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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易丝与东方秘术社

小说: 2025-08-27 09:53 5hhhhh 3730 ℃

“我怎么就没能把这个演讲推掉呢?明明借口那么多来着……”

我懊恼的望着身边摇头晃脑、念念有词的朋友,叹了口气,无聊的环顾着四周。

这是一间偏的不能再偏的教室,偏到连堆放杂物都会因为太远而被放弃的程度。尽管照明灯光仍然还能使用,但使用这件教室的人似乎更喜欢使用蜡烛来照明。讲台两侧摆了一排蜡烛,也算是围出了一片区域。按照台上男人的说法,这叫什么鹤翼阵。而那位演讲者打扮的像是一个道士一样,眼下正拿着柄桃木剑在空中比划。

“我为什么会来参加这种平均年纪比我大20岁以上的人的聚会……”

一刻没有停止懊悔的我望着斜前方那个被蜡烛照亮了秃顶的大叔,还在感叹着自己为何没能找到任何借口推辞。

虽然承认自己从未有机会了解过这些神秘的东方秘术,但我对于那一套修道成仙的理论也属实不感冒。不仅因为我正在学习的现代医学对这些古老的法术嗤之以鼻,我本身也不太相信这些超自然的咒语能够影响现实。但不得不承认,东方秘术里的符咒、下蛊、控制等涉及超自然现象和心理现象的传闻或者邪门歪术,对我倒有些异样的吸引力……

就像现在,我的面前摆着一支刻有好看铭文的蜡烛。金色的手绘纹理让我有些不耐烦的情绪得到了些许的安抚与冷静,四周还是有不少和自己同龄的学生们在听的,可那些大爷大妈似乎是在等着演讲末尾的食疗养生环节,如今自顾自的打起了瞌睡。

“黄纸,朱砂,画符,贴符,施法,这就是我们使用符箓最基本的步骤。”

台上的道士看上去还真有那么几把刷子,他将一张黄纸蘸水之后贴在了黑板上,又用手指蘸着朱砂,飞速的在黄纸上写出了很像那么回事的符咒。那符咒看上去十分的大气,从形状上看着又像是一座高塔。不知道为什么,从他开始把黄纸贴到黑板上的瞬间开始,我就觉得离他越来越近,不但他的举动我可以看得一清二楚,哪怕是我坐在教室的中间甚至有些偏后的位置,看到这张黄纸的时候竟也觉得那黄纸仿佛就是在自己的眼前一样,又大又清晰。至于那像是镇妖塔一般的符咒,则好像是用手机镜头放大了好几倍之后展示给我看一样。看着男人那一笔一划的画符,我能感受到朱砂渗入黄纸的感觉,能听到手指蘸着朱砂划过黄纸的声音……

渐渐的,我不知道为什么有些疲倦,眼皮有些沉重,便轻轻的闭上眼,想要休息一下。

“诶?!”

刚刚闭上眼睛,眼前的黑暗之中又出现了那朱砂写的符咒。尽管已经看不到黄纸和讲台,但那符咒好像是写在我的脑海里一样,挥之不去。我赶忙睁开眼睛,看到讲师仍然在写着符咒,再闭上眼,那符咒并没有再次出现。

我松了口气,在某一个瞬间真的觉得自己要被什么符咒控制了。但好在异常情况并没有继续发生。不过也多亏了这一吓,我倒是也不困了,于是就接着看讲师画符。

“临兵斗者皆阵列在前!”

那道士念念有词的将符咒从黑板上取下,然后突然朝着配合他表演的仙童脸上甩去!那符咒也像是被附上了什么力一样,不偏不斜地落在了仙童的脑门上。而仙童则顺势转了身,背靠着黑板才勉强维持住平衡。而那符咒,此时则正对着我。

“金色的…丝?”

我有些诧异,仙童脑袋上的符咒,好像向周围辐射出很多细小的金丝,它们朝着我飞来,划着不同的轨迹,看上去就像是被磁铁的两级吸引的铁屑一样。而那金丝的数量之大、轨迹之诡异,就好像有一个强大的扭曲磁场将铁屑的排列打乱了一样。我渐渐感觉眼前的空间正在变得扭曲、扭曲,而我的视野则渐渐地被金色填满,耳边则充斥着金属震动的嗡嗡声,

“…………”

我想要问问身边的朋友,看看她是不是也看到了扭曲的金丝,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体完全动不了一点,就好像是被什么东西束缚住了一样。不管是手还是脚,哪怕是脖子都没有办法动弹。我用力摆了摆胳膊,竟然在胳膊的皮肤上感受到了奇怪的丝线的勒肉感,就好像真的被什么东西捆成了茧一样。我想开口,却感觉连舌头都被束缚住了。眼下的自己除了还能呼吸之外就好像完完全全的被隔绝在了某种真空之中。

“额啊啊……”

用力发出的呻吟声似乎只能在我的脑海中出现,我根本发不出任何声音!此时此刻我的视野却无比的清晰,仿佛是有什么外在的力量在强迫我不停的观赏着对面的那枚符咒一样。渐渐的我感觉到视野上方有一片黑色的区域,应该是我的上眼睑。在这种极端的情况下,我只能用力将眼睛上翻,好让自己的眼睛能够躲进那片黑色中,这样也许自己就能恢复正常了。

顾不得自己的仪容仪表了,我现在只想赶紧从这诡异的拘束状态中解脱出来,一次又一次的翻着白眼,却感觉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扒着我的眼球往下一样。

“诶?那个小孩……”

在翻白眼的间隙,我偶然间和那个勉强倚靠着黑板才能站稳的仙童对上了眼,那仙童的眼睛似乎会说话,并且正死死地盯着我,

“我来帮帮姐姐吧”

耳边突然回响起了这句话。很快,我感觉自己的耳道似乎在被什么东西刮着一样,那触感就好像是什么硬质的丝线……

就像是在被采耳一样,我忽然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刺激与放松。心跳在这刺激下越来越快,但紧绷着的身体却懒散的放松了下来。

上眼皮的束缚似乎也被解放了,我很容易地就达成了半睁着眼的姿态,虽然很不雅,但是至少我的瞳孔能有一大半藏进眼皮里了,就在我开始怀疑这样有没有用的时候,从颈部传来的缠绕感突然打断了此时的宁静。那种感觉并不是我曾经体验过的窒息感,而是像温暖的围巾一样包裹住脖子的轻柔触感,就好像是女人细腻的双手正在把玩着我的脖颈一样。

“哼嗯……是谁……”

我自己的声音回荡着,分不清是在意识世界里还是在现实世界中,只觉得自己被抚摸得十分舒服,并且不自觉的轻轻的摆头来顺应那细腻的抚摸,

“再……再来……多来些……不止是脖子……”

我在这精油按摩一样的触感中渐渐地变得沉醉,好想要这温柔的感触出现在自己身体的每一寸肌肤上,好想要被好好的服务一番……

“还不是时候~”

恍惚间我似乎听到了一个声音,但身上感受到的种种刺激却伴随着这声音一起消失了……

脑袋控制不住的轻轻往下一歪,我的意识在感官被全盘掌控又被全部切断的过程中堕入了无边黑暗之中……

“喂……露易丝……醒醒!”

熟悉的声音将我的意识拉回了现实,

“你这个显眼包!平时不睡觉非得这时候出丑是不是!”

朋友那在窃窃私语中夹杂着焦急的尖细声音听上去有些滑稽,但在唤醒我这件事上倒是确实有效。

“嗯……嗯?诶?”

好不容易把好像被胶水粘在一起的眼皮分开,映入我眼帘的竟然又是大量的金丝一样的东西!

“不……不要……”

一时间气血上涌,我差一点又昏了过去。但在困倦地眨了眨眼之后,似乎又变得清醒了起来,金色的丝线也随之渐渐消失。

“这位同学看上去休息的不是很好啊”

道士的声音中并没有听出什么怒气,反倒是夹杂着一种打量与欣赏的戏谑,其他人的嬉笑声也渐渐响起,

“把这张符纸放到床头柜上,睡前用纯净水在上、中、下各滴一滴水,待墨水晕开后熄灯安睡即可,保证你一夜就能休息过来。”

“诶?哦……哦……”

我还没有从先前的过载中回过神来,只是本能的盯着随着道士的手轻轻摆动的那张符咒,歪着头跟着道士的手从左滑到右,直到他把符咒推到我的眼前,并且抖了抖手,我才终于回过神来,在嬉笑声中难为情的接过了符咒。不知为何,在他转身离去的瞬间我似乎看到了一丝藏在他眼底的得意,以及抿住笑意才不上扬的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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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这一天都是些什么事……”

我感叹着伸了伸懒腰,掐灭了睡前的最后一支烟。洗澡后换上了刚刚烘干的温暖睡袍是再幸福不过的事了。温热蓬松的棉毛触感让我感受到了久违的安神睡意。我撩起鬓间的头发,又轻轻抿了一口酒,拖着疲惫的身体走向了睡床。在台灯的光照下,今天的睡床看上去有些泛黄,甚至有种沐浴在圣光之下的感觉。

“要不要试试……”

一个想法突然出现在我的脑海,同时我也注意到了先前被自己随手放在床头柜上的符咒,脑中又响起道士的话,

——把这张符纸放到床头柜上,睡前用纯净水在上、中、下各滴一滴水,待墨水晕开后熄灯安睡即可,保证你一夜就能休息过来。——

回过神来的时候,我已经不知不觉在用沾上了水的手指垂在符纸上方了。

嘀嗒、嘀嗒、嘀嗒

还在犹豫间,三滴水滴已经滴在了符纸的上、中、下三个部分。画出符咒的红墨水立刻被晕开,也让这张符纸上出现了三个明显不是符咒的红色圆点。

“什么嘛……总觉得墨水好廉价……还待到墨水晕开,这不是随便滴一滴就晕开了……”

我看着这张符咒,心里痛骂着有些什么期待的自己,失望的关上了台灯,重重的躺在了床上,

“哈……”

沉沉地呼出一口气,我感受到久违的倦怠感爬满全身,

“今晚看来能睡得很好呢……”

我轻轻地歪了歪头,意识渐渐地沉入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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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么啊……手指……怎么会有些麻……压到神经了……?”

诡异的酥麻感挣扎着在逐渐被漆黑的睡意包围的意识里撕开了一道口子,我下意识地捏了捏手指,随之而来的却是酥麻感的扩散。露在被子外面的手似乎有些冰冷,好不容易能睡个好觉,我可不想就这样在半夜中苏醒,轻轻的将放在被子外面的手缩进被子,在睡袍上蹭了蹭,然后便翻了个身,继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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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体……好麻……”

那诡异的酥麻感似乎会随着触碰传播一样,刚刚才在睡袍上蹭了手指,现在我的身体上竟然也感受到了这令人有些烦躁的酥麻感。那酥麻感沿着我的肌肤慢慢扩散,从腹部向上和向下延伸……

“哈啊……这是怎么回事……”

就在我快要对这酥麻感脱敏了的时候,身体的敏感部位却立刻感受到了这令人疯狂的感觉,

“胸……不仅仅是胸……而是……乳头……那里……好麻……好痒……”

我开始昏昏沉沉地用双手排解胸口的异样感觉,但那感触却像是蚊虫叮咬一般,越是排解,就越是严重。对胸口的触碰也不知不觉变成了有节奏的揉搓,作为酥麻感中心的乳头则经受了各种程度的揉捏,

“不……不可以啊……明明才开始禁欲的……不能……我这周还要忙事情……不可以……呼……不可以……露易丝……你正在禁欲……你想被人笑话吗……想被人笑话是什么……肉体的奴隶吗……停……停手……”

我下定决心,用指甲用力掐了掐手指,这才从破戒的边缘走了回来。我喘息着把被扯开的睡袍重新穿好,又把双手平放在了体侧,尽力让自己处于一个平静的状态,又重新寻找着睡意……

然而……

“这次是……那里………!”

那噩梦一般危险而甜蜜的酥麻感竟然又一次出现在了两腿之间,从小腹一路滑向了小穴,就像是滴落的热巧克力一样,所经之处变得酥麻难耐,甚至还有些发热发痒,

“不行啊……不可以啊……”

我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双手,轻轻撩开了睡袍,露出发烫的身体和作为最后防线的三角内裤。残存的理智让我尽可能地把手放远,但不争气的身体竟然开始轻轻地扭动,本能的在用下体去摩擦被子,又或者是用被子摩擦内裤再摩擦下体,

“不应该啊……只是禁欲了几天……不应该会这么难忍啊……再这样下去要睡不着了……明天还有……”

我试着转移自己的注意力,但欲望远比我料想的狡猾,就在我试着用第二天那排的满满的时间表来让自己放弃泄欲早点休息的时候,敏感的身体已经不知不觉变成了趴卧的姿态。又热又痒的下体此时正抵在身下被刻意隆起的睡袍边缘,好不容易平息的乳头的刺激此时又一次被唤醒。完全充血的乳头也违背着我的意愿挺立着,我只好把它们压在床褥上,全方位的摩擦着,上半身的摩擦还带动着下体在睡袍上的摩擦,汗水很快就浸湿了内衣和睡袍,把我困在了闷热的被褥蒸笼中。

“不行……再这样真的睡不着了……明天还要……”

我的内心煎熬着,不知道自己是该妥协还是该坚持——如果短暂的妥协能换来短暂的泻火,我就可以抓住泻火之后的空档期安然入睡的话倒也不亏,甚至不会干扰第二天的计划;坚持的话……这份浴火还要多久才能消退呢……

“这样吧……就碰一下……我知道我的身体……现在这样的话……只要稍微用手揉一揉……就能去了……去了之后就会很困……然后就能睡好了……那就这样……简单的去一下……然后赶紧睡觉……”

在完成了名为“堕落”的心理建设之后,我带着80%的激动和20%的羞愧开始了自慰。一切都如我所料的进行着,在褪去了全身的衣物之后,手指在碰触到下体肌肤的一瞬间,那股酥麻感就突然将我全身的感官联通在了一起,从头皮到脚趾都有一股酥麻感直冲云霄,鸡皮疙瘩爬满了全身,

“啊~啊哈~哈啊~”

仅仅是用手指抵在阴蒂附近,就已经让我的身体处在了不自觉的抽搐和淫叫之中了,

“好……好舒服……快点……快点去啊……”

手指慢慢加大了力度,我已经完全把先前定下的“简单的去一下”的方针抛到了脑后,一次又一次地按摩起了自己的私处……

“好想……插进去啊……但是……那样就真的……”

手指在私处附近揉捏着,但始终都对那淫靡湿润的洞口敬而远之——我甚至宁愿去按摩那没有什么神经和性快感的会阴,也不敢将手指伸进小穴。以目前的状况来说,按摩已经是极限,再往下进行的话,我还无法说服自己……

“好了……好了……可以了……已经去过了……该停手了……”

我喃喃自语着自己都不信的话,双手却丝毫停不下来,

“也好吧……我就多揉一会儿吧……泄了火了就好了……我就玩腻了……然后就能睡觉了……哈……哈……还行……这次感觉……比之前快……”

还在自我欺骗着什么,我似乎觉得这场自慰比平时持久了很多,而且也比平时多去了不知道多少次,但这些都不重要了……

“什么啊……又来了啊啊!!”

那股让人欲罢不能的酥麻感这次竟然出现在了阴道里,但我此时也没有多余的脑力去处理这些了,又一次陷入了矛盾中,

“明天还要做事呢……真的不行了……不可以了……快停下……再揉下去的话……”

每次我想要收手停下的时候,那体内的酥麻感竟然就好像脉动一样在阴道里炸开一次,让我完全没办法长时间的思考什么,

“不如……哈……不如这样吧……今晚泄欲一次……然后明天……明天再好好做事……不行不行……明天的事情有好多,今晚绝对不能……想一想啊露易丝,现在忍得越狠,后面禁欲结束的时候就越能享受……哈啊……禁欲结束?享受……享受!”

此时我的注意力已经完完全全地被身体上的欲望引导,哪怕是充满了积极性的一句话都被我引导到沉迷的一面,

“仔细一想……哈……明天的事也不是必须要做完……而且……而且明天又不是必须要去见谁……只要自己把事情做好就可以……对哦……那………”

哪怕是在思考中,我的手指也完全没有停下,还在徒劳的撬着那扇已经几乎敞开的阴户大门,

“那就这样吧……今晚……今晚泄欲……弄个痛快……想怎么弄就怎么弄……然后……然后就起来洗个澡……做事!反正已经泄欲了,那就靠做事来补救吧……只要能把事情都做完……那就……那就不算破戒……那就……咕啊啊~好……好舒服!!”

自我欺骗还没完成,手指就好像是触手一般争相涌入了那早已沦陷的孔洞中,食指……中指……挤压……翻转……扩张……指甲……扣挠……拇指……阴蒂……一起……

“哈……哈啊……哈啊……露易丝……露易丝就是这样的奴隶……是……是你的奴隶……”

我不知为何回想起了自己之前配音的作品,神志不清地嘟囔着其中的片段,但充血的声带根本发不出什么声音,而过载的大脑也只能在意识中想象着对应的场景,根本无暇顾及自己在现实中是不是仅仅发出了几个杂乱的音节,

“快……快来……玩坏我吧……都……无所谓了……快点来……是谁都好……再长一点……再多一点……”

趴跪在床上,左臂环绕着乳房,右手直通下体,各自按摩着性感带。赤裸的身体浸满了汗珠,由内而外的酥麻感仍然无法排解,我不得不咬住了枕头,用舌头死命地抵住这柔软的被想象为肉棒的枕头,脚趾夹住床单,足弓则夹住被褥——用尽全力复现想象中的成为性奴而无法反抗的自己,想象着自己同时面对着各种故事和剧本中最终击溃自己的男性们,沉浸在同时面对所有人的这种梦幻一样的剧本中。我狂乱地发掘着自己在性方面的潜能,压榨着自己的体力,我已经分不清现实和梦境,似乎在自慰中昏睡过去很多次,但梦境里的体验却又是十分的真实,那股诡异,倒不如说是梦幻一般的酥麻感就像是精灵一样引导着自己穿越在各个想象故事里,并且最终沉沦在这危险的虚无之中……

——叮——

清脆的声音就好像是夏日里清冽的泉水一样驱散了我全身的热气与淫靡,我的意识瞬间变得奇怪地清醒了起来。尽管下体的“按摩”还在继续,但处在荷尔蒙与多巴胺织成的地狱中的我却有了清晰的意识:

“主人来了……要为主人开门……”

连滚带爬地翻下了床,却又不愿意放弃下体那仍然在澎湃跳动的性欲与酥麻,于是我像是鸭子一样跪坐在了地上,两条腿以膝盖和大腿着地,小腿则弯向体侧,一只手抓着地毯上的绒毛、配合着双腿的挪动而慢慢地拖动着身体向前,另一只手则继续在下体揉捏着,完全不想放弃这危险的快感,哪怕自己正在给人开门。

咔哒

费力地打开了门锁,又拉开了门。眼前的人顶着楼道的顶灯,我看不到他的正脸,但那人看上去十分高大,不知是不是仰视的关系,那人的身形看上去十分健硕。他的身上有一股十分诡异的清香,闻上去十分的熟悉,却又十分的传统,感觉是仙人道士一般,

“啊……男人……”

门口的人双腿之间支起的帐篷暴露了他的性别,也让我本就意乱情迷的大脑完全宕机。本来就已经疲惫的昏睡过去不知多少次的大脑在意识到对方或许能够平息自己无法完全填充阴道之苦之后便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巨大的疲惫与期望对方在自己半睡半醒时把自己当成脏抹布处置的性癖让我完完全全地卸下了不曾有过的防备,

“啾……”

隔着男人的西裤,我的嘴巴用尽全力吮吸起那根粗壮的肉棒,却又在刚刚开始用舌头体会对方龟头形状的那一瞬间失去了知觉,巨大的金色空间瞬间填满了我的脑袋,也许我正在以一种亲吻着对方肉棒的姿态陷入了昏迷中,但这不重要了。重要的是,洪钟一般的声音裹挟着磅礴的性欲正让我的身体和精神同时过载,体会着从未有过的高潮。

是幻觉吗?金色的空间中传来低沉的声音,

“露易丝小姐,您半睁着的双眼完全被眼白填满了呢。”

我似乎看到了自己赤裸的身影出现在意识空间,双眼翻白,只有上眼皮的下方还能看见她那美丽的琥珀色双眸;口水拉着银丝一路滴落,从嘴唇到乳头再到阴唇,拉出了一道淫靡的瀑布;翘臀下方的体液一滴一滴的和汗水一起顺着大腿滑落……

“瞧把你憋得……我的小白兔……”

低沉的声音又一次响起,幻境中我的脖子被一卷经文一样的系带像触手般缠住,灵活的系带随后又缠在了我的身体和四肢上,包裹住了我的大部分身体,却又精准地露出了锁骨、侧乳、小腿肚、脚踝的部分。我的身体就好像是被精心打扮好的情色玩偶,又好像是被不修边幅的淫兽邪虫织成的网所捕获的可悲猎物……

“你的嘴还真不老实……不管是上面的还是下面的……”

几卷经文凭空出现,其中一卷不由分说的敲开了我的嘴巴塞了进去,其他经文系带又爬了上来将我的嘴缚住,幻境中的身体无意识的呻吟也因此再也听不见了。剩下的一卷经文则漂浮着塞进了我的小穴之中。

“咕呜呜呜——~”

幻境之中我的身体发出了急促却又享受的呻吟,那是我的声音吗?

低沉的咒语声从四周响起,我体内的经卷竟又膨胀了些许,以至于我的小腹都好像被顶的隆起了些许,

“咕唔————”

幻境中我的身体为之一振,肢体又一次挺了起来,在无处可逃的金色空间中毫无保留的抽搐着、发情着……

“好了,睡!”

严厉的命令在我脑中炸开,眉心出现的能量霸道的夺走了我的意识,金色的空间瞬间暗淡成了混沌的黑暗,只有一股诡异的金丝突然从黑暗中伸进了我的耳道,随后便又消失不见,一切都好像没有发生,而我身体的感觉也终于完全消失,意识滑入了更深的黑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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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小白兔看上去性欲旺盛啊~”

男人边整理着衣服,边打量着完全昏睡过去、像是酒吧门口烂醉的女人一样的我,用脚上的皮鞋随意拨弄着我的脑袋和四肢,虽然看上去已经毫无反应,下体附近却仍在轻微的颤抖,被塞入的那卷经文露在外面的部分竟然像是尾巴一样轻轻地翘动着,哪怕是被道术强制引入睡眠状态,我的身体仍然在品尝着那危险的快感,看上去已经离不开它了……

叮、叮、叮

铃铛声再一次响起,我安心地睡在男人的怀里、让对方得以将自己以公主抱的姿态带离自己的住所,带向危险而幸福的未知中,那支让我“冷静”下来的催眠铃铛则被男人拴在了填充在我下体的经卷上,并且随着男人的步伐以及我本身那微弱的发情抽搐中轻轻的发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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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不知哪里的封闭空间中,男人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

“我的小白兔该准备上班了~”

男人拍了拍手,几道烛火随之亮起,这烛火环绕着一张大床,令人沉迷的荷尔蒙的香味虽然温度的升高而再次充盈在这间密室里。

男人掀起床单的一角,一点点地将它拽开,让我得以再次重见天日——虽然被一道黑布蒙住了双眼。我的身上被换上了一件白色的旗袍,旗袍上还有花枝的图案。男人在我身上摸索了几下,从乳头上取下了被浸湿了不知多少次的发热乳贴,又换上了新款的可以同时发热发电的新产品。这些乳贴的外侧又各被两道贴成x的符咒封住,最外面则是旗袍。我的小穴在男人这种程度的摸索中就已经留出了潺潺爱液,倒不如说从被男人以“小白兔”的名字从梦境中唤醒之时,我的爱液就已经泛滥成灾了。与乳贴的处置方法类似,小穴则被一整条狭长的符咒封住,也将被塞进小穴里的跳蛋们一并封印。

“张嘴,说啊~”

“啊~露易丝为了主人……什么都愿意……咕唔——”

看不见外界状态,我满心期待着可以再次侍奉主人的肉棒,张开湿热的小口准备接受那根赠礼一般的阳具。等来的却只有两根手指,以及手指之间夹着的一块冷冰冰的玉石,虽然这也不错就是了……

“嘘……小白兔要听话,乖乖含住它,不要咽下去~”

主人捏着我的嘴,又用食指抵在上面,我乖乖地含住了那块玉石不再做声,并且尝试着从玉石中回味着主人手指的味道……

“小白兔,握住它们,不要撒手~”

主人将两块玉石放在了我的双手手心里,又用红绳将它们绑在我的手上。

“来吧小白兔,最后一步,来穿上你的鞋子吧~”

主人将一双裸色的高跟鞋放在床边,扶着我坐好,虽然下体并没有再泛出汁水,但敏感的身体却仍然像是抽搐一般颤动了几次。主人扶着我的脚腕,轻轻地把我的双脚放进被放了符咒的鞋子里。双脚在鞋子里动了动,随后便不再动弹了。

“小白兔,听好了,从现在开始,你的身体上会感受到很多的来自我的刺激,你要把它们当成我来侍奉,但不能在外面泻掉,它们也不会让你泻掉,等到我们回来、我和你说可以去了的时候,你才可以去,明白了吗?”

“哈唔——————”

主人的话音刚落,我便开始了遍及全身的抽搐与扭动,但那股燥热却始终堵在我的胸口和小腹部,我感觉自己被主人全方面的爱抚着,却又全方面的控制着,就像是主人兜里的手机一样,为他是从,无法反抗,但也无需反抗……

“欢迎加入东方秘术社”

晚些时候,我捧着如上的招牌,在这间密室里,在53名新社员和主人的面前,像是个坏了的水龙头一样高潮不止,除了对主人的归属感之外什么都没能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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