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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七 完

小说:劫花 2025-08-27 09:53 5hhhhh 4720 ℃

  劫七

  BGM

  FAUN樂團「Diese kalte Nacht 這個寒冷之夜」

  https://www.youtube.com/watch?v=zr8d9sXioj4

  「宿儺,你要去哪?」

  哥哥們跑出主城,來到養馬殿,他們最小的弟弟正一腳把鬆開的木釦給踢開,背上只扛著個包袱,披著暖袍似乎要出遠門的模樣。

  「江戶。」頭也不回,宿儺邊掛上馬鞍說,「我要去找她。」

  「禪院惠?你認真的嗎?」脹相一臉憂心,「禪院家在江戶可是名門,你一人突然造訪,哪可能見你。」

  「再者,若你兩關係給禪院家主知道,不氣得掃你出門才怪。」

  壞相呵呵笑的揮動手背,「現在下雪天一人趕路危險,還是讓隨從駕馬車送你去吧,也找人陪你同行較安全。」

  「是啊,宿儺,」同為雙生的兄弟悠仁靠近,搭肩想要勸阻,「對方不好惹,而且都是個離婚的下堂妻…」

  「她可不是下堂妻。」猛一揮將手打掉,宿儺冷冷掃了兄弟一圈,「禪院惠是我的女人,我要去把她帶回來。」

  「唉,宿儺從小一進入這種狀況的話,誰也勸不聽的。」後頭傳來沉穩聲,大夥回頭,看到現任城主仁緩緩踏來,「你要去可以,不過得答應我,在你把禪院惠帶回來後,就得接下城主位置,不能再任性拖延了,嗯?」

  「隨意。」

  哼的一聲,宿儺跨上馬,兩腿一蹬便衝出廄,幾秒後便聽不到聲了。

  「父親太寵那傢伙了。」悠仁抱怨。

  「家主!門外有一名男子求見!」

  江戶,以黑為底的木造大殿內,家臣快步入內、低身稟報。

  「那人說是從那古野來的,希望與家主大人見面。」

  「那古野?不就是惠之前去的地方?」同席的家族成員立討論起來,

  「突然間說離婚了就直接回本家,現在又有人來,到底弄得多難看呢。」

  「就是啊…什麼也不講便關在房內,一定怕消息傳回來吧。」

  「大概是欠了什麼債吧,和她父親一樣…」

  「我去看看吧。」年邁家主起身,「那男人就是這樣,死了也繼續給禪院家造成麻煩,不得清淨,突然登門的無禮之徒,就在門口見見打發回去。」

  細雪紛飛,江戶比那古野還要早入冬,因此所見之處幾乎都被白皚給覆蓋。

  即使有勤勞家臣鏟雪,黑色的巨大建物本體也還是半掩於雪中。

  紅色在一片白裡特別顯目,這是禪院家主直毘人對宿儺的第一印象。

  雪堆在他粉色的髮端,鼻尖也凍得有些紅,卻挫不了那雙眼內的堅毅,從他身上所穿的袍服與皮靴能判斷不是一般平民或無賴,應是有一定位階的貴族。

  「在下是那古野兩面家的宿儺,希望求見禪院惠一面。」

  宿儺大聲報出來意,直毘人皺眉。

  「前些日子惠的確剛從那古野回本家,倉促之舉令人意外,莫非此事與你有關?」

  「並非無關,」宿儺瞇眼,看往禪院家的守備,關東紳士貴族家的庭廊與圈養的武士群,要一間一間破門找的確費時。

  「請讓我與惠見面,我們需要談談。」

  「這樣親暱的口吻呼喚他人之妻並不合適吧,兩面先生。」直毘人嗤了聲。

  「她沒告訴你們嗎?」宿儺扯扯嘴角,自腰間小包掏出個東西,將它展在眾人面前。

  「我與她的關係便是如此。」

  雖然是偷來的。不過依照禪院家成員們的震驚之情,宿儺相信這戒定起了相當作用。

  「你……惠也真是竟然和這種傢伙…父女都一樣都真讓我氣壞……」

  「家主大人!」

  直毘人扶住額,臉色差得簡直要當場昏過去。

  「現在可以讓我和惠見面了吧。」

  宿儺不耐地說,圍在直毘人身邊的眾成員武士全都回頭一瞪。

  砰!大門應聲關上,只留方才被眾人蜂擁而上推出去的宿儺。

  「唉………」

  側臥於床板上,禪院惠無力的發出不知第幾次的呻吟,大概是長途奔波、以及環境溫度的驟變,本來習慣那古野的身子一回到江戶便不舒服地渾身發軟,讓她成天躺在床上,隨身侍女也沒了,因此現在由姊姊們輪流照看。

  「難得看惠的身子這麼虛弱呢。」

  剛剛送來午膳的真希笑,已坐起身,臉色依舊相當差的惠拉整套袍,又嘆了聲。

  「多少吃點東西吧,外頭雪正大,寒氣很重。」

  「沒什麼胃口。」以調羹舀舀湯料,惠皺眉,「到現在還是很不舒服,都已經租了最貴的馬車,還是這麼難受。」

  「畢竟那古野遠了點,」真希撐著頭,瞇眼打量虛弱的小妹。

  「對了,我一直想問妳在那古野發生什麼事,從回來到現在都不說,究竟招惹什麼麻煩了?」

  「……真希姐,我實在不想提這事。」

  男人粉色背影又閃過眼前,惠蹙眉,當天自己把他給跩進護城河,然後一走了之,宿儺鐵定氣壞了吧。

  再怎麼深愛過,在眾家臣面前因女人出醜,一定會想把她給吊死。

  嫁給直哉後,她已很久沒發脾氣了,沒想看到宿儺與女人們左擁右抱,那股火怎樣也按捺不住,身體便行動了。

  宿儺明明希望與她談談,但自己搞砸了所有機會,她………

  「唉………」

  「一直嘆氣真不像妳啊惠,」真希富味饒興的湊近身子,「難道,是和門口那名叫做宿儺的男子有關嗎?」

  「…………蛤啊?!!」

  呆了數秒後才回神、發出尖叫,這般反應看在姊姊眼中實在有趣。

  「什、什麼,宿儺在門口?!」太過突然的衝擊消息,讓她慌得差些把飯碗給掃下桌去,

  「他什麼時候來的?我也才剛回這幾天而已怎麼馬上就找到我了?!」

  「喔齁。」

  「……真希姐!」

  姊姊的壞壞笑容讓惠呆住,她急忙站起身,奪門而出。

  那傢伙怎麼追來江戶了?邊跑向大門、禪院惠慌張的想,難道真是來尋仇非把她帶回去吊死不可?不,宿儺那傢伙對自己異常執著的態度來看,絕對是直接殺來本家要和她談開。

  「那個笨蛋…!」忍不住的,惠感到眼眶發酸,她忍住淚快步向前奔去。

  「站住,惠。」

  突然出現在前方的直毘人讓惠猛煞住,她傾了傾身,很不安地看著臉色極差的家主。

  「怎麼把身戒給了外人?」直毘人劈頭問話讓惠抖了下身,那個笨蛋——!竟然把戒指亮給家主看!

  「身戒象徵了禪院家的身分,至死絕不離身,而妳竟然給了個外人?」家主抱胸,眼內滿是譴責,「直哉那傢伙也寫信回來說妳突然休了他,鐵定是外面有其他男人,沒料妳還真的是不守婦道的女子。」

  「直哉……那傢伙也一樣在外偷情,違反了我們當初成婚時的約定!」惠生氣的辯駁,「我休了他是因為他以行商理由瞞我,住在其他女子家,這點三輪能夠作證。」

  「那麼外面那人妳怎麼解釋?」家主追問,「他自稱從那古野來,能在下雪天一路追到江戶、又一身貴族打扮,絕對不是普通關係吧。」

  「………他是……」

  惠低下頭,怎麼可能在家主面前說出「對,我已與他通姦多次,甚至兩情相悅」的證詞。

  直毘人嘆氣,失望地對她揮了揮手。

  「看來妳果然是甚爾的孩子,連這種地方也繼承了真是要不得,分明已有婚約還在外放浪,禪院家的名聲都要給你們這分家給敗光,給我把這不成體統的傢伙關進房間軟禁,不許她出來。」

  「慢著!至少讓我和那傢伙見一面——拜託!」

  武眾一擁而上、抓住禪院惠往內殿拖去,大門越來越遙遠了,惠不禁尖叫,卻只換得家主失望的搖頭。

  暖爐被沒收,也不是原本還算寬闊的房間,而是狹窄的倉庫,各種寒冷嚴苛的條件讓禪院惠明白家主這次是真的發怒了。

  也許,就和父親離家時一樣,以為做得絕情就能逼父親改變心意,放棄外頭的女子…惠閉眼,無力地坐在木箱上,連個像樣的臥床也不給。

  等不到她的宿儺會離開嗎?惠無法想像那樣偏執於自己的男人,都已經從那古野追到遙遠的江戶來,怎麼可能見不上一面就打道回府?

  但是外頭正落雪,寒冷無比,惠抱住肩膀,自己的狀況也沒好到哪去。

  「唔…」

  一陣噁心從胃部襲上,惠急忙趴到缸邊,卻什麼也嘔不出。

  失去食慾,連日渾身發軟無力……看著空蕩黑暗的缸底,似乎有什麼觸動了惠的心。

  不是吧。她錯愕地按住肚子,本來就差的臉色瞬間全泛白。

  不是有吃藥嗎?跌坐在地,惠楞楞地想起白髮家臣送來的藥,每次結束後她都按時吃了。

  …但他們這幾個月來很常見面,從秋天邂逅到如今深冬,每次見面都是激烈的相擁、徹夜奮戰,宿儺那根粗壯的陽具總是大量大量射進她體內,若說藥沒用也是情有可原…

  不對,現在不是想他陰莖的時候!惠猛甩頭,深吸口氣,正好傳來叩門聲。

  「惠,我送晚膳來給妳。」

  溫柔的呼喚聲伴隨門板推開,外頭站著三個熟悉的身影,津美紀端盤子走進來,而雙胞胎姊妹禪院真希、禪院真依則吩咐一句「別亂來啊」就關門,守在門外等待。

  「這兒好冷,家主竟然把妳一個關在這…」放下餐盤,津美紀急忙抱住惠,「妳身子果然好冷,剛剛聽到時真的嚇壞我了,但家主說在那男人離開前都不打算放行。」

  「…他還在外面嗎…」惠小聲說,果然,宿儺是不可能離開的。

  「是啊,守在門外怎樣也不肯走,」津美紀嘆氣,「家主有派武士去把他攆走,但都被他打倒了,還在外頭喊妳,讓大家很頭痛。」

  「啊啊…」真的很像宿儺會做的事…惠將臉埋入雙掌,「姐姐,我剛才才知道一件更糟糕的事…」

  「怎麼了?」津美紀湊過去,惠小聲的附在她耳邊說些話。

  漂亮眼睛睜得老大,溫柔的津美紀在門口與窗外來回快速飄動,這兒是頂樓倉庫,木窗釘得死緊,不可能破窗逃脫。

  「可是…」她很為難的咬唇,目光最後定在門外,

  「真希跟真依也被下令不准放妳出來,否則就問責她們,而且她們也覺得妳這次鬧成這樣、得受點教訓才行。」

  「姐,我得去見宿儺,」惠急促的壓低聲音說,「而且妳也看到了,除非我出現,否則宿儺是絕對不可能離禪院家一步,那個白癡寧願自己被凍死也不會離開!」

  「我相信,」津美紀點頭,「但我該怎麼幫妳呢,就算我可以送點東西來給妳,但走廊上都是武士,妳一個人…」

  「幫我去把行李裡的刀拿來給我,然後再帶條白布,說是要送熱茶跟床墊來給我暖身。」

  「刀?妳怎麼會有那危險的東西?」

  「噓,之後再和妳說一切,現在我得先出去見宿儺,否則這孩子的父親就要傻傻凍死自己了。」

  「好。」吞下口水,津美紀深吸口氣,離開前擁抱了下妹妹。

  「辛苦妳了,惠。」

  「…沒事的。」

  惠點點頭,目送姊姊佯裝成無事人一般離開。

  夜已深,雪悄悄停了,家主看往窗外,門口臨時調來的武士們戒備依然森嚴,看來人還未走。

  「真是麻煩,要是凍死了該怎麼辦?」甚壹嘆口大氣,「那古野的兩面家不會打來吧?」

  「不是我們的地盤,就是條剛好死在門口的野狗,趁雪未退時丟去山溝便行。」

  直毘人喝口熱茶,「要是他肯自己離去也輕鬆,真是,怎麼盡給我找這些麻煩………」

  天花板傳來碰撞聲,還隱約能聽得一些叫喊,兩人同時皺眉、起身往外奔去。

  「讓開。」

  本殿長廊上,家臣紛紛倒在地板兩側,應該關在閣樓思過的禪院惠執把短刃指向他們。

  「妳是怎麼逃出來的?」直毘人很是困擾,「那對姊妹放妳出來的?」」

  「不,我打倒了她們,」惠聳肩,「不過就是用白布佯裝上吊,她們就衝進來而已。」

  「看來妳真的想造反,」直毘人低吼,「當初看在妳們姊妹兩可憐、無人收留,不忍讓禪院的族員流落去花街才收留妳們,沒料長大後還是搞出同個名堂。」

  「的確,我很感謝禪院家的養育之恩,但是你們挑給我的對象太糟了,這點也該負起責任,」惠晃動刀鋒,「現在我不過是找到好的對象,自己決定婚姻之事也不行嗎?」

  「父親當年怎樣我不知道,但他是憑自己意志拋棄禪院家的名分,現在我也會這樣作。」惠往前踏步,綠眸滿滿是不可動搖的決心。

  「繼承的財產拿回去吧,我不要了,我要那男人還有肚裡的孩子。」

  「妳……」直毘人驚駭地看往她的腹部,「已有了…兩面家的?」

  老者皺起眉,做出沉思的算計貌,惠深吸口氣,大概是想用這當成與那古野交際的籌碼吧。

  「現在就讓開,我要帶宿儺進來,若他出了三長兩短,休怪日後我不客氣。」

  「真是,父女兩真是一個模樣。」直毘人搖搖頭,垮下肩膀算做出讓步,「之後的事情我們再算,別讓多年前你父親就這麼跑掉、最後連屍骨也沒剩就好,你們,把門鎖放開!」

  「……宿儺!」

  見大門敞開,惠也顧不得再與家主多談條件,急忙衝了出去。

  外頭一片黑暗,只有白色的雪地,惠衝出門,在看見縮於牆邊的那團白物差些心臟停止。

  「拿火把來!」惠對旁邊杵著的警衛大喊、然後衝到宿儺身邊。

  宿儺坐著,身子幾乎已被雪給覆蓋住,只露出半張臉和幾許粉色毛髮,她急忙拍掉雪,猛力搖晃肩膀喚他的名字。

  「宿…宿儺!」惠尖叫,總是炙熱的體溫竟然低得可怕,就像冰水一樣…她眨掉眼淚,狠狠拍打這混帳的臉,「給我醒醒!我好不容易闖出來了、誰准你睡!」

  火光照亮了他的臉,因低溫而呈現藍紫色的唇緊閉,她想也沒想便湊上唇用力親吻。

  「醒醒,宿儺,」她抱住低溫的男人,「我知道你還有呼吸、還醒著,拜託快醒醒!你們還杵著作什麼,給我把他帶進去!」

  武士們給她一吼才像驚醒般開始動作,扛起凍壞的人進屋,惠緊跟在後,命令他們燒熱水、端炭盆來,把人送進自己房間。

  雪在溫暖的室內快速融化,滴到木板地面,再快速蒸發。

  剝去冰凍僵硬的衣服後,惠以熱毛巾擦拭他的心臟、胸口,宿儺稍微恢復了些意識,闇紅眼緩緩轉往忙碌的禪院惠,似乎想說些什麼,但實在太過冷了而無法動彈。

  「給我好好撐著。」解掉衣帶,惠一把抱住宿儺,裸身貼上他的,宿儺的身體很冷,不過他還有心跳和呼吸,這樣就好。

  想至此,綠眸忍不住濕潤,流出隱忍許久的淚,她吻過宿儺的粉眉、冰涼鼻尖,寒冷的唇,淚水如果能燙傷他的話就盡情流下。

  「給我活下來,宿儺,」她邊吻邊命令,「都不要臉的追到這、把自己搞得這麼狼狽,給我活下來,否則我跟孩子怎麼辦。」

  「…孩子…」眼睫動了下,宿儺緩緩看往她,木柴燃燒的嗶啵聲中,似乎恢復了些血色。

  「妳…相信我了…能談談了?」

  「…傻子。」

  忍住想給這不知到底是聰明還是愚笨的男人一巴掌的衝動,惠用力地吻上,以全身來溫暖他。

  -

  後話

  初春的那古野迎來一片瑰麗的櫻色,如統治這裡的家族特有的毛髮般亮眼,象徵今日婚禮兩方家族的白旗與黑旗插滿城鎮,新的一年與新的城主上任消息讓民眾都對未來充滿了期待。

  盛大排場與繁複儀式持續了整天,著實把帶孕在身的惠累壞了,幸虧兩面家男人都很有肩膀,攬下所有雜事與招待,宿儺也是無底的酒量,一人便把所有前來祝賀的貴族代表給灌倒。

  至於那些不識相的在今天膽敢說出「新人似乎是搶來的」、「這城主年紀輕輕、竟然橫刀奪愛搶他人妻子」的傢伙,也迅速被拖出場驅逐送客,以免掃了主人們的興。

  脫去一身繁服,宿儺走進他兩為了今夜而特別佈置得華麗的寢室,禪院惠已躺在床上,摀著五月大小的孕肚嘆息。

  「終於到了這天,惠。」坐到床邊,宿儺俯身親吻他的妻子,「總算讓妳成為我的妻子了。」

  「男人真是一個模樣,」惠笑呵呵地任他親吻、將手探進衣內亂摸,「想要的就一定要握在手裡,任性。」

  「是,我就任性,」拉開惠的衣服,露出一身因懷孕而稍微豐滿的美麗身軀,宿儺輕輕吻上漲起的肚皮,「這裡面也是,懷著我的種。」

  「是是是,都是你的,」惠白了他一眼,「帶著這球結婚真累,我本來可沒打算這麼快就懷孕,都是你那藥沒用。」

  「藥?」宿儺抬眉,「我送去給妳的藥嗎?那是補身的。」

  「蛤啊?」惠瞪大眼,猛爬起一巴掌打在宿儺臉上,「我以為那是避孕用的,你這男人……我那時可是有夫之婦!」

  「呵呵。」老實吃下巴掌的宿儺露出得逞的壞笑,「他人之妻如何,只要讓妳懷上我的孩子,妳怎樣都跑不掉了。」

  「你……今夜不許同床!」惠氣得抓起枕頭砸往宿儺的臉,「滾出去!無禮欺負良家婦女的登徒子!變態!」

  「良家婦女也得成為我的,來吧,惠,」抓住她不停踢動的雙腿,宿儺強勢地翻上床鋪,「今晚我會好好疼愛妳的,做好準備吧。」

  「你沒看到我身懷六甲?」惠氣得又踢他胸腹,不管都像踹銅牆鐵壁一樣紋風不動。

  「你就最好把我給操到流了!剛好離婚!」

  「沒可能,我的種才沒這麼弱,我要開始疼愛你了惠。」

  「呀啊———」

  END

  一些不重要的小事

  雖然不用趕進度,不過新婚之夜還是通宵幹了整晚。

  宿儺帶惠回家後直接接城主了,然後把差點害死他的禪院家釘得死死。

  沒了。

  人妻好香。

  被疼愛一整晚的帶孕人妻更香。

  下一篇還是性轉人妻。

  對不起我就喜歡人妻。

  後面寫得趕了些,因為接下來又要開始忙了,沒有很好的交代各種細節,不過現在真的是忙到連插圖都沒時間畫、只求有寫完就好,還請多多包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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