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催婚者,吾必摧之——夏日魅魔狂想曲

小说:魔物娘探索外传 2025-08-27 09:53 5hhhhh 3240 ℃

————

(列车)

武装德看向天边的橙红,从长椅上站起了身:

“啊呀,都这个时间了,我去趟洗手间。”

她的后辈苏芽没有回应,整个人都哭成了泪人:“霍普前辈...居然...居然有这么惨痛的经历...呜呜...”

“哈哈...”看着被自己故事感动得一塌糊涂的后辈,武装德无奈地笑笑。她是真没想到她会这么感性。

没有再去安慰,她安静地离开座位,走上列车,从车头一直走到车尾。

然后停下...

一个正靠在过道上撸狗的女人往她这里瞥了一眼,略显英气的脸上五官棱角分明。

“哦呀,你一直在听我们讲故事吗?我说怎么换班也不见你来吹风,这行为可一点也不淑女啊,路卡。”像是早有预料般,武装德也抱起肩膀,自然地向她搭话。

“为什么给她讲那件事?”

路卡冷冷地问,像是在表达不满,金毛从她掌下窜出,跑到一旁。她是列车的弩手,也是和武装德共事多年的同事,对这位名义上的上司,她向来不懂得客气。

“中午在火车站分别的时候你没看到,霍普眼睛都直了。”武装德转过身,潇洒地掐腰:“霍普是因为魔物娘才钻进森林,但我们有香香软软的金毛白面大尾巴狐,小姑娘对他前辈本身印象就不错,我再给她刷刷好感,那爱情不就来了?”

她知道路卡只是脸蛋长得比较凶,平时还是很好说话的——只要不惹她。

路卡挑了个白眼:“催婚?你忘了你以前被契华叔催到差点从食堂上跳下去?”

“哈哈,风水轮流转啊。”被说到痛处,武装德局促地笑了笑:“没想到我也到了这个年纪了...”

然后,她像是想到什么,爽朗地竖起手指:“你不想霍普回来吗?”

“哈?”

路卡不明所以。

“你在跟我谈什么?友情?”

她和霍普关系并不好,不如说很差。

“真无情啊,路卡。”

武装德走向路卡,猛犸悻悻地蹲到一边,给她让道。

路卡看到她凑近,扶住自己的肩膀。

“他上车,我们就有四个人值夜班了。”武装德指了指自己脸上淡淡的黑眼圈,然后指了指她的:“然后,我们可以把这些东西消掉。”

路卡沉默了。

北地铁路地势复杂,条件艰苦,而武装列车对职员的技能要求很高,青年人没能力加入,老师傅又不愿吃苦,所以强袭号基本都是北地老乡,排班很紧。

所有人晚上都有夜班,睡眠不足是常态。

路卡古怪地看着这位上司:“你...不会当初招苏芽的时候就是打着这种主意吧。”

买一抢一,很像武装德能做出来的事。

“怎么会呢?苏芽确实是好孩子。”

路卡没再纠结她的话,拍开肩膀上的手:

“我知道了。”

然后转身,向着餐车走去。

“对了。”

就在武装德也要转身的时候,路卡停了下来。

“我没有听你们讲话,在你们摸鱼的时候,我去把空调修好了。”

...

目送路卡远去,武装德微不可察地笑了笑:

“真是——一个两个都这么别扭...”

然后打开门,走了进去。

“怎么,你也要上吗?”

猛犸摇着尾巴。

“不~行~”她苦笑着板起脸,向着车厢一指:“空调修好了,去吹空调。”

猛犸听懂了,悻悻领命。

啪。

关上卫生间的门,武装德叹了口气,褪下裤子,坐了下去。

早在讲故事时,她就感觉到尿意,但是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来感觉。

(年纪大了就是这样。)

虽然她美丽依旧,高挑的身材和丰满的身体依旧能吸引不少男人的视线,却只有她自己知道,时间,无可违逆。

她将手举高,迎着灯光,打开,看那缝隙。

...

她看到了童年,她用这双手簇起一捧雪,雪白得耀眼,五根手指可爱地露在边缘,像蛋糕上装饰的奶油,诱人地粉嫩。

...

而这只,色泽黯淡,淡黄的老茧盖住柔软的皮肤,手背厚实,青筋凸显...这是一只战士的手。

“呵,年轻真好啊...还有大把时间去闹别扭...”

她靠在墙上,眼神明亮温柔:

“你们以为等待会让伤口愈合,让事情出现转机...”

她把手反过来,又翻过去,眼神却透过手掌,看向远处。

她看到一群小孩,在被白雪埋没的房檐上堆着雪,她看到男孩无邪的笑,天真的颜。

回忆总是美好,她摇摇头,感慨自己也陷入容易感伤的年纪。

“但是意外总是无情,等待,常常等来遗憾...”

...

咚咚咚!!!

武装德吓了一跳。

突然传来一阵激烈的敲门声。

“等等?谁啊这么急!我还在上厕所!”

这么火急火燎的人她只想得到车长维萨,但火车头配有厕所他不可能会来这里。

“是我!德姐,救我!”

那是霍普的声音。

“霍普?”她还没搞清他怎么突然回来了,门把手就开始激烈地扭转。武装德连忙扑上去,死死握住:“不对你怎么这么急?别的车厢还有厕所啊!”

列车的厕所是拉门,把手在设计之初出于消防考虑,设计得并不牢靠,用力就可以推开。

门对面更急了:

“德姐我不是来上厕所的!我...我需要你!”

“什么情况?!你不要再用力了啊啊啊!”

内侧的把手小的可怜,她听到钢铁的哀鸣。

“我被魅魔袭击中了不做爱就会死的毒!只有你能帮我了!”门把手在两人的角力下激烈地颤抖。

“神他妈...你他妈先停下。”

“开门,我忍不了了!你...你先听我解释!”

————

时间回到刚刚...霍普被魅魔射中之后

...

如水的双瞳,如玉的身躯,白皙的肌肤在阳光下濛濛地发亮。

(压倒她,抓住她,亲吻她,吃了她...)

纤细的少女站在他面前,一只粉嫩可口的羊羔。

那是当时,霍普全部的想法。

欲望灼烤他。

...

利芙看到男人的目光灼热似火,火辣辣地爬遍全身,心中毫无波澜,她早已习惯了这种感觉,虽然还是会感到不适,但是在胜利面前,这些都不算什么。

贪婪的目光,垂涎的目光...

(他已经是头发情的公猪了。)

只要被她的魔法射中,无论是拥有何等坚定信念的勇者,都会被唤起最原始的本能,退化成专注于欲望的畜生。

(接下来要做的就很简单了。)

驯兽。

她噙着笑,又松开。

水嫩的双唇轻启:

“我会给你想要的,这不是谎言。”

...

男人喘着粗气,情欲顺着他的血管流淌,流进他的肉茎流进大脑,流进心脏。

而那视线舔砥过她的脚趾,爬上轻飘飘的百皱裙里时,她知道火候已经够了。

“如果...”

声音从男人的嘴里传出来。

“嗯?”

利芙有些警戒地握住手杖,在她的计算中,男人应该早就化作任她摆布的雄兽才对。

“如果我听你的话...”

可是从男人嘴里漏出来的,却是再卑微不过的话语:“你就能...帮我吗?”

(原来是求饶么...)

紧张的空气被她呼地吐了出去,利芙发出银铃般的轻笑。

“当然。”

男人捂着下体哀求的样子就像乞食的小狗一样。

“我答应你,只要你乖乖听话,我就给你极乐。”

她伸出手。

“来,过来吧。”

...

一步,两步。

情欲的味道异常浓厚,利芙舔了舔嘴唇,她甚至能闻到从马眼里渗出的体液,房屋的阴影盖住男人的懦弱,因为自慰而脱去的裤子不堪地挂在膝头,索求般伸出的手和朝天的肉棒展露他卑微的渴求,但随着他抬起头,石刻般坚毅的脸庞竟毫无迷茫,他张开嘴:

“但是,我拒绝!!”

过于生硬的转折让利芙的表情僵在脸上。

“从一开始中招...我就在想...”男人沙哑的声音让利芙回过神来。“该怎么应对那束让人发情的淫乱光线。”

利芙不可置信地看着重新直起腰的男人,视线从男人脸,移到下体,然后是裤子,手,衣服...

男人一个发胶手捋过自己的头发:

“瞬发的精神魔法,向光一样快的射线?这么强大的魔法该如何躲避?直到不久前,我还十分绝望。”

利芙顺着男人的视线,看向那件被脱去的衣服。

(等等,那件衣服下面...)

那件衬衣下,有什么东西在闪闪发亮。

男人高声宣告,而利芙则震惊地捂住脸庞。

“然后我找到了!我在漆黑一片的阁楼,找到了希望的光!”

“是镜子!!”x2

异口同声,利芙流下冷汗,而男人则张开双臂,拥抱太阳。

趁男人做出奇怪动作,洋洋自得的时候,利芙稳固心神,迅速举起了法杖。

“别开玩笑了,一发打不中的话...”

再来一发就好了。

手杖顶端开始闪烁,利芙伸直手臂,只调动心脏和手臂的魔力在短短2秒内迅速完成了一次魔法准备。

欲念剑,这是她最熟练的魔法,也是所有催情魔法中,生效最快,启动最快的。

(瞄准,半秒也不需要。)

那男人夸张地舒展起身体,半点也不像有防备的样子。

她射了出去!

“你在看哪里?!”

“是光!那魔法光一样地快!光一样地难以抵御!那我就把它想象成一束光!而光必定会遵循光的法则!”

男人的双手夸张地举着,在解说的同时脸颊带笑,用脚勾起瘫在地上的衣服,而那面镜子也被带起,悬在空中。

“当然也能被吸收!被弯折!被反射!!!”

“糟了!”

利芙知道自己中计了。

魔法光一般飞了出去,撞上半空中的镜子!

霍普攥紧拳头,大声咆哮:“变成发情的母猪吧!混账东西!”

“不好!?”

利芙慌张地横过手杖,她想不到可以防御光的东西。

“等...”

她知道被那束光命中的下场。

(不要,我不要在男人面前露出那种难看的样子...)

看着那红光闪烁,她害怕地闭上了眼睛。

...

过了五秒...不,也许有七八秒吧。

(还没来吗?)

利芙没有感受到冲击。

(好像,不疼?)

当她悄悄地睁开眼睛...

看到夕阳,云朵,空荡荡的村落...

还有耳边沉静的风声...

手杖放了下来,扭头,周遭是长满爬山虎的房屋,布满青苔的雕像,还有教堂前,男人丢下的衣服。

利芙这才想明白。

反射没有打到她身上。

他跑掉了。

利芙的嘴巴开开合合,过了好久才说出话...

“哈?”

————

时间回到现在。

“你他妈不是没事吗!”

门槛震动着,武装德死死地拉住把手,额头上凸起青筋。和魅魔战斗的故事很热血,智斗很精彩,但武装德真的想不明白这人他妈的非得在她上厕所的时候上她。

“怎么可能没事...”门外面的男人也是憋着一股劲在说话,他恨这门怎么这么硬:“我忍到现在...就是因为相信我们友情的力量啊!帮帮我吧!德姐!”

武装德咬住牙,将身体靠在门框上,不顾耷拉在小腿上的内裤,用脚死死地蹬住把手,从嘴里挤出几个字:“去...去找苏芽...那小姑娘是你的菜吧...”

“...我和她...还...不熟...”霍普蹬住门框,双臂硬起,猛吸一口气...

她尝试祸水东引。

“车上这么多...女人,你偏要...找我...”

“那当然...是因为你最有...魅力...啊...”

两人都是咬牙切齿地说话。

就在两人明争暗斗,手足并用地比较力气的时候。

啪。

随着清脆的一声顿响,门锁断裂了。

门在武装德绝望的眼神中缓缓被推开,她用掌根去抵,却还是无法抵御那巨力。

一对冒着火的眼睛,隔着一道地线,和缓缓远去的门板,与她对上了眼。

她看到一个喘着粗气的裸男。

还有一根,青筋怒张,粗壮如杵的肉棒。

...

武装德震惊地后退两步,靠在厕所内侧,上身的制服因为角力而凌乱,下身的短裤一路褪到脚踝,露出修长有力的双腿,而那芳草萋萋秀色可餐的下体则彻底暴露在他眼前,汗水和女性特有荷尔蒙的气味充斥于这小小的房间。

男人毫不掩饰他淫邪的目光。

退无可退,武装德靠在墙上,用复杂的眼神看着他,她刚刚还跟苏芽夸他是一个纯真的孩子:

“你已经完全变成变态啊了!”

她因为双脚被短裤勾住,活动困难,所以她在后退前用脚跟褪下一只凉鞋。

“德姐!”

他扑了上来。

武装德瞅准机会,抬起自由的一只脚朝着他胸口狠狠一蹬。

不想他早有准备,单手抓住她的脚往后一带。她重心不稳,吃痛地坐在地上。

不久前还彬彬有礼热情洋溢的少年已经完全变成一只雄兽,贪婪地把玩着手中的小腿和嫩脚。用温柔似恋人般的目光划过一根根可爱的脚趾,然后用舌头,扫过一处处脚缝,舔砥其中的汗水。

“好...好棒的味道。”

看着自己的信赖的后辈像狗一样嗦着自己的脚趾,武装德强忍着脚上湿滑的触感,一边想着逃脱之道一边试图唤起他的理智:“你知不知道你现在有多恶心...那里,那里很脏的。”

“怎么会...啾...德姐...好香的...”吻着脚上的汗珠,男人深陷情欲,无法自拔。

(他的头脑已经不正常了,至少先让他停下...)

武装德放弃对话,单臂撑住马桶边缘,悄悄放下身子,背部紧贴墙面。

她低声说了一句。

“抱歉。”

趁男人沉迷吃脚,武装德使劲蹬出另一只脚,正中男人下体。

“呜!”

他吃痛地弯腰,而武装德也惊讶于肉茎的热度与硬度。

(怎么会那么...烫?!)

她踩在地面,而肉茎那火热的温度残留在脚掌上,暖得令她颤抖。

武装德的脚软软地找回重心,她压下那酥麻爬了起来。因为同胞情谊,武装德没有用全力,她不确定那下能让他冷静多久。

(希望没碎吧。)

担心只有一瞬间,她此时自身难保,武装德咬牙闪过他的身边,向门外跑去。

却不想在即将走出厕所门的时候,被一双大手紧紧地抱住。

“德姐...”

雄兽吻了上来。

“噫!”

脖颈间爬行的唇舌让她汗毛直立,她抬起右手向后肘击,打到厚实的肩肌,却被男人抓住机会从腋下穿入,插进胸衣,握住那团丰满,肆意揉捏起来。

武装德有些崩溃,她后悔刚刚怎么不一脚把他踢废,后悔自己把对方当弟弟对方却想要自己做肉便器。

“好柔软...德姐...”

被女人的荷尔蒙一熏,饱经淫欲折磨的大脑更加昏沉,他脑子里再也想不了别的事情。

“别...我...我是你的...长辈...”

他狂乱地蹂躏着手中的丰满,什么也听不进去。

她扭动身体,身后的滚烫躯体牢牢把握她,一只手锁住肩,另一只手则在内衣和乳房的夹缝间作乱,火热的手指爬上顶端,对那一点按压,剐蹭。

“呀...放...放开...我...我要杀了你...”

“德姐...身上的味道...弄得我晕乎乎的...”

霍普享受着怀中的躯体,丰满的肉没有平息、反而加剧了他的渴求,双手摸索着,滑到他魂牵梦绕的下阴。

剥开阴唇的粗糙手指令她颤抖,而那游弋于臀缝的火热巨物更是让她恐惧,她转过头:

“别!霍普...我帮你含出...呜!”

他吻了上来,交缠的唇舌令人窒息。

所有的话都被堵了回去。

“呜...”

像是要吃掉她一般,雄性的气息扑面而来,唇,舌,牙齿,和粗重的呼吸...

胸尖的蓓蕾充血、挺立,回应着指腹的怜爱。张开的阴唇被探入,伴随手指划过阴蒂的胡乱摸索,内里也开始变得泥泞。

唇舌相分,留下一道闪亮的银丝,和两张红润的面孔。

“哈...哈...”

她湿了。

“等等...霍普...”

事已至此,武装德知道今日算是裁在这里了,但是她挣扎至此是因为一个绝对不能舍弃的理由。

“哈...别拱了,我给你上,但先让我...上个厕所...”

她扭动着腰,躲避着一直在阴唇处研磨的肉棒,那东西又粗又烫,饱胀的小腹告诉她这时候被插进去绝对很不妙,她真的憋了很久。

她听到一声“好。”

没等她松一口气,就感到环绕小腹的手往下一压,肉棒撑开内壁,直插到底。

“你TM...”

连怒吼都被吻回喉咙里。

————

苏芽将最后一个工具放入工具箱,随后起身,走向火车。

刚刚武装德前辈说去上厕所,结果等到她把工具收拾完,人也没有回来,多半是直接去吃饭了。铁路局新老员工气氛虽然比较好,但是压榨新人的情况在学校都常有发生,她已经习惯了。

“又把我一个人丢在这里了。”

她不怕辛苦,但是这种被忘记的感觉真的很不好,德前辈虽然待人真诚,是个可以和她们同甘共苦的好上司,但终归也有这种毛病。

苏芽踏上阶梯,走进停驻于此的火车。

橙黄的光透过车窗照进来,照得车厢满是寂寥。

她走在黄昏的车厢里,想的却是白天的故事。

(霍普前辈...)

那爽朗的举止和温暖的笑不时浮现于脑海,而德前辈讲述的故事,也为那画面蒙上一层神秘的光晕。

(那么温柔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像德前辈说的那样,是个玩弄女孩子的人渣呢?)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她羞红了脸,随即摇着头,快步走向餐车。

“总之...总之先去吃饭,大家应该都在餐车等我。”

在靠近车尾前,兽人灵敏的听力捕捉到了什么。

她迟疑地停下脚步,看向卫生间。

(怎么...这么吵?)

门框不时地震动着,苏芽向前两步,她好像听到了求救声。

“有谁在吗?”

...

没有回音。

当她站在卫生间门前,门却回归沉寂。

“请问...”

嘭!

门哗地被打开,一具躯体跌跌撞撞地爬了出来。

那是一具金发散乱浑身黏糊的裸女。

“德...德前辈!?”

武装德抬起头,空洞的眼神没有焦点。

胸口,腹部,大腿上都沾满了腥臭而浓烈的精液。汗水混合着体液散发出强烈的味道,其两腿间更是乱七八糟,卷曲的毛发上更是黏糊糊地乱成一团。

看着震惊的后辈,武装德的眼中渐渐有了色彩,那是深深的悲哀。

“不要...啊...看...”

她想说些什么,嘴里吐出来的话语却变成沙哑的呻吟,白花花的躯体又开始晃动起来。

苏芽看向女人身后不停耸动下体,狰狞可怖的身影。

“霍普?前辈!?”

那淫荡地侵犯着武装德的人,正是温柔爽朗,热情方正的大男孩霍普。高挑的身躯被他的下体钉在那里,贯穿,然后拔出,胯骨拍击雪臀,带出一串清脆的啪啪声。武装德无助地站在原地,麻木的眼睛留下干涸的泪,曾经的女强人无声地别开眼睛。

“呜...啊...”

呻吟声越来越低,最后趋近于沉默,那是无声的哭泣。

那被夕阳照耀,沾染无秽体液,却散发着神圣魅力的东西美丽得不像她所认识的任何一个人。

一尊受辱的女神像。

也许已经在怀中雪白的躯体上泄出了不少欲望,霍普多少取回一些神智,听到自己的名字,转过头。

大脑过载的苏芽,看到一双充斥着混浊欲望的眼睛。

“苏...芽?”

他认出了她。

“噫!”

兽族少女感受到难以言语的恶寒,无视了想要说些什么,仍旧承受着冲刺的德前辈,向后跳了一步。

“打,打扰了前辈!”

随即手忙脚乱地说了这么一句话,然后猛地鞠躬,转身就向车厢外跑去。

武装德悲伤地看着后辈越跑越远,最终消失不见,认命似地感受着麻木的阴道里,娇嫩的褶皱承受住一次又一次的冲击,充血、敏感,疼痛中带着爽利,伴随着冠股沟的一次又一次刮弄,刮出爱液,摩擦至干涸,再分泌,最后敏感到麻木,只留那根铁杵滚烫依旧,不停地贯穿自己。

小腹以下像是失去了知觉,只知道阴道里刺着那根怎么甩也甩不掉,仿佛寄生在她身体里,吸饱了淫汁,兴奋得横冲直撞的大肉虫。

但她还是一步,又一步,迷茫又坚定地向着门外走去。

上厕所?已经不用了,因为...她大腿上留下的淡黄色液体,湿了又干,干了又湿,早已被从阴道挤出的、不知道多少层的精液盖住,混合着汗水和爱液,搅拌成滑腻腻的一大片。

身后的男人却不依,把她往回一拽,松脱的阴道便又套入饱胀的阴茎,一坐到底。

男人舒爽地长呼一口气,他那膨胀至极限,青筋凸起的阴茎,只有被阴道紧紧地箍住,才不至于爆炸。而怀中那温润柔软的玉体,越是疼爱,便越觉不舍。

美妙的肉体被按压在墙上,他挺起巨根,开启新一轮的冲刺。

...

————

(餐车里)

“路卡,德姐去哪儿了。”

一个中年猎人将盘子收好,询问正在刷碗的路卡。

路卡看了看表,从分别到现在,已经过去一个小时,到了收餐的时间,而武装德的那份依旧放在桌子上。她把头转向一旁正在桌子上扫荡剩菜的白发大叔。

“维萨,你刚刚从车头过来了吧,路过2车的时候有没有看到武装德。”

干饭大叔抬起头,笑了笑:“她啊,正忙着吧,别管她了。”

这个白头发大叔正是列车的车长——瓦桑德·维萨。如果是以运输为主的铁路系统,车长一职便在一列火车中便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力,但他们是武装押运,军事系统和运输系统并行,所以副车长武装德的权力更大些。车里人多多少少会担心这位上司的情况。

既然车长发话了,路卡便不再担心,拍了拍洗洁精的瓶子,把手泡进满是泡沫水的池子里,继续清洗工作。

中年猎人将武装德的那份饭菜盖上盖子,放进冰箱里。

白发大叔维萨继续拾起筷子,挑拣盘子里那条吃了三分之二的鲈鱼。

————

黑暗...

不,是光线太过柔和,男人慢慢地睁开眼睛,找回自我。

(我...我是霍普...)

但是一片雾蒙蒙的,视力像是被蒙蔽,什么也看不清。

(发生什么了?)

感觉十分疲惫,想要呼出一口气,却怎么也呼不痛快,不知道自己是否真的在呼吸。

(喉咙...好干。)

像是终于甩掉了什么,浑身上下都轻飘飘的,轻浮得不像样子。唯独屁股上的触感很清晰,不用多想他也能猜得出来,自己坐在马桶上。

马桶,我在上厕所?

(对了!)

迟钝的大脑终于回想起被魅魔袭击的记忆。

眼前的景象豁然清晰。

一具像是德姐的人偶全裸地坐在他跨上,背部不自然地靠在墙壁,凌乱的长发披在胸前,更凌乱的精液散落在她的身体。

他想起来了。

(啊,我中了魅魔的发情光线,虽然逃掉了但是热得不行...迷迷糊糊地来到车站,就听到德姐的声音...)

咬,吻,侵犯,撕碎衣服,然后...

头脑一痛,记忆里他陷入了近乎无尽的射精地狱。怀中的美人呜咽着想逃跑,却被他一次又一次地抓回,侵犯...

那汹涌紧逼的欲望令他心惊,他从来不知道做爱居然可以变成这么一件折磨人的事情,他想抗拒,射得睾丸生疼,阴茎麻木,却依旧停不下身体。

(我居然...对德姐做出这么过分的事。)

哪怕一切都是因为那可恶的魅魔,它也不能否认自己对德姐的伤害,心中深感愧疚,自己竟然糊涂到把怀中一动不动,累到虚脱的德姐误认为人偶,便心疼地伸手揭开她的长发。

“原谅我,德...”

长发下,是一双直勾勾盯着他看的可怖眼睛。

“噫!”

后半句话被吓了回去。

武装德在月光下,那白皙的脸无一丝血气。空洞的眼看到他的一瞬间,便勾起嘴角一丝生硬的笑。

“你...终于...搞完了。”

话语虽然虚弱,却带着莫名的笑意。

“对不起,我真的...”

没等到他说完,他就感到自己下体被箍得一紧。他这才发现自己的肉棒还硬在她身体里。

武装德额头青筋暴起,露出堪比女鬼的狰狞,修长的手臂猛地伸出,直直地抓住他的脖颈:

“射...爽了吗?!该付嫖资了...傻逼!”

“等...等等!”

...

...

...

霍普,享年28岁。

波澜壮阔的探险人生,止步于一个晴朗的月夜。

一个本可以名满天下的魔物娘学者,就这样被昔日的同伴唾弃着干掉。

如果男人能好好寻找正确的泄欲对象的话,也许就不会死得那么凄惨了吧。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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