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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姬小白的冥婚[代投]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7230 ℃

今天,我结婚了。

这场婚礼不用宴请亲朋,不用去登记结婚证明,更不会和新娘牵着手拜堂成亲——而是直接偷偷跑进洞房,钻入这口双人合葬用的大棺材里。

没错,棺材中这位早已经身穿一身丧服的女孩,便是我的妻子……而接下来,我就要和这具尸体在婚床上做爱了。

这就是冥婚,也有叫阴婚的,现在只有偏僻的小村子还在私下有这类的流传已久的习俗了。大致是要让死者不作为处子而去世,寻来一个异性成亲。有的地方是要确保在下葬之前必须破处,有的地方只是走个过场牵手行礼就完事,还有的地方则干脆将新婚的二人一同葬进墓穴。

那野蛮血腥的最后一种陋习,多半是会找上卖身换钱的可怜人,或是干脆进行绑架拐卖之类的恶行——我自然不是自寻死路的人,所以今次这场冥婚的目的,正是让一名不幸去世的女孩不必作为处女而下葬。

女孩叫姬小白,身形娇小,说是下河游泳的时候淹死了。

一头被精心梳洗过的黑色长发在昨天上安静地散开,脸上画着一片惨白的死人妆,身上能看到手腕呈现出死后的乌青色,想来黑色丝袜下的小腿也是如此。

在红烛的光芒中女孩身上的黑色寿衣显得有些庄重,与我身上红色的婚服形成了鲜明的反差。

接下来……我就要和她做爱了吗?

比起先前见过的照片,此时的她就像只是安静的睡着了一样。

见我已经躺进乌木棺材里,姬小白的家人冲我鞠躬后退出了灵堂。

正直盛夏,灵堂却是如此冷寂,而她的皮肤更加冰冷。

平心而论,如果不是这样诡异可怕的氛围,姬小白的身材和长相都还算不错,确实是我喜欢的类型。

将寿衣轻轻剥下,露出肩头,露出乳房,轻轻揉捏她已经变成暗红色的乳头。

女孩没有任何反应,理所当然,安静地接受着我的冒犯和亵玩——这并非因为她是我的妻子,而是因为她已经死了,不会再有任何动作。

我明确地知道这一点,却不由得幻想起这怀中乖巧的女孩若是还活着,此时此刻会不会娇嗔地摩擦大腿,用小手推搡我的胸口,又或者同样地抬手抚摸我的侧脸呢?

幻想散去,女孩依旧安静地躺在棺材里,睡着般的眼睛没有丝毫波动,灵堂里安静地只能听见自己的呼吸和心跳声——只有一道呼吸和心跳声。

好吧,我想我该收回前言,这位女孩不只是长相不错,而应该说是一位相当美丽的女士。

为什么她会死去呢?为什么恰好是我接到了亲戚的请求?如果她没有死去,会有怎么样精彩的人生?如果我没有接到委托,又会是谁此时此刻躺在这正足以容纳两人的大棺材里?

在灵堂的诡异气氛中,女孩身上的香水气息却越发明显,如同这口在我的体温沁润中逐渐温暖的乌木棺材,如同我不知道何时已经硬到发疼,顶在女孩大腿上的生殖器。

是的,我是做正事而非探险的,我是来与她完成冥婚的。我是她的新郎官,来让她不必在从未曾体验过爱恋的滋味,从未曾体验过鱼水之欢时就作为处女而下葬。

女孩的嘴唇并没有臭味。

轻轻舔舐,轻轻含住她的上嘴唇品尝,再用舌头拨开牙齿,娇小的舌头柔软而又可爱。

粗暴地舔舐她的小嘴巴,粗暴地将舌头吸出含住品尝,粗暴地入侵口腔的深处……她没有反应,就像是没有唾液分泌一样对我的深吻毫无反应。

但是正因为她没有反应,我也得以用自己的皮肤,用自己的舌尖,用自己的味蕾去感受怀中的少女,去感受一次亲吻能够触碰到多少地方,去感受少女的柔软究竟是什么滋味——尽管也已经无从认证少女的津液是否香甜。

分开。

死寂的棺材里,我粗重的呼吸声真如裂帛一般响亮。

“要做爱了哦?”

我说出话来,本以为会声音沙哑,本以为在这灵堂的死寂中会将自己吓到,本还留存着一些关于灵异和恐怖的小小期待……真说出来后,声音却是我未曾意料到的温和。

“那么,就当你默认了。”

用手指将少女的小嘴重新合上,擦掉她嘴边的唾液。

支起身,撩起少女的裙摆,在烛光中褪下她的黑色内裤,褪下她的黑色丝袜——这让我的注意力一时间转移到了她的足尖。与逐渐被我的体温焐热的上半身不同,她的双脚依然是一片柔软的寒意,倒不如说……这安静的小脚,简直如同寒玉一样美好。

显然,她不会拒绝我。

将两只小脚一起握住抬起,用足底覆盖住自己的整个脸庞。

“哈啊……”

究竟是来自之前就穿着的丝袜,来自香水,还是来自于某种死后依然在进行的新陈代谢呢?在呼吸中,我品味到了一股稍带着酸味的奶香,这迷人的味道便一下子覆盖了我对于美少女足底的一些幻想,让我感动到浑身颤抖。

只是她再也不能一脸嫌弃地看过来了,而且小腿上也确实有我预料到的色斑,破坏了一片如玉的盈润美感。

意识到了这一点,我便将这双可爱的小脚放下,抚摸着她的大腿,重新为她穿上了柔顺的黑色长筒丝袜。

在忍不住使用足穴来发泄性欲之前,我想,是时候开始新婚之夜的破处性交了。

稀疏的毛发也被清洗打理过,拨开安静的阴唇,内里的处女膜是很标准的环形结构,也即在通向子宫的阴道内,生有一张中部有小孔的肉膜。

显然,为了保护这里的完整,阴道的深处不如其他地方一般处理过,便有些细微的异味。

因为我不曾嗅到过这肉穴曾经的味道,所以这究竟是来自于腐烂还是体味便无从得知……但无论如何,这股并不浓烈的味道已经让我深刻地记住,恐怕永远也无法忘记了吧。

但既然她的小嘴没有拒绝我唾液的味道,我又如何能嫌弃她呢?

以最常见的,被名为正常位的姿势将她的双腿分于两侧,自己则跪在她面前,肉棒顺势搭在她的肚子是,搭在她的丧服裙子上。

取出她的家人早已经准备好的油膏。

肉棒的顶端到根部,冠状沟到凸起的血管,连阴毛和卵蛋都恨不得完善地进行一番润滑,再用两根裹满油膏的手指轻轻探入穴口,里里外外涂抹均匀。

用左手扶住肉棒,右手则托着她的腰肢,将肉棒顶在女孩最隐秘的肉穴口上,挺腰前顶。

“咕啾。”

小穴中的气体随着肉棒的插入而被排出,发出声响。

比想象中容易,甚至比插入一个新买的飞机杯都要更加容易。左手没有用力,仅仅是腰部稍微用力,便顺滑地插入了尸体的阴道。

“啊……”

只是试探性的前顶,肉棒便已经像是弄破了什么。

手指探到肉棒的下部,蘸上那流出的液体。

是暗红色的,仿佛淤血一般的……破瓜之血。

铁锈一样的腥臭味。

但是不知为何,面对着这注定会逐渐腐烂的尸体,诡异民俗中的新婚妻子,完全属于我的乖巧少女,我却感受到了一股难以言喻的兴奋感。

挺腰,抽插,将肉棒一下下完全插入她的小穴又,感受着从前没有过,以后也不会有人能感受到的肉褶包裹纹路与包裹感,在油膏的润滑中像是野兽一般用尽全身的力气与她交合着,让棺材都随着做爱而不断晃动,让交配的粘稠声响在灵堂里回荡。

说实话,本来就没有背熟,现在我也记不清怀中的少女究竟是什么名字了。

但是我知道还有一种称呼。

“老婆,我要射了。”

轻轻拍打她随着抽插而晃动的脸庞,顺着脸颊抚摸而下,握住那小巧的乳房。

“哈,哈啊……我要射了!”

“射了!”

随着几次快速而有力地插入,浓厚的精液射进了她小穴的最深处。

我有些疲惫地扶住棺木,深呼吸着。

“滋啦,滋啦。”

直到此时,一直沉浸于交配中的我,才听到了本该是一片死寂的灵堂里出现的其他声响。

身体好像一下子变得冰冷而僵硬,艰难地移动眼珠。

是两个熟悉的身影。

“你们——岳父,岳母大人?你们什么时候进来的。”

“呵呵,不用在意我们。”

“我们就是想看看女儿入洞房,好安心一些。”

两位老人将手中的东西放在棺材前的供桌上,摆了摆手,昏暗的烛光下看不清他们的表情。

“我们也不知道女婿你喜欢吃什么,这些都是小白喜欢吃的,这一顿就先将就一下,有什么想吃的和婆婆说啊。”

我看了过去,是一些汉堡,薯条,咖啡一类的食物。

“啊,不要紧,我也喜欢这些。岳母大人放心,我在12点之前不会断了房事的。”

“那就好,那就好……”

随着一阵脚步声在空寂的灵堂中回荡,两位老人一齐离开了,只留下出了些冷汗的我软倒在木质棺材里,握住她冰凉的小手抱在一起。

啊。

小白——姬小白衣物和皮肤的温度已经逐渐变暖,在这仿佛隔绝外界一般的乌木棺材里反而有种安心的感觉。

在灵堂里被活人吓到了,反而从死人身上求安慰?

但这真是一双柔软的小手啊,如果和这样精美的手掌十指相扣,走在小吃街上说笑嬉闹,让她亲手将小吃送入我的口中,顺便吮吸她指间的酱汁……会是什么样的体验呢?

好吧,不想那么多了。

用旁边早已经准备好的白布,将她下身的血液擦拭,收集,然后放置在吩咐好的凹槽里。

捉住一双黑丝小脚,夹住已经变软的肉棒。

将一旁的塑料袋提进棺材里,打开包装盒,汉堡意外的还带着温度。蔬菜,麦香,脆皮,肉汁……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激烈运动而感到了饥饿,这汉堡竟然如此美味。

“这算不算是在床上吃东西?我没有这样的坏习惯,不过偶尔来一次也可以吧?”

说着不着边际的话,不知道是自言自语还是说给小白听。

按照他们的说法,这一场仪式冥婚,是由我将姬小白姑娘收为平妻,若是一生未婚则在我死后自动成为我的正妻——尽是些不属于现代的词汇,以及一些“情投意合的死者会在冥婚后肚子鼓起,怀上死婴陪着自己,日后死婴还可能会投胎到正妻的肚子里转生。”之类天马行空的说法。

按照这样的理解方式,那么作为活人一方的我本就带有……献给死者的祭品?陪葬品?半个死人?总之差不多这类的含义。这样一来,既然可以通过烧掉的方式将物品送到死者手中,这样被我吃掉的食物会不会也意味着小白能够品尝到呢?

我不知道,也不太相信这种民俗真能有什么作用。

汉堡吃完了。

看包装纸,这大约是小镇上的一个从未见过的牌子,她在食物上还挺有品味的啊。

在摇晃的烛光中,她白色的面庞上依旧没有任何波动。

“挺好吃哦,不知道你品尝到没有……”

撕开番茄酱长条形的包装袋,我忽然升起了些想法。

一般来说,番茄酱应该要挤在汉堡的包装袋上,然后用薯条蘸着吃——就好像包装汉堡的塑料纸生来就是为了干这个用的。

但是这里好像有一些额外的选项。

从旁边拿来卫生纸,将小白的嘴唇擦拭干净,将番茄酱挤在她的双唇中间。

“这样一来你就大概率能吃到了,对吧?”

嘴唇上红色的妆容,在先前激烈的亲吻中已经变得模糊,露出下面的惨白,此时此刻在番茄酱的涂抹下反而又恢复了红润。

长而软的薯条,在嘴唇间横向蘸起番茄酱;

短而脆的薯条,从嘴唇的中心挑起番茄酱;

又长又脆的薯条,被我捏住,插入她的小嘴巴,戳到她的牙关上。

但是她没有自然地咬住薯条咀嚼。

于是我也只能将燥热到一下下跳动的肉棒稍微调整姿势,重新用她的黑丝足心好好地夹住肉棒,然后抽出薯条吃掉。

用一大口雪碧在唇齿间回荡,简易地漱了个口。

嗯,汉堡,薯条都吃完了,比起继续吃下鸡翅,还是性欲在此刻更加占据了上风。

继续吧。

按照约定,今天晚上至少要内射三次。

先前撩起的裙摆,到现在还没有被还原,也就让缓缓流出精液的小穴自然地呈现在眼前。

湿哒哒的,好像还有些温度,不似这灵堂一般冰冷。

抬起双腿,将肉棒重新插入,在抽插之时依然带着少许的暗红——不知道是处女之血还是单纯的阴道撕裂。

好吧,这些其实都无所谓。

兴奋之下,我又一手捏住她的足尖,将丝袜拽下,将她如寒玉一般的小脚贴在脸上,含住脚趾舔舐吮吸。

“哦,噢噢……♡”

沉闷的呼吸中,兴奋到颤抖的身体逐渐将细密的快感传递而上,从大腿根部到舌尖都逐渐涌起这样有悖常理的雄性快感与兴奋——

我俯下身,趴在她的身上,在这封闭的棺木中加快了抽插的速度,一下下将肉棒顶进粘稠肉穴最深处——好似她的尸体都不像最初那样僵硬,而是多出了一份少女特有的柔软。

木材的吱吱呀呀声,肉体碰撞的啪啪声,在空寂的灵堂里回荡着。

再度将精液全部灌进了小穴的最深处。

埋首在她头顶发丝间,嗅着淡淡的香气,我忍不住抱住了这娇小的少女。

变软的肉棒滑出了小穴,没有活力的阴道留不住精液,这雄性射出的生殖液便顺着股沟淌到了黑色的丧服上。

是否应该用卫生纸擦拭掉精液呢?

不,还有个更好的东西吧。

拿起放在一旁的黑色内裤,用向内的一面擦拭了溢出的精液,再叠好放回原位。

“哈啊~”

再度软倒在棺材里,侧躺着抱住她。

真是的——自身不发热,柔软又色气,还可以用来发泄性欲。这样用双腿将她夹住的话,简直就像是个可爱的抱枕呢。

“啾。”

再度亲吻。

有股番茄酱的味道。

刚才果然没有弄干净吗?

既然如此,就用舌头好好清扫干净这股番茄酱吧。

拥吻着,双手时而钻进衣服,时而钻出衣服,在她的全身上下进行着肆意地抚摸。将乳房,腋下,侧腰和肉乎乎的屁股全部尽情地揉捏个遍。

“噗哈。”

粗重的呼吸声回荡在棺木内,我再度睁开眼睛,仔细打量着她苍白的脸庞。

真让人好奇啊,她一动不动的眼珠子若是拨开眼皮,内部会是什么样的呢?

反正她也不会进行反抗,不如就试试看吧。

举起手,抚摸柔软的脸蛋,再用手指搭在眼皮上——我却在此时停下了行动,只是俯下身,再轻轻地亲吻了她的脸颊。

明明是无论怎么做都可以,无论想做什么都可以的,对吧?

但果然还是算了。

被人强行拨开眼皮会很痛的吧,让人联想到熬夜看小时之后被按住滴眼药水的记忆。

并非出于对她的同情,而是为了让自己不感到不适——出于这样的理由,我说服自己停下了行动,将手指从她的眼皮滑下到了盈盈一握的乳房上。

嗯,想到了另一个更加适宜的,未曾尝试的事情呢。

跪坐在棺木里,将她抱起翻面,用手扶着腰肢,让纤细的少女如同伸懒腰的小猫咪一样对着我撅起屁股。

黑色的丧服长摆垂下挡住双腿,让她注满精液的小穴隐没于黑色的布料之下。

不,也不是完全看不到。

裙摆上正有那么两片黏糊糊的水渍,一处是先前做爱之时沾染上精液的地方,另一处则是正好搭在小穴上,显露出性器轮廓。

太色气了。

是时候做爱了。

挑起裙摆,肉棒插入肉乎乎的黑丝大腿中间,硬邦邦地顶在她的小穴口上,来回挺动肉棒……插到最深处的时候明显可以感觉到布料的摩擦感,看来丧服的前襟正在被一下下顶起肉棒的形状啊。

差不多有点涌起射精感觉了,先停一下吧。

从旁边拿起润滑用的油膏,右手摸索着探入裙摆下,黏糊糊的指头寻到另一处肉穴。

也就是后穴,菊穴,即使是夫妻之间也几乎不会使用的屁穴。

真叫人兴奋啊。

一根手指,两根手指,三根手指。

比想象中要容易的太多,可以说是轻而易举地完成了后穴扩张,将黏糊糊的润滑液涂进了深处……手指上并没有秽物,看来也已经被清洗整理过了。

用手指扶着肉棒,对准穴口,毫不犹豫地一口气插到了底。

“喔——”

与第二次做爱时已经被扩张到稍微松弛的小穴不同,后穴紧密地包裹住肉棒,穴口的部分带着些勒肉感,在抽插间,柔软的肉壁好像是榨取着精液一般贴着肉棒。

从这样的角度看过去,她的脑袋埋入枕头,便看不见苍白的面庞。

抚摸着撅起来的大屁股,时不时轻轻拍打。

焦躁的快感随着活塞运动逐渐蔓延,渴望着更加激烈的冲刺。

“射在后面……可以吗?”

没有得到,也没有指望得到回答。在快感中逐渐发热的大脑艰难地思考……好吧,放弃了,就顺着本能痛痛快快地射出来吧。

于是我将她柔软的腰肢双手抱住。

像是发情的野兽,发情的公狗一样,死死抓住手中的肉穴,用尽全身力气一下下插入,然后将涌起射精感的肉棒顶在最深处——将精液全数泵入她肚子里。

射精量大得吓人,像是能通过尿道感受到精液一股股涌出时的流动轨迹一般。

这么一想,会不会这些润滑油膏,或是之前吃过喝过的东西里面被下了些药?

无所谓了。

变软的肉棒自然地滑出后穴,我像是章鱼一样缠绕着抱上柔软的身躯。

内射三次已经完成了。

虽然不知道射进后穴里算不算内射,但是我还想稍微温存一下便继续做爱。

春宵一刻值千金,何况与尸体的春宵只有这一晚上,以及不知道会不会有的死后婚姻而已……希望我的老婆,东夫人能喜欢今晚我在洞房里的表现吧。

反正我是已经断然忘不掉了。

重新调整姿势,将她侧身背对着自己抱在怀里,撩起后面的裙摆,将阴茎埋入她的黑丝大腿中——激烈地做爱之后,就连黑丝大腿也被精液和润滑液弄得湿哒哒了。

拿起旁边的饮料,稍微漱口后喝下,再吃了两块炸鸡翅。

嘴里的还没有吃完,肉棒便已经硬起来了,顶进了在肉乎乎的大腿里。

握住她的小手涂上润滑液,让她帮我撸管;

将黑丝小脚并拢,在足穴里抽插;

小心地捏开嘴巴,将已经快要发射的肉棒一插到底,把精液灌进口穴的深处;

脱掉她有些被弄脏的黑丝长袜,握住寒玉般的小脚踩踏上肉棒,一只脚踏在卵蛋上,一只脚将肉棒碾压到我的腹部踩动;

……

侧身并排躺着,肉棒只插入前端的缓慢性爱;

用肉棒前端的龟头挑逗乳头,再用娇小的乳房稍微夹住肉棒抽插;

将她整个抱起想要尝试站立式性爱,然后又因为灵堂的氛围而缩回了棺材里,于是自己躺在下面,让小白趴在身上进行的小穴内射;

……

“哈,哈——哈啊。”

粗重地呼吸着,好像——应该说就是有些脱力了。

尸体不会打理自己,使用过后便自然地变得凌乱,头发散开,脸上不仅沾上了粘液,仔细看看唇边还有一根阴毛。

按照先前正好在内射时候响起的钟声,现在已经过了十二点了。

也就是说,已经可以休息了。

“真是,do了个爽啊……这辈子从没有一次性射出过这么多精液,你有爽到吗?据说在阴气最重的凌晨,也就是十二点的时候你就能感受到做爱的滋味,果真如此的话,现在你高潮了么?”

疲惫地拿起旁边的梳子,就这样躺着为她梳理发丝。

明明是陪葬品,拿取的时候却顺手到自然而然。

“如果明天下葬了以后,真按约定成了冥婚夫妻……梦里索要公粮的时候可千万收着点力啊小白老婆,我平时可是一周才手冲一次的,禁不起天天这么射爆。”

困意逐渐涌上来了。

按约定,我现在已经可以离开灵堂了。

好软……

好冷,暖和……

困……

再度醒来,是由岳父岳母把我叫醒的。

就算到了白天,灵堂也透不进光。

手机开机的时候被强烈的光线晃到了眼睛,阳光洒在身上的时候又被晃到了眼睛。

对我彻夜守灵的行为,两位老人表示很高兴,在几个亲戚面前关起门声称姬小白肯定是通过冥婚怀孕了,还多给我塞了几个大红包。

确实,在合上棺材前,最后进行回望的时候,我也看到了她的嘴角是有一丝上扬的笑意,灌满精液的小腹也的确有些隆起。

但是我想……好吧,我还是不相信那些民俗的真实性。

稍微在脑袋里面分析一下,这大概是因为昨天晚上的亲吻和口交让她的嘴唇变形后就没有还原,做爱时候的扩张行为将小腹顶到鼓起后缺乏肌肉活动的腹部也就保持了这样的状态——大概是这一类的原因吧?

总不能是我真的把她爆肏到含笑九泉了吧。

今天早上,当我离开棺材之后,他们未加以清扫便立即合上了棺材盖子,而且当天就直接下葬了。

仪式算不上很隆重,但是唢呐的声音很有特色。

流水席的规模也很小,但是大块的浇汁锅巴很好吃。

在悼词中行礼时,我忽然想起了在破处之前闻到的那股味道,想起了脚趾之间的淡淡奶香味,想起了衣襟上的香水气息。

以后永远也闻不到她的气息了吧。

就算她此时不行下葬,继续腐坏的尸体也不再会是这个味道。

就算尸体不再继续腐坏,已经被精液灌满,小腹都变得隆起的女孩也不再会是那个味道。

是这个世界的运行将我和她聚集在了一起,在那一刻拥有了那样的体验。

臭味就是臭味,不会因为这样的感叹而变得好闻。

但是在这一刻,目送着土堆逐渐埋下了昨晚还显得温暖的棺木。

不知是否因为贤者时间,感慨万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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