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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课间休息】中学夜宴

小说:行刑手培训班 2025-08-27 09:53 5hhhhh 2370 ℃

我这一躺下就睡着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饥肠辘辘的我正要起身出门找点吃的东西,就在我的手刚摸到门把的时候有人从外面敲响了门。

“我是来带大家参加晚会的。”门外的张晓琳对着我做了个请的手势,“请随我来,我带您到会场。”

我们8个跟着张晓琳走出了教师公寓,入夜的学校里一片漆黑,张晓琳手中的野营灯成了这一片黑暗中的唯一一点光明,我们跟着她走入夜色当中,凭感觉我认为自己来到了校园的一个角落里,在这里有个礼堂式的建筑,从外面来看这应该是有着至少几十年历史的老房子了,生锈的铁锁和脏兮兮的剥离告诉我这里已经荒废许久,不过我想她不会是来带我们参观这座荒废的老房子的。

张晓琳带着我们绕过正门来到了礼堂后门,这扇门看起来似乎经常开关。当她输入门锁的密码打开门的时候里面的光照了进来,看来这座荒废的礼堂别有洞天。同样别有洞天的还有她本人,从她在公寓走廊里邀请我们的时候我就觉得她的衣着怪怪的,只不过因为困倦和黑暗我没有看清而已。当灯光从后门里照出映在她身上的时候那曼妙的身体曲线毫无保留的出现在了我的眼前我才发现她身上的衬衣与裙子全都是用薄纱做成的。

走进礼堂首先映入我们眼帘的是一个不小的舞台,拉紧的幕布让我们不知道这后面有什么好戏等待开场。从房间四壁的铸铁暖气片来看这里的确是个年代久远的建筑,但是经过精心的整修看起来状态还算不错。从里面来看这里丝毫没有老破房子的晦暗逼仄,明亮的灯光把这里照得亮如白昼。在礼堂的前面摆着几排椅子而在后方摆放的则是长桌,看起来这里除了表演节目还可以举办宴会。

张晓琳在安排我们落座后就悄悄掀开幕布的一角上了舞台,当幕布拉开后我们看到了一个微胖的中年男人,他就是校长。校长首先感谢了我们这些在人口处理中心学习的学员们不辞辛劳的无私奉献,然后又对刚刚过去的这个学年中各位同仁的付出表示了肯定,即便在这一学年中取得的成绩不甚理想。在最后,校长希望无论是谁都尽情享受今晚,并且在今后的新学年里化失败为动力,努力拼搏勇创佳绩。

校长完成开场致辞之后张晓琳再次上台,她的透明职业装在灯光下透出的阴影是身体凹凸有致的曲线,这种一本正经中隐藏着的性感产生的巨大反差让我的眼睛牢牢的粘在了她的身上。

“今天来到这里的除了本校的职工还有无私伸出援手的人口处理中心的各位同仁,请允许我再次向他们表示感谢,没有他们的帮助我想我们是不能完成如此艰巨的任务的。”舞台上的周晓琳捧着话筒用那带着魅惑的嗓音说道,“向处理中心的朋友们介绍一下,按照我们学校的惯例,在一个学年结束的时候要根据绩效来进行末位淘汰,也就是在这里即将进行的表演。作为分管教学的副校长本学年的失败我难辞其咎,所以我本来打算在今天的开场节目也是主菜的制作环节中献身的,但是教生物的叶老师希望我能够接受解剖成为一件标本(这里留个坑,解剖张晓琳会单独写个文章)在教学的岗位上继续发光发热,作为一名教师献身教学自然是分内之事,所以今天的这个环节将由高三的年级主任苏老师来献上表演!”

幕布拉上之后我听到了后面窸窸窣窣的声音,过了不久大幕拉开的时候一个小小的钢管舞台出现在了聚光灯下,黑色的圆柱形舞台上一根银光闪闪的钢管直立在正中央,仔细观看就会发现那根钢管的顶端是尖的。一个穿着长靴、热裤和抹胸的女人踏着魅惑的脚步走上舞台,看来她就是苏老师了。她踏上钢管的底座一只手揽着钢管转身的同时抛出一个热辣的飞吻,灯光的变幻下她在钢管上扭动着身体表演着魅惑的舞蹈,伴随着音乐的节拍她用流畅而不易察觉的动作脱下了身上的衣服,当旋转结束的时候在她的身上只剩下了一双长靴。这时一个身穿皮裤光着膀子戴着头套(此处形象来自于VAN樣)的肌肉男走上舞台,而另一边两名身穿白色胶衣戴着厨师帽身材火爆的女人推着穿刺台悄然出现,苏老师转头看了一下身后的穿刺台又甩过头踏上一步,纤细的手指从肌肉男宽厚的胸肌上滑过,两人一进一退一退一进保持着若即若离的距离渐渐的靠近了穿刺台,肌肉男有力的大手捏着苏老师的下巴深深一吻然后轻轻一推,苏老师的上身就顺势躺在了穿刺台上,那一双穿着长靴的腿高高举起向两边张开,那两个胶衣女一转穿刺台把那渴求着被填满被穿透的蜜穴对准了观众。

当穿刺台被转回来的时候苏老师的脖颈和乳下已经被黑色的绑带扎紧,肌肉男右手握着穿刺杆插在穿刺台旁边的架子上左手一拉裤子顺势在那弹出的肉棒上一套黑色的安全套就包裹住了那粗长的肉棒。当肉棒插入苏老师身体的时候那被绑紧的喉咙里发出了一声娇媚婉转的呻吟,随着抽插的节奏苏老师好像变成了一个乐器一样演奏着淫糜的音乐。

“这位是哪个老师呀?”思雨压低声音问着今天和我们一起工作的男人,“想不到你们学校……”

“嗨,我们哪有这种人才啊!”男人有些不好意思的挠挠头,“这几位是希尔肉业的宴会组,这本来是小张给自己准备的,因为小叶一句话就转给小苏了。”

穿刺男双手握着套在长靴里的脚踝下身猛力前突抽插着被绑在穿刺台上仰躺着的苏老师,被禁锢在穿刺台上的身体挺动着,唯一没有被束缚的双手抱在胸前揉捏爱抚着自己那一对浑圆挺翘的玉乳。眼前的活春宫让在场的女性面色潮红欲火焚身,雨涵抓着裙摆咬着嘴唇似乎在内心做着某种斗争,这种观看别人做爱的感觉对我来说也很新奇,虽说群交大会之类的活动我也参加过,但是我每次都是专注在眼前属于自己享用的女性身上还真没有观看过别人是如何交欢的。我轻轻的碰了碰身边的雨涵,欲火焚身的她立刻就是一阵战栗,张晓琳跪在校长的双腿间熟练的掏出肉棒舔弄起来,这就像一个信号一样拉开了淫糜的序幕,雨涵骑在了我的身上,蜜穴像一张饥渴的嘴一样吞吐着我的肉棒,淫糜的声浪此起彼伏,刚才的主角此刻已经成为了背景板。

“作为你的前辈,姐姐给你一个建议。”雨涵趴在我的耳边低声说道,“锻炼成那样的男人对你的前途可是很有帮助的。”

我的手在雨涵光滑的背上抚摸着,越过她的肩膀我看到那两个身穿胶衣的女厨正在苏老师悬空的头附近忙碌着,她们把一个夹具夹在她的头上固定起来然后把一根长针从她的鼻孔刺入,或许是快感已经占据了她的五感,在这样的酷刑之下她居然仍在忘乎所以的吟唱。那根长针通过电线连在了一台仪器上,那是通过电流破坏痛觉神经的装置。看得出张老师对自己下了血本,我姐姐在成为活体实验材料去研究室报到之前是我陪着她去医院做的手术,那一台手术花了一万五千多而且要我们自己负担,而她献出自己的回报就是我面试进入那所大学了。

“准备好,我要射出来了!”我紧紧地抱住雨涵的腰在她耳边说道,“正戏要开始了。”

当按钮按下躺在穿刺台上的苏老师发出高亢嘹亮的尖叫时我松开精关让自己射了出来,这一声尖叫让表演进入了最后的高潮。台下的人整理仪容重新坐好,而释放完毕的肌肉男也后退站定让女厨为自己清理好下身拿起穿刺杆开始了最后的工作。沉重的钢棍在男人的手中就像一根不锈钢窗栏杆一样轻巧,他舞了一个枪花博得了台下的一片掌声。能舞能武,相貌十分英俊,希尔肉业的宴会组果然名不虚传。

趁着肌肉男表演的时候两名女厨已经给台上的苏老师做好了准备,一双长靴被脱下双腿也被和检查台类似的腿架撑起固定,为了穿刺的效果腰部也加上了一道皮带。男人站在苏老师的身前平端了穿刺杆开始了穿刺,一双肌肉发达的手臂稳稳的托住穿刺杆向前推进,尖锐的杆头逐渐没入那湿润的蜜穴,粗大的杆身把那因为性爱红肿的肉洞大大的撑开。

“啊哦!”苏老师发出了一声尖叫,“人家被刺穿了呢!美琳马上就要变成肉串了!”

我不知道这时苏老师的表演还是她真的感觉到了痛苦,在姐姐的实验结束后我们收到了关于实验内容的光盘,在做过除痛手术后实验台上的姐姐真的如同人偶一样在面对切割穿刺剖腹肢解的时候一声不吭,意识清晰的她甚至还能与实验人员谈论自己的感觉。或许是料理与实验的要求不一样吧,我相信著名的希尔肉业应该不会出什么差错。肌肉男询问着苏老师的感觉,她喘息着告诉对方那根粗长的异物在自己体内的位置,肌肉男前手下沉后手上台向前一刺苏老师的呼吸就发出了变化,我知道那是刺穿了横膈膜,这是关键的一步,台上的肉畜能否活体上架烤制就看这一下了。肌肉男屏息凝神稳稳的推进着穿刺杆,一旁配合的女厨单膝跪地托着苏老师悬空的头颅,当她的脖子似乎被什么撑满的时候女厨一手扳着她的头一手轻轻掰开了她的嘴巴,带着血丝的杆尖就这样重见天日。

两位女厨解开了苏老师身上的束缚,她们拿起刀熟练的开膛取出内脏然后塞入填料缝合,接下来她们拿起两把像钢丝刷一样的东西给苏老师拍打全身刷上烤肉酱,在固定好手脚之后她们还在苏老师的脖子上插了一根管子才架烤制。刚才负责穿刺的肌肉男介绍着自家新研发的烤肉炉,在头部吹过的冷空气可以让肉畜的头部保持完美的容颜,而与动脉连接的循环系统在确保肉畜烤熟前拥有意识之外还可以完成换血的工作,现在的苏美琳老师依旧与大家同在,只不过换了个位置。

在舞台一旁的烤架上两位身穿胶衣的女厨在照料着苏老师,舞台的大幕再次拉起,当大幕拉开的时候6个身上只有高跟鞋和丝袜的年轻女人已经站在了舞台上,在她们的身后是X形的刑架,而她们面前的则是放着刑具的课桌和6台便携式电刑机。

“尊敬的领导、各位同仁与来宾,大家晚上好!”6个年轻女人齐声说着向台下鞠躬致意,“我们是物理教学组的陈琳、程曦、吕梦琳、楚雨欣、张晓雨和韩冰冰,按照《横川区第二中学关于教学绩效的末尾淘汰方案》我们当中的4人将在今天接受处刑,在此我们将自己的生命交给命运与电流,让我们在电光中决定谁将留到最后!”

在6位物理老师面前的是8种电刑刑具,而这当中的4种即将安装在她们身上,我们要做的事情就是代替她们抽取刑具,在每人4次一共24次的抽取后每人得票最高的4种刑具将会安装在她的身上……就在台上介绍规则的时候校长压低声音告诉我们在这个环节是可以进行竞猜的,猜对拿钱猜错交钱。我选择了程曦和韩冰冰作为我押宝的对象,从感觉上我认为她们或许能够承受住接下来的电击。当看到电击棒即将被塞进陈琳的喉咙和肛门的时候那位体育老师握着卡片摇头叹气,仿佛钱已经从自己的口袋里飞走了一般,我这时候在沾沾自喜,程曦身上的乳夹和阴唇夹对于以致死为目的的电击来说简直不值一提,更别说贴在肚皮上的电极了,只有那根插入肛门的电棒让我心里没底,毕竟前天我差点用那东西把李璐电死。而等下要被电掌心、脚底板、乳头和阴核的韩冰冰更不需要我来担心,我想她只是接受一下重度SM罢了。

电闸拉下,6具被束缚着的肉体在闪烁的灯光下抽搐扭动着,音乐中她们的呻吟和惨叫变得含混不清,第一轮电击之后陈琳低着头已经没有了气息,那位体育老师认命似的拿起手机打开网银看着账户里的钱就像在与它们告别。

“老哥你先别放弃,红灯还亮着呢!”我指着他们头顶的绿灯说道,“还都活着呢!”

“活着好,活着好!”体育老师转忧为喜,“你知道的,我们搞体育的就是不想输……哎,老弟,红灯是不是就说明死了?”

“哎呦!”我一拳砸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那有着健康的小麦色肌肤身体纤细双腿修长的程曦底下了头,被束缚的身体在刑架上垮了下来,想不到那变数真的成了要命的地方,紧接着第三轮电击开始,韩冰冰的身体猛然绷紧,在一阵剧烈的抽搐中她的身上似乎冒了烟,看着那盏红灯我知道自己的一千块钱没了。愿赌服输的我交出卡片扫码付钱,看着支付记录我成了摇头叹气的那一个。

5个地理老师决定把自己献给大地,她们邀请在场的嘉宾对她们进行捆绑,繁复的绳结将她们的身体束缚成蜷缩的姿态,被挂在架子上的她们都呈屁股朝上的姿态,5个放在育苗盆里的植物幼苗被她们的组长何老师拿上了台,这些幼苗被插入她们此刻朝着天的阴户里,她们将作为晚会的摆设在这里陈列到宴会开始,然后在植物园展示后埋入土中用自己的肉体滋养这些珍稀的植物。

接下来3个国文老师被白绫吊起,包裹在薄纱制成的古装中的身体在白绫上开始了空中的舞蹈;4个被淘汰的英语老师如出一辙,她们模仿历史上的断头王妃身穿西式礼服反绑双手黑纱蒙眼在木桩上接受斩首;历史教学组的组长是个面目严肃的男老师,他表示将会在下一年的教学里用自己组内被淘汰的5个女教师用于复原古尚国的祭祀仪式;教生物的叶老师也上了台,他是个戴着方眼镜长相帅气的年轻男人,他表示自己组里的4个将用于一系列生物实验教学片的拍摄来冲击今年的省精品课……

不得不说办晚会安排节目是个技术活,既要控制时间又要让节目有趣,一连串无聊的节目让本就忙碌一天的我感到困倦。就在我打起哈欠的时候枪管修长的银色转轮手枪让我眼前一亮,数学老师决定用概率在6人中选择5人接受淘汰,这项殊荣自然是落在了校长的手里。他提着枪走上舞台,在枪的握把处有一根螺旋形的管子连着一台嗡嗡作响的机器。我有些好奇在如今怎么能够搞到枪械,讲师告诉我说那是打不出子弹的枪,用来杀死肉畜的是一根被压缩空气推出的钢钎。在噗噗的声音过后只剩下那个大波浪发型的女老师端正的跪在舞台上了,她有些惊讶的看着已经殒命枪下的同事们随后被校长搀扶起来,她用仍被捆绑着的上身鞠躬表示在接下来的一年里一定要勇创佳绩。

决定接受解剖成为标本的张晓琳在舞台上报幕,随后一组女教师就会悄悄离席到后台做准备,看着观众席上越来越少的人我知道晚会已经接近了尾声。当大幕拉开的时候一个脸白的吓人年轻女人站在了舞台中央,她身材娇小长发披肩可是却选择了这样的妆容有些令人费解。她捧着话筒介绍着自己的姓名与所教的科目,她是教授扶桑语的佐藤亚子,也是唯一的一位女性教学组长,本次升学失利她这个“主将”自然要负全部的责任,在此她希望用家乡的方式向各位来宾谢罪,并希望其他组员继续努力在新的学年一雪前耻。

虽然亚子小姐并没有说明“谢罪”的方式,但是对于扶桑文化有些了解的我已经猜出了大概。当她纤细的手指打开打开抽奖箱里滚出的空心小球读出我的座位号的时候我愣了一下,想不到我居然成为了亚子小姐的介错人,看来运气守恒这东西是存在的,刚才损失了一千块钱现在换来了这样的一次机会。在身边人的催促下我走上了台,幕布在我身后拉上,亚子已经脱下了身上的职业装把一副完美的胴体暴露在我的面前,长发也被盘起插上了一朵小花。她的其他组员正在做着其他的准备工作,有人把几桶白沙倒进舞台中央的一个巨大方形木盘里铺开刮平,看来这里就是亚子等下要使用的场地了。白色的屏风围绕着木盘被设置好,放置短刀的小几案、用来冲洗刀刃的水……一切都进行的有条不紊。

“健君,我可以这样称呼您吗?”裸体的亚子对我浅浅的躬身行礼轻声说道,需要说的是小飞是我的小名,我的真名叫陈健,她用扶桑语的读音读出了我的名字,当她抬起头的时候眼睛里全是期待,“在最后的时刻能有您这样英俊健壮的男士为我送行是我的荣幸,那么您可不可以做个顺水人情赐予小女最后的欢愉呢?”

“乐意之至,能为您介错是我的荣幸。”站在帷幕中的我在气氛的感染下也变了说话的风格,在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亚子在我的面前屈膝下跪,她熟练的解开我的裤子让那条宽松的长裤滑落下来然后掏出我的肉棒张开那鲜红的樱桃小口轻轻含入口中,她熟练的吞吐舔弄仿佛具有一种魔力,让本来经过这几天高强度使用的肉棒焕发了精力,温热紧裹的吮吸和酥麻的舔舐让略显疲态的肉棒重新挺立起来,就在我意犹未尽的时候亚子吐出了我的肉棒站起来转身背对我跪了下去,她的上身低低的俯卧在沙子上圆滚挺翘的臀部高高抬起,臀肉缝隙间粉嫩无毛的阴户如同一颗河蚌一般微微翕动着,晶莹的汁液告诉她已经填满了渴望。

我慢慢的双膝跪地正在我要用手捧住那挺翘的臀部时身后一个声音要我抬起双手,我把手举过头顶身后的人就脱掉了我的T恤,赤裸的我插入了赤裸的亚子,我在她的温润紧致里尽情驰骋着。

“健君的扶桑语说的很好,是有学习过吗?”即将结束生命的亚子尽情的呻吟着欢唱着发泄着自己的欲望,“您刚刚开口的时候吓了我一跳呢!”

“只是看漫画和动画稍稍学了一点,让您见笑了。”当我的双手把住纤细的腰肢她配合的撑起身体好让我顺势而上把玩那一对小巧圆润的双乳,她的皮肤如凝脂一般细滑,指间的温暖似乎蕴藏着某种信息,从那当中我好像读出了对于人世的留恋、对于即将当众切腹表演的渴望和无尽的情欲……

当我在亚子的身体里射出的时候刚才摆放几案的那个年轻女人跪在我身前为我清理下体,有人把一身扶桑的古装披在我身上示意我把手伸进袖子里。其他人迅速的整理好刚才被弄乱的沙地和亚子沾染沙子的身体,一身白纱制成的吴服被她穿在身上。

“请您使用这把刀吧!”当亚子把一把白鞘的短刀放在几案上以后她接过旁边的人递来的武士刀双手托着呈在我的面前,“这把刀就赠送给健君您了,希望您在今后使用这把刀的时候能想起今夜。”

“谢谢。”我接过刀,刚才帮我穿衣服的人又给我扎了一条腰带,这腰带很硬很紧勒得我有些难受,我知道刀是插在这条腰带上的却不清楚具体应该怎么做,在她的帮助下我把刀插好并且调整了角度方便拔刀。一个小小的蓝牙耳机被塞进了我左边的耳朵,听着里面的提示我站好了位置,亚子也在几案后站定做好了表演的准备。

当屏风被拉开的时候我意识到外面的幕布早就拉开了,恐怕我们两个在处刑场里的交欢隔着屏风被看了个遍。一点被耍了的愠怒在我心底冒出了尖儿,我调整心态深呼吸扮演好自己的角色。

站在几案后的亚子躬身一礼解开了腰带,轻薄的白纱从她玲珑的身体上滑落松散的堆在地上,她右脚后撤双腿屈膝慢慢的跪了下来,赤裸的胴体在几案前端正的跪坐下来。我注视着她光滑白皙的美背和那纤细的脖颈思索着如何用这把第一次摸到的刀完美的砍断她的脖颈,看过漫画的我知道一次完美的介错不应该完全砍断脖颈而是要达到一种藕断丝连的状态,这样滚落的头颅会扯断那最后一点的联系让头颅落入怀中那滚落出来的肠肚上营造出一种凄美感。可是我虽然在刑刀斩首的课程上拿了很好的成绩却远远达不到那样的水平,经历了短暂的思考后我决定就像之前一样全力砍下去干脆的斩下她的头颅。在这时我注意到舞台某个恰到好处的位置摆放了一面镜子,透过镜子我看到了她并拢折叠的双腿和端正挺直的上半身,那双纤细的手缓缓的从几案上拿起白木刀鞘的短刀缓缓抽出,清冷的灯光洒在刀刃上反射出雪亮的光。她拿起案上的一张宣纸仔细的包裹了刀刃只留出刀尖露在外面,随后她右手握着刀柄把刀尖对着自己左手三指托着刀身慢慢的把刀尖顶在了自己的小腹上。

“拔刀。”我听见了耳机里的声音左手拇指推刀镡右手抽出刀让刀尖斜向下指着地面,守在水桶边的女人舀起水洒在了刀刃上,我随后按照指示把刀举起来让刀刃在脸边朝上立着。

“唔……嗯……”她用左手拇指顶着刀背右手用力把刀刃切入了自己的皮肤,鲜红的血从白皙的肌肤里渗出像一颗颗红色的珠子从刀刃和皮肤接触到地方渗出又深入包裹刀刃的宣纸里。当刀尖切入皮肤以后她把左手挪到刀柄上双手握着刀让短刀和小腹垂直慢慢的插入,她光滑白皙的背在颤抖,一层细密的汗珠渗了出来在灯光下闪闪发光就像给她的身上镶嵌了一层碎钻。包裹刀刃的宣纸已经染成了红色,她颤抖的身体推着短刀横向切过自己的小腹,从镜子里我看到了一条骇人的刀口横贯在那平坦白皙的小腹上。

“现在还不是时候。”耳机里传来了对我的提示,我双手紧握着到维持着姿势眼睛看着镜子里亚子的动作。她在横向切开小腹之后又把刀刃沿着刀口拉回到肚脐的位置然后把短刀在肚子里转了个向从下往上切出一条垂直于刚才那一刀的刀口,随后又在肚皮里刀锋一转向下切割,一个十字型的刀口就这样把她平坦光滑的小腹切得一塌糊涂,粉嫩嫩的肠管带着血从刀口中露出了头。她努力的维持着身体的稳定,颤抖的肩膀告诉我她在承受着极大的痛苦,紧闭着的双唇里“唔……嗯……”的呻吟让人忍不住心生怜惜。

在切开肚子之后亚子慢慢的把刀从肚子里抽出来,承受着巨大痛苦的她依旧保持着仪态的端庄优雅,她把沾满鲜血的刀放回几案然后双手扒开刀口让肠子从肚子里涌出摊在大腿上,纤细的手指没入肠管中就好像捧着自己的肠子一般。

“准备。”听着耳机里的提示我像刑刀斩首课程里那样双手握刀举过头顶摆出了预备的姿势,亚子似乎在调整状态迎接介错人的刀刃,她的肩膀上下耸动着,深呼吸的声音清晰可闻,当她稳定姿势把头微微低下的时候我知道时机到了,我卯足力气用力一挥,刀锋破空的呼啸声紧密衔接着骨肉被砍断的声音,一股鲜血从脖子的断口涌出,亚子的头颅打着转离开了身体。

我似乎听到了“噗叽!”的一声,亚子的头颅恰到好处的落到了她怀中那一堆内脏构成的“底座”上。鲜红的唇彩很好的弥补了失血头颅的苍白,她半睁着眼睛的头颅似乎还残存一抹凄美的微笑,妆容和发髻十分精致的头颅端正的坐落在自己的肠子里仿佛放在珠宝盒中的首饰一般,雪白的脸上沾染着斑斑点点的血滴,无头的身躯依旧保持着挺直正坐的姿态,纤细的手臂捧着被包裹在肠子中的头颅,而那颗头颅曾经存在的地方鲜红的血泉正喷涌着……雪白的身躯、雪白的服装、和雪白的沙地上点点鲜红点缀其间构成了一幅完美的布景,在这一刻我觉得亚子小姐或许就是为了此刻存在的,是为了将这颗项上的珍珠放置在名为身体的宝盒里存在的。

礼堂里掌声雷动,我重新把刀下垂,助手舀水冲洗了染血的刀刃,我从怀里掏出一张棉纸擦净刀刃收刀入鞘,幕布缓缓闭合恰到好处的遮掩了我没法把刀插入刀鞘的窘境。

“您的表演很完美。”助手站起身提着水桶离开,另一人把亚子的头颅提起放到一边的颅架上插好清理遗容。宴会组的人开始收拾起舞台的布景,亚子那被自己剖开的身体被放在了一张巨大的案板上。我提着刀走向后台准备离开,这时最后一个节目了,希望我的表现能够让大家满意。

“你果然有艺术家的潜质,前途无量。”我扶着刀坐在座位上听着思雨说着“提前向你道喜了,王老师。”这样的话,而我还有点恍恍惚惚的。宴会组行云流水一般的肢解分割着亚子的身体,看得出来经过这一天紧张的处刑工作大家似乎对料理的过程没有太多兴趣,校长提议我们趁着宴会开始前的这段时间把几位地理老师送到温室去,趁着月色我们推着推车把她们送去温室,或许这时她们最后一次看这月色了,被绳索勒紧的身体摸上去有些凉,或许她们现在已经窒息了也说不定,她们的身体会在泥土中腐朽可是由她们肉体滋养的植物却会在百年有依旧屹立不倒。

当我们回来的时候宴席已经准备就绪了,亚子已经变成了一个巨大的刺身拼盘,她的头颅被摆放在餐桌的正中间,而她的身体已经被切成了极薄的肉片,樱色的肉片因为很薄呈现出半透明的质感,贴在铺满碎冰的盘上几乎让人忘记了那些东西来自一个女人的躯体,她的眼睛被撑开固定嘴角带着一抹微笑仿佛从台上进行切腹表演的肉畜又变回了那个端庄亲切的佐藤老师。

被从穿刺杆上取下的佐藤老师双腿交叉踮着脚尖直立在餐台上,她双手举过头顶的样子定格在一个类似芭蕾的舞姿上,炭火的炙烤让她的身体变成了金黄色但是那颗美丽的头颅却还像活着时那样,有那么一瞬间我觉得她的眼睛似乎眨了一下。厨师用娴熟的刀功分割着苏老师的身体,她像烤鸭一样被切分成了带着一片皮的肉片配合酱料蘸食。我们享用着在席间献身的两位教师的躯体交谈着,校长正在和雨涵还有思雨说着什么,他像个学生一样拿着笔记本时不时的低头写下什么东西。两位老师都很受欢迎,亚子头颅下的刺身已经所剩无几而苏老师的身体已经变成了带着血丝和不少肉的骨架,她的头颅也被取下和亚子的一样放进了装着头颅的盒子里,听这所学校的老师说她们作为献身的教师将会放在办公区展览一段时间然后遵照她们自己的遗愿送到指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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