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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宴当场,被恶徒夺走的女友与母亲出现,龟奴跪地,两女沦为东瀛少年胯下女奴母猪,2

小说:NTR勇者 2025-08-27 09:54 5hhhhh 9850 ℃

妈妈,妮娅......她们会这样吗?

“我体内,流着玄武的血,玄武的男人,天生都是小屌龟奴,要侍奉瀛国人为主子。听他说完这话,我很生气,于是我不远万里去往瀛国,要与同龄人决斗,证明自己不会被玄武血脉影响,也不会是任何人的龟奴。”

“结果呢?”

恶徒强盗们明知故问,他们就等着看米莱的笑话。

“结果,结果正如诸位所见。”

米莱深吸口气,也是放松,他的故事简短,只差结局。

“我,败给了我的主人!诚如诸位见到的这样,我成为了我主子的龟奴啊!砰砰砰——”

米莱说着,一连在体内血脉翻涌的促使下,对着龙又磕头。

“哪怕我战胜了几个瀛国人,最终我还是在主人的道场落败了,其实我的实力是要高于主人的,可是,可是当主人用他的脚踹中我下面时,我就不行啦!尽管是不光彩的战术,可是在主人的脚背落在龟奴无能的下面时,疼痛让龟奴直接失禁,羞愤让龟奴失去理智,被主人轻易打败,结果是主人踩着龟奴的脸,切开了龟奴的衣服露出龟奴就的肉蒂,被主人大肆嘲笑,龟奴体内玄武血脉被唤醒,在主人,还有东瀛女人,以及在场的其余玄武女性笑声中产生性欲,不堪入目地勃起了!龟奴在主人脚下,被主人嘲弄着勃起了嗷嗷嗷!!!”

米莱在捏造记忆,这份记忆也在诅咒和性冲动的影响下,变成某种真实的情景。

那天的风,那天的云,那天的种种细节,米莱根本没有去想,却在他脑海中被搭建成真,以至于他简述的笑声都传进了他耳朵里。

以及被龙又在道场训练一整日后足底变得脏污的白足袋的踩踏,脸上的温度,汗臭,压力。

‘玄武的废物就是废物,玄武的垃圾就是垃圾,哪怕混血也改变不了你那劣等的基因,嗯,这倒恰恰证明了你们这种血脉不该继续繁衍下去。鉴于你弄脏了我的道场,干脆把你阉了丢除去自生自灭吧。’

持刀的龙又目露凶光,他抬手的动作没有犹豫,落刀的角度与轨迹正是米莱下体。

“我在关键时刻求饶了。”

回到米莱的讲述,他的口吻再也听不出编纂的些许犹豫。

“我求主人放过我,可怜我这个龟奴,我表现出了忏悔,被主人的刀鞘狠狠地砸着蛋蛋,最后疼地奄奄一息。好在主人是仁慈的,他原谅我的无知,收下我,成为了他的龟奴。”

故事,结束。

恶徒们纷纷发出惊叹之声。

米莱的心怦怦跳,他骗过了这些人,也骗过了自己,少年微微抬起了他的头,要仰望一眼后辈,希望从对方眼里看见计划通的赞许。

可是,在他的目光能够与龙又眼睛相接触之时,或是过于紧张,毛孔张开让排出的汗水挥发带走体表温度,或是视角问题产生的视觉误会,一股真实的寒意冻住了米莱的躯体,他就这样仰着脖子,一动不动地,被龙又锐利的,是主人对奴仆蔑视的眼神锁定。

“说的不错,龟奴,说的很不错。”

龙又在以上位者对下位者的口吻夸赞米莱,并笑着补充说:“多亏那天我没有一刀把你肉蒂切掉,才能让你牢记我的恩情。”

说罢,再次引起全场爆笑,所有人,不会再有人质疑他们了。

“好好好,快请落座吧这位小少爷。”

“别忘牵着你的狗,哦,你要看好他,别让他尿在咱宴会上。”

“来啦来啦,再不喝点吃点,老子要把叉子都丢嘴里嚼啦!”

恶徒们认可了龙又,他们具备欢迎今晚暂且的宾客,于是龙又便欣然前往属于他的那个座位。

东瀛少年一脚从米莱头顶跨过,让他前辈的表现再度成为一个笑话,米莱已不在乎了,可能麻木了,他四肢撑起自己,本想站起,又意识到某些事,于是继续趴着,跟在龙又身后爬去。

龙又落座,米莱跪坐,见坐无缺席后,恶徒们的首领卡斯举杯起立,简短有力地说:“你们干的巨他妈漂亮,吃好,喝好,今晚谁不吐出来,躺倒桌子下,谁也别走!”

“嗷呜——!!!”

强盗恶徒们欢呼嚎叫,曲乐声再起,他们便抓着桌面的肉菜和酒杯,大快朵颐。

一时间屋内觥筹交错,吵闹非凡,每个人都在大喊大叫,每个人都在大吵大闹,说着金钱和女人,血腥与暴力,再来找龙又碰杯喝酒。

于是龙又的苦难来了,村子里的男孩打小都会喝酒,但喝的不多,属于在宴席上凑热闹,龙又这一口没入肚,其他人就一杯干完,酒倒是抢来的好久,可惜龙又也不会品,只得疲于应付。

当然他也没心情吃就是。

米莱也没有,他在思考接下来要怎么说服强盗们快点返回冻河镇,支开他们,突袭堡垒。

不知喝了吃了多久,龙又整个人都显出无法掩藏的醉意,一阵敲桌声响起,贼人的首领卡斯又站了起来,大呼。

“兄弟们!喝够了吗?吃够了吗?”

“够够的啦,嗝呃——老大!”

卡斯大笑:“那还有心思肏女人吗?哈哈哈”

“他妈的,我们只是肚子饱了,鸡巴还饿着呢!”

“那好!”

卡斯对宴厅里的喽啰高喊:“把今天抢来的女人,那挑好的几个,都他妈带上来!”

“呜呼!!!”

恶徒们又在吼叫,然卡斯的话让龙又酒醒不少,同米莱对视后,望向敞开的大门,听到了此起彼伏,相互碰撞的镣铐。

几名举着火把的喽啰率先进入,汇报道:“都选好啦头,每人俩,都按照您的安排来,嘻嘻嘻,就是没怎么玩过,性子可能有点野,有点懦。”

“怕个鸡巴!”

卡斯道:“肏一下,不就乖啦?哈哈哈哈!”

(女人悉数登场,其中就有男主母亲和妮娅,描写两女衣装形态,龙又便笑纳,两女在靠近时米莱的心理变化和妮娅视角哥哥的模样,最后要依偎在龙又身边,献媚向少年)

人类也好,兽人也罢,无论何种种族,骨子里的‘兽性’都是相通的,无法无天的他们发出庆贺的战吼,齐拍桌面迎接着屋外的女郎鱼贯而入这间残暴野蛮的宴厅。

呜咽,抽泣,求饶。

这些是最先于一具具艳丽身姿传来的,女子的哀嚎激得这些恶徒们狂喜大吼,在酒精作用下他们毛孔张开,那股臭烘烘的雄性费洛蒙将屋内温度提升,半醉半醒的强盗们流着口水屏息凝视,米莱与龙又出于不安也侧头眺望。

在一条洁白似细雪覆玉的丰腴大腿迈在宴厅中时,欢呼赫起。

“女人!是女人!”

“嗷嗷嗷嗷!”

“嘘——!嘘——!”

如进狼窝,那条大白腿颤抖着颤栗着,比它伸出时要慢上数倍的速度才用脚尖点地,随后它的主人发出尖叫,似被人推了一把,踉跄地从屋外黑暗中跑出,带着一头卷曲的秀发又倒下,侧坐在地,如海中鱼人依附着岩石望月,一对尖耳朵贴着头骨,是精灵警惕或恐惧时的表现。

几片布料盖住她的私密部位,但是自欺欺人罢了,薄的透光的白色布片耷在她一对宛如被流水打磨上亿次,光滑碧玉的隆挺胸部,像两团大大的奶油以栗子的形状点缀于精灵女子精致有形的胸脯,令人生怕室温过高使其融化,奶油的液体便顺着她完美的肋下肌与腹肌流向精灵夹紧的双腿幽谷间。

她的腿要远粗于手臂,一对碾在地面,却仍凸翘的屁股和较宽的胯骨,将她健美的上身与丰满的下身区分开来,仍是一片丝滑的白布成了山川河流,顺其臀部扭捏的线条没到她的股沟,随之被女人屁股夹紧,那个肥屁屁还在抖动,是受惊的小动物,但也是她这静止躯体上引人注目之处,像响尾蛇的响环,勾起人们循声的好奇,引得这群恶徒舔唇,下身凸起,手指捏着空气,恨不得一把抓住她屁股瓣,给它分开,一探内部构造,那朵不知颜色,收缩的菊花,以及下方抿住一角白布,盖着两瓣嫩肉的阴唇;接着就展现了这条蛇的致命,就是说,它有可能吸住男人的鸡巴疯狂榨精,这眼里含恨咬唇的精灵婊子会出乎她意料的淫荡。

“你嗅到她骚逼的味了吗?”

“上身一般般,下面凑合。”

“嘻嘻,我保证她的逼肯定超鸡巴紧。”

“就是这个眼神,我要掐着她的脖子肏死她。”

这才是第一个进入宴厅的女人啊,恶徒们都恨不得上去把她轮奸。

“快起来!别挡道臭婊子。”

一喽啰提了下绳子,米莱和龙又才发现女人脖子上的项圈,她憋着眼泪爬起来,还尝试用手挡着私处,被牵到宴厅正央,如动物展出,而那条系着她脖子的绳索也系着其她女性的脖颈,高的矮的,丰满的,苗条的,萝莉,御姐,少女,熟妇,人类,精灵,矮人,兽人。

白色的黄色的小麦色的肌肤你贴我我贴你,被驱赶着拥挤在一起往大厅正中央走,这些抹了油的躯体彼此簇拥,肉腿交叠,胸部与她人后背碾压侧露,奶浆欲溢,屁股和腹部近邻,在行进时‘啪唧’奏响,她们是由身躯线条分割的肥到流油的嫩肉,是模糊了五官的自行式飞机杯,这点毫不夸张,辫子落在一个胴体之上,会带起连锁反应,让她周边的其她女人肌肤一同颤动,她们同一群畜生被驱赶到一起,你的奶子夹着我的胳膊,我的屁股包着她的大腿或脸,女人们聚集着既是在取暖,也是在散发出与屋内雄性气息分庭抗礼的雌性荷尔蒙,她们成了被串起来的烤肉,等待这些男人把她们从绳子上扯下,送到鸡巴品味。

她们呻吟,哀嚎,啼哭,头发,黑的红的金的银的,随着她们惊恐摇晃的头甩动,似撒下的佐料,点缀这一串盛宴。

“那个小的,我的鸡巴能从她屁眼捅到她嘴巴。”

“我要那个奶子最大的,谁都别和我抢。”

“一人俩,还怕不够分?”

“那条母狗,吼吼吼,我能把她变成母猪。”

“哦这个矮人的逼好肥啊。”

“那女的,看着小,胸都比脑袋大了!”

“我要肏死她们,我要肏死她们!”

令人作呕的分赃,在他们眼里这些女性根本不是人。

身为勇者的米莱感受到了这些女性身上的绝望情绪,还有下水道,粪坑般的恶臭,这与他所拥有的勇者之力天生抵触,他的力量驱使他必须消灭这群恶徒,可现在的情况不允许他冲动,就只能克制,这种克制对少年无疑是痛苦的,这是内在的痛苦。

龙又倒是自在许多,他是淫魔,这样的环境他反而有些享受,不过在勇者身旁,淫魔的喜悦总不能表现得太明显对吧,他把头低下,不为别的,只是担心这群女人中,有人曾见过他的脸。

谨慎总是好的。

米莱咬着舌头,他清点了一下人数,也是为确认妮娅和妈妈在不在其中。

“二十六名。”

他嘟囔道。

欸?不对,算上首领一共十四个人,也就是需要二十八个女性,但少了两个,难道说没有把龙又算在内,啊,也是,毕竟是外人,这样也好,至少能确认妈妈和妮娅不会遭到侵犯。

强盗首领卡斯拍手喊:“好啦,你们自己选着玩就行,可别把这群姑娘们搞坏了,还要卖出去嘞。”

众恶徒回应。

“那是肯定的老大。”

“一个个脸蛋这么漂亮,谁会给她们玩坏呀。”

“哦对了,我们来自东瀛的客人,我怎会忘了你呢。”

卡斯转过头,望着龙又笑道:“我啊,可特意为你准备了一份大礼呢!”

说罢,他打了响指,两个喽啰分别架着一人最后走入宴厅,米莱深感不满抬头张望,龙又更是瞳孔收缩,呼吸骤停数秒。

“妮娅,妈妈......”

米莱无法自抑,出于那份关心呢喃出两人的身份,如菜市场般吵闹的宴厅之上,挑选着女伴的恶徒们不由驻足,被一阵飘渺无痕的气息吸引着,纷纷转头张望,在敞开的大门间,两抹白皙,是胜过了烛光的绚烂,那般耀眼使人忘记了呼吸,凝神注视着她们,兴许在某个瞬间,连兽性都消失不见。

两束秀发先从白光飘出,一缕为棕,是新生的树木折着光,是巧克力融化后形成的瀑布从高处流淌,欲要人砰起呼吸它的甜蜜味道;另一律是至臻的金,它承担了大部分光源,天然卷曲着的金丝如烈阳射下的光彩,典雅与高贵,附着一层圣洁,两只长却不尖的耳朵,正是她半精灵血统的外在。

到屋门关闭,光芒随之淡弱下来,安静的宴厅,只有男人们粗闷的喘息,一对对直勾勾的眼睛紧盯可以看清的两个女性,她们紧靠在一起,麻绳编织的项圈是不和谐的色调与亵渎,但一丝不挂的胴体,足以让这般亵渎被忽视,而是把目光着重放在她们的羞涩发抖的身躯,她们国色天香的脸。

先是那名少女吧,齐眉的刘海下,是一双因怯半闭,却仍看出它大且水灵的眼眸,睫毛闪动,眼眶含泪,浅棕色的眼珠不安地扫视周围,最后垂目望地,惹人怜,高挺的鼻梁无疑是美人的特征,可爱的鼻头吸着屋内难闻的空气,使得鼻梁皱起,鼻孔一张一翕,那么,粉色的嘴唇就被洁白的牙齿抿咬,试图用疼痛克制恐惧,用疼痛分散屈辱和注意力,可惜煞白的脸蛋暴露了她的心理动态,给她增添了病态的娇弱,但没有弯下的脖子,又让她看起来如此不屈。

脖颈连接着的锁骨凸起,再平展开来延申至两个泛粉的肩膀,以及上下交错,挡住私处的手臂,一根横置在胸前,尽力去按着她发育得过于成熟的酥胸,不和她年龄的C罩杯乳房,Q弹得就像两个牛乳补丁,边缘的光滑,又好似打磨无数次后的玉器玛瑙,光可鉴人,波如蝉翼,能见几率蓝色的血管纹路,还有红色的细丝,同山脉高峰融化的冰雪散成无数条河道流向她脖颈的平原,其弹性,是在少女‘砰砰’心跳带动下,再怎么用手去压,也压不住手臂外乳肉跳抖所现,而其柔韧,则是通过无需托住那稍坠如雨滴的下乳,也能单靠一只手与少女肌肤的韧性,就能将其固定遮盖所现,圆润的形态被挤为横置的椭圆,最为私密的乳晕由她的手臂死死压住,让乳房前端内凹,形成C字形的卡口,但是像汗泌出后抹在她的手臂和胸脯,就不可避免的产生润滑,以至于少女的右臂频频移动,是找准着那两个最为隐私的点,去盖住它们,不让歹人看见,不过这也导致妮娅不得不放弃一些部位,于是两片浅粉色的乳晕,也就在她乳房和胳膊的夹缝间时隐时现。

蛋糕,用这个来形容最为准确,哪怕是宴厅里的粗人在见到妮娅这对胸部后都会马上联想到‘蛋糕’二字,想象着它的蓬松,想象着它的甜美,想象着带着奶油的糕点被吃掉时的幸福,使人对待妮娅乳房的态度,都会变得放松百倍,要是能摸到它,要是能捧住它,从下方掂量它的重量,发育得怎么样,在手心里的光滑与冰凉,手指挤一挤就会晃荡,乳头,是装饰用的草莓,咬上一口,是否会有细小的,蜂蜜般的乳汁冒出来?

少女的腹部倒是一览无余的,因为是法师,所以不会怎么锻炼身体,所以脂肪在她体表不经人为干预的分布,为少女塑性,她的肚子并不平坦,是隆起的,但绝不显得肥胖,更恰当的说,是肉感,具备着让人去摸一把掐一下的肉感,具备着让人渴望把她变得更大,大到足以孕育孩子的肉感,不过再往下的阴阜部位就被妮娅的另一只手完全遮挡,除了几根俏皮的卷曲毛发外恶徒们啥也看不见。

但有舍就有得,如果看不见妮娅的私处,那么她的屁股和大腿,就可以被人看得一清二楚,哪怕少女是正面站着朝向他们,这群恶徒也可能看到妮娅的侧臀哦,那挺翘的屁股,同样对她这个年龄来说有些大的屁股,平日吃掉的脂肪只会堆积在这些下流的部位,就算不怎么活动,屁股也比其她人更加丰满,像揉好发酵的面团,是充斥着肉欲的肉块,是在紧张时收缩的嫩尻,白色的,粉润的,没有一颗痘痘,一处斑痕,其与大腿或腰部的弧线衔接,宛如半轮苍白的太阳升起自地平线,它又是那么的立体,一瓣臀肉足以放下一张大手,去拍打,去掐揉,去捏着它往外侧掰开,再一松手,那定然是果冻般的回弹;而能够承载着这一切,同地基的作用一样的,正是妮娅双腿了,交错的肉腿彰显着不一样的淫靡,未能完全并拢的紧绷腿肉间仍有一道空隙,双腿的汗珠相交又被拉出液线,似在模拟上方穴口的形状,暗示歹人们她其实也有所渴望,蠢蠢欲动,不安与四射的活力在少女大腿频繁碰撞前后交叠的羞臊过程中表现,它可以盘住男人的腰,可以抬到自己的肩膀,可以作为交媾时的缓冲地带,也能被抓着,以不输与屁股和乳房的手感,令别人在肏弄她时,始终性欲高涨,连接着肉腿的小腿腿肚和橙子的果粒般饱满,脚踝往下则是一对玉足,根根精雕细琢而成的脚趾抓着地面,以分担她心中的恐惧。

这就是妮娅了,满足他人对‘少女’二字的一切幻想,或者夸张的说,她本人就是对‘少女’的完美诠释——肤如羊脂,国色天香,婀娜多姿,体态灵巧,一颦一笑,百媚横生,秀外慧中,天生尤物。

而她身旁的女人嘛,则是对‘母猪’一词的完美再现。

金色的卷曲发丝可谓罕见,不再年轻的面容带上了时光洗涤后的熟美风韵,依旧光滑没有残次之处的鹅蛋脸上,依稀能辨出她年轻时的娇颜;拧起的眉心下,一对漂亮的碧绿的眸子中含着刚强与对恶徒们的愤怒与怨念,像一头雌老虎,绝非待宰的羔羊;她鼻梁要比旁边的少女还要立体,高挺着鼻梁似带有昔日的不屈尊严,但自知往日不再,故此红润的嘴唇抿起只留道缝隙,腮帮鼓着,是口腔中牙齿咬合,面不改色,隐藏着那份恐惧。

曾经的圣女翠蒂丝,眼下的危机对她的经验算得了什么,与丈夫,也就是前任勇者在外历练时,这般情形,乃至更严重的事情她都经历过,相较于自身,她更担心的是身边的少女,还有单枪匹马进入堡垒,来营救她们的米莱与龙又,三人安危。

尤其是米莱,她最爱的亲儿子,为人母亲的自然提心吊胆,惴惴不安。

这傻孩子,怎么做事和他爹一样不过脑子呢?

所以她的头颅没有低下,是在环顾宴厅,搜寻米莱与龙又的身影。

但是,歹人们下流的眼神始终像柄柄长矛戳着她的肉身,这副胴体,这副色情淫荡的身体,也容不得他人用色迷迷的目光来看待吧,毕竟在这貌美容颜与修长脖颈下的可是一对大到夸张的奶子啊!

E罩杯以上,两个肉冬瓜样的大奶子,简直是夸张,两团白晃晃的赘肉,从与胸部连接处就开始往两侧膨胀,延展成了一对巨硕厚挺的盈沉爆乳,仿佛是注满热腾奶浆的厚重皮球,在两臂的交夹之下碾挤着发出淫靡骚荡的‘噗啾’声响,汗珠分泌其上,变成一层靡淋肉光,皮肤犹如避孕套的薄膜装着这两团几乎爆开的奶肉,在引力的作用下,它们不堪重负地下垂,并且无序地在女人手臂间拥挤波荡,一道道肉浪从边缘往巨乳鸿沟的正央散来,相互拍打在一起后,又从乳沟向外泛起波涛,肉沟微张,从中喷发出母乳同汗液发酵后,形成的浓郁酸奶芳香,同两个融化中的车轮芝士,这恨不得人把脸埋进去疯狂呼吸,再将雄起的鸡巴插到里面,被散着热浪的乳沟包夹,直到香嫩的乳肉填充了阴茎的每一个沟渠与凹陷处,然后来一场能够让火山喷发的乳交。翠蒂丝极力想固定这两颗愈发难以控制的奶球的位置,可是其蓬松与绵软,在女人双臂夹来后,就寻找到空隙往旁边挤了出去,因此,仅靠一条手臂又怎能挡住她的乳晕和乳头。

碗口倒扣般大的浅棕色乳晕在她胳膊下翻腾,与其说是女人在用手遮掩,不如说是她的巨大奶瓜在用前端吞抿女人相对较小的胳膊,乳晕加深的颜色毫无疑问也是时间的沉淀,已为人母的翠蒂丝这对原本和妮娅一样粉嫩的奶头,是在幼小米莱不知多少次的吮吸下渐渐变成这般色泽,不过,仅此而已也不至于让它的颜色变为棕褐,这里面也有另一个人的功劳,那就是龙又,自数年前两人第一次背着儿子偷情开始,她这大奶子就成了坏心眼的少年专攻处,比米莱更加用力的啃咬吮吸,使劲去掐揉,甚至用脚踢踹,揪住她的乳头强迫她乳交,再不时用点夹子什么的小玩具......最后成了这种不堪入目的下流颜色;至于勉强能挡着的乳首,常态内陷,勃起凸出后,就同酒瓶的瓶塞大小,甚至可以被少年捏着调戏套弄,这才是最令翠蒂丝感到丢人的地方,因为其中包含了背德。

“奶牛。”

恶徒们嘀咕着,用最确切的词汇来形容她的乳瓜,随后又把目光转移到她其它同样淫荡的地方。

例如女人的腹部,不同于少女那样苗条的小腹,多年以来的农家生活和不规律的饮食,以及松懈的锻炼与诅咒,早就摧残了翠蒂丝还是圣女时完美比例的身体,她的肚子已套上了一层肉圈,这些赘肉在她直立时还只是一点点凸起,一旦她弯腰,或是坐下,就会被挤在一起,成为每个爱美的女人都想摆脱的肚腩。但是,要因为这个肚腩来说翠蒂丝肥胖吗?说她是辆‘坦克’?若要如此形容,那只能表现出自身的愚蠢,以及可能还是处男的身份。翠蒂丝绝不肥胖,她这样的身材,正是她这个年龄该有的,最淫靡的身材,这一圈软肉捏起来颇有手感,能够作为男女相拥时的绝妙缓冲,是与幼稚女孩骨干相对立的成熟肉感,是飞机杯一样的软肉可以被男人驾驭操纵,至少能够协调她那夸张的爆乳,同样的,也能作为她丰腴下体的过度。

屁股与胸部,是人类原始欲望最为集中的两个部位,女性的神圣在于生育与哺乳,所以在翠蒂丝身上,除了巨乳之外,她那厚溢叠熟的安产型肥尻,同样成了焦点,不输于奶子的丰满,是堆砌了多少淫肉才能拥成这样一个磨盘大的粘濡尻球,它稍有下坠,但依旧挺翘,皮肤绷着臀肉,一片饱满光滑,不是肥女人那样橘子皮样的肥肉褶皱,炼乳一般焖染烘透的尻肉同样折射着一层肉靡淫光,使之更为立体,更有弹性,细密的汗液积攒在表面光可鉴人,顺着山坡流向谷地,进入它那道深不见底的幽邃臀沟当中,蒸发出一股雌性独有的催情气息,女人的每一个小动作都会不可避免地引起一阵雌波臀浪,这股浪涛还会传递,沿着翠蒂丝屁股与大腿的衔接夹缝,传导至女人两条同样注满了油脂的雌靡的肉满大腿表面,跟着一起晃荡,积熟肥叠的肉腿,可是要有她三分之二的腰那么粗了,并在一起,将饱满之处挤出两层肉饼的形状,增增汗液顺着大腿线条淌至女人的小腿与脚踝,在地面踩出足掌的痕迹。

至此,翠蒂丝的身躯淋上了一层枫糖浆般的油光,反射着烛火,加之气质的圣洁,使人更想去把她征服。用着胯下大屌骑在她的屁股上,从后方抓住她一只手都抓不完的巨乳蹂躏,对着她的股沟间狂暴抽插拍打,令满胀的尻肉被频频挤扁,她的全身淫肉肯定是能把男人吞掉,那被手挡住的骚逼究竟是什么样?肯定是肥厚多汁吧,光从她手指间冒出的连片阴毛,都能想象那里被其他男人耕作不知多少次的模样,阴唇又大又厚,还外翻着,里面的穴道肯定布满褶皱,能把鸡巴吸干,然后这对奶子也不能简单放过,要掐到它飙出母乳,让它奶汁喷溅,要让这个不服气的婊子发出猪叫,要让这堆淫肉,变成只会扭屁股求肏的飞机杯,要把她圈养,给她喂精液吃,这个骚逼,这个贱货。

不知不觉,场上的歹人们裤裆都搭起大大小小的帐篷,谁他妈还在意那二十多个普通的女人啊,他们满脑子都只是妮娅和翠蒂丝了,两个不同风韵的女人,男人这一生要能得到他俩,干啥都值了!

可怜的米莱啊,他跪在地上听着男人们对妮娅和妈妈充斥淫欲的议论,少年眼里都能喷出火来。

他最珍视的亲人,居然被被这群家伙扒光了衣服,被展示,被他们用眼睛玷污!

米莱咬破嘴唇,眼眸锐利,他想好了,如果这些恶徒要对妮娅和妈妈做些什么,不管三七二十一,哪怕死,他也要捍卫母亲和妮娅的清白,也是捍卫自己的尊严。

“冷静点,前辈。”

龙又的余光看见米莱气得全身发抖,出言安抚道:“有我在不会让翠蒂丝阿姨和妮娅出事的。而且前辈,别忘了其她女孩子,她们也该被拯救。”

“我知道龙又。”

米莱咬牙切齿,“但我受不了他们用那种眼神看妈妈她们。”

“这种事没人受得了,前辈。不过,”龙又说:“妮娅和翠蒂丝阿姨的裸体,嗯,确实很吸引人哦。”

“哈?”

米莱错愕回头,他的视线自下而上,恰扫过桌下,却看见他端坐在椅子上的挚友双腿间,有一乳白的凸起掀起胫衣特质的兜帘,笔挺立于裆部——这是龙又充血的阳物。

龙又勃起了?

米莱心头一颤,难以置信眼前这个几乎与他同龄的后辈,竟然看着他妈妈和妮娅的胴体勃起了。

是的,勃起,诚如龙又所说,妮娅和妈妈的身体的确很色,是个男人都顶不住她们的诱惑,龙又也是男人,因此下体膨胀多正常啊。

但是米莱无法接受,那可是妮娅和妈妈啊,是与龙又朝夕相处的人,算是龙又半个亲人欸,怎么能对她们勃起?当然龙又‘迫不得已’对妮娅做过什么,米莱也接受,可是妈妈她,妈妈她......不对,不对,自己到底想说什么?啊,好难受,脑袋乱糟糟的,龙又为什么要对妈妈和妮娅硬呢?主要是......龙又不该对妮娅和妈妈硬的才对!因为,妮娅和妈妈,她们都是我的亲人,都是我的东西啊。

一句话概括。

米莱不可避免的吃醋了,这是雄竞意识在作祟,既然二人是自己的所有物,那么其他人,尤其是最要好的人,就不该对她们有赤裸裸的非分之想。

话是如此,然米莱还是会因一时冲动忘了形势,忘了身份,以及自己现在的地位。

察觉到身下的前辈喘息变重,龙又目光下移。

“你有什么不爽的地方吗?”

少年的质问很快传来,米莱正脱离他的掌控,那么作为主子的,自然是要敲打下不听话的龟奴了。

“没有,我,没有。”

米莱咬着嘴唇没有明说心中想法,他清楚现在不是和龙又有冲突的时候,可对于主子,就不是这么简单了。

龟奴忘记了自己的身份,这可不大妙啊,那么要怎样才能让他重新认识到自己的地位呢?

龙又眼珠转了一圈思索着,很快想到法子来对付他这蠢笨的前辈。

“去,过去把她俩带过来吧。”

少年发向米莱下达简单有效的命令,不容置疑。

米莱听此,当即慌张道:“我?可是,龙又,我......”

“龙又啊,呵。”

少年忽地咧嘴冷笑,他侧目瞥向地下的米莱,这才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不是,是主人。”

米莱脖子一缩,在龙又目光看来之时,似有把刀砍来,带起阵凉风。

好强的压迫感,跪地的少年仅仅被龙又瞪了一眼,刚刚奋起的思绪就被凝结,那份为奴的恐慌重新出现,让少年一瞬之间就弄明白自己做了哪些错事,理应作为龟奴的他,竟在刚刚对主子表现出了不满,这是何等的冒犯!

米莱夹着腿试图弥补方才的过错,他说:“主人,我的意思是,是——”

然龙又没有再看米莱一眼,他直接起身,当着所有人的面,鼓足底气大声道:“这俩不是我的女奴么,卡斯阁下。”

少年这一声,惊醒众人。

“女奴?这俩骚货是他的玩意?”

“妈的,他的东西?”

“这小白脸,操!”

“我们宰了他,把这俩女的夺过来怎么样。”

一时之间,人们的注意力,不,应当说是仇恨,迅速转移到这名少年身上,因为他宣誓了,对这两个女人的主权。

妮娅和翠蒂丝眼里闪过诧异,尤其是翠蒂丝,她虽从妮娅那得知了龙又与米莱的计划,知晓了龙又会扮演某个可恶的角色,但当少年公开表示她是他的女奴时,还是会倍感羞耻。

这个坏小子到底想干嘛?我儿子米莱又在哪?

妮娅也在趁机踮起脚尖寻找哥哥的位置,可米莱实在是跪的太低了,低到根本没人发现他在哪,低到他全身颤抖却无人在意。

米莱眼神飘忽不定,默默忍受着体内有一团酸涩气团四处游走。

他不清楚这份涌到喉咙的酸苦是什么,这份难以控制的抖动又是什么,血液在血管里加速流动,心跳也变快,听到龙又说出这番话后大脑直接陷入空白,接踵而至的是一份难以言喻的情绪,是愤怒吗?不是,是委屈吗?也不是,它是一个复杂的混合体,让五脏六腑都拧巴得难受,血液往上身集中,使得他感受不到下体的存在,绵软的鸡儿在往体内收缩,在肚子附近,还有大脑附近,那汇聚成团的东西,致使米莱手脚冰冷,呼吸困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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