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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之二:「夜夜流光相皎洁」

小说:应如月华长照君 2025-08-27 09:54 5hhhhh 5460 ℃

你从姬子的短信知悉,适逢盛会,公司邀请列车去庇尔波因特一叙,顺便也聊聊匹诺康尼剩下的事。

「此乃『朔晕玉兆』。我们各执一副,如有危难,我必赶赴相救。」

你接下镜流手中沉甸甸的信物,不舍地告别,继续开拓的旅途。

她送走了你,便一直守在玉界门前,看着你航向星海,直至消失在东方的天穹。离别之苦令她泪眼潸然。你们皆是牺牲了一时小我,而贯通万界星轨之人。这便是无名客,她最是理解。正因如此,也在挂念之余分外敬佩。

你助她了却魔阴之劫,也让她不再冷若冰霜。名为「镜流」的霜华,再度于仙舟绽放。古老的仙舟诗吟而成曲,她颤抖的声音中满含着对你的爱与思念。那是故时「苍城」的歌谣,早已失传,只有她为你含情独唱。

「车遥遥,马憧憧……君游东星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银发赤瞳的女子仰着头,不顾路人疑惑,直直望着天空。她抬起手,想要触及群星,触及你的所在之处。——直到星移斗转,月照楹联,宣夜大街的店铺都阖了门,镜流才回到夤夜的洞天。

你在房间里洗了个澡,很舒服。镜流特意叮嘱你,向洗澡水中加些她给你的药材。她果然没错。

「徒儿,最近过的好吗?……我也很好,怀子一月,休息了许多。」镜流给你发来消息,询问你的近况。

抵达庇尔波因特已经三天,你在盛会上吃好喝好,十分满足。你将最近的愉悦经历一五一十地吐露。远在罗浮的她发来可爱的表情,为你而高兴。你也为她怀有身孕而欣喜。你不过*两岁*,却和你爱的镜流*大姐姐*有了子嗣,真是幸福的胜利。

从你与镜流决定长厢厮守之后,她用手机很是频繁,其中大部分时间都是同你交流。镜流不喜欢仙舟众人为她报喜,但哪怕你只是回复一个字,她也会笑姿难掩。当然,通情达理如你,自然认认真真地同她聊了许多。

「如果不出意外的话,一周之内我就能回去。」你这样向她说。

「好,我等你哦。届时我们可携一壶好酒,赏风邀月,去观览『方壶』。」

对你而言,镜流简短的话绵甜如同云丝,在你的脑中飘来飘去。你很想赶紧忙完*公司总部*的事,回仙舟和她待几天。但不出意外的话,就要出意外了。列车没有一次赴约不碰见大事,也包括这次在内。

你就这样怀着忧虑和憧憬入睡。

盛筵已散,你*发现*自己处在谈判场上,头有些晕。公司总部的谈判大厅分外豪华,阔大的空间望不到边,却只有你们列车组五人和公司一人。窗外悬浮着一堆迷雾,浓稠的忆质令你十分难受。那是什么?你很想知道。但你不再想下去。

对面是公司「市场开拓部」的主管奥斯瓦尔多。这位*存护*狂热分子对战略投资部处理匹诺康尼的结果颇为不满。他率先开口,令你断绝对无关事物的思考。

他势必要*收回*匹诺康尼,不计代价,为存护再添一座*坚实*的堡垒。为此,他的部门已再度出动。想到战略投资部和市场开拓部的矛盾,你觉得这再*欢愉*不过了。这两方无时无刻不在互争。前脚砂金等人刚走,后脚他们就把触手伸向匹诺康尼。

「如今匹诺康尼正处劫后,人心惶惶。难道乘人之危是公司一贯的作风吗?」姬子厉声斥责眼前之人的做法。

奥斯瓦尔多只是笑着。你觉得他阴险极了。

「市场开拓……你我同为『开拓』,你们所开拓的是贯通寰宇的星轨,我们『开拓』的则是建立在琥珀王基石上的经济体系。」

「我可以代表公司,给予星穹列车补偿……同时,我们将以『开拓』加诸开拓。」

他给出的补偿包括数十亿信用点的条件,六百六十六次跃迁所需燃料,以及——你觉得十分不对劲,第三个条件是什么?你不知道。你很想问问瓦尔特,可你觉得酒店走廊中,你和他几步的距离分外遥远。你甚至忘记了你们是如何结束*和谈*的。

听着三月七的欢呼声,你回到酒店客房。你觉得头晕越发明显了,如同十五个*大大小小的*阿哈唱着晦涩的*步离语*苏乐达之歌,IX以*原始博士*的姿态叼着*罗浮建木*光临你大脑皮层的第三个褶皱。

你准备洗了个澡就睡。你刚才是不是洗过一遍了?你不知道。你躺在床上,还是觉得不对。当初虚假地借景元之力赢过星期日之时,你也有这种感觉——而那时是一位优雅的忆者将你拉回现实。她是谁?你不记得她的名字。

你翻了个身。你依然还是觉得不对。当初虚假地借星期日之力赢过景元之时,你也有这种感觉——而那时是一位不知恐惧的女人将你拉回现实。她是谁?你不记得她的名字。

你睡不着了,但你*睡着*了,不管是在庇尔波因特,还是其他地方。

晦月之夜,略如镜流内心的空虚。月晕则把这空虚投射了下来。

她对你分心挂腹。不入红尘的剑首沾了凡夫俗子之情,本该携剑一同镇神入睡,她却辗转反侧。于是她褪去内衣,无言地看着自己的身躯。明晃的柔光映衬着她,绝美的形体宛如冰玉,却似有千缕火燎然于身。

她只手握住自己左胸,轻拢慢捻,又时而轻抓右胸,挑起点点绛红。另一只手却探入腿间,拨开深隐素林中的宫门,玉指深入*花宫*。她如蛟龙翻腾一番,勾出水丝。穴中流下的液体将床单沾湿,却不及指尖萦着的淡淡血色。她十分痛。

「啊——」

怀有身孕,她不该这样的。但她爱你。

那日同你缱绻后,她无不是日夜挂念。当你航向群星,她又何不是应着爱意,为身躯中欲火焚烧的虚无,添一份*开拓*的安慰?她不想让你见证这般羞耻的一面,却又万分想让你见证。

镜流想让你盯着她的身躯,同她纯洁地媾和,全然不顾外表的禁欲。

你——那身穿大衣,一头灰发的少年,一旦动心,她便再也无法摆脱。

你是开拓寰宇的游星,她是照彻万川的明月。游星也是会发光的,星月相照,互益皎洁。你喜欢这样的镜流,绕着她转;她同样也作为*大姐姐*,给你月光。

「不想只是我长照你,更想和我共进退……吗?」

她想起了你对她说的话。那也是在这间房中。

「月皎然,却背面无光。因此,我想和你同行,替你照亮。正如师父的心性凛冷,我倘若能补上你的阙漏,就可长久相爱,无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她回忆着你说的话,为你感到欣慰;对她自身,也加深了几分对*巡猎*之道的理解。你将她感化,不再一心向仇。在心与心的倾听中,她才一改往日的迷惘,发现自己真正应该*复仇*之物。

「嗯——」

她颤着眉,口中时而轻吟,或而长吁,一番极尽灵巧的拨弄之后,是喷薄的欲望,以及凝望着长夜的孤苦。她用手捂住花颜,双腿紧拢,直喘着气。她身子酥软,瘫在沾湿的床铺上。

「唉……」

直至一声叹息。长眉紧皱,皓齿紧咬,镜流强忍思念起身穿衣。

是你成就了她。现在,她该回报你了。

照彻洞天的晦月将不安加诸心头。洞天与她的力量紧密相连,她这时知道,「朔晕」已现。但她早已凝了份心意在玉兆里面。如有危难,玉兆会警醒开拓之人,也会跨越星海,向她传讯。

以赤眼瞰着罗浮仙舟繁盛的灯火,以银发挥舞着无罅飞光灵动的容姿,镜流合上赤眼,扎上银发,将全部的欲望禁锢在心底,只留作为仙舟凡人,领悟到极致的*巡猎*、只盼能解救你于*危难*之中、只期与你能再次互相*皎洁*。

「愿我如月君如星,夜夜流光相皎洁。」

她乘星槎远渡高天,前往晦月的彼岸,前往你所在的地方。

你沉沉睡去,却一直醒着。你的意识部分归于虚无,剩余部分只是混乱联结。如同爱德华医生那混乱不堪的开拓梦泡。你*仿若*看到谈判顺利结束。姬子和瓦尔特爽快答应了市场开拓部主管的一切条件。虽然你不知道为何如此。

你看到星穹列车继续开拓寰宇,将一个又一个星球联通;你看到无名客们相继老去,你们尚未行至艾利欧预言中所说的彼岸,便垂垂老矣。你看到*她*再也不能领航,*他*回到了他的故乡,*他*回了罗浮蜕生,你看到你即将如同超新星般消逝,三月七含着泪,在轮椅上结束百余年的守候,向你,向星穹列车的大家挥手道别。你记不起他们的名字。你无言地看着他们融化、解构、消弭。

你将同他们一道行向*虚无*,告别这个世界。你不知道自己是否还存在。你行至存在之地平线上,茫然望着双端。你已经厌倦了漫长难耐,却又倏忽闪过的人生图景,打算最后再瞥视一眼——趁意识落入那深渊之前。

直到浑噩的思绪中闪过一道细微的流光。你分不清你处在现实还是梦境中。你不是在庇尔波因特吗?*开拓*的行者,你究竟在何处?

「……」

你想起了过去的现在。是「同谐」助你们击退秩序。公司收回了匹诺康尼的股份,将部分赠予星穹列车,使你成为了「晖长石号」的船长。

先前于庇尔波因特大厅中的谈判,像一个梦泡般真实而虚幻。你该那时就察觉的,窗外迷乱诡异的雾和永远望不到边的大厅。你发现自己好像又经历了一次「太初有为」。但*秩序*残党早已退出匹诺康尼。

银色的流光越发耀眼,在存在的地平线上舞动,填满了你所有的思绪。直至你幡然醒悟,有如悬崖勒马,还是没踏出走向虚无的那一步。你感到这流光熟悉无比,像是你要守候的东西。你不想葬送在「梦中」。

那流光静同明镜,动若清流。你似乎在模拟宇宙中见过类似的光芒——「帝弓断空」「帝车超光」以及「帝星君临」。那是*巡猎*的力量。

「穹……」

你张开眼,在空中看到了一位绝美的女子,身着青袍、银发纷飞,口中不停喊着你的名字。虽然你一直没合上眼,合上的只是意识。

你的思绪只是从混沌中略醒,却不知道她姓甚名谁。她手中握有长剑如冰,身侧浮短剑如快光几炳,看着装可能是仙舟人,且看着十分强大。那巡猎的力量是否是她的?你不知道。

「穹!」

她大声呼唤着你的名字,两行热泪不知何时流下,情凄意切。

弥散的记忆回归身躯,狂风中遍布全身的痛感分外鲜明,仿若要将你撕裂。你想起来,你与无名客们一同前往……庇尔波因特?你觉得身下一空,于是向下看。下面尽是黑白二色、闪着无数辉光的楼宇。那分明是梦想之地匹诺康尼——只是如同被*虚无*污染了般。

你还未知晓她的身份,她便直接使力抱着你,凑近身子吻上你的唇。三分清凉,七分灼热。你看到她本该光洁的脸上尽是血痕,闪着一缕不祥的灰色。

你感到一股浑厚而凛冽的气息自她的口中送往你的口中,直至体内深处。

「还记得我吗?就让这一轮月华……」

女子和你分离,右手执剑,声嘶力竭地大喊着,滚烫的泪珠被疾风吹到你的眼中,那是她的爱意。你眨了眨眼。

「照彻……万川?」

你脱口而出。这是她一直以来所说的。你终于想起来,她是镜流。

镜流满是伤痕的脸上泛起笑容。她以剑力转魄,又舞剑斫碎凌风,伸臂紧紧搂着你的腰,接着控弄飞剑缓缓降到地面之上。你能感受到,她牢牢抱着失却气力的你,将你轻轻放至冰上。她又俯下身子,垂下银发,将脸贴在你的脸上面。你们二人身上空中,十八柄飞剑聚成无隙的球穹,散出清冽凛寒之正气,将躯体护住。

很温暖,你感到很温暖。

「傻徒儿……领略了两次『虚无』还能尚且存活……真是命大。上次那位虚无的令使站在你这边,这回是*虚无*本身作祟,可没有她那样好的人帮你了。」

她同你泣语,止不住的泪流到你脸上。你的心只是颤抖着,就已经感觉万分不忍。你最见不得*大姐姐*哭,尤其为你而哭。你也想哭,却哭不出来。

「好在还有我。最爱你的师父。」

她是你的镜流师父。你的全部为她而活,她的全部也为你而活。

「仙舟的巡猎,并不仅是追讨星海、斩灭孽物……感谢你为我了却魔阴,有勇气去爱我这般孤身之人……感谢你以『游星』之情,常伴我身侧,坚信我始终明明如月,让我回归世之清明……我的穹。」

「直到我知晓,皎如月华,巡以荡涤寰宇为巡;灭溷除恶,猎如讨鞫星海为猎。」

颤抖而坚定的语调。她的泪水自脸上流到胸口,又仿若流到了你心中。你看到她的眼神从悲伤转向片刻的迷惘,又从迷惘转向恒常的澄澈空明、信念坚定。

这是在你之前,从未有人见证的。

「我不应仇意迷心。我复仇的对象,已然不再是丰饶孽物。我向寰宇间一切役、灭、浊、恶之物而巡猎。」

听了她这番话,你感到*莫大的力量*深入骨髓。仿若寰宇间无穷的远方,和无尽的人们,遭受苦难的一切,都与你有关。镜流搀扶你站起身来,你们共同望向楼宇残败,空无一人的匹诺康尼。

你看到她目露决断之光,她拉来你灼热的手,共同握上长剑,缓缓斩向前方。这一剑令漫天*虚无*退却,令美梦再度*激昂*。「黄金的时刻」,再度露出它应有的绚烂色彩。

同时,这也是对你、对她自己的回答。不仅有长情相伴,更有重恩互系,互相成就的两个人,再没有什么东西能将他们分离开来。

「愿我如月君如星,夜夜流光相皎洁。」

第二次说出这古老歌谣的片许,她的心境已经截然不同。你的心境也如此。

镜流和姬子说好,她将姬子应允你在仙舟休养一段时间的消息转告与你,并带来了列车组其他成员们的慰问品,在小屋的一角堆成了山。

先前你被卷入*虚无*化的匹诺康尼一事,姬子等人均不知晓。正处在星穹列车的休息时间,其停泊于翁法罗斯,而匹诺康尼早已重归繁盛。前往庇尔波因特再度商讨,于情于理,都说不通。纵然还是不小心跃入陷阱,但瓦尔特仍对你意志的坚定称赞有加。

*虚无*竟敢直接对无名客出手,各方势力都加强了警惕。是*虚无*虚作了*秩序*,还是*秩序*解构了*虚无*?你不知道。你只知道*巡猎*的令使再添一位,并且是未经仙舟元帅任免,直接被巡猎星神岚瞥视而成。她救下了你。但只有你和她知道,你也救赎了她。

镜流的洞天不再是一轮孤月长照。你透过窗格看着靛色的夜空,月是上弦,一颗星星却很亮,撩去你的视线。

「……月暂晦,星常明。」

她轻声为你吟唱出口,依然是那首古老的苍城歌谣。虽是描述夜空之景,又似乎在感念你对她的帮助。应是你澄澈而纯洁的话语,有着任何人无法企及的力量。真是可爱的*星核精*。你一直如此为人透彻而真诚。

你还记得当初说过的那句话——「月皎然,却背面无光。因此,我想和你同行,替你照亮。正如师父的心性凛冷,我倘若能补上你的*阙漏*,就可长久相爱,无人能把我们分开了。」

镜流师父那时正陷入悲伤难自拔。一听你说,秀美的脸上欢喜之情满溢。她深深亲了你一口,双舌互绕如游龙;又将你久久抱在怀里。毕竟千年来,你是第一个真正理解她,和她同行的人。此外,她的乳间也十分清香。

回到仙舟后,她去方壶要了几副灵药,每天只是同你休养恢复,一概谢绝了所有人的拜访。她的神秘令所有人为之遐想。哪怕天击将军想找这位久渡峥嵘、荣登令使的女子切磋一番,她也一并谢绝。

镜流饮过清酒,面露淡然之色,身上却全无一件衣服。双腿岔开,而后膝盖弯折,正好将隐秘之地全然出露。你看累了窗外的夜色,缓缓扭过头,却惊觉镜流的穴口近在咫尺。热热的气混着像是昙花的清香,笼罩住你的意识。

此时的你不再想其他事物。镜流即是你的全部。你转过身来,趴在床上,而将头凑近。你用口吻上了她的*玉穴*,她的炽热自穴口周围娇嫩的唇瓣传来。你知道,你不会被冻住,而会被她本真的爱熔化。

「一定很想再感受感受*我的气息*吧?」

镜流将双腿略夹紧,濡湿的阴毛滑过你的面庞,同时她温润的双手也抚着你脑后。你虽没看她,却能感受到她正笑盈盈的。你将舌尖探入她的穴,轻轻搅弄,感受着细嫩、滑腻而水色漫溢的褶皱。

你的动作就如同初见这个世界的孩子,好奇而怯懦。舌上湿润而*香醇甜美*,略有些咸,比仙舟最好的酒还勾人心弦。

当你还想前额紧贴镜流的小腹,进一步品尝她的珍贵之处,她却轻轻向后抽开身子,轻得你仍未察觉,就已暴露在空气中。她见你这样子,莞尔一笑。

你向上看,她的笑里分明满是浓郁的爱意。这具身子自上而下,无论是身前高耸挺满的琢玉之峰,还是腿间泛着水色的森林和赤宫柔穴,尽管看过数次,你也难耐心底之火。你如此真挚地爱着她。

「对我温柔点哦。」

恰似你们第一次结合之前的那番话,恰似那般凛如冰、洁如月的禁欲姿容,但此时她更为温柔,以温润的情意荡漾你的心灵。明明如月,此时可掇。

劫波渡尽的夜晚,分外静谧。这是师父迟来的道谢,更是奖励。但师父已经做到这般地步,你自然不能安逸于此。于是你也呈上自己身下早已难耐的坚挺。

你们互敞双腿而坐。镜流之姿,绝美若盛开的清荷。尽管先前尝试过许多方式,但你还是喜欢这样。你想同镜流双身紧锁,互予体温,也互予一份温情。你要在结合中感受至爱,想攫取她每时每刻的姿情。她也一样。

她骑在你身上,二器相对,那*唇瓣*每次随身躯的微颤碰触你的前端,都给你难耐的快感。她纤长而丰腴的双腿束锁着你的腰。她腰上使力,令你的*肉棒*不至于长驱直入。毕竟漫漫长夜才有意思,你们都想细致品味。

你将*肉棒*向上抵在穴口。你十分想和镜流做下去。接着,你感觉到镜流不再用力,她的身子滑到你的腿上,令你的*肉棒*径直插入,直抵内宫之门。

久违的肉穴,恰如每次留待最后品尝的一曲美梦;*扑面而来*的湿润而悠长,黏稠而紧致,层层递进,更趋丰富,又像白日西沉后的长夜。但你知道这并非美梦,而是情真意切的现实。

「嗯……」

镜流清冷的脸上泛起潮红,闷哼一声,难耐这般巨物,却又十分享受。

她伸手示意你不动,接着动腰力上下起伏。她不知什么时候已取下了发箍,散了银丝。及腰的长发舞动,像银帘般围上了你和她。这一片小小空间,只有互爱的二人。你看到她在呼喘间笑着,你又看到你的*肉棒*时出时入,泛着水光。你的意识一片空白。

「徒儿……我实在太开心了……」

听见她一改高洁而十分甜腻的话语,你的理性再也无法保持。但镜流跨坐于你腰上,起伏之间,阴阳结合、生命律动的节奏被她全然掌控。这样再好不过了。你这样想。

「感谢你让我成为我——」

她不知何时又哭了,睫毛上挂的泪珠低落。她伏倒在你身上,胸口肌肤紧贴你的面庞。呼吸之间,胸前规律的律动为你所清晰感知。每当这时,你的感官都分外灵敏。它们在提示你,享受重要的时刻。

她仿若在控制着穴中松紧。你强忍着快感,争取和她一同走向那欲意的*尖峰*。

「嗯……」

「啊……在里面出来……」

她仿若有气无力的,声音有点带着哭腔的疯狂,但更多的是和爱人纯洁媾和中,极致的温柔和爱意。这句话仿若令你一下子撑不住了。你腹底如潜龙涌动,接着*喷薄的滚烫*自*肉棒*前端射出,灌满了她早已空虚难耐的腹中深处。

「徒儿……你能感受到的吧?我是不是没那么冰冷,没那么生人勿近了,是不是多了几分……人情味?我作为一个女人、你的爱人是否合格呢……和我相爱舒服吗?……我的里面,是不是更热了?」

她断断续续地在你耳边哭着说,不知是在倾诉内心离别的悲苦,还是向你发问。

「我将你带出死亡的*虚无*,你又何不是如此呢……我的穹……走在巡猎的令使之路上,为师愿意为你改变自我,只求我们互映互照、长厢厮守、千年不离。」

「是……是啊……师父……」你不住地应着,声音相比她更为颤抖。你难过万分,你最不想让她哭,尤其是为你而哭。她已经为你而哭了数次。

活了千年的仙舟女子,处事为人果断而内敛。但长生种性命虽长,情缘却浅,一动倾情便展露芳华。镜流其人,便是这最好的体现。那是她为某个*所爱之人*留存千年,本以为直至堕入魔阴,也没有机会盛放的芳华。——如今她有了至爱,自然将久久封存的爱意尽情展露,哪怕噙着泪水,哪怕倾身体验交媾之痛。

这种情意在历经大劫之后,更是展现得淋漓尽致。

「来爱我吧……尽情地……」

她纵容你轻舐脖颈、吻上乳尖,纵容你搅弄香舌,相贴不离。她亲身给予你她的珍贵,令你们在清冽又甜美的情热里交缠,于独星与孤月的夜色中咏叹。

*欢愉*不再瞥视你。阿哈也知道,这般情意惊然,响彻重霄,哪怕是祂,也不忍窥探沾染这至情,哪怕一片。

「徒儿,这次从后面进来吧……啊——」

镜流转过身去,将饱满的臀部对着你。穴口敞开,她的阴毛上还流着你的*白浊*,滴到玉腿之上、皎足之间。你没等她说完话,便挺身向前,进入镜流,浅浅深深地抽动。

镜流是那般爱你。她将双足撇到两旁,让你对她更近一步。她牵着你的手,十指相握,移到自己的胸前,让你感受她的律动。

尽管是如动物般的姿势,你们依然毫无兽性,而是留对方于心底,不断于体察快意之余,回味着二人共处的甜蜜回忆。那温和的至情至欲,怎么可能是肉体沉溺的尘世交缠,就能消去的?哪怕月犯天关、晦入三台,你们的爱也恒常不变。

「嗯……继续向我……施展欲望吧……」

你们移展躯体,不断进行一场又一次男女纯萃的融合。你时前时后,有上有下,又攻又守,只有你与师父的爱意交缠,是这曲夜色中不改的旋律。你们尽情释放先前隐去于内心的欲意。你发现自己爱上了*交配*,只是和镜流的*交配*。

直到你和她都累了,你*射精*了无数次,看到过多的*白浊*流出她的娇柔之处,又从你们的结合处汩汩淌出。你将镜流灌得很满,虽然已有子嗣,这次不能受孕,但更多的是爱。

「虽然你还小,但我愿意陪你走下去。」

镜流的这句话像是*大姐姐*会说的,也有很多人对你说过。

「我们定要互相长照,互相皎洁。正如那游星和它的明月,无论行迹多么僻远,也留至明之光长照对方,在每个长夜都互勉。如此一来,便是长生。」

但这句话只有唯一的镜流会对你说,她清冷的声音里满是柔情。

人事暂却,明月相照,你们望着对方。镜流的表情平和,却全无一丝冷淡。

「虽然没看到方壶的盛景,但我常伴的师父,才是最美的风景啊……」

身下舒爽还未散去,你对着镜流感慨道。

十五的皎月圆盈,高星长明。星与月的流光交相皎洁,恰似一对天上的眷侣,笑盈盈地看着一对地上的眷侣,缱绻着结合。

镜流浅笑着吟出那句长诗最后的一句,所吟美满,正如你们的结局——

「留明待月复,三五共盈盈。」

明月照着你,你的发丝泛起白光。你也和她共白头了。

Unirevora

2024.8.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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