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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奔【漂离ABO】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8470 ℃

入夜。

今州城内,边庭的灯火渐明,但今州参事的房间内仍是一片黑暗。平日一丝不苟的桌面此时堆叠着小山似的文卷,一旁的棋谱被翻得凌乱,黑白棋子胡乱摆放在棋盘之上。

那位宵旰忧劳的今州参事,已经三日不理政事。她房门紧闭,就连令尹也不能得见。

长离靠在角落一处月光不可及之的阴影里,面色是病态的潮红。她身边堆着几支空荡荡的注射器,手臂有数个泛红的针孔。

“嗯?长离大人怎么弄得如此狼狈?”

熟悉又陌生的声音在头顶炸开,长离倏然一惊,混沌的意识来不及分辨是否是敌袭,强撑着唤出了赫弈流明向来人刺去。只不过发情期的热潮让这本该凌厉的一剑破绽百出,被来人握住手腕轻松化解。腕骨一阵刺痛,来人夺过赫弈流明,看也没看一眼就丢到身后。

哐当。木质地板发出沉闷的声响。

长离这才看清来人的样貌。那人乌发金瞳,瀑布般的发丝随意束在颈后,与半年前她离开边庭去往残星会时别无二致。

漂泊者的笑容有些暧昧:“长离大人的剑术还是一如既往的精湛。”

长离不欲与她多言,咬牙集中自己破溃不堪的神智,强行催动共鸣能力。刺目的焰光从她朱红的掌间绽出,挟着燃尽一切的温度以迅雷之势朝这不速之客肩头飞去。

漂泊者微笑着看着长离,避也不避。那火焰方触及她的肩头便如烟尘般散开,连一丝痕迹也未留下。

长离先是一怔,而后向来冷静自持的神色染上一丝怒意:“那枚火羽,你……”

“嗯嗯,嗯嗯。”漂泊者连连点头,像个回答老师问题的乖学生,“毕竟答应过你嘛,要好生珍藏,我便一直放在胸前的口袋里随身带着。虽然已经变成前任了,但是背誓总归是不好的——不对,我们好像没有说分手,长离大人现在还是我的女朋友,那更要小心保管了。不然,女朋友生气了可就……”

话音未落,长离不知哪里来的力气,直起身子,朝前侧肘击一记,反缚住漂泊者的左手,足尖发力,想要去抢她胸口藏着的火羽。两人贴得极近,若不是长离手脚发软,力道和速度都下乘了些,这一击漂泊者怕是很难躲过。

然而此一时彼一时,漂泊者稍侧一闪,拿住她的右肩顺势一推,长离被她压到在一旁的墙面。

漂泊者半跪在她身上,小臂横迫在她胸口,压得长离整个上半身动弹不得。她披散在肩后的黑发垂落下来,眼神有些危险:“女朋友果然生气了。”

长离不答话,只扣紧指尖,左腿聚力全力朝上踢出,欲将身上的人放倒,却被漂泊者截住,拧着腰大力一旋,压着双手狠狠按至墙上。漂泊者扯下长离脑后的发带,将她双手牢牢束在身后。火浣布坚韧无比,遇火不燃,自然也不是那么容易挣脱的。长离细瘦的背出了一层薄汗,忍着锁骨撞击的钝痛,头贴在冰凉的墙面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刚才的动作已经耗尽了她所有的力气。

讲个笑话,发情期的omega在共鸣能力失去作用的情况下,想靠拳脚功夫从alpha身上抢东西。两人刚才激烈的搏斗也让alpha信息素本能地爆发,室内没有打开通风装置,浓郁到仿佛拥有了质量的信息素纠缠在一起,让长离发情期的热潮来得更加猛烈。

“我是来帮你的,长离。”漂泊者撩开长离肩头散落的头发,对着她颈后红肿的腺体,吹了一口气,“一直靠抑制剂拖到现在,现在连最强效的抑制剂也不管用了吧?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就这样自己在房间里干忍?你真是对我念念不忘啊长离,舍不得去洗我的标记?”

omega面对alpha有天生的弱势,更何况是标记自己alpha。一闻到熟悉的信息素,身体就下贱地进入适合性交的状态,腔道分泌的爱液早已将内裤打湿,顺着腿根流到腿环上。发情期omega的本能让她疯狂地想要被填满,长离捆在身后的双手指尖用力到发白,额头变成支撑墙面的唯一支点,她苦苦维持勉强站立的姿势:“……你会后悔的,残星会的疯子。”

漂泊者也不恼,手掀开她的裙摆摸了摸她的大腿根,勾起一串透亮的爱液。她低笑一声,拽着她的腿环将她双腿分开,肿胀的腺体沿着臀缝有下没下地磨蹭着。即使隔着层布料也打湿了顶端。

沾了液体的手指强行摊入长离的口腔,分开紧咬的牙关,恶意地揉弄着她的舌。长离狠狠咬住口中的手指,那力道在漂泊者看来却跟猫儿挠痒没什么区别。她指节勾着她的唇角,指尖毫不留情地往她喉腔里抵,长离连吞咽这个简单动作都无法完成,涎水沿着入侵的手指往外滴落。

漂泊者另一只手将她的内裤拨到一边,挺着腺体就直接往里面进。湿软的腔肉背叛了它们的主人,争先恐后地缠上来迎接这根腺体的回归。即便精神上再怎么抗拒,发情期omega的内里也松软得要命,曾经侵犯过这里不知道多少次的alpha没费多少力气就插到了底。

“唔呃!”

长离含糊不清地低叫了一声。数个月无人造访的腔道被标记过自己的alpha一插到底,身体的每一寸神经都在向大脑传达着快意和满足。身体的本能让她想要缴械投降,想要转过身去与身后的人拥吻,然后分开双腿让她狠狠肏弄,度过漫长的发情期。她竭力对抗着自己的本能,但却连咬破舌尖唤醒理智的自由都没有。她艰难地转动舌头,想把漂泊者的手指往外吐,没有吞咽下去的津液往下流溢得更多。

漂泊者并不急着动作。她感受着长离腔穴的温暖紧致,别有兴致地欣赏起她的痛苦和欢愉。长离后背裸露的肩胛骨优美得像是振翅而飞的蝴蝶,随着呼吸微微颤抖着,细密的汗不断渗出,汇于她的脊柱沟,又往目光不可视之处流去。

她抽出手指,颇为仁慈的环拥住了长离,解救了她在墙面上反复擦蹭得有些发红的额头。低下头,特意绕开了颈后红肿的腺体,在她左肩重重咬了一口。

“啊……”

疼痛让长离猝然低吟,也让侵犯之人低低吸了口气。绞紧的穴肉带来成倍的刺激,让漂泊者进出都有些困难。她恶劣调笑道:“长离,几个月没做,怎么这么紧?难道我不在的时候,你没有自渎?”

“又紧了。”

漂泊者手臂微微用力,将她带向自己,另一只手扯开她胸前衣物的束带,直往小腹探去。她感受着掌下细腻滚烫的肌肤,还有那处被里面的腺体撑出的凸起。她往外退了些,穴里艳红的软肉被她带了出来,贪婪地想要再拉她回去。她手掌按着那处凸起,将人锁怀里,随后身下狠狠地撞了进去,直撞到omega的生殖腔腔口。

长离死死咬住唇,将逸到嘴边的尖叫咽了回去,双腿再也站不住,直接往地下瘫软去。漂泊者眼疾手快地捞住她,腺体顺势进得更深,抽动的速度丝毫不减,一次又一次地冲撞着她的腔口。靠抑制剂强行拖延数次发情期的长离根本招架不住这样的侵犯,不过几次就夹着腿迎来了高潮。

漂泊者拔出腺体,长离腔道里高潮分泌出的汁水就像失了瓶塞的酒瓶一般往外倾泻,在她的黑色长袜上洇出色情的痕迹,沥沥淅淅地滴在地板上。她收回按着她小腹的手,看着长离颤抖的双腿无力滑落,缓缓跪在自己流出来的爱液上。

“哈、啊……”

发情期带来的热潮在一次极快的高潮之后并没有缓解,反而席卷得更加热烈。长离额头抵在墙上,本就高于常人的体温此时更是滚烫无比,全身上下的肌肤都蒸腾起情欲的薄红,空虚的下体迫不及待地想要吞吃些什么。她难耐地喘着气,眼角的余光只看日思夜想的人在身后隔着一根充血挺立的腺体居高临下的看着她,被高潮抛上云端的意识已经无法处理这些信息。

曾经,她们也是亲密无隙的爱侣,曾经,这个人也是拯救了今州的贵客,解决了时流之乱的英雄。她们不知道在多少个夜里肌肤相亲,互诉衷肠。她信任她,也爱她,所以在某次发情期毫无保留地让她标记了自己。直到那一夜,这个人脸上挂着她看不懂笑容,颇为遗憾地说着“抱歉啊长离,我这次苏醒的目标,看来要在残星会达成了”,然后就头也不回的离去,从此杳无音讯,只留下自己带着标记苦苦捱过没有alpha的发情期。今州只对外宣称漂泊者已经去往他处,没人知道这位曾经的贵客已经成为了残星会的成员。长离通过心火羽感知到她仍在今州远郊,但一直不敢去寻她,怕再次相见只能刀兵相对。

“嗯啊!”

下体又深又重的撞击让长离飘摇的神智回归,回过神来她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人抱起来压在门板上,灼热的腺体又闯了进来,在她高潮过后敏感的腔道里横冲直撞,艳红的穴口被整根没入的性器撑开,变成白得几乎透明的一层。被粗暴侵入的疼痛没有占据她的感官哪怕一瞬,过量的快感就席卷而来,狠狠冲刷着她破碎的理智,逼她臣服于身体的欲望。

漂泊者拖着她的臀,在她的腿间肆意征伐。她撕下那片湿淋淋的布料随意扔地面上,解开缚着她双手的发带,拿过她被摩擦得红肿破皮的手腕在嘴边舔吻:“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我走了之后这里没人碰过,你自己也没有?”

长离抿着唇,眼前一片朦胧,说不清是泪水还是热潮带来的汗水。获得自由的双手激发了武者的本能,下意识地又想凝起离火攻击强迫自己的人,那火星却被狠狠一记深入到生殖腔腔口的撞击撞得溃散。漂泊者捏着她的左乳留下几个指印,舔着她的发光的声痕笑道:“长离大人被干傻了?怎么又忘了心火羽还在我身上。”

长离答不上话,也无法反抗,只能闭上双眼偏过头,无视她的淫词浪语。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笃笃的敲门声。长离被惊得一跳,条件反射般向身前人贴去,下穴死死绞住了身体里的性器。

“哈……”漂泊者低低一叹,骤然收紧的湿热腔穴让她舒服得头皮发麻。她看着怀里人浑身紧绷的模样,像极了羽毛被弄乱的雀鸟。她埋首咬住她的耳垂,挺动腰部,又缓缓地抽动起来:“怎么这么紧张,门外是谁?”

笃笃。门又响了两声,门外传来少女清澈明亮的声音:“老师,你好些了吗?你两天没吃饭了,我给你送了些吃食过来。”

“原来是今汐。”漂泊者轻吻着她的脖颈,“你说如果她看到自己的老师和残星会的疯子在做爱,会是什么表情?”

长离紧紧咬着牙关,手把漂泊者的衣襟攥出一片褶皱,光是忍住交合的快感已经耗费了她全部力气,体内又胀大了一圈的腺体让她觉得有些危险。如果这个时候被内射,她不知道自己嘴里会说出什么话来。她转动腰肢想要逃离,漂泊者却直接收回托着臀的手,失去支撑的长离大开着双腿直直落下——

“——!”

长离想要尖叫,又颤抖地咽了回去,脸颊憋得几欲滴血,只留下半个抖得不成样子的气声。灼热的性器在重力的作用下直捣花心,狠狠撞击在生殖腔上,门板被撞出一声闷响。飞溅出来的爱液打湿了两人的交合之处,流得满腿都是。那久无人造访的脆弱之地在凶悍的撞击下竟完全不顾主人的意志,颤颤巍巍地张开了一条缝隙迎接入侵者。

门外的声音再度传来:“老师?你没事吧?”

“今、今汐,我……”长离断续地吐出几个字,却无法继续下去。

漂泊者重新托回她的腿,冠头不断地在腔口处磨蹭,似乎想侵入得更深。长离拽了拽她的衣襟,眼尾染上一丝薄红,神色带了些从来没见过的脆弱。漂泊者捏住她黏糊糊的臀肉,如恶魔般低声道:“想让我停下来?好啊,那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什么问题?长离大脑一片空白,已经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这里面,”漂泊者轻轻抽动了两下,手指又顺着小腹滑下去,点了点她充血肿胀的花核,“还有这里,我走了之后,再也没碰过么?”

长离沉默着,她残存无几的理智告诉她,一旦回答了这个问题,自己的身体和意识都将全线溃败。室内只能听到一轻一重两道呼吸。门外的人却打破了此刻的寂静,声音带了些焦急:“老师,老师?需要我叫医生吗?”

漂泊者见她不说话,两只手架住长离的腿弯,将她腿分得更开了些。长离连忙环住了她的肩膀,嗓音细得仿若游丝:“没有……”

漂泊者拔出腺体,就着这个糟糕的姿势再度压身过来,灼热的冠头顶在她的穴口处,继续动摇着她的理智:“没有什么?”

长离的声调带了极其微弱的泣音:“没有,我自己没有碰过……”

“长离真乖。”漂泊者心满意足地点了点头,退了小半步,示意她可以说话了,但双手仍然紧紧禁锢着她的双腿,湿淋淋的腺体在入口处虎视眈眈。

长离深吸了一口气,勉力平复下自己异样的嗓音,略微提了些声音道:“今汐,我没事,只是有些发热……你放在门口就好,不必担心……”

门外之人好似还是有些担忧,但仍然恭敬地遵循师命:“是,老师。你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通过终端告诉我。”

门外的脚步声终于远去,紧绷到极致的神经终于得到片刻喘息。而就在长离失神之际,徘徊多时的漂泊者重重地贯穿了她,直直对着微微打开的生殖腔口,释放出了忍耐多时的腺液。

“哈啊——!”被内射的瞬间,长离被拉扯得快要断裂的神经终于承受不了过量的快感,不受控制地咬上了漂泊者的肩膀。

漂泊者感受到环着她的胳膊颤抖着绷紧,又像风筝断线般松了下去。她终于打算放过那扇忠实护庇着主人隐私的门,抱着长离走向床榻。浊白的液体随着行走的动作不断滴落,在地板上留下一串暧昧不明痕迹。

释放过一次的腺体因为把人放下的动作从腔道里滑落,原本被冠头阻塞在腔道里的体液洪水泄闸般涌了出来。尚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内壁敏感到受不了任何刺激,仅仅只是拔出的动作就让长离浑身的肌肉绷紧,穴口又吐出一股混着白浊的液体。

长离侧躺在床榻上,汗水打湿的发丝贴在她被自己咬得红肿的唇边。这位素来衣冠齐整优雅得体的今州参事此时胸前的系带被扯开,左侧白皙乳肉上是骇人的红印,裸露在外肩膀和锁骨净是吻痕和咬痕。下身更是狼狈不堪,大腿上挂着两人交合的体液,即使并拢双腿也无法让被撑得有些过分的穴口恢复原状,整洁的床单被溢出来的爱液弄湿了一大片。

她沉默着,对omega的身体本能感到有些绝望。残存的理智在肉体的极度欢愉下更为讽刺,只有呼吸声传达着此时她仍然清醒的事实。室内一时陷入某种躁动的寂静中。

见她一动不动,漂泊者身手去摸她的脸,却摸到一大片温热的液体。

“长离?”漂泊者翻上床,拂开遮蔽她半张脸的发丝。眼前人脸上发情期的红潮仍未消退,双眼紧闭,抿着唇无声地哭泣着,晶莹的液体不断从眼角滑落。漂泊者从未见过长离这般脆弱的模样。她好像永远包容又自持,第一次易感期她失控又鲁莽,不会爱抚,不会亲吻,更没有经验,尺寸有些过分粗长的腺体半天都没能顺利进去,痛得还未进入状态的omega冷汗岑岑。被信息素刺激得被动发情的长离强忍着生理反应,用那双常年持剑的手握着她的腺体,一步一步耐心地引导她进入她的禁地。后来两人肌肤相亲之时,也多是长离由着她的性子来,即便有时候做得狠了,她最多也只是难耐地咬着指节,用那双雾蒙蒙的眼睛温柔地看着自己。她永远都在对着她笑,无论是在床上还是床下,好像她从来不会伤心难过似的。

指尖触到的眼泪越来越多,怎么擦都擦不干净。硬着心肠说了一晚上混账话的人后知后觉地慌乱起来。她胡乱扯下两人的衣物,躺下来拥着她滚烫的身体。长离因为哭泣而有些急促的呼吸停了一瞬,她转过身去,给刚才强迫自己的人留下个细瘦的背影。

手穿过腰隙,漂泊者把人抱在怀里,像往常事后一样轻轻按揉着她的小腹,安抚般的亲吻落在她后背,嘴里是不成字句的歉意:“抱歉,我……我方才太过粗暴了些。”

怀中之人还是沉默地流着泪。

“我、我之所以那样,是因为我原本只打算陪你度过这次发情期,残星会打探到的消息告诉我你已经三天没有出现了……我命令他们不准再扰乱今州治安,这段时间再没有残星会的人找事了,对不对?”

怀中人似乎停止了哭泣,但是仍然没有答话。

漂泊者咬了咬牙,最终还是和盘托出:“上次分别后,我在残星会用溯流仪做了一些实验。实验不太顺利,我再次沉睡了过去,等我再睁开眼时,已经过了数月了……一听到消息,我便马上赶了过来,我并非是故意想让你独自一人捱过发情期……抱歉,那肯定很难受。”

怀中人终于有了动静。

长离转过身来,双眸还泛着红意。她仔仔细细地看了一遍漂泊者的身体,似乎是在检查她有没有受伤。

“你放心,实验没有伤害……只是沉睡的时间太长了。”

“所以,”长离的声音有些低哑,琥珀色的双眸与她对视,泛起圈圈波纹,“你原本的计划是,对我用强之后,再一走了之?”

“……”漂泊者低下头,不敢去看她的眼睛,只搂她更紧了些,“抱歉,我不知道要用什么表情面对你……”

长离低低叹了口气,不再言语。温热的呼吸喷洒在漂泊者的颈间,让她产生了不合时宜的绮念。腿间疲软的腺体又充血挺立起来,直戳着长离的腿根。她有些尴尬,忙不迭地拨开自己那根不受控制的东西,扯过被子就要盖住。

长离拦住了她的手,握住了那根肿胀得发红的腺体,搏动的青色筋络传递着灼烫的温度,在她掌心突突地跳着。

“长离,你……”

“嘘。”长离用食指按住了她的唇,起身坐在了她身上,“不是说一起度过发情期么。”

漂泊者再也说不出话。她怔怔地看着眼前面容姣好的女人将披散的粉蓝色长发拢至颈侧,湿乎乎的下体蹭了过来,纤细的手指握住她的性器,沿着外面的阴唇撸动了几下,便毫无阻碍的一插到底。

“哈——”

坐下去的那一瞬间,她的头高高仰起,优美的下颚线紧绷着,满足地低吟了一声。

视觉和触觉的双重刺激让漂泊者的感官过载,视野模糊起来,意识也有些飘忽。只能任由长离一次又一次重重落下,将两人的隐秘之处紧紧嵌合在一起,再无嫌隙。

朦胧月光下,她瓷白的肌肤蒸腾起情欲的薄红,美得好似前文明世代一种被称作油画的艺术品。

她扶着漂泊者的小腹,意乱情迷地看着她,琥珀色的眼眸里蕴着化不开的水雾,似爱意也似笑意,软乎乎地像是要淌出蜜来。

她嘴唇微动,吐出几个字来。

“……抱着我。”她说。

漂泊者紧紧将她抱在怀里,悬着的情感在这一刻如暴雨般倾斜而下。她发狠般的吻着长离的双唇,与她交换口中的津液,好像这样就能缓解分别以来的深切思念。长离的发丝随着她的动作在肩头不断跳动着,她看得入迷,手指穿过她海棠红的发根,抚摸至她灰蓝色的发尾,直到因共鸣能力化作赤翎的末端。她绾着她的发丝在手腕绕了个圈,挺动着腰部,在怀中人坐下来的时候拽着发尾撞得更深,将两人都带向感官享受的最顶端。

生殖腔的腔口变得松软,情动让最深处的软肉热情地打开迎接她的进入。冠头撞入了一方更紧热狭窄的地方,那里紧紧地吮吸着她的性器,连再往外拔出都很困难,让漂泊者腰止不住地发酸。

长离埋在她的肩窝,呼吸灼热得几乎要把她烫伤:“射进来……”

轰。

漂泊者只感觉全身上下的血液都汇集在脑部炸开,她再也没有理智去思考过于激烈的动作会不会把她弄伤,重重地将人推倒在床上,尖齿咬向长离颈后发红的腺体,加深了标记,下身的性器也在此时控制不住地释放出腺液。

身下的人无声地颤抖着,攥紧了她的头发。

浪潮渐渐褪去,两人相拥着等成结消去。刚被标记过的omega尤其脆弱,漂泊者轻抚着长离缎般光滑的脊背,低声哄着她:“抱歉,手腕上的伤……等会要擦些药么?”

长离本来闭上的双眼微动,抬起眼睑懒懒地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漂泊者莫名从这一眼中品出些嗔怪的味道,摸了摸鼻子:“嗯……等会我帮你上药吧。”

“心火羽呢?”

漂泊者心里一紧,连忙道:“那个是我们的定情信物,你不能拿回去!你如果实在生气的话,你就打我吧。”

“……拿给我看看。”

“好吧,你可不能收回去哦。”alpha的声音里带了些可怜的意味,不情不愿的从身后的衣物里翻出心火羽,递到长离手中。

长离垂眼看去,那枚赤色羽毛泛着盈盈光泽,显而易见的被它的另一位主人珍藏得很好。她闭上眼,还回羽毛:“下次你如果错过我的发情期,我就把今州大街小巷都贴上你的通缉令。”

漂泊者笑了笑,再一次紧紧拥住了她,低声回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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