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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铜雀春深·盖世小龙驹】,1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9060 ℃

【铜雀春深·盖世小龙驹】

【魔女的骨盆:胎神之占方】

【仇鸰诗篇:乔珏&乔菟】

……

……

【铜雀春深·盖世小龙驹】

【第一卷:牝鸡司晨】

【卷尾结语】

东秦末年,官宦腐败,长城战事不断,天灾频频。波斯妖女秘入中原,创立祆飨密教,散布妖言曰“龙脉已绝,当立圣国,飨宴尸龙,福生大吉。”

妖女蛊惑众生,遂有大食起义,祆飨之民,啖食大秦。

为平息妖祸,皇庭下诏,各地兴起义军,拥兵自重。大食叛乱虽平,但各地军阀割据,东秦皇庭名存实亡。

义军英雄之中,尚有英雌。

江东吴郡乔氏,育有祸水一双,天香国色,红颜一绝。长姊乔珏,闺字诗情,妍姿妖艳,妖妖娆娆,诲淫诲盗,城国可倾;幼妹乔菟,闺字画意,皓齿星眸,空谷幽兰,绮罗粉黛,必可祸世。稍长,天姿可现,乔珏谋心第一,乔菟一骑当千。

女子以颜色为徳,徳过即为祸水,更遑论才,大乔小乔,德才兼备,时人皆谓之不详。

祆飨祸乱,乔氏满门皆灭,唯有闺中二女存之,流亡途中,忽遇乱军贼寇,掳为压寨,为护家妹,乔珏代为受辱,失贞,贼轮之,然贼寨十杰,竟无一合之敌,腰骨皆酥,乔珏初尝禁果,兴致未尽,唤贼卒轮辱之,贼卒五千,十日笙歌。有贼惊骇此女之媚骨,欲除之以救世,但虽欲斩之妖女,然却遭同胞之先戮。

十日,淫事毕,白浊混以鲜血,弥山遍野,余贼三千,无不捐精于乔珏腹下之储精胎盆,深陷少女温柔乡内之精渊。她之魅肉,无可为之禁脔,她之媚骨,无魇足于专一。贼寇无能有独占公车者,欲独占者亦无能有使乔珏魇足者,遂诸雄以孤雌为雄主。

乔珏改三千贼寇为配军,自任主帅,又点家妹乔菟副将,响皇庭之号召,回京救驾,平大食之乱。四月四战,连战皆克,乔珏定策制谋,乔菟先登、破阵、斩将、夺旗。

救驾途中,波斯妖女无故而踪失,形势逆转,祆飨之民,鱼溃鸟离。然天下之势,未能往矣,诸侯并起,群雄逐鹿,东秦皇庭名存实亡。又时逢秦阳帝亡故,此帝好龙阳,唯有一幼子,幼子生而阳小,且为包茎,殆乎不举,太医无敢割龙茎之包衣者。此密又遭宫女私泄,且有波斯妖女大肆散之,为其妖言龙脉已绝之故,天下人唯有幼童未知此秘辛耳。

秦少帝嬴矶矶即位,时京畿四市孩童中流有谶语,“玉茎裹衣,淫娃可剥;吮入虎穴,可抵龙宫;腹中圣莲,宝殿金銮;春闺藏子,帝子探之;龙生九子,九子逆产;圣脉国祚,淫胎续之。”

皇庭议论纷纷,大将军深以为然,认定帝子隐秘之疾,唯有谙熟男女交欢之道的大淫娃能救之,龙脉断续之危,也唯有淫胎能吞之且凝子。文官们不以为然,认定这只是孩童戏言,切不可寻淫妇以辱皇权,大秦需继续选以玉女,徐徐图之。宦官们由于和大将军势如水火,亦拒之。

大将军力排众议,强执己见,又闻义军之中,尚有英雌,江东乔珏,救驾途中,天香国色,人尽可骑,德才兼备,袅娜娉婷,实乃罕见的大淫女,遂修信一封,凤冠霞披一件,邀入京畿为帝后。

然乔珏应邀将至,大将军不测,为宦官杀之,士卒无首,逢祆飨之民潜入京畿,满城动乱。乔珏身着凤冠霞披,率部亲自攻城,家妹乔菟先登,大破乱贼。

乔珏入城,先斩宦官,又斩逆贼,救驾有功,文官虽骂其为天下第一大淫妇,又惧大淫妇麾下妹子无双,士卒凶悍,遂赠陛下。然欲加冕帝后,需排空胎中之物。太医十二,医侍二十一,以药眠之,清胎七日,尽排乔珏阴户之精,精虫已去,盆腹仍有所起伏,必有胎果,摸而听胎,估之,胎成二十四。

太医欲流其胎,国师闻之,惊骇而阻,言乔珏之女阴,万人敌也,精虫游弋其内,如国人行于现世,春穴肉褶,皆为山岭,壶中蜜液,可为江河。山川江河,精虫之社稷所寄居也,不知王朝更替,亦是哪轮。此等精盆,啄乔珏之心卵者,必为精中传奇。若流之,必成鬼婴王侯。太医问解,国师叹之,定以奇方以保胎催产。

国师寄出小鬼匠兵箓、胎门开指符,贴于乔珏腹上,又默念小鬼听胎咒、摸胎咒、掰穴咒、拔胎咒。

待昏迷中的乔珏胎门开了十指,早产的胎头被小鬼们缓缓拔出,众人皆大骇,只见那胎儿头颅,竟是马首。军中早有传言,乔珏以女体慰抚冲阵之宝驹,因而天下人皆知,乔菟所率骠骑,冲即破阵。

那宝驹虽是早产,但可见其筋骨肌腱,是谓非凡,此驹若得在乔珏胎中温养十月,想来轩辕之驹,莫过如此。

宝驹已出,却是早产,枯骨之馀,虽是骏马,亦是精中传奇所就,国师太医速以灵草仙芝喂之,然宝驹尚未有进食之余力,国师大叹不妙,立阻太医剪母子之脐带,留胎盘于乔珏腹中,喂乔珏以灵草仙芝,乔珏因药致眠,只得服以流食,遂唤醒。

乔珏已醒,腹中空空,见怀中幼驹,脐连胎中,暴怒,救崽心切,生食灵草,似如牝驹。胃磨仙草,满腹苦水,乔珏强忍吐意,暴食之。仙草之灵,化入母血,母血入胎,胎盘析之。在场众人皆可见,乔珏那青紫色的脐带,生生暴粗二指有余,握之,可明显感知其内母血涌动,灵气磅礴。

为救亲生骨肉,乔珏如若牝驹,入御花园药圃,跪服食灵草,三日,宝驹速长三成,可饮母乳,乔珏喂以初乳,继而食灵草不断,七日,宝驹已可睁眼,太医方才断母子脐带,又以灵药催娩胎盘。

骨肉虽保,乔珏以赩菟为宝驹名,赠之家妹,赩菟先天早产,寿元不足。

大婚,乔珏即帝后,时年及笄。

……

【第二卷:绝世牝驹】

【第一回:挟主行令大淫女,一骑当千小龙驹。】

——l90年,9月3日,京畿,洛阳——

推开这道门,便是金銮宝殿了。

我抬起头,正视向前,适应起阳光强烈的外界和昏暗大殿的转变。

大殿之上,少女妍姿妖艳,却,衣不蔽体,她只披着一身漆黑的衮龙锦袍,慵懒地依靠在宝座上,嘴角带着自负且狡黠的浅笑,相较于脸庞上的神态,更诡谲的是她的姿态,她那双裹着黑色丝绸罗袜的曼妙玉足,此时正践踏在阶下跪拜的某少年头上,虽看不清那少年面容,但他头上竟也戴着帝王的冕旒。那疑似为帝王的少年,显然已经在她的烛龙赤裙下跪拜多时,浑浑噩噩。

那曼妙玉足的尽头,用金子镶嵌一角的玉玺正搁撂在她的双腿中央,遮挡住了少女那诱人的虎穴。视线继续往上,便是这副画面想要突出的荒诞核心,少女那明显隆起的小腹,此时加盖着八个古老的篆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并不因龙袍、宝座而魇足,冕旒也只是她足下玉趾踩踏的玩物,王朝的法理,也无非是她胎中的累累硕果之一。

「嘻嘻,终于来了嘛。」

少女显然心情不错,在看见了来者之后,那双裹着黑色丝绸罗袜的曼妙玉足,优雅地换了个耷拉的姿势,让那条微微酥麻的左腿,架在了右腿之上。

她用左足的脚趾轻轻勾了几下,示意少年人可以起身给自己褪袜了,这并非是惩罚的尽头,而只是恩赐少年人可以吸吮她脚趾的前奏。

「嗯…来了…但…您在等的…是…那二十一路…讨妖后的联军?…抑或着…」

「阿菟,你知道的,孤向来,不在乎那二十一块废物点心,孤只是他们随便找的藉口罢了,毕竟当下皇庭势微,没有孤,太监和宫女,亦可成为他们清君侧的藉口。」

「那么…您所谓的阿菟…到底是我呢…还是说…是您的那位…在我腹中留下的骨肉?」

名为乔菟的少女,有着和她的姐姐一样的绝色,但是一模一样的外表之下,呈现的却是截然相反的气质,相较于那位枭姬,这位小主有着纯粹、淑良的清澈眸子。她瞳孔是如此的澄澈,甚至映彻出了她那宛如宝石一般闪耀的心灵。这颗剔透的心,宛如魔鬼的谎言,只是见了,便蛊惑着人徒生无故的好感,并驱使着自己自愿作为这朵纯白花蕾下的奴隶。

这是一个危险程度不亚于她姐姐的祸水。

无论是姐姐还是妹妹,都是生下来便注定要成为人主的,她们各自有着一套奴役与玩弄人心的能力。姐姐非常清楚自己的能力,于是她谙熟此道,妹妹对此并不清楚,不过这种无知,恰恰是她所具备的奴役所需之物。

此时此刻,推开宫门的乔菟,已然挺着一个临月的孕肚。

胎果已熟,胎头落盆。

倘若是不知情者,势必会以为这位少女胎中所怀的,便是罕见的四胞,人胎。

「阿菟,孤当然在等你啦,快到阿姊这边来。」

……

乔珏示意妹子上前,她踢开了那位抱着自己小足舔舐玉趾的少年,原本懒散的依靠姿态也变成了正坐。

「害,离阿姊这么远做什么,还在生阿姊的气么。」

半披在乔珏身上的,是一件特制的衮龙袍,开衩很高,裁短到她膝盖的程度,其上以金线绣有烛龙,多有玉珏、银铃悬其上。每随着她的摆动,便会发出清脆悦耳的响声。

「没,小女自是不敢生陛下之气。」

我低下了头,暗暗想要握紧什么,转而又松开了,缓慢近前。

……

越是靠近,越能感受到那位自称孤的少女,心中的喜悦。

乔珏脸上那自负且狡黠的浅笑,逐渐褪回了我记忆中的样子,如此的…温暖。

不,这也许是她另一种伪装。

她还在算计着什么。

就在乔菟脑子里胡思乱想的时候,宝座上的少女,一蹦而起,她微微躬身,撩开了目标的衣摆,再而是亵衣和肚兜。她伸手环抱着妹子的腰,脸颊不断蹭着乔菟那圆鼓鼓的孕肚。

一连蹭了好一会儿,她开始侧耳倾听着我腹中的胎心,伸手摸索着我的肚皮,感受着胎温,转而又摸索起自己的肚皮来,对比起我们姊妹之间的胎温,确认相差无误后,她又把额头紧贴着我的临月孕肚,直到我胎中的小崽子觉得这位姑奶奶有些烦了,一脚踢在了那块她贴着额头的位置,乔珏才讪讪然收回了头。

不过在放手之前,她又狠狠地亲了一口乔菟那因为临月而凸出的肚脐。

本以为就此便打住了,但乔珏的舌尖已经开始戏弄起我的肚脐来,皓齿轻轻啮咬着。

我试着推开她,意外见了她那惊鸿一瞥,如此的…悲伤。

她的瞳孔似是有话在说。

「如果推开的话,孤就拿这玉玺狠狠地在你的肚皮上盖个章。」

我很清楚,这是她从小到大惯用的伎俩。

盖了姐姐的章,就是姐姐的东西了。

自视高贵的她,竟也娇蛮如雌犬,爱好标记领地以及禁脔。

我很清楚,如果自己那圆鼓鼓的肚皮被敲上了那八个古老的小篆,接下来我的子宫连同我子宫里的崽子,都为成为姐姐的宝物。她会毫无情面的在我产后第一时间带走我的崽子,甚至,继续对我的子宫宣称主权。那时候,我阴户尽头的宝宝房间,便会从私圃沦为官田,她将掌控这处丰壤所产出的一切,宝贵的崽子也好、作为崽子的“伴生矿”胎盘也好,没什么用的副产物脐带也好,甚至是每月例行的葵水。届时,这里的产出也只是次要的,她会滥用那份播种的权利。

……

「阿菟,不开心么,为什么不笑啊。」

乔珏的脸上恢复了那种自负且狡黠的,笑。

「……」

她直起了身子,搂住了我的腰,逐渐靠近。

两个人之间,凸出的孕肚开始接触,碰撞,挤压。

彼此胎中的,生命的重量,如此的清晰。

……

不,不对。

她应有尽有,而我,一无所有。

姊姊傲人的肚腹下,是她那引以为豪的九胎龙子,而我,我所怀着的,又是什么?

是我的骨肉么。

抑或着,她的种。

……

莫名其妙地塞给我一匹幼驹,却又什么也不说,看着愚蠢的我因收到她的馈赠而欢欣雀跃,看着我和它,和那匹名为赩菟的幼驹培养感情,看着我骑乘、看着我冲锋、看着我与它,形影不离……

又莫名其妙地突然告诉我,赩菟只有一年的寿元,她看着我恸哭,看着我嚎啕…..

当我哭成了泪人后,她又一次的,莫名其妙的,暗示我,告诉我,教导我,她看着我,看着我按照她教的那样,如同那一日的她一样,在骏马的胯下,做出相同的求欢…..

明明这样就足够了啊,她为什么,为什么还要,还要在我受了胎之后,告诉我一切的真相。

算计您这位愚蠢的妹妹真的有这么有趣么。

……

我推开了乔珏,她脸上的笑容依旧,不过她的眼睛,那一丝不满与愠怒,我捕捉到了。

「孤……」

阿姊的话还没出口就被我打断了。

「陛下请节制,小女胎果已熟,预产之期已是上周,破水将至。小女若是在陛下这金銮宝殿里破了胎囊,羊水自胎洞泛滥而出,因产子而失了我军开拔的时辰且不谈,还污了陛下这宝殿。」

「……」

「陛下,二十一路诸侯可还在虎视眈眈呢,小女倘若就此临盆,因产子而延误军机,继而以产褥期之虚弱迎战诸雄之壮健,被群起而殴之,纵使未能战死疆场,您知道的,小女也会自行按军令状自刎之。」

「我、不、允、许!」

乔珏一字一顿道。

「……」

「阿菟,你现在就给我破水,祀水关的事,让子义、兴霸、文远去!」

「奉先舞画戟,此中君能御之几合?」

我反问。

「那就让那个徐文向去,他不是有那柄古锭宝刀么。」

「文向卿府邸风水不佳,连月遭贼,歹人次次盗其宝刀。」

我恨恨道,似是恨因那盗刀之人非是自己,又改口道。

「兴许不是风水。文向宝刀,耀眼非常,实难匿之,路过之人,皆见其辉,顺手牵羊之心,我亦有之,何况路人。」

「……」

这一次,沉默的是乔珏了。

……

「阿菟,一路小心。」

乔珏的眼角似有泪光,大抵又是在算计她那愚蠢的幼妹吧。

我冰冷的心微微有所松动。

正当我准备离开的时候,一个内府库房的玉牌被推到了我的掌心。

「胎玺一枚;灵丹两颗;符箓九张;瓶灵十三…孤…不…阿姊…我…」

「……」

「我,待你凯旋……」

……

——l90年,9月9日,祀水关近郊——

祀水关距离京畿并不遥远,当然,现在的京畿是指东秦的洛阳,往上追溯百年,或许是长安,再往上,也便是咸阳了。虽然国号依然是那延承自春秋的「秦」,但是当下的这个秦,已经在历史中的一次次东迁下,越行越远。

咸阳至洛阳,三百里山川,大秦至东秦,三百年光阴……

就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卫队中有人策马来齐行。

「殿下,前路山石嶙峋,马背颠簸,您临盆在即,万一伤了胎气,还是……」

声音把我从胡乱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轻轻抚摸着自己临月的孕肚,感受着胎室之中那不安分的小犊子的胎动抗议,双脚不自意夹紧了马肋。

虽然说这很痛苦,但我需要强迫自己,也需要强迫自己胎盆上的小犊子,习惯这种程度的颠簸。

如果只是骑乘,便都无法忍耐产意,那提枪冲阵时怎么办,在两军阵前临盆产子么。

且不说这种羞人事情有多么的危险,甚至羞人也好,危险也罢,到时候自己一个恍惚败了阵,自己那躲在深宫里的妖后姊姊,怕不也是要和自己一起胎断魂消了。

世人皆知那位挟天「子」以令诸侯的乔珏谋略第一,麾下家妹乔菟绝世无双,未有败绩。但我其实不比阿姊,她可以用各种手段来施展自己的才华,而我的才华,仅限于战场,至于,战场上的才华,又唯有斗将一途。

我一人可成就战斗,战斗却也只成就了我一人。

既为统帅又为斗将,如若历史上的那位霸王一样,身胜则军胜,身败则军败。

因此现在,我必须适应,我胎中的小犊子也必须适应。

「志才卿,我,小腹中胎心犹稳,好意诚谢。」

我向着这位齐行而来的骑者,平静道。

作为天下有名的谋臣,志才卿很快便意识到了自己说错话了。现在,乔菟的胎心就是军心,她的胎心要是乱了,这军心怕也是稳不起来。可是如若这样继续下去的话,万一殿下被马颠的,胎中有那么一个三长两短,到时候……

正当志才卿在考虑全军的士气和少女的胎气哪个更重要的时候,我打断了他。

「前面就是祀水关了,自张将军前日急行军先援以来,未有狼烟烽火,卿视之如何?」

「军盛又不攻,小援又不围,知敌有援而无动者,无外乎联袂共待也。殿下,敌众我寡的时候他们不攻打我们的关隘,我们派了援军,他们还不围城,想来是和我们关隘中的将士一样,都在等待自家援军…….」

「二十一路诸侯,陈兵百万,犹待尾卒。大秦官兵十万,固守则死,冲阵可活,以骠骑破阵则小胜,破阵而劫营则中胜,劫营而焚粮则大胜。无填百万之口,休想关中之地。没了粮草,这二十一路诸侯,定自生内讧。」

说者,又是另一人策马与我并行。

这一位,更是有名,是举世有名的大毒士,乔珏之所以那么容易入主金銮殿,还有那一日的皇城乱武,就是这一位的手笔。

听到了这一位同僚的话,志才卿似乎想要说些什么,他试图证明别的什么胜利法门,不需要动这位盖世小龙驹胎气的法门,但被她制止了。

「志才卿,传我令,全军急行,再唤兴霸卿近前。」

兴霸卿是乔珏麾下著名的龙襄二十八将之一,她早些年是水贼,后被虏,和乔珏、乔菟一起被关在了山寨里,不过当时的她,要早进来半年。以至于乔珏、乔菟进去的那会,她都已经从压寨夫人掉价成了公共精厕了,肚子里也有三个月的胎果,不知道是谁的种。

她作战勇猛非凡,在妇好之后,乔菟之前,她是带孕上阵还能屡立奇功的第一人(比不过乔菟,因为她临月那会上阵只负责指挥,只在安定期的时候当过中军斗将)。后来更是有一次,临盆在即她还坐着军中指挥,亲自擂鼓助战,让全军士气达到鼎盛。不过后续在追击战中,她不慎被受惊马匹带动的沙石击中了孕肚,破了胎水,只得沙场产子。

当时她在一群五大三粗的兵丁中产子,大秦兵丁们好多都是家中次男,没钱成婚也不负责传种接代的那种,这些人好多连女孩子没有小鸡鸡斗不知道,就突然兼任女将军的稳婆,兵丁们越帮越乱,弄得她大出血。然而这生死一线的时候,她突然大喝一声,让兵丁拖着她的臀,勉强起身蹲坐,如排便般使劲。一息之间,黄的绿的拉了一地。她命人清理,又令人在她的胯下铺上虎皮软毯,又是一息,胎头从她的穴间落了出来,她自己把手伸到胯下,强行把胎儿从自己的肚子里拔出来。

正当众人以为大事已毕的时候,又有一个新的胎头露了出来,她红着眼睛接连从自己的子宫中拔了两子出来,待到幼子出来的时候,她的子宫颈都从穴口处脱垂了出来。女将军生生把自己的子宫塞回了盆腔里,又拖出了自己的胎盘。正当众人都以为她会在分娩出血中伤逝的时候,她用牙齿咬断了自己和胎儿之间的脐带,又大喝「父精母血,不可弃也。」,吞吃掉了自己新鲜娩出的两个胎盘,昏死过去。

好在女人的胎盘是不亚于灵芝人参的大补之药,作为以女子之身上阵的英豪,子宫常年被血煞之气所裹挟,正所谓毒蛇窝草解蛇毒,旱魃棺开破魃旱,吃了自己的胎盘后,没过多久血便止了,甚至脱垂的子宫也在盆腔中再次稳固起来。第二天醒来后,更是淫欲旺盛,和给自己接生的兵丁们鏖战一宿。调理了还不到半年,又怀上了二胎。

过去是乔珏最初的贼配军部曲中的一员,现在是秦军中著名的前锋大将军,乔菟现在唤她来,无论实际意义还是象征意义,都非常重大。

在乔菟的眼中,或许只是唤出前锋大将军,对出关作战做出指示,但在将士的眼中,这是统帅要以兴霸卿明志,要亲自披挂上阵,先破敌再产子呢。

不知是谁带了个头,军中的声音此起彼伏。

「殿下的胎心就是我们的军心——

胎心不乱,军心不散!」

「我们的士气就是殿下的胎气——

联军不破,殿下不产!」

此起彼伏中,满面绯霞的少女打出了一个——「???」。

……

……

……

——l90年,9月9日,祀水关——

站在祀水关的城楼上,望着远方乌压压的一大片,我那再怎么轻松的心情都变得凝重起来。

就像一个学塾里次次考第一的孩童,每一次遇上大考,心里还是忐忑的。虽然自己身经百战,未尝一败,但真的到了这时候,脑子里总是不自意冒出这就是自己的最后一战,唯一一次败北的画面。不仅仅是自己胎断魂消,自己的姐姐定然也是如此。

秦军将士十万,其中禁军一万、关隘守备军二万、祆飨之民变节者三万、长城军四万。联军百万,百万也无非是个约数,毕竟对面的,可是二十一路诸侯。远远地看着那乌压压的人,就让我恍惚之中觉得,天下之人,都站在了阿姊的对立面。

秦军其实并不只有这些,总人数也并不比联军少多少,但并非是阿姊想坑害家妹,她可是连宫廷的禁军都派来了。当前情况下,各地的秦军都被联军围困,阿姊那边能调度的,一方面需要守备长城,一方面在半年前被派出去平定西凉祸乱,还有一方面去围困祆飨教徒残部了,现在手上能调度的,都在我这里了。

如果说乔珏是宫廷中的魔女,那么乔菟就是战场上的魔女了。以一击十,被誉为盖世小龙驹的我,过去也不是没有缔造过这种奇迹,但是如今,我临盆在即。

现在,即便是以一抵十,秦军将士都无所畏惧,因为我在这里。他们认定我为军神,对我充满信心,而我,我也对他们充满信心。可是我自己,我真的对自己充满了信心吗?

或许我对自己的实力是充满信心的,但是,我对我的子宫,以及子宫里现在正在闹腾的小犊子,是非常没有信心的。

「…….」

「殿下,怎么了?」

「文远卿,没什么,乏了,我回房小歇。让兴霸卿带弟兄们吃好,酉时随我出关叫阵。」

……

并非是真的困乏,我只是需要一些独处的时间。

我清点起阿姊给我的别礼。

胎玺一枚。

这是一个巴掌大小的精致玉玺,是胎神玺中的一种,它的全名我并不清楚,甚至是再往前倒腾百年,也不会有人清楚。

它至少传承自西秦时期。同大多数传承自西秦时期的古物一样,记录详情的文书都消散在长安的大火中。也正因如此,一个效益不明的胎神玺才得以传承至今。

所谓的胎神玺,就是用来请胎神的咒物。而胎神,并不专指某一尊神祗,甚至也不一定就是神纸,它只是一类邪祟、祥瑞、混沌等事物的统称。

把邪祟请入自己的胎中,于是胎中的邪祟便成了胎神。

诞生于古早年代里的这枚胎玺,或许其中束缚着某种祥瑞,往自己孕肚上一敲,祥瑞便释放入自己的胎中,接下来自己胎中风调雨顺,战场上的自己也必定顺风顺水;或许其中封印的是邪祟,会搅得自己胎中鸡犬不宁,就地产子,抑或着是那种能交易的邪祟,自己付出代价,换取胎中一时安稳…...

甚至是其中什么都没有,既没有邪祟也没有祥瑞,这枚胎玺只是一枚外在神纸的信标,自己往肚子上一敲,自己的子宫便被祂定了位……

灵丹两颗。

最上等的御用丹,一颗安胎、一颗催产。

我毫不怀疑这两枚平平无奇的丹丸药效,随即就吞下了安胎丹。顿时感觉自己的胎中那不断闹腾的小犊子变得柔软起来,就连那马蹄子捶打宫内胎肉的动作都异常温柔。

这枚安胎丹并非是有软化胎儿的左右,它其实是在女体的孕宫上下功夫,丹丸的药效强行收束子宫,就好像是在我盆腹中那圆鼓鼓的子宫外系了绳子。想要收束子宫,胎儿是必不可能被收束的,因而它其实压缩了羊水,提高了胎压。

对于我胎中的小犊子来说,本来或许是在浅海自由呼吸,肆意闹腾,现在就好像坠入深海中。在高胎压的羊水里,呼吸都变得不再轻松,因而更没有余力去折腾妈妈的胎宫了。

由是,我那原本像怀着四胞小崽子的孕宫,现在微微收缩了一些,像是怀了三个大胖小子。

相应的,安胎的代价是胎儿更趋向于使用脐带,获取更多的氧气和养料。诚然,我自问我胎中的小犊子除了脐带、胎盘、妈妈的胎宫以外没有什么好玩的,现在我不让玩妈妈的胎宫,脐带和胎盘它又玩腻了,那么唯一剩下的乐趣,唯有吃喝了。

恍惚间,我仿佛看见了自己子宫中的脐带,原本小小一根的它,现在暴撑开其上的螺旋状褶皱,宛如男人的阳具一般起了生理反应,变得粗大而壮硕。

于是,我的呼吸也变得沉重起来,五脏庙中也微微有了空虚感。

我随手从桌上拿下了一块烤羊排,快速解决战斗。

如同大多数妈妈一样,看到自家小崽子大吃大喝,心中便会不自意生出一种母性下的幸福感。按我这怀胎十月的经验,现在我胎中的小犊子大吃大喝起来,等下吃饱喝足了就会睡死过去,能消停好一阵子。

至于吃饱了睡,睡饱了吃会不会快速长身体,让本来就临月超重的胎儿身体突破到一个新的极限,至少我现在不在乎,也不敢在乎。

安胎丸下肚后,现在我还剩下催产丸。我理解阿姊的心思,这枚催产丸是她留给我以备不时之需的,万一和那位爱卿一样,突然被形势所迫,临阵产子,这枚丹药,把我那或许要数个时辰甚至一整天的分娩过程浓缩,保母子之命。

当然,它还有一个用途,是配合那个胎神玺的,毕竟现在没有人能确定它到底能请来哪一位胎神,万一请错了,请来了一个大邪祟,那么在大邪祟于我胎中胡搅蛮缠的时候,先把胎儿娩出去,留一个空荡荡的肉房子给祂折腾,以免伤及无辜。

符箓九张。

这九张符箓全称比较复杂,道士的字也龙飞凤舞的,看不明切,姑且按我理解的,简单描述一下。

「稳胎符」、「封胎符」、「控胎符」、「缚胎符」、「护胎符」、「羊水符」、「血氧符」、「开门符」、「拔胎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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