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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母亲的故事(1-7完)(改编),3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9180 ℃

  「哦,可能也是一种背心吧。」

  大哥哥说。

  「不是的,后来从她晾的衣服里面我找到了,根本就不是背心。」

  小哥哥说。

  「那是啥?」

  大哥哥说。

  「书上说是乳罩也叫胸罩,是防止女性乳房下垂的贴身衣物。」

  小哥哥说。

  「哦,村里女的从来不穿?」

  大哥哥说。

  「没有,我没见过,即便是20多岁爱美的姑娘也从没看见穿过。」

  小哥哥说。

  「你还懂的挺多的。」

  大哥哥说。

  「我也是刚知道的,嘿嘿。」

  小哥哥说。

  「不过,我听村里人说,姑姑好像没有奶过孩子,当时有什么病不能喂奶。」

  大哥哥说。

  「哦,怪不得那对奶子那么挺那么鼓呢,原来没吃过。」

  小哥哥说。

  「嗯,特别是穿那件白衬衣的时候,两个奶子胀胀的胸前的扣子都快扣不住了。」

  大哥哥说。

  「嗯,撑的好紧,我都替她憋的慌,呵呵。」

  小哥哥说。

  「听说没有被吃过的奶子,奶头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我哪知道,又没见过,村里的喂奶的那些女的可是都黑的,看着不好看。」

  小哥哥说。

  「哎,姑姑人长的那么白,又没喂过孩子肯定是粉色的。」

  大哥哥说。

  「怎么啦你,想啦,以后吃你老婆吧,哈哈。」

  小哥哥说。

  「你不想啊,谁也别说谁,咱们这么大的孩子都差不多,不想不正常。」

  大哥哥说。

  「你说这个我倒想起来了,你有没有注意咱们那个弟弟?」

  小哥哥说。

  「咋啦,你又发现什么啦?」

  大哥哥说。

  「我好几次早上起来的时候发现他不在客厅。」

  小哥哥说。

  「那去哪啦?」

  大哥哥说。

  「还能去哪,去姑姑的房间里了呗。」

  小哥哥说。

  「你是说他跟姑姑睡?」

  大哥哥说。

  「有可能。」

  小哥哥说。

  「啊,不会吧,那么大了。」

  大哥哥说。

  「城里的孩子都娇生惯养的,也没准儿。」

  小哥哥说。

  「嗯,那你说他会不会……」

  大哥哥说。

  「嘿嘿,咱们想一块去了。」

  小哥哥说。

  「如果换成是我和姑姑那样的女人睡一起我肯定受不了。」

  大哥哥说。

  「谁受得了啊,我也受不了。」

  小哥哥说。

  「别说这个了,住人家呢还议论人家,不好。」

  大哥哥说。

  「嗯」小哥哥说。

  听完这些话后我的脑袋乱糟糟的,一整天趴在床上想他们这些话,妈妈可能感觉到我有什么不对就问我怎么了,我说没事,我知道这些话如果告诉妈妈将会对她造成什么样的打击。

  之所以写下上面的对话,我只是想告诉大家其实人的心底都有暗淡的一面,我属于那种想了而且做了的人,但是如果从人性的角度讲我们就不能简单的用世俗的方式来划分好人和坏人。

                第六章

  高中和初中不一样,比方说每次公休的时间间隔为一个月。另一方面,妈妈的生意越来越忙,所以她也抽不出时间去学校看我,故此见面的机会很少。至于我跟她之间那种隐秘不应该为人所知的独特故事,通过上面的文字我想大家也都明白──母亲对我和她之间的事一直是处于顾虑和隐忧中的,绝对不会主动或者纵容我的欲望。

  当然我承认如果我强烈要求我相信妈妈也会迁就,但是每次回家看到的都是母亲忙碌和劳累的身影我就控制了自己,尽管在控制自己的欲望是本身就是充满痛苦和煎熬的。

  母亲具体什么时间和父亲办理了离婚手续我不太清楚,这件事也没对我造成什么影响,毕竟我对父亲没什么印象,他对这个家也仅仅是扮演了一个虚幻的角色。我甚至在后来母亲告诉我这个消息之后,心里还有种莫名的欢喜,觉得自己好像莫名得到了什么馈赠一样。虽然那个时候自己的内心想法还不确定,但在后来的日子里,我感觉到自己是对于追逐母亲的芳心有了一丝期待了吧。

  我在高中那个时候,开始不再每天都贪玩,因为高中的学业格外繁重。在回家之后,我很少见到她,见到了之后又想要好好陪伴她,一如我之前暗暗下定的决心一样,我想要保护好她,想要好好陪伴着她。而不是利用我最尊敬最亲爱的母亲,来满足自己不足对外人言的欲望。

  但是,事实总是让人惊讶的。有时候,在平平淡淡的生活里,如果你没做好准备,你就会被眼前的变故一下子击倒。命运会在撞倒了你之后,踏过你,然后走到前方过后回头以轻蔑的目光看着你,然后嘲弄般地开始说着半是安慰半是同情的话语。

  母亲要再婚了。

  在这之前,我是半点消息都不知道,我连一点征兆都不知道的。我只在心里猜测起来,是不是母亲厌倦我了?又或者是不是母亲觉得需要一个更成熟的人来陪伴她呢?还是想要通过另一个陌生的男人在斩断我跟她之间这段还处于不明朗阶段的莫名情愫呢?

  母亲的再婚依然是外公一手操办的,结婚对象也是经过熟人介绍,男方是福建人,比母亲大两岁。那个人在很小的时候就和他的母亲来了江苏但一直未婚,原来在南京市一个政府部门工作后离职。

  直到要结婚了我才知道,还是妈妈托一个阿姨给我解释,说主要是怕影响我学习,还有妈妈一个人打理生意很累,又说结婚了妈妈也是和我住一块等等。我想她也是很为难,不知道怎么面对我,怎么跟我说出这件事情吧。

  婚礼的日期选在1987年春节的正月16,也就是我寒假的最后一天,因为男方祖籍太远,所以举办的地方就在外公家,相当于是外公招了一个上门女婿吧。毕竟是母亲第二次结婚。那天的客人只有我的五个舅舅的家庭,当然也没有举行什么仪式大家吃了一顿团圆饭,这顿团圆饭就算是承认了这个家庭新成员。

  不算太热闹的一天很快就过去了,五个舅舅纷纷回了他们各自的家,晚饭后忙碌了一天的外公已经很困乏就招呼我去跟他休息,从我心里讲我绝对接受不了妈妈去和一个陌生的男人走进同一个房间,我支支吾吾的说自己不困,妈妈看出了我心思就站起来说:「爸,这孩子晚上事多,一会这一会那的,别影响了你休息,您让他跟我吧。」

  母亲在说完了过后,又给那个男人使了一个眼色,母亲的眼神好像是那种能把自己内心世界坦白出来一样,那个人接触到我母亲的眼神之后。

  也就开口说:「没事,爸,我去你那屋睡,让孩子跟他妈吧。」

  不知道怎么的,看到了那个眼神,我心里突然间跟被刀狠狠剜了一刀似的。

  突然间觉得胸口都给闷住了,忍不住皱了皱眉头。

  这种默契不是只存在于我跟母亲之间吗?我以为这种默契是母子连心才会有的,怎么会有其他人也能懂得呢,其他人哪来的资格懂得母亲的眼神呢?

  外公没说什么,接着起身回了自己的屋里。妈妈对那个人说:「你也早点去吧,晚上有什么事情照看着爸一点。」

  「嗯。」

  那人也就就跟着外公进了屋。

  我和妈妈静坐在餐桌旁边谁也不说话,屋子里的空气就像凝固了一样,我相信当时我满脸写的都是委屈,同时又渴求妈妈的安慰,但是满心的醋意、满心的不甘让我一直沉默着,最后还是妈妈站起来说。

  「睡不,不睡的话,妈妈就再陪你坐一会。」

  我知道这是妈妈在给我台阶,我也就很会意,机灵地转移了个话题说:「妈妈乡下好冷啊,晚上会不会把我们冻着了?」

  但是心里的醋意和苦楚并没有少半点,依然觉得难过不已。不仅是眉头皱着,我在走路的时候都觉得自己好像有些颤颤巍巍的。

  妈妈在一旁用她那极其温柔得声音缓缓地说:「没事,钻了被窝就暖和了,走吧,去睡吧。」

  我跟着妈妈走进了另外一件卧室,确切的说应该是妈妈的新房,这是一间被刚刚粉刷过的老屋,屋里的陈设也都是新制的桌椅,床头上大红的喜字在灯光的照射下格外夺目,好事的妗子们(在我们这边,妗子意思就是舅妈)早已在白天就已经将床铺铺好。

  大红的双人被,大红的双人枕头似乎在预示着马上就要发生的一切──母亲和那个男人的洞房花烛夜就会在这喜庆的房间里进行了,突然心头一松,还好我进来了而不是那个男人过来,妈妈伸手从被窝里取出里面的热水袋递给我,并说:「拿着这个暖暖手。」

  我抱着应经不太烫手的热水袋哆哆嗦嗦的在屋里踱步,「好点没?」

  妈妈问我,我依旧哆嗦着点了点头,妈妈又说:「快上床吧,盖上被子就好。」

  我还清楚的记得我每脱去一件衣服,刺骨的寒气就让我一个冷战,直到钻进温暖的被窝后过了一阵我才慢慢的恢复,我在被窝里看着妈妈说:「你也睡吧妈。」

  「嗯,睡吧。」

  说着话的妈妈走到墙边熄灭了屋里的灯光,尽管灯灭了但是屋里并不黑暗因为正月16的月光白亮亮刺进了屋里,妈妈似乎也注意到了这些,在去除了沉重的外衣外套后一身秋衣秋裤的妈妈钻进了被窝,我目不转睛的盯着妈妈的一举一动,我不知道一向都穿着睡衣睡觉的妈妈会不会就真的这样和衣而卧,果然在仅仅躺了几分钟后妈妈就在被窝里摸索着脱掉了秋衣秋裤,就在妈妈把脱掉的衣服扯出被窝的那一瞬间我的心骤然的加速跳动。

  那潜藏了将近半年的欲望又在体内开始激荡,浑身的血液又开始在体内所有角落沸腾,两腿之间的肉棒也狠狠抵着我内裤,让我觉得顶得有些发疼。仅剩乳罩和三角裤的妈妈大量的释放着她身体特有的气息,特别是在这封闭又温暖的被窝里。

  因为激动我竟然情不自禁的颤抖起来,我的颤抖让妈妈有所察觉,她伸过胳膊摸了我一下问到「还冷?」

  我无措的点了一下头又摇了一下头,妈妈看我没事就收回了胳膊然后说:「睡吧。」

  我怎么可能安心的入眠,我呆呆的静卧在被窝里属于我的位置,静静地嗅着新被子独有的淡淡香味,在这个温暖被子里,还是不是闻着母亲身上的体香。也许是她特地洗了澡的缘故,身上的香味比之前更加有穿透力,直接穿过我的鼻子坠入我的肺部,沉积在我心里。

  我承认当时我有扑上抱住妈妈的冲动,但是毕竟距离上次性爱已经有半年的时间了,在这半年里我曾经抑制住了无数次这样的冲动,而且妈妈似乎也在用她平静的语气暗示我,她能够做到不要再有,她也没有期望她的性需求以任何形式得到满足,所以我不敢有任何形式的蠢动。

  但是原始的欲孽使我狂躁,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我即将崩溃的心理。

  冬日的苏北乡下是寂静的,只有时而的几声犬吠在告诉人们夜深了,没有人知道在这间新房里的婚床上的同一个被窝里包裹着近乎赤身的母子两人。

  「妈妈。」

  我用让人怜悯的语气呼出了这两个字。我感觉我心里满是委屈满是不甘,总感觉自己如果不好好控制自己的情绪的话,我会在下一秒就放声哭出来。

  「嗯,还没睡着呢?」

  妈妈背对着我回答。

  「妈妈。」

  我不受控制的用了儿时的语调,或许是这个语调激起了妈妈心底的母爱,妈妈转过身用柔婉的声音说:「怎么了?」

  说完又再次伸出她的玉臂抚摸了我的头。

  「我想……吃一会儿,好吗,妈妈?」

  我这是一种接近泣声的要求。

  妈妈听了我的这句话没有把手臂移开,而是停留在我的脖子上,我的心扑扑的紧张而兴奋的等待着妈妈的回答,我能感到妈妈的手在我的脖子上轻微的抖动,我能够感受出来她的内心也在做着激烈的挣扎。

  终于,欲望再次主宰了我和妈妈的二人世界,妈妈那散发着幽香的身躯贴在我已经滚烫的躯体上。

  我在前面已经说过妈妈从心底里最能彻底接受的就是我吮吸她的乳房,或许也是对我儿时的一种补偿吧。

  妈妈的手勾近了我和她的距离,同时轻摁了一下我的肩膀示意我将头埋进被窝,我自然顺从着妈妈的意思,在漆黑的被窝里我感觉到了妈妈另一只手掀开了她的乳罩,还是那饱满丰挺的乳房,还是那极为敏感的乳头,我张开干渴依旧的双唇完全的将它吸纳,我用润湿的舌尖游滑在乳头的周围细细的品味着乳晕上每一粒细小的突起,妈妈的乳头迅速的挺立慢慢硬了起来,我不禁用牙齿轻轻的啃噬,没有一丝急不可耐,有的只是满心的温柔,妈妈勾住我的臂随着我的啃噬而轻颤。

  我想男人都是一样,在性爱过程中不会舍弃一对乳房中的任何一只,我的手在妈妈的另一只乳房上揉擦挤弄,丰盈鼓胀的乳房随着我的手型的变化,那对饱满不断屈服于我的魔掌。当我的嘴离开妈妈的乳房向下游走的时候,妈妈好像意识到了那让她不愿记忆的事情又要发生,妈妈勾着我的手臂用收紧来试图阻止我的继续,但是对于同样是即将被融化的妈妈的这个动作我是无视的。

  妈妈也终于在我的执着下松脱了她那原本就细嫩无力的手臂,取而代之的反而是妈妈的两只手轻抚在了我正在忙于找寻的燥热脑袋上,似乎要用她的双手指引着我去触碰她所有的敏感部位,我几乎亲吻了妈妈身体的每一寸肌肤,我甚至没有忘记在妈妈任何柔嫩的区域留下我淡淡的齿痕,妈妈的娇躯在烘热的被窝中缓缓的起伏,尽情的享受着她儿带给她的每一丝快感。

  和上次不同的是,这次褪下妈妈内裤的时候妈妈是顺从的,因为她心里明白已经预知结果的事情就让它发生吧,她已经完全丧失了支配的能力。

  很多的小说描写中经常用芬芳或者香气来形容女人阴部的气味,其实那只一种诗意的描述罢了,事实上健康的女人下体是一种淡淡的酸腥,最起码我知道母亲的就是这种气味。

  虽然曾经数次的用我的性器从这里侵入母亲的身体,但是这是我第一次用唇和舌去品味,我几乎将自己的脸鼻舌同时严密的紧贴在早已因刺激而变得润湿腻滑的母亲的私处,我想用自己所有的感官来获取这个曾经赋予我生命的妈妈的阴户,我没有说那个部位能发散出让人销魂的气息,但是我却敢说那气息能让所有的雄性都能急速的兴奋。

  已经被撩拨的欲望高涨的妈妈根本控制不住她38岁的躯体旺盛的分泌,一股股粘稠的液体不停地从阴道口溢出,那粘稠的液体任凭我的唇舌吮吸,我的口腔里充满了来自妈妈身体内部的粘滑的汁液。

  我轻轻撕啃着妈妈最柔软的部位,原本不甚肥厚的两瓣月芽般的阴唇被我的舌拨弄的因充血而微启,数次的性爱后我当然知道女人最敏感的部位不可以直接的触碰,于是我只是用柔软的舌尖极其轻微的点触了妈妈的阴蒂,但就是这极其轻微的点触让妈妈整个娇躯猛烈的震颤,妈妈本能的用手推开我的头,她的这个动作让我明白她忍受不了这样直接的刺激。

  我慢慢伸直了自己的身躯,并伏贴在妈妈那曲线玲珑、嫩白温润的肉体上,妈妈知道她要迎接的是什么,她张开了她的双臂将我揽入她的怀中,同时也很自然的将她的双腿适度的分开,和前面不同的是这次妈妈主动的调整着她臀部的位置,将她的蜜穴移送到了我只需挺身便可插入的龟头前,我知道此时的妈妈已经对插入的渴求上升到了极点,当我合根而入的时刻妈妈环绕我的手臂将我紧紧的箍附,双腿也用力的勾叠裹压在我的腰部,她似乎不希望我有抽出的动作她要充分的享受这被塞满被充实的感觉。

  我在等待着,直到妈妈的臀部微抬双腿,慢慢地放松了对我的束缚,我就像脱缰的野马一样开始了我疯狂的抽插,当时的动作可以用粗暴甚至野蛮来形容,因为欲火在那一刻冲天燎原,我已经不顾及妈妈是否能够承受我那样的狂轰滥炸,只记得剧烈的腹部贴合发出的啪啪的声响,那晚母亲的阴道比任何时候都要紧暖,比任何时候都要舒润,母亲没有阻止我的放肆任凭我红胀的龟头剧烈的刮擦和体验着她阴道内的湿嫩。

  在我的动作逐渐的平缓下来后,妈妈又再次将我抱在怀里双手在我背上轻缓的滑动着,似乎是在告诉我,她不想要那样暴烈的性交合,她需要的是尽可能的长时间温情接触,我领会了妈妈的意思──由原来的抽插变为阴茎在阴道内缓缓地的蠕动,果然妈妈的肢体由原来的僵紧而逐渐的松弛,而且主动的将我的头按压在她的胸上让我含咬她的乳头。

  我如登仙境,下面肉棒有节奏地缓缓抽插着,同时没忘记牙齿和舌头不停地逗弄着母亲左半边乳头,当然右手也用拇指和食指不停地揉搓着那颗突起。这让我有种手忙脚乱的感觉,但是过了一两分钟,我就感觉自己好像得心应手了。这不就是学会了骑自行车之后,左手和右手,身子和双腿都能够协调地运动的感觉吗?

  但这都还不够,我舔舐了半天之后,因为处在极度的燥热之中,感觉自己还有口干舌燥的感觉。突然想起,母亲身上有一处正是可以救我于火热之中的甘泉。于是,左手缓缓往上探索去,右手也暂时停下手中的揉搓动作。慢慢地抚摸至母亲的乳房右侧,慢慢到腋下,越过肩头。

  直到我的两只手都够到她的头部,两只手都碰触到她那柔软的头发为止。这个时候,我也没去管我的嘴巴之前直接接触母亲的湿润下体,就直接狠狠地吻上她的嘴唇。

  这次我不再像之前一样,是试探性地、是尝试着的,是做好了被拒绝的准备的。这次我去亲吻母亲的嘴唇的时候,我感觉我是那么的果断那么勇敢,就好像前面有一团火海我还是会跳进去的那种果断,那种勇敢。母亲似乎一点儿也不介意我嘴里是不是有什么奇怪的味道,她也动情地回应我。她的舌头既温暖又湿润,好像在慢慢地浇熄我身上的所有燥热,只留下对她满腔的喜欢,只留下浓浓的爱意。

  我不断在里面探索着,母亲的舌头好像跟我玩捉迷藏的小妹妹,我四处追逐,而她却是四处躲藏。但偶尔还是被把她的舌头引出口腔,让我贪婪地吮吸她的舌头。那不是甜的味道,但远远比我尝过的糖都好吃。我用舌头轻轻触碰到母亲舌头的底部,感觉到她的舌头周围不断地涌出美味的甘泉。那种感觉很难描述,大抵就是许多人说的什么升天之类的感觉吧。

  因为浑身都在做着剧烈的运动,我都感觉有些喘不过气来。大概是过了两三分钟吧,母亲喘着气轻轻将我推开。看到她在喘气的样子,我心里满是心疼和怜惜,于是又在她的脸上四处亲吻着。亲吻她的鼻尖,亲吻她的眉毛,亲吻她的嘴角,亲吻她眼角,一处处,都让我沉醉无比。

  但是,真正带给我无上快感的,还是下面粗大的肉棒一直在母亲体内进进出出。放缓的节奏,让我可以体会母亲阴道内的一次次收缩,好像是想要紧紧裹住我,让我永远停留在那里一样。

  我也在这缓慢的节奏中慢慢地享受起来,看着她娇美的脸庞,心里既是甜蜜又是十足的成就感──这么漂亮的母亲啊,她可是在我身下婉转承欢呢。每一次的出入都让我整个躯体在内里不断颤抖着,有时候我的那根棒子甚至能够感受到她的两瓣阴唇的轻轻抚摸,这更是让我一次次登至极乐巅峰。

  就这样持续了这个动作一段时间之后,突然觉得自己好像不够过瘾。于是,我又抬起母亲的双腿,让她的柔软臀部更加贴近我。

  我只有一个念头──我要像上次一样,不断接触到母亲身体最深处的秘密。母亲在动作的时候,好像也明白了我的意图。什么都没说,只是很配合我地尽可能高地抬起她那柔软的屁股。

  我感觉我的虚荣心又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什么都没说,直接把自己的肉棒缓慢但是很坚决地朝母亲体内插去,一次更比一次更深。

  「嗯~嗯~」

  我又听到了母亲那久违的从鼻子里传出来的声音,又是之前那种奇妙的感觉,我能够清晰地体会到母亲阴道深处有一只小手又开始轻轻撩拨我插进去的龟头。

  「啊,嗯~」

  我也忍不住了,在那种极致的快感冲击下,我也发出了我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的呻吟声。

  「妈妈,我爱你!」

  我动情地表白着。

  母亲没说什么,只是伸出手分别跟我两只手握住。这是真的十指相连,在这一刻,我能感觉到母亲也能感受到了我的心意。我的手指在逐渐夹紧母亲的手指,一如她那紧致的阴道正在一次次地夹紧我的肉棒。

  「啪啪啪~」

  我逐渐忘记了要缓慢地抽插,开始了时快时慢的节奏,这下又能感受到母亲错乱的呼吸节奏,听到她杂乱的呼吸声。我只觉得脑袋乱成一团,只知道不停地插进去抽出来再插进去。

  「嗯嗯~」

  之后,偶尔还能听到母亲从嘴里轻轻呼出「啊啊」。每次听到她的呻吟声,我都觉得自己简直达到了这辈子的巅峰了。

  在低头的不经意之间,看到母亲的下体处正随着我那不断进进出出的肉棒慢慢流出一缕又一缕的液体。这反而使得我的肉棒又再次硬到极限,让我在抽插起来更加容易,让我体会到那种滑嫩的感觉。

  我甚至想着,这一刻叫我死了我都心甘情愿了。也许这就是风流鬼也要死在牡丹花下的原因吧,这种极致的享受一次次冲击着我,也一次次冲击着我身下的母亲。我能看到她紧闭着眼睛,张着嘴巴大口呼吸着,喘气的时候还不忘一次次紧紧握紧我的手。

  许久之后,我跟母亲都已经浑身汗水了。

  这个时候,我能够清晰地感受到母亲剧烈颤抖起来,被我抱住的双腿也开始有些不受控制地四处乱踢,我突然间明白了什么,不再吞吞吐吐或者时快时慢地抽插,只知道疯狂起来,不停地进出母亲的身体,不停地感受着她体内的温热。

  我感觉自己像一匹狼一样,低声的发出了一声又一声的嚎叫。母亲则是像磁带里的女歌手一样,用她那婉转悦耳的声音一次次地冲击着我的神经。

  终于,我感觉自己整个人身体都紧了起来。身躯一震,我的阴茎一抖一抖地,突然间肿胀了一下,接着一下又一碌目旄邢矗抑沼谂缟淞顺鋈ァ>驮谕�瞬间,母亲终于不再压抑,「嗯嗯」声音不断地传了过来,我的龟头也在那个刹那感受到除了小触手之外的东西,一股暖流朝我龟头袭来。

  我在颤抖了大概十多次之后终于平静下来,而母亲却还处于那个奇特而美妙的状态之中。她什么话都没说,甚至连之前紧紧握住我的手都已经松开了。没什么言语,我只是弯下腰去紧紧抱住她。

  「我爱你,我真的好爱你啊。」

  在她耳边喃喃低声说着。渐渐地,我感受到她那紧绷的身体开始松懈了下来,不再那么剧烈地抖动。只是缓缓地睁开眼睛,温柔的看着我。好像是要把我此时此刻的模样,刻入她的眼眸深处一样。

  看到她的眼神,我又忍不住想要再去亲吻她。这个时候,她只是羞涩一笑,轻轻推开我,然后又抱住我。用她的脸贴着我的脸,我的胸膛感受着她胸前的柔软。

  也没再说话了。

  因为整体来说算是低慢的节奏,那次的缠绵持续了很长的时间,妈妈在那个过程中没有再表现出紧张和不适,直到我射精后妈妈还将我拦在怀里不让我那么快的抽离她的身体。

  半夜睡醒时依然抱着我的妈妈还在熟睡,想到妈妈应经再婚,想到今天回家返校后又要隔很长时间才能再见到她,我再次爬上了妈妈的身子。

  睡眼迷离的妈妈任由我摆布,虽然此时的妈妈已经没什么欲念了,但是昨晚残留在妈妈阴道内分泌液和精液依然能够让我很爽滑的再次插入,插入的时候妈妈没有睁开她的眼睛只是轻「嗯」了一声随后把手放在了我的屁股上,我知道妈妈的意思,我没有任何的动作只是让我的阴茎静静留在妈妈的体内享受和记忆那份紧握和暖湿。

  直到第二天早上外公敲门的时候,我和妈妈还在温暖的被窝里没有醒来,我们几乎是同时睁开的双眼,妈妈知道我粗壮的阴茎还在体内,但她没有立刻推开我,而是把她饱胀的乳房送到了我的嘴里,几分钟的时间吧,妈妈在我的背上轻拍了几下然后又用手轻推了我的屁股,我抬头看着妈妈,妈妈也看着我,当我从妈妈的阴道中拉出了我的阴茎,妈妈看着我的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她用眼睛告诉我妈妈是疼我和爱我的,她知道已经再婚的她可能以后再也不能和我私密如此。

  在晨光中我注视着妈妈系好象征着她新婚的红乳罩、穿上红内裤。我这才确定下来,原来这就算是我跟她的洞房花烛夜了,我心里顿时万分兴奋。但是转念间,想到以后都是另一个人的时候,我就又觉得沮丧起来了。

                第七章

  妈妈婚后生活的幸福与否我无从知晓,但是那个男人却是妈妈生命中的一个匆匆过客,就在婚后的 6天之后,那个男人死于当时南京的一场著名的火灾。夫妻之间还没有感情可言,当然对妈妈几乎造不成什么痛苦,最多也就是叹息她又要孤零零的面对生活的一切,但是当月的经期没有如期而至却极大的困扰了她。

  医生也很明确的告诉了妈妈是怀孕,当然妈妈可以选择打胎。但是好事者早已将妈妈怀孕的消息透漏给了男方的老娘,后来听母亲的朋友说那个老太太曾经跪求妈妈以延续她家的香火,妈妈陷入了痛苦的抉择,作为她来说传统思想仍然是主导的,她知道嫁为人妻自己肩上就已经担负了传宗接代的义务,如果没有新婚之夜和我的缠绵,我想妈妈不会让一个 70岁老太在她面前苦苦的哀求。

  无奈的老太太最终找到了外公,在两位老人的劝说压力下善良的妈妈在忧虑中成全了别人,她唯一的要求是孩子出生后姓氏随她。

  上帝在创造万物时让这看似繁杂的自然界悄然的遵循着条条必然性的法则,即便是有思想的人类也无可违拗,性活动是上帝制定的让人类繁衍生息的唯一途径,虽然是唯一的,但它却对这一途径中的男女身份没有任何的限定,而且只要条件具备新生命的形成便获得许可,作为自然界的一员妈妈当然也无法控制或者阻挡胚胎在她体内生成。

  我在后来知道这些事情之后,只觉得心疼万分,母亲已经很不容易了,虽然结过一次婚,但是后来几乎是自己独自一个人抚养我长大。在第二次结婚,也许就要步入幸福的下一个阶段,哪里知道厄运又再次来袭。可是妈妈从来都没有在我面前抱怨过,她还是我最值得依赖的港湾。

  妈妈怀孕的事情起初我是毫不知情的,有小孩的人肯定都知道妇女怀孕的前四个月体型的变化并不太明显,加上那几个月天气还不算暖和,身上的衣服也比较厚所以尽管我每个月都回家一次但没有察觉到什么。

  我记得 6月份将要放假的时,班主任通知我要参加一个数学竞赛所以我不能回家,于是我让人给妈妈捎信让她给我送下个月的生活费过来。

  妈妈到宿舍时我是不在的,我赶回来后我最要好的同学把妈妈带来的钱转交给了我,并告诉我妈妈没有等我放下钱就走了,他对我说这些话的时候我注意到宿舍的另外一个舍友脸上竟然带着神秘秘的笑容,我有点生气的问他笑什么,他说没什么但脸上依旧挂着那副让我不解并气愤的笑容,这时我最要好的同学把我拉到楼道的角落里给我解释,他说:「阿姨可能是怀孕了吧,肚子有点凸,他笑也没别的意思,可能是觉得我们都17岁了自己的妈妈又怀孕了会有点难为情吧,所以看见你的时候就想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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