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十字路会战以骑士同盟的失败告终，铃兰节就在一片低气压中降临了。整个镇子都松了口气，贪享着战火中的一点余暇。就算在山道中遇上王国军士兵，双方也只是心照不宣地装作没看到，握紧了腰间的利刃擦肩而过。

如果佣兵团能齐聚一堂，想必节日的气氛能更热烈吧。除了不知漂泊在哪的拉维耶，麦莎也在这次战役受了偷袭的一枪，不得不在佣兵之家的病床上过节，本来准备好的铃兰饼胚也只好交给其他人去烤了。

好在她的伤并不十分严重。刚才在佣兵之家看过情况，现下正沉沉睡着，估计也是平时揽了太多活，把自己累坏了。也刚好顺势休息一下。团长回到酒馆，这里倒还是热热闹闹的，节日气氛一点没少。不过环顾四周，一整晚蜷缩在角落里自斟自酌的那小子已经不见踪影。

自从麦莎受伤以来，法卡尔就一味钻牛角尖置气。不过，和小时候为拉维耶哭上三天三夜相比，已经很有进步了。白天在团长室里，这小子红着眼问，我们所做的究竟正确吗？团长笃定地给出了肯定的回答。少年的双肩一瞬间卸力地耷下，背影失魂落魄得有够揪心。

想必他也多少明白，因为不能回头所以只能去相信的道理。毕竟还只是个孩子，不动摇是不可能的。

把手里的酒一饮而尽，团长推门而出。夏夜的空气隔绝了酒馆里的闷热，令人精神为之一振。小镇的街道上随处可见节日气氛的装饰——虽然据其他人说，由于战事的缘故，今年比往年冷清了不少。法卡尔会在哪里呢？团长不疾不徐地迈着步子，依那家伙的性子，是绝不可能在这时候去满是欢度佳节镇民的铃兰山丘散心的，那么……

果然，绕过佣兵团与森林相接处的树篱，就能看到那个独自站在小溪边的模糊身影。早在刚来这里的第一个月，团长就在兴趣的驱使下仔细留意了法卡尔的各种日常习惯，包括他常常独自来这片稀疏林地散心。一边走近，一边心里不住感叹，明明最为擅长警戒，为何却总是对自己身边的目光毫无防备呢。想起不久前法卡尔困惑又忐忑地询问是不是自己在训练场窥探他练习，团长嘴边又忍不住勾起一抹笑意。

“难得的节日却不去和大家一起放松，之后再想要这样的机会可能也没有了哦？”

这么说着，团长从狭窄的林间小路走出，不出意外看到了法卡尔吃惊转过身的模样。从树叶缝隙间落下的月光照亮了那张已经熟悉的黑发男人的脸，法卡尔把紧握的匕首重新放回腰间。虽然内心像是被扯动似的紧张了一下，但如今心中更大的失落立刻就把它吹散了。少年默默把目光转回水面。

在树林的合围下，水面反射着极其有限的光线。在接近黑暗中，只有水流的淙淙声填满了沉默。

团长也走到溪边，适应了黑暗的眼睛能清楚地看到少年垂着头，单薄的肩膀在夜风中微微抽动。

“今天你问我，我们做的是否正确。我想要再回答你一次，是的——至少我如此相信。”团长像是喃喃自语般开了口，身边依旧没有回应，但那身影像是凝固般一动不动了。

“即便如此……我想如果是拉维耶的话，一定能比我做得更好。”

“对不起，今后我会更加拼命守护你们的。”

“……不是这样的。”一直沉默着的法卡尔像是无法忍耐般出声。“我……大家都不觉得这是你的错，团长已经尽力了。战争不可能没有受伤和牺牲，我一直是知道的。”

停顿着，他继续注视着黑暗的水面，声音轻得像是自言自语。“可是，可是……我想我只是，后悔……”

后悔自己没能履行守护她们的誓言，后悔和麦莎相比之下自己的冲动不成熟……说不出口的畏惧与失落回荡在心中，法卡尔的声音已经开始发抖，双拳也不知不觉间握紧了。

只是一瞬间，还未出口的话便被堵在了喉咙里。团长的拥抱打断了言语，自己的脑袋被按在了对方的颈侧。推开的念头只是条件反射地划过脑海就消失了，迟疑地将手臂也环上对方的脊背。在片刻的宁静中，仿佛只有这么做才是理所应当的。

“大姐头平时是怎么安慰你的？”团长带着笑意的声音近在耳边，“……要哭出来也可以哦？”

仅仅是一句无害的调笑，便彻底动摇了空气中的某种努力维持的安稳。虽然在昏暗中看不太清，但是年轻的弓箭手像是猝不及防，含混不清地嘟囔着什么作为回答。上一次像这样被当成个小孩子被谁搂在怀里是什么时候呢？团长身体的触感和记忆中的拉维耶莫名模糊了界限，一样的温暖，坚实，让人倍感委屈。先前渐渐退去的醉意在此时一股脑重新涌上，难受得泪水止不住溢出眼眶。

……丢死人了……被酒精麻痹的思维到现在才不安起来，在深夜僻静的树林和这家伙独处……头晕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法卡尔疑心酒精在自己身体里烧起来了。“太晚了，我要回去了。”

勉强地想要从拥抱中脱身，手腕却被紧握住了。“我早就想说了，这么大酒气，你今晚灌了多少？都不提麦莎会怎么说，你还太小，不到借酒浇愁的年纪呢。”

长辈一样责备的语气，团长作势捏起少年的脸颊，却在摸到湿漉漉的水痕时怔了片刻，这已经足够法卡尔挣脱开来，摇摇晃晃地踏上返程了。然而没走两步，踩在长苔的石头上，不禁脚下一滑。团长一把把人拉住，顺势把手滑到少年腰间，感觉那身躯一下子僵硬了。

“——你看，不能喝酒就别逞强。还是我陪你回去吧。”

没有拒绝，两人就在沉默中踏上返程。彻夜喝酒欢庆的人不在少数，佣兵之家还是灯火通明的样子。

“法卡尔，醒醒，我们到了。”男人无奈地把醉得上头的少年放下，可法卡尔的右手却因刚才一路互相搀扶的动作还无意识紧抓着他的斗篷，这等不经意的举动同样取悦了眼前的人。“哈哈，这什么——不想要我走吗？”

团长的兴致本就没有充分满足，一点微小的契机便足以激发他的恶趣味。瞥了眼薄薄的木门，麦莎和法卡尔情同手足，两人的房间便只由那扇门隔开。麦莎就在隔壁……或者说，房间另一侧。

“醉的这么厉害，还要劳烦别人做善后处理啊。”故意地大声说着，团长掀开他的手，老实不客气地解开法卡尔的衣扣，露出那经过锻炼的结实身躯。

“喂你！……小声点，麦莎还在睡呢……”不知是醉了还是累了，法卡尔的抵抗只起到了象征性的作用，然后他便只是紧张地靠在枕头上，视线来回看着麻利扒自己裤子的黑发青年和那扇通向麦莎寝室的门。

“你到底想干嘛？”不知道本人是怎么想的，但在团长看来，被脱得七七八八、满脸酡红、还状似认真地问这种话，只可能被视为一种情趣。

“嗯哼，当然是履行照顾好你们的承诺……为了让你睡醒后不那么难受。”正对着少年的的股间，团长蹲了下去。两手握住他的脚踝，将小腿搁在自己肩膀上。没有再遭到抵抗，反倒能感受到面前的身体紧张……且期待的细微颤抖。

“那么，我就不客气了。”像是要品尝最高级的珍馐般，黑发男子的舌头从根部开始，缓慢地向上舔舐那青涩的肉棒，几乎立刻就让它半勃起了。舌尖一路向上逗留在顶端，右手的食指和拇指环成一个圈轻柔地捋动柱身，龟头便顺利地露了出来。依旧和记忆中一般色情可爱，泛着艳丽湿润的光泽。

团长偏开头，换用手指在顶部打着圈给予刺激，带着薄茧的掌心摩挲着阴茎，舌头则温柔地梳理着根部稀疏的耻毛。快感是立竿见影的，法卡尔还是那么一声不吭，但是身体已然如临大敌地紧绷起来，两手死死扣住床单，头也因为羞耻而偏过去，让团长偷眼也只能看到泛红的脖颈。

“感觉好些了？”团长一本正经地开腔，却甚至懒得掩饰戏谑的语气。男人修长灵活的手指熟练地爱抚着变硬的肉棒侧面的筋络，顶端吐出的透明液体已经和唾液混合在一起，在反复的摩擦中发出下流的黏糊声响。法卡尔的注意力全放在了不漏出呻吟上，以至于完全没注意到急不可耐地想要达到高潮的身体的擅自行动。腰部下意识挺了起来，配合着团长的动作摇晃着，倒增添了对方的眼福。团长偷笑于他如此一眼望穿的纯情，舌尖继续下移，将流下的先走液涂抹在会阴这一小块皮肤上。于此同时，手指却放开了肉棒，转而揉捏起下面的囊袋。刺激的转移缓和了射精冲动，法卡尔不禁释然地轻喘了口气，那不住起伏的胸膛上已经是薄薄一层汗液。

要是以为这就完了，那还太早过头了。团长的右手继续把玩着根部，舌头却逼近了菊穴的位置。仅仅是舔过那一处皮肤的褶皱，便满意地感到面前的身体僵住了一瞬。

“喂，你在干什么啊……那边，不要……呃嗯……”不理会他语带惊惧的请求，团长继续用另一只手的手指掰开那处紧致的皮肤，舌尖毫不留情地不断向里探入，间或用手指涂抹开溢出的唾液。穴口和记忆中一样，非常紧致，让人想不到这已经不是它的第一次了。手中的肉棒也更加涨大起来，颤抖着流出更多淫液。

“明明这么有感觉，就别再说拒绝的话。”团长喘了口气，这次换用手指刺进后穴，一根手指毫无阻碍地就被整根吞入。指尖触及前列腺的瞬间，突如其来的快感贯穿了整个身体，法卡尔的身体大幅弓起，大腿不住颤抖着，几乎立时就要去了。就连团长也被他的敏感吓了一跳，爱抚阴茎的手指转而在根部收紧。

轻轻点着铃口，黑发青年用劝诱一样的语气说道：“再忍一忍，会更舒服的。”试探着往后穴放入第二根手指，被箍紧的感觉更加强烈，几乎要让手指没法移动。然而……团长思索着，里面的穴肉却比记忆中更加柔软，是自己的错觉吗？还是上次的开发比预想中更有效？没再多想，他试着不断屈伸手指，按摩着那块敏感的部位，一边旋转着手指扩张穴口。

从前后两处传来的快感太过猛烈，这具身体已经快从支配它的意识中挣脱，不住地扭动着想要寻求解放。紧紧握住手里跳动的肉棒，团长一心一意地盯着受快感煎熬的少年的面容。“想射了吗？我觉得还不到时候……”这样说着，团长又用舌尖在龟头来回打着旋，引发一阵更为剧烈的颤抖。

“放开……快点……我……嗯啊啊啊！”终于等来那已经带着沙哑的颤抖的请求，团长眉开眼笑，松开了对可怜肉棒的钳制，用嘴巴将其整根吞入，法卡尔便猝不及防地射在了团长的喉咙里。由于没有准备，呻吟也就这么大声地漏出来，下意识夹紧了团长头部的大腿也跟着战栗。

哎呀，真是一片狼藉啊……团长吞下精液，尝起来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能说明这小子平时有在自己解决。擦了擦嘴角，团长向那个因为羞耻在床上蜷缩起来的人伸出手去。

“现在酒醒了没？”团长坏笑着，伸手去梳理法卡尔散乱的碎发。那双琥珀金色的眼睛还是眼角发红，迷迷瞪瞪的样子。“其实你还挺喜欢的，对不对？”

“我……”法卡尔捋了把湿掉的刘海，“确、确实还不错，反正比自己一个人做来得轻松。”想了一下，他继续不确定地开口：“你为什么……呃，咽下去？”

“哼哼 ……因为我技术很好。”团长跟着往床上一躺，跟着开始解起了自己的衣服。“你干嘛？不是已经完了……”不大的床上挤了两个人，两张脸不得不近距离贴着。这时法卡尔才得以凑近看到团长的脸：乌黑的头发同样被汗水浸湿了，碎发一绺绺黏在额前，让人有种伸手理顺的冲动。眼角的泪痣在闪烁的汗滴下显得更加诱惑……且色情。心跳像是顿了一拍，他赶忙低下头去，避开和那双捉摸不透的灰蓝色眼睛对视。该死的，这家伙真的是很好看……

可低下头去，他就为眼前的景象凝滞住了：团长掏出了他的老二，而且已经勃起得非常充分。正打算滚下床来质问，团长却拉住了他的手，迫使他不得不继续直面这张恶魔般的脸。

“法卡尔，我问你……你还记得上次拉维耶临走前，我对你说的那些话吗？”

——那些话！可恶，他还好意思问！法卡尔简直不想回忆起，当时听他说了什么“对女人没兴趣”后就一直琢磨着，甚至刻意偷听酒馆里的男人们聊天。听他们说到王国军里有全是男性恋人组成的军队，忍不住好奇地探听了两句，便被淫猥地开了一通玩笑（虽然被骂回去后道了歉）。好不容易随着繁重的工作和时间流逝渐渐忘记，今晚过于迅猛的展开又让这颗心悬起来了。

为什么没有抗拒呢，奇怪……难道我就这么好奇他的意思？还是说那是在接受挑战呢……甚至连排斥的心情都……

“所以，今晚为什么没有拒绝我呢？”团长的声音将法卡尔从胡思乱想中唤回。这声音沉稳、透彻，受着佣兵团大家的信赖。此刻听在耳朵里，却仿佛暗藏心机、别有用意，肌肉都忍不住紧绷起来。

“……难道说，还是在烦恼吗？那我可要继续好好安慰下去了……”对方的手又开始抚摸起髋部，手指划过的地方都不受控地发热起来。“行吧。”做出了最终通牒，青年捏着他的肩膀让他背过身侧躺着，炙热的呼吸几乎立刻就贴近了后颈。

我希望你不要把这当做是酒后乱性。轻笑的声音，舌头舔舐耳背的触感，直抵着臀部的火热坚硬，还没完全恢复的高潮余韵……加在一起，简直头晕目眩。身体的刺激分散了思考的精力。我现在竟然用赤裸的后背向着那家伙……咬着枕头的一角，法卡尔脑子里只剩下这般无意义的混乱思绪。

团长享受着眼前光裸脊背的细腻触感，手指沿颈椎滑下，经过几道淡色的疤痕，轻轻拧了把腰窝，那腰肢便更深地往床上逃去两寸，看上去简直是在求欢了，团长忍不住想笑。这男人太过敏锐，少年笨拙的举止轻易就泄漏了内心，在他眼中漏洞百出，更别说醉酒之后。

阴茎在臀缝之间摩擦着，团长用自己的汁液再次做起润滑，龟头反复蹭过菊穴，经过方才的扩张，已经比较容易找准位置了。想着差不多了，伸手抓过一个羊肠套戴上，他便扣紧那窄窄的盆骨，缓缓挺腰刺入。

——前端很容易就进入了，虽然还是被夹得疼。团长嘶了一口气，往结合处又涂上一些油膏。“放轻松。”呵气一般，轻轻往少年耳朵低语，他伸手绕到前方，随意地爱抚起已经硬起来的那两粒小小乳头。仅仅是这样，怀中体温过高的身体就不可自抑地瑟缩了一下，让两人的皮肤贴合在一起。手指一路往下，划过紧实平坦的小腹，意外与法卡尔握着自己分身的手指相触。

团长微微一笑，“我来帮你。”手掌包覆上少年的手背，手指滑入对方的指缝，团长引导着法卡尔爱抚起了自己的性器。青涩单调的撸动变成了下流而娴熟的挑逗，用指甲刮搔侧面的脉络，用指腹来回摩擦冠部的褶皱，用掌心覆盖在龟头上旋转揉搓……

两只手紧紧贴着，隔着对方的手团长也能感觉到手里的童贞肉棒已经又硬又烫。而在快感的缓冲下，自己的那活儿也慢慢地、一点点地深入，终于整根埋入肉穴。说实话，要不是能感受到牵着的手还在有意识地追随自己行动，他简直要怀疑法卡尔已经昏过去了，毕竟他一声不吭又毫无动作，简直像被下了什么束缚的咒语。

没有抵抗固然令人惊喜，可也多少显得沉闷了些……摇摇头甩开杂念，团长一心一意地地开始缓缓抽送起来。甬道里又紧又热，隔着一层薄薄的套子，柔软的肠肉推挤着肉棒，传送着一波波凌驾于痛感之上的销魂快乐。

啊……虽然这是第一次插入性交，而且距离上一次亲密接触也已经几个月，但是内里的舒适和准备充分却未见迟钝。对于有经验的人来说，很容易知道是怎么回事。

是自己后来偷偷玩过了吧。

…………

团长的肉刃在体内抽插的时候，法卡尔恍惚想起之前若无其事偷听酒馆里的那些关于男人之间的事。一个佣兵问同伴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被捅屁股？“那玩意儿能舒服？想想都痛。”

这没什么稀奇的……法卡尔心想。上次被团长弄到射了之后，他完全无法理解那时自己的反应，于是忍不住偷偷学着那人的动作自己试过几次，想搞清那是不是偶然。虽然没有团长做得那么激烈，但隐约还是能体会到一些特别的感觉的。

“那还是不够骚。我上次认识一个王国军的，说他们队里就有这么个荡货，每次叫得比女人还浪，屁眼能滴出水来，能连着跟五个人干……嘿嘿，说得我都心动了。”

“唉呀，那他们倒是爽咯，随时带着这么个肉便器。”

……男人们不怀好意的笑声搅得头痛的感觉似乎还残留着，法卡尔努力把注意力移开，可是身体正经受的快感怎么也忘不掉那些淫猥的词句。今天晚上的自己是怎么了？只是喝醉就会如此荒唐吗？已经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索求安慰？向这个男人，以这种不知羞耻的方式？……还是说因为知道他能带来一个人无法达到的快感，所以期待着……

不只是身体，好像连思绪都被这个人搅得一塌糊涂了。从阴茎和后穴两个方向传来的快感一波又一波，刺激得让身体都快麻痹了。团长的手握着自己的手，小弟弟上已经滑腻一片，不由得对随着动作发出的咕啾咕啾水声感到悚然。

高潮愈近，法卡尔越感到害怕。这种完全丧失自我般无法控制的感觉，如同着魔，无法阻止，却还从中感到狂喜。

感觉到身体里的东西又涨大了一点，法卡尔觉得自己的呼吸好像都快被挤走了。慌忙用空余的一只手抚摸腹部，还好，原来并不会到让肚子鼓起来的地步……混沌地想着，团长的男根开始一跳一跳的，要射了啊，这个人——一种滚烫的余韵在身体里扩散开来……和当时被狼强行灌入精子时不一样，那时只有灼烧般的痛苦，但是现在，那种颤抖的肉体的热度仿佛有一种奇妙的甜蜜，让自己的心情也跟着激动起来……

“唔嗯……要……松手……啊啊……”斑斓的颜色在眼前闪过，话语全部碎在喉咙里，团长的手指迅速插进少年的嘴里，堵住了任何可能的呻吟。自己的肉棒也突突跳着，一下子就射了满手。法卡尔听见对方喘着气在耳边说：“你忘了麦莎还睡在隔壁了？”他的手指湿淋淋的，混合着淫液和溅上的精液。鬼迷心窍般，法卡尔突然好奇起那味道会是怎样，不由得用舌头舔过男人的手指。

察觉到他的动作，团长触电般地缩回手，两个人陷入了一种心照不宣的惊疑不定。淫秽的气息还弥漫在房间里，可怕的沉默却压了下来。僵持不下中，是少年的低语打破了凝滞的空气。

“拔出去。”法卡尔说得很生硬，近乎冷漠。团长一语不发地将射精后变软的肉棒缓缓退出他的身体，少年完全没有事后温存的意思，甚至没有转过身看他。领会到这无言的逐客令，团长默默收拾好自己，离开了房间。或许还是做得过火了，本来今天没有计划到这一步的，但那孩子一次次让自己的恶作剧得逞，苦苦忍耐快感的模样冲昏了头脑。

啊……团长走到庭院里，微风让人头脑清晰起来。他还记得自己说了什么，今后两个人都没法把这当做意外轻轻揭过了。

………………

擦拭干净自己，法卡尔轻手轻脚走到木门前，静静听了片刻隔壁的动静。麦莎大概还在睡……就当做她没有听见吧。重重叹了口气，少年倒回床上，脱力的疲惫一下子席卷了身体。可是合上眼，还是无法忘却那种随波逐流的恐惧。

……有感觉，和是不是骚货当然没关系的。强撑着继续苦苦思考着，如果，我是说如果……仅此一小会儿，在另一个人的热度与怀抱中，忘掉痛苦，忘掉坚强，忘掉责任，忘掉危难……

……是可以原谅的吧。

法卡尔被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更用力地裹紧被子，将脸埋进枕头里，感觉心跳还是很快。难道自己错了吗？否则，为何胸中还是说不出的苦闷。无法倾诉的心情堆积起来了。不明白，也说不出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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