个鬼地方，害我落到如今这个地步！我一定要把她那张整容脸打得稀巴烂！

“都愣着干嘛？想挨电棍是不是！”Lisa的怒吼声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和其他女孩一起，机械地爬起来，跟着Lisa走向训练室。近百位荷官们来到训练室，训练室，其实就是一个巨大的房间里，近百位美女站在这里，也不会觉得拥挤，正中央安放了一座大铁笼子，铁笼子里面有个巨大的垫子，周围还有防护带，就像一个巨大的擂台，垫子上还残留着血迹和头发，以及断裂的指甲，还散发着一股难闻的气味。

“每天的训练题目，其实就是大家要在同一个地点里互相殴打，看到那个铁笼子了吗？那就是你们可以活动的区域，你们不必留守，只管放心的去打，打伤或者打残都会有人治疗你们，如果被打死，那就只有任命！记住，眼前的这些女人们不是你们的朋友，她们是你们的仇敌！所以你们注定要互相厮杀！懂吗？！”Lisa的声音在空旷的训练场上回荡，“谁要是敢偷懒，就别怪老娘手里的电棍不长眼！”

我活动了一下筋骨，眼睛里闪过一丝狠厉的光。孙小雅，你给我等着，今天的这笔账，我们慢慢算！

lisa怒吼道：“所有人！！把衣服脱了！！一件不留！！脱！！”九十多位荷官迫于淫威，不得不听从命令，颤抖着手一颗颗解开盘扣，褪去旗袍，大家也都脱下了高跟鞋，一时间，雪白的肌肤全部展露在外，丰满的乳房，性感的身躯，修长的玉腿，以及隐隐约约可以看见的蜜穴，都一一暴露出来。

我扭头一看，孙小雅把她的旗袍脱了下来，这个贱货居然没穿内衣？！真是个千人操的垃圾！

有的荷官们身上还有点点伤痕，看着触目惊心。lisa挥舞着电棍，将我们九十多位荷官像赶鸭子一样，劈头盖脸一顿抽打，硬是把我们关进了笼子里，大家都挤在这个擂台内，摩肩接踵，分不清谁是谁。lisa脖子上带着一个哨子，接着挥舞着电棍，怒吼道：“大家准备好了吗？！听到哨声就开始！！”

“1！！”

我们都分成了两拨，互相对视着，目光交织着仇恨和恐惧，时刻准备扑向对方，但我的眼里却死死盯着孙小雅，同样，她也在盯着我，眼里闪烁着凶光。

“2！！”

我弓起身子，双拳紧握，摆出了一个格斗的姿势，准备着把孙小雅这个贱逼撕成碎片！

“3！！”

一声尖锐的哨声响起，一瞬间，笼子内所有的女孩们发出野兽般的怒吼，呀——的一声扑向彼此。顿时，拳头击打在肉体上的闷响，女孩儿们的尖叫声，撕扯头发的痛呼声，全部混为一谈。

九十多名女孩儿们都在互相殴打，互相抓挠，不分敌我，只知道互相伤害，一瞬间，周围弥漫了一丝丝血迹，有的女孩尖利的指甲抓向了另一个女孩的脸，在对方的脸上留下了点点血痕，有的女孩和另一个女孩互相撕扯着头发，一缕缕头发丝带着头皮飞舞在空中，有的则是多名女孩们互相纠缠在一起，拳打脚踢。

在这个混乱中，我还找不到孙小雅在哪里，只有和其他女孩扭打成一片，“臭婊子！敢抓老娘的脸！老娘今天跟你拼了！”一个女孩一边破口大骂，一边与另一个女孩扭打在一起，声音嘶哑，充满了愤怒。

另一个女孩也不甘示弱，反唇相讥：“就你这样的还敢出来卖？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周围的女孩们虽然也都在激烈的搏斗，有些女孩子们嘴里互相咒骂，空气中弥漫着吐沫星子，但是大家似乎都不在意，这不仅仅是决斗的战场，也是宣泄的舞台，大家似乎把昨天受的侮辱全部发泄到对方身上。

残酷的厮打持续了将近30分钟，一个个女孩子体力不支，相继倒下，有一些女孩子们还在做困兽之斗，机械的殴打着周围的女孩，她们拼命地摔打、抓挠、撕扯、哭喊，每个人都陷入了疯狂，无止境的摧残着彼此。

我的身上也变得伤痕累累，脸上浮现了一大块淤青，我正抓着一个长头发的女孩，用力地扇着她的脸，女孩在不停的求饶，我一个膝撞顶在了她的肚子上，随即她便痛苦地蜷缩在地上。

我强睁着肿胀的眼睛，发现了那个令人恶心的人影！孙小雅！我要打死她！！打死她！！

转眼间，九十多位荷官只剩下了我们两个，但是我们俩也好不到哪里去，鼻青脸肿，我们原地喘息着，眼神像毒蛇一样紧紧地盯着彼此。

我们怒吼着，一同扑向了对方，“我去你妈的！”我怒吼着，朝着孙小雅的脸狠狠地挥出一拳，“贱人！你不得好死！”孙小雅也不甘示弱，一边躲闪一边回击，“你才是！你个贱逼！都是你害我变成现在这样！”左勾拳右勾拳一同击打在对方的脸上，反复地击打，我们的脸上瞬间浮现大片大片的浮肿，噼里啪啦的拳击速度飞快的不断地招呼在对方的脸上，最后，我们拉开了一段距离，积蓄着最后的力量，一同奔向彼此，我们的头狠狠地撞在了一起，眼前一黑，一同陷入了昏迷。

Lisa踩着高跟鞋，扭着水蛇腰离开了满是血腥味的斗兽场。她眼里闪着兴奋的光芒，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微笑。这场“好戏”真是让她过足了瘾，这些女人们就像疯狗一样互相撕咬，真是太刺激了！

她哼着小曲，推开了走廊尽头那扇黑色的铁门，一股浓郁的香水味扑面而来，熏得她差点打了个喷嚏。办公桌后，一个身材高挑的女人正目不转睛地盯着电脑屏幕，屏幕上回放的正是刚才那场惨烈的互殴。女人穿着一身露肩连衣裙，烈焰红唇，一头大波浪卷发随意地披散在肩头，浑身散发着成熟女人的妩媚和干练。

“赵姐，您看这场戏怎么样？够精彩吧？”Lisa走到女人身边，脸上堆满了谄媚的笑容。

赵倩优雅地转过身，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Lisa，你干得不错。这些女孩儿们都很不错，够狠，够拼，尤其是郑馨月和孙小雅，她们的体力都超出常人，是个好苗子。”

Lisa眼珠一转，立刻明白了赵倩的意思，“赵姐，您的意思是……”

“这两个女孩，我要重点培养。”赵倩的语气不容置疑，“尤其是那个叫郑馨月的，我很欣赏她。”

Lisa心领神会地点了点头，“好的，赵姐，我明白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我迷迷糊糊地恢复了知觉。浑身的疼痛让我倒吸一口凉气，我挣扎着睁开沉重的眼皮，眼前一片模糊。我努力眨了眨眼睛，才看清自己正躺在一张薄薄的垫子上，周围一片狼藉，空气中弥漫着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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