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橡树镇社区的强制生育、女性奴隶制度、死刑和食人规则报告,2

小说:“大灾变”之后 2025-08-27 09:53 5hhhhh 6930 ℃

小艾伦抬起头,怯生生地看着那个小哥哥有点生气的面容。

“不…先生……”

艾伦赶紧跑回家去了。

小艾伦低垂着头,推开家门,一只脚刚踏进去,小妹妹凯西就赤条条地跑来抱住了自己的哥哥。

“欢迎回家,主人!”

“我要说多少次你才会叫我哥哥啊?”

艾伦强颜欢笑,轻轻推开自己的小妹妹。

不过凯西可不是那么好糊弄的姑娘。她看出了哥哥的不高兴,于是问道:

“你好像有点不高兴?”

“没有。你不要再问我了。”

凯西很听话地没有再问。艾伦回到自己的房间,一头躺在了自己的床上。他心里很明白,只要明天他再回到学校,或者去公共性奴隶管理处的办公室问一问、找一找,就能找到希尔达——橡树镇就这么大,周边还都是触手怪物肆虐的废土,她一个弱女子逃不到哪里去的。但不知为何,他的心里依然有种空落落的感觉。

想到希尔达,想到她那丰满的肉体,艾伦又硬了起来。

就在这时,有个温柔的声音站在门外问了一句:

“儿子,我和你的妹妹能进来吗?”

艾伦很想拒绝,但还是说了一句:

“可以的,请进吧。”

“谢谢儿子。”

耶格尔夫人抚摸着挺起的孕肚,一步一步,缓缓走了进来,赤裸的双腿边跟着一脸歉意的凯西。

“刚才你的妹妹说错了话,惹你生气了。作为补偿,我带她来为你口交。”

“不用了。口交什么的……”

“拜托了,儿子。这对她来说是一次锻炼自己的机会……”

艾伦看了看自己的妹妹。她水灵灵的碧绿眼睛里流露出恳求的神色。

于是艾伦坐起身,脱掉裤子,张开两腿,露出自己再一次硬挺的阴茎。在灯光下,那根阴茎似乎在微微颤抖着。

凯西慢慢走上前去,扶住床沿,张开嘴,将艾伦的阴茎含在了口里,然后开始用舌头为它按摩。凯西灵活地舔舐着哥哥的阴茎,用舌尖挑逗着哥哥的龟头,将舌尖舔入哥哥的马眼里。

艾伦舒服得握紧了床单,脸颊开始变得红扑扑的,脚趾也开始一张一缩地开合着。凯西前后移动自己的小脑袋,用自己的湿润的口腔前后抚摸着艾伦的阴茎。

凯西的舌尖和口腔源源不断地刺激着艾伦幼嫩的阴茎,一阵阵快感涌上艾伦的大脑。

很快,凯西感觉有什么又温热又粘稠的东西像奔马一样涌进自己的喉咙。艾伦的精液太多、太粘稠了,凯西的喉咙一瞬间竟被糊住,她一时喘不过气来,瘫倒在地上,双手痛苦地捂住脖子,浑身抽搐,细密的一层汗珠渗了出来,两只嫩脚不住地踢蹬着地毯。

艾伦和妈妈都急了,赶紧过来帮她。可怜的小凯西好不容易才吞下那些精液,大口大口地喘着带着腥味的气。

“下次别这么干了。我好害怕。”

艾伦抱着妹妹,轻轻拍着凯西的背。

“不用担心,儿子。女孩们一开始口交的时候都会遇到精液窒息的问题。一般来说窒息很快就会停止的。”

“唔…不过以后还是让妹妹给我手淫或足交吧,我真的怕她出什么事了。”

“是,儿子。我先下去了,一会等我做好晚饭之后,你和你妹妹下来吃吧。”

“好的,妈妈。”

那天晚上,一家人在吃晚饭的时候,艾伦突然说了一句:

“爸爸…我想……”

年轻的爸爸轻轻地抬起脑袋,温柔地看着饭桌对面的儿子。

“你想说些什么吗?”

他轻声询问着自己的儿子。

饭桌旁边,跪坐在地毯上吃饭的妈妈和妹妹也抬起头,看向艾伦。

但这个时候,艾伦却又突然改变了主意:

“不…没什么,没什么……”

“唔…好吧。”

同一天晚上,在奴隶宿舍里,希尔达躺在自己的床板上,不断摩擦着大腿内侧、用手揉搓乳头,希望能够得到小小的一点性快感。

对于一个终身的性奴隶来说,最残酷的事情莫过于不让任何人临幸她的身体、她的尊严和她的灵魂。

她整夜整夜地想着艾伦,希望他能够现在就打开房门,跑到自己的床上,拔出自己阴道里插着的假阳具,然后强奸自己。

她希望能够跟那孩子结婚,然后让他每天强奸自己三次,然后为他生孩子,和他组成一个相互满足的家庭。

然而那只能是梦想。

监测到希尔达正在自慰的项圈狠狠电了一下她。她痛得在床板上打滚,浑身猛烈地抽搐着,眼泪从她的眼角滑落,身上不断渗出细密的汗珠,她的两手狠命地掐着项圈,试图把它拆下来,结果项圈又传来一阵更猛烈的电流。

希尔达的两只可怜的脚丫痉挛着在半空中颤抖,她的嗓子发出可怕的“喀喀喀”的声音,她胡乱地踢蹬着空气,仿佛那里站着让她痛苦的可恶的敌人。

希尔达很快被电晕了过去。项圈的电击结束,希尔达有气无力地平躺在床上,四肢瘫软,括约肌无力,黄色的液流从她的尿道口汨汨地流出,屈辱的尿液腥臊味弥漫在整个宿舍。舍友们为此而辱骂她,但她已经无力再回应了。

那天晚上,希尔达做了个梦,梦见她心心念念的小艾伦打开了门,抱着她来到一处长满白花的空地,为她戴上了新娘的头纱、金色脚镣和带着锁链的金色乳环。他们结婚了。

“我愿意……”

希尔达无意识地哭泣着。有那么一瞬间,她后悔了当初不愿结婚的决定。

第三部分:橡树镇的人口危机、食人制度与女性死刑制度

橡树镇的强制生育政策确实稳固了整个社群的生存和发展。到了后面,橡树镇甚至开始有能力朝着触手怪物横行的废土扩张。橡树镇的规模开始变得越来越大。

但这个时候,人们发现一个问题:

人口增长的速度远远快于镇子扩大的速度。

“大灾变”给人的最大的其中一点影响就是,让人类产生对同类相食有着近乎病态的兴趣。

所以很自然地,橡树镇的男人们开始想到:可以通过屠宰和食用女性的方式来解决过分增长的人口问题。

与此同时,早在橡树镇建立之初,镇民们就确立了死刑制度。任何犯下不可饶恕之罪行的人都会被判处绞刑或者枪决。到了橡树镇女性全面奴隶化之后,对女性的死刑花样更是种类繁多,包括斩首、肢解、穿刺、十字架刑、割阴割乳割足等等。

随着橡树镇的男性通过了将女性肉畜化的规则,橡树镇对女性的死刑制度正式加入食人仪式——任何犯下不可饶恕的罪行的女性都会被处决并吃掉,她们的女性家庭成员都要连坐,成为男人们饭桌上的菜肴——当然了,如果拥有她们的男人不愿意的话,那些应该连坐的女人也可以留下一条命。

根据《橡树镇女性管理规则》,对女性的死刑判决大概发生在以下情况之后:

● 女性出于恶意打伤或打死男性的情况;

● 女性出于恶意打死其她女性的情况;

● 女性试图逃离自己的主人或者躲藏起来试图不让主人找到的情况;

● 女性在未经允许的情况下尝试对未成年人实施任何暴力的情况;

● 女性在怀孕期间用任何方式尝试终止妊娠(简单点讲就是尝试堕胎)的情况;

● 女性在未经主人允许的情况下尝试烹饪并食用任何人的情况。

在食人仪式加入死刑之前,对女性的死刑一般会发生在橡树镇的社区活动中心里,并且一般会伴随着一些普普通通的演讲。

但在食人仪式成为死刑的一部分之后,对女性的死刑地点就改到了公园里,并且会伴随着烤肉的香气和一场大型的公共聚餐。

为了便于让读者理解橡树镇在这样的制度下会变成什么样子,接下来我将会再进行一段叙事。

故事:露比和她的孩子们的公开处刑

在清晨的一阵树叶的沙沙声中,露比从监狱的木板床上醒了过来。风从装了铁栏杆的窗外吹了进来,挑逗了一下她赤裸的身子。

她打了个冷颤,身体蜷缩了起来。

今天的天气实在不好,灰灰白白的云糊满了整片天空,只有一点惨白惨白的阳光能透过云层到地上来照着。虽然这样,但天光依然能够照清楚房间内部各种东西的轮廓。

这是露比在监狱里呆着的第三天。

说是监狱,但这个地方从外观上看其实只是一栋普通的小公寓楼,一件很普通的房间。这里的墙上贴着那种很老的鸢尾花图案的蓝色印花墙纸,墙上挂着一盏老式壁灯,天花板上刷的油漆凹凸不平,有一粒粒的小凸起,地板则是那种打了蜡的仿木地板。

这栋小公寓楼早在橡树镇创立之初时起就在这里站着了,是和整座小镇一起,被穿越触手怪废土的幸存者队伍发现的建筑之一。

在橡树镇刚建立的那几年,幸存者的领头人们将这栋楼规划成供未来的镇民居住的住所。但随着橡树镇的社群管理体系进一步完善,橡树镇治安办公室和治安官的设立,让社群安全体系需要一个专门的场所,用来控制住那些危害社群安全的人。

因此这里被改造成了一所监狱,并根据房间的数量,把整个监狱分为男监狱和女监狱,又根据楼层的数量,把两个监狱分为普通犯人监区和死刑犯监区。

露比就是死刑犯监区的临时住户之一。

露比被判处死刑的原因很简单:出于恶意谋杀了自己的丈夫兼主人。

不过这也怪不得她——可以说,从被自己的丈夫占有的那天起,她没有一天没被虐待过。

拥有她的那个混蛋脾气可以说是相当的坏,时不时地就会打她两拳、踢她两脚。不仅如此,那个男人在脾气最暴躁的时候,会把一些奇奇怪怪的东西——例如刀叉的尖锐部分——塞进她的阴道和肛门里,用胶布贴住,然后把她的双臂反绑在身后,把她的两腿张开一个很大的角度,然后固定住,任凭她被肚子里各种各样的东西从深夜刺痛到第二天早上。

除了她之外,那个男人还时常殴打她的女儿们,用同样的方式虐待她们,还不让她们对被虐待的妈妈或姐妹提供任何帮助。

因为这两个原因,露比恨透了那个卑劣的男人。也正因如此,在一个下着大雨的夜晚,当那个男人又一次在愤怒中拿着一束叉子走向露比的时候,露比一脚踢翻了那个男人,把一把水果刀插入他的脖子。

这样激烈的动作激活了项圈的系统,项圈发出一阵强烈的电击,露比只感觉脖子一阵猛烈的疼痛感,她掐住项圈,大叫一声,一股热尿从阴部喷射而出,她一下子浑身无力,颤抖着倒在了地板上。露比被电得浑身痉挛,尿液持续从她的阴部流出,在地板上留下了一滩污渍。

项圈发出警告,镇子的治安官很快赶到,把露比带到了治安办公室。

第二天,在镇子一块空地的的审判上,露比被判处绞死后分食,三天后执行死刑。随后,她就被抛到了这间小牢房里。

露比被冷醒了。伸了个懒腰,慢慢地走下床,走过去,两手穿过铁栏杆,把窗关上了。在清晨的天光下,我们可以看清楚她的样貌:

红色的柔顺的卷发,从她的头顶倾泻到两肩。她的脸很白,上面点缀着好看的鼻子、薄薄的嘴唇和阴郁的蓝色眼睛。

她是个身材饱满的少妇。虽然在被判死刑之前已生下三个女儿,但频繁的生育并没有夺走她的美貌,反而使她的性感更加突出。

她的盆骨宽阔,臀部和大腿都很丰腴,用两只手整手掐都握不住她的大腿。因为这种丰腴,不论是在家里还是在大街上走路,人们都能看到她的大腿和臀部在细微自然的颤抖。与她肥美的臀部和大腿相得益彰的,是相对纤细的腰肢和小腿。

腰肢之上,一对硕大的乳房悬挂在半空中。

多次生育让她的乳房培养出了一种快速大量产奶的能力,所以即便是在平时的时候,她的乳房也会因为奶水的过分积累而出现乳汁溢出的现象,这些奶水往往会渗出她粉嫩的乳头,润湿她佩戴着的两只乳环,流到乳环中间的锁链,再滴到地板上。

露比的脚板比较大。由于她丈夫的喜好,她常穿着红色系带的木屐,她的脚板也因此比较扁平,因为经常走路而红润。但她的脚依然白皙柔软,脚趾肚、前脚掌和脚后跟都是好看的粉红色。

露比长得很高,由于做家务和搬东西比较多,她的腿和手臂有着相当突出的肌肉线条,但是她的双臂相对更纤细一点,而她的双腿则相对更粗壮一点,由于经常被自己的丈夫强奸,所以两腿间的间隙看上去比较大。

粗壮的两腿之间,是一个体毛稀少的胯部,光滑细嫩的阴部在两腿之间毫无遮掩地显露着,由于经常生育和性交,阴唇有一点外翻,呈现出类似蝴蝶翅膀的形状。她的阴部时不时地会有液体滴出来,但无伤大雅。

此刻她身上已经一丝不挂,先前在家里穿的臂套和露趾袜都被剥掉了,胸前两只乳环间的锁链也被拆掉,代之以挂在左边乳环上的一个死刑犯标签,上面画着一个绞索图案。

她不再穿着木屐,只穿着一双监狱派发的蓝色拖鞋;她阴道里和肛门里塞着的两根假阳具被取了出来;脚上的脚镣被换成了沉重的死镣。只有那个项圈一直跟着她。

露比站在窗前,静静地看着窗外的事物。窗外,就是社区小学的操场。一些漂亮的孩子正在操场上光着身子踢着球。他们当中有男孩子,也有女孩子。少年足球是橡树镇唯一一种不分主奴的游戏。

她不禁想到自己的三个女儿。她知道,根据橡树镇的规则,她们也是要跟着自己一起被处死的。她开始后悔杀了那个该死的男人了。

就在这时,一阵敲门声响起。露比长长地叹了口气,转过身去。只见两个治安官推开了房门,走了进来,其中一个手里拿着绳子,另一个手里则拿着电击棒。

他们把露比的手臂反绑在身后,其中一个用一根绳子牵着她的项圈,带着她往外走,另一个则拿着电击棒跟在她的身后,一但她尝试慢下步伐,他就用电击棒电击她的肛门。

在走向处刑地点的路上,露比一共被电击了整整三次。每次电击,她的尿道都会条件反射地流出几滴热尿来。

于是,在前往刑场之前,两个治安官带着露比在一处公共奴隶排泄区撒了个尿。他们让露比张开双腿蹲在那里,露出可爱的梭子型的阴部。那个带着电击棒的治安官电了一下露比的小腹,她立刻失禁了,温热的黄色液体喷涌而出,在阴部周围氤氲起白色的水汽。

两个治安官也拉下了裤子的拉链,拔出两根粗长的阴茎,把同样黄色温热的液流射在她脸上。露比闭上眼睛,任凭二人的尿液在自己的脸上和身上屈辱地流动着。

尿完之后,那个牵着露比的治安官用旁边的一根接在水龙头上的绿色塑胶水管简单冲了冲露比,然后两个人继续带着她前往处刑地点。

让他们来到处刑地点的时候,已经有人带着烧烤架、烤炉什么的到那里了——他们是来分掉露比和她女儿们身上的肉的。

公园里的空地上,是临时搭建的一个绞刑台。高高的绞刑架上,是一根用麻绳系好的带着活结的绳圈。

那些性子比较急的男人一看到露比就开始大声地辱骂她,称她是“荡妇”或“婊子”,偶尔还会把几个喝剩的啤酒罐子丢在她身上。其中几个比较温和的男人则抱住自己的妻子和女儿,用愤怒的眼神看着她。只有一两个真的知道她为什么这么干的人,会把一种怜悯的眼神送去。

不过那也无济于事了。

露比的三个女儿都被带到了处刑地点。她们当中最大的那个是十八岁,最小那个是十六岁,因为发育得都比较成熟,所以她们都有着相当丰满的乳房、臀部和大腿。

此刻,她们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身上画了一些用于辅助切割的虚线。她们都带着沉重的脚镣,乳环上都带有死刑标签,由于阴道和肛门里的东西都被拔了出来,所以她们的阴道和肛门都在往出滴清液。

在临刑之前,露比流着泪跟女儿们说:

“是我害了你们……”

女儿们没说什么,她们的脸上也没有任何责怪或愤怒的神色。只有最大的那个说了一句:

“反正现在被处死也是解脱了……那些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露比还想说什么,但刽子手没给她时间。她被刽子手那强而有力的手臂拖着走到了绞刑台上。刽子手把她放在绞刑台中央一扇活板门上,让她站好,然后把绞索套在了她脖子上。

她马上就要被绞死了。

但在此之前,出于一种羞辱和折磨的目的,她必须要欣赏自己女儿们的死。

刽子手们给三个女儿的头发戴上了防火发套,然后开始烹饪她们。

话说曾经在橡树镇,有个名叫窦塞特(Dolcett)的刽子手发明了两种神奇的工具——用于烧烤人的烧烤架和烤箱。

而现在,露比的大女儿艾斯特就被放在那个用于烧烤人的烤架上。她的两条腿也被紧紧绑在了一起,紧紧地贴着烧烤架。她的正面朝向下方的煤炭——那些煤炭已经淋上了一些油——一对硕大的乳房穿过烧烤架的空隙,悬挂在煤炭上方。

露比的大女儿,嘴里塞着一颗苹果,身上已经刷过了一层食用油和一层烧烤酱,背上也已经撒上了葱花、胡椒和盐。

一个刽子手点起她身下的煤炭,于是火焰升起,艾斯特的那双巨大的乳房顿时被包裹在火焰中。艾斯特只感觉有什么东西在一刀刀地刮着自己的乳房,浑身颤抖得像筛糠一样,两只脚丫一下子收紧了,她的喉咙里开始穿出细微的呻吟声。在火焰的炙烤下,她的乳房开始渗出乳汁。

随后,火焰开始舔舐艾斯特面对着火焰的肉体。艾斯特感到那些尖刀刮到了自己身上,甚至刮到了自己的阴部。火焰带来的尖刀剜阴般的疼痛感让她的呻吟声变得清晰可听。她浑身颤抖的也更加剧烈。

当艾斯特终于感觉不到来自正面的疼痛之后,那刽子手便把她翻过身来。她的正面,原本白嫩光滑的肌肤,已经变成了棕色,上面分布着一条条黑色的烤焦的痕迹,油脂被烤得渗了出来,让她的皮肤看上去油腻腻的。她的被烤好的乳房发出阵阵乳香和肉香的气味。这时候,火焰开始炙烤她的背、她的屁股和大腿,那里传来的钻心的疼痛再一次让她颤抖和呻吟。

刽子手拿起刀和盘子,把她的两侧乳房割到了盘子里,然后剖开了她的肚子,把她肚子里的下水全部丢掉,只留下心和肺,吊着她一口气。

刽子手看向艾斯特的双脚——由于她的挣扎,那双脚到现在也没烤熟。于是刽子手走了过去,手起刀落,切下了她的脚——艾斯特被脚腕上的疼痛惹得再一次痛苦地呻吟起俩——并排放在烧烤架上。

另一边,露比的二女儿爱丽丝正在被穿刺。她的双手被反绑在身后,两条腿折叠着被绑起来,张开,露出被刮了毛的阴部和粉嫩的肛门。

一个刽子手提着一根长长的、用食用油润滑过、带弯曲握把的钢钎来到她身旁,将钢钎尖锐的一头插进她的肛门里。

爱丽丝只感觉有什么硬硬的、滑滑的的东西撑开自己的肛门进来了。她的括约肌下意识地猛地收缩,但并没有什么用。爱丽丝感觉到那个冰冷的东西慢慢扩大自己的肛门,她的两个粉嫩的乳头和阴蒂没忍住勃起了。随后她感觉到那根东西慢慢地塞满了自己的直肠。

她的阴户变得黏糊糊湿润润的,想要性爱的感觉充斥着整个阴部。她下意识地蠕动双腿想要摩擦阴部,但做不到,她只能忍耐着那种想要被人强奸的痕痒感,轻声娇喘。

突然,她感觉到自己的肠子有种痒痒的感觉。她还在纳闷,那股痒痒的感觉就演变成了穿刺的剧痛。

她咬着牙尖叫出来:

“咿——”

但那刽子手丝毫不怜悯,握着钢钎,捅破她的肠道,把钢钎送进肚子里去。

爱丽丝感觉到自己的肚子肠子被那根冰冷坚硬润滑的东西搅弄着,浑身颤抖,紧咬牙关,紧闭双眼。四肢和脑袋疯狂地挣扎着,两只手和一对脚板因为剧烈的疼痛而紧缩着。大颗大颗的汗珠从她的皮肤渗出,滑过她白细的肌肤往下滴。

刽子手突然死死地按住了她的脑袋。她感到那根东西穿破了她的喉咙,就要往自己的嘴巴里伸过来。她挣扎着,试图阻止那根钢钎,但完全没有用。那根钢钎顶开了她的喉咙,让她的嘴大开,钢钎的尖锐一端于是突了出去。

钢钎贯穿了爱丽丝的身子。

刽子手叫来一个同伴,把爱丽丝扛了起来,架到煤炭上。爱丽丝的两只乳房,和她的姐姐先前一样,悬挂在了半空中。

刽子手点燃了煤炭。火焰窜了起来,开始炙烤爱丽丝的肉体。汗液大颗大颗地渗出她的皮肤,又被火焰的高温蒸发。爱丽丝的身边围绕着一层淡淡的水汽。

火焰舔舐着她的乳房。她感到来自乳房的钻心的剜割般的疼痛,一下子理解了她姐姐的感受。她此时已无法尖叫,甚至无法呻吟——钢钎塞满了她的喉咙,空气难以再穿过她的声带。她现在只能极小口极小口地呼吸,痛苦的窒息感觉使她无力地挣扎。

刽子手用刷子蘸起油和酱,开始往爱丽丝的身上刷,他的同伴则握住钢钎的握把转动钢钎,方便火焰均匀炙烤爱丽丝。爱丽丝只感觉天旋地转,火焰从四面八方剜割着她的皮肉——她只感觉到有个什么人正在凌迟她,要把她的皮肉一寸寸零割下来。

刽子手给爱丽丝的身上均匀地刷上食用油,然后是烧烤酱。再然后,他放下了刷子,往爱丽丝的身上均匀撒上胡椒粉、盐和葱花。

露比的三女儿莉莉丝此刻已经被绑得像待烤的火鸡一样了。她的身上被早早地刷好了食用油,撒上了椒盐和葱花。

她的身下是一层菜叶子,和零星几片苹果切片。再下一点,则是一只相当大的烤盘,大到能把一个人装在里面。

她就这样跪在烤盘上,屁股高高地撅起,露出粉嫩的肛门和阴部。而在她的身后站着的一个刽子手,一只手端着一大碗火鸡填料,另一只手抓起填料往她的肛门里塞。

莉莉丝只感觉到自己的肛门在被一下一下地暴力地扩张。她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肠子,因为在被绑成火鸡之前,她的肚子就已经被剖开,刽子手从肚子的裂口处把她的肠子割了出来,然后把肚皮缝上。刽子手留下了她的心肺——除了延长痛苦以警告女人们、供男人们观赏外,留下它们也更方便处理——和子宫。

莉莉丝的肚子随着刽子手的填塞而愈变愈大。她的乳房也被肚子挤到了身体两端。她粉嫩的乳头上开始溢出乳汁。

在填塞好填料之后,刽子手把一根很粗的胡萝卜塞进了她的肛门里,三根小萝卜则塞进了她的阴道。虽然已经奄奄一息,但莉莉丝还是被来自阴道的扩张刺激得颤抖起来。

刽子手在她的嘴巴里塞了一颗苹果,然后把她抬了起来,放进了那个能装下人的烤箱。

刽子手旋转了一下旋钮,于是烤箱内部那些电热灯亮起了橙色的死亡光芒。那些光芒炙烙着莉莉丝身上每一寸肌肤。肌肤的疼痛让她痉挛,喉咙发出了最后的呻吟声。

露比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女儿们被活着烹饪。她的身上渗出大颗大颗的汗珠,眼睛里满是泪水。她一度昏厥过去,但最后还是被刽子手用一盆冷水浇醒过来。

看三个女儿已经基本被烹饪得差不多了,她身旁一个年轻的刽子手在她耳边冷冷地说了一句:

“如果你没有杀死你的丈夫,那么你们四个都能好好地活着。”

没等露比反应过来,那个刽子手便拉动了绞刑台的拉杆。露比脚下的活板门瞬间打开,她感到脚下一空,然后一股巨大的力量扼住了她的咽喉。

她的脸一下红透了,窒息的感觉让她浑身颤抖,两条赤腿胡乱地踢蹬着,两只赤脚的脚趾痉挛着张开。她的乳房不断地跳动,似乎想要逃离这个将死的女人。

她的阴道开始渗出黄色的液体,整张脸变成了恐怖的紫色,她的挣扎也愈发接近无力的痉挛。

最终,露比的身体静止下来,她的身体像一块熏肉似的被吊在半空中,轻微地旋转着。她彻底失禁了,剩下的一点尿液毫无阻拦地从她的阴部流出,顺着她的两腿往下流,流到她的脚趾尖,然后往下滴。她的胸口不再起伏。

她死了。

露比刚断气,她的肉就被从绞索上取了下来,用水管冲洗干净。

她的肉被平放在一张桌子上,面朝天摆好。一位刽子手提着菜刀,先是一刀砍下了她的头,放到一边,然后割下了她的乳房,把两块硕大的乳肉摆在烤盘里,这之后,他提起露比的一只脚,一刀给它切下来。露比的两只乳房和两只脚都被放在烤盘里,被刷上食用油、酱汁和椒盐,送进了一个普通的的烤箱。

随后,刽子手剖开了她的肚子,把她的心肺和肠子都清理了出来。他在露比的肚子里装上了一些剩饭,把她的子宫放在了饭上面,然后缝上了露比的肚皮。

刽子手把她的两边大小腿分别绑住,露出她的阴部,两边上下臂也绑在一起。随后,他把露比的身体插在了一个带底座的钢钎上,把她的身体直立着送进了那个能装下一个人的烤箱。

露比的肉体在烤箱里,被橙色的电热灯炙烤着,与此同时,她那颗美丽的脑袋正在烤箱外面,戴着一副痛苦的释然的神情,看着自己的身体被烤着。

那天中午,橡树镇的镇民们迎来了一次很不错的户外烧烤。

第四部分:结尾

当后来的人们讨论起橡树镇的这一段历史时,他们总是会露出一副憎恶和恶心的神情。但我们必须承认,这些东西并不是出自橡树镇的镇民们对女人的主观的恶意迫害,而是出于各种各样难搞的现实难题和“大灾变”对人的价值观和道德观的扭曲与破坏。

对于后来的橡树镇镇民来说,这段历史当然是丑恶的、不堪回首的,但从某些方面来讲,这段历史也是一段相当有趣的历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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