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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意.上(怒沃同人文),1

小说:怒沃-霍格沃茨往事 2025-08-27 09:53 5hhhhh 7720 ℃

参考设定九号房间,第一次写文(好傻天啊

背景设定霍格沃茨,怒沃,有时间补充设定和事件//以上

22:00

困,好困,非常困

困得全身发痛,困得想将血液尽数呕出,意识也如落叶飘零,摇摇欲坠,残存的理智正无力的发出警告,这要是睡过去可就真醒不来了。

怒九猛睁双眼尝试唤醒意识,真精糕啊,快要不行了吗,不知道沃玛怎样,不不不与其分神关心她不如多维持下现状,无神的目光逐渐涣散,茫然的盯着面前的景物,眼下的青灰宣告着这幅疲惫的躯体正处于极限的边缘

22:10

灵魂已然稀碎,剩下的不过是一副尘世的空壳,要是就这样睡去会去往哪里?不不不怒九还在等我,怎么能对她失约呢,只要坚持住总有办法的不是吗,凌乱的白发低垂若枯藤,两侧的麻花辫不知何时散开,沃玛眼眸低垂,碎碎念的同时咬紧下唇显然她的状态也好不到哪去

"怒九?”果然还是放不下心

"有什么问题吗?”疲惫,无力

显而易见,现在发生的一切就是最大的问题

沃玛关于外界最后的记忆停留在伦敦的雨夜,她们本应该在返回霍格沃茨的途中,侦查工作进行的并不顺利,睡意无声无息的渗透在每一处黑暗,扒开草丛都可能见到一位陷于长眠的人,黑魔法的势力似乎愈发强大。

二人走在因时局动乱而颇显凄清的街头,没有过多的言语,脚跟勾起的污水飞溅在长袍下摆,又因其早已吸饱污浊而阴暗地淌下,没人会喜欢这样繁忙而浑浊的雨。

脚步匆匆,拉上黑伞,二人搭上了末班的公车,略显疲态的松了口气,怒九无力的将脑袋枕在硬木板上,"怒九?要不..你先睡会吧,等到了我再叫你"握紧手中的魔杖,熟悉的木结搭在指关,怒九转头正视沃玛,沃玛关切的眼神稍稍偏转了怒九的目光,也动摇了几分睡意,一如既往"现在是你看起来更需要休息吧喂"回神片刻,怒九笑着调侃沃玛眼下笼罩的青灰,沃玛用手尝试拭去眼底的青灰,未遂。

"那我先睡一小会哦,等下一定要叫我起来,好让你也睡会"沃玛瘫在座椅上,车上空旷无人的环境令她心安,不觉间放轻呼吸,睡意忽略了不甚舒适的座椅和窗外的目眩,放松的感觉传遍全身,仅一会便沉沉睡去,直到...

几乎同时间,二人睁眼,绑架?还是软禁?疑惑伴随着惊异升起,对望的一瞬心意相通,分头探索起了房间。

这并没有花费多少时间,撇开厚重如保险柜门的铁门外,这只是一间普通的双人客卧,门旁一间用具齐全的卫生间,一张双人床,床头有一个可以调节灯光强度的旋钮,桌椅,电视,还有医疗用具齐全的铁柜,窗外是一片与窗台边缘严丝合缝的显示屏,颇具讽刺的映放着铁栏杆,但最令人在意的还是房内无处不在的摄像头,并没有刻意加以隐蔽,而是蔑视般光明正大的遍布,曲屏贪婪而罪恶的映射着屋内的一切。

"既然没没收我们的魔杖,想必他们对自己的手段很有自信,也不知道幕后主使的目的是什么”熟练地轻挥手中的魔杖,还是那熟悉的感觉"看来也没有掉包"沃玛坐在床沿环顾,直至目前她们对此仍没有丝毫线索

“阿拉霍洞开应该对防爆门无效吧,沃玛,稍微让下”怒九在确认其安全之后退后几步猛然舞动手中魔杖“霹雳爆炸!”意料之中的狼籍并没有出现,不,准确来讲是魔杖没有丝毫动静“难道?!火焰熊熊,清水如泉,荧光闪烁!”是魔法无效化,怒九低头摩挲着昔日战友,最得力的工具此时与普通木棍别无二致"沃玛要不你...电视不合时宜的开启,中断了怒九的言语,待到不安的雪花屏与无意义的噪音隐去,几行黑底白字闪动着荒谬的文字

>DAY1供电:正常<

>志愿者A:怒九 志愿者B:沃玛<

>选项1:志愿者B为志愿者A放血,血液需盛满指定容器<

>选项2:志愿者A用任意手段使志愿者B达‎‫到高潮

>志愿者每日通过完成任意指定课题以获取第二天所需的三餐和供电量,课题完成与否通过监视器判断,请勿遮挡<

>违规行为将会影响供电量,当天没用完的电量将在断电时间使用,请志愿者合理分配用电量<

>每天11:50到6:50断电,期间为睡眠时间,其他时段的睡眠将视为违规行为<

>任一志愿者死亡则终止实验,实验为期十天<

>望志愿者配合完成,以上<

.....荒唐

“开什么玩笑”怒意涌上,怒九疯狂挥舞着手中的魔杖,但终归徒劳,千方百计将她们绑到这里的人却安排了最不入流的情色小说出现的剧情,她们能从中感受到的唯有轻侮与傲慢。

沃玛拿起桌上托盘中凭空出现的量杯“看起来有500cc的量,虽然远不及危险量,但对于身体也有一定负担”手上因愤怒而微微发力,连带着量杯-起颤抖,不必说,准备充分,对方显然为此蓄谋已久。

得到救援的考虑可以忽略不计,她们至少要在这里呆十天,完成十个课题。针对怒九的肉体伤害与针对她的精神羞辱,二选一的把戏,犹如困兽之于斗兽场,自相残杀才是宿命,幕后主使渴望的不可能仅是品尝二人的痛苦,而是想任仇恨憎恶扎根于她们间滋长。

沃玛抿唇注视着四处探寻的怒九,但这注定不会有任何收获,冷静下来的怒九脱下长袍,随手甩在椅背上,“现在的情形不容乐观,对于课题的选择才是第一要事,鉴于任务难度递增的必然,这也将会不断试探我们的底线”怒九解开手腕处的袖扣,将袖口挽至手肘“现在看来一时半会不会想将我置于死地,所以...我们必须尽快完成课题一”

沃玛无言,怒九对于形势的判断向来一针见血,即便如此莫名其妙却也不例外“我看药柜里有抽血装置,相对于放血,抽血会更好处理点,只要再把血倒进容器里就可以了吧”无奈起身,沃玛向来缺乏主见,“有怒九就够了”一如既往。

但直到真正面对的时候,沃玛才对给怒九抽血有了切实的概念,面对白皙的小臂,沃玛手不住颤抖“我正在伤害她”即便身为护理学出身的优秀护士,第一次将这项技能用于伤害挚友的罪恶感还是使她喘不过气来,颤抖的手指抚过顺滑的皮肤“放轻松,我没事的”怒九指侧长期使用魔杖的薄茧摩挲,温暖而有力的轻握住沃玛的手。

眼前白皙的小臂静卧在交叠的毛巾上,交错鼓起的青勾勒出血管的轮廓,光洁而优雅,沃玛机械的进行着消毒,酒精棉不断擦拭,采血针灵巧的楔入表皮,血袋开始罪恶的吸食挚友的血液,令人恶心的膨胀进行着,一股隐海的恶意油然,沃玛偏头抑制着呕吐的欲望,今天是采血,明天呢?

随着血液缓缓倒入容器,黄灯亮“不合规范?”“但所幸没有要求重做,不是吗”怒九龇牙咧嘴的拔下针头甩进托盘,克制着轻微失血带来的目眩缓缓起身“那么距睡觉还有些时间,反正也没事干,先整理下规则和现状吧...沃玛?”怒九注视着沃玛微微摇晃的身影,对方则稍显慌乱的检查着药柜的物品。

“怎...”略显哭腔,意识到情绪的不对,沃玛快速整理了下心情“怎么了吗?我在检查药柜里有没有麻药,现在看来...”怒九拉过沃玛将其扳正,二人对视,沃玛唇色惨白。

不合时宜的笑意涌上“怎么现在看来她才像是轻微失血的样子啊”但她知道原因,所以她并没有说话,就这样沉默着对视...怒九的瞳色真的很特别,异瞳似有什么魔力一般吸引着沃玛的目光,但真的是因为异瞳的缘故吸引住的吗?温柔而坚定的目光灼灼,将沃玛凉去半截的心重新捂热,不不,不能再想下去了,现在的当务之急还是想想怎么活下去的好...

凝固的一瞬,但注定不能成为永恒

“早点睡吧,在身体状况没有恶化之前,尽量休息”怒九侧目,她无法承受自沃玛眼中进发的真诚坦率,来自沃玛毫无保留的心疼和愧疚使她嘴角不住抽动,说不上的异样将身心覆盖,她讨厌被这种情感支配的感觉,为转移注意她伸手去调节旋钮,灯光骤暗,铺天盖地的睡意险些将二人压倒

“?!”倒下的一瞬沃玛眼疾手快将灯光调回“这是..为什么灯光能与我们的睡意捆绑”二人对视,原理什么的已经不重要了,显然她们都清楚供电不足将意味着什么,苛刻的电量设定也预示着她们将无法逃避课题...

11:59

沃玛凝视着怒九的睡颜,疲倦写满怒九的脸庞,细微而均匀的呼吸着,裹挟着一小股令人发痒的热流,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同床,灯光黯淡,快没电了,内心的愧疚带来的罪恶感竟然使沃玛生生对抗起滔天的睡意,伸手整理了下怒九额前的碎发,晚安

12:00

无意义的钟声响彻,无人应答

>DAY2 供电:不良<

>志愿者A:怒九 志愿者B:沃玛<

>选项一:志愿者A在志愿者B身上任意一处留下长120mm深8mm的创口<

>选项二:志愿者A用任意手段使志愿者B达到高潮<

>望志愿者配合,以上<

昏暗的灯光下,空气里一片死寂,她们沉默着对望,崭新的电视屏千篇一律的滚动着刺眼的文字,偶尔闪过信号接触不良的条纹是如此刺眼,刺得二人几乎不想睁开双眼。

困,好困,这种程度的困让她们想起了尚在学校的同窗生活,上历史课的情形仿佛再现,欲睡还休,欲睡还休啊

难度升高了一点,不过也仅仅是一点而已。 怒九沉默地挽起袖子,将托盘推到沃玛那侧,带着点不容置喙的力度。沃玛同她对视,将在旋在舌尖的话语咽了回去。

手术刀的刀片薄如蝉翼,在白炽灯下反射出冷色调的光,沃玛拿起它,把刀片中央的缺口对准刀柄凹槽处轻压,轻而易举地将它嵌了进去,盲目的消毒着刀片,她已然无法思考,本不应如此,本不能如此,本不该...怒九坐在书桌的另一面,默然比着尺子在左手小臂的内侧中央画线。

位置在昨天抽血的针孔下方,因为没有仔细按压,那里已经泛起了一片淤青,这个创口大概正好可以放出皮下的残血。消毒棉片在皮肤上来回擦拭的时候,她仍有闲暇观察沃玛的神色,她的神情格外慎重,宛若在全力以赴地应对某场考验。 这让她不由得想起多年前参加拜年祭(啊?)的时候,沃玛神采英拔,凛然不可侵犯。 怒九在台下中静静地听着沃玛接受采访,每个字眼都完美无瑕,无懈可击,她深知这位优秀的同桌早已将讲稿烂熟于心。

“怒九你放心,我会速战速决的。 ”虽然说的同时默默将一个哈欠咽下的她在怒九看来显得非常没有说服力,但毕竟是医学生,沃玛冷静的将刀尖轻轻抚上黑线的标记处,或许只有稍稍紊乱的呼吸泄露了她的内心并不如外表那样平静,冰冷的刀光率先割开了沃玛的内心,思绪辅以睡意不可抑制的顺着创口流露...

应急医疗组总会比意外来晚一步,她有很多需要对同伴进行创伤处理的时刻,取出浅层的弹头、割断埋进骨血的荆棘、剜出感染的烂肉…… 她对此游刃有余,只是…… 第一次将这项技能用于伤害她珍视的同窗。

“千万集中注意!”将内心精心缝上,沃玛深吸一口气,端正刀片,她的手快而稳,皮肉包裹着刀片,顺滑得就像用滚烫的餐刀拉过一块黄油。 温热的血液沿着笔直的切口淌到垫在手臂下的浴巾上,很快就染出一片猩红的色块,隐隐可以透过绽开的创口看到里面淡黄色的脂肪颗粒,怒九疼得猛然收紧了手指,疼痛与睡意使她的意志产生了些许动摇,但也仅局限于些许。

刀片割裂皮肤的触感黏腻于指尖迟迟不散,冰冷的反胃感排山倒海,沃玛面色难看,将消毒过的塑料薄板插入了伤口,反胃感在此刻达到了顶峰,血迹恰好没过了8mm的位置,课题完成四个字一出现,这张薄片就被她快速抽出来丢到了一边。

“得快...”沃玛颤抖着平复,指尖的战栗封存于内心,从缝合包里取出两枚半月型弯针“开始了...怒九,这会很疼,挺住”怒九牙齿紧扣,相抵着摩擦,皮肉拉扯的剧痛都让她需要竭尽全力控制,将手抽回的意愿愈演愈烈,在其内心激起层层涟漪,冷汗簌簌,等包完纱布,二人大汗淋漓筋疲力竭,为了让沃玛不那么担心似的,怒九身形趔趄的站起,睡意却仿佛实质化一般将怒九推回座椅,沃玛扶住她将止痛药递进嘴中,怒九舌尖抵着药片,半晌才犹豫的咽下,她微微侧头“沃玛,我有点不舒服,你能和我一起去盥洗室吗?我想洗澡。”

“好。”沃玛拥住怒九的肩膀,无措地扶着她往前走。抚上怒九内衬的纽扣时,沃玛能感受到自己手指的僵硬,她一颗一颗地解开纽扣,覆着残汗的冰凉皮肤擦过指尖,这让她那点儿古怪的心绪被更深的心痛和自责吞没:“明天不能再让你受伤了。 ”

怒九半闭着眼,温暖的水流带走了粘腻的感觉,仅有伤口还在灼热地抽痛“还没有伤到要害,之后应该也仅仅比今天的程度加深一些。 肉体伤害总是比精神伤害更容易痊愈,我不想…… 你能明白的吧,沃玛。 ”像是半威胁的口吻,却虚弱且无力。

“ 但是对你做这些事,我也受到了同等的伤害……”沃玛的声音里带着一点艰涩的颤抖。她轻轻地扶着花洒的握把,仿佛那就是怒九的小臂,仔细地避开怒九的伤口,眼神分外认真地钉在她的脸上:“我要且本应该和你一起承受,这是我们共同的责任。 ”怒九第一次在交锋中错开了沃玛的视线,她没有回答,只是垂首凝视手臂整齐的缝线。

走出盥洗室,第二日的早餐已经出现在了餐桌上,是霍格沃茨晨日的配餐,端起南瓜汁的怒九皱了皱眉“我一向不喜欢喝这阴间玩意儿,还有...这算是在挑衅吗”

想必是了,一盘涂抹着番茄酱的蛋包饭呈上,没等沃玛细看文字怒九便将其用汤匙抹匀“...”沃玛欲言又止“...幕后主使肯定上过霍格沃茨,这甜口的蛋包饭到底是那个人才发明的啊啊啊”怒九开启吐槽模式,沃玛在浅尝一口后忍俊不禁:“齁甜”气氛也渐渐缓和下来,至少...不再那么压抑...吗?

怒九复盘着蛋包饭上的字,内心黯然“让我们再次齐声唱诵,我们已像祭司一样将祭肉带到,品尝您所珍视之物吧。”怒九默默将作为文字载体的番茄酱连同只有自己知道的内容吞下,无事发生。

她们走在昏暗的今天,走上并不光明的明天。

>Day 3 供电:正常<

>志愿者A:怒九 志愿者B:沃玛<

>课题1:被实验者B将两枚钢钉钉入被实验者A的左右掌心。

>课题2:被实验者A用手使被实验者B达到高潮。

>望志愿者配合,以上<

备选课题也许会更换,而条件也逐渐严苛,今天沃玛的态度格外强硬,认真的像在做一篇论文答辩,从伤情到课题分配的合理性,而最终说服怒九的理由是:需要使用手的课题,最好在它受伤前完成,无可厚非的一点。

怒九调暗灯,无关乎睡意,仅仅是为了多保护一点她们可怜的隐私,房间里唯一的光源确只剩下了这块好像永远不会熄灭的显示屏。在一片昏暗中,她们只能听见衣物和床单细微的摩擦,或许还有彼此的心跳。

带着一点温热和痒意,从背后拥沃玛,掌心蹭过脸颊往上,她的手指穿过沃玛毛茸茸的头发,温柔地扣在颈侧,拇指搭着耳垂,掌根和下颌相抵,沃玛顺从地跟随她的动作侧过脸,浅淡的光在沃玛上流转,光晕朦胧地映出优美的轮廓,怒九注视着她颤抖着低垂的红色眸子,轻轻吻了上去。

沃玛几乎要忘记这个吻是为何而开始,呼吸交融间,细细地啄吻像是一个温情的安慰,柔软的唇瓣使她失神片刻,直到怒九舔了一下她的唇。空气变得灼热,暧昧的水声啧啧作响,濡湿的唇吻交融。

沃玛闭上眼,将喘息压入喉底,身体却晕乎乎地发软,支撑不住地坠入身后的温暖。怒九想到的是自己那把美丽的大提琴,它散发着木节和松香的气息,手指深入,每当她揉动琴弦,就会在她手下流淌出丰润悦耳的音色。她以同样的力度捻揉桃色,听到了更为动人的尾音。

“怒九……”像掺了蜜一样甜美而沙哑,激烈的吻让她仿佛要溺死在这陌生的悸动中,从来...从来未曾设想的,偏头吻了吻她的掌心,沃玛发抖地抚上怒九压在她颈侧的手,一个隐晦的邀请。怒九修长的手指按上她的唇,指节被一节一节含了进去。她定定看着怒九将她的中指和无名指吞到指根,手指在舌头的吞咽下压入一团朦胧的湿热,但那张侧脸仍然是那样无辜而伟大。

实在太过煽情了,怒九将湿漉漉的手指抽出,沃玛望过来,眼睛里全是情动的水色,令她不由自主的蹭了蹭沃玛滚热的薄红,她的腿间一片潮热,怒九用拇指缓缓剐蹭,已经被她舔得足够湿润的手指深深没入,充实感让沃玛垂着头微喘。“会疼吗?”怒九屈起手指顶着抽动的柔软抽送,头脑一片发热,回应她的是沃玛被逼出的一声呜咽,快感和羞耻感环绕着,她咬着嘴唇,竭力控制自己震颤的尾音。

在缓慢的研磨中沃玛的身体渐渐像奶油一般化开,滚烫的温度和气息使怒九在内壁的吮吸下快而重地向里顶弄。“嗯……嗯……哈啊……”控制不住地泄露出带着泣音的呻吟,她的身体在床单上随着怒九的动作旖旎,关节处泛着楚楚的红色。

“抱歉……”怒九托着沃玛的身体,本来在揉搓的左手向下贴向她微凉的小腹,稍高的体温带来的温差感格外明显,带以更多暧昧的情愫。沃玛失神地看向那只骨节分明的手,它悠悠地揉动,随即以一种缓慢但不容抗拒的力道向下按压。

“啊……嗯……不……”比之前还要猛烈的快感冲上了她的头颅,煎熬的麻意让她的大腿根部在微微颤栗,腰腹的肌肉难耐地绷紧,像一张曲线流畅的弓,“怒九……”她的指尖有些慌乱地攀上怒九的手臂,却又顾及她的伤势不敢用力,只是在虚空无力地滑动。蒙蒙的泪聚在眼底,显得分外可怜。将包裹手指的动情地收紧,怒九安抚地亲吻沃玛的耳骨,但手指的进出反而越来越快,滑腻的液体不断地涌出来,染湿了她的大半个手掌。

淫靡的顶撞声在黑暗里格外清晰,但沃玛已经无暇顾及。“啊……啊……怒九!”怒九能感受到沃玛的手无助地在她的手上虚握,罪恶感如影随形,沃玛的身猛的向后扬起,缩在怒九怀里颤抖着痉挛,她将左臂的伤口压向衣服和腰侧堆叠的地方,深入骨髓的阵痛在此刻以另一种方式共振。冰冷的电子屏幕遥遥投来一道光,暗中窥伺的眼睛宣告了她们课题的完成。

怒九环抱着沃玛,快速帮她整理身上的浴袍,掩盖似的低声向她道歉:“对不起……我想快点结束,可能做得有点过火了……在监视下,我不愿意让你过久地……”剩余的话语徒劳的稀释在空气中,她无法再说下去了,只是徒劳的紧紧将她拥住,无力的护在身前。

虽然理智明白这是最合适的选择,但怒九仍感到悔意在心里蔓延,她垂首握住了自己的手腕,有些恍惚地盯着层叠的绷带。“我明白。”她咬着牙,察觉到那份难以启齿,努力把被当作景观观赏的耻辱感咽到胃里,转过身同怒九对视。她的呼吸还有些急促,在汗湿的白色头发映衬下,她的眸子流出一点荧荧的光,“明天……也让我完成吧。”

“不。”怒九轻轻碰了碰沃玛的指尖,声音很平静“这些课题安排更像是在递进地试探底线,幕后主使者无论是出于何种目的,为了夺走我的生命、折磨我的肉体,会尽量拉长它的延续时间,所以在我还能承受之前,请多依靠我一些,我们将会迎来更致命的伤害和更不可接受的要求,所以沃玛,拜托了,请再多依靠我一些。”

爱情是如何起源的?先是一点儿好奇,一点儿欣赏,杂糅着一些想要贴近的心情。暧昧、敬慕、互相剖白彼此的心、牵手、拥抱、接吻再到肉体的交缠……略去了所有的前提条件,这个扭曲的房间只将赤裸又难堪的性剥开摊在她们之间。如果……不在这个时间,不在这个地点该有多好?

沉默良久,她们谁都没有说话。昏黑的房间将静谧化成一团丝缎,轻柔又难以挣脱地将她们缠绕。恍惚间沃玛看见了握在手中的魔杖,她又回到了那个地方,怒九半跪在她面前,魔咒在她身上蔓延,只是这次她才是挥舞魔杖的刽子手。

桌上的台灯被拉亮了,怒九倚在书桌旁,手里盘着两根金属长钉,阴影打在她的脸上,让神情也隐入这片晦暗中。将重量托付于床头,沃玛的指尖恍惚地挠过床单,悲哀的是,她知道,今天再没有理由能说服怒九。

>Day 4 供电:正常<

>实验者A:怒九 实验者B:沃玛<

>课题1:被实验者B将两枚钢钉钉入被实验者A的左右掌心。

课题2:被实验者A对被实验者B进行口交使其达到高潮,并为被实验者B佩戴指定道具。<

>望实验者配合,以上<

早上6:50是通电时间,衣物与床单摩擦的窸窣声在耳边轻响,想必是怒九起来了吧,但沃玛并不打算起身,即便她已无法入睡,贪恋着从睡梦带出的最后一片朦胧,沃玛,完全清醒。怒九嫌恶的将所谓“道具”扔放一旁,又似不认识般重新端详起两根骇人的长钉,微妙的气氛再次被长钉冷冽的寒光划破,二人不语。

在这段脱离魔咒的日子里,魔杖仅仅作为精神支柱被时不时拿出来擦拭 ,今天也不例外,有所不同的是,怒九在长袍口袋底翻出了一条过期的甲虫果冻,过去日常的种种再现,忽而想起和沃玛一起养的第一只宠物——逃离的金龟子,怒九哑然,我们还能回到以前吗?不不,我们还能出去吗?

还只是第四天,接下来的日子还吃得消吗,肉体承受的限度有限,但她说什么都不能再玷污沃玛的精神了,那片曾是她所感叹与渴望守护的净土,长叹一口,转头就见沃玛披头散发的坐起

“怒九,我想今天...”怒九摆了摆手,“洗漱一下吃点早点,准备进行手术了..医生”沃玛苦笑,果然不行啊,迎着怒九的目光起身,斜瞥一眼虚假的窗,今天也是晴天。

白皙的手掌平放,在交叠的毛巾上任人宰割,沃玛一寸寸按过怒九的掌骨,想摸透她筋络的走向,微凸的骨骼在她手下像山峦一样起伏。怒九任由她来回摩挲自己的手,手指轻轻屈伸,淡青色的静脉若隐若现。

她的神情焦躁不安,嘴唇没有一丝血色。这种状态在她早晨检查完怒九手臂的伤口恢复情况后就一直持续到了现在。如果加上今天的伤,怒九的失血量已经快到危险线了,即使怒九的身体素质比常人高,但巫师在体能上其实与常人无异,所以这仍然很难承受。

她可能更痛恨无法更改怒九决定的自己。

用作刑具的钢钉比同等长度的建筑材料用钉要更粗一些,已经被沃玛反复消毒过,抵在手背上能感到尖锐的刺痛,她的动作顿了顿,随即又将钢钉笔直地立了起来,抿唇向怒九示意:“……我要开始了。”

锤子咚地一声遽然下落,沃玛清晰地知道,要是留手的话将会带来更大的痛楚,她必须得快,钢钉笔直地擦过骨骼贯穿手掌,带着流淌的血钉在交叠的毛巾上。怒九吃痛地发出一连串气声,另一枚钢钉立刻以同样的力道破开皮肉。近乎麻痹的疼痛在起钉器把钉子拔出时达到了巅峰。鲜红的血泉水般顺着贯通的伤口涌出来。

所有的心里建设在这一刻决堤,恐惧与无力如眼前的鲜血泉涌,沃玛的脸色变得十分难看,浑身发抖地夹着敷料和纱布往伤口里塞,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止血。

等伤口很快被完全处理好,吸饱血的敷料已经堆满了托盘。怒九脱力地将双臂垂在身侧,唇色惨白,或许应该感谢幕后主使者没有将伤口的位置定在手腕,否则她的行动将更加艰难——当然,这也可能是延长痛苦的别样手段。

沃玛俯下身子喂她喝水,手在微微颤抖。

“如果明天没有意外情况的话,还是选课题一。”怒九的眼神镇静,补充了失血过多造成的口渴后,她的精神仿佛也从疼痛中清明了一点,她也只能从这一刻的清明寻求慰藉——她仍坚持着,做出最正确的选择,“应该还没有到会安排存在致命伤课题的程度。”

“……但是明明有更好的选择,没有不可逆的损伤,也足够安全。” 沃玛盯着染着血的长钉,胸口一阵阵抽痛。

怒九借着无边的痛楚不置可否地摇了摇头:“我可不这样认为,这两个课题始终是对等的课题。死亡或者崩溃,在真正死亡前应该尽可能选择前者,这样才有对后者讨价还价的余地,能相信我的判断。”

光透过衬衫勾勒出她瘦削的身体,肩膀的骨骼线条锋利,仿佛握上去就要被那尖厉的曲折割伤。

沃玛脊背发冷,只觉得头昏脑胀,脑子里反复闪回怒九饱受折磨的痛楚和狰狞的血痕,而这仅仅只过了四天而已。巨大的恐慌攥住了她的心脏,杯子从发麻的手指滚落到地毯上。又来了,自高中毕业起,萦绕一年的癔症,那摆脱不去的梦魇,悄然抚上咽喉。

怒九倏然回头,看见沃玛跪在她身边颤抖地捂着胸口,像是空气稀薄一样痛苦地急促喘息,眼泪成滴地自眼角凝聚,滑落。怒九从椅子上下来,膝行到沃玛面前,用双手轻轻掩住了她的口鼻,手掌下的温度尽是病态的冰凉。

“沃玛,放缓呼吸。我在这里。”

视线模糊的眩晕中,沃玛只能闻到血腥味和消毒水交错的味道混着体温淡淡地萦绕在鼻腔,怒九清冷的声音低低地响起,是一种从未有过的温和。

“一座星星守护下的城市,我记得你这么说过。”

是的……那是……

“你多久没回过长沙了,你的家乡。”

还没有……但……

“我们可以一起再去大理,去长沙……”

长沙……

“沃玛,我们会活着出去。”

那双蓝黄色异瞳里透着一种古怪的令人安心的力量,呼吸慢慢平复的同时,沃玛被一种绝望所笼罩,她张了张口。

“……我们会活着出去。”

但她想起的却是霍格沃茨的密室,她做出了人生中最错误的选择,用手中的魔杖石化了能够阻止怒九的最后一道安全阀,然后任凭她们被残酷的命运吞没。(以后会介绍,大概是她俩在霍格沃茨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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