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囚籠

小说:雅血の陰陽師 2025-08-27 09:53 5hhhhh 4910 ℃

腦袋嗡嗡作響,身體彷彿散架一般。

文月張開雙眼,映入眼中的是熟悉的天花板,一時間以為自己還沒清醒。因為這並不是他據點黑城的裝潢,而是自己還在皇宮生活的房間。

是還沒睡醒嗎?

只記得與迅貓戰鬥到一半時,豐親對自己施展的法術副作用發作,迅貓沒有放過破綻,接連不斷地攻擊,最後一口咬住他的脖頸。

尖銳的牙齒輕鬆刺破白皙的皮膚,貪婪的吸取血液,即使文月試圖將人拉開,但重傷的他力氣根本不可能贏獸妖。

失血過多帶來的暈眩感讓原本緊抓對方衣服的手無力鬆開垂下,意識也逐漸模糊。

(請記住……道萬……)

咬字不清的呢喃聲在耳邊響起,這聲音與迅貓那狂妄的性格不服。

反而像一個失去珍愛玩具的幼童一樣。

文月忍不住嗤笑一聲,居然覺得身為敵人的迅貓可憐。自從遇到嵐丸那小鬼後,變得越來越天真了。

明明自己現在的狀況不容樂觀,居然還有閒心擔心敵人。

雙手被法陣束縛在床頭,而腳踝也被同樣的術式束縛在床角兩側,裡頭的力量熟悉到令人厭惡,不用想也知道是迅貓的手筆。

傷口早已自癒,而身上的衣服也被換成潔白的素衣,恐怕是怕他用藏在衣服裡的符咒逃脫吧。

「比我想像中還快醒來呢。」

一道聲音從床邊響起,文月望向聲音來源,迅貓坐在窗邊,好整以暇的盯著自己。

「還不是因為讓孤睡在這種難躺的床。」

「是嗎?聽說這裡是你以前的房間,還以為你會喜歡呢。」

「……什麼?」

迅貓的話讓文月感到不對勁。

最初他以為這裡是用幻覺創造出的空間,但除了迅貓本身的妖力外,並沒有感覺自己中了幻術。

這個房間是真實存在的,雖然剛才為了迅貓鬥嘴嫌棄身下的床鋪,但從質感來看是高級貨。

房間的擺飾、牆壁上曾經因研究陰陽術而造成的刻痕,都與自己曾待過的房間別無二致。

「這裡就是你在皇宮待過的房間啊,花之宮文月。」

「?!」

文月不敢置信的瞪著迅貓,他的身份是機密,為什麼一個妖怪能得到這個情報?

「你不覺得奇怪嗎?為什麼神器被奪走那天,不管是你還是其他陰陽師都剛好不在城內?」

迅貓欣賞著對方的表情,繼續開口。

「為什麼我能將你帶到皇宮,還知道這個房間的存在呢?」

文月並不是沒想過這些,而是以這些情報分析出的答案讓他難以面對。

除了自己以外的陰陽師在襲擊那天都被調離皇城,就算是公家那些傢伙也沒這麼大的權限能隨意使喚陰陽師,能做到這一點的只有地位更高的……

門外傳來腳步聲,隨後門被拉開。

「正好來了呢。」

「哎呀迅貓,抱歉讓你久等了,積了不少文件剛剛才處理好……嗯?」

有著些許稚嫩聲音的少年走入房間。

「太好了,你醒來了啊,兄長。」

「日向……果然是你嗎?」

進來的就是天皇花之宮日向,也是文月同父異母的弟弟。

看見文月對自己的出現沒有太多訝異,日向苦笑道:「看來兄長早就懷疑我了呢。」

「為什麼?」

「為什麼?是問為什麼我要做這種事?」

看著彷彿只是閒聊一般,帶著平靜表情的日向,文月第一次對這個弟弟開始感到陌生。

「因為我厭惡著這個對兄長不友好的世界。」

日向走到文月身旁,雙手輕輕捧著後者的臉頰。

「其實我知道喔,當初兄長你會入侵祠堂,是因為母親大人的唆使。」

那天眾人趕往現場時,母親已經倒在地上沒有氣息了。年幼的日向因為太過混亂,在思考為何母親會出現在那裡之前,他已經被推上天皇的位置,而文月則是被剝奪姓氏,成為陰陽師為天皇效力。

然而某天,他翻到母親遺留的日記,裡面的文字全是對兄長的惡意以及擬定好的計畫,母親為了讓親生兒子成為天皇,用虛偽的母愛誘導兄長前往禁地。

「明明將一切說出來的話,你也不會被剝奪「花之宮」的姓氏。」

日向知道文月選擇隱瞞一切,是為了保護自己。

如果當時文月將事實全部說出,那自己絕對免不了懲罰,甚至極高的可能性被當成共犯。

捨棄了身份、聲望、姓氏,甚至是朋友,而文月那充滿自殘的戰鬥方式,彷彿認為自己只是道具一樣。

明明拯救這麼多人,卻因為那副身體遭到鄙視及畏懼。

「在事情結束前,請兄長在這裡好好休息吧。我已經不想再看見您受傷了。」

「等等!日向……呃!」

文月看見離開的日向,下意識的掙扎,但身體傳來的疼痛讓他動彈不得。

「喂喂,別太激烈掙扎,雖然傷口已經治癒了,但我又在你身上下了詛咒。」迅貓勾起文月的下巴,「不會致死,不過你的身體會一直處於虛弱狀態,也無法使用陰陽術。」

「把手放開。」

「不要。」

迅貓看著眼前的人,不管是身影還是氣味,都與那人如出一轍。

真是令人又愛又憎。

迅貓忍不住陷入回憶,卻沒料到不過是那麼一瞬的鬆懈,文月突然張口咬住他的脖頸。

人類的牙齒不如妖怪銳利,文月也很清楚做這種事根本無法對迅貓造成什麼傷害。

他只是想洩憤。

頭皮傳來一陣疼痛,迅貓緊抓著文月的頭髮往後扯,他的脖頸出現清晰的牙印,甚至還有一點破皮,血絲從小傷口緩緩滲出。

「再隨便碰孤,直接咬斷你的喉嚨。」

「呵,還以為你因為弟弟的關係意志消沉呢,不過這樣才有蹂躪的價值。」

「都說別碰孤──嘶?!」

迅貓低下頭咬住文月的脖頸,同樣的位置的咬痕也出現在後者的脖子上。

「這是回敬。」

說完後迅貓起身走向門口,離開前回頭說道:「我要去回收其他神器了,你就乖乖待在這裡等我回來吧。」

「喂!等等!」

文月想叫住對方,可回應的只有被關上的門,同時手腳的束縛也被解開了。

「嘖……」

文月坐起身,揉了揉僵硬的手腕,隨後起身四處觀察著房間。

「沒想到居然會回到這裡……」

自從離開皇城後就再也沒有回來過了,裡面的擺設跟離開前原封不動,卻沒有一絲灰塵,看來是日向有定期讓人清理吧。

日向……當年那個天真的弟弟在權勢之間的明爭暗鬥下被迫成長,學會帶起面具,文月無法猜測對方收集神器的目的是什麼。

不知道白露和小鬼有沒有順利回到黑城,雖然出雲的實力強大,但迅貓擁有三個神器,很難佔上風。

他走到迅貓方才離開的門口,伸向門板時,一股電流將他的手彈開,上頭浮現詭異的法陣。

「……果然有封印嗎。」

上頭的封印術完全沒見過,以前翻遍皇城的書庫也沒有記載,想必是迅貓獨有的法術吧。

「哼,以為這種程度的阻礙孤就會坐以待斃嗎?」

不管是什麼樣的法術,只要找到陣源破壞就行。

「別把人看扁啊。」

---

「之前只有遠望,靠近一看,這座城還挺大的嘛。」

迅貓抵達黑城,原本貼在城牆上的符咒全數剝落,孤零零的躺在地上,但取而代之的是數不清的蜘蛛網。

曝牙原本被派來這邊尋找神器「手甲」,過了許久都毫無消息,恐怕是已經被幹掉了。

手指輕觸蛛絲,纖細的細絲並沒有因為他的拉扯斷裂,反而是他的手指被割開,鮮血從傷口冒出,滴落在地。

「真有趣,果然花山文月身邊的妖怪都不簡單啊。」

伸手一揮,強大的妖力將城牆連同蛛網一同破壞,堅固的堡壘破了一個大洞,迅貓從破口進入城內。

血腥味充斥在城中,而且這股味道……

是曝牙。

氣味能蔓延整座城堡,這出血量必死無疑。迅貓走向深處,城中並沒有除了他以外的生物氣息,不過倒是有股熟悉的味道。

花山文月身邊的那隻白狼。

看來白狼帶著小鬼先回來與其他同伴會合,恐怕是花山文月昏迷後,用來保護城堡的符咒失效脫落,那些人決定棄城逃跑。

現在跟著味道追蹤的話應該還能追上。

迅貓準備離開黑城,結果腳踩剛踏出大門,體內的妖力有一瞬間紊亂。

在花山文月房間佈置的禁制被破壞了。

是自行逃出還是有同夥救援?不,白狼他們離開的路徑與皇城相反,應該是花山文月用了什麼方法逃走。

迅貓沒料到對方在那種狀態還能逃跑。

「沒辦法,狼的狩獵就等下次吧。」

不聽話的公主殿下比較重要。

迅貓轉過身,往皇宮的方向走去。

---

「呼……呼……」

文月在樹林間攙扶著樹枝前進,詛咒帶來的疼痛和疲憊連站著都難受。他看了一眼皇宮的方向,日向大機率是瞞著親信將他關押,所以無法派遣太多人力搜查,而且他也放了不少誘餌爭取時間。

在迅貓離開後,文月花了數小時去解析房間的封印,終於在複雜難纏的陣法中找到源頭。用自己的血液在撕碎的床單上畫符,雖然比平常用的符難操控,還是勉強破壞掉法陣。但帶來的疲憊感讓他無暇再處理身上的詛咒,只能拖著虛弱的身體逃出皇宮。

現在應該往何處呢?

迅貓去尋找白露他們,後者如果注意到黑城符咒脫落,出雲應該會帶著他們離開,暫時不需要擔心。

豐親……雖然對朝廷忠心耿耿,但或許多少有察覺到不對勁,至少還能信任。

文月回想水瀬府的位置,正準備調換方向時,突然察覺到不對勁。

放出去的誘餌被消滅了。

不只一個,從距離此處最遠的誘餌開始被消滅後,剩下的也逐漸被消滅,而且是逐漸往文月的方向接近。

這速度……也太快了?!

文月拿出臨時做的符紙丟出去,可飛到一半,一道黑影將其全數擊破。

「躲貓貓玩得開心嗎?」

此時月光從雲層中探出,照亮了迅貓的身影,他將破碎的臨時符咒甩掉,朝著文月靠近。

明明像以往那般狂妄的笑容,文月卻能感受到對方在憤怒。

對於自己逃跑這件事,感到憤怒。

文月到現在依然無法理解為何迅貓對自己的如此執著,彷彿在透過自己看著別人。

再次從袖口裡取出符咒,可迅貓搶先一步抓住文月的手腕,一拳擊向後者的腹部。

「咳……!」

文月的身體早已到極限,他的腿無法支撐身體倒下,被迅貓接住。

「放……開……」

不能就這麼被抓住,白露的傷口還沒治療,也還沒找出讓神器「勾玉」從小鬼體內剝離的方法。

「不行喔,回去之後要懲罰你逃跑這件事。」

迅貓將文月扛在肩上,剛遭受到攻擊的腹部被肩膀頂住的感覺十分難受,黑髮的陰陽師忍不住發出呻吟。

「嗚……」

「?這個姿勢不舒服嗎,那換這樣吧。」

「……!放孤下來!」

迅貓改用公主抱的方式抱著文月,這種像是對待女人的抱法讓後者感到不快。

迅貓的速度很快,在樹林間也能穿梭自如,沒過多久就抵達皇宮外圍,他抱著文月跳上圍牆,閃過守衛的視線回到房間。

「呃!」

迅貓將文月丟到床舖上,後者還沒從衝擊中反應過來,對方已經壓在他的身上,膝蓋擠進雙腿之間,不讓他闔上。

如貓一般的瞳孔直視著文月,彷彿在思考如何料理獵物一般,在短短幾秒的沉默後,迅貓低下腦袋,吻住文月的雙唇。

「嗚?!」

面對突如其來的接吻令文月腦袋一片過來,意識到不對時已經太晚了,對方的舌尖已經撬開他的牙關。

迅貓如同他的名字,舌頭跟貓一樣具有倒勾,不管是劃過上顎或是糾纏著文月的舌頭,都會帶來酥麻感。

文月感覺自己的衣襟被拉開,節骨分明的手指撫摸他的胸口,迅貓的手很冰,貼在皮膚上令前者忍不住顫慄。

「嗚……啊……」

即使用盡全力抓著迅貓的衣服想把人拉開,可是種族間的差距根本連一絲一毫也動不了,反而有種欲拒還迎的感覺。

不是沒有學過房事相關的知識,只是從小修習陰陽道的緣故,導致文月對那方面的事比較遲鈍,而且成為陰陽師後時常需要外出討伐妖怪,更是連做的念頭都沒有。

迅貓氣息完全沒有一絲不穩,而文月已經快無法呼吸,他試圖用舌頭頂開對方,反而被捲入糾纏在一起,嘴唇還被啃咬數次,而貼在自己胸口上的手也不安分,用不輕不中的力道揉捏著乳珠,激得他猛的一顫。

到底還要吻多久?

似乎是注意到文月快窒息了,迅貓收回舌頭,兩人分離時之間牽起一條銀絲,雙方的臉色完全相反,迅貓臉不紅氣不喘的,彷彿剛才的吻只是蜻蜓點水。而文月相對狼狽許多,紅著臉喘氣,眼神帶著濕氣瞪人。

「接吻記得換氣啊。」

「哈啊、閉嘴……孤是男的,發情給我去找女──」

文月說到一半停下,因為他看到對方褲子明顯鼓起一塊。

「很可惜,我對女人沒有興趣。」

「你……這個變態!」

迅貓沒有理會辱罵,解開對方腰帶後扯開衣服,露出其白皙的肌膚,隨後抓住對方的雙手壓在床頭,輕鬆掰開想要併攏的雙腿。

文月不可能坐以待斃,但身體力不從心,只能眼睜睜看著對方的手伸向自己的下身。

兩支手指沾上不知從哪弄來的香油插入後穴,裡面溫暖緊致,腸壁因異物入侵絞緊著,將手指緊緊咬住不放。

「放鬆一點,沒有擴張的話等下可就難受了喔。」

文月緊咬嘴唇忍住異物進入體內的不適,他能感受到手指在裡頭刮蹭,而且不斷往深處前進,當指尖按壓到敏感點時,身體不受控制的微微顫慄著,幾聲呻吟不禁脫口而出。

「嗚……!」

「在這裡嗎?我記住了。」

說完後迅貓插入第三根手指,相比剛開始急躁許多,草草再擴張幾下後抽出,文月聽見衣服解開的聲音,隨後有什麼巨大、滾燙的物體抵在他的下身。

那種東西怎麼可能進得來──

「啊……!」

下身傳來的疼痛讓文月沒忍住痛呼,但還沒反應過來時迅貓又往前一頂,性器更深入幾分。

「住手……拿出去……啊啊!」

明明在討伐妖怪時文月早已習慣斷手斷腳,卻遠遠比不上現在所感受的痛苦。他的手腕試圖掙脫對方的桎梏,可迅貓的手彷彿鐐銬般聞風不動,雙腳不停踢踏,只為遠離那根凶器遠一些,但除了將床單弄皺以外並沒有效用。

「現在才剛開始呢。」

為了方便行事,迅貓用掉落在一旁的腰帶將文月的雙手捆住,隨後抓住對方的大腿,不復剛才緩慢進入,而是兇狠的撞擊深處。被狹窄且溫暖濕熱的肉壁包覆著的感覺讓迅貓感到爽感。

但他不會如此輕易感到滿足。

性器在甬道來回穿梭,每一下越頂越深,異物入侵的疼痛與快感交錯折磨著文月。性器壓過某一處時,壓抑不住的呻吟聲從口中溢出。

「嗚……啊……不……」

「可是你的身體緊咬不放呢。」

迅貓啃咬著文月的身軀,可惜因為對方的特殊體質,痕跡無法遺留很久,因此每一口都是幾乎要連皮帶肉的撕咬,盡量在對方身上留下屬於自己的印記。

不管是脖頸、手臂、大腿,甚至是乳頭都無一倖免,迅貓覺得還不夠癮,於是將文月身子翻過去,呈現趴伏姿勢。

「呃……!」

雖然擁有再生能力,但疲勞及疼痛是無法消除的,文月試圖挪動身子遠離那根凶器,但很快被抓著腰拖回來。

「還沒結束喔。」

耳邊傳來的話語令他寒毛直豎,敏感的耳尖甚至能感受到對方溫熱的吐息,隨後他感覺到熟悉熾熱的物什再次抵在身後。

只是這次迅貓沒有急著插入,而是將手伸向文月半勃的性器,用不輕不重的力道上下擼動,指尖不時在前端打轉逗弄,直到掌中的性器完挺立起來。

「放開……別再摸了!」

「不,等等我們一起。」

文月還沒理解迅貓的一起是什麼意思時,就被後者再次貫穿並啃咬著後頸,上一輪的精液還沒清出留在體內,在這不斷的撞擊下發出的水聲充斥在房間。這次的刺激太過強烈,就在文月堅持不住,即將釋放時,迅貓的手指突然壓住了性器前端。

「?!」

「剛才說了,這次我們一起,再忍一下吧。」

無法釋放的痛苦讓文月忍不住掙扎著,但他的反抗沒有效果,只能低頭咬住床單,不想再發出任何呻吟。

然而連這點也不被允許,迅貓將快被咬爛的床單抽出,手指塞入文月的口腔,模仿性交的動作進出著,有時伸到喉間讓他忍不住干嘔,並夾住他的舌頭玩弄,無法嚥下的涎水從嘴角流下。

「嗚、咕……嗯……!」

自覺玩得差不多了,迅貓捏住文月的下顎將頭扭過來親吻,吞下了對方高潮時的悶聲浪叫。

迅貓將壓著馬眼的手指移開,再一次內射在文月體內,而後者的在高潮的那一刻釋放出來,白濁且滾燙的液體灑落在床舖上。

「嗚……啊啊……」

腦袋全被快感佔據,意識變得空白模糊,文月在高吟後癱軟在床上,緩慢闔上眼睛,帶著微微喘息昏睡過去。

迅貓躺在文月身旁,看著眼前陷入沉睡的人不復以往囂張跋扈的樣子,輕皺的眉頭和哭紅的眼角讓迅貓不自覺繼續觀察著。

以前他也是這樣看著道萬的睡顏。

可每一次觀察文月,與對方交流後,他逐漸無法在文月身上看見道萬的影子了。即使他們擁有同樣的靈魂、樣貌及聲音,終究是不同人。

現在這份感情,到底是對著誰呢?

迅貓將文月抱在懷中,懷著複雜的感情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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