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章：效果

　　赫耶娜迷迷糊糊洗完了澡，然后被菲菫与一串红送回了家后，拖着又酸又麻又满身畅快的舒适倒在床上睡去，赫耶娜醒来已经是隔天中午了。

　　为了应付前一天的测试，部队事先给了她一周的公假，原本以为至少要好些天的新能力实验，却没想到仅仅一天就画下终止，所以今天赫耶娜不会有赶着出门的困扰。

　　醒来洗漱完了，看着镜中分明被折腾了一宿，现在却精神奕奕的自己，直到这时候，赫耶娜才意识到自己被做了什么超乎寻常之事。

　　先是脸上泛起一阵潮红，赫耶娜先是回想起昨晚那如浪般一波又一波的快感，此刻赫耶娜单凭着回忆，身体就下意识地涌起舒适的颤抖，导致赫耶娜全身发软，勉力支撑着双手才不至于坐倒在地。

　　挺过了这波愉悦的馀韵后，赫耶娜才有馀裕去反思整起事情的脉络。

　　「这……这么做也是没办法的吧？

　　说到底确实是我冒犯在先，冲撞了降临者，所以道歉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又不缺什么，我能给的他都有，我没有的他也有。

　　那么也只能献出我身为女性独一无二的贞节了吧？

　　对吧？

　　只能这样子了吧？

　　虽然感觉有些违和……大概是小卡伦的关系吧？

　　毕竟我可是独占了回小卡伦的男人呢！嘻！

　　啊！完蛋！！！糟糕了！！！

　　印象中是小卡伦送我回来的……完了……

　　我塑造已久的大姐姐形象全没了……

　　不过……还真的是……

　　……超乎想象的舒服呢……

　　没想到满心为了别人的行动，竟然也能在这方面获得这么多的回报。

　　果然还是因为……人的关系吗……

　　阿……光想着我又……」

　　随着赫耶娜的手往下身移动，一边忆着昨日的狂欢，一边陷入自足的欢愉，又由于某种潜在的背叛心理，让赫耶娜达到有史以来最濒临巅峰的自慰。

　　「果然……还是没有……那个来的……

　　完了……这下回不去了……嗯？」

　　正当赫耶娜边喘息着边思考该如何去再次道歉时，赫耶娜注意到一丝异样，那是双手在自己肌肤上游走给自己带来兴奋时所感到的违和。

　　赫耶娜这时才发觉，因为任务所带来的伤疤少了几条，小伤疤消失了，大伤疤也变小了，以往在自给自足后边数着边提醒自己的怪癖，在这时让赫耶娜可以这么早的发现不对劲。

　　「消失了！？

　　还是……治愈了！？

　　等等这么说来，就算我被训练过，体质得到了强化，也不至于回复的那么快，更何况……那还是不间断的连续好几小时的单纯被虐……

　　莫非……

　　那样的话……我得去试试才行！」

　　赫耶娜想到了也就立即展开行动。

　　另一边，玫瑰正带领着凤仙花进行着唤醒江城的侍奉，至于马缨丹则继续处理着登记程序，因为在她的想法里面，这是一件既对主人好，又能充分达成自己理想的事情，所以马缨丹展现出十足的热忱与行动力，想优先将这件事情办妥落实，所以也就没能分心到自己伙伴与主人间，这几天所发生的事。

　　不过以出发点跟结果来说，全都是身为主人的江城受益，所以事情终究是往好的方面发展。

　　接下来几天，也就是在马缨丹忙碌的同时，玫瑰成功地将她的观念灌输给其馀女仆，这也就导致了四女几乎每晚都值夜，但因为江城喷发出的精华缘故，并没能影响四女日间的精神作息。

　　至于马缨丹除了忙着将魔女的身分认证，还有类似加入后的住所物资配给之类的琐事，毕竟要在体制内合法化原本隐藏的人，虽然打着降临者的名号能让当局大开绿灯通行，但免不了的就是批准的文件与手续。

　　尽管马缨丹得到江城的指示优先处理这些事务，马缨丹依旧在每一天都拨出时间与自己的主人请安，而江城也在每次两人的见面中鼓起自己的裤档，迫使得马缨丹每天的申报程序延宕了许多时间。

　　至于为何每次与江城见面都没见到自己的女仆同伴，以及自己请安的频率从一天两次到如今的一天五次，马缨丹在忙碌的公事间并没能察觉到异常。

　　另一边趁着休假与任务空档，赫耶娜已经身体力行的摸清楚异常的真面目了。

　　她理解到江城的精液，是一种超乎规格的治疗圣品。

　　这件新发现的事实让赫耶娜的心思活络了起来。

　　「经过这几次的测试，还有我身上的变化，我可以确定主人的精液也是一种能力！

　　治愈、回复、快乐、宁静之外，肯定还有很多我目前没能测试出的效果！

　　虽然可能性强大的惊人……但缺点就是没办法保存……

　　得要亲自服用才行……而且也没办法给男性使用……

　　应该吧？主人肯让男人喝吗？

　　恩……先假定不能好了，以我对男人的印象，还有在部队内听到的那些笑话……

　　还是别做这种可能会让主人不舒服的事情吧……

　　不过！终于！终于！

　　莉亚的病情有转机了！

　　但在这之前……主人那头应该好说……怎么让莉亚亲自喝下……还要是最新鲜的主人精液呢……

　　而且如果……如果没用怎么办……

　　啊——啊！

　　总之！先跟小卡伦商量一下吧！」

　　赫耶娜再次舒畅地吞下从江城肉棒射出的圣品后，与一旁的凤仙花细心地将满床的混乱与污渍清洁干净后，便拉着凤仙花出门详谈起来。

　　至于江城本身，则早在最开始便清理一番后，便被轮换到下一轮的菲菫与一串红带到他们的房间去了。

　　「这两女孩也是疯狂的不行呢——！年轻真好啊！」赫耶娜路过她们的房间时，感受着隔音魔纹不停生效所产生的波动，感慨着几女的变化，完全没意识到自己也是被影响较深的那位。

　　在之前的一次道歉侍奉中，被形势所迫与四女合作后，除了最初被凤仙花撞见的窘迫，赫耶娜在发现凤仙花并不在意后，便也放开不去理会这些脸面的问题，也是在多次品尝多方的体液后，潜移默化地跟随女仆们称呼江城为「主人」起来。

　　　　　　　　　　　　　　 第62章：见面

　　赫耶娜开门见山地对凤仙花说明着她的打算，也就是让其母亲复原的可能办法——让蕾莉亚吞服江城的精液。

　　听闻此事的凤仙花第一时间的回答是：「嗯？好呀！主人的精液又香又好吃！妈妈她一定会喜欢的！」

　　赫耶娜也下意识地点头同意道：「对阿对阿！莉亚她一定会迷上这种味道的——个头啦！

　　小卡伦！不行啊——！这种事是不行的！！！」

　　凤仙花不解地反驳道：「为什么啊？就只要我含在嘴哩，再给妈妈喝就好啦！」

　　「不……呃……你说的没错……你说的对！」

　　赫耶娜之所以第一时间想否决凤仙花的提议，是因为方才赫耶娜陷入思维盲区，她刚刚一直围绕在如何让蕾莉亚啜江城的肉棒，才能完整的吸收药物的精华，而没有想过其他间接的可能性，也因此导致赫耶娜觉得碍于人伦常理，要让蕾莉亚做这事是根本办不到的！

　　却没想到凤仙花反倒由于之前的厕所经验，加上对于香味持续时间的掌握，让凤仙花第一时间想出这种传递药物的方法。

　　由于凤仙花提出的方法合情又合理，也使得直到刚才都还在假想如何劝自己好友吃主人肉棒的赫耶娜显得如此无地自容。

　　在赫耶娜打着哈哈消解着自己的尴尬，一边同意着凤仙花的提议，接着两女商议往后如何带着江城天天拜访蕾莉亚后，这头同样为着亲人操心的马缨丹，她所承揽的书面工作终于告了段落，所以马缨丹带着自己的魔女家人们来与江城做正式的会面。

　　而这一次与魔女的见面在火树的带领下，着实给了女仆们一记精神炸弹。

　　只见在十名魔女的自我名称与能力概略的介绍后，十女虽然在时间上有所差别，却都在火树的起头下，统一的将自己的上衣拉起，露出规模与形状各有特色的胸部来。

　　在女仆震撼的同时，火树适时地开口解释道：「请主人注意看我们各自的右侧乳下，有颗明显且相同的红痣，这是我们魔女们一致的证明！请主人好好看着！」

　　江城自然应允，也展现出极大的诚意，顺序着注视起魔女大小不一的乳房，贴近观看的同时也嗅闻着几女的气味，也欣赏着魔女们所展现出的不同风情。

　　齿颊留香、源头活水与欢欣鼓舞三女虽然都羞涩地闭上双眼胀红脸颊，却依然用那双颤抖地手坚持地执行火树的吩咐。

　　千辛万苦、平分秋色与城狐社鼠虽然也有些羞赧，却能够挺直身板，像是特意展露最好的风景给江城看一般，在江城观察她们的同时，她们也同样在打量着江城。

　　先见之明、椎心蚀骨与稳扎稳打则各有不同，先见之明打从一开始就不停对江城抛着媚眼，还趁江城靠近时装做不稳，给了江城一脸洗面乳；稳扎稳打则是睡眼矇眬，在江城与她们乳房极度接近时，还像是手酸了般将自己的衣服放下，导致江城整个头部被包在里头，虽然没有先见之明那般直接的满脸芬芳，却也不惶多让；椎心蚀骨则表现出畏惧的姿态，不过囿于火树的吩咐，所以尽管在她肢体表现显露出非常想远离江城的同时，却又让胸部的相对位置不动，也导致在她表情相当痛苦的情况下，身体也大幅度的扭曲诡异，让围观的女仆们都大呼此绝非常人之举。

　　至于带头位处在队尾的火树，则在江城确认完自己的魔女特征后，放下自己掀着上衣的双手的同时，陡然抱住了江城，在紧紧地搂着江城一段时间后，正当在场众人不知所措起来时，火树在一票目光下，给了江城一套火热的法式深吻，火树的呻吟声与吸吮口水、舌头交缠的啧啧声在寂静的大厅中清楚地传到每个人的耳中。

　　这个吻持续了十秒多钟后，才在挣脱了震撼效果的马缨丹的干扰下强制结束。

　　马缨丹在对江城道歉的同时，拉着火树到一旁急声询问道：「火树姐！？你在干嘛啦！从刚才到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啊！？」

　　马缨丹虽然能够感觉江城对这些都并不生气，但并不代表身为在主人与魔女之间的协调人的自己可以无视这些突发情状，尤其是自己的身分除了是魔女们的亲人外，还是主人的女仆，所以这时也就更加的焦虑与不安。

　　火树则是一脸疑惑地回问道：「给主人看魔女的唯一特征啊！？既然都要在主人的手底下生活了，这点公开是必要的吧？

　　还有最后那是感谢的吻阿！？啊！该不会接吻到了你们现在是挑衅的举动吧！？

　　我得去道歉说明白才行！

　　抱歉阿小雪！

　　在我的印象里，接吻还是喜爱与感谢的表现，我是真的很高兴主人肯接纳我们一家人的啊！

　　好了放心吧！我现在立刻去对主人道歉！」

　　不过还未等火树离开，马缨丹已经先拉住火树的手制止了她的行动。

　　马缨丹这时候倒是有些不知该怎么描述地说道：「等等！不！火树姐你……

　　你不需要去道歉……该怎么说呢……

　　你接吻……没有错！但就是……

　　就是……不能这样……这样……

　　是错了！但没错……恩……这个……」

　　在马缨丹的认知当中，接吻是情感昇华的终极手段，在两人间的感情未到达临界点前，是神圣不可侵犯的领域，而今天，自己的亦父亦母亦姐的火树，居然在自己面前亲了只见过两回的自己喜爱的主人，还是将舌头卷来卷去，津液相互品尝的深吻！无怪乎马缨丹如此的不知所措。

　　加之听了火树的解释后，更无法去指责抱着一腔热忱的火树姐。

　　这时始作俑者火树则推着马缨丹的身子，打断她的混乱状态提醒道：「小雪——？好像快轮到你了喔？」

　　马缨丹下意识地望着火树指的方向，还想着继续说道：「接吻是……阿……是……是……」马缨丹的话音戛然而止，马缨丹与火树此刻见到的，是满地少女的狼藉。

　　原来，在火树吻完江城后，因为直接被马缨丹拖至一旁角落审问，也就造就了江城能够顺理成章地，将这段接吻化为方才仪式的延续，也就是说，江城刚才一路看着胸部过来，这时候就要一路吻着魔女回去。

　　就这样，在一点心灵的暗示下，九名失了主心骨的魔女，被江城十分公平地给予每人一番热吻，也就导致了现在九女横躺一地的窘样。

　　而这头，江城又挟着新加入的都有，那么这些老伙伴怎能没有的大义，将势头转向了现在在身旁的女仆四人上，也正好是火树与马缨丹注意到这里情况的时候。

　　　　　　　　　　　　　　 第63章：余波

　　马缨丹见着江城前番作为所遗留的满地狼藉，撇开了火树迅速赶到江城身前准备阻止她所推断的未来，但马缨丹一到了江城面前，一时间又不知怎么开口劝谏，毕竟虽然马缨丹本人下意识地不乐见接下来的事情，但作为主仆关系外，在男女关系的前提下，马缨丹是没有任何立场去阻止剩下的女仆与江城接吻的。

　　这当马缨丹呆在那边为难之时，江城却不待马缨丹急中生智中断其暴行，前者就已先一把搂住马缨丹，在马缨丹瞪大双眼的同时低头吻上其红润的嘴唇。

　　马缨丹也就在此刻才明白，为何自己的姐姐们一个个莫不是扶着桌椅墙，就是坐跪躺在地上喘息颤抖着，那并非是气愤或惊吓的过度表现，而是快感与幸福高潮的身不由己，也是马缨丹此时正感受着的惊波骇浪，一片片从舌尖蔓延到脑部再向下窜入四肢末梢，马缨丹已经很久没有像现在这般，感觉着失去自己身体控制的无力感，但这次与以往都不同的是，在这软烂的泥淖中，有一股强大且温暖的依靠坚定的扶持着，就像黑夜当中的萤火虫，那样的鲜明指引着马缨丹无助的心灵。

　　江城在解决完主动送头的马缨丹后，又一一的处理了已经被玫瑰调教的差不多的其馀三人，但轮到玫瑰时，她却一反常态的主动侍奉，没能像之前那般积极地献上自己，而是在那伫着等到江城走到其面前时，这才带着满脸的不自信开口问道：「主人……像我这样的……真的……配得上吗……」

　　「你与你的姐妹们当然都配得上。」

　　听着江城这平淡且稳重的回答，玫瑰望着江城那洞悉一切的双眸，缓缓闭上了自己的双眼，随着玫瑰与江城的舌头碰触到一块，玫瑰像是解开了束缚自身的枷锁，这时起才从反常的僵硬摆脱，开始了积极热烈的回应。

　　玫瑰是几人中唯一与江城吻到昏厥的。

　　江城扶着玫瑰软烂的身体进到房内，一边让马缨丹处理善后，凤仙花则是跟着江城入内照料玫瑰的情况。

　　大厅里东倒西歪的魔女们，在火树马缨丹菲菫与一串红的扶持下，分别或躺或卧地在沙发上休息着，这时马缨丹才开口质问起火树来，在魔女的回答下，这才拼凑出事件的起因。

　　原来在前些天魔女们搬到大楼内的房间后，一面享受着之前只能干望着的高科技，一面舒适地过着从未有过的富裕生活，住着政府的房、拿着政府的钱、吃着政府的粮，要什么几乎马上就有什么，身为不纳税的黑户，这般挥霍着公帑的确会使人欲罢不能，虽然魔女们都没有这般想法就是了。

　　然而这几天因为规定的缘故，几女也只能在这块区域的房内厮混着，但也够让这群一直在社会意义上贫困边缘的魔女们体验何谓真正的生活了。

　　也由于待遇比他们预想中还好，导致当一切办妥后，意味着能够自由行走出入后，火树对魔女们提议出在她的记忆中，魔女们展现自己诚意的手段时，虽然其中几女觉得不妥，却又没办法坚定立场或者提出建设性意见来拒绝，从而造成在火树的半推半就下，魔女们主动对着江城袒胸露乳的结果。

　　火树是这么说道的：「在我的记忆里，我们那时候魔女要获得其他魔女的认同，就得先展露出身为魔女的标记，一方面是为了确认是否为自己人吗，一方面也是臣服的证明，因为那时候人类间落败的那一方要想认输赔罪，就得赤裸着身体才能够得到胜者的饶恕，所以我们这种确认身分的仪式，也多少有这种意义在内。」

　　「这么说来，这还是个行之有年的传统啰？」江城饶有兴致的给这话题定了调。

　　听到火树的这番解释，以及江城的别有深意的插嘴时机，马缨丹也就不再继续追究这次的诚意露胸了。

　　毕竟这么多年的相处下来，马缨丹很清楚这些魔女对于社会的脱节，虽然马缨丹一直以来都试着去改变魔女们的价值观，但碍于女仆的课业以及年龄的差距，在这方面是一点进展也没有。从客观的角度来看，就像孙子要影响自己的祖先们改变认知，这真的有些强人所难，尤其是一群在普通人之外的魔女，除了一些对社会的基本认识外，她们就很少有能接触现代社会的机会了。

　　要问现代社会居然还有这种原始人？那也只能说是生活让人身不由己。

　　以最能与时俱进、且影响深远的影音娱乐来说，一方面因为工作繁忙鲜少接触，一方面是魔女们既没能有网路，又地处偏远没有顺畅的讯号，再加上没水没电，所以魔女当中最能与世推移的，却是贴在墙上的宣传海报，但那通常也都是半年以上的东西了。

　　就算偶尔能够去一趟电影院，但对于当下娱乐业所端出来的作品，多半也没法从中深刻体认到社会的改变，所以身为老大姐的火树的记忆，自然就成了魔女们的最高指导原则，也就不能怪其中几女，虽然不情愿却也只能随众而作，毕竟火树都说了，其他人也跟着做了，总不能因为我不想而不合群吧？

　　所以马缨丹虽然很想对欢欣鼓舞几位比较懦弱的魔女训诫一番，但对着一群除了需要为生活奔波，其他时候都像个深闺大小姐，忙碌之馀就是打理庭院、女红针黹、阅读唱歌、赏玩山林间之类的，而且又身为看着自己长大的长辈们，马缨丹却也就这么揭过此事了。

　　但接下来可没那么容易就放过了。

　　马缨丹询问起火树关于接吻的缘由。

　　「那你说那个感谢的接吻是怎么回事！？

　　就是这样你害的……害得大家都……

　　主人才会这样……这样……

　　大家……大家都……被主人吻了一遍……」

　　马缨丹说着说着忆起了适才那阵酥麻的酸软感，遂不由自主地放缓了语气与音调。

　　火树听了马缨丹的质问后，倒是带了些歉意说道：「呃……这个我也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

　　好像不小心让他误会了点什么……」

　　马缨丹闻言若有所觉地问道：「火树姐——你该不会在那时候跟主人说了什么吧！？」

　　火树有些不好意思地回道：「我不是说了吗，我那是感谢的吻，谢谢他能够接纳我们魔女一群。

　　所以在展现证明的最后，我情不自禁的吻下去前，我……

　　我那一瞬间觉得这就是我想找的人……也是魔女们的归属……

　　所以我在那之前跟他说了一句……一句……」

　　「一句什么——！？」

　　承受着马缨丹的紧迫盯人，火树就越加因不好意思而降低音量：「接下来请多指教啰……我的主人……」这句话虽然很小声，却足以让安静室内的所有人清楚听明白。

　　马缨丹听到这话后，第一时间是埋怨作为家长的火树还这般调皮，接着是有种父母来抢占子女任务的不满，然后才在众多线索中拼凑出江城的思考逻辑，也就厘清了为何会造成现在情况的源由。

　　马缨丹是这么边想边说出来的。

　　因为江城是从头鉴赏着魔女证明到火树那的尾端，而原本就到此为止，却偏偏出了火树那不能自己的情感释放，加上那句令人误会的台词，从而导致江城误会了整件事：就是观赏乳下红痣是第一个步骤，接着还要接吻一番，才是主仆成立的关键！

　　也因此江城才照着顺序逆着一一吻了魔女回去，又回头来亲吻自己的五名女仆，这一切的主要动机就是江城以为这样才是主仆关系的正确仪式！

　　马缨丹没意识到自己隐约暴露自己也被江城看过的事实，不过在其自信与愠怒的气势下，魔女们并没有特别去注意这点，或许在她们的眼中，被主人看到身体并非什么大不了的事。

　　马缨丹推论到这里告一段落，而始作俑者的火树已经陷入了魔女们的挞伐声中不停告饶。

　　这些声音里头，也就除了先见之明、椎心蚀骨与稳扎稳打因为各自的原因而没有参一脚罢了，先见之明是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她并不觉得这是被占了便宜，反而还有种得偿所愿的兴奋；稳扎稳打在睁开眼睛一会儿后，又阖了回去；椎心蚀骨则还处于呆滞状态，双眼空洞着望着江城抱着玫瑰走入的房间，但有什么却在她心中逐渐升温。

　　　　　　　　　　　　　　 第64章：菇农

　　凤仙花从江城身旁扶过玫瑰后，将其放到了床上再用上特殊的手法将她唤醒过来，毕竟身为女仆在工作时轻率的昏厥，有悖于女仆本身的职业道德。

　　悠悠转醒的玫瑰对着主人的第一句话，除了道歉外还提出了一个请求。

　　「主人，明天可以陪我回去一趟吗？」

　　玫瑰的期盼眼神就像刚被救出火场的伤者，虽然已然脱离险境，目光所及却是那群尚未逃出炎海的亲友。

　　在江城肯定的答复后，玫瑰又是道歉又是道谢地，迅速回复回工作状态。

　　在三人回到大厅时，原先的纷纷扰扰早已停歇，迎接三人的是一众魔女们复杂的眼神，当然她们的视线全都落在江城的身上。

　　而占尽了便宜的江城自然也没什么好交代的，空气一瞬间落入奇怪的寂静当中，好在凤仙花说出了江城明天的预定行程，这才促使马缨丹等人开始介绍起他们所知的玫瑰的来历，一方面让魔女们知己知彼，一方面也好在之后让玫瑰修正几人错误的既定印象。

　　玫瑰来自于圣母教堂所创立的孤儿院所，而圣母教的缘起是传播【科技】的圣母大人的崇拜者们，在几个圣母大人居住过的旧地，兴建起了规模不等的瞻仰堂，随着时间的推移，信众的捐献，逐渐扩大成如今包含了照顾鳏寡孤独废疾者的教堂医院形式。

　　除此之外，广大的占地面积也囊括了孤儿院、学校、图书馆、培训中心、市民公园等等涵盖了整区的社会网络，其中，在德勒波特中心的圣母教堂更是规模最大、影响最广的信仰中心。

　　玫瑰则是出自其中赡养孤幼，教育培养其成长的孤儿院所，简称圣母院。

　　圣母教堂内的教育在其丰富的资源支撑下自成体系，尽管如此，他们也是德勒波特数一数二的最高学府，从国小到大学，都是许多人想挤进去，拥有顶尖师资的学校，而圣母院孤儿们，则从小便能享受这等充沛资源，也造就了在现今政商军界中，都有许多圣母院孤儿们的身影。

　　一串红这时插口说道：「因为这样，所以我从祖父那听来一个笑话，他说在他那年代，圣母院的人才早已经有目共睹了，那时离魔王还有好几年，当时过不下去的人，就想着现在要是去重新投胎，既不要出生在富贵家庭，也不是重生为政界二三代，这些都并非最好的投胎选择，最好的选择是投胎成圣母院的孤儿，那样保证就能一辈子过着上等人的生活，还能享受政商军三界的人脉与资源，更别说圣母院专出俊男美女，还能顺带解决终生伴侣的问题。」

　　菲菫也附和着说自己也听过类似的黑色幽默。

　　「能活得久看重的不是你有多强，而是你有没有位身为孤儿的朋友。」

　　马缨丹等两女说完后，这才提出自己的困惑对着玫瑰问道：「我一直就很想问你，为什么你会来当女仆啊？」

　　的确，在社会中，人脉比任何资源还要重要，或者说是人脉构建了社会网络，而在孤儿能无痛升学的圣母体系中，孤儿们既不需要烦恼学杂费用，个人成绩也没有底标淘汰限制的情形下，那么玫瑰是没有道理，甚至没有机会接触到女仆制度的。

　　毕竟女仆制度可是从九、十岁就开始招募，那时候玫瑰应该还在圣母小学里头，于情于理都不应该、个人也没办法脱离圣母院，从而加入女仆培训这来。

　　马缨丹想到这灵光一闪说道：「等等！人脉……」

　　玫瑰点了点头肯定道：「我们认识快两年了吧？我就是那时候才进到女仆制度内的。

　　不过……在那之前，我们这些【肉菇】们，其实早已受过为期更长的训练了。」

　　玫瑰开始娓娓道来在光鲜亮丽后的阴晦真实。

　　苦。

　　是我有记忆以来最初的感受。

　　接着是痛，然后是累。

　　当我知道最初的苦为何物时，那年我被分类在八岁。

　　那时候我已经不再有任何感觉了。

　　姐妹们说那叫麻木。

　　我是优生区5号，通常只被称作5号，后来我才知道，优生区指的是优生街那块，也就是着名的娼妓街。

　　而我八岁那年明白的苦，是【菇农】为了培育我们所下的养料。

　　我们【肉菇】，不知从何开始在农场内自嘲的称谓，就是一群被大规模栽种培养的人类玩偶，万中选一的极少数有才能者，才有机会被拉到台面上去，呼吸那一丁点的自由空气，其馀的则继续在阴晦处苟延残喘。

　　肉菇们会在农场各自负责的区域内被收集起来，大量且广泛的囊括，近几年则以女性占了绝大多数，并非只偏好收集女性，而是因为魔王降临在即，男性孤儿都被军方抢先收拢走的缘故，到了后来，也没有多少妹妹们的加入了。

　　当这些还在襁褓中的肉菇们被带回农场后，菇农们便会开始喂食她们调制过的苦味食品，目的很简单，就是让肉菇们从小习惯这种味道，习惯后就会逐渐喜欢，或者无法脱离这种怪味，而这种味道的根源，就是人体的最恶臭处的总和，包括但不限于肛门、会阴、腋下、排泄物等等，全是为了让肉菇们能在服务其主时，能让被服侍者充分地获得身心上的愉悦享受。

　　据说这些主人能洞悉人的内心深处，连一丁点的不满都无法逃过他们的眼睛。

　　至于臭味？从有记忆起，我就没办法闻出任何味道，其他肉菇们也是，我们推测大概是在送进农场之时，就用了什么手段把肉菇们的嗅觉切除了吧？

　　除此之外，肉菇们很少见过阳光，除了几位成熟的偶尔会被带到农场外，肉菇们的生活都是在不见天日的场所进行的，包括但不限于地下。

　　每天的作息除了学习就是训练，睡眠时间不超过三小时，最主要的学习项目是侍奉，最主要的练习项目就是对学习内容的实际操作。

　　其他对于正常的知识，生活的技能能学会最好，学不成也没关系，因为对于菇农们而言，肉菇的价值就在能否成长为肉便器罢了。

　　人形肉体便溺器具，这是肉菇的归宿也是唯一的出路，抑是菇农的收获期望。

　　饮尿咽粪，是每日的开始也是结束，我们这些肉菇的成长，都离不开这些被认为是污秽的排泄物。

　　淫语浪言、柔躯软体、口乳手足、百八十式这些对于侍奉主人的基本技能，也都是每天必训练的日常课程。

　　这时一串红打断玫瑰的回忆开口嚷道：「等等！玫瑰！那你之前教我们的是如何当个成功的肉便器！？」

　　玫瑰不慌不忙地颔首肯定道：「这些可都是农场千百年研究的成果，也是最能满足大多数主人欲望的特质，若只论在服务主人的心态与技术上，我们若屈居第二，是没人敢争第一的！」

　　一串红被玫瑰自豪的态度堵住了嘴，但另外一人可没那么容易糊弄，马缨丹问道：「什么？玫瑰你什么时候教导大家了？为什么我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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