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银月与波涛之梦6,1

小说:银月与波涛之梦 2025-08-27 09:54 5hhhhh 3740 ℃

皇子视角

云雨过后的酣眠,总是安然而静谧。我隐隐约约地明白,自己现在正栖身于温暖的梦境之中,只是这个梦境太过于甘甜,而怀抱中的温度也实在是柔和,让人怎么也不愿松开自己的怀抱。

“呼~呼~呼~呼~”

身边熟悉又新奇的微小鼾声,也让人沉浸在这无边的温柔乡中。

“呼~呼~”

我呼吸着,将温暖的气息呼吸入自己的肺中,肺的扩张鼓起了我的胸腔——

并非我一个人的胸腔,某种柔软的感觉贴着我的胸口,随着我的呼吸一同起伏。

有些痒……

穗子似的纤维在我的鼻尖扫来扫去,让人总有一种想要打喷嚏却总是打不出来的感觉。肩头上传来些微的重量。

我在哪里?

总觉得自己已经完成了某种伟大的战斗,夺得了梦寐以求的战利品。如同甘泉一样的幸福随着这些毛穗的摆动,在我的心中荡漾起连绵不绝的涟漪。

“呼~~”

小小的酣眠声再次随着这些穗子进入我的身体,我忍不住伸手一抓。

“……”

毛茸茸的充实感堆满了我的手掌心,我也意识到了自己所得意的幸福来自于何方。

“信……”

昨天晚上的疯狂和缱绻一时间在我的心中增长。

“信浓。”

我一边叫着心中所爱之人的名字,一边睁开了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团如同跳动的白色火焰一样的毛茸茸的尾巴尖。

在我的脸上,随着主人的酣睡,无意识地轻巧地扫来扫去。

我轻轻地用手攥住这条尾巴,将尾巴从我的脸上移开,银色的睫毛正舒缓地合并在一处,眼皮覆盖住两颗大大的眼睛。

就算是闭上那如水的瞳孔,眼睛的形状依旧如同传说中那诱惑男子的狐狸精一样。眼珠在眼皮下转动,充满媚态的眉眼就让人想要酥软在其中。

同样毛茸茸的狐耳老老实实地趴在信浓的头顶,狐耳之下连着如同瀑布一样的银白色长发,长发有些凌乱地在信浓身边四散,有的贴在了背上,有的贴在了脸上,还有的从那硕大的乳房之间的沟壑中穿过。

刚刚从梦境醒来,但是,眼前的一幕差点让我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中梦。这样美丽的女孩子,现在就安睡在我的耳边,成为了我的妻子,我的皇后。

我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这是现实。

我低头看看,一丝不挂地信浓如同一样迷糊而酣然地安眠。

顺着这白皙玲珑且凹凸起伏有致的身子向下看去,干涸的液体所留下的水渍让人依稀回忆起昨日夜晚的巫山云雨,而液体中有一块刺目的红色,那是信浓的血迹。

代表着失去了童贞的美人之血,将无可涂抹的实感灌注进我的信浓——身边的这个美丽的女孩子,的确是我的皇后,我的信浓。

颀长而紧致的美腿和我的腿互相交络,以一种紧密的几何结构安置在处女痕迹之上。一丝不挂的信浓,腿上却还穿着昨天婚礼时留下的长袜,在混合了一夜的精液、爱液、以及香汗之后,变成了一种斑斓而淫荡颜色。

空气中弥漫着挥之不去的男女交媾的气味。

一起要素合在一起,刺激着我的感官,明明昨天晚上和信浓颠鸾倒凤,初识男女滋味的两人对索取异性身体的安慰欲罢不能,直到天际微明才沉沉睡去,没想到醒来之后不到几个小时,我的欲火再一次热烈地燃烧起来。

肉棒中注入了血液,海绵体变得充盈,不需要我的指挥,我身下的小兄弟就自然而然地立起,碰到了信浓的肚子。

“唔……”

我的碰触让信浓有了反应,连绵有韵律的可爱呼噜声停下了,银色的睫毛轻轻颤抖,女孩带着舒适与迷茫的蓝宝石似的双目睁开,于我的眼睛对视了。

“信浓。”

我呼唤着爱人的名字,作为早安的招呼。

“……?”

一半的意识还沉浸在梦乡中的信浓向一侧歪了歪头,露出了迷惑和慵懒。

她的头好奇地四周扫视了一遍,然后将脑袋低下去,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子、我的昂扬巨物,以及两人亲密纠缠的腿。

“唔嗯……”

白净的脸蛋刷的一下变红了。

“陛……唔、夫君……”

她很快地回想起了自己身处何方,昨夜的记忆在信浓的脑子里冲撞着,信浓再一次确认了,自己已非无垢的少女,而是成了我贵重的王后。

“身体感觉怎么样?”

我抓住信浓的手腕,小小的温暖充盈了我的手心。

手与手互相接触的那一刻,无需置疑的实感让我切身地感受打信浓地存在。

“尚有些许……疼痛。”

信浓说着,双腿之间不安地互相磨蹭了一下,那样残留的微疼,是我和信浓结为一体的证明,这样的行为让身材高大的信浓显得小鸟依人的可爱。

“没关系,今天信浓休息就好了。”

我拍了拍信浓的脸颊。

“……然而夫君却颇为精神。”

信浓低下头,对我的肉棒点了点下巴,朝起的晨勃以无法平静下来的势头,还在信浓光滑的小腹上蹭来蹭去。

虽然脸色潮红,显得十分羞涩,不过信浓却并没有回避这个问题。

看来,这样为自己的男人着想的信浓,以后一定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好皇后吧?

“没关系……,信浓疼的话,我可以忍耐。”

我摸了摸信浓的头顶。

“无、无需忍耐,妾身已为夫君之后,夫君所欲,妾身定然……定然全力满足。”

信浓却显得有些急切的催促着我。

“还是信浓的身子要紧。”

我可不想因为自己的纵欲伤害到信浓。

“妾身并无大碍!”

皇后反而斩钉截铁地否认了自己的疼痛。

“除非信浓想的话……”

我低下头,看向两人中间的下方,已经干涸的床单上又平添了几分水渍。

那新鲜的水渍,绝非是昨夜的残留。

湿润的水洼中,还残留着半透明的白浊,这是从我身体中迸射出的精液——在信浓的花径中积攒了一夜,现在又不老实地流在了床上。

“果然……”

我伸手搔了搔信浓的狐耳,

“呀嗯——”

信浓的小嘴里发出了真的像狐狸那样的悲鸣。

看来,有欲望的人可不只是我一个。

“信浓也想要吗?”

我问眼前这个无论在何时都那样高洁典雅的少女。

“……”

信浓没有说话,有过了几秒,她才羞涩地点了点头。

和信浓认识了这么长时间,偷偷喜欢了信浓这么长时间,我还以为信浓的那种淡泊的美丽会无处不在呢……没想到只是昨日的晚上初尝禁果,今日的清晨就想要再次品味。

看来信浓的好色程度不在我之下啊。

“真是一只色狐狸”

我在床上坐起身子,信浓也随着我坐了起来。

“非、非也……”

出于女性的矜持,信浓当然不会承认自己欲求不满的身体。

“唯有、唯有对夫君如此——”

也就是说,只有在我的面前她才会变得这样淫荡吗?听到这句话,我心中雀跃,毕竟专属于自己而发情的高洁美人,是多少人梦寐以求的东西。

不过,有一点我还是很清楚的。

“对指挥官呢?”

我摸了摸信浓的下巴,挑逗着她。

“对兄长亦是如此……”

“也就是说,对我们两个人才发情吗?”

我伸手抚摸着信浓的大腿,让她身体中溢流的液体流淌得更甚。

“然、然也。”

说到指挥官,信浓好像突然想到了什么的样子,对我说道。

“夫君,请、请容许妾身暂且下床,为兄长书信一封。”

“写信?”

我问道。

“妾身曾与兄长相约,若是与夫君事成,便寄出来此之后首封信件。”

信浓回答。

来到这里也已经有了一段日子,信浓居然没有和我同母异父的兄长,也是信浓第一位丈夫通过话吗?

一定是指挥官担心如果自己和信浓通信过多,会导致信浓和我之间发展不够迅速吧……作为兄弟以及同一位女性的丈夫,我现在还是多少能够理解指挥官的心情,如果换做是我,大概也会这么做的。

说罢,信浓想要站起身子,不过还没有下床,信浓就稍微踉跄了一下,把自己的身子再次坐到了床上。

爱液在床面上铺开了一大块,早起的发情和昨日破处的疼痛,让信浓一时间无法凭借着自己的力量站起来。

“我来帮忙。”

说着,我从后面抱住了信浓的腰,稍稍用力,把信浓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双手绕在皇后的美腿之下,锢住信浓的大腿和美臀相连的场所。

将信浓抬起,凭着感觉和昨日稀少的经验找到正确的地方。

“啊嗯……”

将信浓放下,那流淌着淫汁和精液的美穴再次被我紧紧地堵上。

昨天少许分开的两人的性器,现在又已经连在了一起。

“呜……”

信浓和我进行着稍微有些急促的喘息,慢慢地适应着对方的身体。到底是有了昨晚的经验、信浓和我很快就调整好了呼吸,下体被稀世的名器紧紧地缠绕,明明刚刚想要站起来已经没有力气了,但是嗦吮起我的肉棒地时候,却显得那么卖力。

我深深吸了一口气,将力量集中在腰部和腿部。

“呼——”

我抬着信浓,就这样从床上离开,站了起来。

“啊嗯……”

信浓虽然有着奢华的身体,然而却感受不到太多的重量,这份令人安心的重量带着被我报在半空中的信浓向下砸下,花心随着重力的作用离我的龟头更近,两人敏感的部位互相逗弄着。

“唔嗯……就这样,信浓,就这样去书桌边吧”

我在信浓的狐耳边耳语,毛茸茸的狐耳一颤一颤地前后飘扬十分可爱。

我忍不住在上面舔了一口。

“唔呀……”

信浓的耳根和她的尾巴一样都属于敏感带,被我这样舔弄之后,她的身子比起之前还要发软。

毛茸茸的尾巴也从信浓的尾椎骨后冒出来,在一边向后缠绕住我的腰杆。

“谢、谢谢……夫君。”

被我这样抱着走向书桌,信浓的小穴紧紧地吞着我的肉棒摩擦,不过,信浓可没有单纯地沉迷享乐。而是对我道谢,她明白这样的做是为了把她抱到写字台边,来让她尽可能早一点地把信件寄出去。

一步,两步,我的步伐迈动,信浓的身体也会在我的肉棒上上下左右地摇晃,这样凭借人体结构的磨合,让信浓和我都感受到了比昨天还要舒适很多的快乐。

信浓那根本堵不住的蜜裂之处,依旧将甜美的蜜汁不断地倾泻在地,我的腿上缠绕上了水的流径,皇帝寝房的地板上,也积压了一道断断续续的水痕。

“唔——”

我缓缓地松了一口气,终于到达了书桌的边缘,我轻轻坐在椅子上,随着身体坐直,信浓的花心再次和我的铃口猛烈挤压。

“纸币在这里哦。”

我随手翻到了帝国公文用的好纸,拿出了从父皇那里继承的名贵钢笔,放在信浓手中。

“嗯、妾身就此、就此动笔……”

刚刚所走的几步路,虽然并不长,但是对于性器交合的我们来说,已经是无法抵抗的快感了。

“兄长,久疏问猴~~”

信浓颤颤巍巍地把笔尖按在纸上,开始写信。

平日里那娟丽清秀的字体,在今天信浓的手中也变得歪歪扭扭,还没动几笔,就出现了错别字。

“久疏问候……”

信浓把错字划去,重新写道。

她的甘泉和我的雄物所连接,只要身体的姿势有任何变化,信浓的肚子里就会感受到我肉棒的搅拌。

“嗯唔……”

快感让信浓不得不写几个字就停下来,重新调整姿势。

“妾身已与夫君(皇帝陛下)结合……”

从身下传来的快感,让信浓不得不总是调整姿势,而这样不断地变化,让信浓更是沉迷于快感之中。

我也同样如此,因此,越是写信,肉棒和小穴之间的摩擦约为剧烈,最后形成了如同昨晚一般,有节奏的抽插。

“啊嗯~”

信浓的手一松,钢笔倒在了纸面上,搞得纸面上多了一块黑色的斑点。

“唔嗯……”

“我来帮信浓。”

我说这,一只手扶着信浓的腰,一只手抬起来,握住信浓的手,这样虽然还远远达不到工整秀丽的地步,不过,至少信浓的手不会偏移了。

指挥官视角

美丽而奢华的白无垢挂在墙上,每天我都会整理打扫,信浓的画像放在身边的桌子上。

这是信浓正式从见习巫女毕业,成为姬巫女时的肖像画,请从孤镇来的艺术大师来画的像,虽然油画的油彩不足以还原信浓万分之一的美丽,但是现在凭着这张画像,我就能够得到暂时的慰藉。

看着白无垢和画像,就让人回想到信浓美丽的身姿,虽然结婚之后仅仅过了三天信浓就不得不赶紧动身离去,不过在这三天之内,她用自己的身体对我的抚慰,已经让我记忆犹新。

高洁的面庞,乖巧又优雅的谈吐,身高直逼我这个作为青梅竹马的“兄长”的高挑身材,修长美腿和丰满的巨乳,以及那超越凡人的美丽狐耳和尾巴。

以便在脑海中回忆着信浓的一颦一笑,我的手一边在自己的身下猛烈晃动。

若是不凭借对信浓的回忆安慰自己,恐怕我都要急切而身亡了。

信浓已经离开快一个月了,两三天之前,我从帝国那边的报纸上得知,信浓和皇子——也是我同母异父的兄弟,或者说,现在该叫皇帝了?——结婚了。

一个月之内,连续在王国和帝国之间周转,同两个男人结婚,这样的女孩子,信浓是第一个吧。

我并不反感信浓的离去,毕竟这是她的命运,而我的弟弟也是她心爱的男人,不过,装作大气将自己新婚妻子送走的寂寞,还是要自己来亲自承受啊。

并不是没有想过将信浓的身子在结婚的当天晚上就收下,不过终究是还是将这份欲望忍耐了下来。

作为青梅竹马的信浓已经陪伴了我很多年,将自己的第一次交给作为我的弟弟的皇帝,来平衡这些年她不在我身边的遗憾——这的确是我对信浓提出的说法,不过,我只是代替信浓把她心中的欲望说了出来。

作为两个人的妻子,她要平衡我和皇帝之间的感情,一定是需要费心的事情,所以,将自己的处女交由皇帝来收取,是她对过去的不平衡感的一种调试。

我怎么可能不想得到那样喜欢到不得了的信浓的第一次呢——只是,我无法将自己的欲望放在信浓的心意之前。

信浓和皇帝之间的相处还顺利吗?

两人的新婚之夜,信浓将会怎样在皇帝的床上婉转承欢呢?

信浓会疼吗?信浓会觉得舒服吗?

我一边担心着这样的问题,一边想象着她在男人的身下婉转哀鸣的俏颜,对着不久前信浓所穿的白无垢做着自慰的行为。

“咚咚咚~”

响声从门口传来,有人敲了几下我门。

“将军大人——您在吗?”

“咳咳,我、我在。”

我急忙回应道,收回了对想象中的信浓做着苟且之事的手。

“什么事?”

“有您的特别加急信件——是帝国那边寄送过来的——”

推开门,传达的士兵恭恭敬敬地把信交到了我手,已经时至深夜,看到卫兵严肃的脸,他一定以为是什么关于军国要务的大事吧。

只有我才,凭着直觉一下子就明白了信中的内容。

“嗯,辛苦了,你回岗位上去吧。”

我对士兵摆摆手。

“没有别的吩咐吗?大人?”

士兵追问道,按照往常的惯例来说,如果是夜晚的加急信件,我往往都要召集幕僚召开紧急会议的。

“不用,你赶紧回去吧。”

我的心情焦急迫切,连语气都变得强硬了。

“遵、遵命!”

传达的士兵看到我坚硬的态度,不敢怠慢地离开,我带着信浓的信走到了桌边,三下五除二地将信封撕开。

随着信的拆开,我的心脏也跳得越来越快。

当初和信浓约定,等她和皇帝完婚并且结束初夜之后再和我联系——也就是说,当我拿到这封信的时候,我的新婚妻子信浓,已经在另一人的床上,完成了从女孩到女人的蜕变。

一切都已经无法挽回也无法更改——我抱着如同吞噬骨髓的遗憾和好想要破胸而出的快感,打开了信浓的信件。

信封很厚,放在手中也颇有重量,我想,信浓一定是积攒了一肚子话相对我倾诉。

“兄长,久疏问候——”

打开信封,信纸用的是上好的材质,纸头还用帝国的字母标着信纸的原本用途,是帝国发布公文时的纸张。

连“候”字都写错了,这可不像是信浓平时会犯的低级错误——信浓究竟是在什么情况下写好的这封信?

“妾身已经与夫君(皇帝陛下)结合——”

咕——

我狠狠地咽下了一大口唾沫,虽然看到信封就已经知道了信浓已经脱胎换骨,不过当真正地看到妻子用白纸黑字对我亲口叙述这件事的时候,我的心中还是像被重锤砸了一下,冰火交加的血液从心脏挤到了全身的每一处的毛细血管中。

夫君……这个有些古香古色的词汇,信浓用这个词来称呼皇帝,的确很有她的风格,只是连我都还没有被信浓用这个词语称呼过,心中不免有些嫉妒。

“昨日与夫君新婚,共度良宵。今日正值清晨时分,妾身如约传书兄长,告知兄长,妾身抵达帝国以来,与夫君所历之每日。”

对皇帝的称呼完全变成了夫君了呢,对我的称呼依旧是兄长——这么说来,信浓从小时候开始对我的叫法今后也许会一直沿用下去……这是信浓对自己的两个丈夫不同的称呼方式吗?

我摇摇头,继续看下去。

信浓的字不知为何显得有些别扭,往日横平竖直的字迹,总是有些忐忑蜿蜒。

除此之外,信件中还沾上了一大块黑色的墨汁——帝国的笔这么难用吗?

“初到帝国,夫君——或可谓之,兄长之弟——待妾身颇为和善。”

信浓的信件内容很长,这个从小就依赖我的青梅竹马的妹妹,自由就是这样的性格,想要把在帝国的见闻全部说给我听。

“论及衣食住行,全无忧虑,帝国生活,对妾身而言,新奇之处颇多,然请兄长宽心,其中虽有新奇之物,并无水土不服之虞。”

阅读着信浓的见闻,她的音容笑貌和举手投足,在我的脑海中逐渐形成了实景。那样粘着我的小巫女,还尚未独自一人在他乡生活过这么长一段时间吧。

“夫君虽对妾身温柔以待,悠游尊宠,关怀备至——”

信浓的字迹忽深忽浅,为我的阅读增加了一定的难度。

“然而,盖年纪稍幼于妾身一二,起初与妾身关系止步不前……当初强吻妾身、表白妾身之人,皆为夫君……如今却做小儿态,着实可恶 Ծ‸Ծ”

本段的结尾还加了一个可爱的表情,说起来皇帝这么做的确是失礼啊……明明我家信浓都亲自来到他面前了,他却像叶公好龙一样临阵退缩装起了矜持。

信浓在信里诉说着她在意的事情,就像普通的女孩子对自己的知心朋友诉说着自己的恋情——不过我可不算是信浓的知心朋友,而是她的兄长和男人。

向着自己的丈夫吐槽别的男人不对自己出手是怎么一回事呢——这样奇妙的倒错感让我更是兴奋。

那样纯情的信浓,将这种淫荡的事情也用纯洁的眼光来看待,她越是付出真心,就让她的淫乱显得有一种反差的魅力。

“幸而父皇——上皇陛下加以助力,以兄长与夫君之母亲,先巫女大人与汝二人父辈之事激励妾身,妾身便可放下疑窦,以主动之姿,寻求夫君宠爱。”

在王国,无论是在我家的宅邸还是在大神社,信浓总是被我们这些年长的人看作小妹妹一样对待——而比皇帝要年长一两岁的信浓,却要突然变得像个大姐姐一样,来引导年纪更小的丈夫,对自己发起攻势。

不知道日后再见到我的妻子,她将会得到怎样的成长呢?

我心中带着激动期盼着。

“妾身与夫君约会数日,已然对皇都风情大致了解。夫君与妾身之恋情,同样花繁叶茂,水到渠成——”

“夫君与兄长,于妾身心中,已然同等重要,皆为妾身日后命运之伴侣。”

新婚妻子信浓,对我汇报着她和别人的感情进展,酸楚和开心随着信浓歪歪扭扭的字迹混在一起,流到了我心中。字里字外的一切,都证明了信浓从此之后不再只是我一个人的信浓,然而,有了另一人的补全,信浓身上的魅力不仅没有分毫减损,反而散发着更为美艳的光芒。

不知何时,我刚刚穿好的衣服再次解开,用自己的手放在曾经被信浓的手所包裹,脚所踩踏的阳物之上,幻想着信浓在帝国的身影和生活,自顾自地动了起来。

“说来,尚有一件好事,需要言于兄长——”

信浓在信中继续提到。

“夫君与妾身微服约会之时,全国上下百姓,多为我等三人婚姻予以祝福。故妾身以为,兄长亦不需忧虑日后我等声誉,妾身可光明正大……与汝二人出入宫廷。”

字迹中带着隐藏不住的喜悦,原来信浓一直在担心这个吗,真是个细心的孩子啊。

接下来,便是信浓在这短短一个月之内,和新皇帝一起约会的地点,在信浓的汇报信中,两人的距离越来越近,而信浓还是主动的一方。

互相投喂食物,手牵手逛街……甚至像那个海边的晚上一样,互相接吻了一整夜,只不过这次没有我的打扰,也没有心中的负罪感,两人的缠绵与享受比那时候更加舒服。

作为妹妹的信浓的成长,作为妻子的信浓的绽放,欣喜、满意和醋意让我的兴致更加高昂。

“昨日——兄长大概已在报纸上得知,妾身已与夫君成婚,成为帝国皇后。”

信浓的信继续延伸,时间也离今天越来越近。

“昨夜——妾身已再次身着帝国款式之婚纱,与夫君共入成人之门扉。”

这句话并不长,却蕴含了令人无法停下想象的信息——我已经在报纸的照片上看到,自己的妻子信浓,穿那样豪华而缤纷的婚纱与带着皇冠的新皇帝手挽手的成婚的样子……而那件与信浓的白无垢的婚纱相同的衣服,同样也是在皇帝的床上,见证了信浓和皇帝的欢爱吗?

只不过,这一次的欢爱与我和信浓的结婚之夜不同,信浓的一切都要在这里献给新的丈夫。

“兄长……”

看着信浓的笔迹和那样令人想入非非的描述,妻子那温柔典雅带着些迷糊的声音似乎好像就贴在我的耳畔倾诉一样。

信浓的字迹继续写着,越写越歪,最后突然截止,留下了半行的无意义的符号。

隔了一行,另起一行。

“兄长,还请见谅,夫君之阳物,值当留书之时,正插于妾身体内,故妾身腕上无力,写作亦多有不便,方才夫君握住妾身之手,才可继续书写。”

——

什、什么?

我擦擦眼睛,重新看向信浓的书信,刚刚破瓜的叙述就已经令人心中翻腾,而现在,如果信浓的书信中所言不虚,那在大清早,为我写信时的信浓,身体中还含着皇帝的分身——这可不是信浓和我那种清汤寡水的擦边球,而是男人的性器放在女人的性器之中的真正性爱。

“呼哈……”

我不由得喘息起来,光是想象自己心爱的信浓的娇躯在皇帝的胯下婉转承欢就已经让人兴奋地停不下来,现在得知了信浓在给我写信的时候也在淫荡的和另一位丈夫纠缠不分,这样冲击的场面几乎已经超越了我的想象力的极限。

“妾身昨日,终于成为真正的女人——夫君在床榻之上,对妾身同样关怀备至。”

如果是正在和皇帝欢爱的信浓,用话语来叙说的话,绝对会被性的快感搞得娇喘连连,没办法将自己的话语全部说出口,但是,改成用信件来书写的话,信浓的所言所想所行,便全部地展现在我的面前,容得下我对着这些文字,一遍又一遍地回味。

”夫君年纪虽幼于兄长,然而身为男儿之粗壮,也并不在兄长之下。汝二人之伟岸,妾身实乃有幸。”

不知道信浓是怀着怎样的心情写下这些文字的,但是,如此不加修饰的写实,比较着我与皇帝兄弟之间的差别,要是我不了解信浓的话,一定以为她是个沉迷于肉棒的婊子——不过话说回来,现在的信浓又和这样的女人有什么区别呢。

我苦笑着质问自己,因为信浓是王国将军的夫人和帝国的皇后么,还是说她用真心来喜欢我和皇帝两人。

但是,我也不需要明白其中的区别,只要通过信浓的笔迹,明白她现在愉悦的心情就可以了。

“破瓜之痛,虽然如同遭劈开般痛楚,然夫君之温柔,令妾身逐渐遗忘痛楚。”

信浓继续写道,对我阐释着她第一次接受男人的分身进入自己身体时的经验——我一定会将这封信好好保存下来的,信浓那宝贵的童贞,虽然现在已经交予皇帝,而永远与我失之交臂,不过在信浓的叙述中,我大概也能感受到肉棒顶破她的身体的那一刻,作为男人的胜利和心疼。

“兄长,虽不知汝等男儿被妾身所服侍时如何舒畅,然妾身腹中为夫君所插入时,充盈而满足。”

信浓的字迹显得有些连笔,这是信浓越写越快,越写越激动的表现。

“夫君肉棒之坚硬火热,于妾身而言,成为汝等之妻,实在为一大乐事。”

真正成为女人的信浓,在她的信中叙说着真正和皇帝的性爱体验。

“如同贯彻妾身之下体,夫君与妾身虽毫无经验,亦有青春热情,夫君肉棒之强,令妾身欲仙欲死。”

信浓继续写道,对着我叙述她和另外的丈夫第一次高潮的经过。

“而且,妾身为兄长提笔之此刻,夫君犹在妾身下体抽插不停。”

不用写上,我就能从那凌乱的笔迹中看得出来,信浓一定是处在一个十分激动而荒唐的状态下写下这段文字的。

灵感忽现,脑海中浮出了信浓和皇帝的情形。

皇帝坐在椅子上,信浓坐在皇帝的大腿上,两人用腰部叩击着对方的肉棒和蜜裂,前一天晚上刚刚丧失处女的信浓,已经开始变得逐渐适应这份连绵不绝的节奏。

身下的小穴对比自己还要年轻一两岁的少年肉棒一吞一吐,不仅如此,作为我的妻子的信浓还要不能忘记手中的笔,信浓的小手被正在努力抽插她的皇帝的手握住,两人一同写下了信浓汇报用的信件。

“夫君也罢、妾身也罢,体验到男女之乐,几乎欲仙欲死。”

信浓的笔迹颤抖地继续,

“若是不久之后与兄长再会,妾身定然将这份快乐教于兄长。”

信浓的笔迹写到这里,又移动到了下一段。

然而,下一段的字迹,则呈现出了不同颜色的墨水和笔锋,这绝对不是同一种墨水和钢笔能写出来的内容。

在两段文字之间,一定插入了一个漫长的停顿。

“夫君与妾身云雨交欢,终于,妾身腹中,被夫君之精液悉数灌注。”

“另外,就在适才,夫君也再次射入妾身体内。”

而写下这段话的信纸上,还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手印。

“!”

随着信浓的叙述,我的心头猛地一震,脑海中两人交媾的场景也随之发生了变化。

晨勃的皇帝和信浓激烈的动作,连质量优秀的椅子也几乎要被震得散架,最终,信浓也好、皇帝也好,手上的力气全部被转移到了两人的腰间,将皇帝的钢笔放在一旁。

少女被更年少的少年皇帝按在书桌上,信浓的手正好按住了刚刚还在写给我的信上,两人已经无法再忍耐,皇帝握紧了新婚皇后的腰,再一次将自己一夜中恢复的精液射入了信浓的肚子里。

无论是前一夜,还是写信的这个早晨,连我都没有品尝过的,我的妻子的花径和子宫,都被作为我同母异父的弟弟的皇帝,灌注得满满当当,给了信浓作为女人的幸福。

没有进入过信浓身体的我,实在无法想象那是一种怎样舒适的场景,不过,我自己肚子里的那份积攒多日的白浊,也随着信浓的落款,对着妻子那淫荡的幻影射了出去。

“兄长,妾身之小腹,不分日夜,皆为夫君精液注满——依次进度,不日之后,说不定将会为夫君怀上龙种。”

信浓在信的结尾又加了一段,不过,无论是我还是皇帝,都负担着传宗接代的义务,作为妻子的信浓,迟早会为我们生下自己的子嗣吧——不过,明明是我先的……我还是希望信浓能够先给我生下孩子啊。

我这样想着,开始提笔为信浓回信。

皇帝视角

“叮叮叮~”

随着婀娜的舞步,银灰色的长发在舞台的正中飘扬着。曼妙的紫色轻纱和白色的胸衣与裙子,伴着信浓的转身,划出了优美的圆弧。

金子打造的大大小小的手镯和腿环,恰如其分地挂在信浓的手腕上、脚腕上、或者仅凭着脂肪和肌肉的张力,崩在了信浓的大腿上。

脚上穿着绑带的凉鞋,随着双脚的交替踩踏,在木制的舞台上发出好听的“笃笃”之声。

银色带着淡蓝色边角的尾巴和耳朵,同样随着信浓的舞步在舞台中绽放出亮闪闪的银色漩涡。

信浓身材颀长、却有着许多高大身材的女子都羡慕的窈窕身段,这样的美人一旦开始起舞,全世界的花朵都要羞愧于自己的招蜂引蝶。

不过,这些花朵应该感到庆幸,因为整座行宫的营帐中,除了我以外,并没有其他的观众——我才不会准许有人敢窥见我的黄皇后的这样大片赤裸的美丽肌肤……当然,作为我的兄长的指挥官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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