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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希灯】于泪花绽放的满天星(上)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3410 ℃

在这个世界,除却基本的男女两性,还存在着alpha、beta、omega这样的第二性别。alpha,是强势与强权的象征;omega是最弱势的群体,生来就是为了与alpha绑定的;beta只是平凡的代名……

老师的讲解声在蝉鸣中起伏,年幼的椎名立希双手撑着头,思绪却早已飘出窗外。“小立希,姐姐分化成alpha了哦!”她其实并不能理解椎名真希报告单上那个希腊字母意味着什么,但还是照例产生出了敬佩的情感。她果然还是如此优秀、如此完美呢……

初二的椎名立希沉默着,将那份报告单撕成了碎片,连同那个不引人注目,却又极其刺眼的“beta”,在空中飘零,在地上积成了一堆残雪。

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

无声的呐喊堵在了嗓眼,是诘问自己、是诘问姐姐、也是诘问这个注定不平等的世界。

这太可笑了。被所谓的第二性别困在了半山腰,只能抬头瞻仰姐姐的背影。这道因生理差异而形成的鸿沟,可不是单凭努力就能弥补的。

但是好在——她自诩不用像其他拥有特殊性别的同伴那样摊上这样那样的麻烦。至少她不需要被发情期困扰。

“停!怎么回事?为什么你们的节奏都这么乱?”立希沉着脸,如同往常一样,问责其他三人。似乎有些异样:乐奈抬起头,在空气中轻嗅着;素世将脸颊同样染上绯色的爱音扯到身旁。不祥的预感攀上心头。立希冲到唯一一个没有明显动作的人的身侧。

灰发的少女鬓角已经浸湿,脸颊浮现了不正常的酡红,呼出的白汽很快便凝结成了模糊的水雾。“是omega,很甜。”野猫甩甩头,凭借动物灵敏的嗅觉得出了结论,接着就被素世和爱音架着,去吃抹茶芭菲了。

等到立希反应过来,灯已经在她身边睡着了。立希的心随着车厢一起轻微摇晃。这不怪司机,电车正在平稳地向她们的目的地飞驰而去。但这肯定不对,立希侧着脸,偷瞄少女的睡颜。毛茸茸的小脑袋无规律地,一下一下地点着。

灯才是这个世界的锚点,立希暗自想着。像现在这样,倾倒在自己肩头,那肯定是世界崩塌了

嗯?

炽热从全身汇集到心脏,慢慢涌上脖颈、脸颊,以及耳朵。

嘭,炸开绚烂的烟花,火星四溅,拼成了混乱的语句,不仅没有消散,还在脑海中到处乱撞。立希全身僵直,不敢贸然呼吸,只能用知觉来感应灯的存在。

吐息的频率并不平稳,相反,带着一丝受惊的急促,像小动物察觉了猎食者的威胁,幼年的企鹅再往立希的身上缩了缩。

立希警惕地向对面望去,有一群身穿白色校服的女生,簇拥着其中最高大的那一个,叽叽喳喳吵个不停。

立希蹙起眉,抬起手臂,稍稍环住了灯,也遮挡了那道饶有兴致的视线。

好不容易忍耐到了目的地,立希将迷迷糊糊的少女平放在沙发上,指尖无意间触碰到了,滚烫的肌肤。

"……”似乎有什么在心中快速升腾,激烈地撞击胸腔。

不巧的事都一股脑地堵住立希的去路:突如其来的分化,剂量少得可怜的抑制剂,灯父母的出行……她咬咬牙。去打了一盆热水,想给灯擦一擦身。

这只是刚好落在她身上的责任罢了,不要想太多。

当她将目光引回沙发上的少女时,却发现灯痛苦地蜷缩着身体,双手紧紧攥着沙发套。

"对不起了。"立希嘟嚷着,像是说给灯听,又像是说给自己听。

领带、背心、衬衣、短裙,一件件散落在沙发上,如同清水中绽放的花瓣散落。她屏住呼吸,世间最完美的艺术品此刻只为她一人展示。

轻微的战栗通过手掌传到心里,立希这才注意到自己正在抚摸灯的胴体,她像触电一样抽回手,手掌也还在发烫,被烙上了罪恶的印记

【这是亵渎。】

脑中一个庄严的声音如此审判。椎名立希打破了那道戒律:信徒禁止对神明做出出格的行为。身为灯最狂热的信徒,立希一直以此约束自己,在远处默默守护,驻足于灯的内心世界之外,如此平庸的,如此卑劣的自己,怎么能污染这一方净土呢?

一双白皙的手臂,悄悄环绕上立希的脖颈,

"立希,我……好像有点难受……”灯抬起头,湿漉漉的眼眸迷离,压抑的喘息在凝滞的空气中越发黏腻。

"抱歉,灯,我——"

试图逃避的话语,被突然撞上来的吻,堵回了嗓眼。

无助的幼兽,用毫无技巧可言的舔舐和啮咬来寻求安抚。唇间溢出了一丝淡淡的铁锈味。柔膝难耐地夹住立希的腰,磨蹭着。

【你看,这是你的神明对你的渴求。你也曾许下向她效忠的誓言吧?】

【这,这只是被动物本能所操纵而产生的生理反应而已,无论是谁都——】

【无论是谁?你不是自诩她的"守护者"吗?真的忍心…看着她被情欲折磨吗?】

窃喜的、不安的、克制的…几种声音在脑中喋喋不休地争吵着,她站在中间,被撕扯得四分五裂。命运推搡着她,逼至理智的悬崖边缘。她深深地吸入一口绝望,纵身一跃,坠入无底的深渊。立希努力选出一个折中的选择。她听天由命地闭上眼睛,回吻过去。

小巧的唇瓣柔软、嫩滑,就像果冻一样。立希强行抑制住喉部涌动的食欲,将动作局限在双唇的厮磨,这然自然制止不住漏出的娇吟。主唱的声音依旧是像舞台上一样,让她的心跳与那些急躁而炽烈的鼓点共振。

指尖轻触肩胛温热的肌肤,冰冷的触感自那一点扩散,向四周蔓延,激起灯一阵战栗。手指慢慢划下,描摹精致的腰线,轻柔得如同羽毛拂过。

怀中人泄出舒服的叹谓,在得到抚慰后涣散的瞳孔重新聚焦在某一点上。灯抽回手,拭去立希眼角的晶莹。

这样微小的动作,如同一点火星,引燃了立希堆放在心口的炸药,使她筑起的理智的长堤溃决。

【在她眼中,你不过是个莫名奇妙的可怜人罢了。这份安慰是她赐予你的施舍】

述诸"真相"的低语在脑中回响,引起剧烈的震荡,眼睛被黑色的乱麻掠夺去了视力,耳道里充斥着尖啸的噪音。低沉的气压几乎化为实体,堵在喉管,连呼吸都只能挣扎着挤过。悲伤一点点蚕食心脏,仅剩下滴血的空洞。

只可惜她们之间隔了一道无形的屏障,干扰了微弱的信号。灯不明白立希为什么停下,但由于来自信徒的贡奉被切断,渴欲的恶魔再次趁虚而入,空虚感顺着立希开辟出的小径向上攀延,在她的脸上描绘出了悲伤的表情。

立希呼吸一滞,愧疚感以排山倒海之势扑来,脑海中蛰伏的那些那些阴影七嘴八舌地责备她。

【你让灯感到委屈了,真是个罪不可赦的家伙】

盘距在心口上的伊甸之蛇嘶嘶叫着,催促她去摘下成熟的果实。

从细致的颈侧一路轻吻下去,踏雪者小心翼翼地放轻脚步,避免留下证明她经过的足印。可是发情期的肌肤过于敏感,只是稍微施加刺激,就会泛起暧昧的红痕,嘲笑她的欲盖弥彰

似乎隐约察觉到捕食者的逼近,那两只白兔战栗着,恐惧却一点点地感染上生理性的兴奋。黑狼俯下身,她抑制住直击直害的本能,收起獠牙,小心地舔吻、吮吸。

这对于两人来说都是一场漫长的折磨,情欲的火舌舔纸着心脏、血管,喉咙。灯的肌肤被灼烧得只剩下一片焦土,龟裂,冒着白烟,纵使现在的行为像是往上而洒一滴滴甘露也仍然无法使她的渴望满足,偏偏执拗的身上人坚持要在干旱的土地上耕作。催促的言语也全部崩裂离折成破碎的喘息。

顶端的果实在立希的精心栽培下逐渐膨胀,成熟,她小心地包裹住,用舌尖抵住、按压、她没有忽视被冷落的另一侧,宽厚的手掌滚动着摩擦另一颗果实。

“立希……往下……”。被水汽裹扶着的呜咽唤醒了立希的神志,她遵从了神明的命令,披上善意伪装的毒蛇往下蜿蜒着,游走过每一寸肌肤,终于——立希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将不知何时攀上来的心脏压回原处。

她抵达了目的地——冷泉潺湲的甘棠荫。水光自沙沙颤抖的枝叶泻落,接下来的一步,就是要跳进深涧中了,然而她正在悬崖的边缘窥探、无底的沉渊一直通往第十九层地狱。

虽然不想承认,但她早已涉足那个危险的领域,她把这种方法当作缓解单相思的麻药,然而副作用——空虚感与卑劣感以更加猛烈的姿态铺天盖地袭卷而来,立希不愿意回忆起那些场面:当蒙蔽双眼的白雾逐渐散去,只留下满地狼藉与不知所措的自己,慌忙把受渎的神明请回神位。此刻,那些亵渎仪式的预演全部应验。

城门径直向她敞开,不设一点防备。但立希不愿莽撞地闯入,这是Beta的身份给她带来的唯一好处。至少能让她保持冷静,至少…能让她清醒着见证自己的罪行。

指腹在硬挺的花核上摩擦打转,叩响了那道门扉。灯感觉自己小腹处那团火焰燃烧得更加猛烈,热切地回应着立希的访问请求,那些静静矗立的无法唤醒的冰川一点点融化,绵延的溪流汩汩涌出。

得到默许之后立希谨慎地向内里试探,刚探入一个指节,身下人吃痛的悲鸣就打乱了她的节奏。"抱歉,灯!如果觉得痛的话,我现在就退出来……"手腕突然被带有微弱重量的力钳制住了。灯努力睁大眼睛,那双漂亮的空眸噙着露珠,纵使知道这是生理性泪水,立希还是会感到难过。

【你弄痛她了,连抚慰这么简单的事都做不好,还妄言什么要一辈子守护她呢】

【因为你生来就不是与她最契合的那一类人,说到底,你不过是个试图僭越"天才"与"普通人"界线的beta罢了,真可悲。】

"够了!"立希向纠缠着她的梦魇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但她才发觉那些梦魇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她掷出的锋芒刺伤了她的保护对象,对方眼底的琥珀色已经被搅得浑浊不堪,但她依然能从中读出一丝委屈的意味,“对不起,灯,我——”

"立希…我想要,你……"

主唱的歌声常常是迷茫中蕴含着坚定力量,可以直击每一位迷失者的灵魂。鼓手将心意谱写成旋律与她作出的诗篇交融,被她呐喊出来,立希为之共鸣心动。但是,甜腻的喘息,难耐的哀求,声带振动的频率比平时紊乱了几分,在舞台上听不到,在练习室也听不到,这首歌曲也写给她的,也由她独享。

欣喜一下冲昏了立希的头脑,被压抑住的渴欲吸足了兴奋感,迅速膨胀,蠢蠢欲动着,试图挣脱理智的封印。这自然不是身为Beta的她产生的冲动,而是身为"椎名立希"的她埋藏已久的情愫。

她把灯拉入怀中,对方将毛茸茸的小脑袋埋进她的颈窝,温热的吐息撩拔着她的心弦,立希头一回为自己的不坚定而感到庆幸,庆幸她没有过早逃离那片幽暗的山涧。

指节深入的节奏多了几分迫切,痛感与快感交织着,让灯感觉自己的灵魂都要被撕裂成两半,但这两块碎片都殊途同归地向立希索求安抚。异物探入带来的不适感逐渐消失,面对冒冒失失的闯入者,身体一开始采取消极的防御,瑟缩着阻止她的前进,但那位来客温和的抚慰取得了它的信任,内壁的柔软热切地包裹着她,吮吸着她,像是要接纳她与自己融合成一个浑然天成的整体。

灯感觉自己如同被暗涌裹挟着一般漂游不定,不安的感觉,像是要将她的身体拖入无光的海沟。溺水者只能无助地抱紧浮木,在沉浮的间隙艰难地喘息。

怀中人迟迟无法到达顶峰,只能在情潮的迷宫中徘徊。立希心知肚明,她拨开灯覆盖住后颈的潮湿碎发,肿胀的腺体微微发热。这个可怜的小家伙,也在茫然地覆行着它的职责:散发出甜美的信息素,诱使施暴者将它采拮下,给主人装上独属一人的镣铐,并把锁链的另一端交给那位alpha,宣告omega成为了alpha的所有物,立希口干舌燥,恶欲的烈焰在胸膛熊熊燃烧。她张口,咬住鲜嫩欲滴的、伊甸园的禁果,怀中的人痉挛着,攀上了而高潮

绝顶的快感淹没了omega,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窒息了一瞬间,灵魂暂时逃离了身体,被抛向云端,但随即又被重力束缚而加速下坠。会摔得粉身碎骨的吧,她想。出于求生的本能想要大声呼救。声音却全部堵塞在了喉咙里,这是对她刚才过度泄出渴欲之声的惩罚。所幸,她易碎的脆弱身躯被稳稳地接住。被拥进温暖的臂弯,灯被柔软的云团包裹着,意识逐渐飘散……

沉睡者可以短暂逃离现实世界,但清醒者不能。身体里奔涌的激昂旋律不知不觉中跳过了尾声,只留下骇人的寂静。触目惊心的场景强行烙印在了立希的灵魂中,因占有了心爱之人而带来的满足与欣喜逐渐冷却,跌至零点,甚至入冰窟,血液也凝固了,感觉一下刻就要变成一块冰雕——若真是这样就好了。

怀中的女孩平稳地呼吸着,她纯洁的胴体上印着星星点点的吻痕,那是立希留下的玷污的罪证。指尖还沾着些许黏腻,这些是她从灯身上夺取的

立希最不愿意面对的是那圈刻在灯后颈上的齿痕。她不禁庆幸自己不是alpha。但是,

【但是,那一天总会到来的吧,毕竟灯是omega。】

脑海里浮现出了画面、灯被某位粗暴的alpha——面部的图像模糊不清——压倒在身下,意乱情欲地呼唤着那位的名字———就如同刚刚婉转变调的"takì"这两个音节一样。alpha尖锐的獠牙刺入omega的后颈彻底地,从灵魂到肉体意义上的,占有她

【你看向地的目光早已不再纯粹。冠晃堂皇的保护欲早已变质腐烂,开出扭曲的罪之花,名为"占有",居然用她的痛苦来满足自己的私欲,你就是个十恶不赦之人。】

好痛苦……正义与堕落的声音在脑中缠斗不休,但追溯本源,它们都是试图将她肢解得四分五裂的梦魇。太阳穴的血管突突跳着。每次呼吸都牵动着心脏的绞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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