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着伯雷尔说的方向望过去，只见不远处海面上银灰色的一个个小浪花在翻滚，绵延不断，相互推弄———游艇发动机的运转响动，吸引了海洋的生灵，那是一群海豚游弋在船只周围———它们偶尔摆动尾鳍跃出水面，像是在与我们打招呼，又像是在为我们的交配场面喝彩。我毫不介意多了这样一群热心观众，大方的向它们展示了我如何对伯雷尔进行了大自然的某个根本———性爱繁殖。

　　睾丸拍打在臀部，粘液在肠道中淫秽的流动。我享受着儿子肛口夹住我的舒爽，不断挺入，尽情的抽插，感受他深处‘孤僻’的内壁渐渐绽开的柔滑美妙，高亢的呻吟在为我而歌。我低下头，埋进伯雷尔胸膛，嘴唇裹起了胸膛一侧，用牙磨那淡淡的乳晕，舔舐并吮吸乳头隐约间分泌出的甘甜味道———同时，我也将另一侧的位置让了出来，对卢卡使了个眼色，示意他靠近些。

　　“摸摸看。”我暂时吐出了伯雷尔的乳头，微笑着鼓励卢卡说。

　　当卢卡试探性的伸出手，指尖在停放凹陷处时，伯雷尔立刻羞愤的挣扎了。

　　“走开，我不喜欢这样！”

　　“你会喜欢的，亲爱的。”我深深地挺入了伯雷尔，这次比以往任何时候都要深，都要猛。‘啪’地一声后，伯雷尔陷入了短暂性的恍惚。———“亲他，像我这样。”我继续鼓励卢卡，接着，把乳晕再次裹入嘴巴里，作为演示。

　　卢卡认真打量了我吮吸的动作，同时抚摸着伯雷尔粉嫩的一侧，他抿了抿嘴唇，露出一丝浅笑...便羞涩的把脸凑过去。先是闻了一下，而后吐出舌头触碰了绵软的乳头———学着我的样子，张开唇，裹住他最好的朋友，轻轻吮吸。

　　“我恨你们！”伯雷尔喉咙里发出嘹亮的声音。

　　“我想你是在说傻话...”我嘴里并未放开对乳房的吮吸，含混不清的说。

　　“你们...把我吸得痒痒的...啊。”

　　“我们在为你止痒。”我轻咬了一下乳晕作为结束，转过头与伯雷尔对视...我亲吻了他，舌头在里面第一时间就找到了他，我们甜蜜的舌吻...而他的红肿肛口正承受着我不留任何余力的抽插，我要将这场持续时间漫长的性爱推向终点。

　　我看到了伯雷尔的眼眸，性爱中的它显得无比澄净、美丽动人...但很快，它就因无限深处灼热的激流而浸出朦胧泪雾，它错乱、它迷失、它的蓝色沉淀成天空的颜色，随着最后一声高亢到顶点的呻吟，有一朵云在其中自在飘荡。

　　....

　　与周围的热心观众做了告别后，我回到驾驶室设置了最近的一条返回路线，日暮下，游艇转向出发。当驶入运河航道，我降低了速度，经过一段时间的航行最终到达码头，停泊在先前预定的泊位上。过了大概约有十多分钟，一艘同样是游艇样式的船只停泊在了旁边的泊位上，不多久，一个看起来看起来像老人模样的人站到最上层甲板，朝我们这边挥手，邀请来他那里做客。

　　我们已经举行了一场别开生面的派对，还要参与别人的派对吗？我问男孩们的意见，得到了他们一致赞同的回应。

　　这是一艘Aicon，型号应该不是最新的，不过上面的装饰比较豪华，用的很多都是一些名贵的材料，能看出船主的格调。驾驶这艘船的是一个名叫伍德的老人以及他的妻子凯丽，哦，还有一位12岁左右的乘客，当伍德邀请我们到船舱做客后，他才姗姗来迟———从上层甲板走了下来，打我跟前走过礼貌的点了点头。伍德和凯丽热情地招待了我们，在一起用餐时，我向他们介绍了我和我的男孩们的名字，而伍德则告诉我了那个男孩是他的孙子雅各布，暑假期间来他们这里休假。

　　我留意着雅各布，一头金色中长发的他散发着属于青春期男孩特有的气质———沉默寡言，生人勿进。感受到我的目光，雅各布侧过脸来，仿佛充满疑虑似的转着眼珠，飞快的从伯雷尔和卢卡身上扫过，不确定的视线投放于我身上。我对他微笑，转过头去语气平静地告知伯雷尔不能够吃太多糖，再把头转来回来发现他依然注视着我，明亮亮的眼睛，视线在我粗壮的胳臂上游走着。

　　伯雷尔又一次让人喜欢上了自己，礼貌举动配上天使般的外貌成功俘获了伍德夫妇的心。当伍德笑着问起伯雷尔这次跟我做了些什么时，他看了我一眼，露出甜美的笑，说爸爸这次带着他和哥哥专门去看海豚的。

　　“它们很好看，不是吗？”这时，我凑进去加了一句。

　　“是啊。”伍德连连点头，并感叹的说认识大自然对孩子的重大意义。

　　和伍德他们告过别，我们返程，在稍晚些时候，我接到了委托律师打来的电话，他告诉我，“卢卡的爸爸一定要见我。”

　　几天后，我预约了时间，去那个监狱赴了约。

　　“什么？”我对着话筒，再次确认对面那个人讲出的话。

　　“玩得开心吗？”满脸面纹的男人在话筒边上打了个响指，裂开嘴大笑，“我认为你玩得很开心。”

　　“我在致力于改善他的生活。”我语气平淡的说，无所谓解释什么。

　　“我理解你，在这里不能乱说话，该死的电话都被监控了。”男人作出一副看破的表情盯着我，得意的说，“他是个乖孩子，我把他养得很好。所以我的一些朋友们都很喜欢他，你也应该不例外吧？”

　　“事实上，我觉得我不需要你理解。”第一次，我是如此厌恶某个人，甚至连表面功夫都不想要做了。

　　“别这么说啊，我可很想要跟你成为朋友呢。”男人用手指点了点面前厚厚的玻璃，“过不了几天我就能从这鬼地方出去了，到时候我的生活会需要你这位大富翁提供必要的帮助哦。”

　　“所以，你专门找我来就是谈判的吗？”

　　“我们圈子一般称‘这’为交易。”

　　“交易？”我支起下巴，平静的眼睛与男人对视，“好吧，咱们就做交易：我需要你保证以后从卢卡的世界里彻底消失，听明白了吗？是彻彻底底，不要再试图骚扰他，不要再试图和他说一句话一个字。”

　　“他是我儿子，这未免太残忍了吧？”

　　“你的目标是多少？”我没兴趣再和他交谈，打算出一点血干脆了事。

　　“一百万！”

　　“一百万？”

　　“不！”男人猛烈地摇头，对我伸出了三根手指，“我说错了，是三百...不，是五百万！”———他呼吸急促，贪婪的嘴巴张大，再次讲起了卢卡来为交易放上筹码，“毕竟卢卡是个特殊的男孩，像他这样乖，这样听话懂事为人分忧的男孩，难道你还能轻易的再找出第二个？”

　　我放下话筒，完全打消了与男人谈判的念头———他不是那些头脑正常、懂得权衡利弊的商业精英，而是一个满嘴谎话、彻头彻尾的瘾君子。常识和经验都告诉我，他不可信，他的承诺也毫无价值———他会像不断吸食毒品一样，不断推翻自己先前定下的承诺，把契约当成狗屁...一旦答应了他，我和我的家庭从此必然会遭受一个瘾君子无休止的骚扰和敲诈。我告诉他我需要考虑，实际上拒绝了。

　　我立刻起身离开。既然正常路径走不通，那么就要考虑其他手段了，能够一劳永逸解决他的手段。

　　半个月后的一天下午，在后院正与伯雷尔玩耍的卢卡突然折返回屋来，脸色变得煞白，眼神空洞，颤抖的双手紧紧抓着我不放。我问他发生了什么，却得不到任何回答，跟在他身后来的伯雷尔作了解释说。

　　“刚才有一个男人从围栏外盯着我们看。”

　　暂时平复下卢卡恐惧的情绪后，我即刻赶到了伯雷尔所说的那个地方———果不其然，正是监狱里的那个男人。不知用了什么方法找到了这里来。我丝毫不觉惊讶，这种人可以为了满足自己贪婪的内心做出任何事情。

　　“看来我儿子在你这里过得挺开心的，哦，还有旁边那个是你儿子吧？真可爱，像个小天使。”男人说着向四处张望了一番，见没人跟着他才继续说，“你这里真难混进来，有钱人生活的地方实在是很安全。”

　　我静静地看着他，未置一词。

　　“怎么，不欢迎我吗？”男人从围栏外不断打量着内部。

　　“显而易见。”

　　“别这样嘛，老兄，我作为父亲不会连看自己儿子的权利都没有吧？”

　　“我想那天跟你说得很清楚。”我点上了一支烟，抽了一口。

　　“可以给我来一支吗？”男人尴尬的挠了挠鼻子，“你知道我刚出来，兜里一干二净。”

　　我走过去，从围栏缝隙递过去一支烟。

　　“太香了！”男人接过去深吸了一口，满脸陶醉，“这才是我想要的生活！”

　　“现在你就可以去过你想要的生活。”我扔掉抽了一半的烟头，踩灭，“我要你离开这里。”

　　“友好一点嘛，不要闹得都不好看，给我一点尊严可以吗？”

　　“尊严？”

　　“好吧，如果你不喜欢我，”男人笑了笑，“大可以骂我，怎么骂也无所谓，甚至打也行。我这次是带着诚心诚意的态度来的。”关于我们上次未能达成的交易，你考虑得怎么样了？”

　　“或许吧？”我摇了摇头。

　　“或许？”男人有些困惑。

　　“或许很快你就会得到一份满意的报酬，但不是现在。”

　　“这可不是交易应有的态度哦，老兄。”

　　“不，我认为对你正合适。”

　　男人沉下脸，手放在围栏上，默默盯了我一会儿。接着，是一阵急促的声音打破了沉默，“卢卡呢？我要接我儿子回家。”

　　“恐怕你很难办到。”我向他望去一眼，感叹着生命脆弱，怜悯的说，“离开吧。”

　　“不接到卢卡我不回去！”男人强硬的说，仿佛是一个深爱着他的孩子的父亲。

　　“不要把自己变成麻烦，离开吧，这是我最后一次耐心的对你说。”我目视着男人，看透了他色厉内荏的本质...我伸出手，在被触碰到围栏上手的一瞬间，他闪电般收了回去，转身匆匆跑开了，一言未发。

　　一天后，一群自称是CPS的人找上门来，要求我协助处理一桩举报。不过戴维斯很快就为我摆平了———在我交出卢卡的前提下。

　　“不要这么急，”戴维斯劝告我说，“要做得完美无缺总是要花点时间的，慢工出细活，你说呢？”

　　“别让我失望。”我想着卢卡离开时泪眼婆娑的那副脸庞。

　　“他从不让人失望。”戴维斯肯定地说，“他总给需要帮助的人带去希望。”

　　“那就好。”

　　“找时间出来聚聚，就我们两个？”

　　“好，你定位置。”

　　卢卡走了，伯雷尔愈加感到愁闷，他问我说，“卢卡爸爸不是死了吗？为什么会突然冒出一个男人说是卢卡爸爸呢？”

　　“实际上他没死，但也与死差不多了，对卢卡来说。”

　　“我不明白，卢卡还有我不知道的事情？”

　　“他被他的爸爸伤害过...”话到嘴边，我欲言又止。不确定该不该告诉伯雷尔真相，这对于小孩子太残忍了。

　　“就跟你一样？”

　　“他比我受的伤还要多。”

　　“哦...”伯雷尔点点头，定定的看着我，“所以，你才会这样关心卢卡吗？”

　　“是的，有这方面的原因。”

　　当伯雷尔从我这里听到卢卡的悲惨遭遇后，脸上浮现出了悲伤，想了想对我说，“如果你打我的话，我会很难过的。”

　　“我永远不会让你难过。”我蹲下去，捧起伯雷尔的脸吻了一下。

　　“我知道，”伯雷尔搂住了我的脖子，打在身上的呼吸与他声音一样甜美，“你是最好的爸爸！”

　　“虽然这样有点肉麻，但我还是想说...”我发自内心的笑了，“你是最好的儿子。”

　　“我喜欢听！”伯雷尔黏糊糊的说，“就像我喜欢吃巧克力一样。”

　　我顺势抱起伯雷尔，一只手牵住乔克，在草坪散步。刚随明星爸爸巡演归来的那对双胞胎男孩，停下来友好的向我打招呼，并异口同声地对伯雷尔发出邀请说，“你要来玩吗？”

　　“不了，现在我还有别的事。”伯雷尔有些难为情，把脸藏进了我肩膀上，不去看双胞胎，“很高兴见到你们回来，明天见。”

　　“谢谢——”双胞胎一齐挥挥手，“明天我们等你来哦。”

　　目送双胞胎蹦跳着离去，身影逐渐远离，伯雷尔轻声问我，“爸爸，卢卡还会回来吗？”

　　“他会的，这里是他的家，而我们...”

　　“我们是他家人！”没等我说完，伯雷尔就抢先回答了。

　　“没错，家人。”

　　周六，戴维斯挥杆击球...眼看着偏离了球道，落入长草中，不由低骂一句。

　　“干得漂亮。”我说。

　　“这嘲讽听起来并不高明。”闻言，戴维斯转头瞪了我一眼。

　　“活干得不错，”我笑了笑，“加油。”

　　“还用说？”戴维斯长呼口气，换杆对球重重一击———这次球在空中划出一道美妙的轨迹，径直落在了果岭。他为自己欢呼，随后，肥胖的身体像个球一样一溜烟跑了过去，瞄准坡度，用一杆把球推入了洞。

　　“Birdie，不错。”我轻轻鼓掌。

　　“这笔钱不是个小数目，”戴维斯以手帕擦下了额上的汗，“在墨西哥这个数字能买下一百条人命。”

　　“听说他睡得很香？”

　　“酣然入睡，”戴维斯一边招呼球童推车过来，一边说，“他永远都没有失眠的困扰了。”

　　作为一个瘾君子，不小心注射了过量的海洛因显然再正常不过的事情———警察不会浪费精力去调查，至于其他人则习以为常、见怪不怪了。我喜欢这种低调的处理方式，它方便了我和伯雷尔踏上找回卢卡的旅程。

　　而目标就在不远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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