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暮冬(41-50),2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5450 ℃

  那笑容,能有多贱就有多贱。

  更过分的是他还带着他的哥们一起来看。

  温见月麻木地走向抽血站,人很少,直接就能去。她徘徊良久,直到一个路过的护士来问她是不是来做Hcg的,她犹豫着还是点点头。

  罢了,早死早超生,总不可能一直拖着吧。

  准备过程就和上刑场前一样煎熬,直到胳膊被绑住,涂上碘伏,那极细的针头才稳稳地刺入皮肤。

  她明明该如以往一样马上扭头不去看的,毕竟她有些晕血,可偏偏在看到暗红色血的一刹那移不开眼了。

  之前心里的震惊、欢喜、暖意和那些不着边际的幻象如泡沫般破裂,她仿佛被人当场泼了一桶冷水,如坠冰窖,心如死灰。

  她怎么可以得意忘形,怎么可以忘了他们之间最深刻的命运——血缘。

  他们是血亲。

  44.耿耿于怀

  护士看着眼前的一幕,感觉有些奇诡。

  上一秒看上去还怕得要死的女孩,正目不转睛地盯着针扎进去的地方,脸色逐渐苍白。那眼神,似乎是看到了十分可怕的东西。

  可为什么,还要继续看着呢?

  抽血的过程也不过十分短暂,可胳膊上那一瞬间的刺痛却传到了心里,慢慢深入,让人喘不过气。

  温见月坐在等候区的椅子上,浑身发冷。她从未如此恐慌过,像是在过山车的顶端,似乎下一秒就会陡然坠落,冲向地狱。

  直系血亲,再没有比这更亲密的关系了,而这份血缘的诅咒也只会更加恶毒……

  她不敢想象,如果她真的有孕,他们的生活会怎么样。会一团糟的吧,会被毁掉的吧?

  生下来?她不敢冒这个险,基因与遗传的力量她是知道的,哪怕是万分之一的概率也是有可能发生的。

  温尧更是只会在一开始就掐掉这个苗头。

  堕胎?

  一条生命就那样在她体内逝去,她怕是要感到一生的罪恶与内疚。

  可留下来就会让她好受些吗?

  面对未知的恐惧,每时每刻的担忧,更可能,在真相暴露时被质问:你们为什么要生下我?

  她会崩溃的,他也会。

  无论如何,她不能这么自私。

  她甚至都不能告诉他这件事,她会一个人做手术,一个人恢复,找个借口躲开他,等差不多没事后再笑笑也就过去了。

  不能再让他为自己忧心,毕竟,这一切都是她先挑起来的,这一切的苦果,她得独自咽下。

  温见月觉得自己有时候挺矫情的,明明在开始以前就反复对自己说,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选择了这条路,就注定了会失去另外很多东西,比如正常的婚姻,她可能的孩子……

  可偏偏真的到了这种时候,她才明白自己是有多贪得无厌。

  时间一分一秒流逝,这一个小时无比漫长,仿佛被人拉长了又拉,像是法官宣判时一槌定音的慢动作,让人心焦,让人抓狂。

  她等不及了,干脆就到自助打印结果的机器上刷新,一遍又一遍地刷卡验证,两旁的机器前换了一个又一个人,而她还在机械地重复着动作。

  终于,在一阵欢快的提示音后,她拿到了那张白纸黑字的结果单。

  温见月火急火燎地冲向诊室,将那张纸递给了那老头,磕磕巴巴地问;「医生,您看看……」

  医生皱着眉,看了一眼她,说:「你没有怀孕。」

  她的心仿佛直接跳平,呼吸几乎停止,浑身僵硬,脑袋嗡嗡作响,好半天才艰涩地吐出几个字来:「真,真的?」

  「真的,Hcg低于孕期标准水平,可以排除怀孕可能。」

  心里的巨石轰然落地,几分钟前无数的惊慌失措、痛苦纠结和自我安慰全都化为泡影。她该感到如释重负的,但随之而来的是不明所以的空虚和荒芜,仿佛有什么东西被生生抽走了。

  她不知道她是该庆幸,或者是感到别的什么荒诞的情绪,但她有些难受。

  医生看这小姑娘丢魂似了的模样,有些摸不着头脑,安慰道:「也不用太失望了,你还这么年轻,以后总会有的。再说了,现在生什么孩子啊,赶紧好好读书好好工作才是真,我看这么大的事你男朋友都没来,也不像是个能抗事的,还不如多花花心思在自己身上……」

  「他不知道,我瞒着他来的。」她姑且辩解了一句。

  「你真的那么想要个孩子?」医生狐疑道,「我有个朋友在中医院,看你身体也挺虚弱的,让他给你开几副药调理身子?」

  温见月猛然想到了她还在初中时,温尧因为胃病吃中药治疗,那半年家里每天都弥漫着一股苦涩的药草味,关了卧室门功力依然不减,直让她头痛脑壳晕。

  她打了个寒颤,拼命摇头。

           ***  ***  ***

  又是忙碌的一天。

  温尧打开家门,揉了揉有些酸胀的后颈,低头时看到了玄关多出来的女鞋,抬头的瞬间又看到了客厅茶几上不知何时堆放的东西。

  他清楚是女儿回来了,嘴角不自觉上扬,这一天的劳累瞬间消失。

  他走近一看,是一袋子药,除了一些补气血的,居然还有午时茶颗粒,莫非是闹肚子了?这是又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他急忙走进自己的卧室,果然看到了躺在他床上的她,脸色还好,白里透红,不像是生了病的模样。

  他稍微松了一口气,拿上睡衣去浴室洗澡。

  刚出来时头有是一阵眩晕,他叹了口气,早知道就不和她一起去那什么游乐场了,要去也死都不会去玩那些东西。

  自从那天被她连哄带骗加威胁拐上去再下来后后,他就一直头晕,走路时感觉头重脚轻,坐着和躺着的时候才舒服点。胃口也一直不好,再这样下去他都要以为自己胃病复发了。

  这才刚好一点,罪魁祸首就回来在他眼前晃悠了。

  温尧看着熟睡中安分乖巧的女儿,心里有些无语,果然,无论看上去再怎么温婉娴雅,她还是有着不羁的一面的。

  简直跟他一样,不过比他以前要好。

  他掀开被子去看她的腿,已经恢复原样了,他想起来一些不太好的回忆。

  那天,虽然大腿碰伤了,但温见月表示感觉良好,还能再战叁百回合。

  他以担心伤势加重为由拒绝了她所有关于体验高空刺激项目的提议。

  温见月微妙地看着他,那眼神似乎是在说:不会吧?你不会是不行吧?

  他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着想,捏着鼻子认了。

  于是两人体验了一下午的老年养生项目,半路上被她拉进了一间很无聊的鬼屋,倒是她自己被吓得够呛。

  也算是……扯平了?

  他收回思绪,将人捞进怀里,准备睡觉。

  怀里的人居然没睡,扭了扭身体,伸出胳膊搂紧了他的脖子。

  太紧了,他有些呼吸不过来,握住她的胳膊,却听她「哎哟」了一声。

  「怎么了?」

  「都怪你……」她揉揉自己的小臂,抱怨。

  「怎么又怪我了?」他有些好笑。

  「你喝过蜂蜜吗?」她问。

  「没有,闻着反胃。」温尧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提起这个,但还是如实回答了。

  温见月一哽。

  那时她问,既然没有怀孕,那为什么她会有这些症状?

  医生就询问她最近干了些什么,吃了些什么。

  她如实回答。

  医生听完就明白了,说你这头晕和食欲不振可能就是恐高的结果,虽然你说自己不恐高,但正常的生理反应还是会有的。至于恶心和腹痛,他以前接过一个急诊,孕妇喝了蜂蜜过敏差点早产,性质应该差不多。

  她彻底没话说了。

  「那你知不知道,我对蜂蜜过敏啊?」

  温尧一愣,因着他不喜欢这东西,也就从来没有买过,所以这事他还真不知道。

  「你没事吧?」他有些担忧。

  温见月摇了摇头,撇嘴,「也就是抽了个血而已。」

  「怎么还要抽血?」他皱眉,打开床头的台灯,抬起她的胳膊,看到了那个小小的针眼。

  温见月没有回答,只是看着眼前这个正在给她胳膊按摩的男人,心里忽然就酸酸的。

  其实医生还告诉她,她的体虚是从娘胎里带出来的毛病,她的身体不适合怀孕和生产,否则会伤了根本……

  她该知足的,她一直所求的,不就是他吗?

  她往他怀里钻,去亲他的唇。他回应她,加深了这个吻。

  呼吸一乱,他的手伸入她的衣裙里,抚摸着她滑嫩的肌肤,玲珑的曲线,从开始的安抚,到逐渐色情起来。

  眼底染上欲色,他看着她微红的脸,手覆上了她胸前的柔软。她的眼里同样有热切的渴望,小腿蹭着他的大腿。

  暧昧又危险的气息在两人之间流转,不需要说什么,他们都能明白自己对彼此的欲望,身体做出最诚实的反应,灵魂也是同样的渴求。

  即使明白她可能早已湿透,温尧还是耐心地做着前戏,这对他们来说是同样的享受。她张开双腿,难耐地喘息着,无声地邀请着。

  如此美景,温尧看得有些眼红,呼吸加重。

  温见月看着他从床头边摸出一个小东西,接着便是塑料被撕开的声音。

  是避孕套。

  眼神一暗,心底的怅然无可避免地淹没了她。

  她闭上了双眼。

  45.要不要(H)

  温尧看着闭上双眼的女儿,明显能感受她心绪的低落,几分钟前的热切仿佛是他的错觉。

  「乖,怎么了?」他伸手抚上她红红的脸颊,轻声问道。

  她半掀着眼皮,神情恹恹,「有些累。」

  他以为是今天去医院折腾的,心疼地吻了吻她。看得出来她此时兴致不高,不过没关系,他有办法取悦她。

  他放过她的唇,去亲她的脖颈,一路向下,精致的锁骨,可爱的乳房,平坦的小腹……

  温见月感到他的吻落在了她的肚子上,心里猛地一动。

  可还没等她反应过来,温尧就分开她的双腿,俯下头颅,对着她的私处亲了下去。双唇触碰到她的阴唇时,女孩浑身颤抖了一下。

  温见月懵了,看着他埋首在自己的腿间,巨大的羞耻感和刺激感让她下意识夹紧了双腿,口中却惊叫着:「别!」

  他没听,舌头已经伸了出来,如同灵活的小鱼般顺着缝隙游过。高挺的鼻梁蹭着她敏感的花珠,使她浑身颤栗。

  强烈的视觉与感觉冲击让她不可抗拒地兴奋起来,身体似乎有电流经过,又像是春蚕食叶般细细密密的酥麻。她的手指插进他黑硬的头发,后仰着头,眼神迷离,动情地呻吟着。

  「啊……嗯……」

  花穴也颤抖着,流出一股股淫水,被他尽数舔去。她羞耻极了,想让他停下来,可大脑已经完全停止了思考,甚至下意识地还想要更多。

  他的舌头顺着那条细缝钻进了穴内,舌尖刺激着敏感的媚肉。她浑身哆嗦,完全没想到以前他的肉棒、他的手指进过的那地,现在连他的舌头都进来了。

  「不要了……爸爸……我不要了……」

  灭顶般的快感让她无所适从,她难耐地皱着眉,眼角泛起了泪花,只喊着让他停下来,可双腿还紧紧夹着他的脑袋,手指紧握着。

  温尧头发被抓得有些痛,瞧她这一副口嫌体正直的模样,微微退出去一些,用疑惑的语气问她:「不要了?」

  酥爽的感觉戛然而止,温见月如同被卡在过山车的上坡,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差点都要哭出来了。体内汹涌而来的情潮让她完全丧失理智,哪里还顾得上什么羞耻不羞耻的,扭着腰哼哼道:「要呀……快给我……」

  啧,善变的小东西。

  他重新舔舐着,感受到她温热湿润的小穴颤抖着,似乎是快要到了极限。他张口猛地含住她敏感的阴蒂,有力地吮吸着,齿尖咬合,磨着那充血挺立的花珠。

  「啊!」伴随着她急促而又充满情欲的尖叫,她痉挛着,狠狠地泄了身子。

  她就这么被他舔上了高潮,骚穴喷出大股大股的淫液,他没来得及避开,脸上被溅到了一些。

  温见月感觉自己像小死过一回,被他弄得七荤八素,脑袋一片混乱,剧烈喘息着,浑身酸软。

  温尧看向那被自己吃得有些红肿的阴唇和阴蒂颤抖着,好不可怜,伸出手缓缓抚摸。感受到她情迷意乱后望向自己的目光,他收回被淫水打湿的手指,放在唇边舔了一口。

  「嗯,真骚。」他评价。

  温见月的脸爆红,侧身扭过去抱紧了自己,不去看他沾满了自己流出水的脸和手。心脏砰砰跳着,她懊恼于他的放荡,居然还当着她的面吃进去,真是……

  太难为情了。

  温尧看着蜷缩成小小一团的她,身体因为动情而染上了淡淡的粉色,不禁有些好笑。当初给他口交的时候还问他喜不喜欢,怎么轮到她自己时害羞成这样。

  他越来越觉得这孩子的胆子都长在了奇怪的地方。

  可还没等他有下一步的动作,她就忽然扑了上来,小手胡乱抹去他脸上的水,搂住他的脖子亲了起来,免得他又说出什么色情的话。

  他们缠绵着拥吻,他将自己早已坚硬灼热的欲望抵在她的腿间,她娇媚着呼唤他:「爸爸,快进来……」

  他挺身一送,龟头穿过甬道,破开层层媚肉直抵花心,两人的性器紧紧嵌合在一起,合为一体的感觉让他们同时畅快地呻吟出声。

  温尧抚摸着她的头发,在她耳边暧昧地表扬:「乖女儿。」

  紧致的小穴愈发湿润,夹得他欲仙欲死。他抬起她的腿,大力抽插起来。她妩媚的呻吟是最好的春药,他兴奋着,撞击的动作越来越快。

  两个囊袋随着他的动作甩打在她的阴户上,娇嫩的软肉有些红肿,淫液流个不停,被反复拍打泛起了白沫。

  快感逐渐攀升,情欲如同洪水般冲刷着两人,在到达爽意的顶点时,她紧紧地抓住他,颤抖着泄了。

  高潮后的小穴剧烈收缩,绞得他腰眼发麻,额头上的汗水滴落,他继续享受着这更湿润、更温暖的温柔乡。

  他更加大开大合地肏弄着,看着女儿在自己身下面色潮红,浪叫不止,胸前两颗乳球色情地晃荡着,乳尖泛红。

  「啊啊……爸爸……慢点……太深了……哦……」

  他被这叫春声刺激得更加发狂,猛地一个冲刺顶到了极深处的软肉,大概是她的宫颈口。

  又疼又爽,她尖叫着又高潮了。

  巨大的吸力所带来的快感让他全身舒爽至极,在紧要关头时抱着她射了出来,他低头在她耳后的脖颈边重重地喘息着。

  「你、你怎么进那么深?」怀里的人儿小声抗议,对刚才的疼心有余悸。

  「不舒服吗?」他看着她,问。

  「不是,有点疼,又有点爽……」她还没说完,就感到他的欲望又有了抬头的趋势,正暗暗地戳着自己。

  温见月心里一跳,抓起一旁的被子的一角,立马改口:「哎呦,我好累啊,咱们睡吧。」

  温尧看着她那过分虚假的表演,养女儿这么多年还能不知道她什么样吗?

  「你爽完了,就不管我了?」他又拆了一个避孕套。

  「你怎么……唔……」

  话还没说完,就被他翻过来,抬起腿,侧着身体入了进去。

  他像个不知疲倦的打桩机般,无情地蹂躏着她,把她送上一个又一个高潮,直到她感觉嗓子都快哑了,他才在她体内深处射了出来。

  温见月不解,他这一大把年纪了体力怎么还这么好呢?

  躺在他怀里,手已经不自觉地摸上了他腰间的肌肉,结实有力,平时穿着衣服根本看不出来。她依稀想起以前不住宿舍时,每天早上醒来后就看到他已经神采奕奕地在准备早饭了。想来他每次早起晨练时自己都还在睡梦中吧?

  感受到柔软的小手在自己腰间四处作乱,男人的眼神逐渐危险。

  「还想要?」他的声音沙哑低沉,说不出来的性感。

  「不不不,」她瑟缩了一下,「我明天还有早八呢。」

  温尧没再说什么可这个念头在他脑海里挥之不去,甚至还有愈演愈烈的迹象。

  以前一直素着的时候倒还觉得没什么,毕竟有了女儿后他连这种欲望都很少有,如此过了十几年也不觉得难熬。可如今开了荤,有了几次销魂的体验后,竟然有些食髓知味了。

  尤其是……他伸手握住了她不算大的乳房,香香软软的,让他爱不释手。

  还有她体内最深处的那块软肉,刚才可是直接把夹射了。

  「嗯……」她睡得半梦半醒,口中发出无意识的呻吟,撩得他欲火四起。

  他去亲吻她的脖子,把她翻过身,沿着后颈,顺着脊椎骨一路向下。

  「你干嘛……」她被弄醒了,欲哭无泪。

  「皎皎……」他想说什么,但最后只叹息着道:「都是爸爸不好……」

  「都说了我有早课了啊……呃……」

  他托起她的小屁股,从后面进入。这个姿势进入地格外的深,一路直抵花心,再往深……

  他一下下撞击着她,肉棒狠狠地戳着宫颈口,想要直接插到她的子宫里去,用他的精液浇灌它,让她怀上自己的孩子……

  明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但他还是不可避免地产生了这个念头。

  温见月感觉他都快捅到自己肚子里去了,全身上下最敏感、最娇嫩的子宫被他干着、玩弄着,她已经分不清是疼还是爽了。

  她的身体已经高潮过数次,酸软无力,但在他不算快但格外深入和凶狠的肏弄下还是兴奋不已。精力已经耗尽,无数次想要睡去,但在强烈的快感下仍旧保持清醒。

  这样的矛盾简直能把她折磨疯。

  连声音都发不出了,她只能有气无力地哼着。

  他看她实在是一点力气都没有了,无奈地把枕头垫在她的小腹下,让她撅着屁股,任由他操着。

  46.至暗难明

  身下的人儿无力地趴着,似娇吟似哭泣,昏黄的灯光下他能够看到她本来洁白无瑕的身体上布满了各种痕迹,一副美人被凌虐后的惨样。

  他揉捏着她的小屁股,缓慢而深入地肏着,四面八方的温暖与紧致将他包裹着,尤其是那最深处的柔软,让他的四肢百骸都舒畅起来。

  快感逐渐积累后爆发,释放出去的那一刻,他的大脑一片空白,怔怔地看着女儿因为自己最后一记深顶而高潮,她颤抖着又喷出大股淫液,打湿了枕头。

  温尧看看已经一片狼藉的床,心里感叹女人不愧是水做的,尤其是她。

  他把她翻了个身,却见她面色潮红,眉心微蹙,连呼吸都很清浅。他心里一紧,轻声喊她:「皎皎?」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勉强把眼睛睁开一条缝,又闭了上去,头一偏不理他了。

  还好,没有晕过去,只是累极了。

  他抱起她,去浴室里给她清理身体。看着她身上到处都是发红的痕迹,有些甚至青青紫紫的,温尧心里有些愧疚和懊恼。

  虽然放纵至极时确实产生过不顾一切想要把她玩坏的念头,但那也只是想想用来满足他内心深处不为人知的变态的兽欲而已。并且,这小丫头十分不好养活,出了什么毛病他也是会心疼死的。

  他的床上肯定是不能睡了,他就把她抱回了她自己的卧室。

  这一番折腾后早已不知是深夜几点,温尧感觉没睡多久早晨的闹钟就响了。

  想起来她说还有早八课,温尧叫她起床,可喊了几遍她都无动于衷,捂着耳朵继续睡了。

  他没办法,只好帮她代劳。

  打开房间的衣柜,里面的衣服还算整齐有序地摆放着,他一边翻一边思忖着哪件更适合她,忽然,在一个角落发现了一件很眼熟的白衬衫。他拿起一看,与她的身材相比明显大了一号,更重要的是,这还是一件男式衬衫。

  温尧突然想起来很久之前他丢过相似的一件,找了好几天未果后又特意去买了三四件有备无患。

  现在,破案了。

  半梦半醒的温见月感觉自己被人弄来弄去的,又是被人拿湿毛巾擦脸,又是被伺候着穿衣服,就连梳头的力度都刚刚好,她更不想醒了。

  温尧正在纠结给她梳个什么发型比较好,拿起她的头绳思索了半天,决定还是给她扎了一个清爽的马尾。

  许多年没为她梳过头发了,以前他可是专门学了好多种发型,每天把她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如今却是忘了不少,不过好在梳马尾也不是什么难事。

  然而,等准备好一切,再开车到了学校时,她还是不醒,坐在车座上依旧睡得很熟。甚至,他拿香气四溢的早餐诱惑,都没能使她睁开双眼。

  温见月正梦见自己吃奶酪蛋糕呢,忽然感觉这蛋糕味道怪怪的,接着便是一股苦涩的味道。

  好好的甜蛋糕,怎么变成苦咖啡了?

  梦一下子全醒了,她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处境,嘴巴被人堵着,一条舌头在她口中作乱,带来的还有苦涩的液体,舌尖扫过她口中的每一寸角落,咖啡味愈发浓厚。

  她最讨厌苦了,挣扎着想让他停下来,可身体实在没什么力气,还被他死死地按着不让动。

  过于漫长的一吻终于结束,他最后舔了舔她的唇,问道:「终于醒了?」

  这早安吻可真够特别的,她没说话。

  温尧把早餐递给了她,她瞅了一眼,是她很喜欢的奶香油条,还算用心。

  「你这样……我要是挂科了怎么办?」她还是恼火。

  他给她解开安全带,嘴角带着一丝笑,「没关系,爸爸给你补课。」

  补课?不会补着补着就补到床上去了吧?

  温见月眼皮一跳,赶紧跳下了车。

  飞奔到上课教室,她发现时间还早,而孟禾早就已经等候多时了。

  她古怪地看着温见月,指指旁边座位上的一沓书,说:「要我帮忙拿书就直说呗,为什么用那么,」她思考了一会儿措辞,「奇怪的语气?」

  温见月一头雾水,孟禾给她看聊天记录。

  她看完,无语至极,这一看就是温尧假借她的名义发去的消息。十分花里胡哨,而且肉麻,她尴尬症都要犯了。

  「我……那时候还没睡醒,脑子不太好使。」她干巴巴地解释。

  温见月假笑着坐下来,坚硬的椅子不像是柔软的床或者车座,她瞬间感觉到下体一阵肿痛。

  该死,接下来一周她都不想看到那个男人了。

  「你没事吧?」孟禾看她面部表情一阵扭曲,担心地问。

  「没……」她有气无力。

  「对了,」孟河想起一茬,「为什么你每次回家后都是一副气血两亏的样啊?」

  被她爸爸操的。

  「跟你爸相处这么费劲吗?」

  确实,挺费力气的,他倒是有使不完的精力。

  「我听说最近实验室在大修,他不会把你抓过去当免费劳动力吧?」

  温见月一口咖啡差点喷出来,为她的想象力所折服。

  「还有,」孟禾又想起来一茬,「你今天穿这么正式干什么?要去面试吗?可是你这衬衫不太合体啊。」

  温见月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她今天梳着马尾,穿着白衬衫和黑裙子,还有黑皮鞋,看上去确实挺严肃的,是他的作风。但,那件太大的衬衫有些瞩目,甚至,原本被熨烫地的整整齐齐,现在也被她压皱得一塌糊涂。

  这件衬衫不是被她藏得好好的吗?怎么居然还被他找到了?竟然还给她穿上了?他不会把她想成是那种痴女吧?

  她懊恼地趴在了桌子上,头一埋干脆当个鸵鸟,反正也没脸见人了。

  该死,接下来一个月她都不想再看到那个男人了。

  那杯无糖咖啡的提神效果确实好,温见月安然无恙地度过了一个糟心的上午,回到宿舍后换了衣服倒头就睡,就算是天王老子来了也喊不醒她。

           ***  ***  ***

  温尧今天心情颇好,神清气爽,办公起来也格外有效率。

  学生们看温老师今天好像格外慈祥,暗暗盘算着期末考试前能不能给他们划一下重点。

  下课后回到办公室,温尧却收到了同事孙副教授的消息,说是要约他面谈一下。

  面谈?他们有什么好谈的?

  虽然都是一个院的,年纪也差不多,但两个人研究领域不同,合作项目很少,平时也不过是点头之交,话都没说过几次。要硬说最近什么交集,大概就是他们都参加了职称评审吧。

  虽然疑惑,但温尧还是答应了,毕竟听孙副教授的语气还是有些严肃的。

  不久后一个身材有些发福的中年人就来了,没有带什么文件,但进来的时候特意关了门。

  两人打过招呼后就坐下,温尧给他倒了杯水,等着他开口。

  「温老师,今天找您是有些私事。」

  温尧点点头,「不用客气,请说。」

  他却摸出手机,操纵着,似乎是打开了一张图片。目光玩味地看向温尧,语气轻佻:「没想到一向为人庄重、富有师德的温老师会做出这种私德有亏的事,真是叫人大开眼界。」

  温尧皱眉,对他的话表示不解。

  孙副教授也不解释,把手机屏幕给他看。

  温尧的眼神在看清楚那张照片的一瞬间骤然冰冷。

  「这张图片要是被哪些坏人传播出去,温老师,您这么多年的名声可就……啧,前途也不好说啊。」

  他这才仔细地重新审视对面这个人,嘴角挂着的笑容掩饰不了这人利欲熏心和小人得志的丑恶嘴脸,冠冕堂皇的措辞更是掩盖不了这种下三滥威胁手段的卑鄙恶心。

  「想要什么,直说。」他扶了扶眼镜,掩去眼神里的戾气,声音却像是酷寒的深冬般凛冽。

  47.我们的家

  最后那件衬衫还是被温见月塞进了宿舍衣柜里的角落里,毕竟眼不见心不烦,时间久了也就罢了。

  她虽然又羞又愤进而发誓一个月内不想再看见温尧,可真见不到时又开始想他。

  这段时间他好像都很忙,办公室里经常没人,发消息也是隔好半天才回一句,有时想见他还真找不到人。莫名其妙地,她想起了那段求而不得的时光,她隐隐有些心慌。

  温见月决定去教室里堵他。

  趁着课还没开始时从后门混进了进去,阶梯教室宽敞又明亮,她找了个靠窗的角落坐下,装模作样地拿出书听讲。午后的阳光斜斜地照射进来,讲台上的男人专注认真,耐心细致地给学生们讲解复杂的知识点。

  温见月怔怔地看着他,只觉得这个男人无一处不好,简直就是上天特意派来包养她的。或许是她的目光太过于直白和赤裸,温尧忽然向她的方向看去,温见月赶紧低头装死。像上课被老师抓住看闲书一样,她的心脏砰砰跳着,过了好久才敢抬起头来,发现他还是从容不迫,连声音都还是那么沉稳。

  哎,有些小失望呢。

  温见月也不敢打扰他上课,于是无聊地看起了书。阳光洒在身上暖洋洋的,配合上他低沉的声音,不一会儿她就有些困了。奇怪,按理说他的声音是十分好听的类型,就算是讲枯燥无聊的内容也会吸引人,怎么轮到她时就开始犯困呢?

  可能是小时候听他讲睡前故事听得太多了吧,她想,一旦开始长篇大论她就自动起反应了。为了防止真的睡着,温见月决定开始玩手机,随便逛一逛桃饱一个半小时就过去了,结果到最后却什么都没下单。

  教室后面的人差不多都走光了,可她还得继续等下去,因为有很多学生在问老师问题。温见月看着被一众男女环绕的温尧,忽然意识到他还挺受年纪小的人的欢迎的,不管是小孩子还是大学生。

  等最后一个人差不多快结束时,她才起身向他走去。离得近了些,她能看到他眼底的红血丝,似乎是晚上没睡好。

  等到那人走了后,温尧先开口问她:「怎么来这儿了?」

  「想见你呗。」温见月皱了皱眉,「你最近很忙吗?看着都没休息好。」

  温尧撇开眼,换上轻松的语气,说:「是啊,忙着出期末卷子,几个老师分歧挺大。」

  「这样啊。」她这才露出一个笑容来。

  温见月看到他沾满了粉笔灰的右手,心里一动,牵过他的手,拿起随身携带的湿巾给他擦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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